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稱老頭偷她孩兒屍骨,他半夜給槐樹磕頭暴露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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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數九寒天夜,莞城黃府中。
正院屋裡有人夢中高呼:「寶貝啊,我的寶貝。」聲音稚細尖利,聽之如指甲撓牆,雞皮疙瘩驟起。
屋外人聽若未聞,警醒地豎著耳朵,睜著眼睛,防備有人靠近。以往夜夜都是如此,他也慣了,今天卻不知為何打起了瞌睡,身子一歪倒下睡著了。
守夜人睡了過去,不曾發現,一道烏光直直射進了屋內。
屋內人睡得極不踏實,忽而一個神袍玉帶的神仙入夢而來,自言也是寺人成仙,憐憫於他,日後會棲身黃府槐木,受他供奉,償他夙願,說完金光一閃,不見了蹤跡。
那人醒來心頭疑惑,披衣尋去,果不其然,園中百草枯黃,唯獨槐樹一夜之間冒出新芽。那人心頭大喜,忙跪拜謝恩,又匆匆離去。
——
黃府近來張燈結綵,大宴賓朋,戲檯子都搭了四五個,只為慶賀黃府老爺子百歲壽誕。
要說這黃公德永,也是方圓百里出了名兒的壽星,家財萬貫卻從不擺譜兒,對鄉鄰四舍有求必應,家中子女也常布施窮苦百姓,仁心仁德。
人人都說他是天上星宿下凡,否則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慷慨仁善之人,救苦救難之家?
眾人對黃德永交口稱讚,老爺子卻連連擺手,腕上的佛珠手串隨著溜溜滾動,「大家可別如此說話,老朽能活到這歲數,就是全憑一個善字啊!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爺是不會虧待心善之人的。」
一干人等紛紛點頭稱是。
就在這時,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衝進了人群,十指烏黑,嘴裡謾罵著撲向黃德永。大家趕忙阻攔,家丁也紛紛圍了上來。
那女人披頭散髮,唇角一顆米粒大的黑痣,五官清秀,身上披著一件絳紅色斗篷,腳下蹬了小羊皮靴,像是富貴人家的女子。
有好事的想要近前撩開她臉上的頭髮細看,卻被女子狠狠撓了一把,血珠子瞬時滲了出來。
見有人掛了彩,眾人不樂意了,紛紛請求黃德永將這來歷不明的女子押去府衙嚴辦,兩個壯實的婆子也走過來捉住了她。
黃德永卻眯了眼,慢慢行到女子身前站住,開口問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和老頭子有什麼誤會不成?」
那姑娘卻一聲不吭了,只竭力地試圖扭脫婆子的鉗制。
黃德永示意將她鬆開,婆子稍作遲疑,鬆手撤了身,卻仍虎視眈眈盯著她,生怕她瘋瘋癲癲再傷了老爺子。
這次那姑娘卻好像恢復了幾分神智,她看著面前慈眉善目的老頭兒,喃喃著從頭到腳細細端詳了一遍,最後目光落在黃老爺子的腕上,瞬時又尖叫起來。
這次嘴皮子卻是極其的利落,語句完整,「是你!是你偷了我孩兒的屍骨!就是你這惡人!」
偷人屍骨?眾皆嘩然。
黃德永眉頭鎖成疙瘩,將腕上的佛珠串子往前伸了伸,語氣更加溫和可親,「孩子,你是認錯人了吧?我手上這串是佛珠乃是高僧所贈,導人向善積累福緣,又怎麼會和屍骨扯上關係?定是你弄錯了。」
那女子眼神突然變得狠厲,「高僧所贈?我看是妖魔給的!你這老頭子不敢承認是吧?那我撕開你的皮,讓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妖魔!」說著尖尖十指向著黃德永面上撓去。
旁邊婆子又給拉住,這次準備好了繩索,只待主子一聲令下,便將她結結實實地捆綁起來,送交官府。
黃德永眯著眼轉著腕間佛珠,長眉抖動,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女子半晌,末了吩咐道:「此事有異,給她安排個住處,找個郎中瞧瞧,唉,也是個可憐人吶。」
婆子領命而去,眾人皆贊黃老爺子仁愛,不愧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黃德永心思卻全在方才那場鬧劇上,只虛虛應付了幾句,便與管家黃忠一起離開了。
宴席自有人招呼,黃德永一路寒著臉腳步匆匆,黃忠在後頭大氣不敢喘一口,腳下緊跟慢隨,心頭卻回想著方才那女子的隻言片語。
二人來到書房,黃德永怒氣沖沖坐在椅上,大手一拍桌子,沖黃忠喝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外面這女子如何得知這手鐲來歷?又因何認準是我偷她孩兒屍骨?」
黃忠嚇得噗通跪下,急急辯解道:「老爺,老爺恕罪!小的也不知啊,想是那瘋婆子逮人便咬,隨意誣賴……」
黃德永操起手邊硯台狠狠砸出去,黃忠趕忙側身,硯台順著他腦袋蹭了過去,他覺著額角火辣辣的疼,卻連伸手自檢都不敢,伏在地上不吱聲。
黃德永冷哼一聲,陰測測開口,「黃忠,你跟隨老爺我多年,鞍前馬後也算忠心,待我此間事了,得償所願,我自會給你一筆金錢,讓你下半生無憂富貴。
「可你若是偷偷做出什麼勾當壞了我的大計,你該知道老爺我的手段!行了,出去給我查訪那女子的來歷,再好好想想,做那些事的時候可是遺下什麼蛛絲馬跡。」
說罷起身出去了,黃忠直起身子,隨意拿袖子抹了一下額頭的血污,眼神狠毒怨憤,不過眨眼之間便恢復平靜,走出門去,外人看來,他二人還是慈主忠僕,和樂有加。
黃德永繞開眾人,來到花園大槐樹下,四下張望確定無人,才屈膝跪下念念有詞,「大仙大仙,如今小人奉養大仙已有百天,嬰牙鐲也日日佩戴,片刻不敢離身,不知何時才能找回我的寶貝。
「小人如今常常夜半醒來,夢見殘身下葬啊大仙,若是真找不到,等哪一天我被閻王召了去……小的這輩子算是沒有指望了,可來生想當個囫圇人兒啊!
「您知道,您一定懂……求大仙成全,求大仙成全……」說著說著伏地痛哭,涕淚泗流。
他正哭訴自身命苦,大槐樹上竟漸漸顯出人臉,面白無須,雙目微闔,唇紅如血,額頭正中勾了圓光,分明也是太監的模樣。
那「槐樹大仙」先是伸出枝條,靈蛇一般取下黃德永手上鐲子,放在鼻尖輕嗅,良久才嘴唇翕動,聲音如蚊蟲,嗡嗡作響,一旁黃德永聽著不停點頭,腦袋擺的像是風中的蒲草。
這邊黃德永跪拜「大仙」,那廂里黃忠將那女子帶到黃家私牢,盤問她的姓名來歷。
嚴刑拷打了了半個時辰,女子除了嘶吼叫嚷,竭力謾罵,完全問不出什麼話,最後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黃忠心生不耐,額頭傷口疼痛,惹得他火氣更旺。他坐到一旁呼呼喘氣,想著黃德永方才的警告心下惴惴,可又實難指望從個瘋婆娘口中問出什麼,這可如何是好。
枯坐了半晌,黃忠從水缸舀起一瓢涼水,鋪頭蓋臉潑在女子身上。女子悠悠醒轉,卻不再吵鬧,只是念叨著自己的孩子。
黃忠上前撩起女子頭髮,準備粗略畫個人像找人去查,這差事他做得極其順手,這一次卻出了差錯。
第二日,黃忠上報老爺,那女子瘋癲痴狂,問不出什麼,身子骨又弱,沒吃幾棍就丟了性命。黃德永大發雷霆,又碎了一個硯台,黃忠捂著胸口出了書房。
接下來的日子一如既往,黃德永照舊搭棚施粥,大興善舉。
黃忠鞍前馬後,盡心竭力。唯一不同的,是黃老爺笑容日減,反觀黃忠,除了在黃德永面前,其他時候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歡喜。
春去秋來,黃家大槐樹枝繁葉茂,鬱鬱蔥蔥,未有葉片枯黃掉落,引得街坊眾人拍手驚奇,覺著這是祥瑞之象,對黃德永的善行更加稱讚。
這一日,黃德永又偷偷摸摸到了槐樹邊,跪著哭哭啼啼。
「槐樹大仙」依舊先將鐲子取到近前輕聞慢嗅,過了半晌,槐樹如同煙鬼一般渾身顫抖,枝葉亂舞,慢慢地,那大槐樹身上竟長出了一雙臂膀和半副身板子,眼看就要化出人形。
奈何「大仙」拼盡全力抖動,也只是半人之體,最後只得不甘地縮回樹內,一雙歹毒陰目閉了起來,只朗聲對黃德永道:「臘月廿四,汝夙願得償矣。」聲音竟如洪鐘,鏗鏘有力。
說罷不再言語,只將那鐲子收回體內,不再還給黃德永。
黃德永卻未曾注意那鐲子,耳邊只有那句「臘月廿四,夙願得償」,大仙是說臘月廿四自己便能尋回寶貝?那自己下輩子就能做個囫圇人兒了?
黃德永心頭狂喜,砰砰砰磕了幾個響頭,嘴裡千恩萬謝一番,才一個骨碌爬起來離開了。
臘月轉瞬即到,黃老爺子愈加慈悲,除了贈粥施藥,還在城外搭建大屋,送去衣被供貧苦百姓取用。這番作為引得無數人自發的供起長生牌位,為黃大善人求福添壽。
黃府眾人忙得不可開交,管家黃忠卻時常偷懶缺席,管車馬隊的主事周貴心有不滿,悄悄向黃德永告狀,黃德永卻依舊笑面如春風,只說黃管家心中有數,不必在意。
周貴卻不依,他心中覬覦管家一職時日已久,此番好不容易逮著黃忠的錯處,焉能不在意?
因此面上唯諾聽從,轉身便找了由頭,靜候在對麵茶攤,等黃忠回府又出門,忙急急跟在後面。
周貴尾隨黃忠到了食坊,又進了葯堂,走街串巷停在一所私宅前面。
黃忠左右察看,未曾發覺身後有人跟隨,便拿出門鑰,開門進去了。
黃家僕從都是住在黃府之內的,管家黃忠更是蒙老爺賞賜了一間大屋,據說還曾想著給他說個姑娘,卻被他推脫了。如今看來,要麼是金屋藏嬌,要麼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否則又何必買宅子?
周貴心疑宅中之事,又不敢進去細瞧,只得另尋他法,轉身尋了幾個狐朋狗友,隨便找了個幌子騙過他們,哄騙了有些手段的胡三給他跑腿翻牆。
胡三原本就是入門行竊的偷兒,這點小事自然難不倒他。
半夜人寂寂,胡三按著周貴說的地方,噌噌噌地過了牆頭躍進院里。
借著些微月光,他湊到矮窗下,耳朵附上去聽了聽,屋內呼吸聲平緩,家主人已然睡熟。他便拿唾沫沾濕了手指,輕輕破了個窟窿,眼睛貼上去細瞧。
這一瞧,可嚇了他一跳。這家主人竟然並未入眠!屋子裡一個大肚子女人正端坐窗前,一雙大眼惡狠狠盯著他,要吃人一般。
胡三原本就沒什麼膽子,又從未見過這等詭事,只嚇得鬼哭狼嚎,手腳並用地往大門跑。
他這一咋呼,旁邊屋子裡竄出個漢子,手裡操著粗棒直直向他身上招呼。胡三逃生心切,拼著挨了幾下,終究還是跑了出去。
跑出去後,胡三直接去找了周貴,將他大罵一通,又索要了些銀兩才心有餘悸地回家了。
周貴從胡三話里知曉,事實果然如自己所料,這黃忠在外頭納了房女人,還有了身孕。
原本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黃忠未有妻室,自己掏錢置辦家宅娶妻生子,擱在尋常人家完全說得過去,若是黃老爺子知道,少不得還要封個大紅包給他們。
可是黃忠一直遮遮掩掩,又是為何?難道那女子身份有異,不能讓老爺知道?周貴猜不明白,索性挑個時機試他一試。
轉眼來到臘月二十廿四,一大早,黃德永便早早遣退身邊奴僕,又每人賞了銀錢,只說大家忙碌一年,這一日都回家與親人團聚,置辦年貨,樂呵樂呵。因管家黃忠提前告假,這事便吩咐旁人去做了。
而黃德永則一人跪在槐樹下,等「大仙」為他尋回寶貝。
等到申時,黃德永一天水米未進,又兼年老體邁,渾身只覺得越來越冷,只憑著心中執念苦撐著跪在那裡,嘴裡不直覺也開始催促,「大仙啊,不知小的何時能得回寶貝?」
大槐樹不響不動,彷彿無神無靈,只是凡間尋常數木。
黃德永心中焦急,苦求半天,大槐樹還是沒有反應。眼看天色愈暗,他扶著腿站了起來,挪到槐樹旁,雙手輕輕扣打樹皮,小心翼翼開口問道:「大仙……」
「老爺!」
黃德永嚇得猛一回頭,卻見管事周貴正眉開眼笑匆匆而來。
黃德永心裡又驚又怕,驚的是明明已下令今日下人奴僕盡皆出府還家,他怎麼會在此?驚的是萬一被這混賬東西發現自己的秘密,那還得了?
心中千般念頭轉過,黃德永按下滿腹火氣,問他:「你來此作甚?」
周貴卻不知自己剛剛從生死門上打了個轉,來到黃德永面前行禮道:「老爺,小的是來向您稟報黃忠之事的!」
抬頭看黃德永面無表情,忙又接下去道:「老爺您定然不知吧?黃忠這廝在外頭購置了宅子,得了個女人,今日就要產子了!」
黃德永心裡有些詫異,卻也不做他想。如今還有什麼及得上眼前之事重要的?他心不在焉,轉回身看大槐樹,只想著趕快支走他,免得節外生枝。
周貴看黃德永不在意,卻有些著急了,「老爺,您可知那女子是誰?是之前大鬧您壽宴的那個瘋婆子!」
黃德永這才側身看他一眼,「你如何得知?」
周貴道:「黃忠家那女人唇角也有一顆黑痣,大小位置與那瘋婆子分毫不差,並且小的也問了,黃忠買那宅子,二人入住,也是在那婆娘鬧了您壽宴之後!黃忠與那女人根本就是熟識的,他……」
黃德永目中凶光閃爍,黃忠那狗東西竟敢欺瞞於我!今日若能得償所願便罷,若是出了什麼差池,我定要將他碎屍喂狗!
周貴還在一旁煽風點火,黃德永一擺手,制止了他,冷聲道:「我知道了,待明日他回來,我自會找他問話,你退下吧!」
周貴還想再說,黃德永臉上已滿是不耐。周貴心中不甘卻也無可奈何,躬身退去了。
待周貴走了出去,見不到人影,大槐樹內突然傳出陣陣嘶吼,像是裡面困了只猛獸,左衝右突不得出口。
黃德永以為「大仙」要顯神威了,忙跪在樹底下不斷叩頭。
嘶吼聲愈重,大槐樹開始晃動,翠綠的葉子刷刷落下,幾息的功夫,樹上樹下葉子枯黃一片,彷彿生機盡失。
黃德永不知發生何事,唯恐樹倒壓住自身,趕忙爬起來後退幾步,睜著老眼驚慌晃看著。
那樹晃了一會兒,突然顯出「大仙」面目,將鐲子扔在黃德永跟前,一雙眼睛綠光森森,如餓狼似毒蛇,張口聲音嘶啞尖細,不成人言。
「你竟敢在這鐲子上動了手腳!如此哄瞞於我,咱家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夜夜受那扒皮抽筋之苦!」
黃德永傻了眼,急忙辯解道:「大仙,大仙怎麼如此說?小的絕不敢欺騙大仙啊!這鐲子正是照了您的吩咐,選了百十個萌娃男嬰和親生乳母,以母血溺幼嬰,母子俱亡才取下小兒乳牙,穿成這鐲子……」
「大仙」枝丫飛舞,如鞭子狠狠抽在黃德永身上,嘴裡尖聲罵,「你這狗屎糊了眼的憨貨,這母血子牙萬不能分開,否則魂魄不成陰陽,我又如何能夠……定是你做事不當,遺漏了一兩個!」
黃德永還待爭辯,突然想起周貴說的事,跪地大呼道:「大仙!大仙,小的想起來了,之前有個瘋婆子來我府中鬧事,我只當她瘋癲也沒在意,下人問不出什麼話,回來稟我說那女子受不住棍棒,死了……
「現在想來定是那個女人!那人,那女人就在這城裡!」
那「大仙」聽他如此說,心裡又升起絲絲盼想,幻出半個身形,裹挾著黑霧就飛出了黃府,任黃德永在後頭嘶聲呼喊。
「大仙」飛上半空,憑著嬰牙鐲的牽引,直直向著黃忠宅院飛去。
宅子眨眼即到,「大仙」陰森笑著,俯衝下去,卻聽著屋內傳來女人慘叫還有忙碌說話聲,原來那女人竟也趕在此日生產。
「大仙」有些猶豫,在門外徘徊不前。他自然不是什麼大仙,而是前朝太監冤魂。
他依附在鬼木之上哄騙黃德永制煉嬰牙鐲,原本是趁著今日人間無神管轄,借著陰陽之氣合新生子的天地靈氣修出人身,重新投胎。
此時卻有更好的機會,若是借這女子的肚子,吞了那腹中胎的魂魄,他自可取而代之,那豈不是更為方便穩妥?
這鬼太監越想越覺得這是天賜的機遇,遂穿門而入,直衝屋中產婦,卻不料又起波瀾。(原標題:嬰牙鐲 作者:莫問莫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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