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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五)

一場大火燒毀學院後,丟了一具女屍(五)



(十八)

我矗立在墓碑前,風驟然狂躁,吹落了斜挎在碑額的花圈,零碎的紙花析離飛逝。


落戶墓碑的主人竟是靳雪歆的爸爸靳於森。這是我做夢也沒想到的。


他怎麼會葬在這裡?不可能是真的,試問一個已死的人,怎麼會……


一定有人在搞鬼!

我將手中的野花放在碑身上,看見了另一束野花。


這花……和我的一樣……難道今天有人來過?


「小夥子——」


伴著低悶拉長的聲音,一隻手拍落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心帶動著身子就是一跳。徐徐轉過身,原來是那個看園老頭。虛驚一場。


「大爺……什麼事啊?」

「剛剛來過的那個女孩子是你什麼人?」


他身子微微傴僂,眼神甚比墓碑亡靈死氣三分。


我不明白,他指的是誰。」剛剛……?」


「是啊,就是剛才剛,才走。就是他的女兒。」他指了指墓碑上的遺照。瞧,那束花也是她留下的。」說完,老頭又指向那束野花。


他說的是誰呢?靳雪盈?可她並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也不知道他葬在哪裡…

…一定不可能是她;靳雪歆……對,很可能是她,除了她不會有別人。


「對了,大爺,來過的那個女孩叫什麼?」


「叫什麼?這我不知道……你不認識她?那你是靈主的什麼人?」


「哦,他只是我的老師。」大爺,您看他女兒的樣子大概有多大歲數?」

「哦,也就20左右吧。」


20左右?不是靳雪歆嗎……那又是誰?不可能是靳雪盈!


「大爺,您這兒有電話嗎?」


「有啊。」


這份恐慌我一刻也不想存留,於是想到了打電話給靳雪盈。


她在班上工作,並沒有離開過。


放下電話,我讓大腦停止了工作。我太累了,繳盡腦汁也無法猜想到來拜墓的女孩是誰;還有,那該死的信,竟印上了墓地的地址。


到底是誰呢?


靳雪盈連自己的爸爸都沒見到過,如今看到她爸爸的墓地在這裡,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她……這可能是她夢寐以求的——對於一個從未見過生父的女孩——儘管那只是附著在墓碑上的一張沒有生氣的遺照。


她也許會很感激我。


我再次拿起電話,要把這件事告訴了她。她很激動地說要來。於是約好在鬼俯山園林門口不見不散。


這裡很難找到車,好不容易才搭乘了一輛運磚的馬車。我坐在高高的磚垛上,和我一起的還有一個農村婦女。她的話很多,我大多都聽不懂,一聽到她的語調升為疑問句時,我便」哦」」恩」」呵呵」著。路顛簸的時候,感覺屁股上的肉終於派上了用場,不管怎樣還是起到了減震的作用。相反的方向刮著小風,攙雜而來的是股馬糞的味道,嗆的我喘不過氣來。


下車的後,感覺屁股似乎失去了知覺。走兩步,就像有一股電流過濾了全身,隨之而來的是腦袋裡的轟鳴,和腿腳欲將癱軟的前兆。向那個農村大姐道了聲謝謝,塞給她十塊錢,踉踉蹌蹌的向鬼俯山園林門口走去。


第一次知道了等人是什麼滋味。我足足在寒風中等了她兩個多小時。她到時,已經下午4點多,天色已經微微泛藍。她看著我凍得通紅的臉蛋,哆嗦的樣子,只是道出了淡淡的歉意——是的,我知道她似乎心情不好。


在外邊吃過飯,我帶她去了那家小旅店。我們決定明天一早就去俯冥園。


晚上,我心神不寧地蜷縮在被窩裡。


可心到底在哪裡……也許她已經死了……還有那些醫院裡的人,不知何時也將在醫院那乾燥的空氣中漸漸枯萎死去。困頓的合上眼,是無垠的雪地,刮著刺骨的寒風。低頭,見腳印伸向遠方。環視四野,突然,看見遠處有個女孩,她穿著黑色的風衣,站在山崖處一動不動。我慢慢走過去,想看清楚。她回過頭,面容是黑糊糊的一片。」你知道我是誰嗎?」她說話了。」不知道,」我繼續走近她。


「別走過來——」我停下來看著她,」哈哈哈……」她大笑著,」你把我忘了不要緊,可你為什麼那天不帶上我,害得我要枉死?」說完,便跳了下去。我迅速跑到山崖的盡頭,向下望去,空朦一片,只留下掠起的雪末兒,亮晶晶地飛舞著。


可心!是可心!


「可心——」我沖深不見底的崖下大喊著,得到的回答只有深淵的迴音和寒風的呼嘯。老天似乎在發怒。


是夢嗎?


(十九)


12﹒25敲門聲吵醒了我,打開門只見到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一切那麼熟悉……


「聖誕快樂。吵到你了,不好意思。」是雪盈。她一手裡捧著熱騰騰的豆漿一手拿著油條,微笑著,」買給你的。」


我驚喜著,」天吶——謝謝!今天是聖誕節嗎?」她竟然給我買早點!這讓我突覺一股暖流四溢全身。


「是啊,今天是12﹒25號啊,你忘了?」


「哦,不,不,我只是沒有過聖誕節的習慣,所以淡忘了。對了,幾點了?」


「九點。還沒睡醒?」


「不,睡醒了,」我接過豆漿油條,」也祝你聖誕快樂。」


「謝謝。」


「應該我謝謝才對。」


「別謝啊謝的啦,你先吃吧,吃完叫我一聲。」看著她的背影離去,在寒風中全然沒有一絲寒意。


下雪後的世界顯得很美,就像身邊的這個女孩,一見就讓人有清新的感覺。


我和她漫步在這唯美的皚皚世界中,邊走邊傾聽著踩雪發出的」咯吱咯吱」


的聲響。山路很滑,好幾次我得天之助,握到了她的手,暖暖的。到了俯冥園,門口的積雪連個腳印也沒有,周圍死寂沉沉的。看來沒有人來過。我覺得很奇怪,」老頭呢?……」我走近敲門,門開著,卻不見那個老頭。在園裡溜達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他。沒辦法,只好先帶她去看她的爸爸。


走進蓮花區,順著碑碼走著。1116、1117、1118、1119、1120……


當我們走到1119與1121之間時,墓地竟是空白的。我的目光凝滯了。這已經不知是我第幾次受到這樣的打擊了。冷汗——雖然這是冰天雪地里——還是順其自然地滋生著。我徐徐回過頭,看著目光和我一樣凝滯又略帶幾分沮喪的她,麻木無語。


「怎麼回事,昨天我來時還有墓碑的!」


「你看——」靳雪盈指向一處。


「什麼,」我回過頭,看著她所指的方向。」那是……」我走近跪在地上,挖了挖土。那東西漸漸露出來,」啊——」靳雪盈尖叫了一聲。是腳,有人埋在底下……


見到此情此靜,我幾乎想吐了,捂著嘴迅速起身後撤幾步。


「快報警——」我催促著驚恐的她。」哦……哦……」她在發抖,軟散的胳膊支配著生硬的手,從包里取出手機,撥打著。打完電話,我帶著她離開了現場,在門口等候。


她一直不出聲,是不是被嚇壞了……」你沒事吧?」我走到她身邊。她突然抱住我,」我怕,不要丟下我……」


我的心發慌了,這是第一個主動抱我的女孩,而她又如曠世絕媛,知足感自不必言。我的雙手垂直,上上下下,就是不感貿然摟住她那纖美的腰。一次,兩次……都縮回了。雙手被寒冷的風凍得就要失去知覺,可我還是殘忍地將它滯留在衣兜的外面,躍躍欲試。她的胸膛就像火爐一樣烤著我,時間久了覺得熱的透不過氣來,我就像根木頭一樣紋絲不動。我不願輕易觸動那分寧靜。


過了一會兒,她的頭枕在我的肩上,我的心怦然急速起來。那種感覺就像一股電流過濾我敏感的神經,頓時心率再次躁動起來。終於,我鼓起勇氣將手纏在她的腰上,可此時她似乎如夢初醒,翩然躲閃。我呆若木雞,眼巴巴的看著她。


她梳弄了一下頭髮,臉蛋兒泛起的一絲紅韻,目光不感正視我。


「對不起,我……」我覺得自己冒犯了她。


「沒……沒關係……」她顯得極不自然,說完便轉過身去。


剛才美好的一瞬間流逝了近二十分鐘,追憶起來卻如分似秒的短暫。


又過了一會,幾輛警車姍姍駛來。


屍體被挖了出來。顯然在我的預料之中——死者就是那個看園的老頭。死因並不明確,不是自殺更不像是他殺。是不是我見過他的緣故?這已不只一次了,比如靳雪盈的媽媽……這更像是我間接害死了他們。這個老頭為什麼會死?那個神秘人也許就在附近,沒準她現在正注視著這裡的一切。


陵園裡的登記冊上,關於1120號碑的資料被撕掉了。


「認識死者嗎?」一個警員發問了。


「昨天來祭奠時有過一面之緣。」


「你要祭奠的是你什麼人?」這意味著我又要撒謊了。我不想這些警察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我看了看身邊的她,」是我的……」


「什麼……」


「……老師。」我貿然脫口。


警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她,」哦,那你呢?」她和我交了一下目光,挽住我的胳膊,」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們一起來的。」我的心開始跳得厲害,詫異的看著她,懵懂所云何意。


回去的一路上她一言不發,看上去顯得很疲憊。」我,你……」我支吾著,總是欲言又止。她見我痴呆的樣子,淡然微笑,」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回到旅,她只是說了」一句晚上不要叫我吃飯了」,便悶悶不樂的走進屋子。


她的那句話震撼了我,讓我的心,有了微妙的驛動。她會不會有危險呢?


腦子裡閃她過美麗的影子,有點後怕。為了她,心中悄然滋生想遠離她的念頭。


一切真如噩夢一般,令人壓抑無比。


如果一覺睡去再也不要醒來就好了。再這樣展轉冥想下去,我怕腦袋早晚會崩潰。晚上我也沒有吃飯,一直看電視直到睡去。


夜裡,我夢到了那個老頭,渾身是血拿著鐵鍬追趕我,大喊著:是你害死了我——這是上天送我的聖誕禮物嗎?卻不是我的願望。


翌日,我們坐最早的旅遊專線離開了這令人失意的地方。


「你怎麼不說話呀?」


一路上,她一直問著我這同樣一句話。


「哦,我暈車,難受。」


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撒謊的……


我想遠離所有的人。我就像個災星一樣,誰離我近誰倒霉。可心,雪盈的媽媽,那個老頭,我甚至開始懷疑學校遭遇的災難都是由於我的存在。


她不再問了。


我將腦袋貼在車窗與座位的夾角處,目光隨著窗外的景色由模糊到消逝。


不知何時,我睡著了,更不知何時她讓我依靠。怪不得我睡的那麼酣。她頭髮散發出的清香的味道似乎催眠著我。如果這段路沒有盡頭,車子不會停下來,我甚至懷疑自己還會不會有醒來意識。


車到站的時候,她叫醒我。我靠在她的肩上,微微睜開眼。她微微側低著頭看我,長長的頭髮挨著我的鼻尖,」醒啦,走吧。」我遲緩的抬起頭,」不好意思,我睡的太熟了」。她揉了揉肩,」沒關係的」。


看過表是十點半。她還要趕去上班。我說送送她,她說不用了。目送著她上了一輛計程車,消逝在視野里。


(二十)


中午新聞報道:本市寬山區發現了東立學院的兩名失蹤人員。確定為東立學院表演系99-1班岑可心和傳達室接待員宋書今。


看著電視屏幕上的照片,真不感相信,她竟是可心!她還活著,太不可思議了!得知消息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去醫院。


這段日子她去了哪裡呢?也許馬上就會知道答案了。


走進幽靜的病房,可心再次映入眼帘了。她的媽媽滿面凄愁地坐在她旁邊。


得知我是可心的同學,勉強地擠出了一絲笑容。


她沒有死。更令人驚喜的是,她醒了過來。只是她什麼都失憶了,就連自己叫什麼都忘記了。只要她活著,我的心就好過許多。世徒易遇,知己難求。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不希望失去她。這些日子心裡忐忑不安,生怕她出事。還好,我的祈禱沒有白費。


「哎——」可心的媽媽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那幫煩人的記者和警察剛走。你好好陪可心聊聊,你們是同學,沒準對她恢復記憶有幫助。」我目送可心的媽媽走出了病房。回過頭,看著可心陌生了的容顏,似已輪迴幾世。她頭髮長了許多,樣子依然可愛,只是此時她的臉上已全然無存了往昔迷人的笑容。她看著我,她顯得很害怕,膽怯地用被單半遮著腦袋。


我走近她,」可心,還記得我嗎?」


「你……是誰?」


「遙遙啊,你忘了嗎?」


她一個勁的搖著頭,」遙遙?遙遙?……不知道。」


看來她已經把我忘的一乾二淨了。」真的忘了?遙遙這小名兒還是你給我起的呢。」


「可心是誰?」


「可心就是你啊,我們是同學,大家可喜歡你了。對了,你喜歡和我們一起踢足球,你當守門員,記得嗎?」


「足球?那是什麼東西?」


我自認白痴地回答:」圓圓的,用腳踢來踢去的東西。」我想緩解她對我的恐懼,「你渴嗎?我給你倒杯水?」她點點頭,腦袋從被子下面伸出來。我一手拿著水杯,一手幫她把枕頭靠在身後。近距離接觸的那一刻,我聞到她身上縹緲著一股的淡淡香味兒。很熟悉,在哪裡聞到過呢?我竟一時想不起來了。」喂,灑了,灑了……」她打斷我的思路,一隻手在我眼前忽閃了兩下。我回過神,杯子傾斜著,溢出一些水灑在了她的身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慌忙找毛巾拿給她擦。就在這時,她脖子上帶著的東西凝滯了我的目光。


是一個像錦囊的東西。


「可心,你脖子上帶的是什麼?」


她低頭看了看,將那錦囊拿出來。那股香味兒就是從錦囊中散發出來的。


「哦,這是歆姐姐送給我的。」


我糊塗了,」歆姐姐?」


「對,就是歆姐姐送給我的。」她再次肯定。


「她是誰?」我很想知道她所指的是誰。


「救我的人啊。一個漂亮的姐姐。」


「救你的人?漂亮的姐姐?她在哪兒?」


「在……」她似乎忘記了。


「在哪裡?」我又急迫地問。


「讓我想想……」


「別急,慢慢想,」


「哦——」


「想起來了?」


「我……忘了……」


……


可心身上散發的香味兒……非常熟悉……在哪裡聞到過呢……


我冥思苦想著。


對了!——地道里,是地道里飄散的那種香氣。那麼,難道可心去過那裡?


「可心……這短時間你一直和歆姐姐在一起嗎?」


「是啊。歆姐姐對我很好。」


「你真的不記得歆姐姐住在哪裡了?」


「我一直沒有離開過歆姐姐的家……那裡沒有燈,只有蠟燭和火把。」


沒有燈,只有蠟燭和火把……難道在地下?


「那她的家是什麼樣的?」


「好多一樣的屋子,四周都是冰冷的石壁,很多蠟燭,能聽到流水的聲音…


對了,有幾間屋子不同,裡面放著長長的黑盒子。我第一次進去時,歆姐姐顯得很生氣,警告我以後不許再進去。她說,那裡睡者她的祖宗,任何人都不準打攪他們的清休。」


「睡著祖宗?長長的木盒子?」我更糊塗了。


「是啊,黑色的。」


我猜測:難道是棺材?


「那你是怎麼離開的?」


「不知道,一覺醒來就在這裡了。」


「可心,這錦囊中的香味……」


「哦,這是一種叫忘魂花的花香。歆姐姐的家裡有好多這種花的。」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花,」忘魂花?」


「是啊。姐姐的家裡到處瀰漫著這種花香。如果吸食了這種花的花粉就會沉睡。」


花粉?沉睡?怪不得上次在地道里會覺得疲倦,原來如此——對!同學們一定是吸食了忘魂花的花粉才會不醒人世的。


地道里有這股花香,難道她去過那個地道?又是誰帶她去的呢?還有,她所謂的那個歆格格又是誰?


一時間,腦袋裡的可用空間又被問號佔去了不少內存,這意味著什麼?反映遲鈍。可心所指的那個歆姐姐也許就在地道里……


那要怎樣才能救醒沉睡的同學呢?也許可心知道……


「可心,如果誤食了這種花的花粉怎麼辦?」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也許歆姐姐知道。」


「花香對你沒影響嗎?」


「當然有,這麼久我只醒過一次。」


「為什麼?」


「那裡是個奇特的地方。歆姐姐說忘魂花每月開一次。花香非常濃郁時,我就要沉睡;直到花香散淡了,我才會醒來。」


我更糊塗了。


歆格格到底是誰呢?她說是個漂亮的姐姐,難道是靳雪歆嗎?


「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了?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再仔細想想……」


我希望出現奇蹟,她能想起些什麼。


她只是搖頭,一副無知的樣子。


我覺得可心所說的那個歆姐姐可能就是靳雪歆。於是我打電話告訴雪盈帶她姐姐的那張照片來醫院。當可心見到雪盈的那一刻,吐出了令我欲乎窒息的三個字:歆姐姐。


我詫異地看著雪盈,而她也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她……她是歆格格?可心,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有啊,」她很肯定地看著雪盈,「歆姐姐,你不認識我啦?」


雪盈困惑無語。


難道她所說的歆姐姐是雪盈?怎麼可能,一定是搞錯了。我怎麼都不感相信這是真的。


也許她的記憶真的紊亂了。我只能以這樣的解釋來自我安慰。


如果這是個噩夢,請早些醒來吧。


(未完待續,明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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