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二)

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二)

(五)


當學校里所有人被救出的時候已是凌晨四點多。天微微泛藍了,許多聞訊而來的學生家長和一些記者守在學校門口。我們坐在馬路的一邊,一輛又一輛的救護車在眼前經過。好一陣兒,我的耳朵里迴響的只有急救車瘋狂吶喊的聲音。


班裡的同學都被救了出來,惟獨少了可心。坐在路邊,焦急不安的心陷入了凄迷的夜裡。

這次意外除了沒有晚自習的系、因故不在校的教務處張主任、還有我們三人,無一倖免——總共有二百多人;失蹤十七人——其中包括可心、傳達室的宋大爺、舞蹈系的一個老師和十多個警察。其餘的人都陷入了似乎永久性的昏迷。


我們在公安局呆到天亮才回家。他們詳細問著此次事件的詳細經過,而我們所提供的也只是無關大局的零星半點兒。最後他們說有需要會再傳喚我們。


回到家,顯得疲憊不堪。老爸擔心的要死,沒完沒了地詢問著有事沒事,我只是閉著眼睛想著可心,什麼也不想說。


我用被蒙著腦袋,不知是幾點才睡著的,腦子裡飛舞的儘是孤魂野鬼的影子和可心的呼喚。爸爸叫醒我——告訴我李先打來電話。李先問我怎麼樣,我說沒什麼。他說他睡不著,老做噩夢。我說我也是。他說和陳濤一會來找我,我說好的。放下電話,我阿彌陀佛上帝保佑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李先和陳濤到我家後,我還在睡著,他們不好意思吵醒我,在客廳看著電視。各大媒體電視台都在第一時間報道了這次事件的相關情況。人們都在問著幾乎同一個問題:在學校暗中作怪的到底是什麼?沒有人會知道。也許昏迷不醒的同學們看見了什麼,但他們的癥狀連最好的醫學專家也無法確診——他們只知道,所有昏迷的人暫時沒有蘇醒的跡象,他們就像植物人一樣躺著。

迷迷糊糊的醒來了時,李先和陳濤已經來了一個小時了。李先告訴我老爸出買菜了。


爸爸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沓報紙。他的臉色很深沉,邊看邊搖頭。爸爸說這事今天鬧的沸沸揚揚的,報紙比彩票還熱銷。


學校被暫時封閉了。沒有想到,剛剛生活了一個月的地方會發生如此恐怖的事情。並且,一個月的記憶都被這一天所掩埋了。


我問爸爸,媽媽怎麼不在,她今天不是休息嗎?老爸說就這麼巧,那些昏迷的人就是進了你媽所在的醫院。臨時加班。


正吃飯的時候,我的好朋友張泯來了——他現在是《都市焦點》的記者。他很想知道這次事件經過。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我們三個就說完了所有他們想知道的。我偶然問了他一下,他們的報社建社了多長時間。他回答大概有四十年。

我問他,是否可以找到這座學校重建前火災事件的資料,他說可以幫我找找。


陳濤和李先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找學校以前的相關資料。我有預感的說,以前學校失蹤的那個女孩可能沒死,而這次事件可能和她有著神秘的牽連。


我很想弄清楚這次事件的原因,也很想救可心和所有的同學,而我又從哪裡入手呢?希望可以從張泯這裡得到一點線索。


(六)


公安局對事件的進展情況不甚理想,而我們提供的線索又沒有什麼依據。就這樣,大家似乎都在等待,期待著迷題無刃而解。

12·24三天後。


早上9:30左右,張泯打來電話,說找到了以前學校事件的相關資料,叫我儘快去取。隨後我打電話給李先陳濤約好十點《都市焦點》報社門口見。我急急忙忙打了個的往報社趕。到那裡時,報社外邊停著兩輛消防車——資料室起火了,一切都泡湯了,所有的資料都已被燒毀。李先和陳濤剛來,他們來時已經發生了火災。還好火勢不大,報社沒有太大損失,只是燒毀了資料室的資料。


難道,又是她?


張泯告訴我們,他給我打完電話資料室就發生了火災。他也覺得這次火災來得十分蹊蹺。

那資料主要是以前那次事件的相關報道和一些圖片。他大概看了一下相關資料:事故發生在二十三年前的1976年11月20日。學校發生火災一共遇難六十七人,找到了六十六人的屍體,失蹤一人。最後確定那名失蹤女孩叫靳雪歆,19歲,是當時在校舞蹈系三年級班學生。當時曾沸沸揚揚地對這次事件做了長達二個月的報道。


這些都是沒有什麼意義的,關鍵的東西一點兒沒有。如果知道那個女孩的家在哪裡就好了……對啊!可以從她的身世查起,比如先找找她還有沒有家人。思緒偶然開竅。


濱園裡11#小區20號樓一單元1120號經過幾番周折,依靠張泯一個朋友的關係,查到了靳雪歆家現在的電話和住址。我打過好多遍可惜都沒有人。我再一次又陷入了困惑中。


張泯對這事件也很感興趣,於是他想去其它報社尋找資料。沒想到,每去一個有資料的地方,就發生原由不明的火災。並且,目標都是二十三年前學校時間的相關資料。一切似乎都在神秘之物的視線之中。


為什麼要襲擊這些資料呢?難道這些資料和那個失蹤女孩有著什麼神秘聯繫?


想來想去,都弄不明白,無緣無故為什麼要將所有的資料都銷毀。雖然不能肯定,但總是覺得,那個女孩沒有死。


越來越複雜了……

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二)



(七)


11·26我向李先陳淘提出偷偷地潛入學校調查,他們答應了。說好了後天晚上行動。


11·27這一天,天氣驟轉,冷的要死。今天是陰曆迷信鬼魂出沒的冥日,我很迷信,買了一些紙錢在樓下的路口燒了。我心中默念:不管你是哪世的孤魂野鬼,我願意為你超度……


街上四處可見燒盡的冥灰,有的緊緊蜷縮,像似親人擁抱,不忍離去;有的則漫天飛舞,像在宣洩幾世的怨恨。


風聲樹唳,我感覺得到,它們出沒了……


我有些膽怯,小跑著來到學校附近的小樹林里,他倆已經到了。行動前,彼此問了一句害怕嗎,都說有點。在學校後面有一個廢棄的地下道直通學校裡面。


陳濤曾經利用這個逃課出去和女孩子約會。為了避免有人發現,決定走這個地下道過去。下去之後,我們聞到地道里飄逸著一股奇特的香味。像是一股花香,卻從來沒有聞到過。陳濤說以前並沒有聞到過這股香氣。


「先不管它。」陳濤說。


於是我和李先繼續跟著他往前走。


走了一會,突然覺得非常疲憊,睡意朦朧。「李先,我覺得聞著這氣味有點反常……身子都軟了……想睡覺……你呢,」「是啊,我也覺得,你呢陳濤?」


「我也是,堅持一下,再走不遠就到了。」陳濤話音剛落,便呆若木雞,因為他驚奇地發現,以前這裡的一條通道現在卻變成了兩條。


「怎麼回事啊,原來這裡只有一條路的……」陳濤不解。


「你沒記錯吧?這回怎麼辦,走哪一條好?」我著急的問他。


「我記得上次的路在左邊……我們走左邊吧。」


我心又發慌了。不詳的預感又在煽動著脆弱的神經,冷戰又在醞釀之中。


「看,快看那裡!——」李先的聲音悠來悠去響徹了地道。


「怎麼了?……」我和陳濤同時問他。


他拿著電筒照著管道一側的牆壁。我和陳濤隨即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恐懼,只有恐懼。牆上是一幅畫,紅艷艷的色調像血:一個女孩凄美的面容,她閉著眼,只有頭,沒有身子,替代身子的是一座骷髏堆築的墳。脖子處釘著一個鉚釘,上面掛著一條墜有黑色石頭的項鏈,女孩的手活靈活現的似乎想要握住它。畫很逼真,就像實物一樣,讓人覷而膽寒。我突然感覺她像一個人:靳雪盈。


「還真是傑作啊,畫的這麼好……」陳濤竟然不怕,走進細看,摸了摸牆上女孩冰俏的容顏。「真是個美……」陳濤話音未了,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怎麼了你?」我問他。李先笑著說:「我看他是想搞人鬼情戀,激動的。」


陳濤不說話。


「你怎麼了?」我走近了又問了一句。


他回過頭,額頭上還冒著虛汗。他把手落在我手電筒的光線上。


那一刻,我似乎和他一樣,覺得瞳孔放大,心跳加速。


天吶——陳濤一手的血紅色!畫是剛剛畫上去的!


我和李先驚恐之下用手電筒照向黑暗的角落,生怕有什麼東西在。


聽——曲子,就是學校里出事那天傳出的奇怪的曲子,再次幽幽響起了。


我們都下意識的後退著。


那曲子在慢慢接近我們。


「快,快點離開這裡!」我拉著有些麻木的陳濤,他似乎都不會走路了。


李先第一個爬了出去,之後是陳濤,最後是我。同樣地,還是害怕那個東西從後面拽住我的腿。


逃出這個陰森的地道,我們飛快的跑著。第一次,覺得自己跑的這麼快,如果以此速度跑百米沒準可以在市裡拿個名次。我們不知疲勞的跑,直到看見通明的燈光,才停下來坐在馬路沿上,開始大口地喘著氣。


「呼——」陳濤長呼一口氣,看著我倆,「要不要報警?」李先點燃了一根煙,大吸一口吐出去,煙氣混淆在寒風裡消逝於凄迷的夜中。「算了吧,失蹤的失蹤,暈迷的暈迷你以為報了警就管用嗎?學校事件那是失蹤了多少警察呀!要是報了警沒準次日的報紙頭條又是某某某事件又失蹤警員XXX個;這可不同於逮小偷!」李先認為沒必要。陳濤還是有些憂慮,「知情不報那可是……」「可是什麼呀!得了,有多少人都得搭裡頭,我們不說誰知道啊,走吧!回家睡一覺,趁早忘了。」李先顯然更煩噪,繼續大口吸著煙。


我只是一聲不響地坐在冰冷的水泥台上,屁股就要和水泥板渾然一體了。


「抽完沒有,走吧,我快凍死了。」陳濤催促著。


「走,走,離開這該死的地方!」


……


天空開始飄落今年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


我感覺頭微微作痛,視線愈加迷茫了。


(八)


11﹒28


今天再次打電話時,終於接通了,我沒感說話就掛斷了。隨後,按照這個地址,我私自來到了西郊的賓園裡。這地址上的數字讓人不覺發冷。1120、1120,嘿!真他媽見鬼,這些黑暗的數字!是湊巧呢,還是上天的安排?


這裡是個美麗的地方,比鄰大海,環境正是我喜歡的。聽說這裡是最近才落成的,果不其然,視野里的一切都色色潔凈,一塵不染。這裡的樓群林立,有好幾區,轉悠了半天,才找到了11#小區20號樓。在樓下駐足許久,心裡想著應該以什麼的借口敲響陌生人家的大門。踅來踅去困惑不已。


對,就說是靳雪歆老師的兒子——不行啊,萬一她們問老師的兒子到她家來幹什麼那我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是師徒情深,來代了臨終夙願吧;再說了,哪兒那麼多的深情厚意啊——算了,就這麼說吧,反正她們也不會知道我所指的老師是誰。


決定後,走進了這未知的領域。


當我要關閉電梯門的時候,一個女孩大叫了一聲「等一下」。我打開電梯門,見到她有眼前一亮的感覺。是的,她很漂亮。白色的風衣黑色的頭髮顯得是那樣的協和,隨之而來還有我喜歡的LILY香水的味道。她微微一笑,眼睛會說話似的。


我們都在10層走下了電梯,又不可思議的一塊兒站在了1120號門口。


「你來找誰?」她好奇的問。


「這裡……是……靳雪盈的家嗎?」我吞吞吐吐的。


「是啊,你是誰?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靳雪歆的……老師的……兒子。」最終我還是編造出了這個荒謬的謊言。


「靳——雪——歆?」


「對啊,就是靳雪歆。」


「——她是誰?」


「什麼?不認識!那你又是誰?」


「我就是靳雪盈啊。」


……


我沉默了五秒竟沒吐出一個字來。真不敢相信,她就是靳雪盈。如果靳雪歆還在世的話,應該快四十歲了,而她頂多就二十齣頭的樣子。


「你有一個姐姐吧?」我直接問她。


「恩?……沒有。」她堅定否認。


聽到這句話我機械地笑著對她說:「你……沒開玩笑吧?」


「我是姓『靳』,我也的確叫靳雪盈;可靳雪歆我根本不認識,再說我根本沒有什麼姐姐。」她再次否認。


「怎麼會呢……」我一臉失望的神情,覺得這像是一個玩笑。可看她的神色怎麼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失落,又以安慰的口吻說:「怎麼,你找這個人有急事兒?」


「是的。那你媽媽在家嗎?我可不可以見見她?」我說出最後的請求。


「抱歉,我媽媽出門了。」她開始用疑惑的眼神看我。


「哎——」我搖頭長嘆了一聲,邁著機械的步伐走向電梯。好多浮在心頭的問題又迅速猛沉了到心底,錯亂的一時想不起來了。


她真的不像在說謊話,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難道我找錯了或是地址寫錯了?


可她的確叫靳雪盈啊……


GOD,腦子又銹的不好使了。


「等等——」她叫我。


我回過頭:「什麼事?」


「你有電話嗎?可以留給我,我回頭問問媽媽也許她知道。如果她真的知道,我打電話通知你,你看好嗎?」


「也只有這樣了。」


留下電話號碼,我沒精打採的走進電梯。


(未完待續,明日更新)

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二)



點贊分享,更有愛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蓮蓬鬼話 的精彩文章:

畫屍人:封屍借力
蓋在墳地里的五星際酒店
美國花栗鼠當街鬥毆,麻雀勸架無功而返
現實版人肉叉燒:澳門八仙飯店滅門案
鬼影視頻 我的見鬼女友

TAG:蓮蓬鬼話 |

您可能感興趣

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三)
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四)
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六)
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五)
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七)
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八)
一場大火使百棟房子被燒毀,只剩一棟房子倖免、超神奇
一具227公斤肥男屍體不甘心死後被燒?把火葬場燒毀
一場大火燃燒了近一個小時,燒毀面積達40英畝
每3秒燒毀一座足球場 美國加州的這場大火有多慘?從NASA圖片看
華人商場開業一天就被大火燒毀,是誰這麼流氓?
為了燒毀圓明園,英軍竟派出三千士兵前去放火,一燒就是五天!
還有一天,這裡的一切都將被「燒毀」
網友一整櫃漫威熱火模型遭燒毀 現場慘不忍睹
就為燒出一個杯子差點燒毀一口窯,他在景德鎮修復失傳百年手藝,為自己的杯子找唯一的主人
這個皇帝真會玩,宮殿被燒毀還大讚:好一棚煙火!
一場大火燒毀243畝草地,竟是由於鷹抓蛇引起的
杭州大火燒毀了3個天使,也燒出了人性的醜惡!
我快舟二號衛星再入大氣層燒毀,剛看這消息心裡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