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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生意,她被男友變相賣給了紈絝闊少玩弄,為了復仇,她甘願日夜伺候……

因為生意,她被男友變相賣給了紈絝闊少玩弄,為了復仇,她甘願日夜伺候……



01.你走出去,今夜放過你

可第一步踏入這個包廂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事情不是許邵陽說的那麼簡單。


包廂里,煙霧裊裊,男男女女或是碰杯或是在玩著某些兒童不宜的遊戲,熱鬧,熱鬧中卻又透著絲絲寒意。


她很快就知道那絲絲寒意是來自哪裡。


角落的昏暗處,那個男人獨自一人抽著煙,雪茄在他修長的指間慢慢燃燒著,冒出星星點點的光亮。

借著那點光亮,名可終於看清這個男人的五官。


得天獨厚精緻絕美到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尖叫的俊臉,在火光一剎那的照耀下,泛開蠱惑人心的瀲灧風情。


他一條長臂擱在沙發上,長指夾著雪茄湊近玫瑰色的薄唇,完美的唇線微微動了動,只一瞬,又一圈妖嬈霧色熏染開來。


如今,他一雙鷹眸正直勾勾盯著自己,這麼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卻知道一定是慎人的。


名可下意識退了兩步,這一退,直接退到許邵陽的跟前。

她嚇了一跳,迅速回頭看著身後的男人、她交往了一年的男朋友,聲音裡頭含了幾分不安和慌亂:「邵陽,我……我不想待在這裡,我要回去。」


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一定要帶上她談生意,但,她真的不喜歡這種場合,尤其,角落裡那個男人的目光讓她渾身不自在,如墮冰窟那般。


如今他的深幽中帶著幾許探索意味的目光正鎖在自己身上,讓她有一種被扒光了裸露在他面前的錯覺,這種感覺,極度不好受。


「邵陽……」她揪上許邵陽的衣襟,不安地低喚了一聲。


許邵陽沒有理會她,愣是拉著她走到角落裡那男人的跟前,唇角一揚,一副討好的笑臉:「北冥先生,我已經把我女朋友帶來了,先生是不是可以和我好好談談了?」

這話一出來,名可心裡頓時一陣更加濃烈的不安,至於包廂里,剛才因為兩人的出現微微安靜下來的男男女女們,忽然便又熱鬧了開來。


其中一人盯著名可,上上下下打量著:「先生只是隨意開個玩笑,你還真把自己女朋友帶來了?告訴你,咱們先生可不要別人玩爛的殘花。」


「不不不,可可絕對還是乾淨的,我和她交往一年,連她的嘴都沒有親過。」許邵陽急忙解釋著。


「原來還是個無能的。」包廂里頓時爆開一陣恥笑的聲音。

「不是!她、她不願意……」許邵陽急得一臉通紅,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交往一年還沒有吃下去,說出來確實有那麼點丟人。


「邵陽,你在說什麼!」名可終於聽明白他的意思了,為了一單生意,他想要把自己賣掉!賣給那個叫「北冥先生」的男人!


她慌了,也是不敢置信,用力想要甩開他的手:「邵陽,你瘋了,我是你女朋友!」


「既然是我女朋友,就該幫我。」許邵陽現在只想把人交出去,好換來一份可以讓他們許氏起死回生的合約,根本不想理會這個女人。


「先生,我保證,可可絕對還是乾乾淨淨的,她一定可以讓先生滿意的。」他用力握著名可的手腕,不允許她掙脫半分,看著角落裡的尊貴男子,低聲下氣地說:


「要不……要不先生可以先試試。」


……名可被留下來了,剛才聽到許邵陽無恥的話語之後,因為太震驚,腦袋瓜完全轉不過彎來。


然後,她只聽到男女嬉笑的聲音,彷彿在笑許邵陽的無恥,也在笑她的可悲。


然後,許邵陽走了,直到包廂的房門被關上,她才驀地反應過來。


一個男人來到她跟前,拽著她就像拽著一件物品一樣,力氣之大,讓她迫不得已跟上他的腳步。


只是走了兩步,那人忽然用力一甩,她被甩了出去,在一陣鬨笑和自己的尖叫聲中,她跌落在一具冰冷的懷抱里。


懷抱,真的是冷的,如同沒有溫度的死人一樣。


一口煙霧落在她臉上,嗆得她猛烈的咳嗽了起來,她想坐直身子迅速離開他,但,他的長臂落在她的腰間,只是隨意塔上,已經讓她完全無處可逃。


「不!咳咳……我不要!咳……」她不要被送給這個姓北冥的男人,許邵陽沒有這個資格。


「你男人已經不要你了,既然這樣,還不如跟著先生,先生比你男人厲害多了。」一個男人笑道。


一把嬌媚的女聲繼而響起:「是不是真乾淨?說不定是補的,先生,不如先找人驗一下。」


「阿嬌吃醋了,哈哈哈……」


大家又笑開了,放肆,縱情,沒有一點拘束和保留,唯有那個被稱為先生的一直不說話,只是默不作聲抽著煙,但,那條如同鋼鐵一般的長臂卻一直落在名可腰間。


「我不,放開,放開!你們沒有資格,你沒……咳咳,我要告你……咳咳……強……咳咳咳……」一陣煙霧又落在她的小臉上,嗆得她連話都說不清楚。


「整個東陵都是我的天下,你告我?」北冥夜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低沉,可以說得上磁性到令人失魂,但,話語卻是狂傲而冰冷的。


告他,這算不算是今年度他聽過最可笑的笑話?


他的長指在她臉上划過,指尖冷冷的,透徹心扉的寒意。


名可被嚇到了,她從來沒見過這麼邪魅寒冷的男人,從來沒聽過這種傲視整個天地的狂言,這男人……是什麼人?


「你能走出這家夜總會,今晚我保證不碰你。」玫瑰色的薄唇微微揚起,揚開一抹風華絕世的淺笑,笑意裡頭,滿是不屑。


然後,他放了她,她自由了!


名可在片刻的呆愣後,迅速從他身上爬起來,驚慌失措地奔到門邊,把房門打開。


真的沒有人攔她,大家只是盯著她纖細的背影,看著她落荒而逃。


名可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任由她輕易離開,但她現在只想找到許邵陽,只想向他問個清楚明白。


一年多的感情,是不是真的比不上一樁生意!


長廊里,到處都是醉生夢死的年輕男女,她忍住滿眼的淚,好不容易一路摸索到電梯樓,正要進去,卻聽到裡頭一把熟悉的女聲傳來:


「邵陽,就這樣把她留下來,怕不怕她在裡頭反抗,惹北冥先生不高興,把事情搞砸?


02.要他,一無所有


話的人是許邵陽的秘書戚婷婷,名可每次去許氏找許邵陽都可以見到她。


她只是沒想到,原來自己一直以為正值老實的許邵陽,居然早就已經和他的秘書勾搭上了!


「沒事,就她那點能耐。」許邵陽滿含不屑的聲音傳來,每一字每一句都直刺入名可的心底:「反正我已經把人帶到,北冥先生雖然脾氣不好捉摸,但向來說話算數,我把女朋友交給他,他就一定會和我簽約。」


「你就不怕你的小白兔在裡頭被人欺負?」戚婷婷嘻嘻笑著。


「反正她也不願意給我,就給他們玩玩吧,叫她裝聖女,到頭來還不是個被人輪的貨!」


「你這個沒良心的男人,真叫人心寒……」很快,裡頭便傳來一陣吧唧親吻的聲音,每一聲,都讓人徹底絕望……


「狗男女!」看著眼前抱在一起吻得忘乎所以的兩人,看著男人那隻噁心的大掌從女人的領口探入,做著極其放肆的事情,名可忍無可忍,怒罵了一聲。


她忍著眼角的淚,用力盯著視線里這對聯手想要把自己賣出去的男女,心裡在撕扯著,在淌著血。


這一刻,她不再是他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寶貝,只是一份被他出賣以換取一份合約的籌碼,一件可以利用的物品!


「該死!」許邵陽低咒了一聲,右手從戚婷婷胸前抽回,盯著名可時,眼裡哪裡還有過去半分溫柔和深情?


「誰允許你跑出來的?」他斥罵道。


「為什麼?」為什麼就這樣把她丟下來,丟給那個冰冷的男人?他甚至和戚婷婷說,期待她在裡頭被那些男人輪著上!


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陰狠時,名可忽然有點後悔了,她應該先離開了這裡再說,根本不該去驚動他們。


現在的許邵陽已經讓他徹底絕望,她不會再指望他了。


見她這副氣憤與防備的模樣,許邵陽總算把眼底的戾氣收起,改而換上一副溫柔的笑臉。


「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可可,算了,我們回去,這種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他朝戚婷婷打了個眼色,戚婷婷會意,不動聲色地往電梯樓門口堵去。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么?」出賣,背叛,等著看她被裡頭那些男人輪著欺負,這樣的男人,她當初真的是瞎了狗眼才會接受他的追求!


眼角的淚在打轉,心裡不是不痛的,只是一直佯裝不屑:「許邵陽,這輩子別讓我再見到你!」


轉身打算從這裡離開,才發現戚婷婷已經堵在門口,完全堵住了去路。


名可一怔,頓時低吼:「滾開!」


「走這麼快,誰去陪北冥先生?」身後的許邵陽陰惻惻一笑,一步步向她走來。


「我讓你滾開!」名可不想理會那個渣男,只用力盯著倚在門口的戚婷婷:「再不滾開,別怪我不客氣!」


「是么?」戚婷婷唇角含笑,視線越過她,落在向兩人靠近的許邵陽身上。


許邵陽忽然大步上前,一把將名可圈在懷裡。


名可極力掙扎,卻還是掙不脫半分,她驚恐地大喊著:「放開,放開我!我要報警,放開……」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重重落在她臉上,這個巴掌有多重,光是看她頓時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就知道。


戚婷婷對著自己的右手吹了一口氣,笑吟吟道:「快把她送過去吧,人家還等著玩呢。」


「這就去。」許邵陽把幾乎昏過去的人兒抱了起來,大步往原來他們出來的那間包廂走去……


名可被打得頭昏眼花的,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來,直到自己又落回到那具冰冷的懷抱里,她才徹底絕望。


他說今夜她能走出這裡,他就放過她,是因為他很清楚,許邵陽根本不允許她走出去。


一個在生意上認識的人都比她看得清楚,過去那一年,她究竟都是如何看人的!


「怎麼不走了?」北冥夜冰冷的長指依然在她臉上滑過,冷笑。


這世上,敢懷疑他的話的人不多,這丫頭算是一個。


看清血淋淋的事實,被刺得傷痕纍纍,就是她的下場。


長指滑到她細嫩的脖子上,沿著頸脖一路往下,大掌忽然一把闖入,直穿過中規中矩的內衣!


「啊!」名可低叫了一聲,恐懼,顫抖,但卻奇異地沒有反抗。


相反地,一直在輕顫的女孩攀上男人的衣襟,抬起一雙水汪汪的眼眸看著他,聲音有不安的顫動,也有絕望的沙啞:「你說,東陵是你的天下?」


「懷疑?」他星眸半眯,一瞬不瞬盯著她染上緋紅的臉。


這身子,手感比他想像的還要美好……


「我伺候你,先生,我主動伺候你。」她咬著唇,死死忍著眼角的淚,強忍那一巴掌帶給她的暈眩,一字一句地說:「我要他們身敗名裂,我要……他一無所有。」


唇角那一縷猩紅緩緩滑落,她頭一側,再也支撐不住,徹底昏死了過去。


……


深色的被褥里,名可揉了揉沉重的腦袋,慢慢清醒過來。


一旁的酒櫃前,北冥夜手裡捏著高腳杯,晃蕩著杯中猩紅的酒液,爾後,昂首,滿滿一杯酒灌進口中。


橘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在酒櫃前拉出一道長長的身影。


他很高大,頎長,西裝褲下兩條黃金比例的腿好看性感得叫人眩目。


名可知道他絕對是個很厲害的人,就像他自己說的,整個東陵都是他的天下,所以,她想要做的事,只要他願意幫忙,就一定可以做到。


她要許氏倒閉,她要許邵陽和戚婷婷身敗名裂!


「先生……」


「喝酒。」他的聲音過分的好聽,低沉磁性,如磬石相撞,迷人,卻冰冷。


他轉身面對著她,手裡捏著一杯酒水,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這是名可第一次認認真真清清楚楚看見他的五官,那一張只能用絕色來形容的臉,美,美得如妖孽一般,美得連女人都忍不住要心生妒忌。


但,卻是男人味十足的,沒有一點女人的陰柔。


猩紅的酒液被推到她面前,在她正要抗拒的時候,男人的大掌忽然扣上她的下巴,強迫她把滿滿一杯酒咽進去。


「唔……」好幾次她都想逃開,可他不允許,直到幾乎每一滴酒水都落入她腹中,他才終於放開了她。


「伺候。」酒杯被隨手扔在一角,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


03.現在才退縮,晚了


可一張被酒氣熏得泛著緋色的小臉楚楚可憐,在燈光的照耀下,渲染出一層薄薄的光澤,有那麼一剎那,她整個人竟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讓人完全看不清。


饒是見慣無數美女的北冥夜也不得不承認,這女孩很美,美得很乾凈,這樣的乾淨,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你……真的會幫我嗎?」上涌的酒氣熏得名可微微眩暈,她吃力爬了起來,仰頭看他,如同看著無所不能的天神一樣。


見他星眸半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明白了,他不高興了。


「我只是想確定。」她急著解釋。


「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他垂眸,盯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冷哼:「伺候。」


他的話,她相信,無條件相信。


他站在那裡,就像一座大山矗立在你面前一樣,你不會懷疑他,也不敢。


可是,伺候,她……不會……


抬頭看著他俊逸的臉,明顯有從他眼底看到一絲不悅的溴黑,她嚇了一跳,小手不自覺揪緊衣襟。


她,真的要伺候他么?


終於,纖細的身子微微抖著,她慢吞吞從床上爬了起來,半跪著來到他跟前,一雙顫抖的手爬上他的衣領,慢慢打開了第一顆紐扣。


腦海里全是許邵陽和戚婷婷一起背叛她的事,他們的親吻和擁抱,他們對她不屑和侮辱的話語,還有戚婷婷差點把她打得暈過去的巴掌……


指尖忽然似多了幾分力量,一雙雲眸的眼色也黯了下去。


她要報仇,她要讓那對狗男女付出重十倍的代價!


襯衫的紐扣被一顆顆打開,可是到了他的腹間,落在他褲腰帶上的手卻遲疑了,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停頓了下來。


她真的要繼續嗎?如果繼續,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就會徹底失去……


「別試圖考驗我的耐性。」北冥夜不悅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名可下了一跳,抬頭對上他寒意刺骨的目光,心,忽然就慌了。


這麼強悍的男人,他想要弄死她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忽然很怕,怕他會直接在床上弄死自己。


尤其,從他身上灑下來的,全是冷到讓人顫抖的寒氣,惹上這個男人,會不會讓她從此邁入萬劫不復之地?


他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了,忽然傾身靠近,只一下,濃烈的男兒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嚇得名可心臟一頓收縮,差點昏死過去。


「我不……我不做了!」她倏地放開他的腰帶,轉身想要從大床另一側逃開。


她不要做了,這個交易她不要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不是她可以招惹的,她真的……很怕他。


忽然手腕一緊,只是轉眼的工夫,人已經被他拉回到床上。


北冥夜沉重的身軀繼而壓下,炙熱的氣息灑落,他的聲音,與他的氣息截然相反,是冷絕的:「現在才退縮,晚了!」


……


名可不知道這事是怎麼開始的,整個過程中,腦袋瓜一直暈乎乎的,是酒氣的衝擊,還是他身上那份霸道的氣息熏得她連大腦都運轉不靈?


她雙手落在他的胸膛上,想要阻止這具男性身軀的靠近,當接觸上,才發現他身上的溫度高得嚇人。


原來,他不是一直冷冰冰的,原來他也有體溫,甚至比一般人要高的體溫。


或許只是在某些特定的時候……


男人沒有吻她,他的唇齒落在她細膩的脖子上,不是吻,而是直接在啃咬著。


「不……」她怕,她真的怕,他的利齒咬得她脖子好疼,他的掌也揉得她很疼。


從來沒有被男人觸碰過的身子,如今大刺刺呈現在他面前,如同受驚的兔兒一樣,在他粗暴的對待下驚恐地顫抖,忽然間,委屈就如排山倒海般席捲而來。


她不過是個安安分分每日里過著最平凡日子的女孩,為什麼會忽然牽扯到這種莫名奇妙的事情來?


仇,她不想報了,她怕眼前這個男人,她寧願不報仇,也不要和他有更多的糾纏。


這個男人,不是她可以招惹的!


「我不要,放開……」雙手成拳落在他的胸膛上,在他滾燙的大掌慢慢往下頭滑去的時候,她幾乎是耗盡了身上所有的力量,用力推搡。


北冥夜有點不耐煩了,忽然單掌把她一雙亂揮的手扣在頭頂上,深幽的星眸垂下,盯著她蒼白的臉,語含不悅:「是嫌我太溫柔么?」


「不……不是,先生,我……我不做,放我……放我走,放……啊!我真的不做!」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他微微抬了抬高大的身軀,掃視了眼身軀下這具雪白細嫩的身子。


在他的注視下,她顫抖,驚慌,為她更添一份讓男人發狂的贏弱。


好看到讓天地萬物為之失色的笑意從他唇邊慢慢盪開,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天邊一樣遙遠,叫人不自覺迷醉失魂:「區區十個億,竟把你賣掉。」


修長的指在她身上划過,更引起她一陣狂亂的顫抖,唇邊的笑意淺淺散去,他啞聲道:「以後,做我女人。」


這幾年除了賺錢,開疆擴土,對任何人任何事已經提不起半點興趣,但今夜,卻因為這個小丫頭笑了,真心的笑,也是愉悅的笑。


因為,他做了這一生最不屑的事情,強迫。


他要強迫一個小傢伙,這事連自己都感到訝異,可卻有一份難以言喻的期待。


大掌依然把她一雙小手禁錮著,空出來的手落在自己腰間,替她完成剛才不敢做完的事情。


在名可慌亂的視線下,強悍的身軀再無保留呈現在她面前,他沉身壓下,她卻嚇得瘋狂尖叫了起來:「不要!啊……不要……」


這麼可怕,她會死的,她一定會死的!「求求你,不要……」


沒人理會她的掙扎,她反抗得越厲害,身上的男人便越興奮,他有多久沒嘗試過這種鎮壓的滋味了?


低沉的聲音響起,既是炙熱,也是冰冷的:「沒有人能在我面前出爾反爾,你說了,就要做!」


說了……就要做,是她自己惹上他,做了,是不是以後就可以放她離開?只是從今天開始,純真再沒了……


「嗚……」在他壓下那一刻,她忍不住悲傷地嗚鳴了一聲,一陣心痛襲來,眼前頓時陷入一片昏暗中……


……這丫頭,該死的竟給他暈過去了!


箭在弦上,女人卻挺屍了!他是要繼續,還是一腳把她踹下去?


在東陵無所不能的北冥夜,這一刻,陷入了從所未有的糾結中……


04.床單,什麼都沒有


色的陽光從窗外滲入,灑在深色被褥上,映出一具纖細雪白的身軀。


她兩條胳膊露在外頭,細膩的肌膚上滿是被掐出來的青紫瘀痕,不僅是手臂,就連脖子上,胸前也都是,一朵朵小紅梅,在白皙的身子上顯得有點怵目驚心。


傭人推著餐車進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幕。


年紀還這麼小,就學會了爬到床上勾引男人……她搖頭嘆息著,這年頭,這些小女孩為了錢財名利,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名可是在一陣瓷器的撞擊聲中醒來的,醒來的時候,房內已經沒了那個男人可怕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穿著白色制服的女傭。


「先生讓你吃過早飯後到大廳找他。」女傭瞟了她一眼,語氣平淡,沒有任何情愫起伏。


名可知道她是怎麼看待自己的,這種事,就連自己也會瞧不起自己,更何況是別人?


看到一旁床頭柜上整整齊齊疊放著一套新衣服,她取了過來,裹著被子進了浴室。


浴室里,一面全身鏡把一具青紫瘀痕滿布的身軀映照得異常清晰,看到這具身體的時候,一顆心頓時又酸楚了起來。


其實她不知道自己和那個男人究竟有沒有做過,她不懂,雖然是渾身斑駁,但兩腿之間又似乎沒有那種傳說中的脹痛。


可他昨夜明明已經抵上她了,難道他會這麼好心,最終決定放過她?


忽然想起什麼,她手忙腳亂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匆匆離開浴室。


女傭已經把一床被褥,包括床單給收起來,名可看著放在推車裡的床單,遲疑了片刻,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想把床單翻出來。


「做什麼?」女傭一把將床單搶了過去,又塞回到推車裡,「先生讓你吃過早飯趕緊下去,他在大廳里等著。」


「我……我知道,我只想看看。」她還是想要看那張床單。


女傭搞不懂她在想什麼,遲疑了一下才沒有阻止,任她把床單拿在手裡翻來翻去。


看她似乎在找什麼,女傭忽然就明白了,她勾了勾唇,笑得不屑:「什麼都沒有,不用找了。」


一下又將床單搶了回來,塞回到推車裡,口裡還念念有詞地哼唧著:「不乾不淨的,還敢爬先生的床。」


看她一直站在那兒不說話,也沒有任何舉動,女傭皺了皺眉,很是不滿:「先生最討厭等人,你最好快點!」


名可被她忽然大起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頓時回了神。


床單上沒有落紅,那昨天晚上……他沒有要她,是么?


渾渾噩噩的,連早餐也沒碰,她走出房門,慢步往樓下走去。


樓下大廳里,最搶眼的永遠是那個一身霸氣的男人,他坐在沙發上,修長到完美的腿交疊在一起,一副慵懶的姿態,慵懶中透著令人無法忽略的狂傲氣息。


這麼出色的男人,只一眼就會讓人徹底淪陷,所以當名可下樓之後,所有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他身上了,就連大廳里有些什麼人都渾然不知。


直至走到他身邊,隨著他淡漠的視線側頭望去,才看到兩個讓她萬般厭惡的人。


許邵陽坐在茶几另一邊,戚婷婷就站在他身後,兩人的目光同時落在名可身上,一個驚艷,一個憎恨。


名可嫌惡地瞟了兩人一眼,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手腕忽然一緊,一股強悍的力量將她拉了下去。


驚呼聲還沒來得及出口,人已經跌入到一具冰冷的懷抱中。


修長的指如同昨夜那般在她脖子上划過,只不過昨夜他的指包括他整個人都是滾燙炙熱的,但現在,他指尖冰涼。


北冥夜星眸半垂,看著名可細嫩的脖子,那上頭還有他留下的一個一個印記。


對面,兩雙眼睛緊緊盯著兩人曖昧的舉動。


今天的名可比起過去多了好幾份屬於女人的嬌柔味道,尤其是外露的肌膚上那一朵一朵小小的紅莓,那是被男人疼愛過後留下來的標誌。


看到這些小紅莓,想像著男人壓在她身上瘋狂衝擊的情形,許邵陽忽然間竟有了幾分後悔,如果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自己……


站在他身後的戚婷婷也是一臉怨念,死死地盯著北冥夜落在名可頸脖間的長指,以及那條環在她腰間的長臂。


今天是她第一次近距離見到北冥夜,這個邪魅冰冷又美得令女人妒忌的男人,如同妖孽一樣,只是看一眼,一顆心便頓時淪陷了。


身邊的許邵陽根本不及他的萬分之一!在他面前,許邵陽就像是個小丑一樣,再沒有半點可取之處。


她甚至在後悔著,昨天被推出去的人為什麼是名可而不是她?如果昨天她被推到北冥夜的床上,現在窩在他懷裡的人會不會就成了自己?


依她的能耐,只會讓北冥夜更加喜歡,名可和她一比,根本連給她提鞋都不配,否則許邵陽也不會選擇自己而拋棄了那個小丫頭。


不是不知道各種複雜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也不是不知道身邊的男人那隻大掌故意在她脆弱的肌膚上遊走,但,許邵陽和戚婷婷在這裡,她決不能退縮!


名可伸出小手攀上北冥夜的衣襟,小巧的頭顱倚在他懷裡,不說話,一副小鳥依人的溫順模樣。


這舉動,惹得對面兩人頓時又是心下一陣堵。


許邵陽斂了斂神,暫時把心底的不悅壓了下去,看著北冥夜的時候,唇角已經換上一副討好的笑意:「北冥先生,我們說好的合約……」


「合同。」北冥夜的視線一直鎖在名可略嫌蒼白的小臉上,連正眼都沒看過許邵陽一眼。


許邵陽微微愣了愣,隨即眉開眼笑的,迅速打開公文包,從裡頭取出一份合同,恭恭敬敬地遞到北冥夜跟前:「先生,合同已經擬好了,請過目。」


北冥夜沒有接過來,長指在名可臉上刮過,「女人,念給我聽。」


他讓她把合同的內容念給他聽!


名可睜大了圓溜溜的眸子,盯著他沉寂的臉,想到許邵陽就是為了這麼一份合同把她賣給他,想到他極有可能會簽下,一想,心裡頓時惱火了起來。


「你要和他簽合同?」他答應過讓他們身敗名裂的,可他現在卻要和他們簽合同,簽那份讓她一輩子蒙上屈辱的東西!


聽她這麼問,對面的許邵陽和戚婷婷頓時緊張了起來。


現在這樣子看來,北冥夜對懷裡的小女人竟真的有幾分喜歡,萬一因為她不高興,他反悔……


「北冥先生……」許邵陽額角滲汗,輕喚了一聲,聽得出裡頭的不安。


北冥夜總算願意看他一眼,他臉容靜若,眼底沒有任何波瀾,平靜道:「我答應過別人的事情,從來不會食言。」


一句話,許邵陽和戚婷婷徹底鬆了一口氣,名可卻徹底寒了心。


05.昨晚,我們說好了


「你答應過讓他們一無所有!」名可在北冥夜懷裡掙扎了起來,抬頭看他時,眼底已經蒙上屈辱的淚光,「你這個騙子!」


他騙了她!


聽到名可的話,對面的許邵陽頓時冷汗吟吟,在北冥夜跟前,自己渺小得像只螻蟻一樣,他是生是死,就憑他一句話。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想讓北冥夜對付他們!


「北冥先生,可可年紀還小不懂事,您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他魏顫顫地道,只是,根本沒人願意理他。


名可依然在推著北冥夜的胸膛,心裡又氣又惱,只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個騙子拍飛出去。


她怎麼就可以這麼天真,怎麼會相信這樣一個人!


「放開我!」她不想跟他鬧的,明知道惹他生氣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但,被他欺騙,被許邵陽和戚婷婷這對狗男女看著她鬧笑話,心裡的委屈和氣憤便藏也藏不住,她反抗,就算反抗的結果是死,是得到可怕的懲罰,她也要反抗!


「放開!」那點花拳繡腿打在北冥夜身上,對他構不成半點影響,倒是對面的兩人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男人可是東陵勢力最大的帝國集團的總裁,別說揍他,就是給他丟一句罵人的話,那人的下半輩子也別指望好過了,但,名可不僅罵他,還打他……


「可可,不要放肆!」許邵陽總算看不過去了,霍地站起,壯著膽子走過去想要拉開她:「快跟先生道歉!」


她自己不懂事,得罪北冥夜是她的事,可別連累了他才好,這份合約,他好不容易才求來的。


可就在他的手正要碰到名可的胳膊時,北冥夜垂眼,一記冰冷的目光刮過。


「滾開。」兩個淡漠的字眼,嚇得許邵陽頓時收回了手,後退了兩步遠離著二人。


剛才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一種錯覺,只要他的手碰到名可的胳膊,這隻手一定會被北冥夜廢掉。


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想,但,就是忽然慌得連心臟也收縮了起來。


「滾到客廳去。」一連兩個「滾」,一旁的男人一張臉頓時青紅交替,但,不敢不從。


兩個礙眼的人在傭人的帶領下去了客廳,安安分分等候著。


名可一雙小手還在拚命推著打著甚至掐著,只是那個抱著她的男人絲毫不為所動,她忍不住蹬了他一眼,恨道:「你說過,你答應過的事情絕不會食言!」


「我是這麼說過。」玫瑰色的薄唇微微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低頭湊近她的耳際,一口炙熱的氣息頓時灑落:「可你,昨天晚上似乎還沒有給我,不是么?」


她一怔,一顆心頓時亂了起來,原來,昨天晚上他真的……沒要她,可是,現在……


「怎麼樣?交易還要不要繼續?」如魔鬼般邪惡卻充滿誘惑味道的聲音在耳際飄蕩,連同那熱熱的氣息,一瞬間又熏得人頭昏腦花了起來:「只要你說,繼續,我就替你好好收拾他們。」


他又壓下幾分,壓著她細細小小但卻凹凸有致的身子,如同大灰狼哄騙小紅帽一樣,聲音有幾分沙啞,好聽迷人得過分:「交易,要不要繼續?」


名可心裡有隻小小的惡魔在飛舞,只要點個頭,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就會幫她收拾那對渣男渣女,可是,代價是要付出她的身體……


最終,她用力推了他一把,堅決道:「不要。」


「只怕,輪不到你說不了。」眼角餘光看到從大門進來的男人,北冥夜星眸輕揚,絲絲笑意滲出:「昨天晚上,已經談好了,不是么?」


他忽然站了起來,直接把人抱在懷裡,舉步朝偏廳走去。


剛進門的男人向他恭敬地打過招呼後,立即跟上他的腳步進入偏廳。


名可本來還在鬧著,可當進了偏廳,看到一直等在那裡的兩人後,她安靜了。


自己不是第一次被人欺騙,相比起許邵陽和戚婷婷對她的欺負,這男人對她的欺騙根本算不得什麼,更何況他昨天晚上沒要她,自己和他的交易確實沒有進行,他現在不幫她也怨不得人。


只是沒想明白剛才他那話是什麼意思。


北冥夜依然坐在首位上,懷裡的人依然是名可,瞟了許邵陽一眼,他主動說道:「合同給我。」


「是,北冥先生。」本來自己生意上最大的對手、張氏的老闆出現在這裡,許邵陽還被嚇了一跳,生怕事情有變,但沒想到北冥夜竟主動要他的合同,這下,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安了些。


他雙手恭敬地把合同攤開放在北冥夜面前的桌子上,趁著北冥夜看合同的時候,瞟了站在桌子對面的張家良一眼,笑道:


「張老闆怎麼也來了?是來求北冥先生簽約的么?可惜,北冥先生已經答應與我們許氏簽訂合同了,張老闆下次請早。」


張家良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不說話。


窩在北冥夜懷裡的名可也不說話,等他隨意掃了眼合同,再接過許邵陽恭敬地上的筆在合同上大手一揮,寫下龍飛鳳舞的三個字時,她才知道昨天晚上差點要了她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北冥夜,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冰冷如夜,邪魅如夜,也是深幽如夜空,讓你完全看不透。


「我可以走了嗎?我還要上學。」她輕輕推了他一把,輕聲平靜道。


合約已簽,一切已成定局,他和她之間的交易也不用談了,這一刻忽然沒了怨恨也沒有失望,只餘下荒涼。


這場遊戲,她為什麼要參與?參與進來,只讓大家看了一場笑話。


至少,她沒有損失什麼,只是受了點驚嚇而已。


既然許邵陽要到了他想要的,她留下里也沒什麼意思,一個不值得自己去愛,更不值得她去恨的男人,一個,從此以後與她將不再有任何關係的男人。


想要從北冥夜懷裡滑下去,他卻忽然一把扣上她的腕,用力將她禁錮回自己腿上。


「走這麼快,不留下來看戲么?」邪魅的氣息再次灑落,在名可寫滿訝異與困惑的目光下,他低頭,極盡溫柔地在她額上吻了吻,低沉磁性的聲音,再次在她耳畔響起:


「答應他的做完了,但,答應你的還沒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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