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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胸前潰爛散臭味,她家上鎖嬰兒房讓我發現端倪


美女胸前潰爛散臭味,她家上鎖嬰兒房讓我發現端倪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詩人任凡 | 禁止轉載

我再三看了看門口的牌子,上面草草寫著兩行大字:算卦看相,求符請佛,除邪拿鬼,團購八折。


就這樣的牌子掛在門口,我可不信能有人來店裡,現在師父已死,憑我「陸非」兩個字,絕非能把客人吸引來,尤其在現今這個社會,人人都信奉人民幣,誰還怕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呢?


可是陰陽先生這個職業本來就是吃陰間飯的,一旦沒人相信,那我們就真的成了街頭騙子,吃穿都成了問題了。這也是如今社會真正的陰陽先生越來越少的原因,錢都被騙子賺了,相信我們的人也就越來越少了。


我也想換個職業,哪怕開個計程車,也能填飽肚子,不至於餓死。

然而自從師父死後,我已經沒有賺過一分錢了,剩下的一點積蓄漸漸落空,摸著比臉還乾淨的褲兜,我只能抬頭望望天。


看著看著,我感覺自己的眼神越來越空泛,彷彿穿透了霧霾,劃破了空間,看到正走在奈何橋上的師父,他沖我點點頭,那笑容就和他臨死前一模一樣。


我感覺心一緊,立刻收回了放棄的想法,師父臨終前交代過我,我算是他們這一支陰陽先生的孤承了,到我這一代,已經只剩下我一個人,即使我想改行,也要先把師承傳下去。


可是,這不賺錢的買賣,有誰會願意來學呢?


想到這裡,我還是沒捨得把這塊牌子拿掉,順著樓梯走下去,便是師父留給我的一家小店。

小店雖然處在地下一層,但這裡面並不狹小,除了店面,還有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以及一個不大不小的倉庫。


這小店主要用來賣符篆和佛像,其實我們算得上是道家一派,可師父說這年頭兒符篆沒人買,所以特意買了一批佛像,說是買佛像贈符篆,其實佛像只是擺設,師父的符篆才是庇護陰邪的關鍵。


師父在世時,多少達官貴人上門求符,如今師父仙逝,卻再也沒人來過這裡了。


我苦嘆一聲,看了看蒙蒙亮的天空,回到了店裡,拿起抹布一遍遍地擦抹櫃檯上的佛像。


正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響起,聽聲音是女人的高跟鞋,光是聽這腳步聲,都讓我覺得這是個優雅而美麗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可就是有這種感覺,會是誰呢?

我受到聲音吸引,仔細盯著門口,「吱啦」一聲,門開了,一個女人戴著帽子口罩墨鏡,全身捂得嚴嚴實實,根本認不出她是誰。


我問她,「請問您想要點什麼?」


她看了我一眼,又四下環顧一周,確認店裡就我一個人,才張口問,「請問青松道長是在這兒嗎?」


青松道長?看來是找我師父的,我只能搖頭說道:「抱歉,師父他老人家已經駕鶴西去了,您找他有什麼事兒嗎?」

女人看了看我,有些猶豫,不過還是咬咬牙下了決心,回頭把門關好,一邊向我走來,一邊開始脫衣服。


我本來被她這舉動嚇得驚慌失措,然而她脫得比我想像的快,她先摘了帽子墨鏡和口罩,沒等我注意到她的臉,她卻已經解開了大衣扣子,掀起內衣,甚至連胸罩都掀開了,露出她胸前的女人私密。


我本來有意迴避,可沒想到轉眼一看,她胸前的一幕把我著實嚇壞了,冷汗一瞬間滲透了全身。


只見她兩隻本來挺拔的乳房竟然潰爛了一大半,黃白色的污濁液體在裡面滲透著,腐肉還藕斷絲連著,就像是死了多日的屍體一樣,由內而外,由乳頭向周圍擴散,形成一個圓形的潰爛區。


這景象太恐怖了,我甚至後悔剛才看這一幕了,只覺得腸胃一陣翻湧,一股胃液涌了上來。


我一抬頭,卻是看到了這個女人的臉,我腦海里一瞬間想到的只有四個字,無與倫比。


她的美是無與倫比的,沒有人可以與之相比,那精緻的五官,白皙的面容,就像每個人腦海里想像的天使一般,甚至還讓人覺得有點眼熟。


看著她如此美麗的臉,我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唾沫,卻是忘了那是剛才反胃出來的胃液,嗆得嗓子直咳嗽。


女人看到我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眼神里有些失望,似乎對我並不抱有什麼希望了,甚至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去意,她把衣服慢慢穿好,似乎真的要離開了。


她想要走了嗎?


我可不能答應,雖然她的問題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但她既然讓我看到了,那我就要試試看,替她解決問題,當然也是為了賺口飯錢。


不等她回頭,我便說道:「您別急著走,我想你這情況很特殊,醫院應該是治不了的。」


她聽到我這麼說,似乎挽回了一些希望,眼神里透露出一些微光,說道:「您說的沒錯,我看了很多醫生,用了無數的葯,可沒有一個能治好的。


「直到有一個醫生告訴我,我這可能是中邪了,需要找陰陽先生給瞧瞧。我聽聞青松道長是這裡遠近聞名的陰陽先生,所以特意登門求救的,沒曾想他老人家竟然剛剛離世,難道是天要亡我嗎?」


我看著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卻受到這樣的折磨,心裡也有些憐惜,勸慰道:「您別失去希望,我是師父唯一的徒弟,我叫陸非,陸地的陸,是非的非,雖然我的本事不及師父十分之一,但只要您給個機會讓我來醫,或許真的能幫到您。」


她半信半疑地看著我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那你和我說說,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腦子裡翻江倒海地搜索著相關的情況,可沒有一個完全一樣的,我怕女人等不及我思考,於是張口說道:


「您這情況有些特殊,有幾種可能吧,第一種是陰氣侵蝕,但一般陰氣會讓人很敏感,感覺不舒服就會無意識地躲開,時間不夠長的話,很難達到這樣的效果。可您的傷口潰爛很嚴重,而且部位也很特殊,所以並不像是一般的陰氣侵蝕。


「另一種可能就是您中了蠱毒,肉眼不可見的蠱蟲在您胸口不斷生長繁衍,把血肉吃掉而引起的局部潰爛。


「但是這類蠱毒一般都出現在我國西南部以及東南亞,北方由於氣候問題,很少有蠱師來,恰巧現在也剛剛入了冬,如果您沒有去過我剛才說的兩個地區,又或者沒有過什麼非要你死我活的仇人,這種情況也應該不太可能。


「此外我暫時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您最好仔細和我說一下最近的情況,我再做猜測與診斷。」


女人聽完我一頓瞎扯,總算放下了一些疑慮,抓了把椅子和我面對面坐下,她似乎在考慮著從何說起,久久沒有開口,反而從大衣兜里掏出來一盒女式香煙,自顧自地抽了起來,甚至還吐出一個像心形一樣的煙圈。


隨後她才說道:「這事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最近幾個月沒有去過西南地區以及東南亞,也沒有什麼仇人,更沒有感覺到什麼陰氣侵蝕。」


她皺著眉,話好像只說了一半就突然停了,我忙追問她,「那您什麼時候開始感覺到,或者說發現這種情況的?」


女人這時候已經把煙抽完了,把煙頭掐滅扔在腳下,「差不多三個月了吧,從三個月前開始,我就每夜做噩夢,而且還睡不醒,一直沉浸在噩夢裡,每次醒來都滿頭大汗。一連三五天之後,我就覺得胸口疼,用手一摸,居然摸到了粘糊糊的液體,我這才仔細去看,發現那裡竟然出現了一小塊的潰爛。


「我急忙去醫院檢查,可結果告訴我,什麼異常都沒有,醫生也不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於是我開始四處尋醫,甚至美國的專家我也請來看了,可依舊沒有任何結論。


「他們沒能檢查出問題,但這潰爛卻是越來越嚴重,範圍也越來越大,醫生說,要是再潰爛下去,就需要徹底切除,你知道,我……」


說到這裡她就斷了,揉了揉乾澀的眼睛,忍住沒哭出來。我雖然不是女人,可我也知道,胸部對於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尤其她還是一個極其漂亮的美女。


我暗自揣摩著各種可能性,可終究沒有想通這個女人胸部潰爛的原因,我雖然拜師時間不久,剛剛三年,可也不算是學藝不精,至少師父教過的,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唯獨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古怪事情。


女人見我沉思不語,隨著時間流逝,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眼神也越來越黯然,就像是希望的光芒在緩緩流逝。


我知道她對我抱有期望,可我終究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我正在考慮著如何答覆她,突然間一陣手機鈴聲響了,女人掏出電話看了一眼就掛斷了,「陸先生,我今天還有事要忙,明天早上我還會來找您的。」


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恰好要走,我也只能順著她說,「那成,今天我也查查古籍,看看有沒有你這樣類似的情況,不過最好還是讓我去你住的地方看一看,若是真的有什麼邪魔作祟,我也能幫你除去。」


女人點點頭,彎腰答謝,說:「多謝陸先生了,那明天一大早我派人來接陸先生可好?」


我說:「行。」


女人見我答應了,從兜里掏出錢包,一沓毛爺爺放在了櫃檯上,「這是我預先支付的酬勞,無論最終結果如何,明天我都會把剩下的一半給陸先生的。」


看著那麼厚一沓錢,我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直勾勾地盯著那筆錢,但嘴上卻還推辭道:「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病還沒治呢就給我這麼多錢?」


女人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回頭就走,剛推開門,她突然又回過頭來,雙眼緊緊盯著我。


那一剎那差點讓我愛上她,我只覺得這個女人在那一瞬間散發出一股吸引人的獨特氣味,如同荷爾蒙一樣,刺激著我的大腦,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甚至生出一股心甘情願為她而死的錯覺,讓人難以自拔。


我心中默念了幾遍清心咒,這種錯覺才緩緩消失,難不成這女人會狐媚之術?


我眉頭緊蹙,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女人見我清醒過來,也沒有表露太過驚訝的表情,只是說了一句,「你真的不認識我?」


我搖了搖頭,她便說道:「那好,希望這件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還沒回答,就只聽到「噠噠噠」的鞋跟聲,女人總算走了。


然而在這腳步聲消失的一瞬間,另一個腳步聲傳來,我急忙把櫃檯上的錢收了起來,抬頭一看,原來是思思。


思思姓陳,和某個女明星同名,同時她也很美,不過要是和剛才那個女人相比,可能就有些相形見絀了,但是在普通人之中,她絕對是數一數二的美女,清純靚麗,可愛怡人,這八個字是我對她最好的評價。


雖然思思長得漂亮,可她也是個悲劇人物,她父親去世得早,母親帶著她改嫁,剛開始繼父對她也很好,然而隔年之後,母親又生了一個弟弟,至此她的幸福生活就徹底結束了。


堪堪上完初中之後,她就被迫出去打工,工錢還都被繼父索要去了,甚至還因為錢要把她嫁給一個老男人,最後被逼無奈,她才離家出走,逃到這裡。


兩年前我遇到她的時候,她只是靠在路邊撿瓶子為生,那天恰巧她已經很久沒吃過飯了,餓暈在店門口。


我好意救她,然而被師父阻止,不過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住在這附近的孤寡老人劉奶奶救了她,並且帶回家,待她如女兒一般。


之後沒多久,思思就重操劉奶奶的舊業,在街頭支起一個小攤兒,開始賣煎餅果子,生意也還不錯。


久而久之,我們之間也變得熟絡起來,而且我也曾幫助過她和城管交涉,還替她墊付了一筆攤位費,自此以後,每天早上她都會送一個煎餅果子給我吃,讓我徹底改變了多年不吃早餐的習慣。


我看到思思,就知道她是給我送早餐來了,肚子不自覺咕咕叫了兩聲,我還沒和她打招呼,思思就先開口了。


「陸大哥,剛才那個美女是來找你的?」


看著思思一臉的不可思議,我點點頭,「那是當然,你陸大哥總不能天天受你接濟啊,生意總會送上門的。」


思思把煎餅果子遞給我,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可是剛才那美女不是那誰么?你來看這個。」


她說著就掏出來手機,讓我看了兩眼,裡面正在播放的是最近熱播的電視劇,我一眼就看到了裡面的女主角,居然和剛才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我的心撲騰撲騰地一陣狂跳,怪不得覺得她那麼眼熟,原來是這兩年正火的女明星,我想了想她最後的那一個回眸,立刻想明白了,她可能就是因此而紅透了的。


思思見我看痴了,推了我額頭一下,說道:「喲,看到美女就發獃了?」


我趕緊搖頭說道:「不是,按你這麼說,我每天看著你,早就變植物人兒了!」


思思被我恭維得紅透了小臉兒,推搡著我說道:「行了,油嘴滑舌,趕緊把煎餅吃了吧,一會兒涼了。」


說著思思就要走,我匆匆拉住她的手,「別急,今天早上你看到的,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思思冷哼一聲,「不就是個女明星嗎,我還至於到處宣揚么?」


她嘟著嘴,撇開我的手離開了。


看著思思離開的背影,我心裡突然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從何時起,突然間對思思這個丫頭有些喜歡了。


送走了思思,我便關好了店門,從櫃檯後的暗門進了房間,這便是我和師父常年居住的地方,兩室一廳,雖然稱不上是大房子,但也是溫馨舒適的一個家,只是沒有窗口,需要常年亮著燈。


客廳里有一個神龕,師父在的時候那裡僅僅放置著一本書,師父去世後,我就把師父的遺像供在那裡,每天還能和他聊聊天,說說心裡話。


當然,除此之外,剩下的時間就是看師父留下的那本書。


說是書,其實是一本日記,只不過是一本多人記錄的日記,大概從我師父的師父開始,每次遇到什麼奇怪迥異的事件,都會認真記錄在日記里,所以幾代傳下來,裡面也記錄了大量的靈異事件,對我們後人的學習成長幫助了不少。


而師父給這本日記提了名,叫做《奇辛異聞錄》。他還告訴我,以後我也需要把所有的重要經歷記錄在冊,並且要傳給下一代。


這本日記我早已翻看數遍,但每次查看,都會發現一些新的細節和關鍵,它彷彿就是一座永遠挖掘不盡的礦山,讓我不間斷地從中得益。


雖然我從來沒有在裡面發現過類似這個女明星身上發生的問題,可我總覺得這本書是萬能的,答案就隱藏在裡面,只是我還沒有發現而已。


我打開沙發邊上的檯燈,然後在燈下仔細翻看著這本《奇辛異聞錄》,裡面的故事各式各樣,但涉及人體潰爛的故事,也就三個。


第一個是我師爺記錄的,那還是解放前發生的故事,說是師爺遊歷天下的時候,遇到一個怪人。他有些神志不清,而且渾身血肉潰爛,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更沒有醫生能治好。


師爺心生不忍,於是偷偷尾隨那個男人回到他家,想查看一下他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


然而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


師爺一進他家院門,就嗅到一股濃厚的陰氣,那陰氣比墓地的陰氣都要強烈,師爺憑藉多年的經驗,立刻判斷出這裡大有問題,甚至有可能是個鬼窟。


師爺還在猜測這裡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卻發現那個男人嘻嘻哈哈地出了門,而一個女人緊緊跟著她,同樣在笑,笑起來的聲音又尖又細,就像黃皮子叫喚一樣。


師爺聞聲看去,只見那女人身穿一件油綠色長裙,朱唇未啟,紅潤的嘴唇像是塗抹了顏料一樣,紅燦燦的,而面色卻是蒼白,像是抹了麵粉一樣,只有一左一右兩個臉蛋兒上有著一團紅粉。


師爺形容那女人就像是紙糊的一般,而且渾身陰氣呼嘯著,讓師爺隔著很遠就能感受到那陣陣陰寒之力。


師爺暗道一聲不妙,從背後拔出一把銅錢劍,腳下三步並做兩步,一劍直刺,正中那女人額頭。


本以為要惡戰一番,可師爺沒想到,那女人被刺中的一瞬間,只是「嗷」一聲尖叫,然後就像被刺破的氣球一樣,渾身的皮肉開始萎縮,僅僅在幾秒鐘之內,就變成了一團五顏六色的廢紙。


這時候師爺很輕易地分辨出來,這分明就是一個紙人,而且是那年代死人出喪時用到的。


師爺看著那團看似很普通的廢紙,可他知道,真正的鬼魂早已經逃脫了。


那時候太陽剛剛落山,師爺要想再找到那女鬼已經是難上加難,於是畫了幾道符留下,防止那女鬼再次回來糾纏那個可憐人。


師爺唯一不明白的是,那女鬼陰氣極重,已經快要成煞,可是她卻並沒有直接傷害那個男人,那男人不過是被她迷了心智,而且每日抱著一團陰氣睡覺,導致渾身血肉潰爛而已。


所以師爺那時候就告訴了後人,鬼未必都是主動害人的。


但是呢,人鬼殊途,人和鬼終究陰陽相隔,在一起肯定會引起嚴重的後果。


這個故事很簡單,也就是說,陰氣的侵蝕能引起人體的不明潰爛,而且現代醫學無法解決。


至於第二個故事就更簡單了,同樣是來自於師爺的記錄,不過只有簡單幾句話,講的是一個人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肚皮開始潰爛了,請了幾位大夫都沒有看好,沒幾天人就死了。


師爺剛好路過,於是檢查了一下屍體,發現那個人的肚子從裡到外都潰爛了,而且腥臭味特別重,比普通的屍臭味難聞多了。


師爺最終認定,那人是中了蠱毒,蠱蟲由胃裡開始生長繁殖,迅速擴展,當潰爛到肚皮時,這個人早已病入膏肓,離死不遠了。


師爺並沒有對付蠱毒的方法,所以當時也沒有主動涉入那件事,只是因為好奇而記錄了下來。


至於第三個故事,那是我師父記錄的,講的是我還沒有拜師以前的事情。


那時候師父還沒有開店,和師爺一樣,雲遊四海,算卦看相,遇到什麼害人的妖魔鬼怪也就順便消滅。


說是有一天他到了一個縣級市,那裡正值大力開發的情況,高樓大廈平地而起,師父被很多房地產老闆請去看風水,也就在那裡待了一段時間。


就在那裡,他偶然發現了一個瘸腳的男人,那男人走得十分艱難,好像赤腳走在刀尖上一般。


可最令人奇怪的是,本來是夏天,他卻穿著一雙厚厚的棉靴,師父仔細看了一眼,竟然發現他腳上微微散發出一絲陰氣來,於是師父主動上前打聽,那瘸子見師父一副道士模樣,也就毫不猶豫地脫下鞋子讓師父查看。


鞋子一脫,師父就被嚇了一跳,那人的雙腳竟然完全潰爛了,幾乎要裸露出白森森的骨頭,而且還不斷流著膿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發出一股惡臭味。


瘸子告訴師父,自從他搬家後,他就突然發現自己的雙腳開始潰爛,花了很多錢看病,可到底沒有治好,醫生說再這樣下去,就要做截肢手術了,他是剛剛從醫院出來,準備回家考慮截肢的事情。


既然師父遇到了,他就會深究到底。


師父從那男人的口中得知,他是搬家後才開始出現這狀況的,那說明房子有問題,於是師父和他一起回家查看。


一進門,師父就感覺到了陰氣,而那來源,正是那男人住的卧室。


師父立刻咬破手指,畫了一道血符,並且用牛眼淚擦了擦眼睛,猛然推開卧室門,只見一個白衣小鬼趴在床前,師父一道血符打出,口中默念「急急如律令」,那血符「嘭」的一聲化作一團紅火,把那小鬼燃燒得無影無蹤了。


做完這一切師父就覺得有些問題,仔細查看了一番,果然,剛才那根本不是什麼白衣小鬼,而只是半隻鬼,另一半被深深埋在地板下面,而且被人用陣法困住了。


師父破解了陣法,順便把殘餘的鬼魂化作了一團虛無。


後來師父才知道這個故事的來龍去脈,原來是這大樓建設時出過一起事故。一個工人被埋進了水泥里,但是只是半個身子進去了,於是所有工友為了救他,在他腰間綁了一根繩子,想拉他出來。


然而那些人沒有想到,他們把人活活拉死了,也沒有把人救出來。


因為這件事涉及很廣,建築公司和房地產開發商以及那些參與救人的工人,都不願這件事公之於眾,於是在大量金錢的鎮壓下,真相就這樣隱藏了起來。


而他們也並沒有選擇好好解決那人的屍體,順便就埋進了水泥里,而且還找了個風水先生作法,那風水先生倒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竟做了一道隱匿的陣法留作後手。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那死者怨氣極重,果然化作厲鬼,但是不巧的是,他半個身子困在了陣法里,根本無法離開,所以只能趴在床邊,導致師父第一眼把他當成了一隻小鬼。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每日只能在這家主人睡覺時摳他的腳,天長日久,腳受到大量陰氣侵蝕,也就開始潰爛了。


師父除了根源,那人的腳也就不用被截去了,調養一番,過一段時間可能就慢慢痊癒了。


這個故事到這裡也就結束了,看起來和那女明星的遭遇很相似,但我並不覺得這種巧合能再次出現,難道真的有喜歡摸女人胸部的變態鬼么?


我想,最好的辦法還是明天親自上門查看一番吧。


想到這裡,我才趕緊把涼了的煎餅果子吃進了肚子,並且在思考著明天需要帶什麼工具,好提前準備。


畢竟這是我離開師父後的第一單生意,若是做得好,可能以後也能聲名大噪,和師父他老人家一樣,被數不盡的大老闆請上門去,隨口瞎扯幾句,就有大筆的收入。


不過師父留給我的卻只有這家小店,因為師父賺到的錢,大多數都捐給貧困山區了,他說這叫劫富濟貧,可我就是想不通,當初他為何不同意我去救思思。


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找到答案,師父是個好人,可他似乎藏著好多秘密,到死都沒有告訴我,我只能自己慢慢探尋了。


拋開那些雜念,吃完了煎餅,我就開始準備明天所需的物品,沒多久就準備齊全了,可是心裡卻像是藏了一隻小鼓,一直敲個不停,難以平靜下來。


或許就是因為初次獨自出馬吧,我竟然開始緊張激動了,可是這種狀態並不適合我明天的工作,我需要靜下心來。


於是吃了中飯,我就沐浴更衣,盤坐在師父的遺像前,靜心打坐,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來調整心境。


所謂修鍊,不過是練的一個心境而已,以前師父總說我心浮氣躁,如今我也才明白,什麼叫做心浮氣躁。


一天一夜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一早,天還蒙蒙亮,思思剛推著車出來出攤兒,那女明星就派司機來接我了。


我和思思說了一聲,然後就坐上那豪車,輾轉來到了一棟別墅前。


那別墅是我見過的最高檔的,剛一進門,就像進了一個公園一樣,樹林,花叢,池塘,蘭亭,樓閣,無所不有。而順著一條石子路一直穿過去,最後來到一棟現代的獨立別墅樓前。


這樓只有三層高,可面積卻很大,一進門,一層居然是一個室內游泳池,只有一條S形的浮標一樣的路通向樓梯,順著樓梯上去,二樓則是她生活的地方。


除了客廳卧室之外,還有衛生間,化妝間,書房,瑜伽房,健身房,寵物房等等等等,反正各種房間都有各自的功效。


至於三層,帶我進來的保姆說是一間錄音房和一間小型影院,我雖然很感興趣,但並沒有機會上樓去。


我來到二樓時,那女明星好像剛剛起床,正在化妝,不過很快就出來了,畫了淡妝的她還是很漂亮,但是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很少直視她的眼睛。


雖然我有清心咒,但我畢竟是個陽剛的青年男人,萬一一時沒把持住,出了笑話,那就徹底丟人了。


女明星看著我,說道:「我小名熏熏,你叫我熏熏就好。」


我點點頭,「您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得誠實告訴我真相。」


熏熏說道:「那是自然,我說的都是實話,陸先生還是先看看我這房子吧,萬一真的是什麼鬼怪作祟,還仰仗您幫我解決了。」


我應了一聲,然後在保姆的帶領下,進了熏熏的閨房。畢竟是女明星的房間啊,裡面各種奢侈的東西暫且不提,單單那股香味,就足夠讓人流連忘返的。


由於這香味太容易影響我對陰氣的感覺,我便從背包里取出來一瓶牛眼淚,名字叫做牛眼淚,可這並不是真的牛眼淚,不過和牛眼淚的作用一樣,可以遮蔽人額頭的一把火,讓人可以短時間裡看到陰性的東西,比如說鬼魂。


牛的眼淚就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但是並不是所有牛的眼淚都可以,只有一部分通陰陽的牛才可以,辨別那種牛也需要一定的技巧和閱歷,所以慢慢就被淘汰了,而改成了另一種液體,露水。


當然,這露水並不是一般的露水,而是新墳經歷第一個春天所長起來的草上第一次起的露水,這種露水蘊含了足夠的陰性,所以也能達到牛眼淚的效果。


我記得每年師父都曾帶著我到鄉下去尋新墳,而且還要在墳前過夜,目的就是為了收集這露水,不過由於最初用的都是牛眼淚,所以後來也就統一叫做牛眼淚了。


言歸正傳,我把牛眼淚抹在眼睛上,四下查看了一番,卻沒有看到任何鬼魂的存在。


難不成這女人的身體潰爛並不是陰氣引起的,還另有蹊蹺?


我實在琢磨不透,在背包里搜尋了一下,找到一包草灰,其實就是乾草燃燒殆盡留下的灰燼,這草灰屬陽性,對於陰氣最是敏感。


我讓保姆端來一碗水,捏了一點草灰放進碗里,然後在房間里走動,沒走幾步,那草灰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溶於水中了,不到十分鐘,那碗水就變成了污濁的渾水,而且像是灰色的墨汁一樣。


眾所周知,草灰放進碗里,絕對是漂浮在水面上的,而唯有遇到陰氣,才會溶於水中,此時的狀況明顯告訴我,這裡有陰氣,雖然陰氣並不濃厚,但確確實實存在。


我的修為不夠,憑藉自己感受不到這種淡淡陰氣的存在,所以只能藉助道具,來達到檢測的效果。


可是這陰氣的來源在哪兒呢?我一時頭疼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熏熏解釋,於是轉移話題問她,「請問衛生間在哪兒?」


熏熏指了指保姆,讓她帶我去。


一進衛生間,我就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四處聞了聞,發現來源在於衛生間的拖布之上。


本來我只是想來這裡思考一下措辭,該如何和這個熏熏說明情況,可現在很明顯熏熏有事情瞞著我,尤其現在還發現了血腥味,難不成她殺了人,所以才被鬼報復?


我搖搖頭,這也不對,厲鬼向來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會將仇人甚至是任何活人的魂魄吞噬,以增長自己的力量,很少出現有高靈智的鬼。


而且但凡鬼魂出沒的地方,陰氣都很重,可我卻著實沒體會到,還是倚靠道具才發現這裡是存在陰氣的,這又是為何呢?


幾個問題擺在面前,我一個人是無法解答的,只有問一問熏熏,如果她告訴我一切的真相,或許答案就在眼前。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從衛生間出來,我發現我開門的一瞬間,熏熏就站在正對門不遠的地方,看得出來她緊張了,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我看著她,說道:「我想咱倆應該再好好談談。」


熏熏秀眉微蹙,嘆口氣,然後安排那保姆下樓去了。


「陸先生,您有話就直說吧。」熏熏說道。


我猶豫了一下,「我在你的卧室發現了一絲淡淡的陰氣,又在衛生間發現了一縷血腥味,這讓我很難解釋,難不成您,在這裡殺過人?」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我猛然增大了音量,這是師父教給我的,所謂攻心,就是要讓她的心理防線在一瞬間徹底崩潰,一旦給了她喘息的機會,攻心就失敗了。


熏熏被我嚇了一跳,身體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嘴裡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沒有,我沒有殺過人,我真的沒有殺過人!」


我看她表情慌張,但更像是真情流露,或許她真的不是一個殺人犯,可是這到底因為什麼呢?


我沒再等下去,繼續追問,「既然你說沒有殺過人,可是這血腥氣怎麼來的?」


熏熏緩緩蹲在牆邊,抱著頭,嘴裡一直重複著一句話,「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這副模樣顯然是驚嚇過度了,但是很顯然不可能是因為我的幾句話她就害怕了,肯定她還隱藏了什麼秘密不肯說,而那個秘密就是她害怕的緣由,更是她身體潰爛的根源。


我想我已經抓住了線索,於是靠近熏熏,想把真相問出來,可是她渾身顫抖著,根本不聽我的話,甚至一口氣沒喘勻,昏厥了過去。


我將她抱起來,送進卧室的床上,我自己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生意做成這個樣子,這女明星昏睡過去了,或許等她醒來,謎底就能揭開了吧。


我把門關好,把樓下的保姆喊了上來,讓她好好照看著熏熏,而我則挨個房間進行排查,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祟。


在熏熏的卧室旁,就有一個小房間,我試著推了一下,卻發現門鎖著呢,我只好再把保姆叫過來問她這是什麼房間,那保姆隨口就說道:「嬰兒房啊!」


當這句話說出口時,她神色立刻變了,她急忙改口說這不是嬰兒房。(原標題:奇辛異聞錄之女星求救事件 作者:詩人任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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