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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廣仁寺:餘業師粲可,身猶縛禪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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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廣仁寺:餘業師粲可,身猶縛禪寂







文/孫樹恆


探秘廣仁寺:餘業師粲可,身猶縛禪寂



【作者簡介】孫樹恆,筆名恆心永在,通遼市奈曼旗人。生於1962年10月,男,漢族,中共黨員,大學學歷,保險經濟師,供職於陽光財險內蒙古分公司。中國金融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散文家協會會員。西部散文學會會員,內蒙古作家協會會員,內蒙古詩詞學會會員。散文在線簽約作家。出版個人詩歌集《長夜當歌》、散文集《父親的草原》等書2部,《跑街的女人》榮獲第二屆金融文學二等獎。


本文由作者授權發布


(1)

在一個深秋的日子裡,我千里迢迢、風塵僕僕,甘受一切路程顛簸和辛苦,終於抵達。遠遠的,我的視野里映現了五台山。當有不以目視,而以神達的感覺。


夕陽照耀在峰巒疊嶂的群山,五台山靜謐美麗,泛出金黃色的光澤,蒼山如黛,秋色朦朧的氣象。


我走在被譽為佛教名山的青石板上,仰望著鱗次櫛比,佛塔摩天,殿宇巍峨的寺廟,夕陽的光芒從天而鋪灑開來,大度而溫厚地撫過。香煙繚繞,梵樂回縈,鐘鼓幽鳴,彌散在寺廟上空。


是什麼力量引領著我?!我隨那些善男信女行走,在各種自然的色彩中碰撞,山上流淌著一種靜穆的力量,貫穿了我的內心,在我的身體里沉了下去。

我來五台山之前,友人聯繫了廣仁寺的一個主事喇嘛,叫格桑慈臣,由他接待我。這次到五台山,就想在寺廟住一住,聽聽佛音,靜靜心。



探秘廣仁寺:餘業師粲可,身猶縛禪寂



暮色降臨的時候,我來到了廣仁寺,寺門上懸掛著光緒皇帝的御筆「廣仁寺」木匾一塊,蒙藏漢三種文字,藍底金字,金龍鑲邊,富麗堂皇,精緻莊重。它是五台山唯一一座居住著藏族喇嘛並由藏族喇嘛自己管理的寺廟。


在寺廟門前,我見到了格桑慈臣,我凝視著這個三十幾歲的喇嘛,正是青春綻放的年齡,卻早早皈依佛門,進行靈魂的煉獄與修行。也是一種意志和信仰使然。


他神情高昂地站在寺廟的門前,抖動著絳紅長袍拖曳,雙手合十,說聲「阿彌陀佛」,便伸出寬厚的大手,與我握了握,我的手心裡湧起一陣溫暖。


我跟在格桑慈臣的後面,輕輕地邁進寺門,寺里充滿溫和與詳靜。我環視院落,寺雖說規模不大,卻布局嚴謹,左右配房對稱。從殿外的裝飾看,經幡飄飄,轉經桶鋥亮,全寺有院落三重。第一進院落中有鐘樓、鼓樓,主殿為天王殿;第二進院落的主殿為文殊殿,又叫宗喀巴大師殿;第三進院落的主殿叫大佛殿,又叫彌勒殿。具有濃烈的嘛教寺廟的特色。


來來往往的喇嘛,身披紫紅色袈裟口中念念有詞,手捻著佛珠,猶如一團團的紫色火焰掠過,又似一塊塊紫色的銅面無表情平靜地走過。安詳地穿梭於大小神邸中。正中的院子里,有一棵古樹枝繁葉茂,樹頂的枝椏間有一個鳥巢,不見鳥兒飛進飛出。大殿堂前是一石鼎香爐,爐上幾柱煙裊裊而起。那刻,我的靈魂彷彿也隨之升騰,在虛無中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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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安排在廣仁寺住下。這些年,我走過很多名山古寺,還是第一次在寺里住宿。房間在靠近寺門口左側配房二樓,房間不大,卻乾淨整潔,有電視、有淋浴,有牙具,和星級賓館似的。格桑慈臣給了我一個居士證,即是住宿證,免費就餐,又是聽課證,聽喇嘛講經。我做了一次居士。開飯的時間到了,我持證到寺里餐廳吃飯,吃飯的人很多,有喇嘛,也有與我一樣的居士。冷盤是豆芽拌粉條,小蔥拌豆腐,熱菜是四菜一湯,有小雞燉蘑菇、牛肉燉羅卜、羊肉燉土豆,熗炒牛心菜,雞蛋湯,是主食是米飯、饅頭。喇嘛是可以吃葷的,這的菜很對我的口味,吃的酣暢淋漓。吃完要自己收拾碗筷的,食堂里的工雜人員也是居士,或是義工,忙忙碌碌的,不做作,不拘束,感覺心中暖暖的,似乎被一股暖流包圍著。


我第一次在寺廟吃飯,不是齋飯,而是如此豐盛。想像當年那些苦心修鍊的僧尼們,又是何等的境界呀。唐代詩人杜甫一生仕途不順,生活坎坷。秉具殊勝的佛緣,其一生傾心於佛教。喜游寺訪僧,求法參禪,曾到五台山研習佛法,他的佛詩也蘊含般若思想,杜甫的詩現實主義的情感很突出,但在塵世生活的困苦、煩惱中,也時常萌發出世的感情。這一時期,詩人不少膾炙人口的佳句也出於此處。「許生五台賓,業白出石壁。餘業師粲可,身猶縛禪寂。」表達了詩人思慮寂靜,崇仰佛教的心境。


我只是一個凡人啊,走過太多的路,已是疲憊不堪,傷痕纍纍,想找一個寧靜的地方,作一個俯卧的姿勢,裸露心靈,坦蕩安然,意欲回歸生命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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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紫荊花樹)


(2)


飯後,我去了格桑慈臣的房間,他住在裡面的配房裡,也是二樓。房間不大,卻是宗教的格調,到處擺放的是佛珠、供品,經書。茶几上擺著一套茶具。他給我擺起來茶道。他說,現在五台山的污染也很厲害,這都是從山下拉回的山泉水,喝著安全。我才發現屋裡屋外都是塑料桶,原來都是裝的是山泉水呀。


我們邊喝茶,邊聊天。格桑慈臣告訴我。五台山最早的寺廟建於東漢永平八年,全盛時有寺廟三百六十餘處,傳說五台山最早是道家的地盤,《道經》里稱五台山為紫府山,曾建有紫府廟。《清涼山志》稱佛教的文殊菩薩初來中國時,居於石盆洞中,而石盆在道家的玄真觀內,這說明當時五台山為道家所居。隨著佛寺的興建和擴大,五台山的僧尼人數亦日益增多。唐德宗貞元年間,合山僧尼達萬人。五台山遭遇坎坷和磨難,歷經千年,香火不斷。現在五台山寺廟有六十多個,長期修行的僧尼有兩千多人。其中一多半是四十歲以下的年輕人,他們...對電腦、手機、網路等現代手段比較熟悉,和外界的交往也比老一輩喇嘛多。格桑慈臣指了指我身後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和蘋果手機。


格桑慈臣站立起來,望向窗外,用手划了個圈,低低地說,我們廣仁寺建於清道光年間,距今有三百年的歷史。在清朝,從甘肅、青海、內蒙古等地來五台山朝拜喇嘛廟的藏族、蒙族信徒日益增多。這時,旁邊的羅候寺便辟出一塊地盤,修房蓋屋,接待他們。到了道光年間,人們就把羅候寺的接待處修建成了一座寺院,這就是廣仁寺,也叫十方堂。在佛教中,十方堂的十方指東、南、西、北、東南、西南、西北、東北、下方、上方十個方位,意為四面八方,包容天地。顧名而思義,十方堂即是接待四面八方來客的地方。廣仁寺意即廣施仁慈,和十萬堂含義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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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慈臣告訴我,老家是青海的,是藏族,青海那地方寺廟多,兒子多的,每家都要有一個當喇嘛的,可是那裡香火不旺,全靠家裡供養。那裡貧瘠的土地,生活的窘迫,一度充滿了悲苦和絕望。所以他十六歲就跟著哥哥來到了五台山了,


格桑慈臣說,當喇嘛得耐得住寂寞。進的寺門,我現在啊……只想孤獨,只想寂寞。佛教的經書是由最早的佛陀入滅之後,由佛弟子結集的。經書是靠背誦的,都是口口相傳,要有超常的記憶和背誦能力,我可以背誦幾萬偈頌,我還翻譯了大量經文。由於用心刻苦,十幾年的時間,在這偏遠的五台山寺廟裡,且過著一種清心寡欲、持戒修道、無憂無慮、超凡脫俗的洒脫生活。每天凌晨三點起床洗漱後就開始上殿誦經、聽經學法、經行繞佛。由小喇嘛,成了主事喇嘛。每年都雲遊四海,到各大寺廟,傳經佈道。雖文化水平不高,但佛經能倒背如流。於是心中遂生敬意情。


你信佛教嗎。格桑慈臣問我。我不置可否。他指著壁櫥上方的佛像,佛說:佛渡有緣人。我不知道是否和佛有緣?我奶奶就信佛,每天都要燒香磕頭的,她額頭有個包,就是磕的,我小時候,我肚子疼,奶奶就用佛龕里的香灰,讓我喝下去,祈禱佛保佑。奶奶去世後,佛就被別人請了去,但是奶奶的「人要有善念」,我是體味到的。奶奶連螞蟻都不敢踩死,那是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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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慈臣跟我講,佛家人常說「慈悲為懷」,一個人愛護所有的生命和環境,包括植物、動物,佛法稱之為「慈」。如果目睹苦寒之中的人,心裡生出一點點同情心,即所謂「悲」。慈悲為懷,內涵是善念,善念就是利益大眾,惡念則就是貪慾、忌妒、懊惱等都可稱之惡念,而欺詐偷盜、殺人越貨已是罪惡了。那正如佛家講的「因果報應」,一個人惡念叢生的「因」,就有多行不義必自斃的「果」。生態環境惡劣、食品藥品有毒、安全生產事故頻發、社會治安混亂,刑事案件頻發......這不是天災,那是人禍,人的慾望須有一個限度,超過此限,就可能變成惡,甚至罪,終將受到懲罰。


我沒有格桑慈臣的佛家那種心境。作為一個凡人,利己原本也沒有錯,自私也屬於常態。然而心有善念,即使他缺乏物質財富,也會有一份坦然和寧靜,知足之心也油然而生,也不會為紅塵凡世中的所累左右,心中蕩漾著快樂和幸福小小房間里,飄蕩著清茶的馨香。格桑慈臣一臉寂悅,滿目澄澈,如一泓月下深潭,伸出寬厚的手,將手中的佛珠放在我的掌心,凝視著我,娓娓而道:善心像一縷清純的陽光,既溫暖自己,也可以照亮周圍的人。這就是緣。


我聽見寺里有誦經聲。便問,晚上喇嘛有夜讀呀。格桑慈臣說,那是小喇嘛在上晚課。有九個弟子,都在十六七歲左右,每天晚上都要誦經的,我年輕時也這樣的。他淡淡地說。


我望著格桑慈臣微微唏噓。他卻一句話不說了。他把我送到樓門口,我一陣感慨。有風吹過,再看格桑慈臣,卻瞬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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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回了住的房間。毫無睡意。


寺里很靜,天上的月光水一樣灑在院子里,星星眨著眼,我沐浴在靈魂的凈化中。


望著眼前這一切,凝視著靜靜的夜,我找到了可以稱之為『精神凈土』的地方。


這裡遠離煩躁的車聲和雜亂的人聲,只有夢囈般的吟誦聲,讓靈魂凈化,並進入另一種神境,我的靈魂在凈化中超度,讓佛光浸身,讓精神洗禮,蕩滌我曾經的疲累和心底的塵埃,把我照得通體透明,然後向一種境界靠攏。神秘地接受了一種旨意和諭示。我喜歡這夜,夜環抱著我,讓我有個恬淡而平靜的歇息。


好久沒有體味這樣的靜夜了。在許多夜裡,我只是看書、寫作,這時的夜只是我的工作環境。


而今夜是安靜的夜,沒有雜質的夜,我想親近它?好像佛的靈光悄悄的進到房裡來,我的整個世界都已不一樣了。


多年來,我就是一個個行走在紅塵里的苦行僧,跌跌撞撞,坎坎坷坷地在每個黑夜裡奔走、哭泣、掙扎和吶喊,我無法甘心被世俗同化且日漸沉淪。


這些年,我在紅塵闖蕩疲了,累了,倦了。我從縣城到省城,離開故土,與雙親遠離,故鄉朦朧於千里之外。我在這個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名年,每每有一種思念。想家的感覺,猝然歸去,在人物皆非之間,舊日的足跡已尋不見。想起「哪廂紅塵無春意,何處黃土不埋人」之句,才明了其中的況味。


我從政府官員到企業,從一家公司到了另一家公司,每一次職業的變更和轉換,慢慢懂得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實際上在哪干都是過生活,做什麼都是一輩子,苦苦的追求,不會有甜甜的享受,順其自然,在工作中體驗快樂就好。


我從年輕後生到半截老翁,早已成為人父,女兒參加了工作,又是待嫁之時,我已身體日枯,每況愈下,可是事業未競,家事未了,從此轉身走近屬於獨自的清幽地還尚早,離「看庭前花開花落,望天外雲捲雲舒」的生活還很遠。可是這幾年,我生活中最大的一個變化就是人愈來愈靜了,心越來越淡了。


佛曰:笑著面對,不去埋怨。悠然,隨心,隨性,隨緣。註定讓一生改變的,只在百年後,那一朵花開的時間。我無事總喜歡遨遊在書的海洋里,在文壇里傾聽一朵花開的聲音。坐在電腦旁,以鍵盤起舞,用那些忠實於心靈的文字,引渡我走過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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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不知道自己幾點睡著的,醒來時已是凌晨四點。


我連忙洗漱,踏著夜色,到宗喀巴大師大殿聽早課。


宗喀巴大師是藏傳佛教格魯派(黃教)的創始人,並在藏傳佛教被尊崇為大智文殊菩薩的示現化身。


大殿門外站了很多人,殿外一些與我一樣的信眾在伏地而拜,我繞著轉經筒轉著一圈、兩圈、三圈.......朦朧肅穆中神秘感由此而生。


我跟著大家一樣,在殿門外脫掉鞋子,輕輕走進殿內,先前來的善男信女已經坐滿了兩側,我便在左邊坐毯處不大的一片地方虔誠的盤坐下來。


宗喀巴大師殿內,金碧輝煌,宗喀巴大師金像居中臨高而坐,左右兩邊近牆處鋪有兩排坐毯供聽經信眾窩坐,


喇嘛也陸續坐下,格桑慈臣也坐下了,屬於高僧吧。十二位高僧分兩排居中面向而坐。


五點半,鼓聲敲響,法號響起,誦經開始。


我盤腿而坐,殿內有些涼,我蓋上毛毯,閉目凝聽,誦經聲時大時小,一會是和聲,一會是單聲,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喇嘛的誦經聲音從遙遠的地方慢慢地、輕輕地轉了回來,接著另一個喇嘛也加入了誦經,一會兒功夫,一個又一個喇嘛也有節奏的開始了誦經,聲音又開始漸漸大了起來,又一次形成了誦經和旋、回蕩殿內的天籟之聲。


我感到自己置身於梵音中,於是,閉著眼睛,清空自己的大腦,經聲彷彿滲透進大腦里,伴隨著通透的經文聲,我感覺,自己正被一種神化的東西所觸動和感化,慢慢的感到肉體都是透明的。


此時此刻之境,我閉目寧神,是對現實的懺悔,抑或進入另外的境界?我驚嘆佛光蘊籍,晶透空靈,身心化一,我的靈魂似已超脫,穿越時空的幻覺,渡向那冥冥的彼岸,追隨一束束紫色的光焰而去。感覺自己在享受聖潔的洗禮。


一個喇嘛背對殿門,把信眾寫著祈禱的紙條放在黃色的帽子上面,朝宗喀巴大師像拜了拜,就開始念叨:某某祝家人健康長壽,某某祝平安幸福,某某祝生意興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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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了我遞的紙條,也默默祈禱家人平安。


祈禱完了,幾個喇嘛走了過來,給我們戴上金黃色的哈達。


誦經下課了,時天已大亮,七點半了。我還是第一次盤腿坐了兩個小時,腿卻沒有麻,我驚羨自己的意志。佛說:一切法從心想生。相由心生,境隨心轉。總有一些人,不由自已地做著與自己相干或不相關的一些事情。


在大殿里我點燃了三盞酥油燈,虔誠地跪伏在大殿的蒲團上,上了一炷香,雙手舉頭,深深拜了下去……我要證明,我來過。格桑慈臣沒有看我一眼,閉目誦經,一手不緊不慢地敲打一面大鼓,鼓圍一串鈴鐺,清音悅耳。


我的前世是否是這裡的一個僧?每一個生命心裡都住著一個佛,每個人降生在紅塵里,就註定是一個行走在世間的一個苦行僧,茫茫紅塵就是最大的修佛參禪的道場。面對餘生,我將富於何種表情?


格桑慈臣帶我去了觀音洞,又稱棲賢寺,據說是觀音菩薩顯示靈跡的地方。那是一座懸崖之中的洞穴,鑿石為階梯通道,我舉步登高,一直上到一千七百米的地方,地勢險峻。傳說西藏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曾於此坐靜。寺後有一清泉,水源清澈,名為觀音泉,《清涼山志》載:「洞有滴泉,味甘。」遊人視之為「聖水」。現在泉口已用鎖住,格桑慈臣,這是五台山唯一的一處凈水了,是「聖水」了。小喇嘛給我舀了一勺,甘甜咧口,清涼愜意。喝了「聖水」,當是祈求消災延壽,賜福賜慧吧。


景是看不夠的,佛是拜不完的。緣起緣落都要珍惜,遇見了,感動了,喜過悲過,擁有過失去過,至少人生經歷過!告別格桑慈臣時,我竟有些戀戀不捨。望著五台山深處、綠蔭籠罩著的這方凈土,回味著這一夜的居士生活,


掉頭的那一刻,我聽到一個聲音說:「你應該留下來。」我沒有回答。還是走上來時的路。而心境,卻充滿無可言說的情愫和愉悅。這就是不以目視,而以神達的意義,靜悟生命的柔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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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紫荊花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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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朱鷹、鄒開歧


主編:洪與、姚小紅


編輯:鄒舟、於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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