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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他的妻子打算去別人房裡


新婚夜,他的妻子打算去別人房裡



鏡中人黛眉輕掃,淺試新妝,目若秋水,紅唇雪膚。

她知道,今晚,他一定會來。於是一早就屏退了所有傭人丫鬟,坐在鏡前等他。


果然,不多時,房門被人打開,又迅速被來人關上。


男人轉身,正看見她一襲紅衣,腰若約素,如玉的手指間正拿著一支蒼綠翡翠。迅速將門反鎖,快步走到她跟前,抱了她幾步進了裡間,迫不及待將她狠狠往榻上一丟。嬌小身軀裹著一襲紅妝,瞬間陷落在綿軟床榻間。


男人站在床側,一邊望著榻上人,一邊迅速解著自己的衣裳。雙眼如芒,盯獵物般死死盯著她,房間里一時間只剩下男人沉重急促的呼吸聲。

她側躺在床上,一雙眸子淡然瞧著他,半點情緒也沒有。


她明白,這男人關鍵時刻總能及時找到理智。就算,面前這個女人,他已經想了些年頭。


這次,一定也如以往一樣,什麼也不會發生。不為別的,就為他們倆這見不得人的關係,他就一定不會動她。


果然,他壓了過來,氣息已經能灼人。可到最後,他只是撐在她身體上方,灼灼盯著她看,卻不再碰她絲毫。


自始至終,她雙目清泠,不見絲毫波瀾。這麼多年來,這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了。

他終於霍然起身,匆匆撿了地上衣裳,三兩下便將自己整理好,快步出了房間。這次,他踉蹌而去,走時狼狽,連門都沒顧上給她關。


她從榻上坐起身來,低頭自嘲一笑,不覺笑出了幾滴眼淚。


明知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啊。


葉棠啊葉棠,你還在期待什麼。如花如水紅妝,傾國傾城愛戀,他可以屬於任何人,卻獨獨不屬於你。


她起身,走到門口,清楚看見他快步往那個姬妾房裡去了。

整整一個時辰後,他才又回了來。


臉上妝容都已經洗去,一身紅衣也換了下來。他進來的時候,她正摘著一隻耳環,一身米白薄棉長裙,方才嬌嬈全都不見,十指纖白,素凈淡雅。


璫珠似明月,她指間這對不起眼的小珠子還是他送她的。一隻,便價值連城。


皇帝多疑,卻獨獨倚仗葉家。前些日子,他奉命去了長嶺關,平了些小麻煩。葉家作風,向來雷厲風行,他又急著回來,在長嶺關動作更是利落。

半月後,他從長嶺關回來,先到宮裡復命。皇帝見了他,甚是滿意欣慰,直言葉家少將軍已經能獨當一面,氣度作風不輸老將軍,實為三軍表率。當即,便賜了許多封賞,件件難得。


葉家自開國便是皇家心腹,忠心耿耿,不貪不搶。眾多封賞中,葉修庭只選了這對女孩兒家喜歡的小小璫珠,其餘都恭敬拒了。皇帝見了,笑得意味深長。礙於朝上還有許多朝臣在,等著與葉家攀親的也不在少數,皇帝對這少將軍的私事,就未多追問。


景安宮,郡主李知蔓正半躺在貴妃榻上,眼眸微閉。一襲素綃長裙,桃粉色,上綉數朵折了枝的牡丹,鮮艷惹眼。裙擺處,纖細金色滾邊絲,張揚金貴。郡主身側站了個小宮女,輕手輕腳,正緩緩搖著扇。


一小太監弓著腰踮著腳匆匆進了來,屏了呼吸,跪在榻邊上,小心開口,「郡主,少將軍回來了。」


一聽葉修庭回京來了,榻上,李知蔓這才緩緩睜開了眼。


「皇上給了少將軍許多封賞,可少將軍什麼也沒要。」


李知蔓輕輕一笑,這倒是他一貫的作風,沒什麼奇怪的。


哪知那太監說話大喘氣,還未說完,頓了頓,又繼續道,「卻獨獨選了一對兒西海璫珠。」


李知蔓微微一頓,終是撐著身子從榻上坐起身來,眼風一掃,冷笑一聲,「呵,一對兒西海璫珠?」


那太監跪在地上附和,「是啊,朝上群臣都猜測,這少將軍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所以才選了女孩子家喜歡的東西。」


葉修庭的情況,李知蔓自恃清楚。他府上只有一個姬妾叫什麼夕嵐,相貌一般,身段倒是不錯。不過說到底,一個出身低賤的風塵女子而已。葉家少將軍夫人的位子,就算他願意給她,葉老將軍也不願意。且平日里,也沒見他對那個姬妾有多上心。


她從未將那個夕嵐當回事兒,心道不過一個他的工具而已。男人么,總是需要那麼一兩個女人的。


「查。」


「是。」


她倒要看看,那珠子,他究竟送了誰。


等到葉修庭回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葉家還燈火通明。他悄悄入了府,立即有府里的下人來迎。


「少將軍。」


「嗯。」


他下了馬,匆匆朝她房裡走。


這麼晚了,遠遠便看見她房裡的燈還亮著。她果然還在等他。


風一身,塵一身,他連衣裳也顧不上換,到了她房門前,徑直推門而入。她一見他,立即起身道,「你回來了。」


他有許多話想說,可終究什麼也不能說,只拿出了那對小珠子給她。


晶亮圓潤,月兒一般。


她接了,在鏡前低頭戴上,回頭看他,雙眸若水。


她什麼也沒問,他什麼也沒答,只站在一側看著她出神。


第二天,她耳上帶的那對小珠子,讓夕嵐見了。夕嵐自恃葉修庭寵她多年,如今葉家上下,誰見了都要尊她一聲夕夫人。


所謂恃寵而驕,她夕嵐自然也不能例外。


當著葉棠的面兒,夕嵐便攀上了葉修庭的胳膊,隨後妖嬈身段好似失了骨頭,藤蔓一般,纏了上去。趴在他耳邊,輕輕喝著氣,「少將軍,大小姐耳上珠子可真好看啊。」


夕嵐並不知那珠子來歷,也不知葉棠的珠子是葉修庭送的。她只覺得,葉修庭生活一貫乾淨,就算在外生活也是如此,又是許久未見了,他當是容得她如此小小任性出格的。


都說葉修庭和葉棠這對兄妹二人相像,不僅脾氣像,連眼神都很像,如刀子一般。只不過,葉棠的眼神扎在了葉修庭身上,而葉修庭的眼神卻是扎在了夕嵐身上。


明明葉修庭什麼都沒說,見了葉修庭那眼神,夕嵐卻不敢再放肆,訕訕鬆了他,站直了身子,也不再吵著要什麼珠子。


大庭廣眾之下,還當著葉家大小姐和一眾下人的面兒,那女人就敢如此放肆,不拘禮節,還不都是他慣得。


葉棠冷哼一聲,又白了葉修庭一眼,轉身走了。


時隔幾日,景安宮中,那個小太監又來報。小太監恭敬附在李知蔓耳邊,低語幾句。


李知蔓聞言,將唇輕輕一抿,放了心。她只當葉修庭重情重義,對國如此,對家亦如此。聽了那小太監的話,李知蔓莞爾道,「合著只是送妹妹了啊。我就說嘛,一個風塵來的姬妾,根本配不起一個西海珠。」


不過,自那天碰到夕嵐之後,葉修庭便沒見過葉棠戴那珠子。今夜不知怎麼又拿了出來,配她一身紅妝,煞是好看。他懂她心意,卻不是很懂女兒家心思。她的美,他越來越見不得。他只怕,心裡那根線,不知什麼時候就要崩斷了。


葉修庭從夕嵐房裡出來,身上的衣裳也已經換了。可葉棠是女人,何其敏銳,饒是他換了衣裳,仍是掩不住他身上殘留的曖昧脂粉氣。那氣息刺鼻,與煙柳巷的廉價胭脂相比,也好不了多少。就算夕嵐來葉府兩年了又如何,還是本性難移。他在桌前坐下,捏起一個小盞子,喝了口她放在桌上的水。


她將那些首飾一件件放好,坐到他對面,冷眼看他,忽而哼笑,「怎麼,渴了?果然,還是夕夫人好啊。難得你這些年來獨寵夕夫人一人。」


他知她是話裡有話,只說,「葉棠,你知道的,我不可能——」


「我當然知道。哥哥請放心,哥哥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別人也做不到。」


他雙手暗自成拳。是啊,他做不到的事情,這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能輕而易舉做到。


她本不欲說這些的。可一想到他在那個夕夫人房裡一待就是一個多時辰,她就來了脾氣。


見他坐在桌前不在說話,葉棠還是後悔話說得沖了,於是又開口,「算了,不說這些了。」


她終於不再故意叫他哥哥了。


隨手從桌上果盤裡拿了只橘子,素手輕動,輕薄的橘子皮兒被她靈巧破開。她歪著頭,仔細摘著白色橘絡,衣領處有些松,恰好襯出她白皙好看的頸項。


纖影一抹,素手新橙,落入他眼中,是嬌俏妖嬈,也是素凈安好。


不多會兒,手中橘子被她剝乾淨,露出一瓣瓣嫩黃鮮亮的橘肉。他看著她摘下一瓣,櫻唇輕啟,將那橘子送了進去。潔白貝齒一咬,果汁的酸甜將她的舌瞬間浸染。


他心頭一頓,也知自己不能繼續坐下去,遂起身出門。


「天晚了,你好好休息。」


他在府里轉悠了一夜。


他怕,他實在是怕,這樣下去,萬一哪天他真的會什麼也不顧了。


第二日一早,葉棠又在府里碰到了夕夫人,夕嵐。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姬妾罷了,府里的下人叫她一聲夫人,不過是因為葉修庭的確是沒有別的女人了。


女人么,免不了要愛虛榮。即便嘴上不說,甚至推辭不要,能在葉府被尊一聲夫人,這心氣兒難免就不一樣了,連出門都要多帶些丫鬟。


可葉棠不吃她這一套。


她向來不待見這個夕夫人,原因么,她與葉修庭都心知肚明。不過葉棠也從未為難過人家,眼不見心不煩,葉棠連見都不願看見她。且葉修庭每次去夕嵐房裡,多半都是因為她。


昨夜她說葉修庭的話,何嘗不是在說自己呢。


別的女人能輕易做到的事情,她做不到。就算她不在乎,她什麼都敢,事關葉府聲名,葉修庭也不敢。


他是她的愛不得,說不得。


這個夕夫人來府里有了些時日,與上上下下早就熟絡起來。府里下人不乏真拿她當夫人看的。可唯獨葉棠,與她疏離得很。


這幾年,夕嵐開始想,葉修庭之所以什麼要求都答應她,吃穿用隨著她來,也默許了下人喊她一聲夫人。可有一條,葉修庭就是遲遲不給她名分。夕嵐覺得,八成就是因為這個葉家大小姐。


若是她主動些,與這葉家大小姐關係好起來,沒準葉修庭就能早日將她扶正了呢。畢竟,能獨佔葉府少將軍這麼多年,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的。


葉棠不意夕嵐會突然朝自己這邊走來。原本趴在浮亭上餵魚,這下也不免要多看她兩眼。


這多看兩眼倒是不要緊,她一下就看到了她脖頸上。那些刺目,不是葉修庭留下的又能是誰。昨夜,他可是將她晾在房裡一個多時辰。冷哼一聲,氣呼呼將手裡剩下魚食往水裡一撒。湖中大大小小魚兒呼啦一下子圍了上來。


時值雨季,府里湖水早就漲得與浮橋齊平。夕夫人出門身邊又多跟了幾個丫鬟,一時間小小浮橋上就顯得擁擠起來。


夕嵐見了她先開口,「大小姐——」


未等她把話說完,葉棠一連推開幾個丫鬟想起身先走。這是葉府,她自然誰都可以不放在眼裡,一個姬妾而已,她推也就推了。


誰能想到這姬妾如此弱不禁風,一個趔趄倒向了一邊的小湖裡,還拽著她一起。


葉修庭剛剛回來,遠遠便看見湖邊亂作一團。眉頭一皺,緊走了幾步才聽清了,那些丫鬟喊的是,「夕夫人落水了!大小姐落水了!」


糟了,葉棠不會水。


眼睛掠過湖面,很快便鎖定了她的位置。


待夕夫人被下人救上來的時候,恰巧看見葉修庭正抱了葉棠匆匆離去。府上人皆知葉修庭疼妹妹,自小便如此,二人感情好,早就見怪不怪了。


夕夫人換好衣裳,遲遲不見葉修庭過來,心中奇怪,便決定去看個究竟。


葉棠渾身濕了個透,風一吹,渾身冰涼,她縮在他懷裡微微發顫。葉修庭趕緊將她抱回來,「快將衣裳換了。」


夕夫人悄悄過來的時候,遠遠看見葉修庭正給她擦著頭髮,桌上放著他命人剛送來的驅寒薑湯。


他將她的發梢仔細擦了幾遍,隨口問道,「你推她下去的?」


葉修庭語氣平淡,似乎葉棠只是踢落了一個路邊無關緊要的石子。


葉棠他了解。夕嵐在府上她心裡不痛快,可又發作不得。就算要發作,她也沒有立場啊。


依著葉棠的脾氣,沒有隔三差五找夕嵐麻煩已算難得了。


「嗯。」


她低著頭,只應了一聲,任他手裡的布巾掠過她耳後脖頸。


得到她的回答,他嘴角噙了笑意,心裡竟也是愉悅的。


看她這板著小臉的樣子,連問都不用問,她推夕嵐下水,一定是因為他。


「好了。」


他在她身側坐下,端起薑湯,自己嘗了,才用勺子盛了,遞到她唇邊。


她瞥了一眼,沒有張嘴。


他只好說,「糖多,姜少,不辣的。」


葉棠瞥了一眼他遞到唇邊的一勺薑湯。手上還帶著被刀劍磨出來的薄繭,他就這樣耐心拿著一個小勺等她。


葉修庭手中的那枚白瓷勺精緻,透紅的湯底隱隱潛著一尾小魚,尾鰭一甩,似乎就要淘氣地從勺底跳出來。葉修庭覺得,那魚兒,像極了她。


這小小白瓷勺子,還是許多年前,他買給她的。彼時,她還是個小姑娘。


葉修庭出門在外,那次竟然足足待了三月余才回來。少將軍一回來,高興壞了將軍府的大小姐。


府里下人看到小姑娘連頭也顧不上梳起,匆匆別了一枝發簪,一早就站到了門口,踮著腳,遠遠望著。


貼身的丫鬟過來拉她,「小姐,這時候還早,少將軍信里說,他得中午才能回來呢。咱們回去等吧。」


她甩開丫鬟的手,固執站在門口。一個丫鬟哪裡知道小姑娘心思,她不過是希望他回來第一個看到的是她而已。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馬蹄聲有力,節奏輕快,一騎絕塵,拐過街角,他一眼就看到了在門口張望的小身影。


葉府門口,她仰起小臉,小手遮了陽光,看他在她身邊拉了韁繩,駿馬前蹄高高躍起,帶起些許塵土。


年輕的少將軍當即從馬上躍下來,二話不說,一把將小小的姑娘舉起來,抱進懷裡,這才抬腿往葉府里走。


於是,先前想拉葉棠回府的下人才說,還是這兄妹心有靈犀。明明說好中午回來,才早上時候,大小姐一出來等,這少將軍就回來了。


葉修庭抱著她,一邊走,一邊問,「在等我?」


白嫩胳膊搭在他肩上,撇了撇小嘴,「才不是。」


口非心是,他怎麼會不明白,聽了只一個勁兒笑。


老將軍迎出來,也有些奇怪,遂問,「修庭,信上不是說中午才能回來?」


他將葉棠放下來,牽著她的小手,「路途順暢,軍隊走得快,且若真等到中午,街市熱鬧起來,兵將進城,必要擾民,所以就提前回了。」


老將軍聞言欣慰,囑咐他早點回去休息。送走老將軍,他立即帶著葉棠上了街。


街市口有一老翁,專門在瓷器上畫畫,瓷上柳青青,碗中花瀲灧,筆力靈動,栩栩如生。


她看來看去,拿了一個小勺子,「我要買這個。」


少將軍眉毛一挑,低頭看著她,「家裡不是有勺子嗎?」


小姑娘小臉一板,當街便捏著勺柄,氣呼呼喊他,「葉修庭!」


街上許多人都是識得他的。就算不認識他,但那個名字一定是聽說過的。


葉府少將軍,年輕有為,名喚葉修庭。


被這麼個小姑娘嫩生生當街一叫,不少人紛紛側目。他倒是不在意路人那些指點的,只是低頭看著自己面前,還矮自己許多的她板著小身子,微微鼓著腮一本正經與他生氣的樣子,覺得甚是好笑。於是蹲下身來哄她,「好,買。」


掏了銀子,等她笑嘻嘻滿意地從那老頭兒手裡拿過白瓷小勺,這才牽著她走了。


後來,葉修庭越來越忙,那潛在勺底的小紅鯉一陪就陪了她許多年。她用它來喝湯,吃飯,有時也無聊地用它輕輕敲幾下白瓷碗的沿兒。


將軍府歷來規矩多,葉老將軍上了年紀,更是如此。每每一起吃飯,一見葉棠這類不經心的小動作,總免不了要板著臉,嫌她沒個葉家女兒的樣子。


葉棠不以為然,扁扁嘴,依舊坐在高高凳子上晃著腿扒飯。葉修庭卻伸手摸摸她柔軟的發,笑說,「年紀還小,不過調皮了些,又有什麼要緊。」


聽兒子如此說,老將軍面色才終於和悅了些。


「修庭,你疼妹妹,可也得有個度。這女孩兒家的,最重要的便是規矩。你由著她性子來,當心她將來嫁不出去。」


彼時,葉修庭看了看身邊的葉棠,雖年紀還小,可女孩兒的模樣已經能看出一些來了。


葉府園子里,她著素衣低頭安然坐著的時候,眉眼清澈得如一湖秋水。落花吹落,如星如雨,她就坐在青青草地上,並不知他就站在她身後。明明還帶著些許孩子氣,可聽見聲音轉過身來,抬眼朝他輕一笑的時候,又是那般明媚,耀如春華。


聽老將軍擔心自己將來嫁不出去,小葉棠咽下一口米飯,不以為意,「那還不簡單,嫁不出去就不嫁!」


老將軍剛剛才好看一些的臉色又陰沉下來,擱下筷子,就差重重拍了桌子。


「你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凈胡鬧!」


還是葉修庭打了圓場,「爹,葉棠還小,您也別瞎擔心了。對了,聖上今日朝上還提起您來著。」


「哦?聖上都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說您戰功赫赫,實乃當朝第一功臣——」


幾句話,老將軍眉開眼笑。老人興許有些健忘,高興起來也不提葉棠這茬了。


可昨日還坐在他身邊的小小姑娘,似乎一夜之間就長大了。如今再看,當年老將軍的擔心完全是多餘。


葉棠出落得窈窕尚且不說,光憑葉家權勢,想與葉家攀親的朝臣就不在少數。聽聞葉家千金到了年齡,甚至有幾位朝臣特地帶了禮,攜自家公子來葉府,以示兩府修好之意,最後皆毫無例外被葉修庭連人帶禮拒了。幾位好歹也是同朝為官,表明來意後,竟連葉府的門檻都沒邁進去。


誰叫這葉家少將軍位高權重,雖損了些顏面,可誰也不好說什麼。


這些,葉修庭自然沒讓葉棠知道。


聽見葉修庭問是不是她推夕嵐下去的,葉棠眼風一掃,問,「心疼了?」


葉修庭仍是耐心遞著那個小勺子,與她解釋,「那池子深,你不會水,渾身上下又濕了個透,我怎麼不心疼。」因為篇幅有限,喜歡本故事的朋友, 關注微口信:信你的邪,只需要回復帖子名或故事中的人名就可以看更多後續內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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