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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為娶我和父母翻臉,一戒指讓我發現他真實目的


男友為娶我和父母翻臉,一戒指讓我發現他真實目的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七陽 | 禁止轉載

1


余然隨男友去見未來的公婆,剛坐進車裡,母親的電話就打進來了,一打就打了一路。開始余然還嗯嗯啊啊地應付著,到後來乾脆閉上眼睛,將電話從耳邊拿開了。


過一會兒,聽到母親尖利的怒喊,知道情況不妙,忙從膝蓋上拿起來,放在唇邊,笑著說:「知道了,媽,我知道了。」也不管母親是不是還有話要說,伸手按了掛機鍵,然後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癱軟在座位上。


轉過頭見她的未婚夫目不斜視地開著車,好像完全沒有聽到自己與母親的對話。她歪過頭,用食指勾了勾男友的手臂,男友轉過臉沖她笑了笑,溫聲道:「打完了?」

余然有點失望,可也說不上為什麼,收回手,平放在膝蓋上,點頭「嗯」了一聲。


她心裡有點緊張,可是又怕男友笑話她。兩手在膝蓋上前前後後磨擦許久,猶猶豫豫地說:「你說,你父母會喜歡我嗎?」


男友沒說話,余然突然想起電視上常演的,父母棒打鴛鴦的戲碼,轉頭問:「要是看不上我,會不會像電視里那樣找我談話,然後讓我離開你呢?」


車子突然減速,系了安全帶的余然被重重地跌回到椅背上,她驚魂未定,就聽到「哐」的一聲,車子戛然而止。抬眼望去,前車的車屁股已經變了形。再去看自己的男友,發現他還沒從這場意外里緩過神來,手掌握在方向盤上,精壯的小臂上青筋炸起。


半晌,他轉過臉,笑著說:「我下去看看。」他在她的頭髮上摸了摸,像是安慰她受到驚訝。推開門,下車與前車的司機交涉去了,期間沒有看余然一眼。

余然藏起疼痛的手背。在剛剛的事故中,因為手臂本能地前伸,手背在車上蹭了一下,可是男友卻沒有發現,或者他根本就不想發現。


余然望著車外高挑的身影,竟有想哭的衝動,她抽了抽鼻子,擦一擦自己眼角掉的那可貴的小水珠,想自己真像個小孩子,怪不得媽媽千叮萬囑,總怕她在公婆跟前出了錯。


不過余然本身年齡也不大,大學畢業不到一年,就遇到現在的男友,談了半年的戀愛就開始談婚論嫁了,到現在也不過只有23歲,男友說結婚的時候她心裡還直犯嘀咕,可是又真怕像同學說的那樣,錯失了良機,畢竟男友還是很不錯的。


在同學的嘴裡,他就是標準的黃金單身漢,多金,長得帥,人又溫和,最最重要的是這個單身漢對待感情認真,從打算和余然在一起就是奔了結婚去的。同學都羨慕得不得了,在微信群里問個沒完沒了。


余然應他們的要求在群里發了一張男友的照片,於是大家說:「怎麼就讓你遇到了極品帥哥?」

余然把訂婚戒指曬出來的時候,她們又說:「你是怎麼認識這麼個多金男的?」


嚇得余然再不敢在群里亂髮東西,後來與大學室友吃飯的時候又被問起,她才羞答答地把他們相遇的過程講了一遍。


其實也沒什麼好講的。


余然有一個表姐,在市裡開了一家花店,余然一直羨慕得不得了,曾多次在母親跟前說起。母親怎會不知道她的意思,幾句話就打消了她開店的念頭。

她鬱悶至極,於是就借著休息的時間到表姐店裡玩,幫著她做些雜活,後來去的次數一多,好些簡單的事情竟也學會做了。


有一天晚上,她幫著看店,耳朵里塞著耳機,一邊修剪花草,一邊聽音樂,正做的起勁,忽然就感覺後面有人,她轉身一看,就見不遠處站了個男人。那人站在門前看著她,她看到男人眼睛裡有小小的火苗在竄動,但很快地就消失了。


他低下頭,在那些花花草草上看了許久,最後指著火紅的玫瑰說:「幫我包一束花。」


余然摘了耳機,問:「送女朋友吧?」


他點了點頭,似乎嘆了口氣,「送女朋友。」


余然包好了送到他跟前,他卻沒有接,盯著余然看了許久,看得余然都不好意思了。可是余然真捨不得就此轉開臉,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她不想就這樣錯過了,她回視著他,把花往前一送,笑嘻嘻地說:「給你。」


他接過去,付了錢,轉身要走,忽然又停住腳,問余然,「門前的鈴鐺壞了嗎?」


余然仰起脖子,茫然地搖搖頭,她可從沒有注意過這個東西,便問帥哥:「你以前來過這裡嗎?」


本想著他不會回答,可他卻點了點頭,「我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


後來他又來過幾次,余然在與他的交談里知道了他姓陸,名青遠,再後來藉機把他的電話號碼要了過來,時不時來個撥錯電話,慢慢地就和他熟了起來。


2


陸青遠在車外打了個電話,不多會兒他的秘書來了,他自己坐回車裡。余然見她啟動車子,好奇地問:「可以走了嗎?」


陸青遠說:「嗯,家裡還在等我們。」


她不由感嘆有錢的好處,同時在心裡又開始鄙視有錢人的行為。看這些剝削階級,大周末一個電話就把人叫了來放這裡了,員工好好的周末就這樣浪費了,這樣還不算,老闆走,還得好聲好語說聲走好。


余然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她對秘書笑得很燦爛,一邊揮手一邊道謝。


陸青遠說:「你們認識?」


余然搖了搖頭,「不認識。」她泄氣地想,自己的男友像一個榆木疙瘩。


陸青遠的媽媽做了一桌子的菜,站在桌邊對著她笑。余然心裡想,她看著可一點也不像這個家的女主人,倒像,倒像個保姆似的,這想法當然不敢對陸青遠說。她抬頭看一眼男友,發現他對母親的態度挺冷淡的。


他母親說,「外面很熱吧?」


他點點頭。


他母親又說:「餓壞了吧?」


他又點一點頭。


他的母親大概覺得無趣,到廚房裡去了,他坐在陽台上的父親突然把手裡的報紙甩在桌子上,站起來走過來。


余然問候:「陸叔叔好。」


陸青遠的父親抬起眼在余然身上打量了打量,指著椅子說:「小余是吧?你先坐下。」看著陸青遠說:「你也坐下。」


余然緊張的不行,兩隻手緊緊抓著膝蓋上的裙角,她知道他這是有話要說,看情形不會是什麼好話。


陸父清了清嗓子,開門見山,「我並不贊成你們在一起,小余,我想青遠他不會適合你……」


「適不適合是我說了算。」陸青遠突然打斷父親的話。


余然看到他冷到極點的面孔,架在膝蓋上的手緊握成拳,像是要和人大幹一架的樣子。這模樣的陸青遠讓余然害怕,可是又有點高興,她可從沒見過這樣的男友。


她心裡感動得不行,能不感動嗎?這是為了她,要和老子翻臉的節奏啊,如果可以,她真想拿手機錄下來,將來告訴自己的孩子,「看,你爸對你媽的感情多深,為了你媽可以和你爺爺翻臉。」


她心裡美翻了,面上可不敢表露出來,還要表現出愁苦的模樣,他們很可能會被拆散啊,想到這裡還是有點擔心的。伸過手握住陸青遠的手,陸青遠反手抓住她,把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冷冰冰地對父親說:「我想今天的飯也沒有必要吃了。」


「青遠……」陸父在後面叫他。


陸青遠當作沒有聽到,拉著余然離開陸家,一直坐到車裡,他還緊緊攥著她的手。余然偷眼瞄他,小聲說:「謝謝你。」


他鬆開她,拿了支煙出來,「對不起,我可以抽支煙嗎?」


余然連忙擺擺手,表示沒有關係,她想,你儘管抽,想抽幾支抽幾支。但陸青遠抽了兩口又掐了,對余然說:「我送你回去。」


在回家的路上,他不說一句話。他不說,余然也不敢先開口,總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引他推翻了今天的想法,如果他屈服於他的父親,那麼自己就只有被甩的份了。


這一路把余然憋了個半死,終於到家了,他停了車,對余然說:「我爸爸的話,你當作沒有聽到就好了。」


余然嘴裡應著,心裡卻想,我耳朵不聾怎會沒聽到呢,但想到他是怕自己難過,又覺得高興,點頭如搗蒜,連連說著「我會的」。


說得陸青遠都笑了,他在她跟前極少這樣笑,這一笑把余然笑愣了,竟坐在那裡半天沒有動。陸青遠伸手幫她把臉頰上的頭髮放在耳朵後面,溫聲道:「真是個勇敢的傻丫頭。」


在陸青遠的手指觸碰到她臉頰的時候,她的臉慢慢地變紅了,稍一低頭躲開了他的手指,這個動作讓陸青遠怔了怔。


余然感受到他漸近的氣息,有一瞬間她以為他要吻她,然而半晌也不見他有下一步的動作,抬起頭,卻看到他一臉茫然地望著她,彷彿不認識似的。


余然說:「我下去了。」聲音輕輕的。


「嗯,」他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兩手搭在方向盤上,目視著前方說:「有事給我打電話。」


到了家,余然站在卧室的窗帘後朝樓下望,看到他的車還停在那裡。不知道他坐在車裡幹什麼呢,是不是像她一樣傻,正仰了頭往她所住的樓層仰望呢?


雖然她希望他這樣,但又明白他肯定不會這樣做,至於為什麼,余然不願去想。


3


同學常常會問:「你男友是怎麼追你的?」她們對於這種私密的事情總是好奇得很,余然總是以微笑回答她們。並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自己也說不清,說不清是他追的她,還是她追的他。


那時候熟了以後,余然總會時不時給他打電話,他有時接,有時候不接,接了余然自然高興,不接的時候就特別難過,好在他總會時不時的到店裡來買花。


有一次余然裝作不經意地說:「做你的女朋友一定特別幸福。」


不想他卻搖了搖頭,苦笑著說:「你說錯了,如果覺得幸福就不會走了。」在余然驚訝的時候他卻又說:「我沒有女朋友。」


余然發現他總是特別留意門前的鈴鐺,便央了表姐來修,表姐覺得不值當,便買了新的裝在上面。那天他一進來就發現了,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他說:「終於修好了?」臉上是難得一見的溫柔表情。


余然說:「新買的。」


他突然又暗然了,在門前站了好久,嘴裡喃喃自語。


余然聽到他說:「終於換掉了么?」


他們關係的推進要得益於他的一次醉酒。


那天晚上,她都要準備離店了,他突然進來,坐在花店的藤椅上,一坐就是半個小時,期間不言不語。余然聞到他滿身的酒氣,腦子裡亂作一團,電視里不都是這樣演的嗎,孤男寡女,夜黑風高……不是,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以酒亂性什麼的,總之是要發生點什麼的。


可是讓余然失望的是,他的理智讓他沒有做任何事情。


在店裡坐了一個多小時,他說:「我得回去了。」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也許是因為喝了酒,又坐了這麼長時間,乍一起來,竟晃了晃。


余然可不會失了這個撿便宜的機會,走上去扶了他一把,不扶還好,由於她過去的太過突然,慣性讓她往原本搖晃的陸青遠身上撞了一下,遙遙欲墜的男人被她撞倒在了椅子上,同時把她也帶倒了。


余然同學趴在了男神的身上,仰慕的帥哥就在跟前,她怎會不藉機做點什麼?在他怔忡的時候,她低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好整以暇地站起來,裝模做樣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即便她臉皮再厚,臉還是紅得像個蘋果。


倒是陸青遠,尷尬地站起來,「我送你回去吧。」


因為陸青遠喝了酒,自然不能開車,兩人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陸青遠扶著車頂等她坐進去,明明喝了酒的是他,搖晃著坐進車裡的卻是她。上車的時候還踩了自己的裙子,差點趴在了座位上。


司機回過頭來,說:「喝多了吧,我看你還是在後面照顧她一下為好。」


一句話把準備坐到副駕駛上去的陸青遠派到了后座上。


為給他讓地兒,余然往車門上靠了靠。其實他一點也不胖,穿著襯衣西褲的身體可稱得上玉樹臨風。


余然是一個西裝控,最見不得男人穿正裝,陸青遠那板正挺拔的身材早就合了她的眼緣。


她仗著天黑,眼睛連續幾次瞥向他的方向,結果被他逮一個正著。不知怎麼就那麼巧,余然抬頭的時候,車子路過一連串的路燈,就在她看他的時候,他的臉正好轉向她。那時車窗里正好有一束燈光打進來,射在他的臉上,余然看到他醉酒的眼裡帶著幾許迷茫。


隨著車子的轉彎,車箱里也隨之暗下來,她感到有溫熱的氣息朝她靠過來,在這關鍵的時刻,她小女兒的嬌羞又冒了出來,既不敢抬頭,也不敢說話。


在她以為他就要親她的時候,余然聽到司機開口,他說:「到了。」


話畢,司機把車裡的燈打開了,余然看到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的陸青遠,他從衣袋裡掏出錢夾付錢給司機,正常的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如果不是因為那帶著酒氣的氣息太過真實,她都要認為剛才的情形全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就是到現在,余然想起那晚的情形,還是會臉紅,伴隨著怦怦的心跳,她拉過被子蓋在臉上,卻根本阻止不了這奇怪的生理反應。


4


余然試婚紗的時候,陸青遠陪在身側,導購小姐站在她跟前,一邊幫她整理裙擺,一邊誇她的身材好,誇得余然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站在鏡子前,低著頭,抻抻這兒,理理那兒,生怕坐在後面的未婚夫看不到她嬌羞的表情。


但她這純粹是想多了,她的未婚夫恐怕並沒有時間來看她。他坐在後面不停地在接電話,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注意她在幹什麼。


余然不是不失望,婚姻大事,他卻總是表現的這麼平靜,看不出一點緊張的樣子。不是說男人也會有婚前恐懼症嗎,可是在他身上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呢?


她在鏡子前半天沒動,連導購都感覺到了氣氛不對,笑著在她身上挖掘更多的閃光點,大概也是看出了原因,在陸青遠掛掉電話的時候,笑著對他說:「先生,看您的未婚妻多漂亮。」


陸青遠終於抬起頭,余然從鏡子里看到他靜默的面孔上沒有一絲表情,好像在看一件與自己沒有關係的油畫似的,即不欣賞,也不討厭。


她強顏歡笑,提著裙擺轉過身,面朝著他問:「漂亮嗎?」


他沒有表情的臉上浮起一絲笑容,點點頭說:「很漂亮。」


但余然來時的那份興奮勁卻蕩然無存,她到試衣間把婚紗脫下來,看著鏡子里那張毫無神彩的面孔,久久未動。


導購在外面喊她:「余小姐,余小姐?」


余然忙換上自己的衣服出來,沙發上卻沒有了陸青遠的身影,導購把一張卡交到她的手裡。


「陸先生說有急事要去處理,要您自己定,這是他讓我交給您的。」


余然胡亂地選了一件,付了款拿回家。


那天晚上陸青遠沒有給她來電話,她忍不住撥他的手機,結果卻是無人接聽。她在心裡罵了一百遍「陸青遠是混蛋」,卻還是阻止不了想念他。


夜裡11點,她打車到他的住所,結果是他連家也沒有回。她沒有他父母的電話,即便有也不知道怎麼開口。過不多久就要成為陸家的媳婦了,她竟然還沒有得到陸家長輩的同意,說起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其實從她第一次見他的父親時,就看出他們父子的關係並不好。


那是一個夏日的傍晚,陸青遠突然來電話,說要請她吃飯。余然把櫥櫃里的衣服翻了一個遍,大小裙裝鋪滿了床,最後在這堆裙子里選了一件最普通的連衣裙。


當從樓里出來,正看到日落後滿天的紅霞,映在對面牆壁的玻璃窗上。那天余然的心情特別好,想當然地認為這美麗的景色都是為了陪襯她的好心情。


在餐廳里,余然見到了陸青遠的父親,還有一位漂亮的女子,年紀比她要長几歲,由他的父親陪伴著,坐在陸青遠父子的對面。


她的出現讓他的父親尷尬,面對面地做了一個眼神交流,然後有點憤然地轉到陸青遠的臉上。倒是那位女郎,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朝余然看著,笑嘻嘻地對陸青遠說:「別告訴我,這是你的女朋友。」


陸青遠說:「我正打算向大家介紹。」他牽起余然的手,對在座的人說:「這是我的女朋友,她叫余然。」


「青遠!」最先站起來的是陸青遠的爸爸,他怒容滿面地朝陸青遠喊:「別再胡說八道。」


陸青遠顯得極為淡定,他甚至面帶微笑,朝自己的父親說:「爸爸,我一點也沒有胡說,我早就對您說過,我有女朋友的,是您不相信。」


他拉著余然的手離開餐廳,陸父從餐廳一直追到車庫,他截住兒子的路,質問他。


「你難道打算為了她放棄和林家聯姻的打算?」


「爸爸!」


陸青遠發怒了,余然看到他因憤怒而發紅的眼睛,如果陸父了解自己的兒子,他就該閉上嘴巴放他離開,可顯然,在這個時候憤怒並不是只有陸青遠。


陸父說:「你不是毛頭小子了,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為女人衝動。」


陸青遠在這個時候反而笑了,他說:「爸爸,別再說了,那樣的事情做一次就夠了,我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再和您翻一次臉。不要再給我安排相親。」


「你以為這樣沈棉荷就會回來嗎?只要她媽媽不同意,她就不會和你在一起。」


「夠了!」陸青遠說:「你們有什麼資格干涉我們的事?」


那是余然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一次也就夠了。


那天的陸青遠像換了一個人,坐在酒吧里喝得爛醉。余然坐在他的旁邊,扯開了嗓子叫他,連拖帶拽地把他從亂糟糟的環境里解救出來。


他的身體靠在她的身上,壓得她彎腰駝背,一個不小心就倒在了地上。他的臉離她很近,沒有焦距的眼睛盯在她的臉上。她看到他的唇角蠕動著,好久,余然聽出他是在叫一個名字。


他在叫沈棉荷。


被當成沈棉荷的余然被陸青遠抵在了牆壁上,他滿含酒精的口腔在一呼一吸間傳進余然的嘴裡,辛辣刺鼻的味道衝擊著余然的思緒。她想,自己如果真是沈棉荷那該有多好,可以得到他的愛是多麼幸運。


她覺得自己可悲。


5


風塵僕僕的陸青遠在第二天的早晨回到自己的住所,在門口看到等了他一夜的未婚妻余然,他愣了很久。


余然從地上站起來,疲憊的陸青遠說:「你怎麼在這裡?」


不是「你累嗎」,不是「你等了多久了」,而是「你怎麼在這裡」,余然覺得自己像個傻瓜。


傷瓜余然努力忍住自己要流下的眼淚,吸一吸有點發僵的鼻子,笑著說:「我當然是在等你啊。」


陸青遠看到她發紅的眼睛,突然覺得內疚,他伸手在她的頭髮上摸了摸,勉強一笑,說聲「傻瓜」。


余然的眼淚瞬間落下,借著低頭把淚珠擦掉了,她仰起臉,笑望著自己的未婚夫,她說:「我就是一個傻瓜,一個一直在等你的傻瓜。」她的眼淚又落下來,這一次她並沒有低頭。


陸青遠的手還在她的頭髮上,他本要收回來的,但看到余然落淚,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片刻,他的手滑到她的臉上,幫她擦去臉上的淚珠,笑著說:「以後別這樣了,萬一我出差一直不回來,你怎麼辦?」


余然抓住他的手,用力貼在自己的臉上,她的淚水一滴滴地落在他的手背上,順著手背滑到手腕。


余然微笑著,她說:「那我就一直等,一直等,直等到你回來為止。」


「別傻了。」他準備放棄這刺痛人的對話,別過臉,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但余然不放,余然說:「我不是在開玩笑。」


陸青遠的臉重又轉回來,笑著說:「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開玩笑,現在可以放開我,讓我開門了嗎?」


余然恨沈棉荷,但又不得不感謝她,因為她,陸青遠意外地向余然求了婚。


在表姐的店裡,她第一次見到這個鄉下女人,是的,鄉下女人。(原標題:配角 作者:七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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