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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對此部隊圍不住、突不進、轟不垮,是誰帶的兵?


敵人對此部隊圍不住、突不進、轟不垮,是誰帶的兵?



胡炳雲(後排左一)

1940年6月初,劉少奇住在鄭集至雙溝之間的水牛沖,召集皖東北地區黨的負責人開會。「胡大隊」轉移到了泗洲城以南、洪澤湖以西的鄭集,受命負責這次會議的安全。接受任務後,胡炳雲派衛三友連長帶一個連在水牛沖保衛劉少奇和皖東北區黨委,他自己則帶部隊向泅縣邊境推進,然後派出便衣偵察隊、騎兵偵察隊和武工隊分別往靈璧、泗縣境內偵察敵人動向。各路情報反饋回來了,徐州、蚌埠的日軍第21師團悄悄在靈璧、泗縣一帶集中了約一個聯隊的兵力,準備向水牛沖猛撲而來。


為了誘敵,胡炳雲想出一計,派出部分武工隊和一個騎兵排,到泗縣境內,尋敵交手。他的這一招是想把日軍引向別的方向。可是,此計未能奏效,狡猾的敵人還是徑直朝鄭集、雙溝撲來。胡炳雲說:


「這一仗非打不可了。」


很快,他就搞出了個具體的打法,然後,騎馬飛奔到水牛沖,當面向劉少奇彙報當面敵情以及自己的想法。劉少奇詳細詢問了作戰部署等問題,最後,點頭說:

「好!你們打吧!我們開會,這叫打仗、開會兩不誤。」


誰知這次胡炳雲遇上了一夥狡猾的對手,差點「栽」了。


時值6月,正是插秧季節。赤日炎炎,久旱無雨,禾苗枯萎。一天早上,一支農民模樣的求雨隊伍,有200多人,抬著土地神和龍王爺的雕像,從靈璧往鄭集走來。他們一路上吹吹打打,敲鑼打鼓,還有道士在前手舞足蹈,喧鬧聲打破了清晨的寂靜,吸引了許多大人、小孩去看熱鬧。當這支求雨隊伍來到胡大隊9連住的一個小村莊前面時,忽然變成了面目猙獰的惡魔,他們從神龕下面抽出槍支,劈里啪啦就開槍掃射……頓時,圍觀的群眾驚呼四散,好幾個人倒在血泊之中。


原來,敵人也偵悉八路軍早已嚴陣以待,難以接近,便也使出了個詭計,讓「二鬼子」偽軍喬裝打扮成「求雨」的農民,發動突然襲擊。9連連長立即命令戰士們退守村莊,進行抗擊。同時派人火速到鄭集,向胡炳雲大隊長報告敵情。


這時候,胡炳雲和大隊政委田維揚、參謀長顏立榮、主任王東保正在開會,得到這個消息,又聽到西北方向傳來激烈的槍聲,胡炳雲把桌子一拍:「這場惡戰開始了!」

他立即命令3營營長張萬春、教導員石瑛指揮l0連反擊,把襲擊9連的敵人打回去。張萬春、石瑛出發不久,偵察員騎馬奔來報告:靈璧、泗縣的日軍分作三路,正在包抄鄭集,左路敵人已經快到11連駐紮的村莊了,右路和中路敵人也在步步逼近。200多個日本騎兵橫衝直撞飛馳過來了。這時,3營又派通信員來報告說:「求雨」的偽軍已被打退,但9連連長和指導員都犧牲了。


形勢十分緊張!胡炳雲一面派人去向劉少奇報告,以便他們做好轉移的準備,一面商量對策。政委田維揚說:


「敵人來勢兇猛,行動迅速,我們撤退已經來不及了,只有一個字:打!」


胡炳雲想了想,說:「當面的日、偽軍有1000多人,武器裝備比我們好,如果我們分散兵力,處處設防,與敵人兵對兵、個頂個地打,我們難以抗敵。因此,不如集中l、3營和直屬隊,先打11連左路的日軍。2營在鄭集以北的丘陵地帶趕修工事,準備阻擊右路和中路之敵,待打退左路之敵後,我們再來個各個擊破。」


方案一定,胡炳雲就帶領1營和直屬隊趕到11連陣地。這時,11連已同敵軍先頭部隊接上了火,一打,敵軍就過早地展開隊形,凶神惡煞般地向11連猛撲,可是連續發動了六次進攻,都被擊退。胡炳雲帶領l營和直屬隊向敵軍側後包抄過來,突然開火,狠打敵人的「屁股」。敵軍一看勢頭不對,只好放棄左路進攻,向中路和右路收縮靠攏。敵軍的騎兵在重火力掩護下朝3營陣地北側迂迴過來了。胡炳雲立即命令:

「各連機槍手打騎兵。」


敵軍騎兵亂打亂沖卻不好打,他們在馬上目標比較小,又亂沖著,一會兒伏,一會兒卧,一兒會掛,還來幾個藏的動作,戰士們很難打中這伙「人獸一體的野獸兵」。轉眼間,他們衝撞過來,前面幾個「野獸兵」已躍上了3營陣地,揮舞著馬刀亂劈亂砍,幾個戰士被砍倒了。胡炳雲見情況十分危急,右手一揮,急得大喊:「快打騎兵的馬肚子!」


輕重機槍立即向這伙「野獸兵」橫掃,這下找到竅門了,直打得敵軍人仰馬翻,一下子就倒下去五六十個。這下他們亂了隊形,倉皇往回奔逃。


「人獸一體的野獸兵」沒有取勝,一會兒,敵軍的山炮、擲彈筒又歇斯底里地咆哮起來,炮彈炸得大地顫抖,樹木折腰,不少戰士的鮮血染紅了軍衣,浸濕了泥土。胡炳雲大喊:

「以牙還牙!」


戰士們明白了他的意思,大隊僅有的幾門迫擊炮在瞬間瞄準了敵炮陣地。「轟隆隆!轟隆隆!」炮彈飛出炮膛,不偏不倚地在敵群里爆炸了。這下可好了,炸得敵軍的山炮輪子和泥土一起飛到了天空,又狠狠地掉下來,砸在日本兵的頭上,濃煙隨之又把敵火炮陣地覆蓋了。



敵人對此部隊圍不住、突不進、轟不垮,是誰帶的兵?



胡炳雲(左二)


敵人對「胡大隊」圍不住、突不進、轟不垮,便擺出亡命徒的架勢,不顧一切地發起猛烈衝擊。胡炳雲一看黑壓壓的一大片的日、偽軍像一群飢餓的烏鴉,哇哇聒噪著,蜂擁而來了,悄聲命令說:「沉住氣,等敵人靠近再打!」


等敵軍一靠近,胡炳雲的手槍「砰」地一響,戰士們的手榴彈、步槍和輕重機槍一齊怒吼起來,敵軍立刻紛紛倒地。但是,這些日本兵就像打不盡似的,打退一批,又衝上來一批,「胡大隊」的傷亡也在不斷增加。這時劉少奇的皖東北區黨委會議正在開著,一旦敵軍沖越過去,皖東北的「頭頭們」就可能很危險了。戰鬥進入了殊死決戰的白熱化階段,雙方從射擊到拼刺刀,在陣地前開始了硬碰硬,你的槍柄撞擊著我的槍托,刺刀拼得「吭嚓吭嚓」地響,刺進了人的軀體,鮮血像噴泉一樣地射出。「胡大隊」從大隊長到炊事員,全都投入了白刃戰,個個殺紅了眼,見著日本兵嗷嗷叫著衝上去刺殺。3營營長張萬春刺得火氣大發,一把脫去上衣,掄槍舞刀,殺在前頭,喊著「嗨!嗨!」助力,結果,連嗓子都喊啞了。9連連長、指導員都犧牲了,副指導員劉煥偉報仇心切,左挑右戳,突刺後擊,一個人就撂倒了七個日本兵,刺倒一個,喊一聲:「連長,我殺了個兇手!」再撂倒一個,喊一聲:「指導員,我為你報仇了!」刺著刺著,他還突然向日本兵射出一梭子彈,又扔手榴彈,打得日本兵瞠目結舌,「撲通撲通」應聲倒地,一個日軍少佐驚訝得一走神,就做了另一個戰士的俘虜。


但是,這場血戰,戰士們也犧牲很大,有個戰士拼刺刀,被日本兵刺中八九處,腸子都流出來了,他大喊著撲向一個日本兵,和他扭打在一起,最後兩人都相互「咬」死。


天色漸漸昏暗下來,戰鬥形成了僵持局面,陣地上出現了死一般的寂靜。這時,大家才感到肚子餓得咕咕叫,嗓子幹得冒煙,渾身又累又乏。胡炳雲和大隊幾個幹部也拼刺刀,但是毫髮無損,他們幫助傷員包紮好傷口後,吩咐大家:「趕緊吃東西。」休息一下,當一切都隱沒在黑暗中的時候,「胡大隊」又顯開神威了。各營連派出小分隊,從各個方向襲擾敵人。日軍地形不熟,疲憊不堪,又知道八路軍夜戰的厲害,不敢戀戰,悄然退卻。胡炳雲又帶著戰士們乘勢追殺一陣,最後變成了日軍跑,後面「胡大隊」攆,一跑一趕,他們一直把日軍攆回了泗縣、靈璧縣城。


這一仗,「胡大隊」殲滅日、偽軍400多名,其中日軍300多名,俘虜了一個日軍少佐。但是,自己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傷亡了200多名。第二天,胡炳雲到劉少奇那裡彙報戰鬥情況時,劉少奇說:


「胡大隊就是胡大隊,難怪鬼子偽軍害怕啊!」(禁止轉載和複製。)



敵人對此部隊圍不住、突不進、轟不垮,是誰帶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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