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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牛犢換來個病女孩,活著當媳婦,歿了配陰婚


一頭牛犢換來個病女孩,活著當媳婦,歿了配陰婚



靠山屯,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落,三面環山一面臨河,羊腸山路兜兜繞繞,交通極不方便。稀稀疏疏的幾戶人家,大多依坡而建,相距得很遠。大約是在二十年前的一天,一個名叫秀月的姑娘被背進了大山,背進了靠山屯。

說是背,倒不如說綁更貼切。


綁她的,是老姚頭。


那年,秀月不過十六七歲,身子乾瘦,病歪歪的。在她住的那間黑黢黢的草屋裡,老姚頭探手一抓,就將她的胳膊扭到身後,接著取出繩子,將人往背上一捆,大踏步走上了羊腸山路。


當然,在走前,他沖著拴在屋外樹上的一頭半大牛犢努努嘴,跟秀月那個癆病鬼爹——秀月得的也是這病,許是遺傳來的——說,「牛歸你,人我帶走。今後,咱倆誰也不欠誰。」

一頭牛犢,換了個媳婦。這筆買賣,老姚頭自覺虧大了,嘀嘀咕咕念叨了一路。


「叔,他長啥樣?我要死了,你不虧得慌?」秀月問。


秀月所說的他,是老姚頭的兒子,乳名憨頭。老姚頭用牛犢換她,是給憨頭當媳婦。秀月沒見過憨頭,只聽說他比她大兩歲。而事實上,沒有人,包括她爹都沒跟她說,半年前,在採石場做工的憨頭撞上啞炮,斷了一條腿,腰椎也廢了,至今癱瘓在床。


也就是說,秀月即將嫁給的,是個有可能一輩子都起不來炕的癱子!


如果真是這樣,秀月也算幸運。她做夢都猜不到,老姚頭心裡藏有多少不可告人的心思——

第一個,大夫稱,憨頭有可能活不多久。可憨頭還沒碰過女人呢,不能就讓他這麼走。


第二個,如果憨頭成不了人事,過些日子沒了,那就把秀月賣給村東的老鰥夫馮豁嘴。至少要一頭犍牛,不能虧本。


第三個,秀月天生癆病,好像也沒幾年活頭,自然也架不住那老鰥夫的折騰。等她也歿了,就再用一頭羊換回來,給憨頭配陰婚;


總之,決不能吃虧。心下想著,老姚頭使勁一勒繩子,生怕秀月跑了,也疼得秀月叫出了聲。而這條繩子,當日晚上再次派上了用場。


兜兜轉轉,老姚頭終於背著秀月回到了靠山屯。進院,插門,將秀月往兒子被窩裡一扔,又將她的手腳綁了個結結實實:「憨頭,她就是你媳婦。」

「他怎麼是個癱巴?我不幹——」


「這個家,我說了算。」老姚頭抓過一塊破布塞進秀月的嘴巴,接著抓過鎖頭出了屋。「咔吧」鎖上了門。很快,屋內叮叮咣咣響個不停。許是秀月吐出了破布,聲嘶力竭地哭喊。老姚頭聽得心煩,「咣」的一腳踹開門,黑臉悶吼:「再敢叫,我讓你變成啞巴。憨頭,別給爹丟臉!」


聽說,就在那天,秀月成了憨頭的女人。此後,不論半天黑夜,秀月的身上總系著根繩子,另一端系在憨頭的手腕上。每走一步,都握在憨頭的掌心裡。一天半夜,秀月偷偷解開繩子,想逃,可前腳剛邁出門,就踩上了軟塌塌的一堆東西。


是老姚頭。為防她逃走,這老犢子就睡在了門前的石階上!

那晚,一直到天色蒙蒙亮,秀月的哭喊聲始終沒停。其間,還夾雜著憨頭的野狗似的叫罵聲。


坊間有句話,叫「打到的女人揉到的面」。在不知逃了多少次,被抓回、被打過多少次後,秀月學乖了,從此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主動給憨頭擦身,洗剩下的那一隻腳。儘管如此,老姚頭絲毫沒松過戒心,還借來兩條大笨狗拴在了門口。


「爹,你不信我?」秀月瞥了眼坑窪不平的山路,捂著心口吁吁直喘,「就我這身子,想跑也跑不了。」


老姚頭沒搭理她,而是看向了那兩條呲牙咧嘴的笨狗:「除了我,誰敢出門,往死里咬。」


這話,自然是說給秀月聽的。可秀月覺得,狗這畜生能養熟,於是每天吃飯,她都留幾口,偷偷扔給它們。然而,秀月想錯了,這天天擦黑,瞄到老姚頭鎖了院門,帶著鑰匙去了村裡,她忙去解開繩子。


「爹,秀月要跑——」


「你別喊啊,雖然你那麼折騰我,可我不想害你。」


「爹,秀月要跑——」


秀月心慌得不行,也學著老姚頭的樣子,抓過破布塞進了憨頭的嘴巴。隨後跑出屋,慌張張往土牆上爬。而那兩隻該死的笨狗登時翻臉,嗚嗚吠叫著撲來。秀月忙抄起棍子,邊打狗邊往牆外翻。


總算逃出來了!秀月起身要跑,卻一頭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裡。


是住在村東的老鰥夫馮豁嘴。


秀月哪裡想到,老姚頭早找過馮豁嘴,說過將來會把秀月轉給他的事兒。馮豁嘴心急得不行,幾乎天天都圍著老姚頭的破屋子轉,等機會。眼下,機會來了,又豈能放過?


那晚,馮豁嘴得逞後,又將秀月扔回了院。


絕不能讓她跑了。等憨頭一死,她就是我的女人了!


老姚頭回來了,又是一頓打……


秀月的腿受了傷,走路一瘸一拐的,就算讓她跑,恐怕也難跑出靠山屯。至此,她絕望了,認命了,即便院門四敞大開,她也不跑了。


秀月就這樣認命了?不,別看她身子弱不禁風,可心硬著呢。


一轉眼,半年過去。


話說這天,正趕上憨頭過生日,秀月特意下廚,煮了飯,熬了湯,還給老姚頭起了一瓶酒。老姚頭只有馮豁嘴一個朋友,也被請了來。團團圍坐,見秀月先動了筷,喝了湯,老姚頭這才和馮豁嘴碰上了杯。


酒過三巡,秀月也給自己滿上一杯,笑著說:「今兒個高興,我想告訴你們件喜事兒。」


「啥喜事?」老姚頭和憨頭異口同聲地問。


秀月摸摸肚子,說:「我有了。」


「你懷上了?這麼說,我們老姚家有後了?!」


「悠著點高興,還有個壞事兒。」


「啥?」


「飯里,菜里,肉湯里,我都下了葯,是老鼠藥。你們看,門口那兩隻啃骨頭的畜生,都趴下了。」


聽到這兒,老姚頭、憨頭和馮豁嘴想起身,雙腿卻怎麼也不聽使喚。哦,憨頭是一根腿。


「其實,在我來的那天,你們要好好待我,不打我罵我,折騰我,咱們誰也走不到這一步。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們要對我好,我哪能不記著?念著?再說,這就是我的命,我得認啊。可你們非逼我不認命,那我就不認!哈哈——」


後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日子,當是老姚頭家門口的那兩條死狗臭了,引起了村民的注意,這才打開門,發覺了四具中毒而亡的屍體。


不,應該是五條命。


再後來,老姚頭的那座破落院成了凶宅,鬼屋,隱約有嬰兒在哭。即便大白天,也倍感陰森森的瘮人……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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