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高人說我孩子克夫,為避禍我換孩子卻被騙60年

高人說我孩子克夫,為避禍我換孩子卻被騙60年


高人說我孩子克夫,為避禍我換孩子卻被騙60年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小女爵 | 禁止轉載

1


說起來,其實這件事和我無關,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對方是我曾經服務過的老人院里的一位老奶奶,據同事所說,她已經在老人院住了足足二十年,從她滿六十歲可以申請床位開始,她的家人就把她送進來。


二十年來,只有一個滿臉冷漠的據說是她兒子的男人來探望過她。老奶奶一直陰沉寡言,鬱鬱寡歡,終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與人溝通交流。

她老得極快,面貌變得非常醜陋,一折一折的長滿斑紋皺褶的啞黑色的皮膚,骯髒蓬鬆的斑白頭髮蓋到鼻尖,渾濁空洞的眼眸透著髮絲縫露出來,冷不丁轉動一下,看著非常恐怖滲人。可是她一直不死,孤獨而頑強地活到八十歲。


我只是個普通人,雖然是拿工資照顧人的,也不愛碰到這樣的老人。但機緣巧合之下,我扶了快要跌倒的她一把,看到她如死灰一樣的眼,突然動了惻隱之心,之後比其他人多看顧了她幾分。


到她臨死的時候,我幫她凈身梳發,她渾身恐怖滲人的氣息一下子變得祥和起來,絮絮和我說起一段往事。就是因為這段往事,她受了足足六十年的折磨。


2


老奶奶的名字叫柳清漣,出身大城市,年輕時是個知書達理的美麗姑娘,十七歲時遭遇社會動蕩下鄉,結識了她後來的丈夫衛良。衛良比柳清漣大三歲,雖然出身農村,但高大俊俏,斷文識字,外貌、才學、人品樣樣上乘,和柳清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兩家父母沒有不同意的,在柳清漣十九歲時,感情甚篤的兩人便定了親。只等柳清漣滿二十,就大擺筵席結婚。


那時的柳清漣正處於人生最美好的階段,即使受到磨難,也對生活充滿希望。


在鄉下要每日勞作,衛良和柳清漣分到不同的區域,中間隔著一大片芭蕉林和一座老舊的拱橋。因為是女孩子,柳清漣分到的活兒比較少,每次幹完後,柳清漣都會穿過芭蕉林,在拱橋的一端等待衛良,兩人匯合後可以過一陣溫馨浪漫的兩人世界。


秋日裡太陽下山早,芭蕉林里的樹木生長得茂盛,遮天蔽日的,柳清漣走過時,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只剩嗚嗚吱吱的蟲鳴和風吹著樹葉摩擦的沙沙聲,黑暗的深處彷彿有什麼活物在蠕動。柳清漣害怕得不敢走,於是換成衛良穿過芭蕉林和她匯合。


久而久之,柳清漣也沒那麼怕了,見衛良趕過來趕得滿頭大汗,又心疼起來,終於鼓起勇氣自己過去。衛良極喜愛她,對她再縱容不過,什麼都依她,擔心她怕黑,給了她一盞油燈照路。

有一天,柳清漣幹活干遲了,提著油燈匆匆穿過芭蕉林,不知哪裡來的風一吹,油燈熄滅了。


柳清漣心裡一突,之前的那種恐懼又湧上心頭,她的步伐變得急促凌亂。不辨東西走了一通,出了芭蕉林,外面已經月滿中天,更令柳清漣不知所措的是,這裡不是她熟悉的出口,見不到那座老舊的拱橋。


橫在她面前的是一個霧氣騰騰的湖,看不清邊際,霧氣上方有白色輕薄的東西在翻騰遊走,帶著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彷彿有把聲音在柳清漣腦里迴響:來,過來……

柳清漣恍恍惚惚地走前一步,指尖突然傳來刺痛。她神智一清,再看前方不禁大駭——


眼前哪裡還有什麼湖霧,只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她站在坑邊,再一步就掉進去!


她慌張地後退一步。


「姑娘,天黑了,少走夜路。」蒼老粗糲的難聽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柳清漣已經嚇得簌簌發抖,反射性地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模糊站了一個人形,不知站了多久,悄無聲息。


「你是誰?」柳清漣大聲問,以此壯膽。


「咦?」那人發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單音,突然念出一段柳清漣聽不懂的語言。那語言含糊低啞,帶著一種令人不舒服的節奏。


「你在說什麼?停止!」柳清漣捂住耳朵,受不了大叫。


那人的聲音卻陡然加大加快,啊啊嗚嗚的彷如獸鳴。


就在柳清漣難受得覺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


蒼老粗糲的聲音彷彿完成了某種儀式,疲累至極說:「姑娘,你快要大難臨頭了……」


「胡說八道!」柳清漣好不容易緩過勁,想也不想斥道。她是讀過書的,不相信這種毫無根據的話,聽著就像江湖騙子在散布封建迷信。


那人不疾不徐道:「你快成親了吧?成親半年後,你會懷上孩子,你的丈夫則開始生病。等孩子出生,你的丈夫將死於非命……」


3


那個年代,人們是極迷信的,尤其是村裡頭,衛良和柳清漣定親前都合過八字,說是大吉大利雙方才對婚事點頭。柳清漣讀過書,知道這是封建迷信,原本是不大信的。但如果只說她還好,涉及到衛良和她以後的孩子,柳清漣就不禁慌了。


對方怎麼知道她快要成親?難道真的看出什麼?


可等她想細問,細微的噗的一聲,手上提著的油燈突然重新亮了!


柳清漣舉目四望,前面哪裡還有大坑,分明是她平時走慣的那條路!整條路空蕩蕩的,除了她沒有一個多餘的人影……


柳清漣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心直鑽到心口。


這一次,她順利穿過了芭蕉林,和衛良在老舊拱橋上匯合。


兩人肩並肩一起往回走,柳清漣心緒不寧,幾次欲言又止。


「怎麼了,遇到煩心事?」衛良問,看著她的目光滿是溫柔愛慕。


「沒事兒。」柳清漣腦里迴響那句「等孩子出生,你的丈夫將死於非命」,心裡悄然擰著。


衛良又說了好些話哄她,她為了不讓他擔心,故作輕鬆地笑開,衛良才放心了。


當天晚上,柳清漣做了一個夢。在夢裡,她給衛良生了個兒子,她抱著一個大紅色襁褓輕聲細語,衛良滿臉笑容走過來,想抱住她和兒子,襁褓里卻突然伸出一把尖刀,狠狠刺入衛良心口!衛良的笑容僵硬了,開始七孔流血……


「啊!」柳清漣從噩夢中驚醒,滿頭大汗。衛良七孔流血的情景不斷浮現,她傷心痛苦極了,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第二天精神恍惚地提著油燈穿過芭蕉林,柳清漣走了一半突然停下。她木木地瞪著前方,把心一橫,吹滅了油燈的火。


她摸黑像前一天那樣亂走一氣,可是始終走不出芭蕉林,她走著走著乾脆閉上眼,只管瞎走。


陡然聽到一句蒼老粗糲的:「姑娘,可要停下了,前路不平……」


她的腳步猛止,睜開眼又看到自己站在那個深不見底的大坑邊緣,搖搖欲墜。她沒有害怕,反而鬆了一口氣,緩緩後退一步。


「老人家,我只想問問,昨天您對我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柳清漣轉向聲音發出的方向,顫著嗓子問。


回應她的是一片靜默。


黑暗中有個模糊的人形若隱若現,看不真切。柳清漣鼓起勇氣走過去,那人形卻似在後退。


「老人家,求求您。我不希望我的丈夫出事……」柳清漣怕對方消失不見,不敢再動了,哀戚地求道。


人形又靜默良久,才徐徐道:「此乃命中注定,無法更改。除非……」


柳清漣急問:「除非什麼?」


「除非你不嫁給你的丈夫,或者,不要你們的第一個孩子。」


柳清漣如遭雷噬!


衛良是她的愛人,她極愛他,為他牽腸掛肚。他們共同孕育的孩子是他們的至親骨肉,血脈延續。失了哪一個,對她都是致命的打擊!


柳清漣彷徨不安,難以抉擇。


這時,之前對方說過的話浮上心頭:成親一年後,你會懷上孩子,你的丈夫則開始生病。等孩子出生,你的丈夫將死於非命……


孩子、丈夫……會出事的是丈夫……


柳清漣抖著嘴唇問:「我的、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是不是克父?」


「天干四沖,地支六衝。」


柳清漣感到悲哀。她大概知道「沖」就是克的意思。她的兒子會剋死她的丈夫。


她艱澀地開口:「我該怎麼做?怎樣才能……不要我們的第一個、第一個……」她哽咽得說不下去。


「姑娘你無須傷心,你依然會生下孩子,只是換了一個。」蒼老粗糲的聲音道。


「什麼意思?」


「有隻野鬼肯代替你的兒子出生,但他入你肚子前,你得準備一些東西。」


柳清漣聽得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但事已至此,寧可信其有,她不能拿衛良的命不當一回事。


「準備什麼?」


「骨兩斤,肉兩斤,皮兩斤。」


「……然後呢?」


「然後走進地獄……」


4


柳清漣背著一個大包袱穿過芭蕉林,來到她幾次差點掉進去的大坑邊。


她默念那位老人家交代過的細節,閉上眼,毅然決然縱身一跳!


*


柳清漣睜開眼,看到一扇門。


門很殘舊,潮濕腐敗,窄窄的一道,門板向外微微拱起,形如棺木蓋子。


柳清漣還沒有伸手推,門已經吱呀一聲打開。


她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氣走進去,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然後是不絕於耳的叮叮咚咚的敲打聲。


彷彿是一個一丈見寬的山洞,四面凹凸不平,石壁上散發著慘淡的銀光,幾條鋒利猙獰的尖石橫空而出,彷彿能隨時洞穿人體。


裡面的景象極忙碌。十數個穿著白袍的極高極瘦的人來往穿梭,有的正在搬動一袋袋的不知名東西,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音。有的正圍著什麼正在敲敲打打。


柳清漣正不知所措,一個白袍人走向她,朝她伸出手。


她才看清這些人的白袍由頭套到腳,面部模糊不清,連伸出來的手也套著一層空蕩蕩的手套,不經意露出的一截手臂,是慘白的……


柳清漣強忍著懼意,趕緊把包袱打開,拿出裡面的一大捆樹枝遞給他。


那個老人家讓她準備什麼骨肉皮的,她聽著就在腦里勾勒出極度恐怖的畫面,心裡打顫,怕得要死。而且如今物資短缺,她往哪裡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並且不引人注目?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嗎?


「你可要想清楚,那是你即將生下的孩子用的……」


它又不是她真正的兒子!柳清漣在心裡反駁。只要有效果,用什麼都一樣!


見她心意已決,老人家便告訴她,可以用樹枝代替骨。


樹枝比骨脆,敲打雕刻困難,得多準備……


柳清漣念念有詞。


白袍人收起樹枝,沉默地讓開路。


柳清漣看到一道通往下層的樓梯。


樓梯極窄極陡,彷彿深不見底。


柳清漣想著衛良對她溫柔微笑的臉,踏下階梯。


徹底下去前,她神推鬼使地回頭看了一眼,透過白袍人行走的間隙,她看到一具砌了一半的骨架……


*


通往下層的樓梯很長。


柳清漣走到雙腿麻木,全憑一股意念支撐。


突然下面衝過來一個人,口裡發出嗡嗡的聲音:「讓讓讓……」


柳清漣懵了。樓梯太窄,容一個人通過也勉強,怎麼讓?


那人卻彷彿沒看到柳清漣,一個勁往前上沖。


人近了,柳清漣才看到對方全身包裹在紅袍里。他的身形龐大腫脹,紅袍鮮紅如血,像一座肉山一樣,擠滿整條通道,鋪天蓋地而來。


柳清漣來不及轉身逃跑,已經被他迎面狠狠一撞!


她閉上眼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然後整個人恍如置身在熾熱的熔煉之中!


但沒有痛感。


柳清漣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山洞裡。山洞裡空無一人,只有中央燒著一個巨大的瓦缸,烈火洪洪,照得山洞亮起鮮紅色的光,一股古怪的肉香源源不絕地從瓦缸里散發出來。


瓦缸里煮著一窩黏稠的濃紅色糊狀物,滋滋冒著熱氣,間或鼓起一個噴發腥氣的大泡,柳清漣忍著怪異和噁心,從包袱里拿出一塊紅泥,扔進瓦缸里。


紅泥如肉,不夠水分,分量要減少許……


柳清漣看著紅泥飛快溶解,下沉,突然一陣目眩。


撲通一聲,她連人帶包袱倒栽入瓦缸里……


*


柳清漣被困在一個方寸的空間里。


這個空間灌滿水,她在水裡蠕動卻沒有感到窒息。她試圖逃出去,手碰到一塊軟軟的膜。


這塊膜呈半透明狀,柳清漣透過它往外望,只見外邊有一個人。


那個人穿著黑袍,彷彿全身融在漆黑中。他手裡拿著幾塊零碎的篾青正在縫。


那篾青是竹子的外皮,質地柔軟,是柳清漣收拾起來的做席子的邊角料,用來代替皮的。


竹篾主喪葬,性陰,需經陽炙烘烤……


黑袍人很快縫好了,接著他開始擺弄一具骨架。那骨架小小的,用樹枝製成,大約只有嬰兒那麼大,掛在一個支架上,他用大勺子掏起厚重的紅色糊狀物,一層層往骨架上淋。骨架漸漸呈現出一個小小的人形,血肉模糊。最後,他把縫好的篾青套在人形身上。


幾乎黑袍人的動作一做完,小小的人形就動了。


它從支架上跳下來,頂著恐怖怪異的模樣直直走向柳清漣,口裡發出一聲尖銳的嬰啼——


「啊!」


柳清漣猛地驚醒!她冷汗涔涔,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的,捂住心口急促喘氣。


良久,她才鎮定下來。


她做到了!


5


柳清漣滿二十的時候,她和衛良結婚了。兩家人在村裡大擺筵席,新郎新娘郎才女貌,見過的人無不交口稱讚。這段婚姻幸福美滿。


結婚半年後,柳清漣懷孕。衛良初為人父,樂得找不著北。相比之下,柳清漣顯得平靜得多。她不怎麼提及懷著的孩子,而是對丈夫噓寒問暖。


衛良十分高興:「大家都是女人有了孩子忘了丈夫。我的清漣有了孩子也沒有忘記丈夫。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你是我丈夫,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去?」柳清漣說。更何況,她肚子里的根本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


柳清漣忘不了這個「事實」。


她做過很多心理建設,可是一想到肚裡的東西是用樹枝、紅泥、篾青製成的怪物,她就忍不住泛起噁心,無論如何都喜歡不起來。


她甚至故意乾重活,想把肚裡的東西流掉。


可是它堅強得很,好像黏在她身上了,無論如何都不下來了。


而且柳清漣也怕它真沒了會害到衛良。


自她懷孕後,衛良一直身體健康,這是她最安慰的事。


柳清漣對孩子的冷淡太過明顯,衛良一開始沒有留意,等孩子生下來,是個兒子,可愛壯實的一團,大家都高興壞了,柳清漣卻抱都不願抱一下,衛良想不注意都不行了。


連衛良的母親也看不過眼,私下和衛良探究原因:「哪有做娘的不愛自己孩子?除非不是親生的!」


但肯定是親生的呀!孩子可是衛良母親和岳母看著生下來的。


衛良跟柳清漣說:「這是我們的孩子,血脈的延續,你多疼疼他,啊?」


柳清漣勉強自己多抱抱,可孩子一沾手她就覺得不對勁,忍不住把他丟開。一而再再而三,衛良也忍不住跟她吵起來了。


「可是我就是不喜歡他!還不許做娘的跟兒子不投緣嗎?」柳清漣很委屈。她為了衛良連親生兒子都不要了。衛良卻逼她當這怪物是親生兒子來對待!


「你喜歡我,怎麼會不喜歡我的兒子?」衛良百思不得其解。柳清漣一向對他很好,懷孕後對他更加好了。既然如此,不該對兒子愛屋及烏嗎?兒子可姓衛。


柳清漣不說話。


衛良突然心裡一動,冷不丁問:「難道他不是我的兒子?」


柳清漣臉色一變!


衛良的心登時沉了。


「他真的不是我的兒子?」衛良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柳清漣說不出謊話。她為了衛良把他們的親生兒子換成怪物來懷的事必須保密,否則一切都會功虧一簣。她犧牲了那麼多才保住衛良的性命,不會就此放棄。


「你相信我吧。」柳清漣對衛良說。可是除此之外,沒有旁的解釋。


「你要我怎樣相信你?」衛良快要瘋了!


他的妻子不否認孩子不是他的,卻要他相信她?他最愛的女人背叛他,和別人有了孩子?


衛良不知道哪一條更荒謬!


他沒有把事情往外說,但他無法面對柳清漣和孩子。


他離家出走了。


柳清漣急得要命,發散了人手找他。她也知道自己一時想左了,等他回來,即使有些事不能說,她也會盡量解釋,讓他理解。


可是柳清漣等回來的是衛良跟別的女人好上了的消息。


她找了「別人」,她的丈夫為了報復她,也找了「別人」。


6


「……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好好的一對兒會變成這樣?」老奶奶——柳清漣渾濁的眼裡蓄滿淚水:「可是我知道……我為他犧牲了一切,只是一個誤會,他立刻去找別人!他還以為一切是我的錯!」


她恨極、怨極!


原本想跟衛良說的都不說了。她就一直用理直氣壯,問心無愧的態度對他冷笑,看著彼此曾經的柔情蜜意變成怨懟憎惡。


很多人巴不得她死,她偏要活著,看著他痛苦,看著他遭報應!


「等我死了,我就下去把一切告訴他,看他怎樣面對我!」柳清漣惡狠狠說。


然後她走了,走得安詳,如釋重負。


老奶奶的兒子衛長安來為她收殮。


那是個快六十歲的老人,蒼老而冷漠,但帶著皺紋的臉還能看得出年輕時的英俊。


我看著他不見一絲悲傷的臉,忍不住把老奶奶對我說過的那段往事告訴他。


令我吃驚的是,衛長安竟然說:「我都知道。」然後他說出了隱藏60年的真相。(原標題:為你走過地獄 作者:小女爵)


沒過癮,安卓到各大應用市場,iPhone到app store,搜【每天讀點故事】app,或加微信dudiangushi收看更多精彩內容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深夜奇譚 的精彩文章:

好友娶妻她送親手做的婚被,第二天一老婦拆穿她陰謀
村婦無意買來一鬼碗,放出惡鬼竟反救自己一命
醜女得神奇面膜後與帥哥相戀,對方求婚她卻驚恐拒絕
隔壁總深夜響詭異敲擊聲,他打開鄰居家門發現是空房

TAG:深夜奇譚 |

您可能感興趣

丈夫剛去世不滿一月,婆婆罵我克夫逼我改嫁,她去世我披麻戴孝!
窮小伙娶克夫寡婦,遭全村人取笑,沒想到這女人才是他命中貴人
公婆苦勸丁克夫妻快生娃,可是孩子出生的那天,嚇得婆婆坐不起
最美亞姐,21歲成寡婦被罵克夫,縱容自己做4年情婦後再嫁富豪
老人說這6個日子出生的女人最克夫敗家,金山銀山也不夠她們揮霍!
25歲喪偶被婆婆趕出家門,我真的克夫嗎?
被小三氣到流產,嫁人被說克夫,如今58歲相當艱難
結婚3月老公就過世,鄰居們罵她克夫,小孩還她清白
這四種女人最克夫,錢再多也禁不起敗,甚至是克夫家
婚禮當天被輪姦,婚後一個月丈夫去世…人們叫她克夫女巫,幸好有一個人不這麼認為…
此人被傳克夫嫁不出去,皇帝為了朋友只好娶了她,她卻成了皇后
她是歷史上最毒又克夫的女人,丈夫兒子甚至是亡國
從小被當做災星,沒有男孩願意和我玩,師傅說我雖是男兒身卻有克夫命
公婆苦勸丁克夫妻快生娃,看到孩子出生後,嚇得婆婆一屁股坐地上
這裡有痣的女人娶不得,婚姻坎坷多變,克夫克子
此女因克夫嫁不出去,皇帝只好娶了她,誰知她卻成了皇后
克夫的六種女人,誰娶回家誰倒霉!
母親兩任丈夫死亡,改嫁兩次被罵克夫,年老以後反被全村人稱讚!
算命的說我命硬克夫,二婚才會幸福,15年後看見二婚丈夫我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