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情感 > 跟帥男友同居後他求婚,可看到他父母照片我如遭雷擊

跟帥男友同居後他求婚,可看到他父母照片我如遭雷擊


跟帥男友同居後他求婚,可看到他父母照片我如遭雷擊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榛子殼 | 禁止轉載

一、為了活命,我只能選擇逃離。


在我奪門而出的下一秒,屋子裡傳來蘇曉光歇斯底里地嚎叫:「夏微微,你要敢跨出這道門,就他媽永遠別再回來!」


摸摸右臉頰上那塊火辣辣的五指印,我扒住門框,以一個同樣冰冷的眼神狠狠瞪回去,「蘇曉光,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給了我一條命,就能隨意踐踏我的青春么?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寧願死在街上!」


然後,「嘭」的一聲,我狠狠將門甩上。

今年的夏天真是格外漫長。背個破包向著火車站的方向挺進,我決定,離家出走。


我想我真是個又賤又自私的女孩。蘇曉光一定沒聽過東郭先生的故事,救蛇不成反被咬。


四年前,若不是他在大街上,將那個被當作小乞丐一樣的我背回他簡陋的小屋,我現在怎麼可能站在這裡大言不慚地嘲諷自己是個白眼狼?


我承認,對於這次離家出走我也會難過。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愛不愛這個男孩,但至少非常依賴。


可是沒辦法,蘇曉光正是利用了我對他的依賴,對我進行一系列的壓迫政策,比如不堪的辱罵,比如不問青紅皂白地肆意毆打。

而這次的衝突事件也很簡單,他跟人火拚,挨了打,需要發泄。所以,我很不幸地再次成了他的靶子。


他救了我,卻並未善待我;他給予我惺惺相惜的同情,卻無法給予我想要的溫暖。


於是,當他的拳腳再次無情地落在我傷痕纍纍的身上時,為了活命,我只能選擇逃離。


我用兜里僅有的錢買了一張咸陽到西安的車票,我想,那裡四處瀰漫的古老氣息大概會令我感到安心。


二、真巧,我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火車站的廣場前,我沖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子走了過去。我說:「先生,您家需不需要保姆?您看,我很年輕,能幹體力活,而且健康狀況也沒有問題!」


「你多大了?」他輕笑了聲,問。


我蒼白地咧開嘴,「19。」


大概是因為我的體格嚴重發育不良,他一臉質疑地看著我,卻什麼都沒說。

我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他。大眾款式的T恤和牛仔褲,鼻樑硬挺,微揚的蝴蝶唇,舉手投足都瀰漫著一種危險而又迷人的氣息。


真是好看的男子,可不知為何,在遇見他的第一眼,心底便有種似曾相識的親切感。


我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打算轉換策略,我說:「先生,我被父母遺棄了,已經無處可去了。求求您收留我好嗎?我不要工資,管吃管住就行。」


大概我的樣子的確很「楚楚凍人」,他突然笑了笑,伸出手輕輕揉了揉我的頭髮,說:「要不,你去我家?」


詢問的語氣,可眼神卻寫滿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大概我對於「陌生人」這三個字毫無概念,於是我毫不猶豫地跟著他走了,就像當初義無反顧地選擇了給我一條活路的蘇曉光。


然而在走出幾步之後,他突然轉過頭來對我說:「丫頭,我不叫先生,我叫離生,夏離生。」


我注視著他的眼睛,學著他的語氣,一字一頓地說:「夏離生,我也不叫丫頭,我叫微微。跟您一個姓,夏微微。」


這次他是真的笑了,眉眼間彎成一道軟軟的月亮。他說:「你也姓夏?真巧,我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三、有時我覺得,自己不過是蘇曉光養的一條狗。


我跟夏離生回到了他的家。很小的兩室一廳,沒什麼傢具,卻簡潔乾淨得令人心安。


我以為他並不是什麼富家公子哥,至少身上沒有那種紈絝子弟慣有的不羈,可他下一句話就把我的夢徹底打碎。


他生笑著揉揉我的頭髮,輕聲說:「這是我自己的房子,大學畢業時自己創業,用淘來的第一桶金購置的,你先住這裡。我父母那兒還有一套,他們常年居住在國外,我可以去那裡。」


我呆了呆。不知道為什麼,望著眼前這個漫畫般的男子,我突然有一種想要親吻他的衝動。


我上前用雙臂吊住他的脖子,輕輕說一聲「謝謝」,然後突然跳起來一口親在了他的下巴上。


夏離生嚇了一跳,推開我的動作間有明顯的慌亂。他猛然後退一步,有些不可思議,眼裡卻夾雜著某些複雜的情愫。


內心忽然泛起大片潮濕,我站在原地嘟著嘴望著他,楚楚動人的眼底滿是狡黠的柔情。


我沒有說話,夏離生也沒有說話,半晌,我聽見他清淺低沉的一聲嘆息。


那天晚上離生沒有離開。我們彼此相擁著擠在那張狹小的單人床上,我把頭埋在他散發著淡淡古龍水味道的懷裡,喃喃地,講述我流離失所的童年。


我說:「我是被父母遺棄的孩子。一個人走南闖北,被人拐賣到咸陽,逃了出來,然後成了人人鄙夷卻又同情的小乞丐。好不容易有人收留了我,可是他對我也不好,不高興了就打我。」


我挽起袖子,在幽暗的檯燈下讓離生看我臂腕上大片的青紫和尚未癒合的傷痕。


我說:「離生,我已經無家可歸了。你收留我好不好?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從始至終他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是他的雙臂卻將我攬得更緊。那種小心翼翼彷彿一種珍惜的呵護,令我的心泛起一層層暖意,就那樣昏沉沉地伏在他懷裡安心睡去。


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蘇曉光,這個曾因彼此相同境遇而走到一起的男孩。他救我的時候也不過16歲,可是那張稚拙卻堅定的臉卻讓彼時走投無路的我看到了希望。


我跟著蘇曉光開始了相依為命的生活。最難熬的那段時間,我們睡過冰冷的地道,住過簡陋的窩棚,颳風下雨的天氣,兩個人凍得縮成一團。有時半夜會突然驚醒,觀察城管是否會突然出現,看看對方是否還活著。


好在這個男孩一直很堅強,為了不讓我們的生活陷入困境,他終於決定去賭場做打手。


蘇曉光自幼被拐賣,孤苦伶仃、顛沛流離的生活讓他吃盡了苦頭。有時候我很理解他忽而溫柔忽而暴戾的性格,那種冷漠狠絕可以讓他頑強地生存下來,弱肉強食的年代,軟弱勢必要被淘汰。


可是,他對別人如此,對我亦是如此。我曾把他當作最親的人,因為是他給了我重生的機會。可他似乎並不這樣想。


這個只為生存而奔走的男孩總是一臉疲憊一身傷痛地出現在我面前,高興時親吻,不高興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旁人都以為我是他的女朋友,可他對我肆無忌憚地身心凌虐讓我覺得,自己不過是他養的一條狗,那副救世主的姿態讓我的尊嚴一次又一次地低到塵埃。


這樣的生活維持了將近四年。某一天,我終於再也無法忍受。我不想再過這種反覆無常的暴力生活,於是,我選擇了逃離。


四、離生,我不騙你,其實我根本配不上你。


一場夢,渾渾噩噩,恍惚中聽見有人輕聲喚我「微微」,溫和無害的聲音。


不是蘇曉光,我可以確定。


他永遠都是那麼野蠻,甚至暴躁。他只會沖我大吼大叫,不論高興與否,都是大著嗓門扯著嗓子喊我,「夏微微,夏微微你給我過來!」


午夜驚醒。


我渾身冷汗地坐起來,看見身邊依舊一臉安靜睡顏的夏離生,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一片冰冷的濕潤。


離生帶我去酒吧參加他們的那個圈子的聚會。


桌上擺了一排百威,地上還放著幾箱。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的人喝酒。


輪到我了,他們起鬨,讓我和這裡最帥的一個人接吻,前提是,他必須接受我的「索吻」。


我的眼睛掃過在場所有的人,目光與離生接觸的一剎那,尚未等我開口,他突然一把拽過我,將我拉過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男子的目光深邃而有充滿柔情。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用行動代替了回答。他一手攬在我的腰間,一隻手扳過我的腦袋,嘴唇直直印上我的唇。


長長的一個吻,彷如玫瑰花開過的經年。再度睜開眼的時候,整個世界似乎都在旋轉,只有面前的這個人,依然堅定而又溫和地擁著我,彷彿擁抱著整個世界。


嘈雜的起鬨和音樂聲中,他湊到我耳畔,用只有我們倆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對我說:「微微,我很喜歡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是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大冒險,不是玩笑。」


微微,他叫我微微。


多麼柔情似水的幾個字,有種被寵溺和保護的溫暖。我想,大概也只有離生才能喚出這樣千迴百轉的感覺,可是真的到要答應的那一刻,我卻猶豫了。


沉默了幾秒鐘,我聽見了自己小心翼翼的聲音,我低低地說道:「離生,我的出身和學歷都配不上你。我不敢騙你,真的,我一無所有。」


他包容地貼了貼我的臉頰,當著所有人的面,宣誓一般對我說:「沒關係,你有這顆心就夠了。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讓你感到孤獨。微微,你還有我。」


五、為了我,離生竟然可以連命都不要。


回去的時候已臨近午夜。天光黯淡下來,連星星也躲進了雲里。


我沒有想過我們會遇到搶劫犯。那個警方通緝了近一年的犯罪團伙,卻是在這個城市,好巧不巧地被我們碰上。


幽黃的路燈斑駁照在領頭男子眼角的那處刀疤上,離生將我護在身後,鎮定地看著他,說:「錢給你們,放我們走。」


他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一個最滑稽的笑話,他說:「哈,放你們走?等著你們去報警嗎?」說著,招了招手,身後的那幾個人便圍了過來。


群架很快拉開。四對二,並不公平。可世間原本就沒什麼公平可言,正如我們無可選擇的宿命。


從始至終,離生始終不離我左右,將我護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之中。有人想沖我下手,於是選擇從身後偷襲我。然而沒成功,因為那塊不知從哪裡來的板磚砸在了離生的背上。


我眼睜睜地看著離生的身體在我面前緩緩倒下,他墜落在地的那一刻,那幾個人終於看見了我的臉。


領頭的男子似乎被驚住了,半天,他終於結結巴巴地開口,「微微?!你,你怎麼……蘇曉光呢?」


我蹲下身扶起已經昏迷的離生,有粘稠溫熱的漿狀物體慢慢溢滿我的掌心。抬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宛如地獄的喪鐘。


我說:「幫我叫計程車。還有,如果不想被抓,就永遠不要讓蘇曉光知道我在哪裡!」


離生在醫院只呆了一周就出院了。畢竟年輕,身體底子好,再者,他身上的傷並未觸及到神經或者動脈等地方,想必那幾個人並不想鬧出人命,出手時都掌握著些許力度。


我淡笑著告訴離生,當時見他流血,那幾個歹徒以為出了人命,便逃了。


離生不信,望向我的目光總是充滿濃濃的愧疚。然而如今見我安然無恙,他也尚未傷及性命,便不好再問什麼,這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


有一些人陸陸續續地來看過他,大部分是他酒吧聚會時的朋友。他們開玩笑地說:「離生這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為了個小丫頭,命都不要了。」


我沉默地坐在一旁。


我知道他們都覺得我這個來歷不明、一無所有的黃毛丫頭根本就配不上離生,我自卑,所以他們說什麼,我都是靜靜聽著,不敢接話,不敢反駁。


直到離生終於聽不下去了,說:「我媳婦兒,我不管誰管?怎麼,看不慣?那你們自己也找個人獻身一把去啊!」


見離生認了真,大家終於不再說什麼。倒是在幾個人陸續走了之後,離生突然問我:「微微,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如果不喜歡,為什麼要選擇我?如果喜歡,為什麼總是對我若即若離?」


我低著頭,依舊默不做聲。


不知是不是在蘇曉光那裡受了太多打擊,我一直自卑,遇見離生後,這種感覺更甚。我知道其實身世什麼的並不重要,這都只是我用來逃避的借口。真正讓我退縮的,是那種尚未得到便失去的恐懼。


六、離生不知道,打傷他的人,都曾是我的同夥。


離生調養身體的那段時間,我內心總是忐忑不安。他跟我說話的時候,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總是找些理由很快地搪塞過去。


我不敢告訴他事情的真相,更害怕他會覺察出什麼,再來質問我。


那個犯罪團伙,就是當初跟蘇曉光一起混賭場的小打手。最有錢的時候,我們經常在一起拼酒、飆車,沒錢了,就去附近的職工宿舍撿人家吃剩的飯菜果腹。


那是一段無人知曉的歲月。說不上相濡以沫,也算是同甘共苦。後來,那幾個人不甘心這樣的苦日子,跑去賭博,卻欠下一屁股債。後來的事情就是這樣了,亡命徒走上了不歸路,一邊搶劫,一邊逃亡。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竟如此渺小,他們逃了大半個中國,卻在這座古城裡讓我遇到。


雖然那個人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就已經聽出了他的聲音,可是為了隱瞞,我只得低下頭躲在離生身後。


我不能當著離生的面讓他們認出我,更不能讓離生知道我竟有過如此不堪而又骯髒的曾經,於是,那個人過來偷襲的時候,我其實是下意識地推了離生一把,讓那塊磚頭不偏不斜地砸在了他的背心穴,既不會讓他送命,也不會讓他清醒。


你看,我就是這麼陰暗又惡毒。


我沒想到我會在這裡見到蘇曉光,確切地說是我根本就沒想過他會一路找到這個地方來。


就在給離生辦出院手續的那天,他將我堵在住院部的門口,只對我說了一句話。


他說:「夏微微,你翅膀硬了啊!」


我驚恐地看著他,突然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沒錯,是驚恐。


我不知道他來找我有什麼目的。我怕了,真的怕了。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可就是這下意識的一個動作,瞬間便激怒了他。


「啪!」又是一巴掌狠狠落在我的臉上,我的手腕被他死死攥住,他惡狠狠地說:「跟我回去!」


我拚命掙扎,歇斯底里地哭喊。旁邊的人用一種漠不關心的表情看著我們,也或許有人想來幫忙,可是不敢。


終於,醫院的保安趕來拉開了我們。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剛想說話,便察覺身後有一人輕輕將我拉進懷中。


回頭,離生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目光看著我,眼底透著沉沉的憐惜。


我伸出手,想遮住自己紅腫的臉頰,但是離生的動作比我更快。他用手捧住我的臉,伏在我耳畔,用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輕聲道:「別怕,微微,以後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七、我貪戀的幸福,不知還能持續多久。


蘇曉光是被人強行帶走的。離生只打了一通電話,便將他之前的囂張氣焰全部鎮壓下去。


我不禁要嘆息了。突然想起那句俗語,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離生雖不是地頭蛇,可是他有錢又有人脈,這就是蘇曉光不戰而敗的原因。


蘇曉光回咸陽的那天,我再度見到了他,就在離生樓下的小花園內。


他靜靜站在我面前,眉目間滿是落寞的滄桑。他問我,「微微,你選擇他,是因為他比我有錢,能給你豐厚的物質生活嗎?」


我沒有說話,可是他懂。他一直都知道我是那樣虛榮而又貪婪的女孩子。


他說:「好,我走。不過微微,雖然我經常對你動粗,可是我打心眼裡心疼你。真的,見你第一面時,我突然就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我不忍心看到還有人和我承受一樣的命運,所以即使自身難保,我依然選擇救你。微微,我脾氣一直不好,希望你能原諒我。」


簡單而又質樸的幾句話,卻讓我難過得無以復加。


末了他說:「給個聯繫方式吧,如果可以,我們做永遠的親人。你會是我的妹妹,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


那是他第一次喚我「微微」。我背過身去,終於無可遏止地淚流滿面。


我在離生家不過呆了短短一個月,每天早晨睜眼時看見身旁那張美好乾凈的側臉,總感覺一切不過一場短途夢。


我們從不做越軌之事,每天就只是相擁而眠。我知道這對於一個健康的成年男子來說是多麼煎熬的一件事情,可離生尊重我。我不願意,他便不會勉強。


窩在他寬厚的懷抱里,偶爾我會想起彼時我和蘇曉光相互取暖的場景。可是很快便會遺忘,因為離生這裡,有我更想汲取的溫暖。


他的身體漸漸恢復如初,閑暇時,他會帶我去必勝客吃比薩,帶我去遊樂場坐旋轉木馬,帶我在這座古城裡四處遊逛……有時候我會乞求離生不要對我這麼好,習慣就像是吸毒的人,一旦上癮,終生無法徹底戒掉。


可是我又貪戀這樣的幸福。就像是偷來的幸福一般,藏著掖著,死也不想讓人看見。


沒人會懂,只有經歷過痛苦,才會懂得平淡的珍貴;只有擁抱過黑暗,才會奢求陽光的溫暖。


天氣很好的日子,離生帶我去大雁塔。兩人手牽手一步一步拾級而上,站在七層高的塔頂極目遠眺,我第一次覺得,天真藍,這個世界真美。


有老外走過來,拿著相機嘰里呱啦地向我們說些什麼。我茫然地站在原地,只聽離生用流利的英文跟他們交流。


末了,離生突然走過來攬住我的肩,未等我反應過來,便見對面的閃光燈亮了起來。


我獃滯而又訝異的表情,以及離生燦爛的笑容被定格在了小小的鏡框里,就這樣,外國友人拿著我和離生的合照興高采烈地走了。


直到他們離開,離生才微笑著摸摸我的頭,問:「微微,你知道他們說什麼嗎?」


我依然茫然地搖頭,低落的神情中透著濃濃的自卑。


離生大概也察覺到自己的話碰觸到了我卑微的尊嚴,可他似乎覺得道歉會更讓我難過。於是他溫柔地吻了吻我的額頭,用一種寵愛而又歉疚的眼神看著我,說:「微微,你知道嗎?他們說,我們是他們見過的最般配的情侶!」


八、我騙了你,其實我只有17歲。


我一直沒有問過離生究竟是做什麼的。後來我才知道,他在做軟體開發。大學時他便開始了創業之路,身兼老闆、股東以及IT,不斷開發新的軟體,獲利越來越多,團隊也越來越大。


那天,他靠在沙發上,一臉慵懶而又溫和地看著我說,「微微,等你過了二十歲生日,我們就結婚吧。」


說著,他從卧室取出一摞相冊擺在我面前,笑嘻嘻地說:「喏,我父母的照片。反正早晚都是要見公婆的,先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我的手在翻開相冊的那一秒驀地僵住,看著相片里幸福相擁的一家三口,我瞬間失聲。心裡彷彿有什麼東西,突然就摧枯拉朽地崩塌了。


見我怔怔地愣在原地,下一秒鐘,離生的唇突然撲天蓋地地覆沒過來,我站在原地毫無頭緒地愣了將近一分鐘,卻在他的手伸向我衣扣的瞬間用力將他推開。(原標題:我會愛你,很久很久 作者:榛子殼)


沒過癮,安卓到各大應用市場,iPhone到app store,搜【每天讀點故事】app,或加微信dudiangushi收看更多精彩內容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深夜有情 的精彩文章:

男友拋棄我後我被男閨蜜告白,婉拒後一網帖讓我痛哭
重病戀人拚命找神父登記結婚,可神父給他們致命一擊
男友突然失蹤,多年後重逢向我求婚,我才知當年隱情
男友為娶我和父母翻臉,一戒指讓我發現他真實目的

TAG:深夜有情 |

您可能感興趣

我拒絕已婚女鄰居的追求,可她給我看一些照片後我馬上跟她約會
相親遇帥哥我倆同居,可好友發來張照片後我和他鬧掰
被渣男友暴打時一男子幫我出頭,愛上他後一張舊照片卻讓我死心
父母不經同意將孩子照片傳到朋友圈,被孩子起訴,隱私很重要
不可思議 孩子與父母的照片如同一個人
女子媽媽患精神病,看到這些照片後她後悔不已
閨蜜給我發來她跟男友的照片,我看了後噁心至極
妻子中風癱瘓岳母求我離婚,給她看張照片她哭著離開
他為痛失愛女媽媽拍感人親子照,豈料不久後才知道兇手就在照片里
她找人還原死去女兒的照片,警方調查後才得知兇手就是母親
離婚後在大街上偶遇丈母娘,她甩給我幾張照片,我慌忙找前妻複合
男友拍照證明自己一人在上班,女友看清照片後,說有其他女人
我嫁二婚老公後住他老房子,一天我扔掉一張老照片,他竟扭頭就走
前夫與美女吃飯讓我在旁伺候,我拿出一張照片後,他立馬道歉
朴明秀稱對妻子一見鍾情 只看照片就想要與她結婚
看到女兒照片後感覺哪裡不對,看清後竟讓他立馬搬家
婚後老公從不碰我,發現他手機里姐姐的照片後,我嚇懵了
他用照片記錄自己患失智症的母親的最後十年——如果你還記得我,我想說句我愛你
他跟女友分手後請朋友把照片里的前任P掉,這應該會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