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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22歲雌雄同體,想睡他的男男女女排到了法國!

「她」22歲雌雄同體,想睡他的男男女女排到了法國!



我叫邱戀,這名字是孟姐取的。至於我的真名,我不願提。

我的職業是小姐,不過我只坐台,不出台。


來這兒之前,我還是大山裡的小土妞,我爸是個又老又丑的男人,一條腿跛著,我媽17歲的時候被拐賣過來,跟了我爸。


從小我就見慣了我爸對我媽的折磨,我媽對他恨之入骨,我也是。


16歲那年,我媽趁我爸喝醉了酒,帶著我逃了出來。我們隨便上了一輛火車,就這樣到了一座沿海城市。

渲城可真是繁華,但我媽沒文化找不到工作,偶爾出去給別人做點鐘點工,勉強可以維持我們兩個人的生計。


我那時候瘦,怎麼看都不像16歲,找了好幾份工作,人家覺得我是未成年,說什麼都不肯要,所以我大部分時間就是待在屋裡。


在我租住的房子隔壁,住著一個漂亮的女人,我叫她孟姐,不清楚她的年紀,看上去歲數不大,濃妝艷抹,穿著暴露,晚出早歸,我們很少碰面,也沒什麼交集,只是偶爾碰上了打聲招呼。


我媽在外做鐘點工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有錢的老男人,那男人又肥又丑,我就見過一次,可誰也沒想到,我媽竟然跟著這個老男人私奔了。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我舉目無親。我趴在門口哭了一整天,擾了孟姐的美夢,她原本開門想罵我,卻在聽說我媽跑了時,一邊罵罵咧咧的說我媽沒人性,一邊領著我進了她的門。

我就這樣和孟姐相依為命,她對我很好,讓我白吃白喝就算了,還給我找了渲城最好的私立高中,讓我繼續念書。


她說,好好讀書,將來就可以成為有出息的人。


什麼樣的人才能算是有出息呢?我還真沒那個概念。


我接觸的人不多,孟姐算是我認識的人中最有出息的,她吃穿不愁,伸手就有還有大把大把的錢花。


所以,我很用功的讀書,發誓要成為一個像孟姐一樣有出息的人,這樣我就再也不用過以前的苦日子了。

孟姐在花錢方面從不吝嗇,她見我對鋼琴好奇,一咬牙就給我買了個全新的,還替我請了最好的輔導老師,一個小時要一千塊呢!


我還算比較爭氣,學習成績一直不錯,孟姐很欣慰。我們常常躺在床上憧憬以後的生活,孟姐說等我讀完大學,我們就去美國,她說美國精英比較多,有出息的人在那裡說句話都能賺錢。


她跟我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夢想很近,未來也很近。


然而,在我快要高考的時候,孟姐出事了。

有一天,她從外面回來,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走路也一瘸一拐的。我問她怎麼了,她只說是走路不小心摔了,進了屋也沒管我,在家睡了幾天又接著出去了。


我那時候可真是單純呀,孟姐說沒事,我就真的以為沒什麼事,一心撲在即將到來的高考上。


可沒過多久,我媽突然回來了。


和那個老男人私奔三年後,她居然還能想起有我這麼一個女兒。


她在上學的路上攔住我,硬是拽著我去吃飯,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告訴我她這幾年特別的想我。


她打扮光鮮亮麗,早已經不再是那個農村婦女。我恨她三年前一聲不吭就拋棄了我,可恨歸恨,她畢竟是我親媽,血濃於水嘛,所以她一哭,我心就軟了。


她點了一桌子菜,不停的給我夾。後來她又偷偷摸摸的拿出一份保險讓我簽字,說她得到了老男人給的一筆錢,要放在我名下。


我本來是不簽的,可她一直哭,還把當年被我爸欺負蹂躪的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兒都倒出來了,她說她就我這麼一個女兒,要是哪一天她意外死了,我還能拿著這筆錢遠走高飛。


我心裡其實挺難受得,畢竟她生我養我確實不容易,我想著她那些年對我的好,看都沒看那份協議就簽了字。


我媽拿了我簽字的保險合同,說要趕著去辦手續。她還說她要離開老男人,回來跟我好好過日子,我信以為真,誰知她出去了就再也沒回來。


我還挺替她擔心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兒,卻沒想到,她竟然給我攤上了事兒。


一天半夜裡,我和孟姐正在睡夢中,門突然被人踹開了,一下子湧進來好幾個凶神惡煞的人,他們嚷著要我還債。


孟姐一頭霧水的跟他們吵,他們推推搡搡間打了孟姐,還拿出我簽了字的那份「保險」,我這才知道,我媽借了高利貸,她讓我簽字是讓我替她還貸。


孟姐明白情況後,氣得破口大罵。


那些人掏著明晃晃的刀,說如果我不還債,他們就立即剁了我的手指頭。


我嚇得不行,卻只知道哭。


我那雙手,孟姐可是當寶貝一樣護著,洗衣做飯她從來不讓我干,說我那雙手是彈琴的,指不定有天這雙手能給我精彩的人生。


她像只老鷹一樣護著我,怎麼也不讓那些人靠近,她說這筆債她會替我還。


我知道孟姐有這個本事,可那群人卻莫名其妙的笑了。


「還?你拿什麼來還?你做雞才掙幾個錢?老崔現在甩了你,你以為你還是香餑餑?」那群人鬨笑個不停,孟姐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我這個時候才知道,孟姐的職業是坐台小姐。她每次打扮光鮮的出去約會,原來只是去坐台。她跟我講的那個有錢的男朋友,其實是已經年過五十的老崔,而這個老崔不過是她眾多客人中關係維持最長久的一個。


孟姐很是難堪,低著頭一直不說話,她掏光了自己的老本兒才把那群人打發走,可我還是落下每個月兩萬的高利貸債務。


「我要去找我媽。」我倔強的不落淚,心底對我媽的恨真是無法言表。孟姐拉住了我,怎麼也不讓我去。


「她或許也是走投無路了才這麼做,好歹你是她親閨女,她不會害你。」到了這個份兒上了,孟姐還在替我媽說話。


可我媽要是真的不會害我,也絕對不會幹出這樣齷齪的勾當,親閨女都能騙,這樣的媽還能叫媽嗎?


我就是覺得恨。


孟姐坐在屋裡,不停的抽煙。我問她和老崔的事兒,她起初不說,後來倒是告訴了我一點,反正就是她和老崔徹底的掰了。


她丟了老本兒,又被老崔甩,聽說老崔女人還跑到夜總會打了她,孟姐為此丟了工作。


我這才意識到,在我眼裡強大無比的孟姐,已經無依無靠了,現如今,我被我媽坑,孟姐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也幫不了我了。


「孟姐,我跟你去夜總會吧!」我的話剛一說出口,孟姐一個大嘴巴狠狠地就甩了過來,她氣得渾身顫抖,眼睛裡全是失望。


「老娘做雞,你也要去做婊子,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她沖我大吼,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她打得我很疼,但我始終都沒哭。


我覺得,我好像在那一瞬間突然就長大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去當小姐,不出台就是了,等賺了錢還了債,我繼續念書,到時候我們還是去美國。」


我說完,孟姐的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後來就變成嚎啕大哭了。她摟著我,悲痛欲絕。


於是,在離高考只有兩個月的時候,我選擇了退學,跟著孟姐去白金翰宮夜總會了。


那是我第一次進入這樣的地方。一溜兒西裝革履的安保在大廳里巡視,打扮妖艷的寶貝兒們穿著暴露,隨時等候著有客人選台。


孟姐徑直找了接待,點名要見謝德權,我不知道謝德權是什麼人,但看孟姐這口氣,我猜想那個人肯定來頭不小。孟姐之前跟著老孟也算是見過一些場面,認識不少人,想必這個謝德權也是其中一位。


果然,半個小時之後,謝德權出現了。


他的歲數也不小,頭髮稀疏全部梳到腦後,一隻耳朵戴著耳釘,脖子上有串金項鏈,他和老崔不同,身材清瘦,穿衣打扮也新潮許多。一看就是混場子的人。


「這不是如芸嘛,哪陣風把你吹過來呢?」謝德權和孟姐打招呼,顯然只是客套而已,老崔和孟姐鬧翻的事情,他肯定早就知道了。


「這位是……挺標緻的姑娘。」謝德權說著,摘下眼鏡,開始仔細的打量我。


跟著孟姐的這幾年,她把我養的膚白肉嫩,我體型纖瘦,出門時孟姐給我稍微一打扮,把我的稚氣遮掩了幾分,窈窕曼妙倒是襯托出來了。我那張臉隨我媽,畢竟年輕,滿臉都是膠原蛋白,稍微化點淡妝,活脫脫就是個美人胚子。


孟姐點燃一支煙,靠在沙發上,望了我一眼,又望了謝德權一眼。「我和老崔的事兒,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就不跟你繞圈了,這位是我妹,我想和她一起來你這兒。」


孟姐說明了來意,謝德權的目光還是落在我的身上,我很是難堪,可是踏進這扇門,我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謝德權笑了,他掏出一支雪茄,卻只是晃動著二郎腿,孟姐使了個眼色,我接過打火機,上前幫他點火,他又看了我一眼。


「現在日子不少過,老崔女人揪著我不放,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才來找你……」孟姐的話還沒有說完,謝德權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下去了。


他伸手指了指我,「她留下,你……我這裡廟小,真是不敢屈尊。」謝德權的意思很明確,就是不願意幫。


「我留下可以,孟姐也必須留下。」我不知道我那時候是哪裡來的勇氣,孟姐來的時候已經交代過了,讓我不要輕易開口,可我還是沒有忍住。


相比對孟姐的冷漠,謝德權對我倒是和顏悅色,「你這是在給我提條件?」他彈了彈煙灰,並無生氣的樣子。


孟姐嚇壞了,我不諳世事,自然對這一行不懂。就憑我這一腦子漿糊,到時候非得鬧出不少岔子來。


「謝總,戀戀不懂事,您別跟她計較。我在這一行好歹也幹了十幾年,我留下來,能不能做事兒不要緊,能幫您帶著戀戀總是可以的吧?她一直都跟著我,也只聽我的話……」


「孟姐留下,我就留下。」害怕謝德權再次拒絕,我又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謝德權沒有做聲,他淡淡的笑,匪夷所思,然後起身,摁滅了手裡的雪茄。


「讓徐梅來一下。」


我沒聽懂他話里的意思,但孟姐似乎很是激動,不到兩分鐘,一身暗地酒紅旗袍包裹的徐梅就來了,她身材纖瘦細長,但該有肉的地方確實凹凸有致。年紀看上去也不小,一進屋就沖謝德權熱情的打招呼。


「謝總,什麼好事兒急著要見我呀?」她說的有幾分曖昧,好在那語氣放在這樣的地方,倒是見怪不怪。她瞟了我和孟姐一眼,鼻翼里發出一聲冷哼,似乎很是嫌棄。


「老崔的舊相好,上次酒會你見過的,她和老崔掰了,帶著這姑娘來這兒,你看著安排吧!」謝德全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就朝外走。


孟姐立刻拉著我起身,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梅姐。」


徐梅翻了個白眼,雙臂抱在胸前,很是傲氣,「想來這兒,規矩你們可都知道?我可不管你們是老人還是新人,到了這兒,都得聽我的。誰要是敢有個花花腸子,可別怪我梅姐不客氣。」


徐梅趾高氣揚的訓了一頓,我對她的第一印象並不怎麼好。謝德權發了話,她不得不留下我們兩個,我和孟姐跟著她朝里走,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好些個女人在休息室等著,想不到這一行還如此的走俏。


「諾,趕緊進去換衣服,別再這裡傻愣著。這人既然是你帶來的,做的好不好,我可都只管為唯你是問。謝總平時管不了那麼多,這裡現在我當家。你們給我記著,一個月試用期,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都給我直接滾蛋!」


徐梅又兇巴巴的教訓了一頓,孟姐還是好脾氣的點頭答應,我第一次進入這樣的場合,凡事都不怎麼懂。但我聽孟姐的話,既然我跟她來了,就絕對不能給她添亂。


白金翰宮裡的小姐,都是穿著各式旗袍,走的是舊式上海的風情路線。只是這些旗袍都經過改良,開衩一直到了大腿根部,胸口的開了個琵琶弧形,恰好露出胸前若隱若現的事業線。


孟姐開始換衣服,我有些難為情,她開始小聲的給我講這裡的規矩。我這才知道,原來這一行水也很深。


陪喝陪唱,這是常有的事兒,遇到不錯的金主兒,也並不會非要揩小姐的油,但這樣的人畢竟只是少數。大部分來這裡的人,都是想要發泄。在身體上肆意蹂躪小姐的事情數不勝數,但作為一名職業小姐,自然要學會如何巧妙的和客人周旋。


白金翰宮有規定,小姐在這裡選台,小費要上交三分之一,但只能跟客人在包房裡唱歌跳舞喝喝酒,如果要發生那種關係,就只能跟客人出去開房。


小姐的收入不能全部靠選台,那點錢養不活任何一個人,所以很大一部分收入都是來自出台,將客人伺候高興了,一揮手可就是八百上千的小費。


孟姐對這一行很是熟悉,她跟我講這些的時候,沒有一點羞澀。「不過你要記住,在你沒有想清楚之前,一定不要出台。」


這是孟姐給我定下的規矩,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她。


換好衣服,我和孟姐到休息室等著叫名字。但一連好幾天,我們的運氣都不怎麼好。徐梅視我和孟姐為空氣,我倒是淡定,畢竟心理還沒有做足準備,可孟姐耐不住了。所以,當碰到難纏的客人又沒有小姐願意接待時,孟姐總是自告奮勇的要去。


她酒量不錯,人又乖巧潑辣會看眼色,那幾個客人倒是被她服侍的服服帖帖的。我坐在角落裡,聽那些姑娘們談論這裡的客人。知道有幾個難搞定的人,據說每次點了小姐,卻從來都不給小費。


那天,我聽的正入神的時候,徐梅探出半個腦袋,沖我叫了一聲。


「邱戀,你來一下。」


我趕緊起身,跟在她的身後朝里走,心底又期待又害怕。


「孟如芸都一把歲數了還出來干這個,她可比你厲害,知不知道,她今天一晚上就接了好幾單?我說邱戀啊,你到底怎麼回事啊?還想不想做?」徐梅的語氣不好,她一對我橫臉,我就怕。


「梅姐,我做,我當然做啊,這不是正在跟孟姐好好學嘛!」我滿臉堆笑的貼上去,立刻就發現自己貼錯了地方。


徐梅回頭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實踐才是最好的老師,姓孟的給你講的那堆道理,頂個屁用。」聽徐梅的口氣,她對孟姐有很大的怨怒。我只好噤聲,跟在她身後一直不做聲。


她帶著我朝八樓走,我聽孟姐說過,八樓只有兩個包間,都是按總統套房的規格布置的,據說客人十分的神秘,並不常來。


第一次出台就能夠碰到這麼大的金主兒,我心底竟莫名其妙有點小興奮。


「快點啊,還磨蹭什麼呀,要不是今天人手不夠,我怎麼著也不會叫你來。」梅姐撇了撇嘴,一副怎麼看我都不順眼的架勢,我趕緊跟了上去。


梅姐帶了我進了靠右手邊的豪華包房,屋子裡光線昏暗,幾個俄羅斯姑娘正賣力的跳鋼管舞,姿勢妖嬈,畫面香艷。


長沙發一溜兒,人還挺多。男男女女各玩各的,我一時間沒分清楚主次。


梅姐過去打了聲招呼,指著我說了幾句什麼,那幾個人瞟了我一眼,看我一副拘謹的樣子,倒也沒怎麼在意。


我在靠邊的沙發上坐下來,也沒人搭理我。包廂里不缺女人,我偷偷瞄了一下,一個個可都是美人胚子。


而且,我好像還看到了一個女明星的身影,那會兒我滿腦子都在想她的名字,後來我想起來,她好像是馮艷兒,演過一個電視劇,叫《青梅竹馬》,我還迷過她一陣子。


我偷偷的瞟她,她沒發現我。可真沒想到,電視上那個嬌滴滴的小女人,現實中竟然如此開放,深v包裙,身材玲瓏有致,喝酒也蠻豪放。她身旁的男人,好像是包房裡的主角,只是光線有些暗,他冷冷的靠在沙發那兒,我只看到他半張側臉。


第一次進這樣的包房,我有些不知所措,不一會兒就有個男人走過來,拽著我的胳膊就把我往沙發中央推,我一屁股跌坐下去的時候,撞在了馮艷兒的身上,她嗔怪的一把將我推開。


「真噁心!赫少,你看,她都踩髒了我的鞋,這可是你上次從法國給我帶回來的。」


我趕緊賠不是。


赫少沒有看我一眼,一隻手搭在馮艷兒的肩膀上,玩弄著她渾圓的肩頭。一隻手搭在膝蓋上,隨著音樂打著拍子。


被人視為空氣的感覺,真是壓抑到極致。


我倒滿一杯酒,說是賠罪。赫少沒喝,我端起酒杯,一口乾掉。


這是我第一次喝酒,一杯酒下去,嗆得面紅耳赤。


我趕緊伸手捂住嘴巴,拚命的剋制著身體不要因為咳嗽一聳一聳。


「新來的?」


這一次,我聽到了赫少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


我趕緊看向他,他還是目光高冷,陰鬱不定的臉上,帶著慣有的不屑。


顯然,他很瞧不起我。


「嗯。」我還沒什麼心理防備,如實回答。


他就不再做聲了,摟著馮艷兒去唱歌,我又被晾在那裡了。


他對我不感興趣,其實我還蠻開心的。反正這個錢我是賺到了,也沒怎麼虧。


我也看出來了,他出手蠻大方,那幾個俄羅斯姑娘跳完舞,他使了個顏色,就有人在每個姑娘的內衣里塞了一疊鈔票。


其實,我心裡也痒痒個不停。


能夠對小姐如此闊綽,又不去揩油的主兒還真是少見。所以,我對赫少的第一印象,除了高冷之外,我還主觀的把他定義成了良心主。


但很快,我就發現,我錯了。


屋子裡的大燈一直沒有開,那幾個俄羅斯姑娘走了之後,包房裡就都是赫少他們的人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那些女人一個個都變得妖媚無度,搔首弄姿,很是風情。那場面,著實把我嚇著了。


我還從來沒接觸過這樣的事情,雖然知道場子里什麼事兒都有可能發生,但畢竟心理上還沒做好足夠的準備。


馮艷兒起身,翩然起舞,動作妖嬈,雙腿若藤蔓,纏繞住赫亦銘堅實的腰身。那不堪入目的畫面迫使我想要逃離。


我的腳步剛邁開,手腕就突然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攥住了。


「你……想去哪兒?」赫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鑽入我的耳中,他身形高大,微微揚起下巴,邪魅的眼眸直直的盯著我,如同一汪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很怕,身體不住的顫抖,聲音也開始結巴,「我……」我說不出話,心裡只想逃,但他卻不給我逃的機會。


猛地,我被他拽入懷裡,他單臂緊緊的環繞住我,後背抵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的那一刻,我能夠聽到他鏗鏘有力的心跳。


可那心跳聲太過於強大,我很怕,不停的掙扎,他卻笑了。


「你不是專門做這個的嗎?」他在我耳邊哈著熱氣說道,聲音里滿是嘲諷,「別不好意思嘛,跟我講講,你在床上最喜歡什麼姿勢?」


客人與小姐插科打諢是經常的事兒,但我沒想到我第一次選台就會遇到這樣的變態。「赫少,如果您有那方面的需求,可以點別的小姐,我只坐台不出台……」


我的話說完,赫少並沒有放開我,他摟得我更緊了,「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婊子也要裝清高?」他笑得邪魅,一隻手猛地扯住旗袍的下擺,只聽到「嘩啦」一聲響,好端端的旗袍就變成了兩片。


我大半截身體都暴露在他的面前,條件反射性的想要護住自己,他的手猛地從腰間向上,一路侵襲,像是觸電一般,我忍不住顫抖。


那一瞬間,大腦中一片空白,我想要逃,他卻一把鉗住我的下巴。


「別跟我玩什麼欲擒故縱,爺不吃這一套。你不就是想要上我的床嗎?這會兒裝什麼清純?」


他的話,像是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我的臉上。強烈的羞辱感瞬間在胸口聚集,我狠狠地瞪著他,用盡全身力氣開始掙扎。


「你想太多了……」我原本想說,我就算是婊子,也絕對不稀罕他這樣的變態。但是他沒有給我說完的機會,而是附身,猛地吻住我的嘴唇。


那是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一個禽獸奪取了!


我毫不猶豫的伸出巴掌,耳光沒有落下,卻被他扼住了手腕。


「唔……放手……」


我痛苦的想要躲避他的吻,他卻像是龍捲風,帶著一股狠勁兒,啃噬著我的唇舌,直到嘴裡滿是血腥味。


「你這個婊子做的很不稱職,要不要爺來教教你?」他嚅囁著,將我摟的更緊,開始各種挑逗。


我掙扎的更厲害,他笑得更放肆。


「給力!」他在我耳旁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得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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