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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夫妻同房竟是這樣避孕?驚呆了!

古代夫妻同房竟是這樣避孕?驚呆了!



「主子,查清楚了,此女子是相府的四小姐南宮允,在大婚之日被平南將軍府悔婚,不堪羞辱才跳崖尋死的……」

「知道了,下去吧。」


天小允彷彿做了一個奇長無比的夢,夢裡她一直不停地墜落墜落,身子軟綿綿的,男人的說話聲驚醒了她,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環境。


天小允「噌」地坐起身子,腦里一片空白,這是哪兒,醫院嗎?


「你醒了?」

耳邊傳來一個清冷淡然的聲音,天小允嚇了一大跳,扭頭望過去,見桌旁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悠閑地飲茶,只是他的打扮好奇怪,怎麼感覺是古人的風格?


天小允環顧四周,一個人影也沒有,周糟的環境也不像在現代。


她疑惑地問:「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


杜雲烈靜靜地看著她,淡淡地回答:「這是你墜崖的地方,我是救你的人。」


「墜崖?」

這個詞倒是新鮮得很,天小允拍拍自己的腦袋,拚命地回憶著失去意識之前的場景,她記得凌南來醫院糾纏,妄想與她複合,她拒絕了他,然後……


「啊……」天小允猛然回憶起暈倒前的一剎那身上的刺痛和凌南那張陰沉的臉,他居然想要謀殺她,念及此,天小允渾身一個顫慄。


她和凌南相戀了五年,他是她的初戀。


大學三年,研究生兩年,他們在一起度過了最美好燦爛的青Chun歲月,沒想到在瀕臨畢業之際,凌南卻因為家族安排的商業婚姻無情地拋棄了她。


可是就是這麼個賤人,竟然在得知她要結婚的消息後又過來糾纏不休。

擁有她的時候不珍惜,拋棄她的時候如棄之敝履,得不到她的時候便乾脆毀了她。


男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東西。


「這條金鏈你是從哪裡得來的?」杜雲烈一揚手裡的金鏈,金色細長的鏈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絢爛奪目。


天小允下意識地抬起手腕,果然不見了蹤影,冷聲道:「那是我的鏈子,還給我。」

這條金色的手鏈是畢業前夕凌南送給她的禮物,是他喜歡考古的祖父從某個古墓里挖出來的,據說還是什麼王妃的遺物,價值連城。


突然,她呼吸一窒,摸著光滑的手腕,她大吃一驚,那道傷疤呢,怎麼也不見了?


「你還沒回答我。」杜雲烈的聲音透著冰冷、凌厲。


天小允不想提凌南這個賤人,只冷冷地回絕道:「不過是一條鏈子,有什麼特別的,去哪個首飾店都是一抓一大把。」


杜雲烈臉上的神色諱莫如深,起身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說實話,不然,我能救你,也能隨時殺了你。」


天小允被他掐地喘不過氣,她不過剛剛蘇醒,還沒完全搞清楚狀況,這到底是哪兒啊,這個男人又是誰,怎麼一陣要救她,一陣要殺她的?


天小允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臉因喘不過氣憋得通紅,「真的……只是……朋友送的……」


杜雲烈看著她的眼睛,手一松,終究是放過了她。


天小允捧著脖頸,劇烈地咳嗽著。


杜雲烈臉色陰沉沉的,「既然這麼不重要,那麼這個,就當作是我救你命的答謝之禮吧。」


見他厚顏無恥地把鏈子放入懷中自顧收了起來,天小允譏諷道:「施恩圖報,非君子所為。」


杜雲烈聞言,淡淡一笑:「知恩不報,更是小人行徑。」


「你……」天小允氣結,平生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駁地啞口無言。


杜雲烈在空中打了個手勢,立時便從窗外飛進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地問道:「主子有何吩咐?」


天小允被嚇了一大跳,什麼鬼,怎麼神出鬼沒的?


「將南宮小姐送回南宮家。」


「是。」


「還有,告訴南宮承霖,她的命是本王救的,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她死。」


「是。」


天小允目瞪口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黑衣人用被子捲成一團往外奔去,急得她大喊:「什麼呀,你們到底是誰,要帶我去哪兒呀……」


杜雲烈剛端起茶杯,聽著天小允的大呼小叫,眉頭不由蹙到一起,重重地把茶杯扣在桌上,吵死了!


「回來!」杜雲烈一聲令下,黑衣人立時閃回來,等著他的指示。


杜雲烈拍拍天小允的小臉,道:「記著,下次對救命恩人,別再這麼無禮了。」


天小允嫌棄地一躲,剛要破口怒罵,身上被杜雲烈用指一點,登時暈了過去。


這下終於安靜了,杜雲烈滿意地舒展眉毛,再次揮手:「去吧。」


「是。」黑衣人把天小允夾在身側,扔上馬車,很快便在山林里消失了。


天小允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是被一陣陣的抽泣聲給吵醒的。


「都是我沒用,保護不了允兒,讓她在這世間受盡了委屈……」蔣氏掩帕啜泣。


「夫人,您別這麼說,這也不是您的錯啊……」盛夏在一旁哭著勸道。


好吵啊,天小允緩緩睜開眼睛。


「小姐,你醒了?」盛夏驚喜地叫道,抹了把眼淚,忙上前將她扶起來。


天小允撐起疲軟的身子,掃視一眼周圍的環境,再次凌亂了,天哪,這又是哪兒?


這兩個哭的梨花帶雨,如今正呆愣愣地看著她的女人又是誰?


「你們是……」天小允疑惑地問道。


那美麗的夫人聞言一愣,臉色立刻轉喜為悲,眼淚又撲簌撲簌地下落,聲音里透著焦急:「女兒你怎麼了,為何連為娘也不認得了?」


「娘?你是我娘?那我是誰?」天小允驚訝地問,仍然覺得莫名其妙。


「小姐,你怎麼連自己也不記得了,你是我們南宮家的四小姐啊!」丫頭盛夏急得不行。


「南宮家,四小姐?」天小允默默念道,那個霸道粗魯的男人也是這樣稱呼她的……


什麼情況?莫非自己,真的穿越了?


天小允摸摸自己的臉,不會面目全非了吧?


她翻身下床,奔向銅鏡,「小姐,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不能下床的……」盛夏忙攔。


天小允端詳著鏡中的自己,微微鬆了口氣,容顏倒是沒什麼變化,甚至更年輕了些,只是原本自己那栗色的捲髮變成黑長直了,瀑布一般披在身後,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天小允轉過身,彆扭地問道:「您是我媽,不,我娘,那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盛夏愣愣地道:「小姐,我是您的貼身丫頭盛夏啊。」


「哦。」天小允點點頭,目光落到蔣氏身上,細細一看,這個女人和媽媽還真有幾分相似呢,讓她覺得親切感倍增:「娘,我叫什麼名字啊?」


蔣氏因著天小允叫她娘親很是開心,以為她沒事了,豈料她下一刻又詢問起自己的名字。


蔣氏一笑,溫柔地答道:「你叫南宮允,允是允諾的允,取誠信之意。《爾雅》中提到:允,信也;允;誠也。」


天小允大感意外,竟然也是允字,看來真的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呢。


南宮允。看來以後這就是自己的新身份了。


「南宮允,你竟然沒死?」南宮香和南宮玉並肩走進屋,驚訝地大喊。


那刺耳的尖嗓音和不友好的語氣讓南宮允眉頭一皺,這兩位不速之客看來不是什麼善茬,她們又是誰?


南宮允詢問的眼神看向盛夏,盛夏伶俐,忙上前施禮:「二小姐,三小姐吉祥。」


南宮允心下明了,這二人應該是排在自己前頭的兩位姐姐。


「二姐,三姐好。」南宮允禮貌客氣地打招呼。


南宮香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從那麼高的山崖上跳下來居然都沒死成,你的小命還真是硬啊!四妹,你老實告訴我們,這是不是你施的苦肉計啊,知道你被退婚後父親母親肯定饒不了你,所以才故意做戲給我們看?」


南宮允眸底閃過一絲寒意,冷冷道:「二姐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玉在旁冷哼一聲:「少裝作了,你那點小伎倆啊就算瞞得過我們也瞞不過母親。走吧四小姐,母親吩咐到正堂敘話。三姨娘,你也一起來吧。」


南宮玉驕傲地昂著頭,斜眼看了蔣氏一眼,滿眼的鄙夷,轉過身輕聲嘟囔了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賤婢就是賤婢,永遠抹不掉骨子裡的那股窮酸勁……」


突然身子被人掰過,南宮玉猝不及防,臉上被人狠狠地掌摑了一下,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她捂著臉,瞪大眼睛看著一臉冰寒的南宮允,不敢置信地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既然你張不開嘴說話,我就幫你修整修整。」南宮允唇際凝出冰冷的笑意。


南宮允的一巴掌把南宮玉打懵了,也讓剩下的三人登時目瞪口呆,震驚了!


蔣氏嚇了一大跳,忙上前去看南宮玉的傷勢:「二小姐,沒事吧?允兒她不是故意的,你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


南宮玉不領情地一把推開蔣氏,喝道:「滾開,別碰我,你這個髒東西!母親說的對,你和你的寶貝女兒一樣,都是些人盡可夫的賤貨,活該被男人遺棄……啊!」


南宮玉正罵得痛快,突然臉上又傳來一陣劇痛,打得她臉一歪,唇角立刻開裂了。


打她的還是滿臉冰寒的南宮允:「沒人管你,越說越來勁了是不是,嘴欠的東西!」


南宮玉捂著自己的臉,歇斯底里地沖南宮允撲了過去:「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南宮允動作敏捷,一隻手攔住她的胳膊,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地一把把她推了出去,南宮玉猝不及防身子往後倒退了好幾步,被南宮香扶住才堪堪站穩。


南宮香眼瞧著南宮玉的左臉印上了五個指痕,迅速地腫脹起來,她瞪向南宮允,厲聲道:「南宮允,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跟你三姐動手,你想造反嗎……」


南宮允眉毛一揚,淡然地道:「是她先口出惡言,活該被打嘴。」


「好,你有種,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到父親和母親面前告狀去,讓他們替我主持公道,你就等著死吧你!」南宮玉惡狠狠地威脅她。


「好啊,我等著。」南宮允不在意地一笑,小學生告狀,真是幼稚可笑。


南宮香和南宮玉狼狽地去搬救兵了。


——


「完了,這下可糟了,老爺知道了可不得了,小姐啊,你怎麼敢動手打三小姐呢……」盛夏輕聲埋怨她。


「她不該打嗎?」南宮允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輕抿著,嗯,西湖龍井,還不錯呢。


「小姐呀……」盛夏見南宮允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更是焦急:「不是該不該打的問題,你怎麼就不知道害怕呢,老爺和大夫人肯定饒不了你的……」


「老爺和大夫人也得講理不是,總不能不問緣由就定我的罪吧。」南宮允繼續喝茶。


「我的小姐呀……」盛夏簡直要被她急死。


蔣氏過來拉住南宮允的手,勸她:「允兒,盛夏的擔心不無道理,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待會見到你父親,你就乖乖認錯,興許他會念你傷勢未愈對你從輕發落,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忍忍就過去了。」


南宮允拍拍她的手,笑道:「娘,我進一步多難吶,我憑什麼要退一步啊?」


蔣氏無奈地看著這個失而復得的寶貝女兒,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以往她雖然倔強,但也是能聽進話去,知道隱忍的,現在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從鬼門關上經歷了一番生死,轉了Xing?


南宮允心裡突然產生一個疑惑,問二人:「我說。這個嫡庶之分,真有那麼重要嗎?」


蔣氏和盛夏呆愣了半響,對視一眼,使勁地點了點頭。


這下輪到南宮允鬱悶了,看來自己這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也不是什麼貴族身份啊!


相府的四小姐,一個小妾生的庶女,這樣而已嗎?


——


南宮允剛要深入了解一下當朝的背景,就被下人傳喚到正堂去見大夫人。


相比滿心忐忑、心焦如焚的蔣氏和盛夏,南宮允卻悠哉悠哉地一路欣賞著風景,恍惚中感覺自己像是在逛蘇州園林一樣,景緻無比美好奢華。


相府很大,穿過無數個長廊,兜兜轉轉了大半天,才算是來到了主院。


終於來到正堂,邁上台階剛走到門口,南宮允遠遠便看見屋子裡正中的暖塌上側卧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丹鳳眼,鵝蛋臉,雖已人到中年,卻風韻猶存,容顏盡顯富態。


這應該就是大夫人了,南宮允忖道。


而南宮香和南宮玉,坐在大夫人下首的位置,看著她進來,臉上布滿陰毒的笑容。


南宮允瞥過去,見南宮玉的一側臉頰上還殘留著自己方才一怒之下掌摑的指痕,只是不那麼明顯了,南宮允暗自後悔,早知道應該再添幾分力氣的,最好讓她三天見不了人才解氣!


「見過大夫人。」蔣氏走在前頭率先行禮,南宮允微愣,被身後的盛夏扯了一把才反應過來,學著蔣氏的樣子,輕輕斂衽為禮,有些彆扭地說:「見過母親。」


「跪下!」大夫人孟氏淡淡的一聲吩咐,竟然看都不看她們一眼,依然保持著卧姿,端詳著手中的玉鐲,神態甚是溫和,卻難掩眸中的倨傲與冷然。


南宮香和南宮玉幸災樂禍地等著南宮允跪地求饒,結果南宮允一臉清冷,筆直地站著原地,連腿都沒彎分毫。


雖說女兒膝下沒黃金,可她天小允從小到大,除了跪過媽媽,還沒給第二個人跪過呢。


大夫人見南宮允呆若木雞地杵在那裡,對她的命令沒有一點反應,頓時覺得威嚴被人藐視,坐起身子厲聲喝道:「小賤人,你好大的膽子,還不給我跪下認錯!」


紅木桌子被孟氏拍地啪啪作響,南宮允看著她,悠悠道:「女兒無錯,為何要跪?」


這一句鏗鏘有力的話不僅把大夫人說愣了,更是讓在座的眾人都在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蔣氏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伸手拽拽南宮允的衣袖,急道:「允兒你瘋了嗎,怎麼敢這麼放肆,還不快跟你母親磕頭賠罪……」


大夫人孟氏冷笑地打量著蔣氏,幽幽道:「老三,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女兒?目無尊長,任Xing妄為,一點規矩也沒有,你說,我這個當大姐的,該怎麼罰你啊?」


蔣氏戰戰兢兢地跪下,恭敬道:「賤妾教女無方,任憑大夫人責罰。」


「好,既然如此,傳家法!」孟氏揚聲命道,嘴角慢慢浮出一抹邪笑。


南宮允看在眼裡,只覺得渾身的氣血湧上了心頭,喝道:「慢著!誰敢動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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