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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就和23歲女上司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上班第一天,就和23歲女上司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我們誰也想不到。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會負責。」

李鋒吸著事後煙,語氣低沉又堅定。


他只想隱藏身份在秦城當個普通的司機,找到殺害他兄弟的兇手,從沒想過和哪個女人產生交集。


他和沐滄瀾的結合是個意外。


作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即便他此刻很想抽身離開,也跨不過心裡那道坎,即便他對沐滄瀾沒有一點感情。

「滾!」


沐滄瀾把雪白纖細的胳膊伸進襯衣長袖,開始面無表情的系紐扣,白嫩細膩的肌膚還泛著潮紅,脖子下有被人啃噬過的紅印。


剛才兩人都意亂情迷,初次破身的痛苦後就是那種能讓人靈魂都顫慄起來的快感,情到深處都很瘋狂。


那個男人背對著她,麥色的後背上有很多交錯混亂的抓痕,一些還滲著鮮血,對方好像根本沒感覺到痛。


除了很痛恨李鋒外,更多的卻是屈辱。

整整一個小時,她一直被他壓在身下,很多次想翻過身佔據主動,都被對方強行鎮壓。


作為滄瀾集團的總裁,她的霸道和強勢在秦城是出了名的,即便在這種事上,她也不允許自己處於弱勢的地位。


說起來好笑,對沐滄瀾來說,卻是天經地義。


李鋒一點不意外這個女人的回答,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女總裁,自己只是個汽車班的小司機,如果不是她的專職司機生病請假,臨時徵用他,兩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以你的身份,很容易找到我。如果你後悔了,可以找我。」

李鋒不是矯情的人,二話不說拿起一邊的襯衣套在身上就往外走。


我絕不會後悔!


沐滄瀾表情至始至終沒有變化,看都沒看他一眼。


強忍著下身的疼痛,沐滄瀾走出了自己的私人別墅。

「總裁。」


助理任雪趕緊迎過來。


沐滄瀾深吸一口氣,將昨晚的一幕甩出腦海。


「任瑩,讓人把別墅拆了,我搬去泉山公寓。」


「總裁,好好地,為什麼要拆?」任雪張大嘴,說完就後悔了。


總裁想做什麼事,哪輪到別人來懷疑,即便她和她曾經是校友,回國後又一直擔任她的私人助理也不行。


在沐滄瀾面前,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服從!


果然,沐滄瀾冷冷看了她一眼,一聲不吭鑽進了專車。


「小張,給旗下的專業拆遷公司打電話,讓他們把別墅拆了。」


沐滄瀾的助理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隊,任瑩二話不說執行了命令,心裡在抽搐。


這可是總裁住了兩年的別墅,裡面各種設施一應俱全,不算地皮,光別墅主體和裡面的生活設施,就價值近千萬,都是總裁用自己的錢買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總裁說拆就拆了,毫不猶豫!


車隊遠去,沐滄瀾至始至終沒再看過別墅一眼,對她來說,這是屈辱之地。


沐滄瀾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把那混蛋留下來,玩弄於鼓掌,甚至讓他跪在自己面前唱征服!


「算了,人都走了,我如果再讓那混蛋留下,他還以為我後悔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


沐滄瀾暗暗想到。


三天後。


湯山高檔商務會所,李鋒穿著一身保安制服,有些懶散的站在門口。


這是他的新工作。


「李鋒,打起精神,別一副家裡死了人的樣子!這會所里來往的人非富即貴,出了事你把你賣了都負不起責!」


保安隊長正好巡視這裡,朝他惡聲惡氣的說道,旁邊的保安都有些幸災樂禍。


沒有別的原因,他從第一次看到這個叫李鋒的傢伙起,就看對方不順眼。


他尤其不喜歡李鋒那雙眼睛,有時候被他看一眼,好像自己腦子裡想什麼,肚子里吃了什麼,都被他看穿。


「是,隊長。」


李鋒稍微站直了些,聲音還是懶洋洋的,他沒把這種人的刁難放在心上。


一輛車突然在會所門口停下來,看到那熟悉的車牌,李鋒眯了眯眼。


沐滄瀾,她怎麼會來這裡?


一身辦公套裝的沐滄瀾從車裡下來,看到李鋒也是一愣,臉色一下變得難看。


「那個,你後悔了?」


李鋒尷尬的打了個招呼,他知道沐滄瀾恨他,二十三年的乾淨身子,被一個沒有一點感情的男人佔有,只要是個正經女人,都會痛恨。


沐滄瀾沒有找人報復他,已經讓他想不通。


保安隊長還沒走遠,一聽這話,和其他保安一起驚訝的看著李鋒。


這個漂亮女人一看就非富即貴,李鋒一個底層小保安,無錢無勢,怎麼可能認識她?


不對,這女人好像很痛恨他的樣子。


有好戲看了!


「本來已經準備徹底忘了他,為什麼他又要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


沐滄瀾看到李鋒就氣不打一處來,三天來刻意被壓制的一幕幕潮水般湧來。


噠!噠!


鞋跟撞擊地面的聲音急促而凌厲,眾人愣神之間,沐滄瀾已經走到李鋒面前,抬起巴掌就扇了下去!


李鋒「啪」的一聲抓住她手腕,眼神冷冽的直視她。


「我承認我對你有愧疚。但不代表,你可以得寸進尺。」


沐滄瀾被李鋒的目光盯得內心一顫。


錯覺!


一定是錯覺!


這個混蛋就是個再平庸不過的男人,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可怕直刺人心的目光。


「放開我。」沐滄瀾深吸一口氣,壓下了憤怒。


她覺得自己很幼稚,要對付這個傢伙,有一百種方法,隨便哪一種,都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會所的老闆她認識,今天來就是跟對方談一筆生意的,到時候隨便一提,就能讓這混蛋丟掉這份新工作。


她甚至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派人監視這混蛋,讓他永遠別想找到工作!


不得不說,得罪女人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得罪一個有權有勢的女人,那就是一場噩夢。


李鋒乾淨利落的放開了她,眼裡的冰冷消散一空。


「還是太衝動,幸好這女人不是高手,否則就暴露了。」


「沐總,我是會所的經理……呃,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圓滾滾的胖子晃悠悠小跑出來,看到兩人對峙的局面,愣住了。


一個是秦城大名鼎鼎的青年企業家、霸道女總裁,一個是社會底層的小保安,怎麼會發生矛盾?


他臉色一寒,劈頭蓋臉就開始呵斥李鋒:「你怎麼回事,還不快向沐總道歉!沐總是我們老闆的客人,得不到她的原諒你就永遠別來上班了!」


沐滄瀾有些得意的看著李鋒,她想看看,在丟掉工作和尊嚴面前,他會做出什麼選擇。


李鋒雖然只有二十四歲,卻閱人無數,對她的想法瞭然於心。


「沐總,對不起,請原諒我。」


算了,就當為那晚的事情道歉吧。


沐滄瀾卻以為他是怕又丟了工作,心裡除了得意,莫名其妙有些失望,果然沒看錯,這只是個平庸的男人而已,或許那天在床上他表現出來的鎮壓一切的強勢,以及事後的擔當,也只是假象。


沐滄瀾突然感到一陣噁心,失去了為難對方的興趣。


沒再看李鋒一眼,轉身就就走進了會所。


……


「楚子寒,你怎麼會在這裡!陳總呢?」


一進門,沐滄瀾就看到了坐在豪華包廂沙發上的的青年。


楚子寒,二十六歲,秦城有名的公子哥,也是她眾多的狂熱追求者之一。


對方的幾次高調示愛都被沐滄瀾斷然拒絕,而且沐滄瀾對他的映象很不好。


惡行累累、衣冠禽獸,用在楚子寒身上恐怕都是一種讚美,玩弄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因他墮胎的跳樓的每年都能聽到幾起,這還是明面上的。


人渣!


沐滄瀾轉身就想走。


「沐總別急著走,陳總今天有事沒來,讓我替他和你談一下那筆生意。」


「陳總沒來,那就改天再談。」


「陳總已經全權委託我和你談判。談好了,那三千萬的單子不成問題。如果沒談好,就算陳總親口答應……那也不行!」


楚子寒帶著金絲眼鏡,陰鷙張狂的眼神肆無忌憚在沐滄瀾身上來回打量,彷彿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般,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酒。


「以前聽人家說美人可以佐酒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沐總,三千萬的單子,即便對我們楚家來說,也不是小數目,聽說沐總的滄瀾集團最近走到了困境,急需要周轉資金,這筆生意一旦談好,我可以讓陳總先行付給全款,到時候,沐總的公司就能起死回生。所以沐總別感情用事。」


楚子寒說完就笑眯眯的看著她,彷彿篤定她會乖乖的坐下來。


「好,我們談。不過楚子寒我警告你,談生意就談生意。我不是那些被你騙的小女生,收起你的花花腸子!」


沐滄瀾猶豫一下坐了下來。


滄瀾集團成立到現在短短兩年時間,憑藉沐滄瀾強大的個人能力,從一個註冊資本不過兩千萬的小公司,發展到了現在總資產近兩億的市級集團公司。


然而正因為發展太快,同時進行的項目太多,導致滄瀾集團短期償債能力太弱,凈流動資金又跟不上,走入了現在的困境。


這筆三千萬的訂單,就是她盤活滄瀾集團的關鍵,她必須要成功!


「沐總要不要喝一杯,這可是我珍藏好久的。」


楚子寒拿出一個高教玻璃杯倒了紅酒推到她面前,沐滄瀾看了眼紅酒,嘴裡嗤了一聲,沒動。


這女人戒心果然很強。


楚子寒一點沒失望,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沐總,那我們開始吧。」


「好,這是滄瀾集團作的項目企劃方案。」


沐滄瀾掏出一疊文件。


「沐總,計劃方案對我來說只是一疊廢紙,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楚子寒看也不看企劃方案。


「那你想要什麼。」沐滄瀾語氣轉冷。


楚子寒身體微微前傾,用一種勢在必得的眼神看著她。


「我想要的,是沐總你。」


沐滄瀾臉上所有表情消失不見。


「楚少,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強。我們還是談生意吧。」沐滄瀾平靜說道。


楚子寒依舊咄咄逼人的看著她。


「沐總,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只要沐總答應做我的女朋友,我們整個楚家,都會成為沐總的助力。楚家在秦城的地位,沐總想必很清楚。」


沐滄瀾當然清楚,楚家的楚氏集團壟斷了秦城的物流運輸行業,又在秦城經營多年,黑白兩道都很有關係,遠不是她的滄瀾集團能比。


滄瀾集團主要做貿易產業,而楚氏集團壟斷了秦城的物流港口,可以說,就連滄瀾集團的運輸命脈,都被楚氏集團控制。


「廢話不多說,沐總自己考慮清楚吧。」


楚子寒對沐滄瀾勢在必得,他太了解沐滄瀾,這是個事業心極強的女人,為了滄瀾集團,她能豁出一切。


一個天大的機會擺在面前,就不信她不答應。


「不用考慮了。我不答應!」


沐滄瀾突然站了起來,楚子寒得意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眼神逐漸陰冷。


「沐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楚子寒突然捂住額頭倒在沙發上,殷紅鮮血混著紅酒布滿了整張臉,驚怒交加的看著沐滄瀾。


「很抱歉楚少。我想把滄瀾集團發展壯大,卻不願成為你楚家的傀儡附庸。你好自為之!」


沐滄瀾隨手扔掉爆開的紅酒瓶,轉身就走。


一出門,沐滄瀾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湧出了眼淚。


沒有人知道她為了滄瀾集團,到底有多努力,努力到每天的睡眠連六個小時都保證不了,即便拼得身心俱疲,還要防範周圍那些男人們覬覦的目光。


有的想得到她的身體,有的想得到滄瀾集團,更多的,卻是想兩者兼得。


楚子寒就是第三種。


有時候她都快堅持不了了,但為了和家裡的那個約定,為了能做主自己的命運,她再累再苦也要走下去。


抹了把眼淚,沐滄瀾堅定的朝外面走去。


李鋒看到沐滄瀾進去沒多久就走了出來,微紅的眼眶一看就是才哭過,眼裡卻強裝出那種睥睨一切的強勢,心裡微微一痛。


不管兩人有沒有感情,沐滄瀾都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更何況,那晚的意外雖然是由沐滄瀾造成,但是他也有推脫不了的責任。


他張嘴想問一下,沐滄瀾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快速走下台階,鑽進車裡,揚長而去。


「臭女人!你敢拿酒瓶砸我!從來沒人敢拿酒瓶砸我!既然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我用別的手段!」


包廂里,楚子寒任由服務人員給自己包紮額頭,一邊怒罵。


會所那個胖經理以及另兩個楚子寒的保鏢站在那裡,他們是聽到楚子寒的慘叫,才趕了過來。


「王超馬傑,你們兩個給我跟上那女人,想辦法把她弄到我床上!」


楚子寒惡狠狠說道。


叫王超的保鏢有些為難說道:「楚少,沐滄瀾那女人跟以前的女人不同,她畢竟是一個集團老總……啪!」


楚子寒跳起來就給了他一巴掌,一臉猙獰怒吼:「總你麻痹!老總又怎麼了!十個滄瀾集團也比不了我們楚家!老子玩了她也就玩了,我們楚家的勢力遍布秦城黑白兩道,她敢把我怎麼樣!」


「是,楚少,我們這就去辦!」


王超捂著臉敢怒不敢言,馬傑對他使了個眼色,說完拉著王超就出了門。


「剛才那女人往哪個方向走了?」


兩人衝到會所門口,王超去開車,馬傑對保安隊長問道。


「那邊,那邊,你們找她幹嘛——」


在李鋒面前盛氣凌人的保安隊長,在這兩人面前卻很恭敬,臉上堆笑指了個方向。


「給老子滾開!」


馬傑不耐煩的一腳把他踢開,衝下去鑽進了王超開出來的車裡,揚長而去。


「沐滄瀾前腳剛走,他們後腳就追了出來,而且一臉陰狠,怕是要對她不利。」


李鋒眯眼看著兩人的車遠去,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跟上去看看。


他的女人,不能讓別人欺負!


轉身走到保安隊長面前。


「隊長,我想請個假。」


保安隊長剛被人踢了正不爽,聞言把火氣撒到李鋒身上:「請什麼請,你是來上班還是來請假的,你要不想干就他媽趁早滾蛋。老子這裡不養你這種光吃不幹的廢物!」


李鋒目光一寒,原本顯得很普通的他,一下就如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殺氣縱橫。


保安隊長被他看得渾身一顫。


怎麼回事,這小子怎麼變得這麼可怕?


轟!


李鋒一拳砸在牆壁上,裂紋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他拳頭向四周蔓延開來!


保安隊長驚駭的張大嘴,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


「准假嗎?」


「准!我准!您隨時可以請假!」


……


情緣酒吧外的路邊,一個青年懶散的靠在路燈下。


青年手裡捏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放在鼻端聞著淡淡的煙草味,路過的一些年輕男女面露不屑,暗罵又是個喜歡裝逼的。


青年正是追著王超馬傑來到這裡的李鋒,他不是裝逼,其實以前他的煙癮很大,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件讓他刻苦銘心的事,李鋒從此後就戒了煙,不過他還是習慣揣包煙在兜里,經常拿出來聞聞味。


上次抽煙,已經是三天前和沐滄瀾的事後煙,那個時候,他實在很需要煙霧來消解內心的煩悶。


酒吧門口進進出出全是各種各樣的人,染了頭髮張揚肆意的男人、穿著清涼露著細腰的女人,激烈的重金屬音樂肆意鑽進路人的耳朵……


「那女人竟然會來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見王超馬傑匆匆跑進了酒吧,李鋒把煙夾在耳朵上,大步走了進去。


酒吧里一片喧囂,煙味酒味各種味道混雜,讓李鋒厭惡的皺了皺眉。


「嗷!絕色美女啊!這美女也太狂野了!」


舞台被瘋狂的顧客們堵得水泄不通,舞台中央,一個穿著辦公套裝的絕色美女,在癲狂的搖曳著身姿,對周圍人們的尖叫和覬覦目光視若無睹。


整個酒吧的氣氛都被她帶動,李鋒被擠在人群外,抱著胳膊,默默看著那個癲狂忘我的女人——沐滄瀾。


王超和馬傑一進酒吧就消失在了擁擠的人潮中,李鋒一直沒發現他們,他只需要盯著沐滄瀾就行,那兩個人如果要對她不利,一定會自己找上去。


一直跳了幾首勁爆的舞,汗水已經將沐滄瀾的一頭秀髮打濕,修長雪白的脖子因為汗水越發光彩奪目,引得周圍尖叫連連。


她這樣的美女確實很罕見,特別是這種比較低端的酒吧。


沐滄瀾跳累了,走下舞台,冷淡拒絕了幾個獵艷者的邀請,自己在一個卡坐上坐下來,招來了服務員。


「姓沐的女人在那裡,她自己作死點了酒水,她難道不知道,這酒吧的老闆,也是楚少的人嗎?嘿嘿……這下不用太麻煩了,我們也能回去交差。」


王超和馬傑趴在二樓的欄杆上,見沐滄瀾主動點了酒水,便招來了酒吧的老闆,一個混出了點小名氣的混混頭子。


「阿彪,給那女人下點葯。」


阿彪頓時一臉為難:「超哥傑哥,這往客人酒水裡下藥犯忌諱啊,要是傳出去,我這酒吧也不用開了。」


「哼,你阿彪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在我們面前還裝模作樣。告訴你,這是楚少看上的女人——」


「好,我馬上讓人去辦!」


阿彪沒等他把話說完,轉身就把剛才給沐滄瀾點酒的那個服務生叫了過來,說了幾句,從另一個手下手裡接過一枚紅色的膠囊。


服務生默默的把膠囊放進手裡。


「行啊阿彪,下藥的手段都比以前先進了,改用膠囊了。」馬傑有些不屑的說道。


阿彪一點沒有不好意思,陰陰一笑:「傑哥,這膠囊里裝的是烈性伏特加,酒精濃度高達96%,不管酒量多高的女人,給她喂一顆,就能讓她立即醉倒。這種膠囊還有個名字,叫撿屍神器,最早是東瀛那邊的,後來又傳到了寶島。」


「行了,別廢話了……咦,那女人已經喝下去了!」


王超和馬傑馬上看向沐滄瀾,發現她已經喝下了服務員送上去的那杯酒。


沐滄瀾是個自制力很強的女人,她雖然因為心情不好,想來酒吧里發泄放縱一下,但一直保持著警惕。


一杯酒下去,她立即察覺到了不對勁。


四肢漸漸發軟,頭腦昏昏沉沉,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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