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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說橫死異鄉的兒子,突然在家門口出現

大仙說橫死異鄉的兒子,突然在家門口出現



牛小虎是外鄉遷來瓦窯鎮的,來了沒多久寡母就去世了,他平日里除了去鎮上賣豬肉,便是幫隔壁徐姥姥干點力氣活。

徐姥姥自己是有個兒子的,不過出門做緝私兩三年了也不見回來,徐姥姥看小虎為人憨厚熱心,也打心眼裡喜歡他,做了什麼好吃的都會讓女兒素雲送一份過去。


許是平日里思念兒子多了,最近徐姥姥有些神神叨叨,說老是夢見兒子,在夢裡一會兒哭著說想家,一會兒又說想回回不來,自己的眼皮又跳得厲害,總覺得兒子出事了。


小虎和素雲拿言語寬慰了許久,徐姥姥仍然放心不下,說:「我聽說鎮子上的吳大仙是會圓夢的,明兒一早你替我備辦些禮物把他請來,我要請他央仙家下來,把大生在外面的事情說一說,我也好放下這條心。」


小虎聽了,心裡有些為難,徐姥姥說的這位吳大仙是鎮子上有名的跳大神的女巫,據說能請狐仙附身,替人看卜問卦、除厄解憂,但其實小虎自己是不信這一套說法的,只是他拗不過徐姥姥相信,只好不情不願地備辦了禮物,把吳大仙請了來。

「我那孩子大生,不該就這麼沒音沒信的。」徐姥姥擦著老淚說:「原先我只是早晚想的慌。如今一做這種駭人的怪夢更是惶惶無主了!要行怎樣的關目全依你,吳大仙,不論好或歹,我只想知道大生他的消息……」


「這您不用愁。」吳大仙說:「仙家雲遊四海,千里外的事情都弄得清楚,這就請備香燭,我好禱告仙家下來為您說個明白吧!」


香燭蒲團等布置好了以後,吳大仙穩坐在一把古舊的靠背椅上,搖頭晃腦地念禱著:「我替徐王氏燒香叩禱,因有疑難之事,懇求仙家騰雲駕霧來到凡間,為徐王氏決疑……」


那種發自肚腹的聲音,又尖又細,又帶著一種顫抖的韻致,狐味十足,令人恐懼,後來吳大仙禱告的聲音越變越細,越變越小,最後僅像一隻垂死的蚊蟲在扇動著小翅,漸漸地,漸漸地,變得渾身癱軟,聲息全無……她歪垂著頭,分攤開兩手,閉上眼睛,彷彿倒在椅背上盹著了的樣子。


縷縷香煙朝上騰游,一種魘境慢慢的擴大,籠罩了整個屋子,大家都屏氣凝神地等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吳大仙好像三天沒睡過覺似的,垂著眼皮,打出一連串的呵欠,那是一種巫門的慣例,表示仙家就要附體了。

「啊!仙家,仙家,您快點兒臨凡吧!」徐姥姥用惶懼的聲音叩求著。


吳大仙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像一條正在吞食蛤蟆的蛇,最後一個長長的呵欠打過去,便唱說:


「我雲頭一轉喲,三千里,


遨遊四海喲,沒回山,


香煙一縷隨身轉,

彷彿是香堂里傳來的報信單,


我抓住香煙一聞嗅,就知道


徐門的王氏有了疑難……」


「嗬,真就有這麼靈驗法兒?」牛小虎兒心裡暗暗地說:「一炷香剛點上,它就騰雲三千里?老鷹捉兔子也沒有這樣快當。」

巫婆下差跳神這種事,牛小虎兒不知見過多少遍了,通常那些女巫為貪幾文香火費,都會誇張渲染一些,例如把頭疼傷風之類的小毛病形容得重些兒,或是把普通的毛病說是陰魂作祟之類。但當旁邊有人問起某些問題的當口,女巫的回答總是模稜兩可,含而糊之的叫人摸不到邊際。就拿眼下這次下差來講吧,自己要是緊緊的追問起大生在外的死活存亡?看她拿什麼樣的話來回答?


心念正在轉動著,做老娘的卻搶先問出來了:


「仙家,仙家,你的道法深神通大,能知過去未來。我有個孩子大生遠出幾年,沒音沒信,前些時我常做惡夢,夢見他白著臉回來,進了門撲跪在我面前嗚嗚的嚎哭,不知他在外面究竟出了什麼岔事?」


女巫吳大仙打了個歪嘴的大呵欠,唱說:


「你口口聲聲的問那大生,


可憐你兩眼哭得通紅,


世事茫茫多喲變幻,


早早晚晚都不相同,


無風也湧起三尺的浪,


平地上也會起喲蛟龍,


大生他命中多帶煞,


出門不久就遭了凶,


我黃三郎,位列仙班不能打謊,


他的屍首,早已埋在黑林中……」


仙家剛剛這樣唱出口,徐家的母女倆就喊天呼地的嚎啕起來。牛小虎兒看得又氣又急,開口問說:「這話可有什麼憑據?」


附在吳大仙身上的狐仙斜瞟了牛小虎兒一眼,帶著些氣憤的腔調唱說:


「仙家的說話就是話,


哪用把憑據攢在手中?


去年的寒天起風信,


彤雲漫布滿天紅;


我騰雲到了兗州府,


就只見那叉路頭上,


颳起一陣鬼旋風,


冤鬼攔路苦央告,


他說他就是大生……」


狐仙這樣滾瓜爛熟的背出當時的經過來,可憐徐姥姥雙手拍地還嫌不夠,連額頭也叫地面上的土塊碰腫了,眨眼就出水,一串串的淚顆子直朝下滾,彷彿是在簸箕上滾著的豆粒兒。而這個自誇是位列仙班的黃三郎,一點兒人味全沒有,你儘管哭你的,他卻照樣唱他的!唱詞一轉,又唱出當時的經過詳情來了:


「他說他叫徐大生,


有個白髮的老娘親,


鄉里是在瓦窰鎮,


太平巷裡暫喲暫棲身,


他托我仙家帶口信,


他被他的同夥王歪嘴謀害在黑松林,


魂魄飄飄沒依傍,


單指望家裡有人替他招魂……」


吳大仙嘴裡吐出的聲音有一種奇異的魔性,把人帶進那樣愁雲慘霧的魘境里去,連牛小虎兒一時也被那種魘境噤壓住了,姑不論大生他離家在外是否真的遭遇到什麼岔事,她卻有頭有尾的唱得和眼見一樣!她用一種音節緩慢的唱詞,描述大生遇害那天的情景:


遠處是光禿的大石山,四野荒涼見不著人煙,他跟王歪嘴兩個去緝拿一個拐款潛逃的人犯,那犯人在一處名叫七里窰的小鎮店上被抓住了,他們搜出那筆款子由大生帶著。誰知走到半路,王歪嘴動了歪念頭,開槍殺掉了那個犯人,慫恿大生把那筆款子取出來兩人均分,王歪嘴老調重彈,說是:窮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主張藉機會拔腿開溜。而大生性子耿直堅持不肯,王歪嘴鬥不過大生,假裝跟他回去,誰知兩人歇到黑松林時,王歪嘴沖著大生的後腦開了一槍,吞沒那筆公款潛逃了。


最後她唱說:


「子彈頂破了他的天庭蓋,


可憐他變成了帶屈含冤一個鬼魂,


夜夜他餐風喝露水,


陰魂難得轉回程,


若想使他陰魂得迴轉,


必得要請巫門行關目


舉旌設奠去招魂……」


好傢夥,牛小虎兒心想:你吳大仙這個繩圈兒可做得太大了,你就是存心撈錢,什麼旁的題目不好借?!偏偏要詛咒大生,你施的是黑虎掏心拳,一拳把兩個女人打得昏天黑地,沒命的號啕,這種做法豈止是有欠厚道?簡直是心狠手辣了!


設奠招魂是巫門裡的大關目,招魂的人家得找一座平坦寬大的空場子,設上豬羊全供,豎起一丈八尺高的旗杆,掛起黑底白字的招魂長旛,佛家行佛事時請的是僧侶,巫門做關目離不了巫童,關目行上三整天,一應開銷合計起來,數目大得足以掏空一個小門小戶了。


「要不要設奠招魂,這全是姥姥你自己的事。」吳大仙輕描淡寫的說:「大生是你自己的骨肉,要是你能放得下心,讓他的孤魂在外鄉飄泊,餐風喝露的,靠人家齋化過日子,那麼,這筆錢也未嘗不能省下來……」


「命定要花費這筆錢,我沒話好說。」徐姥姥擦著眼淚。


牛小虎氣得牙根痒痒,按說徐老娘正在傷心,他不該亂說話,但又實在不忍心讓徐老娘把一輩子一文一文積攢起來的錢都貢給這個蒙人的什麼大仙……於是咬咬牙對吳大仙說:「你想撈錢盡可用旁的方法,只是不該咒在大生的身上,萬一日後大生活著回來,拆穿了你這番謊話,你難道還會打穴鑽進老鼠洞里去?」


徐老娘一聽,連忙攔住小虎兒的話頭,驚慌地告禱說:「仙家恕罪,仙家恕罪,他年輕,不是有意衝撞仙家……」又一個勁兒都懟著小虎兒讓他閉嘴,老年人心眼兒呆板得很,信上了什麼就是什麼,牛小虎兒扭也扭不轉,只好退在一邊乾嘔著。


第二天,牛小虎兒在肉案邊碰著街坊老麻皮,不禁把一心的怨氣全給抖了出來:


「你說說看,她一上門就咒起大生來,徐老娘辛辛苦苦積蓄的一點兒錢,被她這一弄,全沒了!」


「唉,徐老娘願意信那個,誰也攔不住……」孫大麻子說完這話甩甩袖子就要走,牛小虎兒一把扯住他說:「你急著幹嘛去?」


老麻皮晃晃肩膀說:「這幾天我的手風順,我得到賭場去搭搭順風船,把那些龜孫吸干。」


「怎麼?你跟那些巫童賭上了?」


「嘿嘿……」老麻皮暴出一串笑聲來:「他們訛吃詐騙來的錢,我贏得他們脫褲子也是替天行道!」說完,老麻皮便擺擺手走了。


來到了賭場,老麻皮發現新來了個姓劉的拐子,據說原本也是在外吃糧的漢子,在一次緝私的拚鬥中被私梟用刀片兒削傷了脛骨,傷愈後行動不便,便辭了差回來了。這些總爺們儘管差使不幹了,多年的老習慣還是改不了,只要腰裡有幾文,就要先吃後賭。


今天拐腿劉看起來手風不順,餘下的幾文路費都扔進賭場里了,因為還欠了巫童幾個錢,那伙子潑皮正發橫要剝他的衣裳和褲子。


「你們想欺生,得把眼放亮點兒。」拐腿說:「我拐子劉可不是鄉里老土,欺到老子頭上來,有你們好果子吃!」


「算了算了!」老麻皮出來打圓場說:「陌生地方,你老哥原就不該來下注兒,俗說:單嫖雙賭,賭錢沒有熟朋友在場,輸冒了出洋相也是你自找的,還有什麼好嚷嚷?」


「這兒哪是陌生地方!」那個說:「咱們的徐班長就住這附近──我說的是他是這一方的人。」


「徐班長?」老麻皮觸動什麼似的。


「徐班長,叫大生。」那個說:「他有個妹子叫素雲,您可聽說過有這麼個人?」


「嘿嘿嘿!」老麻皮暴笑起來說:「你問我可算是問對了人了!你欠他們的幾文賭債我替你墊上,咱們去找小虎兒去。」


老麻皮邀功一般把拐腿劉帶到了小虎兒面前,剛說了來歷,小虎兒就忙不迭地問:「大生究竟是怎麼死的?你們一鍋吃飯,總該清楚罷?」


「你……你說什麼?」那個瞪著兩眼說:「大生死了?這話是誰說的?……我辭差離隊的時候,他還親自托我捎一封信來,要不然我找他妹子幹什麼?」


「哼哼,我就知道吳大仙誆人不眨眼,前幾天還說大生死在外面了。」


「見鬼!」那個說:「大生在流沙河那一火打得漂亮,升了班長,還請隊上的哥兒們喝了場酒,你瞧!」他打腰眼掏出一封揉皺了的信來說:「這封信可是他親筆寫的,死了還能寫出字來嗎?旁人不相信我,可以!他老娘和妹子該認出他的筆跡來的。」


「這好!」老麻皮興沖沖地說:「小虎兒這回可捏著吳大仙的把柄了!」


「我說劉大哥。」小虎兒說:「那女巫信口雌黃,栽誣我大生哥橫死在外鄉,這回我要出面整她,你願不願替我做個人證?」


「那有什麼不行的?」拐腿劉拍著胸脯說:「誰敢污衊徐班長,讓他走著瞧!」


可惜,小虎兒還是低估了徐老娘的固執,儘管人證物證都齊全了,徐姥姥還是不肯相信,她硬爭著說:「仙家說的話假不了的,小虎兒,你打哪兒找來這個拐腿,存心哄我?」


「怎會哄你來?大娘。」小虎兒說:「大生升了班長啦,拐腿劉是他手底下的弟兄,這封信又是大生親手寫的,女巫吳大仙假託狐仙騙了咱們的錢財,你當真還信服她?」


「你要我相信也可以。」徐姥姥執拗的說:「除非大生他站到我的眼前來!」


這時素雲說話了:「為什麼不找吳大仙來家再下一趟差呢?也許仙家看錯了,再說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也是有的,你還是先聽聽仙家的說法吧。」


「對啊!」牛小虎兒心裡早就盤算定了,趁著機會說:「為什麼不找吳大仙來家?老麻皮,你幫幫忙,去把她給請過來罷!」


老麻皮去不一會兒,吳大仙就跟著過來了。


「吳大仙,讓我來跟你引見一位朋友罷。」牛小虎兒拍著拐腿劉的肩膀說:「這位劉兄,是跟我哥大生一鍋吃飯的弟兄,他剛打北方辭差下來,捎了一封大生的親筆信。我看這事把人弄迷糊了,你還是請你的仙家下凡,有事煩它當面說明白罷。」


吳大仙說:「小虎兒哥,當初那番話是仙家說的,我也不知道呀!」


「話是你那仙家說的,可錢不是你那仙家用的啊!」牛小虎兒說:「事實明明擺在這兒,大生沒死。我該相信這位姓劉的老哥呢?還是信你那仙家?」


吳大仙暗自咬咬牙,說:「仙家有仙家的法力和道行,決計不會亂說瞎話的,它既說了那樣的話,必定有原委,我這就燒香禱告它下凡來,明明白白的吐露根由吧!」


「可不是?」老麻皮在一邊嗨嗨的笑起來說:「直來直往的事,根本用不著繞彎兒。仙家假如豁了邊,這個熱鬧可就弄大了!」


老麻皮也許是存心整她,早把大生還好端端活在世上,托拐腿劉捎信回家的事,源源本本的到處喧騰了一番,女巫吳大仙下差之前,徐家的宅院里就湧來了不少好奇的街坊。本來嘛,這是件多麼突兀的事情?!仙家下來一口咬定是橫死外鄉的大生,突然又託人捎信回家,說他升了班長,牛小虎兒把女巫吳大仙找去逼問,可真是一場天上掉下來的大熱鬧!人人全伸長頸子,想聽聽吳大仙請下仙家來怎樣把話說得圓?


吳大仙也不愧是跑多了場子的人,這種情況下還能裝模作樣。只見她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仙家附體,便抖著跳著大聲唱了起來:


「我正在那仙山洞府煉道行,


滾滾的香煙喲,它朝上升騰……


我放過了那香頭抓香尾,


這才嗅著了,蹺蹊事兒出在牛門,


今朝我為了大生的事,


不得不腳踏喲雲頭下凡塵……」


徐姥姥原本聽了小虎兒的話,心裡有著三分疑惑,但經不得吳大仙這樣一抖一跳,把心裡那點兒疑惑全都扔開了。她總覺得仙家說的事錯不到哪兒去,即便錯了也定有它的道理在,現在仙家不是嗅著了報訊的香煙就騰雲下來了嗎?


仙家究竟是什麼樣子,徐姥姥從沒親眼看到過,但她心裡卻豎立了仙家的影子──矮敦敦、胖實實的個白鬍子老頭,穿著寬大的道袍,踏著多耳蔴鞋,正用神光四射的眼睛看著自己。這樣一來,一聽吳大仙開腔唱出聲,她就兩腿發軟站不住,撲的矮身跪在蒲團上去啦。


而仙家的聲調卻越唱越顯得暴怒了:


「兗州的舊案全不假,


大生他離家不再轉回家,


旋風攔路他苦央告,


血淋淋的冤情感動了我仙家,


如今來了個劉拐腿,


捎書帶信茁枝枒,


牛小虎兒疑神疑鬼不信我,


氣得我仙家暗咬牙,


假如要弄清這樁人命案,


我得再去那兗州查一查……」


唱著唱著,唱到這兒頓然停住,咕咚一聲,那吳大仙便暈倒在地上,不用說,那位仙家黃衣三郎,氣勃勃的離身,到兗州去查案去了。


「好一個泡蘑菇的法子。」老麻皮說:「她的仙家藉著查案的名目開溜掉了,事情有頭無尾拖在這兒,你能把她怎樣?」


「除非她不吃這行飯。」牛小虎兒說:「我倒要看看拖到後來,她究竟怎樣交代?」


還沒看到吳大仙怎麼樣給自己解圍,事情就急轉直下地起了變化——大生回來了!


黃衣三郎號稱要去查案後的第三天傍晚,大生風塵僕僕地出現在了自家門口,說是去南方辦案子,路過家門,回來看一眼老娘和妹子。


徐老娘和素雲當然是欣喜若狂,抱著大生嚎啕訴泣,小虎兒卻大出了一口氣,立刻得意洋洋地糾集了老麻皮要去找吳大仙算賬,不少聽說了消息的鄰居也浩浩蕩蕩地跟在後面看熱鬧,平時吳大仙裝神弄鬼騙人錢財,現在可要看看她怎麼狡辯!


一行人踹開了吳大仙的法堂,一看,嘿,不愧是大仙,消息來的也比別人快——她已經收拾了細軟捲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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