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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宗昌八隻純金壽桃投曹錕門子都買不來的官,到底有多大?

1917年張宗昌在湖南與人爭地盤,被人打得片甲未留,匆匆躲了起來,才保得一條小命。

但龍終非池中之物,這張宗昌天天想著有朝一日招兵買馬,東山再起。

亂世起家必須得走關係投門子找靠山。張宗昌八隻純金壽桃投曹錕門子都買不來的官,到底有多大?這年春天,在保定坐鎮的直魯豫巡閱使曹錕過壽,消息很快傳到了張宗昌耳朵里,樂的張宗昌認為真是天不絕張,曹錕乃是當今直系軍閥首領,直系在當今政治軍事舞台上炙手可熱,如果攀上了曹錕的門子,那我老張豈不是登了天梯了。

想歸想,投總統門子,沒點「誠意」可是走不通的。張宗昌其實還有一些「誠意」,原來他率暫編陸軍3師奔赴江西與人搶地盤時,並沒有將全部家當帶上,而是留了一部分銀元——約20餘萬元現大洋在北京朋友的家裡。

按說張宗昌帶了這二十萬銀元,回了老家,買了田地,祖孫三代都享用不完了,可手中有權習慣了,自然放不下往日的戎馬生活。

當他知悉直系曹錕大擺筵席、遍邀賓客在保定過壽時,他便取出了全部家當,20餘萬銀元,費盡家財打了八隻純金壽桃,想要作為敲門磚,敲開曹錕的門子。

壓了全部身家在這八隻金壽桃上的張宗昌,對自己保定一行的期望值還是信心爆棚。

但事與願違,曹錕兵看不上這個土匪出身的張宗昌,便吩咐手下人道:「這個馬匪是在江西吃了敗仗,看我過壽,故意來『抽豐』(討彩頭)的。」說話間便命人道:「去,拿30個現大洋給他,說我沒空接見!」

曹錕身邊有一個參謀,叫熊炳奇,對曹錕說:「這張宗昌總算是個師長,今天落魄到此,我們不可輕待。」曹錕雖然身居要職,可是滿腹草包,並沒有多大本事,但對沽名釣譽之事卻是信手拈來,說:「對,我應該禮待他,省得落了話柄。」便命人將張宗昌領了進來。張宗昌八隻純金壽桃投曹錕門子都買不來的官,到底有多大?張宗昌人雖粗魯,但在投門子找靠山方面也是頗有心得,只見他見了曹錕道:「俺是山東人張宗昌,聽聞大帥過壽,特地趕來,你我都是行伍出身,俗話說和尚不親帽子親,不請自來,還望大帥見諒!」

他停了停,觀察了下曹錕,見他還在聽自己講,便接著說道:「俺如今落了難了,手中無兵無馬,送不起厚禮,但千里送鵝毛,薄禮還是備了一份,還望大帥笑納!」說話間便打開隨身的包袱,八隻金光閃閃的大壽桃閃閃發亮,金光燦燦。

曹錕本聽他說「帽子親」想教訓他一番,你一個土匪出身,我是堂堂直系首領,誰跟你帽子親,你不是罵我曹錕是土匪嗎?

但看見八隻金光閃閃的大壽桃,怒氣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連連說道:「厚禮、厚禮,張師長真是見外,讓張師長破費了。」說話間便命人看茶伺候。

張宗昌知是閑話,說道:「小事、小事,平時想孝敬大帥都沒有機會,今日大帥壽辰,只當聊表心意罷了。」

託了這八隻壽桃的福,曹錕便將張宗昌留在了身邊,本欲給他一些兵馬,委以官職,但曹錕說了不算,直系真正的主人是吳佩孚,吳佩孚向以儒帥自居,不削與同土匪為伍,硬是將曹錕準備好送給張宗昌的武器裝備半路給截了回來,並告誡曹錕不可對張宗昌有任何允諾。

曹錕沒了辦法,可張宗昌還盼著兵馬到手呢,左等右等不來,託人打聽,知道是吳佩孚從中作梗,便泄了興緻,知道在保定再呆下去也無益,便趁夜離開了保定府,直奔了東北,闖關東去了。張宗昌八隻純金壽桃投曹錕門子都買不來的官,到底有多大?張宗昌去保定,壓了全部身家,本欲想最低也得弄個師長噹噹,八個金壽桃投進去了,聲響卻沒有一個,自是懷恨在心,從此便與直繫結下了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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