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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星相愛被母親潑冷水:他和大富婆的事你清楚嗎


和明星相愛被母親潑冷水:他和大富婆的事你清楚嗎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奚無聲 | 禁止轉載

1


月亮很好的夜晚,我和朋友哆茜相約在甘露橋南岸的酒吧。


早在六點前,這裡就已經聚集了大量的音樂愛好者。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落座後,我要了最簡單的檸檬水,她偏愛甜食,點了一隻精緻的櫻桃慕斯。


哆茜微胖,剪齊劉海,佩戴寬邊發箍和圓框玳瑁眼鏡,穿圓領花邊襯衫。看起來,像民國時期中產人家的小姐。她喜歡北美鄉村民謠。那些音樂輕快如春水,如春水上浮著的粉色花瓣。這和她帶給別人的感覺是一致的。她無憂無慮,天真爛漫。因為她還沒有邂逅愛情。

曾幾何時我也和她一樣,整日與音樂為伍,像蟪蛄不知春秋。但愛情是驍勇善戰的敵軍,心底小小的城一旦失守,就會迅速淪陷。


恍神的剎那,酒吧里嚴陣以待的賓客們忽然歡呼雀躍起來——電視里的音樂節已經緩緩拉開大幕。


這一年的夏天,舉辦了很多屆的殿堂級音樂盛會落戶在一個南方沿海城市。


十九歲的那年夏天,也是同樣的明月夜,他在皎光如水的中庭里對我說,他要帶我去那裡旅行。看海,看白色木棉,看高高的成群結隊的香蕉樹。我記得,夜風吹來,他額前的劉海和襯衫的衣袂簌簌抖動。


哆茜傾慕多年的樂隊登場了,口琴聲斷續浮動在無邊無際的夜色里,像灌木間稀疏的螢火。她微笑著欣賞他們的表演,即使遠隔千山外水,也顯得心滿意足。

大家鍾情的音樂人漸次登台獻藝。有些看客聽完自己偶像的曲目就悄悄離開。酒吧逐漸清冷寥落。哆茜問我是不是確定晏島會在最後壓軸出場。


旁邊的一位略有年紀的客人無意之中聽到了哆茜的話,也質疑,說晏島已經過氣了很多年啊。


我說他沒有過氣。他只是缺少一些新的發現,際遇,和選擇。他愛他的音樂,他愛他的戀人,他心中有愛,不該被遺棄。


客人笑了笑,說我們做聽眾的只能評價他們的音樂。至於性格和為人,不清楚內情,外界就沒有資格說三道四。


我保持沉默,並未反駁。但哆茜心無城府,立刻擋在我的前面:「外人是不容置喙,但假如她是晏島的女朋友呢。」

2


我是歌手晏島的女朋友。當然,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就像他曾經在老家的小酒吧里駐唱一樣,是一段遙遠的歷史。


我的父親是機關公務員,母親是教師,家教嚴明不必細說。酒吧這種場所在他們眼裡和很多不良行為是劃等號的。哆茜家則不同。她父親經營著一個花圃,母親開水果店,都是樂觀開朗的人。他們會主動帶哆茜去酒吧喝汽水,吃甜品,辦小型的派對。哆茜喜歡音樂,他們也同意她跟隨一個流浪樂師學習手風琴。


周日的黃昏,我們回到學校上晚自習。哆茜在車庫裡拉住我說:「你不是喜歡黑人爵士嗎。今天下午,我聽到了一個聲音,簡直可以和納京高媲美。」

於是我生平首次違背父母的意思展開了一場屬於自己的冒險。那天下雨,酒吧里在舉行一個求婚儀式。一個笑起來憨厚如棕熊的黑皮膚男生向一個高挑的單眼皮女孩獻上他的白玫瑰。周圍有很多他們的親友。女孩在搖曳的燭光里有些泫然欲泣。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幸福的新人身上,這恰到好處地掩蓋了我對他的關注——在牆角小小的扇形舞台上,他半坐著一把硃紅色的高腳凳,戴一頂煙灰色的帆布鴨舌帽,彈他的吉他,唱他的歌,為新人伴奏,絲毫沒有喧賓奪主的意思。


他的頭埋得很低,就像他的聲音一樣。我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大概根本無法想像一個年輕如他的男生會持有這樣深沉富麗的嗓音。


那一晚回家的路上,雨已經停了,抬頭便可見顏色勻凈整潔如玉的夜空。煙花燃放後,濕熱餘燼里殘留著疏朗的硫磺香,香氣不知所措地飄散在微涼的空氣里。大街小巷的水窪中都倒映著或明或暗的路燈,像是閃爍於地面上的星辰。


這座笙歌散去的夜城漸漸變得安靜,而安靜中依稀尚有衣香鬢影迤邐而行。我把車子騎得飛快。稍縱即逝的車鈴串聯起一條條悠長漆黑的弄堂。夜風溫柔地吻著臉和眼睫,我情不自禁地微笑,好像自己已經認識了他,已經和他說上了話。


3


第二次光臨那家酒吧時,晏島不在。第三次,也不在。第四次,還不在。我鼓足勇氣諮詢吧台,他一般何時會來唱歌。服務生說他走了,不會再來。還畫蛇添足地補充了一個理由,說晏島的歌太低迷,老闆怪他把生意都帶得慘淡。


我問他去了哪裡。回答說無非還是在哪家店裡駐唱,反正那種沒精打採的聲音是唱不了熱熱鬧鬧的紅白喜事的。


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跑遍了全城一切他有可能加盟的場所。無跡可尋。從最後一家西餐廳出來時,太陽已經很軟很淡。暮靄沉沉,街道向晚,風塵與巷陌看起來都是不告而別的樣子。


我筋疲力盡地爬上公交車,把頭靠在窗玻璃上,開始思考到底要編一個怎樣的謊話才能在父母面前把這荒謬的一天圓得盡善盡美。


半寐半醒中,鄰座的人突然說了一聲對不起。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嚨口。這並非因為他的吉他柄碰到了我的肩膀,而是這聲音我實在是太熟悉。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像一枚戒指失而復得。


後來,我曾告訴過晏島,我說假如我沒有再遇到你,我就不會再找你。我真的不是那種持之以恆一往無前的人,我太容易妥協和退縮。我相信命運,相信神只給了我們絕無僅有的一次交匯。


晏島聽到這話,單手騎車,另一手伸到後面來握住我的手。我們在暴雨將至前穿過那座六十年代的舊鐵橋,倉皇抵達彼岸回到學校。


年,我已經到葛邑念大學,晏島陪我一起從家鄉遠道而來。我上課的時候,他就在大江對岸的咖啡廳唱歌。


一直陪在我身邊的還有哆茜。我們雖然專業不同,但是徵得宿管的同意,調劑到了同一個寢室。晚上入睡前,我們頭碰頭小聲地卧談。


哆茜說:「你得勸勸晏島,什麼樓市開盤賣場酬賓之類的活動就別去唱啦。他那種嗓子怎麼能這樣撕心裂肺地喊呢。早晚會毀掉的。」


我驚訝地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哆茜見我驚訝,也變得很驚訝:「什麼。你不知道嗎。那天我經過興茂,看到他在路邊唱歌啊。是商廈的十年慶典。我不會認錯的啊,跟你們吃了那麼多次飯。」


我陷入了沉默。哆茜叫了我幾次,以為我睡著了,便不再多言。其實那一夜我整宿無眠。晏島在想些什麼我很清楚,這和我母親那次來葛邑所說的一些話有關。


那天我帶著便當去找晏島,母親突然打來電話說她臨時跟同事的順風車到了葛邑來探望我,問我在哪裡。我說我在過江的公交車上。她說正好橋上太堵,她就不過來了,在那頭等我。


到了之後問她具體在什麼位置,她說正在和朋友喝咖啡,橋頭往左拐,門口有一個木製花台的那家。


我立刻掛了電話打給晏島,剛撥通就堵上了他的嘴:「你現在不用說話,更不要叫我的名字。你聽我說完。我媽從家裡來了,就在你那裡喝咖啡。如果你看到一個燙大波浪顴骨上有小雀斑講話時喜歡扶住額頭的女人,沒錯,那就是我媽。現在她喊我過去。我沒辦法當著她的面把便當交到你手裡。你待會自己到隔壁去取。看到我的時候,請裝作不認識我,謝謝。」


等我到了咖啡廳,我才發現情況遠比我想像得更糟糕。因為我母親就坐在離晏島最近的位置,而且她身邊那位久違的太太是資深話癆璐璐阿姨。


4


我母親喋喋不休的一席話現在我已經記不全了,但晏島在旁邊肯定聽得很清楚。他的表情那麼專註,我趁人不備向他使了好幾個眼色勸他離開他都視若無睹。


母親說:「你看璐璐阿姨現在好福氣吧。姑娘留校任教,女婿海歸博士後,坐在家裡遠程遙控都年薪過百萬。你要努力向他們看齊哦。」


璐璐阿姨不徐不疾喝了口茶,說:「學得好不如嫁得好。我在校的時候成績比你媽媽不知好多少。結果她嫁給你爸這樣步步高陞官運亨通的人,躺著也享福。我也到今天媳婦熬成婆才算跟她打了個平手罷了。」


母親忽然沉下臉,問我是不是戀愛了。我抬起頭看了看她,餘光又在晏島身上逡巡了一圈。顯然他們都在等我的回答。


「沒有。」


「那我怎麼聽說你戀愛了。」母親繼續詐我。


「聽誰說的?」


「哆茜。」


從小到大她都拿哆茜當炮灰,然而我知道哆茜絕不會多嘴,於是放下了心。那天臨走時,母親一再叮囑,她不反對我戀愛,但是對方一定得要是德才兼備的人。我知道,德才兼備約等於優秀,優秀約等於工作好,工作好約等於工作穩定工資高……


後來我給晏島打了好多個電話,他一直關機。到了傍晚,他回了我簡訊,說就在我宿舍樓下。我跑到陽台一推窗子,看他身穿白襯衫和牛仔褲,站在老榆樹下。我們沿著操場走了好幾圈。


他問我為什麼不說話。我說不知道說什麼。他忽然很傷感地問:「難道我們在一起都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嗎。」我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東邊的月亮就要升起來了,世界慢慢從橘紅色變成水藍色。晏島說:「我沒有家。一直流浪。除了唱歌沒有別的本事。沒有固定的工作。沒有可觀的薪水。什麼都沒有。」


如果學電視劇里那些浪漫的情節,這時候的我應該說「你有我」,可是我太了解晏島。他那麼孤桀,自尊,潔癖,我母親的那些話絕不可能消弭於我蒼白的安慰。


只能說:「會慢慢好起來的。」他笑了笑,說是嗎。


這之後,我們大概有整整一周沒有再見面。電話和簡訊也都是倉促簡短的。我歉疚,同時也很氣憤。男生這樣,未免太沒有度量。自己如果真的巋然不動,外人怎麼能夠一舉擊倒。


那些例行公事一般的聯絡中,晏島都說最近還不錯,挺好的。他沒有騙過我,我也就真的以為他安然無恙,根本無從猜想,他居然會像哆茜所說的那樣南來北往辛苦奔忙。


5


最後一個離開的店員朝里喊了一聲:「晏島,記得切總閘。」晏島應了一聲好,嗓子如一面漏風的窗。我本來打算趁沒人的時候好好質問他一頓,最後只是把便當小心翼翼地從包里拿出來,說吃吧。


晏島也是有話但咽了回去的樣子。他低頭吃東西,看得出很餓。他快吃完時,我說:「以後別再唱那些演出了,削足適履不值得。」他沒說話,最後的一口飯在嘴裡嚼了半天。


他送我回學校,在空蕩蕩的橋上,他看著兩岸闌珊的燈火問我,假如有一天他成為一個知名的歌手,可以有很多商演,可以賺到很多錢,可以辦自己的演唱會發自己的專輯,那是不是就算一份比較體面的工作。


我覺得這樣的事太遙遠,也不了解所謂的娛樂圈,就懵懵懂懂地說:「也許吧。」


也許就因為這個「也許」含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一個月之後,一檔大熱門的歌手選秀里,我和哆茜看到了晏島的身影。當時我們正在食堂排隊打飯。哆茜轉過頭和我有一搭沒一茬地說話,她圓圓的眼睛突然越瞪越大,指著吊在半空中的電視機:「這個,還是晏島吧。我不會認錯的啊,跟你們吃了那麼多次飯。」


我慢慢地轉過身,見食堂的數十台電視機里都是持琴而歌深情款款的同一人,那海選的小房間沐浴在他輕輕的琴聲里,似乎彌散著一股微光。周圍有人怯怯私語,說好像看到過這個人。


我緊張起來,特別想離開,但是沒有等到他唱完拿到結果又不敢走。掙扎了一會,我還是走了。我對哆茜說我不吃了,如果他沒能晉級,回來就不必告訴我了。


回到宿舍我如坐針氈,好不容易等來了哆茜,卻見她一臉愁雲慘淡。她說:「很不幸地通知你……」


我比當事人還害怕面對失敗,立刻打斷她:「行了行了,別說了……」


「我還沒說完。很不幸地通知你……晏島他……晉級了。」


「那幹嘛還不幸。」


「他要紅了。你要被拋棄了。當然不幸。」


哆茜是逗我。我上去和她緊緊擁抱在一起。哆茜說:「真不容易。被埋沒了這麼久。」我也這麼想。可是,沒有那些黯淡打底,光鮮的色彩未必能跳脫出來。


此後整整一個月,我都陪在晏島左右。幫他拿衣服,打熱水,買食物。隨他出入練歌房,錄音棚,演播室。


我跟父母說,我在葛邑找了一份暑期工當作社會實踐。他們表示支持,同時再三強調,切忌和社會閑雜人等過從親密。我滿口承應,又暗自竊喜,晏島如果真的能邁開這一步,就再也不是社會閑雜人等了。


月底,我的美夢一舉成真——晏島一步登頂,拿下了全國總決賽的冠軍。頒獎環節持續不斷的掌聲和喝彩中,主持人問他有沒有親友到場,他說:「沒有親人,但是女朋友在後台等著我。」全場頓時一片尖叫。


我聽見了,第一反應是在心裡罵他笨,那些結婚幾十年的藝人都努力維持單身形象不斷吸粉,他這才剛出道就滅掉一堆少女心中的燈。其次還有點慚愧,這樣萬眾矚目之下,他也不躲不閃,而我只是面對自己的母親,倒能矢口否認,實在懸殊太大。


至於,最強烈的那種感覺,是幸福。幸福就是幸福,講不出來的才叫幸福。


直播結束後,晏島婉拒電視台的慶功宴,騎車帶我去吃路邊攤。他知道我喜歡那家的醬爆魷魚,他說讓我一次吃個夠。我問他難道不怕被別人認出來。他說:「不僅要認出我,還要認出我的女朋友。」


6


晏島簽了經紀公司,在滄鞍,他本人也要過去,因為公司有一系列的新人培養計劃。而且在滄鞍,發展空間更大,機會也更多。去時他要我陪著,我說可以,不過你得再送我回來。


他也一口答應。公司給報銷機票,但是我還是堅持要坐火車。我說:「火車慢一點,可以跟你待久一點。」


話雖這樣說,可那天趕的最早一班車,上午五點就到了車站,一上車我就開始睡覺了。


醒來已經是正午,朦朧中我睜眼,恍惚看到他把手掌舉在我眼前,為我遮太陽光。又要遮得全面,又不能碰到我,謹小慎微的幅度。我轉過臉來看看他,耳朵碰到了他手指。他下意識地說了聲:「對不起。」


我忽然就想起了我們在公交車上最初的偶遇。他大概也想起來了吧,這場景這麼像。


我們都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對方,也不覺尷尬。


時光居然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我們都已長大。


回程當然是我一個人。人頂多活一個世紀,哪能這樣你送我我送你。我給他發簡訊,說你要好好唱歌,好好工作。哪一天真的飛黃騰達了,可以不再來找我,但別忘了我。一邊打字一邊落淚。


晏島說你這樣講的話,我立刻回去。


自身努力加貴人襄助,短短兩年功夫,晏島就紅到發紫。資深樂評人交口稱讚,說爵士因他得以復興。評價不算誇張,否則商廈里大大小小的專賣店也不會曲風一致地抒情。


晏島再忙,每晚都會給我電話。都是聽到那頭有人在叫他,我才戀戀不捨地說去吧。


有一晚,我們全宿舍都在看一個電影節的開幕式。晏島是表演嘉賓之一。那天他唱的是一首剛發布不久的新歌,舍友覺得好聽,開幕式一結束她就下載到電腦里循環播放。她那裡還在放著歌,晏島這裡就給我打了電話。


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太奇妙了。除了哆茜以外,朋友們大概怎麼也想不到,給我打電話的和剛才站在追光燈里的竟是同一個人。


父母那一輩的人就更想不到了,所以在我漫長的陳述之後,我母親摘下了讀報才會佩戴的眼鏡看著我說:「你在說什麼?我好像沒太聽懂。」


父親倒是聽出了一個大概:「要是假的,你得醒醒了,什麼年紀了還在做這種追星白日夢。要是真的,你趕緊換電話號碼。他知道我們家在哪嗎。知道的話,我們還得趕緊搬家。」


不說喜從天降,最起碼應該有點興奮感吧,可我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他們大約都步入了更年期,已對一切失去激情。


晏島問我彙報的情況如何。我努力笑出聲,說:「他們都很高興啊。女兒的另一半是個明星。」


晏島說是嗎。我立刻心虛起來。他身處最浮華的領域,每天有多少真話假話要從耳朵里篩過一遍。我這樣的小把戲,露陷是遲早的事。


只是露陷的那一天來得比我預期的要快得多。我當時正在房間里小聲接他的電話,母親突然就闖進來沒收了我的手機。我說你太過分了,最起碼應該讓我講完電話。


「我以為你原來是在學校好好讀書的,結果你和一個家都沒有四處流浪的人廝混在一起。我以為現在的你正籌備著專業八級,努力朝著外交官的夢想邁進,結果你還和這種草根出身無病呻吟華而不實的人談這種子虛烏有的戀愛。


「你太讓人失望。別再跟我信誓旦旦地說什麼愛情。你是了解他的過去,還是擁有他的現在,還是掌握他的未來。他跟你打電話的前一秒是不是剛剛和自己的女助理摟摟抱抱你知道嗎。他發新唱片滿地鐵廣告滿街道燈箱的宣傳資金是不是哪個富婆在背後贊助的你清楚嗎。你還跟我大呼小叫。


「我聽說哆茜利用課餘時間考了二級建造師證書掛在別人的公司里已經開始賺錢養活自己了,你呢,你在忙些什麼。我看你四肢也沒她發達,頭腦還比她簡單。請你從今往後踏踏實實交一些真實本分的朋友。不想做下一個失聯少女的話,就別再接觸那些不良少年。」說完就砰地一聲帶上門,把我反鎖在裡面閉關思過。


那是暮春的午後。窗外偶有清亮的鳥鳴,室內因此非常寂靜。我想起很多我和晏島一直無法解決只能刻意迴避的細節,慢慢地,就覺得母親的話也並非全無道理。(原標題:鹿與雨林 作者:奚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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