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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加油站工作時,經常看見有人開紙車來加油


我在加油站工作時,經常看見有人開紙車來加油



08年,經兄弟介紹,找了份加油站的活,加油站地處郊區,偏得很,還上的是夜班,所以上班的時候心裡總那麼不得勁。

清明節的頭天晚上,有個上了年紀的老婆婆,蹬著個三輪車進了站,我以為是撿廢品的呢,就呵斥她說站里沒廢品,別在這尋摸了。


老婆婆說她不是收廢品的,而是來加油的。


我尋思她可能是帶著塑料壺呢,就過去了,誰知道過去後她的車兜里並沒有塑料壺,而是一輛紙糊的汽車,還有一堆紙疊的元寶,估計是明天給死人燒的吧。


我問老婆婆拿啥加油啊,老婆婆指著那紙糊的汽車,說:給它!

我直接就被她逗樂了,暗想她可能是年紀大了,神經有點不正常,我說這個沒法加油,走吧。


老婆婆聽完我的話,抬頭看著我,不知道咋的,借著燈光看她的眼睛,有點瘮人,老婆婆也沒多說啥,蹬著三輪車走了。


當時我也沒多想,就是覺得這是個精神有問題的老太太。


熬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鄉下上墳去了,完事回家睡覺的時候,就感覺身子涼得不行,好像是感冒了,下午吃了點葯,晚上就繼續上班去了,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在屋子裡看小說,突然外面就有人喊我。


喊我的人我不認識,但是叫喊聲非常急,我跑出去才知道,不知道誰把油槍給扔地上了,地上灑了好大一片汽油,正好有個來加油的師父過來了,這才著急叫我。

我第一想法就是,是不是我給誰加了油忘了把油槍放回去了?仔細一想不可能,我不可能那麼粗心大意,就算油槍沒放,掉地上了,不按保險的話,也是不會出油的啊。


第二想法就是有人偷悄悄的進來偷油了,可也不太可能啊,我這工作室的窗戶很大,外面一般有動靜我都能看見,而且旁邊的工作室也有人值班,不可能兩人都沒發現吧?


我和另一名工作人員覺得事情蹊蹺,趕緊進去看監控去了,這一看,可嚇傻了。


監控裡面顯示,差不多十分鐘前,有輛白色的紙車從旁邊的公路上飄了進來,因為窗戶也是紙糊著的,看不見裡面的情況。


但車飄到油箱那時,車門就開了,從車裡下來三個人,一男兩女,拿過旁邊的油槍開始給車加油,不過那油實際上並沒有進車裡,而是全流到地上了。

片刻功夫,他們就進了車,飄走了。


看完這個視頻,我的頭皮一陣發麻,後背都涼透了,這TM不是撞鬼了是啥,我和李哥互相看了一眼,趕緊就跟領導打電話,不過領導可能是睡覺了,死活打不通。


反覆看了幾遍錄像,都是那樣,李哥也確確實實是看到了,所以我倆立馬就報警了,誰知道民警過來的時候,監控出問題了,怎麼也沒法看了,而且人家壓根就不信這世上有鬼,覺得我兩在這逗人家玩呢,還怪生氣的。


民警走後,我倆戰戰兢兢的在加油站守了一晚上,第二天給領導打了電話,雙雙辭職不幹了。

本來想著辭職了就沒事了,但我錯了。


回到家我就大病一場,跟家裡人說後,家裡人也不太信,以為我瞎說的,過了沒兩天,我就從別人口裡得知,李哥出車禍死了,據那撞他的司機說,他行駛的好好的,突然從路邊竄出來一輛白色的紙車,他趕緊就往一邊打方向盤,這才撞上了路邊的李哥。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再也坐不住了,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有蹊蹺,李哥已經出事了,看過那個監控的就我和他,估計下一個就是我了,所以跟家裡人商量一番,家裡人讓我去小馬村找瞎子婆婆,說人家算的准,興許有救。


瞎子婆婆我小時候就聽過她,據說她家很有錢,蓋著三層小洋樓,每天去找她看邪的人都排隊呢,她看邪不管事大事小,一律200,不過每個月,她都會給幾個人免費看,至於是為啥,她不說,也沒人知道。


當然她也不是啥事都告訴你,比如算壽命死期這類的,她能算是能算出來,但她不會說,據說泄露了天機,她要減壽命。


我爸媽還要去地里幹活,就我自己去的小馬村,還沒進村呢,就能看見瞎子婆婆家的小洋樓,很氣派很惹眼,到了她家巷子口的時候,汽車已經停了好多了,有幾個人在門口排著隊,估計是等著看邪呢。


我趕緊跑過去站在隊伍後頭,閑的沒事瞎看的時候,就見老遠處,一個身影蹬著個三輪車消失了,當時就起了一身的疙瘩,那身影面熟的很。


跟清明頭天晚上來加油站的那個老婆婆很像啊,不過我也看不太清,不敢確定,排隊一直排到下午,才輪到我,瞎子婆婆其實並不全瞎,還有一隻眼睛是能看見的,她自己盤腿坐在屋子裡的一個木頭樁子上,聽我把事情說完後,就吆喝外面的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兒進來,然後在女孩兒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啥,那女孩兒就走了。


我問瞎子婆婆要緊嗎,我是不是中邪了啊。


瞎子婆婆點點頭,說:他們害的人不少了,不差你一個,不過算你運氣好,來找我了,我看咱倆也挺有緣,就幫你一把,錢就不收你的了。


我聽她這麼一說,只怕不給她錢她不好好給我辦事,趕緊掏出錢,說:婆婆,錢不是問題,我不缺這點錢的,你一定幫幫我。


瞎子婆婆呵斥了我一句,說:你這娃兒,說不要你錢就不要,你跟我叨叨啥呢,收起你那錢吧,往後你用錢的時候還多呢。


瞎子婆婆這樣說了,我也不好說什麼,便收起了錢,我問瞎子婆婆我看到的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婆婆說待會小葉兒回來,再給我細說。


十來分鐘吧,那個女孩兒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張照片。


婆婆拿過照片,把我叫到跟前,說:「看看這照片里的人,認識不?」


那張照片是市中心的廣場照的,因為後面的獅子雕像很惹眼,照片里有五個人,一個不認識,三男兩女,看著年紀跟我差不多,那兩女的乍一看,還挺漂亮的。


我暗想婆婆讓我看這個幹啥,莫不是我這邪還得找女的來幫我解?


我搖搖頭,說一個都不認識啊,婆婆輕聲哼了句,說你仔細看。


我又仔細看了看,還是不認識,暗想難不成是我多年不聯繫的小學同學?


婆婆罵了我句沒眼色,然後用手堵住了最右邊的兩個男的,這時,照片上就剩下兩女一男了,婆婆繼續問我:現在呢?還沒印象?


聽婆婆這麼一說,我心裡一驚,頭皮立馬就麻了,腦海里也浮現出那晚監控里的一幕,紙車門開了,從裡面下來一男二女,再仔細看看照片里的這三人,還真有點相似呢。


難道監控里的那三個「人」就是這照片里的三人嗎?


我看了看婆婆,趕緊問她這到底是咋回事。


婆婆讓小葉兒給我搬了個凳子,讓我坐下後,她讓小葉兒出去,開始給我講,看著她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覺得我這次撞的這個邪,有救了。


婆婆說,我在清明節頭天晚上見到的那個老婆婆,其實是其中一個女孩的外婆,也懂點歪門邪術,她之所以去加油站,為的不是油,而是我的命。


雖然早就明白,那些玩意來者不善,但婆婆說的這麼直接,要我命這幾個字還是讓我心裡一緊,暗想我難道啥時候得罪他們了?他們憑啥要害我啊?


瞎子婆婆說,那個老婆婆並不是一開始就盯上我了,她也是在尋找年輕小夥子下手呢,興許是湊巧看到我了,就把我當目標了,這麼做的目的就一個,想用我們的魂魄來維持她的邪術,讓她可以和她孫女進行交流,時間長了的話,讓她孫女借屍還魂,也不是沒可能的。


聽到這,我腦袋裡亂鬨哄的,暗想這都啥亂七八糟的啊,怎麼感覺跟鬼故事裡的一樣呢,婆婆似乎看出了我的猜疑,說:你小子要是不信,可以回家等兩天,看你小命留得住留不住。


我當然得說信啊,李哥都死了,而且那個司機說的那麼玄乎,跟紙車也有關,我沒理由不相信瞎子婆婆。


之後瞎子婆婆就繼續跟我講,聽完我也了解了個大概。


原來照片里的那三個人,在一年前的清明節當天出車禍死了,而那場車禍也比較蹊蹺,估計是人為的,所以三人的怨氣較重,這才經常出來害人性命,湊巧其中一個叫陳玲的女孩她外婆也懂得點邪術,便設法幫他們,而我,只不過是她的一個目標而已。


我聽完又怕又氣,暗想你外孫女死了,你就要想法害別人的命,也不怕遭天譴。


當然事情搞明白了,還得找解決的法子不是?


瞎子婆婆從她裡屋的抽屜里,拿出一個黃色的香囊,說裡面裝著的是碎艾草葉子,辟邪用的,讓我帶在身上暫且防防身,不過事情可不止這麼簡單,第一步先讓我去給那三個人燒燒香,說點好話,看看能不能放過我,如果燒了香沒事了就好,再有事的話,瞎子婆婆會再幫我想辦法。


差點被他們害了命,還得給他們燒香說好話,而且有用沒用還是未知,我當然不是很情願,不過為了保住小命,我沒其他的選擇。


我問婆婆他們的墳頭在哪啊,我明天去燒,婆婆拍了我腦袋一下,說:「等啥明天呢,今晚就去燒吧,越快越好,不用非去她們的墳頭,去他們出車禍的那個路口吧,大宇鐵廠後面那個路口,知道不?」


我說知道,小時候去那邊抓過蠍子呢。


婆婆隨後又囑咐了我幾句,說有危險了記得來找她,然後就讓我走了。


從婆婆家出來往家走的時候,心裡毛毛的,因為婆婆不讓我泄露今天給我說的,回家後我也沒給家裡人說,只是讓他們去給我買了點燒紙和冥幣,然後又騎著摩托車摸黑趕到了大宇鐵廠後面的路口,這地方也屬於郊區了,鐵廠已經廢棄了,估計不久就要拆遷蓋樓房了。


這個路口還是有不少的黑圈圈,應該是清明節來這燒紙的人畫的,以前看見這些東西,我一點也不怕,今天看著就慎得慌,總覺得鼻子里吸進去的氣兒,都帶著股死人味,陰森得很,我沒敢怠慢,趕緊找了塊沒畫過的空地,用石頭塊畫了個圈,就開始燒紙了。


一邊燒,我還一邊嘴裡念叨著:「大哥大姐啊,行行好,我長這麼大,女友都沒一個呢,不能這麼就隨你們去了啊,行行好放過我吧,我給你們多燒點錢,下面好吃好喝的買著,不夠了我再燒。」


剛說到這,我趕緊收口,覺得最後一句話不該說了,不夠了再燒,那意思不就是說希望他們以後繼續找我?


同時,我還四處觀望,總感覺四周有什麼東西看著我呢,或許是我太過於緊張了。


燒過紙的人估計都知道,燒的時候得用棍挑著,可以讓冥幣燒得透一些,但我當時實在是太著急走了,冥幣估計沒燒透,就匆忙騎著摩托車走了,說來也怪,心裡一直祈禱著平安回家,別出啥事,可偏偏到了大轉盤那,出事了。


大轉盤那的路口比較複雜,是個五岔口,比十字路口還多出一條路來,經常出車禍,畢竟天黑了,我格外小心,看著上面顯示的是綠燈,趕緊就加大油門打算過去,但就這時候,旁邊一個身影閃過,直朝著我的車頭就撞上來了,我趕緊剎車,差點把自己也給摔了,再扭頭一看,地上已經有個年輕女人躺在那了,捂著腿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響,估計是疼的吧。


我趕緊停下車,問她沒事吧,她這才抬頭,抱怨道:「會不會騎車啊你,沒長眼睛嗎。」


撞了她我心裡確實有點愧疚,但她這麼說話我就不願聽了,我說,「綠燈在那掛著呢,我當然得騎車走啊,是你撞上來的。」


那姑娘這才說:「你眼瞎啊,那明明是紅燈好不?」說著,她就站起了身,試探性的踢了踢腿,好像沒大礙。


我這才趕緊看了一眼指示燈,居然真的是紅燈!


這下我是徹底傻眼了,剛才明明看到的是綠燈,絕對不會錯,可現在居然是紅燈,幸好那姑娘沒啥大礙,要不然麻煩就大了,她只是嘴裡罵了些髒話起身走了,這下,我也不敢相信紅綠燈了,只能跟著旁邊的路人一起過馬路。


這件事肯定蹊蹺,要是一輛車飛奔過來,我的小命就沒了。這種事情,令人防不勝防,我覺得明天還得找瞎子婆婆一趟。


這天晚上我做了個噩夢,夢見瞎子婆婆背對著我,越走越遠。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找瞎子婆婆了,但到了她家那巷子口的時候,昨天還滿滿停著的小轎車,今天卻只有兩三輛,她家大門也緊閉,沒人排隊了,我過去敲了老半天門門才開,是葉兒開的,她的臉色很難看,好像是哭過,我問他瞎子婆婆呢。


她這才哇的哭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瞎子婆婆出事了。


我趕緊問葉兒,瞎子婆婆呢,你咋了這是。


葉兒用手指著屋子裡,哽咽道:婆婆在屋子裡躺著呢,估計是要走了。


我聽完趕緊就往屋子裡走,心裡慌得不是一丁半點,雖然跟瞎子婆婆只有一面之緣,但是瞎子婆婆給我感覺還算是個慈祥可親的老人,更何況,我還指望她救我呢,若她也出了事,我找誰去?


進了屋子,瞎子婆婆就在床上躺著呢,看起來面色很弱,額頭上還蓋著一張深綠色的大草葉子,草葉子上面有幾條白色的蟲子,體型跟桑蠶差球不多,在那蠕動呢,奇怪的是它們蠕動過的地方,那草葉子的顏色就變得更深了,有些痕迹都變成了黑色,看著有點詭異。


婆婆見我進來了,那一隻眼睛才微微張開,嘴裡說著啥話我也沒太聽清,趕緊就過去湊在她嘴邊,問她這是咋了。


瞎子婆婆並沒說她咋了,只是說:「對不住了,娃兒,我命局裡註定有這個劫數,沒救了,唯一遺憾的是,臨死之前救不了你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立馬就涼透了,這才剛有了點希望,就給我又扼殺掉了,救不了我了,難道我也要隨婆婆而去了嗎?


我問婆婆到底咋了,是不是他們害了你?


婆婆眨了眨眼睛,又微微搖了搖頭,把我給整蒙了,這到底是還是不是啊。我還沒來得及問,她就讓我先出去下,她要跟小葉兒說幾句,婆婆這時候說話都有點呼吸困難了,看著確實不太行了,在門外等著的時候,我心裡那個急啊。


差不多五六分鐘的樣子,屋子裡就傳來了小葉兒哭喊聲,我這才趕緊進去,婆婆已經去了。


我也明白,估摸著瞎子婆婆是因為我才遭這一難的,心裡自然是有愧疚,我問小葉兒她家人呢,或者說婆婆的家人呢。


小葉兒告訴我,她是瞎子婆婆撿來的,從小被瞎子婆婆養大,而婆婆也沒啥親人,只有一個干孫女,珞珈姐姐。


不知道咋的,聽著這個珞珈好耳熟,好像之前在哪聽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我問小葉兒:「那你這個珞珈姐姐她懂看邪嗎?能不能救救我啊。」


小葉兒眉頭一皺,沉默了片刻,臉色不太對勁,看來是有什麼隱情不想告訴我。


她說等下珞珈姐姐就趕回來了,你到時候問她吧。


婆婆走了後,她額頭上的那些蟲子,也很快死了,深綠色的葉子也在幾秒內變得枯黃,差不多十分鐘左右,門外傳來了車喇叭聲,緊接著大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年輕女子。


看見這個女子,我愣住了。


這女的個頭高挑,皮膚白皙,五官也精緻,很有氣質,我猛然想起,前段時間電視台播報新聞,有個女企業家捐錢修學校,鋪鄉村水泥路,造福群眾。


我們村兒那條水泥路也是她出錢重新鋪的,我在電視上看過她,難怪我覺得面熟。


珞珈進來後,神色慌張的問小葉兒咋回事,小葉兒哭著說奶奶走了,珞珈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跟丟了魂兒似的衝進屋子裡抱著瞎子婆婆的身體大哭起來。


看著小葉兒和珞珈哭,我心裡也挺難受,更是充滿了歉疚,要不是我,瞎子婆婆也不會走,我暗恨自己沒本事。


我尷尬的站在那裡說,要不然咱報警吧?珞珈看了我一眼,問我是誰,小葉兒這才在珞珈旁邊耳語了幾句。珞珈的沒好氣的說:「報警要是有用,你的事咋不去報警,找我奶奶幹啥?」


我尷尬的說不出話來,珞珈又說:「你走吧,至於你的事,我會繼續幫你。」


一聽有救,我又燃起希望,趕緊說:「我留下來幫忙吧。」珞珈不耐煩的說:「不用,七天後下葬的時候你來磕個頭就是。」


我也看出來了,珞珈不待見我,我留在這裡也沒用,只好走了。


瞎子婆婆走了,我都不敢出門,害怕那東西又害我。那天下午,父親不知道從哪裡拾來了一隻渾身黑毛的小狗,看樣子剛滿月大,小眼睛圓溜溜亮閃閃的很惹人愛,我打小就愛狗,自然也很是喜歡。


不過我母親發現了這狗的前爪子有半截都是白毛,就說這是報喪狗,不吉利,讓我父親趕緊送人或者扔掉。


我和我父親不同意,她便沒多說。


說來也怪,這狗白天一聲不吭,晚上十二點一到,立馬就嗷嗚嗷嗚的叫喚起來了,跟那狼嚎似的,我父親還開玩笑的說這明顯是白眼狼啊,養它白養,長大就得跑。


我倒是沒在意那麼多,只是嫌這狗叫喚的心煩,睡不著,尋思著它是不是餓了,便起身去了灶房找了半塊饃,把狗抱到院子里的石板那,嚼爛了饃後吐在地上讓它吃。


不過它一口也不吃,就是揚著腦袋,嗷嗚嗷嗚的叫。我說,你就可勁兒叫吧,我睡覺去了。我剛把小狗放回狗窩準備回房間睡覺,突然聽見西邊的院牆那有動靜,一扭頭,就看見個黑影閃了下去不見了,給我的感覺像是只貓,真是,嚇了我一跳。


這晚上睡覺的時候,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麼東西往我臉上吹氣,胸口也有點發燙,但這種感覺似夢似醒,我也沒太在意,早上起來的時候,把胸口的香囊拿開,才看見那地方有個紅色的印記,用手摸了摸,有點疼痛感,這才想起昨晚胸口發燙,估計跟這香囊有關係。


本來想給那個珞珈打電話問問是咋回事的,但是一想起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覺得還是算了,反正這疼痛感也不是很強,再忍幾天吧,等到了瞎子婆婆下葬的那天,我就可以去見她了,到時候再問她也不遲。


可我哪知道,就是這樣的一個決定,差點把我命給害了。


那天中午我吃了碗麵條,我媽讓我別整天悶家裡憋出病了,得出去走走。我不敢出去,怕出事,就說:「出去也沒事做,沒人跟我玩。」


正說著,小墩子就來找我了。小墩子是我的初中同學,隔壁村兒的,我倆關係一直都挺好。去年他去了廣東打工,一年多沒見,我可高興了。


跟他聊了幾句,他就說出去吃頓飯好好聊聊,我說我剛吃了碗麵條,不去了,小墩子說不吃飯也行,陪著他喝兩杯啊,一年沒見了,還不得好好聊聊啊。


我沒法推脫,想著就是跟他出去吃頓飯,而且兩個在一起,應該沒事。


小墩子說,「咱們去鄉政府旁邊的街上吃,好不容易見面了,請你吃頓好的,走路估計得半個小時,咱們騎你的摩托車過去吧。」


臨走的時候,那條白天從來不叫喚的小狗,居然叫了起來,不過不是嗷嗚嗷嗚的叫,而是那種向是警告一樣的,露出牙齒,低吼著。


而且我把車推出來的時候,先跨過去坐好,叫小胖上車的時候,他卻說已經坐好了,我這一回頭,他還真不知道啥時候已經坐在後面了,我還開玩笑的說,「你小子別看怪胖,這上車的技術倒是挺好啊。」


直到摩托車出了村子,顛簸在土路上的時候,我才猛然感覺到不對勁。


因為我經常騎摩托車,帶人騎和不帶人騎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在顛簸的土路上,帶著一個人更需要把握好車把,但這次帶著這麼重量級的小墩子,他咋著說也在160斤以上,掌控的難度肯定要大。


怪就怪在我這時候感覺跟我自己騎摩托車一樣,很輕鬆,一點不像帶著人的感覺,而且突然想起小墩子那會兒上摩托車的時候,摩托車也是穩穩噹噹的,並沒有因為他上車而產生任何晃動,他就跟空氣一樣,這樣一想,即便是大白天,我的頭皮也開始發麻了。


我的第一感覺是小墩子可能有問題,如果在以前,我肯定不會多疑,可現在在這節骨眼上,我不多考慮考慮,那就是在害自己。


越想我心裡越恐慌,看著前面馬上就要到柏油路上了,我怕在路上他會整出些什麼動作來,便決定試探下。


我問小墩子:「咱們上學的時候,春姐不是說長大了要嫁給你呢么,你倆還聯繫嗎?」


小墩子啊了一聲,就說不怎麼聯繫了,聽到這,我心裡頓時一驚,這個小墩子絕對是假的!


因為我和小墩子是初中同學,高中的時候我兩可不在一個學校,春姐是我高中時候一個男同學的外號,因為長得有點娘,才叫春姐的。


我這麼一句話,就讓他露出破綻了。


這時候離著柏油路越來越近了,看著上面來來往往的轎車,我這心裡更慌了,因為李哥死的時候,就是在路邊死的。


也就這時候,有輛白色的麵包車,從柏油路上下來,朝著我們這邊開了過來。


可能是太緊張了,我總覺得那白色的麵包車有問題,生怕車開過來會撞我,看了一眼旁邊的樹壕,想都沒想,就假裝摩托車失控了,直接朝著樹壕開去了,還故意讓車摔倒在那。


倒地後,我趕緊一邊起來一邊看小墩子,這時候他不知道啥時候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我笑著說你小子的身手不了得啊,都沒摔著你啊。


小墩子笑了笑,說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開個摩托車都不會開。


小墩子讓我看看車沒事吧,沒事就接著走吧。


我故意磨磨蹭蹭,等那個白色的麵包車走了後,我才將摩托車推起來,心裡這時候已經緊張到極點了,我現在不管看啥都草木皆兵了,這感覺太不舒服了。


把車推到路上後,我心裡有了計較,柏油路上車太多,對我來說很危險,我怎麼也不能上去,便給小墩子說摩托車出問題了,不能騎了。


小墩子說:「那就把車藏在附近的草叢裡,然後走著去吧。」


我說:「太遠了,天兒熱,走過去得熱死人。」小墩子說:「要不先回家,然後再騎別的車出來?」


他越是這樣想把我往外面帶,我就知道不對勁,這傢伙肯定是要害我。我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去路上看看能不能攔到大貨車,把咱們捎到鄉中心去。」


小墩子點了下頭說,行。然後就朝著柏油路去了,我則繼續在這假裝搗鼓摩托,那小墩子每走幾步,還回頭看看,好像生怕我給跑了似地。


等他走到柏油路口的時候,還真的在那攔車,但是沒人搭理他,我趕緊將摩托車掉了頭,發動車,加大油門,朝著家裡去了。


身後還傳來小墩子的叫喊聲,他說:「喂!你跑啥,等等我啊!」


我怎麼會聽他的,頭也不回的就朝村裡開去了,讓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等我到了家門口的時候,頓時就傻眼了!因為篇幅有限,喜歡本故事的朋友, 關注微口信:信你的邪,只需要回復帖子名或故事中的人名就可以看更多後續內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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