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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陷,我在地底世界入口等你


地陷,我在地底世界入口等你



「在20世紀80年代,巴黎的報刊上曾大量地報道了巴黎地下許多稀奇古怪的奇聞軼事,有『地下社交晚會』,也有『古怪的儀式』,使得許多人認為巴黎的地下世界神秘又詭異,吸引了無數的年輕人前去探險,但其實早在17世紀,巴黎的地下世界就被逐步的建立了起來。」

講台上的郭胖丁兒滔滔不絕的講著,我和健哥則抱著筆記本看小電影。之所以叫他胖丁,是因為郭老一講課,大家就打呵,他的聲音比任何的安眠藥物都要來的高效,這在R大是公認的事實。


不過,郭胖丁人很好,每次考試都體貼的為我們划出重點,只要是他劃的,必考,他不劃的,一個字也考不到,是個很值得尊敬的老師。因此,為了表示對老師的尊敬和喜愛,我們全體決定不能再在郭老的課上睡覺了!


但胖丁的名字不是白叫的,他一說話是真讓人犯困呀!於是,大家就自備工具,以達提神醒腦之功效,這也就造成了男生上課看都看XX片,女生上課都看偶像劇的奇景。一連四年,風雨無阻。


健哥是我最好的哥們,愛好不多,但不能缺少的就是吃和女人。此時,是他最幸福的時刻,一邊吃著牛肉乾一邊看著動作片兒,真是小霸王——其樂無窮呀。

「余世,胖丁兒今天講的挺有意思的,地下世界,聽著就怪神乎的。」健哥邊吃邊看電腦屏幕邊說。「你丫一心幾用啊,吃著看著,耳朵還能聽著,有點領導人的風範。」我讚許的拍了拍他的肩,順便拿了塊牛肉乾。


健哥立刻牛了起來:「這不是哥吹牛。我上高中時的事兒你不是不知道呀。」這話說的沒錯,健哥高一那陣有過一次壯舉,他座位後邊有兩小情侶調情,左邊一哥們拿半導體聽廣播,他就又聽老師講課,又聽聽小情侶調情,又聽半導體里的廣播。


結果有一次,小情侶鬧分手,女的說那男的沒說過愛她,男的說說過。就這麼吵吵起來了,健哥實在看不過去,就扭過頭告訴那妞兒,『你爺們真說過,我聽見過好幾回。有一次,正好廣播里播《岳飛傳》頭一回,我記得特清楚。』就這麼著,挽救了一對鴛鴦。


我趕忙點頭,承認健哥的牛B。此時,郭胖丁的課達到了高潮,因為他的聲音變的大了起來:「現在有很多盜墓小說,我知道你們很喜歡看。


但是,要我說,地下世界的神奇遠盛於墓穴。因為墓穴里是死人,但地下世界裡卻住著活人。」健哥猛的一激靈,可能是被郭胖丁這句話嚇了一跳,插在電腦上的耳機被他拽了下來,一時間,教室里傳來了銷魂的聲音。

我趕緊把電腦屏幕合上,聲音這才消失。我的臉很紅,覺得十分尷尬,但一看健哥,依舊淡定的吃著牛肉乾,就像沒事發生過一樣,不僅十分佩服。


「余世,你丫以後別在郭老師課上看黃片啊。」健哥大義凜然的說,一小粒牛肉殘渣噴到了我的臉上。「呂思健你大爺的!」我咬著牙罵他,健哥嘿嘿奸笑。郭胖丁倒很大度,笑了笑說:「沒什麼,男孩子么,喜歡看這些很正常。我們年輕的時候是沒有這麼好的條件。」


瞬時,教室內掌聲雷動,大家對郭老師的尊敬又加深了一層,理解萬歲呀!剛一下課,我就將健哥按倒在桌子上,逼迫他向我道歉並且將牛肉乾悉數進貢給我,以資補償。


就當我快要勝利時,躺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機響個不停。關鍵我開了震動,而由於我身體姿態的扭曲,手機正好在我大腿上震個不停,很癢……無奈,我只得放開了健哥,接起了電話。


「請問是余世先生么?」一個陌生的女聲,態度也很是冷淡。「是我,您哪位?」「你家發現了一具屍體,請你儘快過來一下。」那女聲的語氣很平淡,就像說你家發現了一顆大白菜一樣。

但我卻十分驚訝,「什麼?屍體?怎麼進去的呀,我家門鎖的好好的呀!」這麼一嚷嚷,健哥也湊了過來,神情凝重的看著我。


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頓,才說到:「屍體是在院子里發現的,XX胡同21號,是你的房子吧。」我這才鬆了口氣,那確實是我的房子,是我祖父輩傳下來的。


幾經波折,被我唯一的叔叔在80年代初要了回來,之後他就一直住在那裡。我父親一早已經分到房子,因此,院子要回來後我們並沒有搬回去。叔叔去世前指名要把房子傳給我,還辦好了手續,他沒有子女,也從未結過婚,因此,我接受這座房子也算合理。


如果說這個院子出了屍體,我絲毫不覺奇怪。它在附近都是出了名的鬼屋,這座標準的四合院,在我爺爺輩住的時候就不太平,總是出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最離譜的一次是從地底下冒鮮血。嚇的我奶奶差點昏過去,後來請了道士和尚的一通折騰,還託人請過雍和宮的喇嘛,但都無濟於事。

50年代末期,房子被收走,別的人家都悲傷不已,唯獨我們家歡天喜地。這鬼屋遠近聞名,根本沒人敢來住。到了60年代,一群火紅的年輕人住了進去,作為XX司令部,揚言要破除迷信,結果第二天一早就嚇的屁滾尿流的跑出來了,打死不再進去。


直到我叔叔住進去後,這院子才算太平起來。他死後,我將院子出租,但每一個租客住不滿一個月就要退租,搞的我很是狼狽,索性就空著不去管了。沒想到,空屋居然也出事,憑空蹦出個屍體來!


「房子是我的,我這就過去。」說完,我掛上了電話,將事情告訴了表情嚴肅健哥。誰知道丫一聽,居然興奮了起來。


「天外飛屍呀!你要火了,等著記者們組團採訪你吧。題目我都想好了『古老四合院為何怪事頻出,無故出現屍體到底是何原因?』」沒等他說完,我就接了下句:「歡迎收看《走進科學》欄目。」


又廢了些話,我才離開學校往老屋奔去。剛到胡同口,一群大爺大媽叔叔阿姨就圍住了我,爭著給我說老屋的事兒。我喊了半天「淡定,淡定,」卻沒一點用,直到警察過來,才算幫我解了圍。


「余世,你們這院子趕緊拆了得了,老這麼著我們受得了受不了呀!」「就是,警察同志,我那兒有白漆,您受累給他們家院牆寫一拆字得了。」


「沒文化吧你,拆遷不歸警察管,歸房管局!」我聽著身後的對話,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一旁的警察見我笑了,也咧著嘴笑了起來,我倆的距離一下就拉近了。


「哥們兒,這是怎麼回事兒呀?」一邊往老屋走,我一邊詢問。警察嘿了一聲,說:「這事兒也真新鮮。鄰居說聽見你家院子里『嘭』的響了一聲,以為是房子塌了或者天花板掉了,怕出事兒,就給派出所打電話。


結果來人一看,院子里橫躺著一個男的。走進才發現是個死人,當時就給我們刑警隊叫來了。折騰了半天,估計著屍體是從房頂上扔下來的。」


還真讓健哥說著了,真是他媽天外飛屍呀。我愣了愣,渾身一陣發冷,而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了老屋的門口。朱漆的大門早已斑駁,上面貼著各種居委會通知和小廣告,三輛警車停在一旁,警戒線拉著,小警察守著,我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你好,我是房主,余世。你們一個女警官給我打的電話,讓我過來。」我對著守在門邊的一個警察說。他看了看我,又和那個陪我走過來的警察打了個招呼。


然後指向右側一顆靠近院牆的樹說:「去那兒,找戴警官。」我道了謝,走到了樹旁。那是顆棗樹,現在正是收棗的季節,因此樹枝都被鮮棗壓的有些下墜。 我仰著頭,看著那個雙腿夾住樹身,抻著脖子向樹枝上張望的穿著警服的女人,輕聲問:「請問,您是戴警官嗎?」


她沒吱聲,又看了一會兒,雙腿分開用力一蹬樹榦,輕輕的落在了地上,邊拍去手上的塵土邊說:「我叫戴醒,負責這個案子,你是余世?多大了?」


戴醒的樣貌看起來很年輕,大大的眼睛,白凈的皮膚,不高的個子,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刑警,要不是她穿了一身警服,我肯定會當她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聽這樣的一個人用長輩的口吻詢問年齡,令我脆弱的自尊心飽受打擊,很是不快的說:「21。」她看了看我,向院門走去。我跟在她身後,聽到她小聲說:「21就有一座四合院,富二代呀。」


我不能忍了,快步走到她身邊說:「說誰富二代呢?你才富二代呢,你們全家都富二代!」戴醒沒想到我這麼大反應,睜著大眼睛看著我說:「借您吉言,我要真是富二代就不用天天泡在各種各樣的現場了。你不是富二代,怎麼有這麼個院子?現在北京一個好的四合院值多少錢你知道么?」


我冷笑了一聲:「姐姐,您也說是『好』的四合院。就我這院子,附近沒有人不知道的,從舊社會就開始鬧鬼,都鬧到21世紀了,誰買呀?」


聽我說老屋鬧鬼,戴醒的表情一下就變了,她站住了腳步,轉過身正對著我。此時,我們已經邁過了門檻,站在了門後的玄關處。


「鬧鬼?怎麼個鬧法?」戴醒問。我本以為鄰居和居委會的人已經告訴過他們老屋鬧鬼的事情了,沒想到戴醒居然不知道。於是,我就將我所知道的事情都跟她說了一遍,包括我曾經親身經歷過的一件事。


那是叔叔剛去世不久,我回來收拾房間,打算租出去賺錢。那時,我的父母和現在一樣,都在國外,因此,收拾停當,天色也晚了,我就留在老屋住了下來。因為是獨門獨院,家裡自建了個衛生間,比一般的平房要方便的多。我就去洗了個澡,然後對著鏡子擦頭髮,想擦乾就睡了。


我拿了一條白色的毛巾,不停的擦著頭髮,頭一直是低著的,無意中抬了一下眼皮,看到面前的鏡子里似乎映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我趕忙抬起頭,猛的回過頭去,卻什麼也沒看到。再轉過身看了看鏡子,也沒有什麼,就當自己看花了眼,又擦了一會兒就回房間了。


可是,一出衛生間的門,一隻體型比尋常老鼠大三倍的黑老鼠正站在我的面前,瞪著兩粒發著熒熒幽光的小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


我嚇了一跳,這麼大個的老鼠現在可不常見了,剛剛在衛生間鏡子里看到的黑影應該就是它。我揮動著手中的毛巾,嘴裡發出「嚯嚯」的聲音,企圖把它嚇跑。


可是,他就那麼看著我,怎麼趕也不走。沒辦法,我只能拿起院子里放著的長把大掃帚,連打帶掃,才把它弄了出去。第二天,鄰居王大媽告訴我,昨天胡同里所有人家都鬧了耗子,有在房頂里鑽的,有在院子里跑的,還有一家耗子竟然跳進了炒菜鍋里。我突然意識到,昨晚我趕走的那只會不會是鼠王?


聽我講這些經歷或傳聞時,戴醒一直面無表情的聽著,一度我認為她走神了,剛一放慢語速,她就會說「繼續」,示意她聽的很認真。


「就這麼多,從我爺爺那輩開始,一直到我經歷的那次。反正這個院子從來就沒安生過幾天,總是出怪事。」我搖了搖頭。


戴醒看了看我,並沒有說話,向院內走去。我只得跟上,隨著她來到了院中。地上的屍體應該已經抬走了,只剩下一個白色粉筆畫出來的人形,周圍擺了很多標識牌,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認識這個人么?」戴醒拿出一個數碼相機,將照片放給我看。「屍體?」我沒看照片,而是問她。她乜斜著眼睛看了看我,冷笑道:「不敢看?照片而已,讓你看屍體還不嚇尿了。」


我一把搶過戴醒手中的相機,仔仔細細的看了那張照片。一個身穿黑色外衣的男人,臉向下趴在地上,口鼻處皆是鮮血,臉上有多處擦傷,看樣子應該是從高處摔下來的。


「真不認識,」我將相機還給她,一臉誠懇的說。戴醒點了點頭,將相機收好,指了指門外示意我出去。我跟著她走了出去,此時,門外的警車已經少了一輛,鄰居們也都站在警戒線外繼續圍觀,見我出來,圍觀群眾情緒穩定——他們早在胡同口就激情澎湃過了。


我看了看戴醒,說:「沒事兒我就走了。」她給了我一張名片,要我有事就聯繫她,想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也要聯繫她。我胡亂應了幾聲,就快步離開了老屋,拿出手機給健哥播了個電話。


聽我講述了大概的情況,健哥的想法和我一樣:「靠,真是天外飛屍呀。 還是你叔在的時候安穩,只鬧活人,不鬧死人。」


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我叔叔還在的時候,家裡曾經鬧過一次飛賊。之所以叫飛賊,全因他是從房頂上下來的。以前院子里常年立著一個鐵梯子,房頂上開拓了一小片平地,叔叔喜歡坐在上頭看看雲彩喝喝茶。


那飛賊就是夜裡順著鐵梯子下來的,奇怪的是,他什麼都沒偷,獨獨把叔叔掛在北屋門口的外衣里的身份證掏走了。叔叔去派出所掛了失,沒說是被偷走的,怕麻煩。從此,晚上睡覺前叔叔都會撤了鐵梯子,然後將一根胳膊粗細的木棍放在床頭,隨時準備擒賊,但自此再無賊蹤。


剛剛我只顧了琢磨鬧鬼的事兒,忽略了這件事,經健哥這麼一提醒,我才記了起來。此時,我剛剛走到離胡同口不遠處,但也懶得向回走,就按照戴醒給的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將事情和她說明。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嗯嗯啊啊的應著,我聽到了電話旁有人在說話,似乎在說『通緝』之類的,也沒當回事。


大四已經課程不多了,閑來無事,我就從老屋回到了自家。父母皆在國外工作,只我一人倒也自由自在。在網上晃悠了一下午,不到十點鐘,就困的睜不開眼睛,草草洗漱就上床睡覺了。


由於出奇的困,頭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但奇怪的是,我的大腦似乎仍舊在運轉著,不停的思考著今天老屋發生的怪事。那久違的院子,那駭人的屍體,那猩紅的血跡,一一在我腦海里飄過。死去的是何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院子里?從臉上的擦傷來看,應該是被人從高處推下來的,那麼又為什麼將他推進我的院子里呢?


這些問題不停的在我的腦海里轉動著,一些匪夷所思毫無邏輯的答案不停的飛來飛去,我知道自己應該是處於睡夢中,只是睡的比較淺罷了。


忽然那張屍體的照片在我的眼前浮現出來。他的臉向下趴在地上,和照片中的一樣,只能看到半個身子。黑色的衣服上滿是血跡,他的口鼻處也都是已經凝固的發黑色的血塊。


突然,他的眼睛睜開了,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青色地磚,嘴巴一開一合的似乎在說著什麼。


我嚇的從床上彈了起來,雙手不停的在身前揮動著,想要將那屍體從面前推開。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冷靜下來,全身已經被冷汗浸透。此時已是十月份的深秋天氣,我不斷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卻又將棉被緊緊的抱在懷裡,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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