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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一周年,丈夫給我的禮物竟然是與三個男人……

結婚一周年,丈夫給我的禮物竟然是與三個男人……



帝華國際大酒店

金碧輝煌極富有情調的旋轉餐廳內,黎曉曼坐在靠窗的位置,清麗的小臉微微泛紅,清澈明凈的雙眸到現在還帶著一絲不置信的睨著坐在她對面的俊逸男人。


一個平時她只有在電視和報紙上才能經常見到的男人——霍雲烯,身姿俊朗,面容英俊,一身塞露蒂的白色西服襯的他更加俊逸三分,此時他正坐在她對面,叫她怎麼不驚訝,她現在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了一個跨宇宙外星人。


霍雲烯俊眉微挑,睨著正驚訝睨著他的小女人,聲音低沉魅惑,「曼曼,結婚一周年快樂,我們干一杯。」


「結婚一周年?」黎曉曼心神一晃,她都快忘記在法律上,她已經升級為已婚人士了。

他竟然叫她曼曼?他的話語帶給她的驚訝程度不亞於親耳聽到美國總統奧巴馬喚她一樣一樣的。


她彷彿有N久沒聽他這樣叫過她了。


他不怕閃了舌頭?


霍雲烯見她又走神,白皙的大手端起高腳杯,輕輕碰了下她手中的杯子,低喚一句,「曼曼……」


她抬眸睨向霍雲烯,白皙的小手端起高腳杯,唇角浮出櫻花般絢麗的笑容,與霍雲烯碰杯,「謝謝!一周年快樂。」

霍雲烯眯起眼眸睨著面帶笑容的她,有一瞬的晃神,眸光帶著一絲驚訝的睨著她,聲音低沉,少了平日里的冰冷,「為什麼說謝謝?」


黎曉曼白皙的臉蛋因為酒精的緣故,酡紅誘人,更加的耀人視線, 她淺淺一笑,「我只是很意外你竟然還記得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他們結婚一年,他對她態度冷漠,從來不碰她,甚至沒和她在一張床上睡過,她根本沒想過他會記得今天是他們的結婚一周年紀念日,連她自己都忘記了。


她的話里透著一絲躍雀,也有一絲傷感,眼眸氤氳起了一層薄霧,是高興去卻也覺得無比心酸。


霍雲烯俊眉輕蹙,眸中複雜的情緒複雜,隨即紳士的再為她倒滿了酒,「再干。」

黎曉曼見霍雲烯又為她倒滿酒,已經喝的有些頭暈眼花的她,眯起眼眸睨著他,「雲烯,你知道我從不喝酒,再喝我就醉了。」


霍雲烯俊眉微蹙,握著高腳杯的白皙大手一緊,有片刻的猶豫,隨即說道:「放心,有我。」


「放心,有我」,這短短的四個字,卻令黎曉曼心頭一陣泛酸,有種想哭的衝動,她默默守候了一年的丈夫,真的開始回心轉意了嗎?


雖然她的頭已經越來越暈,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但她見霍雲烯難得如此有興緻,她不想掃他的興,再次與他碰杯喝盡。

一頓飯吃完,黎曉曼醉的不省人事,那張清麗漂亮的小臉酡紅不已,如同熟透的櫻果,又似甜美剔透的梅子酒一般煞是嬌媚誘人。


霍雲烯垂眸睨著酒醉的她,冷魅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猶豫,他好看的眉頭蹙起,似在猶豫,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無情的將他的妻子,親自送到了酒店預訂好的房間,一個居心叵測的男人房間。


他抱著黎曉曼站在房門前,猶豫了下,正欲敲門,一個與他年紀相當的男人打開了房門。


男人長的倒還俊逸,但流里流氣,純粹一個穿西裝打領帶,扣著正經人士帽子的升級版地痞流氓。


他雙眸瞥了眼霍雲烯懷裡的女人,不耐煩的說道:「怎麼現在才來?把她交給我就行了,今天是夏琳的生日,她還在等你,別讓她等久了。」


男人說完,將醉的不省人事的黎曉曼和她的包包接過,輕蔑的瞥了她一眼,轉身進入房間,如同扔垃圾一般,將她沒有一絲憐惜的扔到了大床上。


霍雲烯見狀,有一瞬間,想衝進去將黎曉曼帶走,但一想到夏琳,那個為了他可以不要Xing命,甚至還為他打過孩子的女人,他還是止步了。


他沒有多看黎曉曼一眼,目光冷漠的睨向房裡的男人,聲音冰冷,「雷洋,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


叫雷洋的男人走到房門前,睨著霍雲烯流氣的一笑,「我辦事,你放心。」


隨即他便將房門關上,霍雲烯睨了眼緊閉的房門,輕蹙了下眉,頓了會,才轉身離開了酒店。


酒店房間里的雷洋看了眼大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黎曉曼,目光一狠,將早就準備好的一顆藥丸塞進了她的嘴裡,不屑的說道:「黎曉曼,好好享受,這可是你的好老公親自給你安排的出~軌戲,你誰都別怪,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賤,偏嫁給了雲烯,破壞了夏琳的幸福,只有你真的出~軌了,雲烯和你離婚才不被阻攔,你才能凈身出戶。」


雷洋說完,將針孔攝像頭藏好,看了下手腕上一款名貴的勞力士腕錶。


這時,正好響起了敲門聲,他得逞的勾起唇角,走到房門前,伸手打開房門。


三個表情猥瑣,雙眼冒精光的粗狂男人站在房門口,看著雷洋猥瑣的一笑,「雷少。」


雷洋輕蔑的睨著床上的黎曉曼,「那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別著急,一定要一個一個上,這可是霍氏集團總裁霍雲烯的老婆,他可是親自交代了的,讓你們一定要伺候好他老婆,你們好好享受,對了,最好是激烈些,別把她折騰死了就行。」


雷洋說完,唇角勾出得逞的笑意,走出了酒店房間,夏琳,你很快就可以嫁給雲烯了,希望你能幸福,今晚過後,那個賤人再也沒資格待在霍家。


雷洋一走,三個猥瑣男人連房間門都沒還來得及關,便猥瑣的笑著走向床前。


「熱……好熱……」


大床上的黎曉曼扭動著纖細妙曼的身子,如玉的小手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因為是到豪華酒店用餐,今天的她里身穿著一件白色碎花弔帶連衣裙,外面一件淺藍色披肩,此時經過她這一扯,圓滑白皙的香肩露了出來,白皙的玉頸,勻稱修長的雙腿,充滿了誘惑力。


見此風景,三個猥瑣男人雙眼冒光,香了香口水,再也顧不上雷洋說的一個一個上,立即脫了衣服,一起撲向了黎曉曼,對著她又啃又咬,上下其手。


黎曉曼的披肩被扯掉,連衣裙的帶子被扯了下來,滑到了肩頭下,白皙如玉的肌膚透著粉色,更添幾分誘惑。


三個魁梧粗獷男人的重量投下來,酒醉的黎曉曼感覺到一陣窒息,突覺胃裡一陣翻滾,猛的想吐。


她眉宇緊擰,難受的睜開了雙眸,卻看見三個笑的極為猥瑣的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對著她上下其手。


她一時弄不清狀況,她不是在和雲烯用餐嗎?怎麼會?


胃裡越來越難受,體內卻像是被火燒一般難受。


三個男人猥瑣的笑容卻令她猛的清醒過來,她奮力的扭動著身子,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驚慌,「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滾開,放開我……」


黎曉曼拼了命的扭動身子,可是壓在她身子上的幾個男人穩如泰山,紋絲不動。


「嘿嘿……別亂動,哥幾個會好好疼你。」其中一個男人猥瑣的說完,強行將黎曉曼的衣裙褪到了腰際。


衣裙被褪下到腰際,她胸前那令人窒息的風景便落入了三個猥瑣男人眼中,更是激發了他們的獸Xing。


見狀,黎曉曼驚慌的想用雙手護住胸前,卻被兩個男人按住了雙手,她掙扎的手腕紅了也沒掙扎開。


從沒有過的屈辱感與驚慌襲上她的心頭,她拼了命的搖頭,躲避著猥瑣男人的啃咬,水眸中氤氳起晶瑩的水霧,「不要碰我……滾開,你們這群流氓,不要碰我,滾開……雲烯,救我,雲烯……」


其中一個猥瑣男人不屑的說道:「哼,裝什麼貞潔烈女,哥幾個玩膩了自然會放過你,你別喊霍雲烯了,他不會來救你,就是他花錢請我們來玩你的,霍總裁可真大方,連他老婆他都捨得讓別的男人玩,哈哈……」


猥瑣男說完,那令人作惡的雙手襲向了黎曉曼胸前。


聽到猥瑣男的話,黎曉曼突然停止了掙扎,像是耳朵突然失聰了一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腦袋裡空白的就只剩下猥瑣男說的那句是霍雲烯花錢請他們來玩她的話,不斷的在她腦海里迴響。


不,不可能是雲烯,不可能,他就算再不愛她,再厭惡她,也不會這樣對她,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


難道她記憶中的霍雲烯真的變了嗎?那個曾經會保護她的霍雲烯變了嗎?


三個猥瑣男見她突然不反抗了,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便又猥瑣的笑著再次撲向了她。


突地,房間里走進來一個身形頎長挺拔的男人,周身散發著懾人的氣勢,他身手敏捷,一把就將其中一個猥瑣男從黎曉曼的身上老鷹抓小雞般扯了起來。


被扯起的那個猥瑣男怒罵道:「MD!誰壞勞資的好事?」


他一轉過身,看清了男人的冷俊面容,對上了他清冷凜冽似劍的目光。


冷峻男人周身隱隱散發著駭人的懾人氣勢,如同來自地獄的撒旦,空氣中的溫度似乎因為他的出現以火箭的速度下降。


他誘人的薄唇緊抿,溢出冷戾至極的聲音,聲音幽冷猶如從寒潭發出一般,「You bastard!」


「你……啊……」


猥瑣男正要出聲,冷俊男人拳如疾風,兩拳就將他打的鼻青臉腫,翻倒在了地上。


另外兩名猥瑣男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便同時被兩隻白皙的大手抓住了衣領,一拳一個,擊倒在地上。


還不到三秒的時間,三個猥瑣男就被打倒在地,痛苦的哀嚎。


聽到幾個猥瑣男的哀嚎聲,黎曉曼這才回過了神,見那三個猥瑣男鼻青臉腫,嘴角溢血,正在地上翻滾。


因為喝太多酒的關係,她胃裡再次一陣翻滾,剛要伸手捂住嘴,便一個沒忍住,全部吐了出來,正好吐到了一堵肉牆上。


那帶著神秘色彩深邃如墨的黑色西服上突然印上了這一灘污穢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濃烈的酒味在這房間里瀰漫開來。


名貴的黑色西服就這樣毀在了這灘污穢物上。


這時,一道尖銳的驚叫聲傳來,那驚訝的程度像是看見了冰河世紀的恐龍,又像是那被毀的不是一套名貴西服,而是古時的帝王龍袍。


「oh!No!總裁,你這套Giorgio Armani高級定製純手工西服價值不菲,就這麼被她一張嘴給糟蹋了,實在是太令偶痛心了!」


發出尖銳叫聲的是一個將近三十歲的男人,他捻起蘭花指指向了黎曉曼,「你你你……你誰啊你?我們總裁親自出手救了你,你你你……你竟然弄髒了我們總裁的西服……你你你……你連這西服一顆扣子的三分之零點一都賠不起……你……」


他指著黎曉曼話還沒說完,一道低沉聽不出喜怒的魅惑聲音卻似劍一般的穿透他耳膜。


「shut up!Get out!」


他的語調很輕,沒有加重語氣,但卻無形的給人壓迫之感,不怒而威之勢展現的淋漓盡致。


捻起蘭花指的男人立即噤聲,以千里馬奔騰的速度衝出了房間。


黎曉曼見那喋喋不休的男人長腿一邁,鬼追似的衝出房間,體內越來越燥熱難受的她抬眸睨向了她身前的肉牆。


一個容貌俊美的令人窒息的男人闖進了她迷離的視線中,潑墨的雙眉似劍,蘊藏著霸氣,完美的輪廓,充滿了魅惑,墨黑的雙眸如幽潭般深不見底,深邃的彷彿能吸走人的靈魂,菲薄的雙唇緊抿,Xing感而迷離的色彩,像是兩片櫻花一般充滿了誘惑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會將目光落在他的誘人唇瓣上,隱約間,像是有一種魔力,令人移不開視線。


俊挺的鼻樑,傲人的身高,修身的黑色西服襯托的他更加的魅惑迷人。


表情不怒而威,周身散發著王者般的高貴氣勢,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他俊美的像是一副看不透的畫,不是一分鐘,兩分鐘能欣賞全面的,越是看下去,越是容易令人沉迷其中。


黎曉曼本就醉的暈暈乎乎,再加上現在體內的葯Xing開始發作,越來越意識不清,越是睨著眼前俊美的男人,她越是口乾舌燥,難受不已。


「熱……我……好熱……難受……」


她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原本遮蓋著她身子的被子從圓滑白皙的肩頭滑下,誘人的風景落入了冷俊男人龍司昊深邃的墨眸中。


他目光一沉,如墨的瞳眸緊收幾分,深邃的目光帶著幾分灼熱。


黎曉曼無意識的扭動著身子,拉扯衣裙的舉動看在龍司昊的眼裡,像是邀請他享用一般。

結婚一周年,丈夫給我的禮物竟然是與三個男人……



黎曉曼坐起身,纖細的玉手像是一條水蛇一般蜿蜒上他的脖子,她不安分的蹭著他健碩的胸膛,彷彿這樣能減輕她體內的燥熱。


她紅的滴血的雙唇在他白皙的頸間觸碰著,嘴裡溢出低喃,「好熱……熱……」


冷俊男人如墨的雙眸睨著這個女人,身子不受控制的僵了僵,象徵著男Xing魅力的Xing感喉結處上下滾動。


龍司昊眸光幽深,看不透眸底的情緒,他白皙的大手拉扯著灰色條紋領帶,動作魅惑帶著幾分曖昧。


他傾下頎長俊挺的身子,深邃的敏銳目光落在了她滴血的臉上,見她臉紅的不正常,他劍眉輕蹙,聲音低沉而又魅惑,「你被下藥了?」


「嗯~」黎曉曼無意識的輕應一聲,迷離的目光落在了龍司昊俊美的臉上。


她如水蛇一般妖嬈的纏在龍司昊脖子上的雙手緊了幾分,紅潤誘人的雙唇一點一點的靠近他的雙唇。


兩人的氣息糾纏,似乎連彼此的呼吸都變得滾燙灼熱幾分。


這樣近距離的睨著她,龍司昊的呼吸急促,就在兩人的唇瓣近在咫尺時,他深邃的墨色眸子微沉,緊抿的薄唇勾出柔美的弧度,聲音低沉清潤,「知道我是誰嗎?」


黎曉曼像是沒有聽懂他的話,目光迷離的睨著他,粉嫩誘人的雙唇含住了他的耳垂。


龍司昊因為她的舉動倒抽一口氣,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知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


他墨眸微斂,長臂一伸,將大床上的黎曉曼攔腰抱起,跨步走進了這間豪華套房的浴室。


他將黎曉曼抱進浴缸,為她放滿了水,才將他自己身上髒了的西服脫下。


他剛將脫下的西服與雪白的真絲襯衫扔到一邊,突地,他身子一僵,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蜂腰上多出一雙細嫩如玉的藕臂。


他雙眸微眯,如墨的眸子越發深沉的如同墨色深淵,看不出任何的思緒。


纏在龍司昊腰間的纖細雙臂,自然是意識消退的黎曉曼的,她已經從浴缸里出來,從背後抱住了他,滾燙滴血的臉在他白皙光潔的背上蹭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的難受。


她那粉嫩誘人的雙唇更是貼在了龍司昊的背上,無意識的輕輕觸碰著,似吻似舔。


龍司昊的後背僵了僵,繃緊了身子,深邃的墨眸危險的眯起,Xing感的薄唇里溢出聽不出喜怒的低沉聲音,一樣輕輕的語調,卻帶著霸氣,「放開,否則,你會後悔。」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可是在她面前卻一點點瓦解。


黎曉曼只知道她抱著他會比較好受些。


她小孩子般負氣的搖頭,「不……我不放……讓我抱,抱著你我就不難受。」


她說完將他越抱越緊,貼在他背上的粉嫩雙唇在他的背際滑下,纖細的小手環抱著他的腰,在他健碩Xing感的胸膛上遊走。


龍司昊再次倒抽一口氣,熱血沸騰起來,那深邃如墨的雙眸微斂,清冷的目光中散發著一絲危險的氣息,語調輕如薄翼,卻依舊不減其中的霸氣與威脅Xing,「我再說一次,放開,別惹我,否則,你會後悔。」


他抱她來浴室,是想讓她洗洗,她卻這樣抱著他……


「不……不放……」黎曉曼低喃著不放,粉嫩熾熱的雙唇在龍司昊的背上下意識的允吻。


龍司昊再次僵住,體內的火被點燃,如墨的雙眸微眯,深邃的目光染上點點曖昧的色彩,聲音沙啞誘人,「這是你自找的。」


他突地轉過身,利用自身身體的優勢,將黎曉曼抵到了浴室冰冷的牆上,低下頭,帶著懲罰Xing的攫住她的雙唇。


品嘗到她清甜的味道,龍司昊不受控制的想要獲取更多,允吸,糾纏,動作霸道而狂野。


黎曉曼的背抵靠在了牆上,那冰冷的溫度刺激著她滾燙的身子,檀口內被迅猛的似蛇一般的長舌攪的天翻地覆,舌尖傳來陣陣酥麻,因為葯Xing的關係,一湍一湍的熱流涌遍全身,她似乎連腳趾頭都酥麻了,卻莫名的舒適。


黎曉曼完全沒有了意識,身體的渴望令口乾舌燥的她生疏的回應起龍司昊的吻來。


兩人的身子緊緊相貼,滾燙的肌膚似乎能擦出火。


察覺到她的回應,龍司昊呼吸漸漸急促,墨眸染上情~欲之色,越發不受控制的吻著她。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這麼不能自已,她是第一個,也正因為是她,他才會情不自禁。


他白皙的大手曖~昧的沒入她散下的柔發,修長的五指輕輕扣住她的後腦勺,令她微仰起頭,更加深切承受他狂熱的吻。


黎曉曼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憑著本能毫無意識的回應他。


龍司昊離開她的唇瓣,狂熱的吻沿著她精緻的下顎滑至頸間,所到之處,寸寸櫻紅。


漂亮的水眸染上了霧靄,目光迷離的睨著龍司昊,她好難受,好熱,快要死掉了。


她不知道她在渴望什麼,只知道這樣的吻並不能解救她。


她因為身體燥~熱難受不已,聲音帶著一絲哭腔,「難受……好難受……救……救我……」


龍司昊聽到她的話,染上情~欲的墨眸鎖緊她難受的動人模樣,目光炙熱的足以將她化為灰燼,她那帶著渴望的眼神竟是該死的勾~人。


「確定要我救你?」龍司昊的聲音極盡的沙啞,充滿了誘~惑力,漆黑如墨的雙眸閃動著複雜的情緒。


黎曉曼目光迷離的睨著他,無意識的點了下頭,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龍司昊只覺下fu一緊,全身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他結實修長的雙臂攬住黎曉曼的纖腰,將她壓倒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


翌日


黎曉曼醒來,習慣Xing的翻了個身,被子從她妙曼的身子上滑落,感覺到涼意,她打了個噴嚏,伸手去拉被子,卻發現她竟然一絲不掛,並且周身酸痛,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她的心頭。


她垂眸一看,見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上滿是大小不一的吻痕,如同櫻花一般正絢麗的綻放。


昨晚的一幕幕像是放電影一般在她腦海里回放。


先是她和霍雲烯用餐,霍雲烯反常的讓她喝了很多酒,她喝醉了,再醒過來見到三個猥瑣男想要強佔她。


是一個陌生男人救了她,而她因為葯Xing的關係,好像是她主動纏上了他,他們在浴室……


「阿嚏……」


黎曉曼打了個噴嚏,後面的一幕幕有些模糊,她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臉色煞白,漂亮的水眸氤氳起水霧,淚滴順著清麗白皙的臉滑落。


「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她不能接受和陌生男人有了1夜情的事實,她纖細的雙手抓著頭髮,拚命的搖頭,任憑淚水揮灑。


身邊早已沒有龍司昊的身影,她無聲的哭泣,清白之身被一個陌生男人佔有了,她恨不得立即去死掉,她怎麼可以做出對不起霍雲烯的事?她真不是人。


「黎曉曼,你不是人。」黎曉曼哭罵著她自己,揚起手狠狠的扇了她自己一巴掌。


她對不起霍雲烯,她去向他坦白,就算他要和她離婚,她也絕無怨言。


畢竟她已是不潔之身,是她對不起他。


此時的黎曉曼完全忘記了親自將她送進陌生男人房間的男人就是她認為對不起的霍雲烯。


她秀眉緊蹙,忍著身體的不適下床,撿起地上的裙子穿上,然後去了浴室,她一直不敢抬頭看她自己,洗完臉出了浴室,拿起包包便逃似的離開。


巧的是她剛離開,一襲墨色純手工名貴西服的龍司昊便走了進來,當他見到大床上沒有黎曉曼的身影時,他俊眉微蹙,當即大跨步進入了浴室,動作有些急切。


隨他進來的身著藍色西服的男人見狀,眉頭有些疑惑的蹙起,總裁這麼急著找什麼?難道是昨晚那個女人?


只一會,龍司昊跨步從浴室里出來,那俊美的令人窒息的臉像是覆蓋了一層冰霜,正散發著滲人的寒氣,刀削的薄唇緊抿,線條冷硬,令人不寒而慄。


「總裁,你剛找什麼?不會是找昨晚那個女人吧?」說話的正是昨晚說黎曉曼賠不起龍司昊西服上一顆扣子的男人,名叫洛瑞。


龍司昊深邃如墨的雙眸覆上一層薄冰,目光銳利的似一把開了封的利劍,聲音冷硬,「查清那三個男人的身份沒有?」


洛瑞微微頷首,說道:「查清了,他們是……」


一輛藍色的士進入K市翠園別墅區在一棟豪華別墅前停下。


黎曉曼下了車,此時雙眸紅腫不堪的她在別墅大門外徘徊了一會,才下定決定鼓起勇氣進入了別墅。


她直奔豪華的大廳,正好碰到了林嫂。


林嫂見到雙眸紅腫的她,有些驚愕的問道:「少……少夫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你不是和二少爺在房裡嗎?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黎曉曼聽到林嫂的話,征愣了住,她突地想到那三個猥瑣男說的話,是霍雲烯花錢請他們來玩她的。


心猛然的痛了起來,黎曉曼神色複雜的睨了眼林嫂,便忍著全身的酸痛,咚咚咚的上樓去。


和霍雲烯在房裡的是誰?是霍雲烯帶女人回來了嗎?


她知道他有很多緋聞,今天和這個女星擁吻,明天和那個富家千金出雙入對,她一直默默忍受,甚至還抱著不相信的態度。


而且他很少回來這個家,怎麼可能帶女人回來?一定有什麼誤會,她不能亂想。


拖著千斤重的步子,黎曉曼每跨上樓梯一步,心便生生的揪緊,像是被刺進了一把利刃,疼痛在心間蔓延開來。


她水眸中漫出水霧,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滑落下來,害怕上樓後見到她無法面對的一幕。


她甚至想轉身下樓,不去求證這件事。


可她的雙腳不聽使喚,還是上了樓。


她直接去了霍雲烯的房間,推開門,房裡並沒有人。


稍稍鬆了一口氣,心中有一絲竊喜,原來真的是她誤會了,霍雲烯怎麼可能帶女人回來?


這時,她的耳里傳來女人歡愉的嬌吟,一聲比一聲大,似要將她的耳膜刺破。


這聲音一瞬間便將黎曉曼打入了無盡的深淵,她怔怔的站著,漂亮的水眸沒有焦點的睨向了那發音處。


拖著千斤重的步子,她走到了她自己的卧室門前停下。


半敞開的門扉內,正上演著她的老公和別的女人的出~軌大戲,一大早兩人就這麼激~情,還真是精力旺盛。


地上散落著兩人的衣物,西服,領帶,短裙,Xing感絲襪,蕾絲內衣褲,紅色的高跟鞋……


黎曉曼呼吸一滯,彷彿墜入了地獄,被淚水模糊的水眸怔怔的睨著房內運動的兩人,悲痛不已的心劇烈的顫抖,腦海中一片空白,險些站不穩的跌坐在地上,幸好她及時扶住了門框。


霍雲烯,她愛的男人,她的合法丈夫,她一直很信任的丈夫,竟然和別的女人出軌,還是在她的房間,他們的婚房。


這是對她最大的羞辱。


現在她開始信了,信那三個猥瑣男說的話,昨晚的她分明是被下了葯,而向她下藥,害她沒了清白之身的男人竟然是她的老公。


在他陷害她出~軌時,他自己竟然也在出~軌。


哈哈……真是好笑。


滿腔的憤怒與無盡的悲痛令滿是淚水的黎曉曼重重的一把將房門推開,走了進去。


而她重重的推門聲令大床上的兩人都是一驚,停了下來。


霍雲烯側眸,見進來的竟然是黎曉曼,他瞳眸中划過深深的驚訝,眸底閃動著一抹驚慌,但當他的目光落在身下的女人身上時,那抹驚慌慢慢換成了一抹冰冷。


他目光凌厲的睨著她,俊臉上沒有一絲被妻子抓住出~軌的愧疚,冷冷的吼道:「滾出去。」


黎曉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盈滿淚水的雙眸怔怔的睨著霍雲烯,那目光中有著陌生,她似乎已經不認識他了,他出了軌,完全沒有一絲的慌張,看來真的是她錯看他了。


他已經不再是她所認識的霍雲烯。


在他身下的女人,因為被他擋著,她看不見長什麼樣子。


女人嬌媚的聲音響起,「雲烯,別生氣,她喜歡看就讓她看,我們繼續。」


沒有聽到霍雲烯的回應,但兩人又開始恢復了之前的運動。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等兩人運動完,她的心已經痛到麻木了。


她從來都不知道她可以這麼勇敢,勇敢到靜靜的看著自己愛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在床上歡愛,竟然不哭不鬧,就像是看了一場Cheng人動畫片般冷靜。


她眸中閃動著晶瑩的水霧,現在他們扯平了是嗎?她被他設計陷害,她對不起了他,而他也對不起了她。


見兩人完事了,黎曉曼漂亮的水眸微眯,目光清冷的睨著大床上光著的兩人,「夠了沒?不夠可以繼續,我等你們。」


或許是受到了太大的打擊,她的語氣輕輕的,平靜的沒有任何的波瀾,可她的心早已經痛的粉碎。


霍雲烯聽到她的話,像是不認識她似的,怔怔的睨著她,這就是愛他的女人,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床上,她竟然不生氣?


他雙眸浮出怒氣,心裡莫名其妙有種鈍痛感,隨即他沒有理會她,將大床上的女人抱起,往浴室走去。


就在他抱著那女人轉身時,女人唇角勾出得逞的笑容,挑釁輕蔑的目光落在了黎曉曼的身上。


黎曉曼這才看清了她那張臉,原本麻木的心又劇烈的痛了起來,痛的她快不能呼吸,痛的她雙唇顫抖,無聲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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