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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被殺他拚命報仇,連殺幾人後他竟聽到哥哥聲音


哥哥被殺他拚命報仇,連殺幾人後他竟聽到哥哥聲音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何苦 | 禁止轉載

就在陽城的普通人依舊朝九晚五,享受著來自初秋的清爽之時,陽城的地下世界卻因為一件事而掀起了萬丈波瀾。


在陽城,一個叫劉長喜的男人死了。


劉長喜,綽號喜爺,是隱匿在陽城地下世界中的第一毒梟,控制著整個陽城所有毒品的進出與買賣。可他突然就死了,被人殺死在了自己的書房裡。


一時間,陽城表面看似平靜,實則早已暗流涌動。

在陽城,其實沒有幾個人真正見過劉長喜,他是一個隱匿在陽城夜色中的梟雄,在暗處掌握著陽城黑幫的一切動向,他為人機警狠辣,一向小心謹慎。


可如今他卻突然暴斃,沒有任何的徵兆,無聲無息地被人一槍打死在家中。



得知劉長喜已死消息的衛良決定提前回國。


兩年前,劉長喜突然出現在陽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掌控了整個陽城的毒品交易,並用血腥狠戾的手段逼走了當時正春風得意的衛良,使得他不得不蟄居德國,靜靜窺探著陽城的一切,以便捲土重來。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


如今劉長喜被人莫名幹掉,他衛良的機會又來了!


「少爺,我們先去哪兒?」下了飛機後,保鏢向衛良請示道。


「去長樂齋吧,自從我出國,已經許久未曾拜望過先生了。」衛良看向北方,眼裡涌動著一股子期待。


汽車啟動,從機場出來沿著靖邊大道向著靖山北面駛去。

長樂齋,位於靖山北面,清河街的最里側。這是一個小小的隱居之所。五年前,衛良正是在機緣巧合中得到了這長樂齋中的主人長樂先生的指點,才得以在清河街華麗登場,笑傲群雄。而後,亦是長樂先生提醒他要出國避一避劉長喜的鋒芒,才使得他在劉長喜血洗清河街時得以逃過一場血光之災。


車子停在長樂齋門前,這是一片荒地,四周荒草遍野,僅有這一所古樸的房子靜靜佇立在那裡。


衛良走進院子,敲了三聲門。然後退步台階下,靜聲等待。


「進來吧。」一道聲音輕輕從屋中飄進院子。

衛良推門進屋,只見一個人穿著簡潔的居士服,盤坐在那裡看著一本《反經》,身旁一盞小爐,正煮著一壺水。


衛良對著眼前之人鞠躬:「長樂先生。」


「你回來了。」言語間沒有久別重逢的欣喜,只有淡如輕煙的平和。


「是的,先生。許久未能回來看望先生,希望先生不要見怪。」衛良恭謹地對長樂先生行學生禮。


被衛良稱作長樂先生的人抬眼看著眼前謙恭的衛良,淡然出聲道:「你變了。我不知道你這兩年在國外都經歷了什麼,但如今的你銳氣內斂,不露鋒芒,很好。」


「謝謝長樂先生誇獎。」衛良再一次鞠躬施禮。


「昔年我曾說過,你霸氣外露,鋒芒盡顯,狠戾有餘,但隱忍不足。而如今看來,倒是我妄加斷言了!坐吧。」


「謝先生。」衛良在長樂先生面前的案桌前盤腿坐下,「先生,陽城的事想必先生已經都知道了吧。」


「略知一二。」長樂先生合上書,將其放在一旁。轉眼看向衛良。


「我該如何?」衛良問。


「你欲如何?」長樂先生反問。


「不為刀俎,即為魚肉。不得不出手。」


「既然你已經想好,又何必再來問我。」


「只是有些事仍使我猶豫。」


「虎落平陽,救而馭之。驅虎吞狼,坐享其成。良策。」


「猛虎若反身弒主,當如何?」


「孽畜之命不足惜,難馭則殺之。」


「多謝先生指點。但衛良仍有一事一直不明。」


「但講無妨。」


「先生大才,為何甘願隱居於此?如果您出山,這陽城必有先生一席之地。」


「我欲明了的盡在我眼中,入世與隱世對我而言又有何區別?我所居之地有書有茶,安閑自在,我要那一席之地又有何用?」長樂先生洒然一笑,淡薄如煙。


說話間,壺中水已漸沸。長樂先生取茶葉置於茶荷,再用茶匙輕輕將其撥入壺內,取下煮沸的水,淋入壺中。沸水入壺,頓時長樂齋內茶香四溢。


茶湯漸滿,長樂先生輕輕用壺蓋將浮在茶湯表面的泡沫颳去,又用開水將壺蓋清洗乾淨,蓋在壺上。淋水於壺頂,而後取出第一泡的茶湯,置於一旁。


衛良靜靜地看著長樂先生有條不紊地泡茶,對長樂先生剛剛的話竟無從反駁。


長樂先生再次使沸水入壺,復以第一泡的茶湯淋壺,所謂「內外夾攻」。


他一邊做著這些,一邊出聲道:「第一泡的喝不得,卻可以養壺。壺好,水甜,茶香,功夫講究,這第二泡的茶湯自然妙不可言。」長樂先生抬頭意味深長地看著衛良。


衛良看著那壺茶,若有所思。


看著沉思的衛良,長樂先生淡然一笑,用食指壺蓋蓋珠,中、拇指夾住壺把,將茶湯從壺中斟入杯中,然一次只斟少許,多次停頓後方才均勻加滿。待壺中茶湯將盡,長樂先生又以「點」狀滴入茶杯,是為「韓信點兵」。


「來,喝茶。」


「謝先生。」


衛良接過茶杯,用拇指與食指把住杯沿,中指托底,觀色,聞香,三口過後,清茗見底。


站起身,衛良道:「先生,今日良受益頗多,謝先生的茶!」


長樂先生對他揮揮手:「去吧。一盞茶而已。」


衛良第三次對著長樂先生鞠躬,轉身出了長樂齋。



韓泉今天並沒有喝酒。自從七年前他跟在劉長喜身邊起就再也沒有沾過一滴酒,因為他害怕由於自己任何的不當舉動而引起劉長喜的懷疑。


七年,滴酒未沾,如今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韓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目光迷離,微醺。


「哥,這些年,辛苦你了!」韓冷偏過頭看著開車的韓泉。


「說這些幹什麼,都是我自願的,我發過誓,爺爺的仇我要親自為他報!」韓泉專註地開著車,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事。


韓冷的眼眶已經通紅,淚水悄然滑過臉龐,因為害怕韓泉看到,他故意將臉轉向車窗:「哥,你知道嗎,躲在國外的這幾年,我每天都想像著你忍受的委屈。想像著你低三下四地服侍那個老狗,想像著你內心的痛苦……」


韓泉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瞬間又恢復了正常:「都過去了……」


「哥,我發過誓,這一輩子,再也不要讓你再受任何的委屈!」韓冷轉過來堅定地望著韓泉,臉上還殘留著未乾的淚痕。


韓泉欣慰地笑了,笑容裡帶著前所未有的滿足:「冷冷,哥相信你,以後韓家都是你的,你放心,有哥在,也沒有人可以傷害你,這是哥的承諾。哥已經聯繫過衛良了,有了我的幫助,他會很快將劉長喜殘留的手下幹掉,並把一切收入囊中,他答應我到時候會將三分之一的產業分給咱們……」


「噗」韓泉的車突然在高速公路上猛烈晃動了一下。


「怎麼了?」感受到車體的莫名震顫,韓冷大吃一驚。


「車胎爆了!」韓泉的臉色瞬間陰鬱得宛如陽城的夜色。


「怎麼回事?」韓冷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有人開槍,打爆了車胎!」韓泉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說道,臉頰上猙獰盤踞著幾道由於憤怒而凸起的青筋。


此時已是半夜,高速路上寂悄無聲,一輛車毫無顧忌地靜靜停在了韓氏兄弟開的那輛車的後面。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只有偶爾拂過車窗的夜風宣告著時間仍在流逝。


死寂。


兩輛車相隔不足十五米的距離。


獵人與獵物都在等待,等待著一方先失去耐心,等待著彼此跳入自己的視線。


時間一分一秒地逝去。


韓冷因為韓泉的話,酒已經驚醒了大半,他拉住韓泉的衣袖急聲道:「哥,你開車跑,我出去拖住他!」


「閉嘴!」韓泉低吼。


「哥!」


「你給我閉嘴!」韓泉紅著眼,「你躲在車裡,別動!」


「我不能讓你去!」韓冷死死拽著韓泉的衣袖,眼睛裡蘊藏著深深的執拗。


「啪」一個嘴巴結結實實地打在韓冷的臉上,韓泉雙手拽著韓冷的脖領,吼道:「記住,我是你哥!我永遠不能讓你來保護我!兩年前不能!現在也不行!」


注視著哥哥猩紅的雙眼,韓冷咬著牙,眼淚從眼眶中噴涌而出。


韓泉鬆開他的衣領,像兒時那般用手撫摸他的臉,微笑著柔聲道:「看準機會就跑,記得照顧好自己,不要想著為我報仇。」


說完,解開安全帶,推門下了車,一步步向後面走去。


「噗」一顆子彈打在他的左腿上,鑽心的疼痛瞬間扭曲了他的臉,他咬著牙沒讓自己跪下去。


「噗」又是子彈穿過肉體的聲音。依舊是左腿。


韓泉悶哼一聲,跪倒在地。


他抬起頭,眼裡泛著懾人的冷光,對著那輛車吼道:「出來吧,讓我看看你是誰!」


那輛車的車燈驟然明亮起來,突如其來的光瞬間刺痛了韓泉的雙眼。


「噗噗」又是兩槍,不偏不斜地打在韓泉的右腿和擋在眼前的右臂上。


「孬種!站出來,讓我看看你是誰!」因為疼痛,韓泉用力嘶吼。


藏在車裡的韓冷再也無法忍受車內壓抑的痛苦,跳下車,大叫:「哥!」


而此時,後面那輛車的車門終於打開了。


聽到韓冷的叫聲,韓泉驚得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面色蒼白如紙的他回頭怒吼:「快跑!快!混賬!」


「嗒嗒嗒」腳步聲漸漸接近韓泉,幽黑的槍口抵在他的額頭,一個低沉又略帶取笑的聲音響起:「他能跑得了嗎?」


「冷小張?!」韓泉瞪著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穿著黑色夾克的男子,他終於看清了持槍人的樣貌。


「是我,我回來取你們的命。」冷小張神色漠然,眼神冰冷。


韓泉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撲向冷小張,口中大聲嘶吼著:「冷冷,跑啊!」


「啪」子彈呼嘯著從韓泉耳邊飛出。


「快跑!」韓泉死死拉住冷小張的右臂,阻止他開槍。


「哥!」韓冷大吼,聲音中帶著憤怒嘶啞的悲愴與不甘。


「跑——」


冷小張大怒,用膝蓋不斷撞擊韓泉的小腹,劇烈的疼痛使得韓泉眼前一陣模糊,胃中一陣翻湧,可他依舊不曾撒手,牢牢拽著冷小張的右手。


冷小張愈加用力踢打韓泉,然而此時韓冷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中。


冷小張看著已經在吐血倒地的韓泉,蹲下身輕聲道:「看啊,為了對你重要的人,你都可以做到這一步。我如何不該回來殺了你們呢?」


「劉長喜值得你為他這樣嗎?」韓泉虛弱地躺在地上,鮮血不斷從他的身上流出。


「你是不是覺得劉長喜給我錢,我為他殺人,我們只是簡單的交易。他死或者不死都與我無關?」冷小張柔聲問道。


「難道不是嗎?」韓泉譏諷地勉強扯出一絲笑。


「呵呵,你們要殺劉長喜,就得連我都一起弄死!不然,你們一個都跑不掉!」冷小張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駭人,眼中儘是嗜血的寒芒。


「為什麼?咳——」韓泉咳出一口血。


「你們不知道吧,老劉才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如果沒有他我早就死了!」冷小張收起槍,盤腿坐在韓泉身邊,「所以,你敢殺他,無論天涯海角,我都殺你!」


「我沒想到,你冷小張也懂情義。」韓泉嘲諷般地笑了,鮮血一絲絲地溢出嘴邊。


「有的人,你願意用命來保。」說著,冷小張看向先前韓冷消失的方向,「我想你應該會懂。」


「是啊。只要他活著,死又怕什麼呢!」韓泉勉強抬頭,望向遠處的幽暗的樹林,臉上似乎重新煥發了光彩。


「我十三歲那年得了重病,是給老劉開車的時候把我撿回來的,把我撿回來後,也是他一口一口飯地喂我,把我這條命從鬼門關搶了回來。」冷小張緩緩訴說著,眼裡包含著一絲溫暖。


「他那時候一無所有,卻把我當親兒子一樣,有什麼好東西都會先想到我。後來,我開始幫他殺人,我要幫他掃清一切障礙!」


慘白的月光下,冷小張坐在一個將死之人身旁靜靜講述著他與劉長喜的故事。


「你知道嗎,他賺了這麼多的錢,其實有一大半都存在了我的名下,還說什麼他老了,用不上了,要都留給我,你說他是不是傻得可以?」


冷小張看向韓泉,卻發現韓泉已經沒有了氣息。


「看來你也不願意聽這個故事,可我真的很感激他啊!」苦笑一聲,冷小張站起身,冷冷地看著韓泉的屍體,「所以,你、衛良,你們真的都該死!」



在劉長喜死後,方少武心驚膽戰地熬過了一個月。在最初的幾天,他每天提心弔膽,害怕有警察找上門來,害怕那人找上門來。


終於,苦苦地挨過一個月,一點動靜也沒有,方少武那顆一直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了。


方少武僥倖地想,一定是誰也不知道劉長喜在死之前來找過他,而那個人或許還不知道他老闆已經死了。是啊,怎麼會知道呢,通緝令還在掛著,方少武也是因為公安局內有個發小朋友才打聽到這個消息的。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方少武越來越確信自己的猜測。


這天,方少武下班回到家,打開房門後習慣性地去打開燈。


「你怎麼才回來?看來,方教授很忙。」一道沙啞的聲音從漆黑的屋子中幽幽傳來。


突然聽到屋內有人說話,方少武下意識欲轉身向外逃去。


「如果我是你,就會停下來,把門關上!」一發子彈從裝了消音器的手槍里呼嘯著噴射出來,打在牆上。


方少武硬生生停下腳步,關上門轉過身來,當他看清坐在沙發上的人後瞳孔猛地一縮,失聲叫道:「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嗎?」


坐在沙發上的人冷冷一笑:「死?難道坐在你面前的是鬼嗎?」


冷汗不受控制地滑落,方少武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兩腿一陣發軟,在死死地盯著那人看了良久後,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劉長喜,我已經告訴過你就快有新的制毒工藝了,你又回來幹什麼?」


那坐在方少武家沙發上的居然是被警方證實已經死了的劉長喜。


劉長喜嘴角微微一挑:「方少武,對於我沒死這件事,你很失望吧。不過沒關係,我只關心我讓你做的新葯怎麼樣了。你知道嗎,方傑那小子最近又不聽他媽媽的話了。」


「快了,已經可以用便宜的原料製取了!」聽到劉長喜提及兒子的名字,方少武急聲道。


「呵呵,我猜你還不知道吧,警方早已經知道你在實驗室秘密研製毒品的事了。」


「什麼?」方少武大驚失色。


「如果我沒有猜錯,警方也一定已經調查過你了。你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人進過你的實驗室辦公室什麼的。」


「不——不可能,我的實驗室和辦公室從來不讓別人進入,鑰匙我也一直貼身放著,我——」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方少武的臉色驟然變得慘白。


「怎麼?」劉長喜玩味地看著此刻驚恐萬分的方少武。


方少武失魂落魄道:「有一天我記得鑰匙明明應該在身上的,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第二天發現落在辦公室的桌子上了……」


「方少武,警方早就盯上你了!」


「不可能,我不信!既然盯上我了,為什麼不把我抓起來?」方少武大聲喊道。


「放長線釣大魚,因為他們想抓到我!」劉長喜把玩兒著手中的槍,像是說這一件平淡無奇的事。


方少武癱坐在地,喃喃道:「怎麼辦,怎麼辦……」


「自首吧。」劉長喜冷酷地說道。


「自首?你讓我自首?」方少武失去理智般怒吼,「你們抓走我的妻子和孩子,讓我幫你們制毒,現在又讓我去自首!」


冷冷地看著他,劉長喜說:「你自首並指認衛良在德國時就控制並參與販毒,那麼你的妻兒還可以好好地活下去,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他們兩個就會一直富貴。但如果你不按我說的辦,你們一家三口就只能一起去閻王那裡團聚了!」


怨恨地盯著面無表情的劉長喜,良久,方少武慘然一笑:「放過我老婆和我兒子,我明天就去自首。」


「記得將新葯的製法留在老地方。」劉長喜收起槍,從方少武身邊走過。


劉長喜走了。獨留方少武目光獃滯地癱坐在門口,時而淚流不止,時而瘋癲狂笑。


劉長喜怎麼會沒死?難到那個發小朋友騙我?是了,他們早就知道我參與制毒,所以用假消息來麻痹我!


方少武陷入一片痛苦中,許久之後,他看向客廳牆上懸掛著的全家福照片,照片里他的妻子微笑著靠著他,他的懷裡是可愛的兒子。方少武用著異常柔和的目光久久地注視著照片中的人,淚水,剎那間洶湧滂沱。


冬夜寂寂,天空突然飄起了雪花,小區里的燈陸續熄滅,最後只剩下方少武家的燈一直亮著……


雪下了一整夜。


方少武瞪著那布滿血絲的雙眼,看著那張相片看了整整一夜。窗外一點點變亮。方少武緩緩站起身,走進書房,打開電腦,發出了最後一封郵件。然後將電腦內存格式化接著拿起電話撥打了110。


衛良剛剛回到陽城沒多久,便被陽城警方控制住了。


陽城大學化學系教授方少武自首,聲稱長期被以衛良為首的犯罪者組織威脅,被迫為其研製毒品。


陽城公安廳成立專門調查小組,對此事進行了細緻的調查,最終得到了確切的證據,衛良確實曾參與多次重大毒品交易。省公安廳當即下達抓捕令,對衛良進行全城通緝。



一家酒店的地下酒吧里,韓冷喝得爛醉,「報仇」兩個字,在他的口中反反覆復。


「來兩個人,把這個客人抬到樓上客房去。」酒吧的經理嘆了口氣,對領班吩咐道。


領班立刻揮手叫來兩個服務生,將韓冷攙扶到樓上。


兩個服務生將韓冷扶進一個房間里,輕輕將他放在床上。


其中一個立在床邊,靜靜看著躺在床上的韓冷。


另一個站在他身後,淡淡地問道:「怎麼,不走嗎,還是你想在這裡就動手?」


「我很好奇,你是誰?五天里,你以不同的身份出現在我身邊三次,別告訴我這是巧合!」裝扮成服務生的冷小張轉過身,目光冷冽地看著身後的年輕人。


有些失落的表情浮現在年輕人的臉上:「被發現了嗎?」


「你來監視我?還是來殺我?」


「當然是殺你,可笑的是你竟然還敢回來!有人讓我收了你的命。」年輕人輕輕一笑。


「我殺的人太多,仇家也太多,但我很好奇你想為什麼殺我?」冷小張看著這個聲稱要取他性命的年輕人的臉。


「你死之前我會告訴你的。」兩把短刀突兀地出現在年輕人手裡,他的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靨。


看到那兩把短刀,冷小張的眼睛驟然亮了起來,莫名的興奮充斥在他的眼中。


「原來是你。」冷小張舔了一下嘴唇,流露出嗜血的表情。


「哦?你知道我?」年輕人有些驚訝。


「老劉身邊一直跟著程光。程光本身是個功夫不錯的練家子,卻被一個善用雙刀的人殺了,如果我沒猜錯,那人應該就是你吧。」


「你就這麼肯定?」


「真正用刀的高手是可以看出來的。我喜歡你手上的那兩把MAD DOG,介意死後留給我收藏嗎?」說著,冷小張從背後抽出一把刀。


看著冷小張手中的刀,年輕人眼裡亦然閃過一絲驚喜:「Ka-bar1215,我也很喜歡你的刀,就留給我吧。」


「看你有沒有命來用。」


兩人幾乎是同時動了起來,刀鋒劃破空氣,帶著殺意向彼此斬去。


刀鋒快如閃電,在兩人之間穿梭,很快,兩人身上便已傷痕纍纍,衣服在刀鋒的侵襲下變得破碎襤褸。儘管血已經打濕了兩人的衣服,然而這些都只不過是些小傷。


兩個人臉上帶著如出一轍的狂熱表情,彼此謹慎地打量。他們都知道,真正的高手對決,只需要致命的,一刀!


躺在床上的韓冷翻了個身,在夢囈中恨聲叫嚷道:「我殺了你!殺了你!」


幾聲毒怨的叫喊,然後又沉沉地睡去。


聽到韓冷的夢囈,冷小張嘴角微揚,心中泛起一絲冷笑。


就在這時,一抹刀芒霎時劃向他的喉嚨。


猛然抬手,用刀擋住那柄泛著寒光的利器,抬腿一腳向年輕人腹部踢去。


MAD DOG在年輕人左手中靈巧地一轉,驟然扎入冷小張腿中,剎那血肉崩開。


冷小張眥目欲裂,咬著牙,忍著鑽心的劇痛,一個轉身,一柄極短的小刀滑入其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毫不留情地插入年輕人的後頸中。


悶哼一聲,年輕人無力地栽倒在地。


冷小張跪在地上,猛地將扎在腿上的MAD DOG拔出來,用衣服將腿緊緊綁住,因為疼痛而流出的冷汗早已打濕了他身上殘破不堪的衣服。看著已經死了卻仍舊瞪著眼睛的年輕人,冷笑一聲:「終究你也沒能告訴我,到底是為了誰來殺我!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拾起兩柄瘋狗軍刀,放在屍體邊。他並沒有如先前所說那般,將兩柄瘋狗軍刀帶走。


冷小張站起身,一瘸一拐地來到韓冷的床邊。


韓冷依舊睡著,在睡夢中他感覺到有人捂住了他的嘴,接著是一陣劇痛。


他用力睜開眼,卻只看到一道滴血的寒芒。


而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冷小張從幸福時光五樓的窗戶爬出樓外,一瘸一拐地向遠處走去。


當他走到第二道街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腳步,猛地回頭看去。


路燈所照不到的陰影里,幾個人緩步走出來。


「沒想到,受傷的狼警惕性依舊那麼高。」為首一人聲音里充滿了毫不吝嗇的讚賞。


「老劉?」冷小張並未看到來人的面孔,可那聲音他卻在熟悉不過,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原標題:復仇之陽城風雲 作者: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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