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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案時他丟了配槍,敲開撿槍人家門看到三具屍體


辦案時他丟了配槍,敲開撿槍人家門看到三具屍體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丫頭的徐先生 | 禁止轉載

1


季坤坐在副駕駛,面無表情,臉上全是鬍渣子,李磊坐在駕駛室,和季坤是一樣的表情。車在路上。


「卧槽!」李磊埋怨道。


路本來就窄,今天又是趕集,所以車在路上寸步難行。車外人聲鼎沸,汽車喧囂,季坤閉著眼,很快就有了睡意。

眼前一輛奧迪A6從旁邊一條小路竄出來,擠在季坤和李磊的車前,像是要穿過馬路到對面去。


奧迪車裡,一人電話響了。


聽筒里傳來:「你們搞快點,這廝不認賬,想跑路。」


「好!馬上到位!」接電話的人掛了電話。


前面的車移動一點,奧迪車就迅速擠上前一點。李磊的車一點都沒機會上前。

「卧槽!霸道得很勒。」李磊自言自語。


奧迪車搖下車窗玻璃,一個人朝李磊的車招手示意後退。


車在馬路上行駛,又不是停車場,怎麼能退了?


奧迪車狂按喇叭,彷彿是在破口大罵。


「傻逼,搞哪樣哦?!」李磊在車裡罵道,並沒理睬。

副駕駛上的季坤醒了,他睡眼惺忪地還沒看清楚外面發聲了什麼。


「砰砰砰——」外面有人用手敲著車窗,聲音很大,很不友好。


季坤打開車窗,那人的手差不多要打在他的臉上,是奧迪車上下來的人。


「把車往後倒,你聾了?」那人面相和聲音都極不友好。

「好好說嘛,你要搞哪樣?」季坤說。


「聽不到是不是?」那人一聽季坤是外地口音,且看到季坤愛理不理的樣子,手指差不多碰到季坤的臉上了。季坤抑制心中的怒火,關了車窗。


「砰砰砰!!」


這次的聲音更加猛烈,不止有手敲門的聲音,還有腳踢的聲音。


李磊打開車門,季坤也打開了車門,剛下車,季坤就被一拳打在臉上。


李磊和季坤還來不及思考,就與奧迪車上下來的人陷入混戰。


本來就擁堵的小街是像螞蟻炸開了鍋,水泄不通,烏煙瘴氣。


「雜種,老子搞死你!」


「我操你媽!」


……


破口大罵與拳腳相加是形影不離的。


季坤和李磊雖然氣勢不輸,但畢竟寡不敵眾。旁邊的群眾在遠處看得精彩,有點正義的群眾靠得近一點,說幾句「算了,算了」,但隨即被喧鬧的市井和囂張的辱罵淹沒。


李磊被打急了,衝進了車裡,幾秒鐘後,他下車,手裡提著一支手槍。


他走到最囂張的那人面前。


「蹲下!」他用槍指著那人的腦袋。


所有人都停了手。


「手抱頭,蹲下,聽到沒有?」李磊吼道。


那伙人警惕地看著李磊。李磊喘著粗氣,一邊用手抹嘴角的血,但是那伙人並沒有抱頭蹲下。


……


「公安來了,公安來了。」一些人喊到。


當人們的注意力聚集在「公安」時,李磊的槍被一人一腳踢飛。


李磊與人又一次陷入混戰。


……


人們主動讓出一條路,一個穿警服的人被群眾「推」到了事發現場。


2


路過的警察中等個子,寸頭,看上去不壯,但結實。


李磊和踢他槍的人廝打在地上,季坤衝進人群尋找剛才被踢飛的槍,但另外幾人眼疾手快,迅速上前制止他。


「你們搞哪樣?」警察喊到。


警察的聲音並不大,他的氣場也不是很大。


最終,兩邊人被警察和群眾拉開。


警察看了看他們,顯然,季坤和李磊更加吃虧,他們半蹲半站,氣喘吁吁,臉上有淤青,嘴角有血。


「你們搞哪樣?」警察問。


「太他媽張狂了,敢動手打人!」李磊說。


「是你們先動手哈!」對方氣勢洶洶地說。


「我操你媽,雜皮!」


「你要搞哪樣嘛?」


「我隨便你!」


……


雙方又開始爭吵辱罵,糾纏不清。


「不要吵了,聽我講!」警察說。


但效果甚微。


警報聲從遠處傳來,這位氣場並不強大的警察擠出擁擠的人群,迅速朝僻靜的地方走去。


前來的公安將鬧事者帶上了警車,人群逐漸散去。


3


警察走到一個巷子里,他朝一戶人家的小院望去,院子里晾曬著衣服。


他準備走進院子。


「警察叔叔!」一個稚氣的聲音突然喊道,警察轉過頭,發現是一個小男孩。


4


開往派出所的警車突然停下,季坤和李磊下車朝反方向飛奔。


……


倆人滿頭大汗,哭喪著臉,來到事發地後,佝僂著身體四處尋找,不管車來人往,恨不得掘地三尺。


該找的地方找了,該問的人也問了,就是沒有找到槍。


「安逸了現在,安逸了!」季坤點燃兩支煙,一支遞給李磊。


「我錯了,坤哥。」


「你想咋辦?」季坤問。


「槍是我丟的,責任我承擔。」


「承擔有卵用!得想個辦法!」


「要不馬上彙報?」


……


「先不要急,我想個辦法。」季坤沉思了一會兒說。


李磊和季坤回到派出所。倆人坐在沙發上,條几上的茶水冒著熱氣。


一位中年民警走進來關了門。


一位年輕民警趕緊介紹說,這是我們楊所長。


兩人起立,所長點頭示意坐下。


季坤和李磊將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雖然不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但人家是二級警督,也算是上司了。把情況說了,一是希望對方能給自己一些意見,二是希望對方能給予幫助。


「鬧事這夥人是當地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尋釁滋事,放高利貸……剛剛他們正急著去收賬,就和你們撞上了……我們正在收集相關證據將他們一網打盡,他們肯定不知道你們是警察在辦案,幾個狗日的……打架鬥毆算是小事,但槍是大事,你們自己要想清楚,這個事情開不得玩笑。」


「是的。」


通過派出所的幫助,季坤和李磊仔細查看了事發監控視頻,終於發現,槍被一個小男孩偷偷撿走了。


5


巷子里,小男孩突然遞過來一支槍,警察怔了一下。


「警察叔叔,我撿到了壞蛋的手槍,把它交給你。」


「哦,謝謝你,小同學。」警察回過神來,朝小男孩笑著點點頭。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小男孩立馬立正,朝警察很認真地敬了少先隊禮。


警察也立正,朝小男孩還禮。


「叔叔再見!」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走了。


通過調取監控,季坤和李磊發現了撿到槍的小男孩。


派出所民警帶著季坤和李磊找到了小男孩,他說他把槍拿給了警察叔叔。


同時,一個婦女告訴他們,他晾在院子里的一套衣服不見了。


巷子里沒有監控視頻,通過對衣服的描述,倆人再次調取監控,終於在一個通向大街的出口發現了這位換了警服的警察。


6


「這人肯定有問題,先不說他偷偷換衣服,我們在與那伙人打鬥時,他表現得慌張,不像一個警察在處理事情。他眼色飄忽,行為詭異,很可疑。」李磊說。


「還有一點,我發現他的警服總有點怪怪的,他的警號是5開頭,這應該是司法系統的警察,不是公安。還有,他的口音也不是本地的,所以這個人絕對有大問題。」季坤補充道。


是的,這個人的確可疑,但是這個人還是消失在眼皮底下,穿過兩條街後,又進入了監控盲區,最後怎麼也串聯不起來。


李磊和季坤盯著監控屏幕,從早上到晚上,雙眼全是血絲。


他拿槍做什麼?會不會去犯罪?如果他把槍扔了,會扔在哪裡?如果被不法分子撿到會怎麼辦?季坤腦子高速運轉,他希望是這個假警察帶著槍走的,這樣,找到槍的希望才會更大。


季坤的手機響起,是他的頂頭上司陳副局長。


季坤和李磊心裡都緊了一下,季坤深吸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案子怎麼樣?」


季坤故作鎮靜,彙報有了新的進展,絲毫不敢提槍丟了的事情。


陳局長指示,要注意安全,儘快破案。


季坤掛了電話,用手在頭皮上用力地撓著,他壓力巨大,他請求當地的楊所長,暫時替他保密,他會儘快把槍找到。


楊所長滅了煙,說,你們先不要提丟槍的事,我們就暫時不知情。但這都不是長久之計,你們要在一兩天之內,儘快拿出妥善處理的意見。


三個月前,W市小河區,坐台女王某被殺害在家中,季坤和李磊接到破案任務,通過調查,鎖定了犯罪嫌疑人張某,張某常在黔東南一帶活動,與多名女子廝混,強迫賣淫,販毒吸毒。此人兇殘暴戾,與另外幾起販毒、殺人案件有極大關係,且極有可能隨身攜帶槍支。


近兩個禮拜以來,季坤和李磊在附近六個縣不斷排查,最終鎖定張某會出現的地方,眼看就要抓捕,槍居然搞丟了。


「坤哥,你看!」李磊指著屏幕,眼神發光。


兩人在城北的高速路邊發現了「警察」的身影,他沒有在車站買票上車,而是在路邊攔了車。


放大監控,是開往X縣的客車。


倆人心裡又燃起了一絲希望,馬不停蹄地朝著這裡趕。


7


阿郎在五年前就決定要離開這個地方。儘管他知道,越獄要冒著死亡的危險。


他聽過很多種越獄的方式,他反覆推敲和揣摩,都不滿意。


聽說,有人在家屬會見的時候,直接用鐵片襲擊民警,有人偷偷混進民警辦公室,用磨尖的起子刺向民警……但阿郎認為,這種做法是愚蠢的,因為涉及到襲警,這是罪上加罪。果不然,逃出去後,很快就被擊斃或是抓捕歸案,重刑伺候。


阿郎還聽說,有人爬上了高牆,用棉被捂住電網,逃脫了,但跳下去摔成了半身不遂。有人挖地道,長年累月,像《肖申克的救贖》里的安迪一樣挖了很長,但在高牆下面確是堅不可摧的巨大石塊,以失敗告終。


阿郎想,最安全的越獄則是瞞天過海。


阿郎判的死緩。他殺人的原因很簡單,他和妻子在一個宵夜攤上,遇到一群喝醉的流氓挑釁,動起手來,寡不敵眾,情急之下,他拿起宵夜攤上的一把刀砍在一個人的脖子上,那人失血過多,死了。


兩年內,阿郎沒有再次犯罪就改為有期徒刑。入監五年了,阿郎想,再怎麼減刑,也還得坐十多年才能恢復自由身。他絕望了,十多年後,自己就是快五十的人,這一輩子還有什麼活頭。


阿郎所在的中隊負責服裝加工,完成任務的質量與改績相關,改績又與自己的減刑相關,阿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縫紉方面有如此的天賦,在這之前,他總認為這是女人做的活兒,和自己永遠都不會沾邊。


阿郎每個月都能拿到「生產能手」的榮譽,在幹部眼中,遵守監規紀律,改造積極。阿郎表面看似平靜,但實際上內心洶湧。


除了勞動改造,阿郎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在幹部的警服上。他通過細緻的觀察,已經把警察春秋執勤服的式樣、材質、紐扣、警號、警銜、臂章等爛熟於心。


他將一顆小針藏匿在自己的腳板底,剛開始疼痛難忍。他通摩擦腳底板,讓皮肉變厚,久而久之,角質層便適應了堅硬的針。


每一根線,每一塊布料都要耐心地搜集,一年以後,警服的各個部分均已完成,再需要幾個小時縫紉拼接,一套完整的警服就可以橫空出世了。


有一天夜裡,他終於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早上,他把警服穿在身上,囚服套在外面。他知道,今天會有很多其他監獄的領導和幹部來參觀學習。中午,一大群警察走進他們中隊的車間,值班民警立正敬禮,所有人的焦點全部集中在參觀人的身上,阿郎溜進廁所,將內外衣服迅速換了,偷偷混進了警察隊伍里。這是個好機會,因為警察們彼此都不熟悉,還以為是對方人。


就這樣,他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監獄大門。


他逃到這裡,本來想馬上找一件便衣換了,但一直沒有機會。他誤打誤撞地經過打架的鬧市,條件反射地準備趁機溜走,卻被眼尖的群眾拉了進來。


8


巷子里,阿郎溜進了小院,換上了便衣,他找到幾個袋子,裝上警服和囚服,分幾次偷偷丟在垃圾箱里。


他本來想把槍拿回去還了,但是這倆人是幹什麼的呢?怎麼會有槍?他們應該不是一般人,說不定可能是便衣警察,而自己剛才表現得慌張,說不定被看出了端倪,如果去交槍,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他退下彈夾發現槍里有5發子彈,他猶豫了半天,決定還是把槍留著,他想,自己可以是一個「警察」,也可以是一個「便衣警察」,最關鍵的是,如果遇到事情,說不定還會有用處。


阿郎去了X縣。


凌晨一點,阿郎來到一個小區,他上了一棟樓,站在一扇門前,這是他的家。多年前,他與妻子在這裡生活,他入監的第二年,妻子就與她斷了聯繫。如今妻子還會在家裡嗎?家裡的布置變了嗎?他抬起手,準備敲門,卻又猶豫不決。


恍然間,他聽到屋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以及男女呻吟和怪笑。他呆了,這是妻子的聲音。


但那個男人是誰?


他蹲在樓梯間,突然忍不住留下眼淚,冒著生命危險都想來見一面,但是這又有什麼意義?


許久,門開了,一個和自己年紀相當,穿著運動褲的平頭男子走了出來,下了樓,妻子關門,阿郎從樓梯走下來,敲響了門。


「哪個?」妻子問。


「我。」阿郎說。


門打開,妻子愣了一下,阿郎進門,女人很平靜地關了門。


阿郎看到了家裡凄涼雜亂的模樣,卧室里的被子亂七八糟,散發著一種污穢潮濕的氣味,圾桶里有注射器和針管。


妻子曾在她朝思暮想的夢中,在他所有關於美好的記憶里。而現在,就在眼前。


兩個人站著,氣氛有些尷尬。


「你好久出來的嘛?」妻子問。


「剛出來。」阿郎說。


「那男的是哪個?」阿郎問。


「一個朋友。」


……


「我們找個地方說話。」阿郎和妻子走到樓下一個僻靜的地方。


他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妻子承認她在吸毒,也有了新歡,她說,你還是走吧,我得了艾滋病,現在是沒有辦法了,過一天是一天。


阿郎說,我肯定要走,那個男的為什麼要拿「葯」給你吃?你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我要找那個男的問幾句話。


阿郎沒有在家過夜,他告訴妻子,不能向任何人說看到過自己。


9


季坤和李磊來到了阿郎逃往的X縣,他們在當地公安機關的協助下,找到了阿郎的蹤跡。


據分析,犯罪嫌疑人張某也在X縣,先找到槍,再對張某實行抓捕,他們這樣打算。


阿郎在家附近一直守候著,但那個男人一直沒有出現。


妻子中午穿著睡衣出門,她說每天都要去服用美沙酮(國家指定代替毒品的藥物),要不然自己會死的。


第三天,天黑了,一個男人走進小區,面熟,阿郎悄悄在後面跟著,這個男人很自然地上了樓,敲響了自家的門。


門開了,男人進門,在妻子快關門的時候,阿郎一把拉住了門,迅速跟著進了門。


那個男人懵了一下,很警覺地望著阿郎。


「你還來搞哪樣?」妻子打開門對阿郎說。


「你是哪個?」阿郎把門關上,對男人說。


「你想搞哪樣?」男人問阿郎。


「老子問你是哪個?」阿郎又問。


「喊你滾,你聽到沒有?」妻子一邊朝阿郎吼道,一邊用手推阿郎。


「雜種,你想搞哪樣?」男人指著阿郎吼道。


阿郎退了一步,從腰間掏出了槍,男人也迅速從腰間摸出了槍,兩支槍怒氣沖沖地對立著。


「你們不要鬧了,我求你們了,你們打死我算了。」女人蹲在哇哇大哭,央求倆人放下槍。


「你快走!我求你了!」女人抱著阿郎的腿說。


僵持了半天,倆人終於放下了槍,阿郎打開門,轉身準備走。


「你個草包!」男人罵道,聲音不大,但是阿郎聽得清清楚楚,這個聲音猶如一顆子彈打在汽油罐上,阿郎爆炸了。


砰!


阿郎轉過頭朝男人開了槍。


砰!


男人也沖阿郎開了槍。


砰砰砰——


屋裡響起一片刺耳的槍聲。


10


槍聲停止,樓道里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季坤和李磊衝進了門。


屋裡的三個人都躺在了地上。


「不要動!不要動!」倆人依然大聲吼道。


李磊拿過阿郎手上的槍,看了看,長舒一口氣說,我操你媽,我的槍,我的槍。


季坤蹲下身看躺在地上的人還有沒有生命跡象。


三具屍體一動不動。


「快過來看!」季坤對李磊大叫。(原標題:阿郎 作者:丫頭的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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