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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醫院騎士團現任領導高層

解密醫院騎士團現任領導高層



現任醫院騎士團大團長馬修·費斯廷(Matthew Festing,1949—)來自英國,他的父親、英國元帥弗朗西斯·費斯廷(Francis Festing,1902—1976)也是一位醫院騎士。馬修·費斯廷亦曾就讀於艾姆培爾福斯學院,後進入劍橋大學聖約翰學院深造,專攻現代歷史。畢業後加入英國軍隊服役,最終獲得上校軍銜(他還曾擔任過英格蘭諾森伯蘭郡治安官)。1977年他加入醫院騎士團,1991年成為公義騎士並許下「三願」,1993—2008年擔任醫院騎士團英國分團(天主教)分團長,2008年安德魯·伯蒂去世後他被選舉為第79任大團長,也是騎士團歷史上第三位英國籍大團長。

進入21世紀,醫院騎士團的元老們漸漸退出了歷史舞台,騎士團也迎來了新老交替的歷史轉折點。2011年7月4日,一位特殊的醫院騎士奧托·馮·哈布斯堡(Otto von Habsburg,1912—2011)與世長辭。作為奧匈帝國末代皇帝卡爾一世的長子,他擁有奧匈帝國皇儲的高貴身份,卻在1918年帝國解體後被迫長期流亡。希特勒上台後,奧托·馮·哈布斯堡反對納粹主義,反對德奧合并及迫害猶太人,被希特勒視作眼中釘肉中刺,並於1941年褫奪了他的國籍,甚至發出死亡威脅。1941—1965年間,奧托·馮·哈布斯堡一直處於無國籍的狀態,所幸作為醫院騎士團成員,騎士團總部對他伸出了援手,為哈布斯堡提供了外交護照,護照上仍尊稱他為「哈布斯堡殿下」。1966年後他終於重返奧地利,並積極投身政治,1979年至1999年長期擔任歐洲議會議員。奧托·馮·哈布斯堡身上濃縮著醫院騎士的傳統特質:高貴、虔誠、富有正義感,但偶爾顯得有些古板迂腐。他的去世象徵著一個古老貴族時代的落幕。馬修·費斯廷與騎士團成員作為貴賓參加了哈布斯堡的葬禮,恐怕他們也深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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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團長馬修·費斯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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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令官H.E. Ludwig Hoffmann von Rumerst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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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醫師長H.E. Dominique Prince de La Rochefoucauld-Montb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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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務官H.E. Janos Count Esterhazy de Galant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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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長H.E. Albrecht Freiherr von Boeselager


2013年,醫院騎士團迎來了它的900歲生日。[雖然醫院騎士團的雛形出現於11世紀,但官方一般以教皇帕斯夏二世於1113年2月發布詔書承認騎士團的地位作為它正式成立的標誌。]是年2月9日,教皇本篤十六世(Benedict ⅩⅥ,2005—2013年在位)與馬修·費斯廷共同為它舉辦了規模盛大的慶典。來自超過100個國家的上千名醫院騎士(夫人)雲集於梵蒂岡,他們皆身著傳統的黑底白十字修士袍,排著長長的隊伍肅穆地緩緩步入聖彼得大教堂。隨後,教皇國國務卿親自主持了彌撒儀式。本篤十六世向到場的騎士團代表說:「你們在世界各地做出的種種善舉,不僅僅出自仁慈,也充分體現了福音之愛。」而馬修·費斯廷在接受BBC採訪時表示:「騎士團從十字軍時代的一個小團體發展為今天如此規模的世界性組織,有些令人吃驚。我們長盛不衰的秘訣在於,我們已成功地從中世紀披甲的騎士轉換為21世紀現代化的新騎士。但有一點是不變的—那就是援助苦難。」[點擊查看關於騎士團成員參加奧匈帝國皇太子奧托·馮·哈布斯堡葬禮的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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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騎士團舉行成立九百周年慶典


2015年4月25日,尼泊爾發生7.8級強烈地震,加德滿都谷地近90%的建築物被毀,首都加德滿都受災嚴重,超過7600人喪生,大量民眾露宿街頭,加德滿都醫院也遭到破壞,水電供應嚴重不足,部分商店商品斷貨。震後第二天,醫院騎士團下屬的人道救援組織「馬爾他國際」便派出了一支專家團隊赴災區評估受災情況,制定救援方案。4月29日,騎士團的首批救援人員已抵達加德滿都,騎士團迅速調撥10萬歐元和超過半噸的醫療用品送往災區。至5月11日,騎士團救援隊已經為1萬名災民提供了食物,並展開醫療救援。5月12日,當地又發生7.3級餘震,並進一步造成2600餘人傷亡。如此惡劣的條件下,四天後,醫療救援隊隊長瑪麗·本納(Marie Benner)已帶領隊員搭建起第一座完備的野戰醫院,開始就地實施手術。截至2015年10月,馬爾他國際共援助了超過7萬名尼泊爾災民(其中包括7500名傷患)。騎士團在地震中的傑出表現為它贏得了美譽,也充分體現出馬修·費斯廷大團長推動騎士團現代化改革的成效。[點擊查看騎士團在尼泊爾地震中的救援搶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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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團救援隊醫生與尼泊爾災區兒童


今天的醫院騎士團某些方面繼承了中世紀以來的傳統。它依舊是一個天主教修士會,僅聽命於教宗,它的領導層大部分出身貴族階層。區別在於,中世紀時很多加入騎士團的青年希望藉此作為跳板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而現代騎士團的成員往往早已具備了較高的社會地位。這種變化在中世紀晚期便可見端倪,到了近代則成為定勢。人們習慣將它稱作貴族騎士團,倒也不乏道理。今天的騎士團成員中(1.3萬名正式團友,超過8萬名志願者,上述數字不包括騎士團新教分支),僅有極少數屬於真正的騎士或教士階層,大部分都屬於傳統意義上的「團友」或「俗人」,他們可以結婚生子,但仍要承諾遵守一定的宗教義務。偶爾,也能聽到人們對騎士團接納新成員效率低下或過於傾向貴族的批評聲。安德魯·伯蒂與馬修·費斯廷倡導的改革仍在繼續。騎士團總部設在羅馬已近兩個世紀,它與教廷(梵蒂岡)的關係比歷史上任何一個時期都更加親密無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騎士團的改革與整個天主教會的改革是相輔相成的。騎士團雖已失去大片領土,但它作為主權實體有權發行護照、貨幣、郵票,享有獨立司法權,與超過100個國家建立了正式外交關係並互派大使,1994年後更成為聯合國觀察員。它在國際舞台上的影響力不容小視。而活躍在世界各地的馬爾他國際成員,也令我們看到了古老騎士團的生機與希望。[Helen Nicholson, The Knights Hospitaller, pp.145-146. H. J. A. Sire, The Knights of Malta, pp.270-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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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方濟各(Francis)接見醫院騎士團高級成員


現代化的醫院騎士團與中世紀或文藝復興時期已大相徑庭。它的多數成員並非修道士,生活更加世俗化。由於失去了大部分財產和歲入,騎士團也不再為團員發放薪酬或津貼,而是需要他們自尋經濟來源。它已經放棄了自己的軍事使命(雖然在官方全稱中還有所殘留),不參與任何形式的「聖戰」。它倚重的醫療慈善事業遍及世界各地,不再有門戶之見,也不針對特定族群或信仰(例如,耶路撒冷聖約翰眼科醫院長期為加沙的巴勒斯坦居民服務,雖然他們多為穆斯林)。回顧醫院騎士團九百多年的歷史,它曾經在十字軍東征時期叱吒風雲,曾經在奧斯曼帝國的擴張中充當歐洲的盾牌,也從事過難以啟齒的海盜勾當。它曾經為朝聖者提供庇護,曾經被尊為帝王將相的貴賓,也曾給許多穆斯林帶來痛苦。騎士團的領地一度遍布歐洲與地中海,其艦隊的馬爾他十字構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如今只剩下兩座大樓還在訴說它輝煌的歷史。雖然有些令人唏噓,但古老的騎士團已經脫胎換骨,或許更準確地說是回歸本初。「被祝福的」傑拉爾德默默在耶路撒冷聖約翰醫院耕耘時,恐怕無法想像他一手創立的修士團會度過如此波瀾壯闊的九百年,至於騎士團的現狀,傑拉爾德若泉下有知,想必也會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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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的醫院騎士團


走過騎士團的歷史陳列室,79位大團長的畫像尚在,物是人非,唯有騎士團的箴言未曾改變:


「守衛信仰,拯救苦難」


本文摘自《醫院騎士團全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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