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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十一女友說她剁手了,下午他收到個包裹竟是一隻手


雙十一女友說她剁手了,下午他收到個包裹竟是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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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楊毅把泡麵桶收好,看了看時間,大概下午三點左右,他伸了個懶腰,準備玩遊戲。


正常來說,星期五的時候楊毅應該陪女朋友出去玩,畢竟賀瑾茹只有星期五的時候休息。雖然他的工作很忙,但是為了遷就她,每個周五還是會盡量休息,就算公司有再急的事情,楊毅也會把賀瑾茹放在第一位。


只不過這周他雖然還是休息了,卻不用陪女朋友,因為他的女朋友已經三天不理他了。

賀瑾茹這個人非常實在,賀瑾茹如果說我不想再理你的時候,一定一個星期都不會理楊毅,一天不會多,一天也不會少,賀瑾茹周三的時候剛和楊毅吵架完,所以在下周三之前,賀瑾茹絕對不會理楊毅。


楊毅沒有這個毛病,無論賀瑾茹不理他多少天,他都習慣給賀瑾茹打無數個電話發無數個簡訊,即使他知道賀瑾茹不會回他電話,也不會回他簡訊。但萬一她回了呢?楊毅總這樣安慰自己。


畢竟對於楊毅而言,有賀瑾茹這樣的女朋友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她人漂亮精明,又總是為他著想。楊毅記著有一次賀瑾茹雖然還在和楊毅冷戰中,但她知道楊毅那一陣子感冒身體不好,還是起大早在早市給他買了好多瓜果蔬菜,和感冒藥一起同城快遞給了楊毅,楊毅收到快遞的時候,都還沒到中午。最重要的是兩個人有共同話題,每時每刻都莫名地默契,只要楊毅說了上句,賀瑾茹必然知道怎麼接下句,賀瑾茹還沒張嘴,楊毅就一定知道賀瑾茹想吃什麼,想去哪裡。


三年的戀愛雖然不算長,也夠兩個人惺惺相惜、情意綿綿的了。


不過其實就算今天賀瑾茹沒和楊毅吵架,楊毅也知道賀瑾茹應該沒工夫搭理他,因為今天是十一月十一號,也就是著名的雙十一。以賀瑾茹的性格現在應該在購物車裡糾結買什麼的問題,大概沒等她選好要不要買,那樣東西就差不多已經斷貨了,斷貨之後賀瑾茹就會很生氣,又會選一樣新的東西,然後在糾結中買了一堆不需要的東西。

楊毅就像了解自己一樣地了解賀瑾茹,趁著賀瑾茹糾結的時候,楊毅覺得可以一會兒再給她打電話,所以準備先玩兒會遊戲。


楊毅剛把遊戲打開,手機就響了。


鈴聲不是電話鈴聲,而是簡訊鈴聲,簡訊鈴聲一響,楊毅嚇了一大跳。


楊毅不是因為簡訊嚇了一大跳,而是因為簡訊的發信人,簡訊的發信人不是別人,正是賀瑾茹。楊毅的備註赫然放著「賀之豬」三個大字,當然這是楊毅對賀瑾茹的愛稱。


「我的天啊!」楊毅笑著打開了簡訊,發現簡訊的語氣的確像是賀瑾茹:

「今天我剁手了。」


楊毅興奮極了,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在和賀瑾茹冷戰的時候收到賀瑾茹的簡訊,楊毅糾結了好久要回什麼,又怕回得太慢讓賀瑾茹不高興,想了又想,就裝作沒有吵架的語氣回了一句:「小傻子,讓你亂買,下個月吃土吧,又得我養你。」


回完簡訊,楊毅舒服多了,準備一會兒可以給賀瑾茹打一個電話,她說不定都會接,於是他心花怒放地繼續玩起了遊戲。


楊毅的遊戲玩了一半,家裡響了門鈴。

「誰啊?」


楊毅喊得聲音極大,外面的人鐵定能聽到。


「有快遞。」


「啊?」楊毅確定了一遍。


「是不是叫楊毅?有快遞!」


快遞?楊毅心想這周沒買東西啊,這雙十一還沒花錢呢,怎麼快遞就來了呢?而且名字還是對的,不像是送錯了的。楊毅想想,還是極不情願地掛著機迅速去開門,草草地把快遞簽收了,關門回去繼續打遊戲。


輸完了第三局,楊毅才從電腦前面坐起身來,盯著那個快遞。


楊毅從電腦桌抽屜里扒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地把快遞拆開了。


快遞包裝裡面是一個硬質禮盒。


楊毅把盒子打開,嚇了一跳。


盒子裡面放著的是一隻血淋淋的人手。


2


楊毅的心臟都快從嗓子里跳了出來。


不過還好人手是假的。


楊毅摸了好久才確定,這確實是一個硅膠人手。


「嚇死爹了。」楊毅隨手把人手從盒子里拿出去,往外一扔。


他卻聽到假手摔出去的時候發出了一聲叮噹的聲音。


楊毅順著聲音找,發現地上有一枚銀質的戒指,雖然不貴重,但是很有特色,鹿角和橄欖交織在一起,團成一團有趣的花紋。這枚戒指很有紀念價值,因為那是楊毅和賀瑾茹剛在一起的時候,楊毅買給賀瑾茹的,一直都被賀瑾茹戴在手上。


這枚戒指怎麼可能跑到了這個假手上?


楊毅吃了一驚,仔細地檢查了裝假手的盒子,發現盒子的底下還有一張字條。


「現在是假手,下回就是真手了。」


楊毅重新檢查假手上的血液,那手雖然是假手,但是血液好像是人類的血液。


看到這些,楊毅冒了一身冷汗,


楊毅在被他剪得七零八落的快遞盒子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地址,沒想到發快遞的地址竟然是賀瑾茹的家。


這家快遞公司是一個跑腿性質的快遞公司,同城快遞一般在一天之內就能到,以前賀瑾茹也用這個快遞給他郵過很多東西。


賀瑾茹有危險!


一向說一周不聯繫就一周不聯繫的賀瑾茹居然給楊毅發了簡訊:「今天我剁手了。」這剁手究竟是雙十一買東西的剁手還是真的剁手,如果是真的,又是誰把誰的手剁了呢?


楊毅又嚇出了一身冷汗。


楊毅擔心賀瑾茹的安全,顧不得什麼,隨便套了兩件衣服,就打了車向著賀瑾茹的家奔去。


3


賀瑾茹的家距離楊毅的家只有4.1公里,打車的話正常十幾分鐘就能到,可是今天堵車了,整整開了半個小時。


楊毅快把車玻璃拍碎了。


下車之後,楊毅狂奔去賀瑾茹家,賀瑾茹家住在七樓,楊毅順著樓梯一口氣不停地跑到了七樓。


楊毅敲門,門裡沒有人答應,楊毅用鑰匙打開了門,使勁將門一關,在屋子裡四處找尋。


屋子裡一個人也沒有,也沒有任何痕迹。


楊毅大聲呼喊著賀瑾茹的名字,喊了好幾遍才聽到了微弱的回聲,嗚嗚的聲音從天花板上傳了下來。


對,樓頂的小閣樓也是賀瑾茹家裡的一部分,是她家的工具間,楊毅立刻衝進了閣樓。


賀瑾茹果然在那。


賀瑾茹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一個椅子上,旁邊站著的是一個戴著人體頭部肌肉輪廓的人,那個人手裡拿著一把槍,槍口正對著被綁住的賀瑾茹頭上。


怪人見楊毅來了,示意楊毅關門鎖門,然後把賀瑾茹嘴上的膠帶摘了下來。


「快跑。」賀瑾茹對著楊毅說:「你快跑!」


楊毅當然沒有跑,他的眼睛盯住那個怪人問:「你是誰?你要什麼?」


怪人說:「我誰也不是,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仇人就對了。」


「我哪裡惹到你了?」楊毅幾乎是喊著對怪人說。


「你不用知道你是哪裡惹到的我,只要知道我今天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你別亂來!」楊毅說,「就算你跟我有什麼過節,跟她沒關係,你怎麼對我都行,先把她放了!」


楊毅的話說出口,賀瑾茹哭了,她微笑著看著楊毅,淚水從臉頰滑下來。


怪人說:「你們倆感情這麼好,是真好還是假好啊?」


楊毅說:「你什麼意思?」


「我聽說你和她吵架好多天了,連個簡訊電話都沒有,而且經常如此,我想你說不定根本就不在乎她。」


「我們倆的事情,你管得著嗎?就算我十天半個月不和她聯繫,我還是愛她的。」


「當真?」


「當然是真的!」


「那好。」怪人拿出了一把刀,抵在了賀瑾茹的脖子上,卻把手槍扔給了楊毅,說:「這個槍里只有一發子彈,你可以選擇射擊我,不過我猜你不會有我的刀快。也可以自殺,如果你自殺,我一定不為難她,因為我跟她其實沒有任何過節,你可以相信我。」


「就算你想讓我死,」楊毅咆哮著,「你也應該告訴我你究竟是誰,我們究竟有什麼仇?!」


「三。」


「什麼?」楊毅沒有料到怪人根本不聽他說話,而是自顧自地數起了數。


「你還想耽誤時間嗎?二。」


「好,好……」楊毅把手槍抵在自己的太陽穴上,「好,不說就不說,我這就死給你看,但是如果你不放了她,我做鬼也不會饒你!」


「你沒得選,」怪人說:「你只能相信我。」


怪人說:「你又在磨時間,一。」


時間沒有給楊毅任何的考慮機會,他下意識地扣下了扳機。


4


手槍並沒有把楊毅的腦袋打穿,而是噴射出了一條水柱。


「哈哈哈,」賀瑾茹笑了起來,「楊毅,你真好。」


怪人說:「怎麼樣?這手槍的重量不錯吧,像不像真槍?」


楊毅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用責備的眼光看著賀瑾茹:「你耍我。」


「不是啦,誰讓你總是不理我,我都不知道你還在乎不在乎我,只好用這種方法逗逗你,你別生氣。反正我現在知道你是真的愛我,寧可為我死掉,我更愛你了。怎麼樣?快遞里的豬血是不是把你騙到了?還有那個戒指。」


「我……你……」楊毅氣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指著怪人說:「那他是誰?」


賀瑾茹說:「我新認識的朋友,叫李為,他沒有固定的工作,是個影視城門口蹲點的群演,周三跟你吵架完了心情不爽去酒吧喝酒的時候認識的,也是他給我出的這個主意,說可以逗逗你,試試你。」


李為說:「不好意思。」


賀瑾茹說:「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嘿嘿,還讓你打扮成這樣,來吧,幫我鬆綁吧,今天就留在我家,我給你們倆做飯。還有,你把刀從我脖子上拿下去唄,這麼架著嚇死我了。」


「不好意思,」李為重複著這句話,「我還不能替你鬆綁。」


「幹什麼?」賀瑾茹說:「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為說:「我還想讓你的男朋友看看我是誰。」


李為說完,摘下了面罩,楊毅本來已經緩和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5


李為問賀瑾茹:「你和他做了幾年的女朋友?」


本來賀瑾茹就算脖子上架著刀只是裝作害怕的樣子,可現在她是真的在害怕,她的全身不停地發抖,嘴唇似乎在痙攣,她想發聲,但是聲音特別微弱。


「三……三年。」


「哦。」李為說:「三年啊,那你知道他六年之前是做什麼的嗎?」


「大概……剛畢業吧。」


「畢業?」李為笑了,「他那個大學學歷啊,是買的,他可不是在畢業,不過他在我們縣裡,也算『一表人才』。」


李為對楊毅說:「我如果有真槍,剛才給你的槍就是真的了。」


楊毅說:「你想怎麼樣?我從來沒想過你會到這兒來,真是奇怪,我居然沒聽出你的聲音。」


「只有你能進城發財,我就不能嗎?」李為說:「你強姦我姐姐的時候,我才十四歲,人長大了,聲音總是會變的。」


李為說完的時候,賀瑾茹的嘴差點張到了脖子上,她都忘了脖子上的刀,喊了起來:「你說什麼?!」


「我說他是個強姦犯!」李為說:「我姐姐雖然比我大三歲,人也算漂亮,但是智力有問題,我們倆又都是孤兒,一直在縣裡的福利院住,那時,他總是來福利院里做義工。起初我也以為他是個好人,直到有一次我看見他赤條條地趴在我姐姐的身上,我剛想去叫人就被他發現了,他捂著我的嘴,就像我綁著你一樣把我綁在凳子上,封上我的嘴,眼睜睜地讓我看著他強姦我姐,還告訴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最可惡的是,我那可憐的姐姐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等他提了褲子,給我姐穿了衣服,才給我鬆綁。我跑出去叫人,他已經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沒親眼看見的人都覺得我是撒謊的,因為他們都覺得這個傢伙是個好人,而我總是調皮搗蛋,是故意冤枉他的。我去報警,警察問我有什麼證據,我也說不出來。」


李為說:「後來這個傢伙進城打工,在縣城裡沒了消息,我姐姐有一天晚上偷溜出去,第二天就被人發現死在了縣城的河裡,我們縣進城會經過一條河,說不定姐姐就是想去進城找他!」


李為越說越傷心,漸漸哭了起來,抵在賀瑾茹脖子上的刀壓出了一個血道,賀瑾茹嚇得大叫了起來。


「別吵!」李為喝令賀瑾茹閉嘴,自己卻越說越激動:「這個王八蛋在我姐姐的身上洩慾,可是對我姐姐而言,說不定還當做了愛情!她是傻的,反正她也不懂,你這個王八蛋,你說是不是你害死她的!」


當聽到李為姐姐已經死了的消息,楊毅的表情也變得複雜,你可以說是因為失落傷心,更有害怕、愧疚和難過,他雖然沒有嚎啕大哭,但是眼淚順著臉頰無休止地流淌了下來,他的眼神是灰色的,全身都在不停地發抖。他彷彿沉入了自己的回憶中,對於李為壓在賀瑾茹脖子上的刀划出的血印,也不再注意,等他緩過神來再看賀瑾茹,發現賀瑾茹看他的眼睛變了,變得就好似看著一個陌生人。他知道在此刻賀瑾茹的心裡,他已經萬劫不復。


「你傷害了我最親近的人。」李為說:「現在正好換換你嘗嘗這種滋味。」


李為說完,用刀在賀瑾茹的臉上划出了一個刀口,賀瑾茹疼得大哭了起來,楊毅想要衝過去,卻被李為喝住。


「別過來!」


「你如果過來,我劃的就不是臉了,是脖子!」


李為對哭著的賀瑾茹說:「蠢姐姐,你也不想想,怎麼酒吧里那麼多人,我為什麼偏要和你搭話?試探他的方法那麼多,為什麼要玩假綁架?哈哈哈,這都是我計劃好的,所以你也怨不得別人了。」


賀瑾茹說不出話來,只是大哭,哭泣的時候,眼淚划過刀口,臉上的刀口蟄痛,再加上被毀容的感覺,心中有說不盡的難受,賀瑾茹都想故意把脖子抹在刀口上死了算了,但是求生的本能讓她又不忍心對自己下手。


楊毅也看得心痛,他又不能上前,又不能輕舉妄動,急得原地跳腳,撕心裂肺地大叫了起來。


「我喜歡看你這副模樣。」李為說:「如果不是為了報復你,我不會變得現在這麼陰暗,看吧,這是你自己種下的惡果,現在到了你自己嘗的時候了。」


「我求你了!」楊毅跪在了地上,「你把我殺了,我給你姐姐賠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姐姐,你把我殺了,你不要折磨她了,你也不要折磨我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說起「我錯了」的時候,楊毅向著李為磕起了頭,額頭撞在地板上的聲音十分響亮,他身上也抖得更加激烈,頭磕過了之後,楊毅整個人伏在了地上,失控地大哭起來。


「哇!」李為說:「你還知道難受啊,男兒膝下有黃金啊,你這種有『大學』文憑的人不是應該懂這個道理嗎?」


李為搖搖頭,嘆了口氣,轉向賀瑾茹說:「你看他,你看他多痴情,你還哭?你呀,就不是個痴情人。」


李為說完,又搖了搖頭,繼續說:「我怎麼會知道你會去哪個酒吧呢?你都不想問問啊?我可是跟蹤了你好久了。包括跟蹤你和那個小男生。」


賀瑾茹哭泣的聲音變小了。


「有反應就好,」李為冷笑說,「我之所以能吸引到你,也是因為我年輕英俊吧,你說不定也想讓我做你的小情人。」


李為自信地擺了擺頭,說:「每次你和楊毅生氣,都會先去酒吧喝一頓,說不定第二天就會去找你的那個小相好。甚至有的時候你是為了見那個小相好,故意和楊毅生氣吧。」


楊毅從地上站了起來,驚異地看著李為。


李為說:「那個小男生估計也就是我這樣的年紀,比你小了八九歲,你還真是好胃口,是長期炮友呢?還是包養的小鮮肉呢?」


賀瑾茹的哭聲彷彿停了。


「有趣,太他媽有趣了。」李為說:「你們這些事業成功的人果然不一樣,自己就不忠還要試探自己的男朋友。」


李為說完,賀瑾茹低下了頭,不敢看楊毅的眼睛。


李為對楊毅說:「看啊,這就是你的愛情,你愛的女朋友!我姐是個傻子,你這個王八蛋只不過把她當做洩慾的工具,但是她是真的愛你,可是這個出軌又試探你的女人、你的愛人、你剛才還要為她而死的人,你認為她和我姐姐比起來怎麼樣呢?」


李為越說越激動,「一個喜歡強姦,一個喜歡出軌,怪不得你們兩個人湊在了一起。告訴你們,我這裡還有更好看的。」


李為說完,用不拿刀的手掏出了手機,點開了手機的視頻播放,舉了起來。


「我和你女朋友的小情人做成了好朋友。」李為對楊毅說,「我說我想看他和他『漂亮姐姐』的羞羞視頻,那小子果然偷偷錄來了發給我,他可是拿你的女朋友當炫耀的資本呢!要說她也確實是一個厲害的女人,花樣又多,身材又好,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楊毅說完,把視頻的聲音調到最大,直對著楊毅的眼睛。


賀瑾茹閉上了眼睛,眼淚重新一道道淌了下來,楊毅咆哮著,又礙於李為的刀不敢前進一步,只用自己的喊聲遮蔽住視頻里的聲音和對話。


視頻還在播放著,楊毅還在咆哮著,賀瑾茹哭泣著大喊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針對我!你憑什麼……」


李為把視頻關掉,看著近乎瘋狂咆哮踱步著的楊毅和滿臉淚水的賀瑾茹,對賀瑾茹說:「要怪,就要怪你找了這樣一個衣冠禽獸的男朋友,除非他消失了,否則我想要折磨他,就必須折磨你!」


「我又沒有錯!」賀瑾茹大聲爭辯道:「你放了我吧,你去找他報仇,求你了,你去找他吧……」


楊毅沒想到賀瑾茹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蹲在地上把手蓋在了臉上,用力搓了起來,賀瑾茹和李為的目光都聚在他身上,他就那麼蹲著,像是拉屎一樣的蹲著。等他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心也硬了起來,他又使勁搓了搓臉,說:「既然你只是想折磨她刺激我,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過從現在這一刻之後這一招就沒有用了,我現在就離開這兒,你要殺了她就殺了她,你要怎麼折磨她就怎麼折磨她,我不奉陪了!」


「慢著!」李為叫住了已經回頭的楊毅,說:「你真的要走?」


「當然要走。」


「你再走一步試試。」


楊毅果然向前走了。


在楊毅邁出腳步的一刻,屋子裡又響起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李為又用刀在賀瑾茹臉上颳了一個刀口,賀瑾茹的慘叫連綿在整個屋子裡,像是砂紙划過雪白牆壁的噪音,鑽到楊毅的耳朵里。


楊毅停住了腳步,回了一下頭,看著賀瑾茹的眼中全是憤恨和可憐,但是他卻又把頭扭過去,又準備邁開步子。


「你再走,還是一刀。」李為喊道。


楊毅還是走,幾乎走到了閣樓的門口,李為果然又下了一刀。


不過這一次李為不是把刀刮在賀瑾茹臉上,而是從後腰拿出另外一把刀,割斷了捆綁著賀瑾茹的繩子,並且把那刀放在了賀瑾茹的手上。


賀瑾茹拿到刀的時候,第一個想刺李為,可是李為手裡有刀,防禦著自己,賀瑾茹無法下手,於是她拿好刀,向著楊毅跑去。(原標題:一樁事先設計的謀殺案 作者:子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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