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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二貨室友在寢室吃飯,他忽然扭捏的問我,愛情究竟是啥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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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二貨室友在寢室吃飯,他忽然扭捏的問我,愛情究竟是啥滋味

滇中誌異2016-10-03

跟二貨室友在寢室吃飯,他忽然扭捏的問我,愛情究竟是啥滋味



爾陰是我的大學同寢,是我自家鄉出來闖蕩後關係最鐵的兄弟之一。

但鐵歸鐵,該說的照樣說,是吧。


當然為了保護他人隱私,他的全名我是不便透露的,不過為免一些不必要的猜想,而且以前也有感興趣的朋友問過,特單獨澄清以下兩點:一,他肯定不姓潔;二,他女朋友也不叫X炎潔。


言歸正傳,大學期間我主要有兩個二貨兄弟,一個若灰,一個爾陰,兩人二得各有千秋。只不過若灰這麼些年一直是那麼二,而爾陰自大學時代到現在,二的程度呈指數級變化。


想當初,爾陰和若灰是悶騷男的兩個典型代表,爾陰內向膽怯不善表達主要負責悶,而若灰厚顏猥瑣自負才情主要負責騷,豈料時過境遷物轉星移,爾陰逐漸從不甘寂寞的悶的邊緣遊走而來,竟然劍走偏鋒異軍突起,騷出了格調騷過了若灰,終於騷成了二的平方。


我還記得大二時的某一天,那時的爾陰還在負責悶,那時候我剛剛和女友建立戀愛關係,某個中午我和他正在寢室里就著鹹菜啃著饅頭,他忽然就毫無徵兆的抬頭問了我一句:你說,這愛情,究竟是什麼滋味呢?

那時候我正在大口嚼著饅頭,差點被他這句突兀又春情萌發的話活活噎死,但我還是非常淡定的把嘴裡的饅頭咽了下去,表情肅然又飽含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肩,用一種德高望重的長者一樣的滄桑語氣告訴他:陰小悶,有些事情,只有等你自己經歷了,你才會明白的,一言難盡的。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的眼裡投射出的困惑和嚮往,看到了他的心裡充盈的蕩漾和騷動,我知道,從那天起,爾陰長大了,他的人生,將會從此不一樣。


本科畢業後,爾陰留校讀研,我到北京工作,他第一次來找我,是在畢業那年的暑假。那時候我還住在東四十條的半地下室,他從北京站出來後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告訴他坐地鐵二號線,就出門走到東四十條地鐵站的出站口等,結果足足等了四十五分鐘後,才看到那個熟悉又那啥的身影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


北京站離東四十條站只有區區三站,地鐵又不會堵車,按照常理行駛時間絕不會超過十分鐘,那麼這是腫么一回事呢?


原來,二號線是條環線,既可以從這邊坐,也可以在對面坐,都能到的哦,好神奇啊!反正都是兩塊錢,咋坐不是坐啊。

於是,爾陰就毫無懸念的坐反了。


那一刻我充滿了內疚,覺得自己特別對不起爾陰。你說我讓一個二貨,花二塊錢,坐二號線,這你妹的能不出事?我到底是怎麼想的?當然同時我也暗自慶幸,幸好丫坐的不是一號線啊。(註:一號線,沿長安街貫穿北京東西,非環線。)


爾陰讀研期間,我因出差關係曾順便回過兩次學校,第一次是在11月下旬,那時候的長春已經在零下二十度的光景,我記得當時爾陰執意要到火車站接我,還想到專門給我帶了一件厚厚的衣服,同時提前買好了輕軌的票,以儘可能讓我在嚴寒的戶外少站一會兒。


這些只是小事,但細節我卻一直記得。因為雖然是些小事,我卻未必想得起來去做。

仔細的回頭想想,爾陰似乎做過很多這樣的小事,他身上不時閃現出的諸如此類的細膩的母性光芒在某種程度上弱化了他的二。不僅如此,不管我和他的個性愛好本身存在著多大的差別,也不管將來他變得再騷再二,但或許正是因為這點讓我相信,無論如何,他也是值得我完全信任的兄弟。


我記得那次回校爾陰給我介紹了他的第二任女朋友,他同系的一個學妹,但對於那個女孩,我竟然沒留下太多印象,因為當時爾陰說的另外一件事引起了我更大的興趣。


他說學校新修的計算機樓挺牛的,整體外觀都是青色的,因此又叫青樓。他又說,更絕的是,此樓從空中俯視,可以看出是個日字。所以,我歸納了一下,這是計院的,外觀呈日字型的,青色的樓。我覺得這個創意本身,比他的新女朋友有趣得多。


爾陰研究生畢業後進了北京IBM,他的第二任女友也在北京找到了工作。我記得他剛有點收入就執意要請我和女友去吃簋街那家干鍋蝦,說是特別好吃。我一向對他的品味秉持高度的懷疑態度,但拗不過還是去了。對於那盆干鍋蝦,其實我真心覺得味道一般,而且偏辣,當然我和女友本身都能吃辣,對我們來說倒沒什麼。爾陰也知道這點,但關鍵是,他自己是完全吃不了辣的人。所以我一直不知道,他之前究竟是怎麼判斷這家特別好吃的。


我沒有糾結在這個問題上,只是事後對女友說,不管怎麼說,爾陰是把他內心認為好的或者我們會喜歡的東西呈現給我們,不管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好,我們都應該要承這份情。


在此後的為人處世中我也一直秉持著這個原則,我相信真誠的心意,才是最值得收藏的禮物。


後來我們都漸漸的忙了起來,彼此住得也比較遠,除了若灰來京的那些日子,我和爾陰平時聚會的機會反倒不是很多。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和他的女友總是會因為各種原因吵架,尤其每次我們約他們聚會時,我事後大概統計過,他倆因此吵架的概率高達90%以上,有的時候甚至能當著我和女友的面就吵起來……


我勒個去,這件事情,真心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陰影和困擾,不管下面這句話說出來是不是會被某些人認為有點基情四射的味道,我還是覺得不吐不快:這個前後因果關係一結合,為毛我們看起來就像是破壞人家和諧的小三兒一樣啊!


後來的後來,爾陰終於結束了他這段虐心之戀,他長舒了一口氣,我們,亦然。


然而這時候的爾陰,早已經不是當初的爾陰,確切的講,從認識他直到現在,他的進化主要經歷了如下三個階段:


大學初期的懵懂混沌階段。這個階段他的主要特徵是又悶又二,經常三錘打不出個屁來,但是這悶中又隱隱透著渴望,他對很多事情其實很感興趣,自己也在悄悄的默默的探索,只是羞於啟齒且無人指引,而且那時候他的辭彙相當匱乏,對任何善意惡意的嘲弄都只會簡單的回應兩個字:你媽。


大學中後期的騷情萌發階段。這個階段他的主要特徵是騷的初體驗,這種騷沒有方向沒有範圍為騷而騷騷不擇食。他會去相對主動的與人溝通,抓住每一個機會在異性面前凸顯自己(雖然有時候效果會適得其反),那時候他的辭彙量已經擴大,對任何善意惡意的嘲弄都能夠以更為複雜的方式進行回復:草泥馬。


工作之後的完全變態階段。這個階段他的主要特徵是又二又騷,二得驚天泣鬼,騷得特立獨行,從外觀上看,他的臉上這時候才爬滿了姍姍來遲的青春痘,密密麻麻的鋪了一臉,一顆顆佐證著其正處於人生最騷的頂峰。這時候他開始收集和學習各種網路辭彙,各種90後非主流的論調層出不窮,我們輕易間已然跟不上他的腳步。


在他處於第一階段時,我們偶爾去KTV唱歌,他一般都是縮在一角從來不唱,自嘲五音不全。然而在完全變態階段,當我們一群人又一次坐在北京某KTV,隨便點了首歌帶著輕蔑的眼神望向爾陰時,但見他淡定的搶過了話筒,完全無視眾人存在般的,以一種極其陶醉的形態第一次張開了口。


很多年後我都還記得那一刻對我內心的震動——原來爾陰畢竟是誠實的,我不知道是要怎樣的五音不全才能夠嚎出這樣的感覺,就是那種……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來中間把不住,反正所有的發音都不在調子上,但似乎又能自成一家渾然一體,最後竟然還能夠收回來的腔調。


一首歌畢,我等盡皆石化驚為天人,從此爾陰也有了一個更為響亮的外號:佐羅。(註:佐同左,羅同鑼)


當然有一首歌是例外的,當爾陰深情款款的對著他當時的女朋友唱起這首歌的時候,他的綿羊音真的很綿,很羊,一點兒都不佐羅。是的你們猜對了,那首歌,正是曾哥的成名曲,獅子座。


Whatever,這些都沒什麼,真的。


我是說,當我即將離開北京之前,有幸見到了他的第三任女朋友的時候。


爾陰曾經尼瑪是多麼靦腆內斂羞澀木訥的人啊,當他旁若無人地站在我們面前,以一種極其欠削又自然的表情與他的新女友勾肩搭背情意綿綿眉來眼去肉麻調情時,我才意識到,原來爾陰在某些方面的成長,真的是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


尤其當對面站著的,是那樣一枚內心御姐外表爺們的奇女子。


好吧,我懂的,蘿蔔白菜么。也許,爾陰就是適合這一款。


總之,還是祝你們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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