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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少婦新婚兩月離奇失蹤,她去哪兒了?

明朝萬曆年間,徽州府休寧縣蓀田鄉姚氏有一女,名叫姚滴珠。年方十六,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姚家是做生意的,家道殷富,姚滴珠從小嬌生慣養。


鄰鄉屯溪鄉有一戶人家姓潘,家境一般般,潘老漢有一個獨子潘甲,也是十六歲,經過媒人介紹,兩家結為親家。


風長眼量講歷史故事,讓各位看官見笑了,這姚滴珠長什麼樣呢,請看圖片。


奇案,少婦新婚兩月離奇失蹤,她去哪兒了?



是不是眼熟啊,沒錯,這是周迅17歲時演的一部處女戲,戲裡的床戲還比較多。


一般來說,娶老婆要門當戶對,姚滴珠下嫁給潘甲,一方面是媒婆有所誇張,另一方面潘老漢只有一個獨子,他的田產當然以後都歸潘甲繼承,所以這門親事就成立了。

姚滴珠到了潘家,他住了十六年的好房子,一看潘家的格局,有些不高興,不過潘甲對她還不錯,兩人也慢慢有些感情,這樣子過了兩個月。


可是這潘老漢,可是個大色鬼,他見兒媳長得漂亮,就想勾引,但只要兒子在,他根本沒有機會。潘老漢就設了一個局,他以做生意為名,將兒子打發到東北遼東去了,算算路程和做生意的時間,半年之內是回不來的。兒子走了,潘老漢又定下計策,用語言羞辱兒媳,再逐步上動作,最後霸佔兒媳。


潘老漢如何挑逗兒媳呢?他罵兒媳道:「你這婆娘整日有情無緒,想甚情人?害相思病了!」兒媳如果起床晚了,潘老漢扯著兒媳的手又罵:「你這好吃懶做的淫婦,睡到這時才起來!看這自由自在的模樣,除非去做娼妓,倚門賣俏,掩哄子弟,方得這樣快活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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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這個節奏發展下去,潘老漢肯定能把兒媳上了。姚滴珠害怕,只得忍著氣,背地哽哽咽咽。若不是潘老漢的老婆還在,潘老漢恐怕早就得手了。


姚滴珠懼怕,怕失身於公公,這天就一口氣跑到渡口,相回娘家住一段日子。兩家其實相距只有十幾里,但是中間有一條河。


這個時候河邊有一隻竹筏,竹筏的主人名字姓汪,人稱光棍汪。光棍汪平日主營拉皮條的買賣,他在河中蘆葦從里蓋了一個住所,然後暗地騙拐良家婦女,再聯絡富家子弟前來消費。


姚滴珠碰到光棍汪,她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只能算她倒霉了。姚滴珠就把自己的遭遇說了,光棍汪就把竹筏開到蘆葦從中住所。這個地方甚是幽靜清雅,但見明窗淨几,錦帳文茵。庭前有數種盒花,座內有幾張素椅。壁間紙畫周之冕,桌上砂壺時大彬。


光棍汪還是有一定水平的,把這個賣淫場所打造得像模像樣,被拐騙來的少婦少女首先對這個地方都有好感。這時候出來一個王婆子,是光棍汪的合伙人。王婆子出來與姚滴珠說話,那婆子就故意順著意,跌跌腳罵潘老漢道:「這個老殺鬼不識人!有這樣好標緻娘子做了媳婦,折殺了你,還要罵,還要動手動腳,正是氣死人!」姚滴珠聽了,心下到有幾分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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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子又請姚滴珠喝茶吃果子,又帶姚滴珠參觀房舍,只見房室精緻,床帳齊整,比姚滴珠娘家裝扮還好。


王婆子和姚滴珠這一個來時辰,光棍汪就出去把姚滴珠賣了。光棍汪認識不少富少,講明年齡十六歲,這足以賣個好價錢,再加上不是寡婦,又可以價上加價。定下這個事情的富少叫吳大郎。說好一個價錢,十六歲婚內良家,開苞費白銀二百兩,然後每月包費十兩。折算到現在,約合開苞費人民幣二十萬,包養費一萬一個月。

吳大郎頭戴高冠,冠上有許多寶石珍珠,身穿細領大袖青絨道袍,腳上一雙淺面紅綾鞋,看打扮有宋玉和潘安的風範。這個打扮又有錢又有氣質,姚滴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她對這個吳大郎絕對是有好感的。


姚滴珠畢竟是良家女,見有生人來,便有些羞恥,立刻叫王王婆婆道:「我們進去則個。」


吳大郎一眼看中姚滴珠,不施脂粉,淡雅梳壯,自然內家氣象。吳大郎放下二百兩銀錠就離開了,他這種富少,是不急於一時的,剩下的事情交給王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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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婆這個人,對女人還不錯,她拿了一半,一百兩銀錠,擺在姚滴珠面前,再滔滔不絕,說服了姚滴珠賣身。這是一樁大買賣,一般情況下王婆婆和光棍汪叫男女勾搭,都是片刻取樂,長期包養的並不多。


第二日,吳大郎這個富家大戶斯文俊俏子弟,就打扮得精緻而來。當夜,王婆婆辦下一桌酒,請滴珠出來同坐,吃了進房。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來。後來勉強略坐得一坐,推個事走進房去,撲地把燈吹息,先自睡了,卻不關門。


王婆婆笑道:「還是女兒家的心性,害羞。」


吳大郎進房去。把房中燈點起了。揭帳一看,只見兜頭睡著,不敢驚動他。輕輕的脫了衣服,吹息了燈,進被窩裡來。滴珠嘆了一口氣,縮做一團。被吳大郎甜言媚語,輕輕款款,板將過來,騰的跨上去,滴珠顫篤篤的承受了。高高下下,往往來來,弄得滴珠渾身快暢,遍體酥麻。滴珠雖然嫁了丈夫兩月,那是不在行的新郎,不曾得知這樣趣味。吳大郎風月場中接討使,被窩裡事多曾佔過先頭的。溫柔軟款,自不必說。滴珠只恨相見之晚。兩個千恩萬愛,過了一夜。


吳大郎不喜歡包辦的妻妾,也厭倦了青樓,大多數時間都來陪伴姚滴珠,十分愛惜。姚滴珠不枉這一個花枝模樣,強如守空房,倒也快活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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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潘家不見了媳婦,潘老漢竹籃打水一場空,認定姚家藏了女兒,就把親家給告了。親家沒見女兒回來,又把潘家給告了。


案子到了縣裡,知縣提一干人犯,當堂審問時,你推我,我推你。後來有目擊者作證,看到姚滴珠往河邊渡口走,案子一下倒向潘家。但是姚家的鄰居,沒有一個看見姚滴珠,案子又卡住了。


此時潘老漢的兒子潘甲也回家了,他三天兩頭去縣裡告狀,說親家藏了自己媳婦。縣令秉公執法,每次都派人把姚父帶來,一審再審,但是沒有結果。姚父不見了女兒,心中已自苦楚,又經如此冤枉,叫天叫地,沒個道理。姚父只得帖個尋人帖子,許下賞錢,各處搜求,並無發現。此案震動休寧縣,城郭鄉村,無不傳為奇談。


兩年後,案子突然有了轉機,姚家一個朋友周公子,在臨縣尋花問柳,在一個青樓,見到與姚滴珠一模一樣的女子。周公子前來報信,姚父聽說女兒在做娼妓,嘆口氣說:"必是遇著歹人,逼良為娼了。"於是,姚父合計了一下,拿出家裡所有現金,一百來兩銀子(十多萬元),令其子姚哥去尋妹妹,準備花錢贖人。


姚哥跟著周公子到臨縣,入得這家青樓,果見其妹子。姚哥連連叫妹子,可此女並不理會他,好像並不認得。周公子把姚哥拉到一旁,說姚哥你不知道,娼家龜鴇都非常狠毒,估計你妹子不敢相認,怕遭毒打。今晚上你包夜,如果是你妹子,斷然會相認。如果還是不認,你就跟她同床,如果是你妹子,決然不會讓你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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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哥心領神會,就花了一兩銀子(一千元)包夜。這夜姚哥說了他妹子的事情,可是這娼妓卻說自己不是其妹。姚哥按照先前定下的計謀,收拾上床睡,把妹妹一番雲情雨意,非常刺激。事情做得累了,兩人就開始聊天。原來此女名叫鄭月娥,家貧,父母均亡,她獨自在大街走,被一個秀才看中,問了身世,帶回家當妾,後來被秀才的正妻賣到青樓,現在青樓里的龜鴇時常打罵她,她幾次三番想自盡。


鄭月娥急切想脫離青樓,就出個主意,讓姚哥把她贖回去,當做妹子,這樣父母可安心。姚哥一番雲雨也動了點真情,再想妹妹估計凶多吉少,不如帶鄭月娥回去,這樣的確是個好主意。


姚哥又在青樓呆幾日,與妹子鄭月娥快活幾天,最終花了八十兩銀子(八萬元),贖了人回家。兄妹兩個往家走,幾天的路程走了十幾天,兩人同眠同起,見人說是兄妹,背地自做夫妻。枕邊絮絮叨叨,把謊言對足了。


鄭月娥很珍惜這個機會,回到家見了爹娘,呼爹喊娘,一陣大哭,連姚父姚母都給騙了。


於是知縣升堂,一邊父認女哥認妹,另一邊夫認妻,絲毫不差,知縣把案子註銷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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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甲領了老婆回去,夜夜在床上大動干戈,震天動地,這可把潘老漢憋壞了,一心只想再侵犯兒媳。


這日,潘甲去縣城談生意,潘母去縣城趕集。潘老漢暗自窺探媳婦動靜,竟發現媳婦偷偷溜出家門,往娘家方向去了。假滴珠到了渡口,見了其兄,兩人悄悄躲到蘆葦從中,干好事去了。潘老漢血脈噴張,又生氣又刺激。


潘老漢先回家,等媳婦回來,他把大門柵上,不由分說一頓打,邊打邊罵「淫婦,兄妹通姦」,假滴珠理虧不敢做聲,潘老漢遂霸王硬上弓,把媳婦強姦了。


此後,假滴珠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她與三個男人天天做事,有時甚至一天要連續與三個男人做事數次,而且她還不能說破,得裝作非常思念三人中的任何一人,不然指定被送回青樓。


再來看看那個真滴珠,他因為躲避公公性騷擾,又不用每日燒火、煮飯、熬鍋、打水,在這裡與吳大郎恩恩愛愛,逍遙快活。不過兩年過去,吳大郎逐漸來的少了,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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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光棍汪又出事了,他在渡口遇到一個丫鬟,正在洗腳,便騙她上竹筏。不過這個丫鬟還有主人吩咐的事情沒做,上了竹筏死命要下去,光棍汪不管,將她綁了雙手。不料這個丫頭大叫,光棍汪只好捂住丫頭的嘴鼻,結果把丫鬟悶死了。整個過程時間比較長,最後趕來幾個村民,衝到河裡跳上竹筏,把光棍汪拿下。


在縣衙,縣令升堂,人命案子,先打十大板,打的皮開肉綻,才開始審訊。接下來是坦白從寬那一套,只要戴罪立功,可以免死,否則當街問斬。光棍汪本來就不是硬漢,於是把姚滴珠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至於其他姑娘,都買走了,沒有對證,姚滴珠反而成了光棍汪的救命稻草。


一幫公差,如狼似虎,殺到王婆子居所,王婆子早就準備了一袋銀子,隨時準備跑路,他從後院溜走,自己划了一條小竹筏,離開了。真滴珠被帶到了縣裡,假滴珠也帶了來,這下大家都傻眼了,真假難辨。除了姚哥,其他人都認不出真假。


知縣又升堂,為這個案子,他也操了不少心。知縣讓潘甲來認人,哪個是她真老婆。潘甲暗忖,丟了老婆兩年,這又接二連三送老婆來,真是因禍得福。潘甲也認不出來誰是真老婆,自言自語道:「兩個都是。」


知縣喝道:「大膽刁民,再胡言亂語,杖責之。」潘甲嚇得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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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姚父哭哭滴滴道:「滴珠從小屁股上有一個透明痣,所以取名滴珠。」這個話說完,真滴珠站著沒動,假滴珠一屁股跌坐地上。潘甲則恍然大悟:我還以為媳婦在青樓把這個痣削了,原來是假的,那她為何與我在床上那般歡快,比真老婆還真。潘老漢則尋思:看來俺家這個是假的,怪不得與大舅子偷情,還給老子白玩了。


真相大白,可謂石破天驚。知縣秉公執法,叫潘甲領真老婆回家,潘甲和潘父均大喜。真滴珠對那個吳大郎有許多感情,並沒有供出這位公子哥。假滴珠被罰為官奴,過了幾日公開拍賣。姚哥對這個與妹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動情,就賣了一間房子,花了六十兩(6萬)再買了一次假滴珠。光棍汪在知縣的地頭上犯了這麼多事情,知縣有意判死罪,怕上面不批,就判為充軍,重責六十板。此前十個板子就皮開肉綻,打到四十板這光棍汪就當下絕氣。還有那個王婆婆,租了一輛騾車倉皇逃竄,在山路上被車夫打劫,不但幾百兩銀子被搶了,人也凍死路邊。


真假滴珠與潘父、潘甲、姚哥三個男人,後來又將上演什麼好戲呢?這裡風長眼量買個管子,請聽下回分解。


這個案子在當地影響很大,徽州至今傳為笑談。有詩為證:


一樣良家走歧路,又同歧路轉良家。


面龐怪道能相似,相法看來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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