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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逐漸成為富人的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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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arentsUP

小A,25,獨生女,長相清秀,西南二線城市富裕中產,父母公務員+商人,國內一本本碩畢業後北京某央企工作,男友國內二線中產名校海歸,校園戀情經歷畢業後異國異地,二人工作穩定後在雙方家庭的支持北京買房,已領證。


小B,27,獨生女,相貌普通,高挑挺拔,氣質佳,內陸四線城市下崗工人,擺攤跑摩托開小超市,學業優秀,國內Top4本科畢業後沒有找到滿意的工作,遂美國名校留學鍍金,一年的碩士項目曾讓小B和她的家庭壓力沉重,畢業後就職於新加坡某著名投資公司,工作兩年,給父母在老家換房買車,其樂融融。在婚姻的問題上,她糾結於本地土豪相親嫁回老家,還是新加坡華裔高富帥同事。


小C,24,獨生女,相貌清秀,微整後漂亮出挑,內陸三線城市實權廳長女兒,掌上明珠,二本畢業,本地銀行工作,善良軟弱無主見,沉迷各類偶像劇。和一普通小男生交往,小男生長得帥,家庭關係複雜,單親,會玩,口才好,情史豐富。父母愁苦,擔心女兒未來。


小D,30,有一弟一妹,相貌中上,微整後更明艷動人,廣告公司經理,父母三線城市小商人,畢業後滬漂,因為無房無車無戶口,又一心想嫁個條件好的,在相親市場上周旋至今。

小E,27,獨生女,相貌中上,中部發達省份公務員小康家庭,20歲大學畢業,年紀小於同齡人,在上海某外企工作三年後家裡開始催婚並安排相親,見過無數國企、公務員、鳳凰男後被摧毀了自信——在發達省份的二三線城市,鳳凰男公務員嫌棄小E外企工作「沒資源」。遂一鼓作氣考試申請去了美國留學,畢業後考取CPA,順利留美工作,遇見現男友,美國名校博士在讀,家庭氛圍融洽,國內二線富裕中產,兩人在加州買房訂婚,父母也不再念叨。


人們常說,婚姻是女人的二次投胎。以上幾位出身不同的的年輕人雖然年齡相近,但在婚姻的抉擇上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態度。那些希望依託婚姻實現人生飛躍的灰姑娘,在情感關係的漩渦里,誰先得到了幸福?


各種版本灰姑娘的故事起源於童話,又躍然大銀幕上,「瑪麗蘇」偶像劇在賺取花季少女星星眼的同時,也在她們內心種下一顆浪漫的種子。不諳世事的少女常常會在內心幻想,自己有一天也能嫁入豪門,一舉成為「人生贏家」。


甚至也有的父母,在自身事業無望時,轉而將改變家庭命運的重任交給孩子的婚姻,給孩子傳遞了不正確的婚姻觀。再加上現在從社會底層蔓延開來的「讀書無用論」侵染,很多價值觀本就不穩固的年輕人更加無心讀書,都想爭當「豪門灰姑娘」,根本無心冷靜思考自己的價值和未來。


在做這項研究之初,我們發現過去一輩人的婚姻還存在以年輕和美貌為代價的「婚姻扶貧」效應——婚姻的本質是資源交換,金錢與美貌都是稀缺資源,擁有金錢的人願意通過婚姻換取更優秀的基因,一部分弱勢群體也樂意通過婚姻而「脫貧」。

然而在走訪了部分不同階層人們的婚姻狀況,閱讀了大量經濟學家、社會學家的研究以後,我們發現了一個更為殘酷的事實——現在的社會,王子已經不會考慮灰姑娘了,他們更願意與和自己實力相當的公主結婚。


如果灰姑娘想嫁給王子,首先需要一雙「水晶鞋」。這雙令普通女孩變身公主的「水晶鞋」究竟是什麼呢?讀完今天的文章,你就知道了。


一項由美國芝加哥大學和密歇根大學的聯合研究,在研究了1820對夫妻父母收入和教育背景後,得到一個讓灰姑娘憧憬者們灰心的結論:


門當戶對是未來婚姻必然的趨勢,一個人更有可能和相同社會經濟背景、學歷水平的人結婚。


用我們今天的話來說,就是富人「強強聯合」,窮人「弱弱抱團」,兩夫妻要麼都是大學學歷,要麼都是高中學歷。貧者和富者的婚姻,通常只能發生在各自平行的世界,而不太會有彼此相交的可能。

美國另有一項研究叫做The Hamilton Project,發現了一個更為殘酷的結論:


能有合法婚姻的窮人已實屬幸運,未來將有越來越多的窮人無法結婚,婚姻將成為富人的特權。


在不結婚的窮人中,部分將孤獨終身,部分則未婚生子。


其中的原因,既有沒錢沒學歷導致的「被動不婚」,也有以女性為主的「主動不婚」。又由於學歷通常與財富掛鉤,因此低學歷的人群也將逐漸失去結婚的權利。

有大量的研究表明,婚姻會增加人們的財富水平。兩個高知高收入的人會組成「power couple」,產生「人多力量大」的規模經濟效益,財富增長遠超從前,從而達到「1+1〉2」的效果。從這一點說,婚姻的確有提升財富規模的效應。


只不過,這個法則只適用於高學歷高收入的已婚人士。


現在就可以回答「婚姻能否扶貧」這個問題了,答案是「幾乎不能」。


高知高收入的人組成「power family」,一群power family組成了一個power city,也就是富人組成的婚姻圍城。只不過,這個圍城並非錢鍾書筆下的「婚姻墳墓」,而是由金錢和學歷築造起來的高牆——牆內是富人,牆外是窮人。


缺乏必要條件的人們,很難找到梯子可以爬上來。於是,婚姻的「圍城」成為了婚姻壁壘(marriage gap),更變成了富人的特權,而富人站在婚姻的高牆裡,繼續維護著自己與後代的特權。


「有錢男人與有錢女人結合,培養出更有錢、有學歷的孩子。而窮人,只能窮並孤獨著。」——The Hamilton Project


「結婚成了富人的特權,而結婚又幫助這些人維護了這份特權。」——Johns Hopkins大學社會學家Andrew Cherlin


女孩的婚姻選擇,從來不是簡單的ABC,而是雜糅了愛情、財富、學歷、價值觀等因素的博弈。一個人很難找到完美的伴侶,關鍵的是這些因素孰輕孰重。


究竟是「No romance without finance(沒錢別談浪漫)」,還是「Love conquers all(愛能戰勝一切)」,每個女孩及其家人心中,都有一桿秤。


對於幻想嫁給有錢人的女孩,我們並沒有任何主觀上價值導向,只想通過研究揭示真相:灰姑娘的傳奇,在未來的社會已幾近白日夢。


無論在中國還是國外,灰姑娘要想收穫更好的婚姻,需要先獲取「高學歷」作為水晶鞋,方可找到翻越婚姻圍城的雲梯。不錯的學歷可以幫助人們調動身邊資源、人脈,擁有更多主動權,去接近美好幸福的婚姻。


那麼,對於普通家庭的女孩,要怎樣拿到美好婚姻的入場券呢?我們總結出以下路徑——


有錢人都想要什麼樣的婚姻?


如今的中國有很多體面中產和富裕人群,而這個群體依然有著明確的細分。


新「貴族」:年齡在25-40歲之間,高學歷,高智商,擁有穩定體面的工作,有經濟擔負能力,且追求有品質有品位的生活。買房買車可能無法立即做到,不過一般幾年內即可實現。


其中不乏業績優秀的基金經理、升職前景美好的外企高管,以及互聯網浪潮中拔得頭籌的創業者們。因為追求生活品質,他們對於伴侶更追求相知相愛,以及共同的生活理念。


富「佬爺」:年齡在40-75歲之間,有著厚實家族基業,可能是家族產業的第幾代掌門人之類,或者就是大器晚成,相同點就是往往有實業作為背景。


很多情況下他們會有很多任的妻子,並且子女眾多,其中最為典型的就是和鄧文迪鬧得沸沸揚揚的默多克。他們對於伴侶的要求,主要在於能穩定家庭內部矛盾,防止後院起火。


迷「二代」:20-35歲的官二代、富二代和星二代。他們的社會資源、社會影響力和財富地位很大程度上被父輩所決定。不是所有的二代都是紈絝子弟,在當今湧現出了一批高知奮進的二代群體,他們的目標通常不是父輩的家業,而是自己創造星辰藍天。


偌大家業對他們來說更多是個保障。對於二代而言,對於伴侶的訴求比較多元化,但是較好的顏值、身材、家庭背景和個人修養,已漸漸成為門檻。這導致二代們的婚姻更為跌宕起伏,出軌頻繁、離婚率高。


如果婚姻雙方財富差距較大,離婚導致的財產糾紛又會陷女方於被動,容易成為受害方。


婚姻,逐漸成為富人的特權


經濟學家和社會學家早已有關於「婚姻選擇的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而這些研究則圍繞著一個核心概念—婚姻壁壘(marriagegap)。


文章第一部分已經提到,所謂的婚姻壁壘(marriage gap),形象點說就是「由金錢和學歷築起的婚姻圍城」。從學術的角度來說,婚姻壁壘(marriage gap)概念來自美國,這是一個比較寬泛的概念,既可以形容不同經濟階層之間婚姻選擇範圍的差異,也可以描述單身者與已婚者在財富水平、學歷水平以及社會地位的差異。


如果覺得很晦澀,也可以理解為——兩個富人組成的家庭,與兩個窮人組成的家庭相比,兩者會在財富、學歷、社會地位上的差別。


接下來,我們將通過The Hamilton Project對於「婚姻壁壘」的研究,解釋為什麼婚姻將成為有錢人的特權,以及婚姻如何變成了社會貧富不均的重要推手。讀罷以後,你就自然明白,到底是什麼破滅了灰姑娘的豪門夢。


1)不結婚的窮人越來越多


The Hamilton Project調查了美國近50年來持續下降的結婚率,發現婚姻和收入、學歷有著強相關的聯繫。而下降的結婚率,則主要是由窮人貢獻的。


低收入、低學歷者更容易無婚可結,但並不妨礙他們未婚生子。家庭年收入只有14000以下的低收入家庭中,存在76%的未婚媽媽。大學學歷的女性,只有少於10%的人會非婚生子,而只有高中學歷或以下的女性,則有60%會非婚生子。

婚姻,逐漸成為富人的特權



未婚生子的女性(按學歷分)


2)男性與婚姻:越沒錢,越光棍


婚姻正如一場投資,雙方當然想選擇回報率更大的對象。在這樣的邏輯下,學歷低下、收入不高的人,在婚姻市場上是絕對劣勢者,所以他們選擇面窄,不得不接受無人問津的現實。


貧窮的男人,通常是在無可奈何中被剩下的,也就是被動不婚。正如中國社會越來越多的終身光棍,沒錢沒學歷的男性,最容易在貧窮中孤獨一生。


另外,經濟下行導致美國人收入普遍減少,而失業率的增加、科技進步和全球化趨勢,又進一步傷害到低能力、低學歷的人們,使他們又窮又忙,無法有足夠的腦容量考慮未來。一旦他們因為缺錢而延遲結婚的計劃,就很難再有時間和金錢,將結婚計劃重新提上日程。


The Hamilton Project研究也佐證了以上觀點。


研究者對不同等級男性的收入、結婚率做了統計和比較。1970年至今,從收入來看,而除了高收入男性的收入有所增加,中等和低收入男性都經歷了收入的減少;從結婚率來看,富人和窮人的結婚率都所有下降,而整體趨勢呈現「越沒錢,越光棍」特點。

婚姻,逐漸成為富人的特權



1970-2011美國適婚男性收入、結婚率變化


可以看出,低收入男性在40年間遭遇了收入與婚姻的雙重滑鐵盧,不僅越來越沒錢,連桃花運也被貧窮一併吞噬。


也許你會想,今天的離婚率也比幾十年前要高,結婚率的下降會不會和離婚率的升高有關呢?對於這個猜測,研究者表示,儘管現在的離婚率比過去要高,但一生從未結婚的男性,構成了下降結婚率中的主要人群。


也可以這樣理解:富人能夠自由選擇進入或走出婚姻圍城,而越來越多的窮人卻只能打一輩子光棍。即使是中等收入的人,即低層的美國中產人群,也和低收入人群一樣,更多地面臨難以找到合適伴侶結婚的尷尬境地。


3)女性與婚姻:越有錢,越敢結婚


隨著女性越來越多參與到勞動市場中,她們比以前更有可能用工作養活自己。對於職業、婚姻、生活方式有了更自由的選擇餘地。


經濟自由,以及隨之而來的思想自由,使得更多女性不再需要婚姻來傍身。而低收入低學歷的女性,通常不容易找到一個高學歷高收入的男性結婚,所以與其和低收入的男性(unmarriageableman)過著「貧賤夫妻百事哀」的生活,不如省去麻煩、單身到底。


因此女性的結婚率也有所下降,而且更多的是主動不婚。


而從上文男性結婚率的研究可以推斷出:正是女性的主動不婚,才催生了更多貧困男性的被動不婚。

婚姻,逐漸成為富人的特權



1970-2011美國女性結婚率變化(按收入分)


就整體趨勢而言,收入越低者,不結婚的幾率越大。但無論何種收入水平,女性的結婚率降幅都小於男性。哪怕是收入最低梯級的女性,結婚率也只是降低了25%,甚至比中等收入男性的結婚率下降幅度(27%)還小。


這點說明,貧窮的男人更容易被婚姻圍城隔離在外,也是為什麼「終生光棍」比「終生剩女」多的原因。在美國如此,在中國更是如此,失調的男女比例推動光棍數量持續增長,在2020年達到2000萬的爆發點後,將引來一系列的社會和經濟問題。


而最高收入梯級的女性,其結婚率則是有所上升(+12%),呈現「越有錢,越容易結婚」的特點。究其原因,研究者解釋為:


其一,外在幫助。富有的女性有更多資源去獲得幫助,保姆、育嬰師、家用電器可以幫助她照顧孩子、料理家庭,從而更加從容有餘地平衡事業和家庭,所以結婚並不會對她們的事業有所影響。她們可以真正遵從自己的內心選擇愛情,對於婚姻也就無所畏懼。


其二,內在選擇。「A good marriage is a neconomic partnership」。根據「婚姻壁壘」理論,富有的女性更容易與同樣收入水平的男性結婚(強強聯合),金錢和才智被集中在兩個高學歷、高收入所組成的家庭中,發揮出更大的能力,從而使婚姻成為一個「高收益的投資項目」,兩個人也會成為很好的合作夥伴。但凡理性人,都不會拒絕這個高收益的項目。


4)婚姻不僅看錢,還要看學歷


高學歷的人更容易找到伴侶,而且是高學歷伴侶。這點男性女性都一樣。


普林斯頓大學的社會學家Sara Mc Lanahan通過研究發現:教育水平良好的女性,更加希望擁有穩定的家庭結構,更希望與有責任心、願意參與家庭生活的男性結婚,對於非婚生子接受度較低;


而教育水平低下的女性,更有可能與複雜的伴侶關係糾纏不清,以及更有可能非婚生子,很難維持穩定的伴侶關係。


根據美國Pew研究中心的數據,1970年,美國擁有大學學歷的男性有88%是已婚,而高中學歷男性有86%已婚,兩者差異很小。


而到了2007年,大學學歷男性結婚率69%,高中學歷男性結婚率56%,雙方都有下降,而兩種學歷的結婚率差異則拉得更大。學歷低的人,不僅很難與高學歷、高收入的人結婚,婚姻的選擇面也更窄。

婚姻,逐漸成為富人的特權



美國已婚男性數量變化(按學歷分)


換而言之,學歷越高,工作好的可能性越高,社會財富的累計速度就越快,越容易和高學歷,高收入人群結合。


要想強強聯合,灰姑娘得先變成公主,所以家長一定要重視女孩子的學業,在父母家庭給不了孩子更多的時候,名校本身,就是一種稀缺資源。


5)有錢有學歷,婚姻更長久


高收入和高學歷,一方面能夠幫助人們找到合適伴侶,另一方面還可以使婚姻更加穩定、長久。


高中學歷者的離婚率(28.5%),高於本科學歷者(17.6%)和研究生學歷者(10.3%),(U.S.CensusBureau)。


根據Ohio州立大學2005年的一項研究,那些將婚姻維持了10年以上的家庭,比單身的同齡人富有4倍。綜合來看,就是高學歷、高收入的人,更容易擁有穩定長久的婚姻生活,離婚率更低、婚姻幸福程度也更高。


中國艾瑞諮詢的調查,也顯示了同樣的結論。


從家庭收入來看,富裕階層婚姻情感指數得分較高、中間階層婚姻情感指數得分略低,而家庭月收入5千到1萬者得分最低。呈現「家庭月收入越低,婚姻情感指數得分越低」的特點,簡單點說就是「越窮越不幸福」。

婚姻,逐漸成為富人的特權



家庭月收入越低,情感指數得分越低


從學歷角度來看,夫妻學歷越高,其婚姻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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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歷越高,情感指數得分越高


上面的研究結論充分證明:窮人越來越無婚可結,而高知富人之間的婚姻,不僅能夠增加彼此的收入水平,而且還比窮人的婚姻更加幸福、穩固和長久。


這也說明,婚姻不僅成為了富人的特權,還在幫助富人維護著特權。


現在,如果回答「什麼阻擋了灰姑娘嫁給有錢人」這個問題,答案也顯而易見了——收入、學歷,以及這兩個因素帶來的圈子、資源、人脈。對於很多普通女孩來說,僅僅幻想「嫁個有錢人」無異於黃粱一夢,如果自身沒有達到一定的高度,是幾乎無法實現的。


富人建起的婚姻「圍城」,正在拉大社會貧富差距


從TheHamiltonProject的研究結論中,我們不難看出:


高學歷高收入的人,通常只與高學歷高收入的人結婚;低學歷低收入的人,要麼與同樣貧窮的異性結婚,要麼乾脆無婚可結。


強強聯合而成的富人家庭,與弱弱抱團得到的窮人家庭,加上富人家庭中「1+1〉2」的規模經濟效應,這兩種層級家庭間的收入差距,勢必越拉越大。


那麼就可以得到一個趨勢:門當戶對的婚姻選擇,將間接成為拉大社會貧富差距的重要推手。然而,這個推手卻往往容易被人們忽略。


也就是說,婚姻圍城的高牆,正在越來越高。沒有好的學歷和收入,登上婚姻殿堂無疑難上加難。


哈佛大學的一項研究發現,四十年前,同樣是有孩子的家庭,最富家庭的收入,是最窮家庭收入的5倍。而今天,這個差距已經擴大到現在的10倍。


Pennsylvania大學的研究發現,在1960年的美國,一對高中學歷夫婦家庭收入是全國家庭平均收入的103%,大學學歷夫婦的收入是當時平均家庭收入的176%,差距為73%。


到了2005年,高中學歷家庭收入變成了全國平均家庭收入的85%,而大學學歷家庭的收入,已經增加到全國水平的215%,差距拉大到130%。夫妻擁有高學歷,對於整體家庭收入的貢獻非常之大。

婚姻,逐漸成為富人的特權



不同學歷家庭收入佔全國平均家庭收入百分比


有研究證明,由財富、學歷造成的婚姻壁壘,已經將美國社會的基尼係數從0.34提高到0.43。(基尼係數越接近0,社會收入分配越平均;越接近1,社會貧富差距越大)。


現如今,就連結婚這件我們視為人生必需的事,都漸漸被加上了金錢和學歷的準繩。富人的婚姻使他們得到更大規模的財富、穩定的親密關係,以及更強的風險抵禦能力和更加優秀的後代。


窮人不僅在社會地位上遜人一籌,連結婚的權利都幾乎要失去。


婚姻是強者的糖,而不是弱者的葯。愛情也不再是吸引人們組成家庭的唯一要素,而相同的經濟背景、教育背景,更會幫助人們吸引來與自己相似的人,強者永遠有更多選擇。


雖說美貌是稀缺資源,但在整容手段日新月異的今天,美貌的稀缺性已大大貶值,永遠都有比你更年輕的小姑娘,對於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與其在婚姻中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不如通過努力先穿上名校學歷這雙「水晶鞋」,它會帶你踏上由知識、品位、金錢,以及資源、人脈、圈子和見識組成的雲梯,幫助你獲得地位對等的美好婚姻。


彼時,你將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嫁給有錢人。因為一旦努力到一定層次,你自己就變成了高處的公主,王子和宮殿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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