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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遊客「攻陷」泰國內幕

中國遊客「攻陷」泰國內幕



1)我給大家講一段經歷,不是故事,而是真實經歷。

那時候是11年,我去泰國旅遊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的經歷改變了我的一生(那年泰國還發生了洪災,我就在場)……


一切都要從頭開始講起。


我叫林木,在國內從事刺青一行,當時是3月份,我出國旅遊,為了省錢,去的時候是組的一隊旅遊團。


由導遊帶隊,又省錢又省心。

飛機飛到了曼谷之後,已經是晚上的時間了,導遊就帶著我們找了一間實惠的酒店住下了。


當時分配好的是兩個男、兩個女的一間雙人房,可是我們的隊伍卻是五男五女,這麼一來,其中多出的性別不一樣的就要另外分配了。


這本來不算什麼,可我卻「倒霉」的成了那個被分到和那個女的同住一間房的男的。


至於為什麼呢,原因是那四個男的都是兩個兩個認識,組隊一起來的,而就我一個是單獨來的,那個女的也同樣如此,於是導遊就把我們倆分配到一塊了。


一開始我是想讓導遊的給我多開一間單人房的,畢竟男女一間房,不方便,可導遊的卻說,這一層樓就這麼多間房,全給我們包了,要是再給我多開一間房的話,就要換樓層,那樣怕不安全,而且也不方便,又浪費錢,如果我不願意和那女的一間房,就和倆男的擠一間。

我很無語,開個房能值幾個錢?


不過我看著她那張不耐煩的臉,也不好意思再爭辯了,就說和那女的一間好了,畢竟一間房就兩張床,還沒有沙發,我和倆男的擠一間房,還不如去和一個女的住一間,說不定還會發生點什麼。


於是,我和導遊商量好了之後,我就和那女的拖著行李箱先後進入了房間。


我們的房間則是在走廊的最後一個房間,而我們進了房間也互相熟悉了下,聽她的口音貌似是少數民族的人,也得知,她叫做徐有容,原本旅遊團是確定好的六男四女的,這樣分配起來也就沒有問題了,不過她卻出錢把一男的給打發走了,把自己強行加了進來,於是才有了現在五男五女的尷尬,而她來泰國也不是為了旅遊,而是要來這裡洗紋身的。


當我一聽有關紋身的,馬上就來了興趣,於是便問她:「中國洗不到嗎?」

徐有容回答說:「我的紋身是在泰國紋的,寺廟的師傅開過光,下過願,大陸洗不掉,就算洗掉了也帶不走霉運!」


我不解:「霉運?」


徐有容道:「我之前來泰國時就是為了轉運,佛牌不方便攜帶,於是我就找了阿贊刺符,刺符之後,我的運氣好到爆,可是我之後不小心犯了刺符的禁忌,運氣瞬間大跌,工作不稱心,老是走神,而且出門的時候經常碰見一些死畜生,不是死蛇就是死老鼠,運氣非常差!睡覺十次有九次被鬼壓床,我總感覺自己背上還背著什麼東西,但我照鏡子什麼都看不見,我懷疑……我因為犯了禁忌,現在被鬼纏上了!」


我嚇得一哆嗦,馬上往她的背後看了看,見什麼都沒有,就開口說道:「你嚇唬誰呢,我就是個紋身師,祖上三代都是干這行的,我就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紋身還會被鬼纏身之類的事兒,你自己的運氣不好,要說那也只是時運的問題罷了,說不定過幾天就會好轉過來了。」

徐有容對我的職業巧訝了一下,接著便朝我笑了笑,問道:「你現在一個月的工資多少啊?」


我說:「生意好的時候,七八千上下。」


徐有容忍不住笑了出來,道:「你知道泰國刺符的師傅刺一次符多少錢嗎?」


我搖頭,示意她來說說看。


徐有容說:「專業的,最便宜的也得兩三千,最貴的高達十幾萬呢!」


我驚訝:「泰國這不發達的地方錢這麼好賺?」


徐有容把刺符加持開光的事情給我一說,我才明白,人家那是阿贊師傅給開過光的,和我的刺青手藝不一樣,按照徐有容的話來說就是,我紋的身沒法力,人家阿贊師傅刺的符有法力,自帶神奇功效,我的紋身刺青呢,除了好看一點,沒有什麼神奇之處,這麼一比較,就知道誰厲害了。


但是我可不相信這些鬼呀神的,賜福觀音保佑人之類的東西,當下就說了一句:「迷信。」


徐有容打趣道:「你覺得是迷信,不如也去紋個試試看?」


我搖頭說沒錢,而且自己也能給自己紋,還去讓別人來紋,這不是錢多任性么。


徐有容撇撇嘴,也不多說了,說要去洗個澡,讓我不要偷看。


我無語了,我這麼大個人了還會去偷看她么?再說了,我一個紋身師難道還沒見過女人?


老實說,干我這行的很養眼,各色各樣的美女我都見過摸過了!


之後我便坐到床上看起電視來,也沒有理會廁所傳來的滴答滴答的水聲。


看著看著,浴室內的水聲突然停了,我以為她洗好澡準備要出來了,於是便去收拾著自己的衣服,準備也去洗個澡。


可是我等了很久,徐有容還是沒有出來,浴室內也沒有水聲。


我以為她在上大號,就繼續坐著看起電視來,可我又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見她人出來。


我想,就算是吃了瀉藥也是時候該出來了吧?


我不禁疑惑的來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開口問道:「你在幹嘛呢?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這一敲不要緊,敲了之後,門自動敞開了一點縫隙。


她居然沒有關門!


想想書中看到的一些性暗示,我不禁好奇的往裡面看了一眼,可見,這浴室的左面是一面鏡子,透過門縫,看到鏡子倒映著一道因為水蒸氣而有些許模糊的背影,我仔細一看,正是一個女人的背影,而背影上……慢慢的呈現出來,我一看,是一個掩面佛的神像圖案。


我正想問她在幹嘛時,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刺在她背上的掩面佛圖案居然鬆開了掩著面的雙手,一張只有兩個眼睛,沒有嘴巴鼻子眉毛頭髮的面孔活生活色的出現在我面前。


而後,一種瘮人的詭異笑聲也隨之在我的腦海邊響起……


我嚇得腿腳一軟,癱坐在了地上,連連撐著地面往身後退了好幾步,全身冷汗直冒,吞了好幾口唾沫,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扇虛掩著的浴室門,心中暗呼,千萬不要打開!


可我越是這樣想,越是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一隻女人的手從縫隙那探了出來,慢慢地把門打開……


2)浴室的門打開了,接著就見披著一身白色浴袍的徐有容走了出來,看起來很保守,也容易失守,一雙修長白皙、傲人的性感美腿交叉著站在門口,身子背靠著一旁的牆壁,面帶一抹壞壞的笑看著我:「哥哥,你什麼意思呢?偷看我洗澡可是不對的哦。」


我一愣,接著哪還有害怕之意,站起來看向她說道:「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呢,我尿急,你洗個澡,半天都過去了,我等你出來等到快要憋死了。」


徐有容輕皺了下秀眉,朝我說:「我很忌諱死這一類的字,你……」


話說到這裡,她便停住了。


我沒理會,一臉無語:「我上個廁所,麻煩讓一讓。」


我說著,向她走了過去,來到她身前,我猶豫一下,接著便靈巧的動了下手,她身上的浴袍便掉了下來,我馬上往她的後背看了過去,而後便看到了一個掩面佛的圖案,不過卻沒有鬆開手,依舊是掩著面的動作。我鬆了一口氣,想來是自己剛才看錯了。


而徐有容身上的浴袍掉了的時候,她便馬上忙不顧的彎下腰,當她性感渾圓的臀部背對著我的身子彎下纖腰去的時候,我忍不住萬惡的多看了幾眼,接著她便將浴袍給拾了起來,迅速圍上,且要回頭來看我,我便馬上裝作沒事人似的走進了浴室,一邊關上門……


在浴室內。


我聞著四周還殘留著的淡淡體香,想著之前的種種畫面,不禁渾身燥熱難受起來,我馬上去洗了一把冷水臉,接著才抬起頭來照了下鏡子,看到鏡子裡面狼狽的自己,不禁再洗了一把臉,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我一愣,接著就喊道:「徐有容,你幹嘛呢?想關燈嚇唬我是吧?」


浴室的燈關了,我馬上想到的就是徐有容,接著便伸手去開門,當把門扭開之後,我看向外面的景象,只見,徐有容正在對面搗鼓著她的吹風筒呢,吹著她濕淋淋的頭髮,離這裡距離有點遠,我看了一眼她,問道:「你關我燈幹嘛?」


徐有容關掉了聲音嘈雜的吹風筒,一臉茫然的問我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見她在裝傻,不禁無語:「別關我燈了,我要洗澡。」說著,我去撿了自己的內褲上衣來到浴室門口,我去按開燈的時候,發現,燈並沒有關,而我關了再打開之後,燈就亮了,我奇了怪了,這浴室的燈要不要質量再差一點?


我也不多想,進到浴室關上了門,門外依舊是吹風筒的聲音,我則脫開衣服扔在了掛衣欄上,接著便進到洗澡的玻璃間內拿起花灑開水對著自己的身上就沖了起來,可水卻很涼,沖得我渾身哆嗦了一下,馬上去調了下水,調的是熱度過去,不過卻奇怪的是,水不僅不變熱,反而變冷了!


我又調了幾下,調左調右,最後還是這麼冰冷刺骨,我不禁無語了,這麼冷還洗個毛?


我正要罵這爛酒店的時候,燈又無聲無息的關了,四周瞬間暗了下來,門口外也沒有了吹風筒傳來的嘈雜聲,浴室內是花灑噴出來的水落在地上發出來的「滴滴答答」的聲音,一切都很安靜,我摸著黑去關水,不過卻摸到了一個冰冷無比的東西!我感覺不出來是什麼,但一觸碰到,我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了,雞皮疙瘩遍布全身,打了一個又一個的寒顫,我下意識的就撒手往門口外沖,卻不料太急,「砰」的一下,撞在了浴室的玻璃牆上。


我一頓,接著便再次摸著黑往外走,來到門口,衣服也不要不穿了,直接扭開門跑了出去。


「啊!!!」


當外面正坐在床沿邊上歪著頭拔弄著散發,看到我這幅瘋狂的模樣的徐有容,不禁大聲尖叫了起來,揪住床上的被子死死的蓋住了自己,一邊大喊:「不要強姦我,不要……」


我的內心是拒絕的,忙不顧的跑去我行李箱邊,將全部衣服倒出來,穿好之後,才走到徐有容那邊,說:「你別叫了,我不會對你幹嘛,我好像……我好像撞鬼了!」


徐有容一聽,這才睜開眼看向我,見到我穿好衣服了,這才放心許多:「你,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好像撞鬼了!」


徐有容一驚:「哪,哪裡?」


我沒說話,看向烏漆嘛黑的浴室門口,因為房間現在是開著床燈的,不是全亮的天花板燈,所以浴室還是很黑,根本看不見裡面有什麼。


我慢慢的伸手去打開了天花板燈,當燈打開,四周的一切便被照亮了。


浴室的門是打開著的,內部也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摔在地上還在噴水的花灑和裡面的浴缸等裝置以外,並沒有看見鬼。


我皺了皺眉,心裡暗想,難不成又是我看錯了?哦不,剛才我什麼都沒看見,我只是摸到了一個東西……但感覺不到它是什麼,可當時就是下意識的害怕,現在想想心裡都發毛,可到底是什麼呢?我現在看見的浴室根本沒有什麼,那東西能憑空消失,如果不是鬼還能是什麼?


我想,我剛才確實是摸到鬼了,結合之前的種種事情得出的結論……


徐有容小心翼翼的問我:「你在浴室看見了鬼?」


我說:「我沒看見,但我摸到了……」


「嘶。」


徐有容聽我這麼一說,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哆嗦了一下,忙往浴室內那邊多看了幾眼,甚至有几絲僥倖的模樣,似乎認為,不是她摸到的而感到慶幸一樣。


我拍了拍額頭,說:「我其實也有看到鬼……」


一聽,徐有容馬上問道:「在哪?」


我說:「你的背後。」


「啊!!」


徐有容嚇得花容失色,直接跳起來緊緊抱住了我。


我一愣,接著就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我不是說現在,我是說之前,你還記得前面我在浴室門口,你說我偷看你洗澡的時候嗎?」


徐有容一聽,這才冷靜不少,不過身體還是在顫抖,一邊顫抖一邊說道:「我,我記得,你,你繼續說。」


「嗯。」


我應了一聲,繼續說:「我在門口透過門縫看向了裡面的鏡子,鏡子倒映出來你的背影,我在你背部上看見了一個是掩面佛的圖案,然後……那個圖案鬆開了手,我看到了一張只有一雙眼睛,沒有其他五官的面孔,然後,然後我耳邊就響起來一道很古怪的笑聲……」


聽完,徐有容抱得我更緊了,雙手死死的掐著我的背後,全身都貼緊了我,身體仍舊在瑟瑟發抖。


我的手放在她的背部上,這麼一刻,我才忽然想起來我的手放在她背上的圖案上。


我盯著她披著浴袍的背部,繼續說道:「我之前上廁所時,你的浴袍掉了,你還記得嗎?」


「我,我記得……難道,那是你搞掉的?」


徐有容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我回答說:「是,但我不是為了占你便宜,我只是想看看那掩面佛到底邪不邪門,但結果沒有出乎意料,它依舊是一個掩著面的圖案而已。」


徐有容聽到這句話,身子才軟了許多,沒有那麼緊張了。


我繼續說:「接著我就進了浴室,怪事就是這時候發生的,燈關了,我以為是你關的,於是就出去問了一句,你沒聽見,我就沒理會了,當我去開燈的時候,發現燈沒有關,我關了再打開,就好了,但還有,我洗澡水是冷的!而你的明顯是熱水……接著燈又關了!我想要伸手去關水,就在這時……我摸到了那個東西!」


「啊!!!你不要再說了,我害怕!我好害怕!」徐有容閉上了眼,雙手抓緊了我的背後貼緊了我,這一刻像是小貓咪一樣粘著人了。


「我已經說完了。」


我一臉強裝鎮定的平靜,盯著她背部看著,繼而問道:「你能讓我再看一遍你背上的圖案嗎?」


……


3)聽到我的話,徐有容明顯的愣了一下,接著就問我道:「現在……我脫開衣服給你看?」


我無語了下,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說,畢竟我也不是為了占她便宜而那樣說的,於是我便乾脆點的回答道:「我只看你背部上的圖案,其他地方保證不會偷看!」


徐有容若有深意的問道:「你真的不會偷看么?」


我一臉無語的回道:「我說不會就不會,我保證,不然我不得好死!」


聽我這麼一說,徐有容也釋然了,答應了我的要求,我伸手去解開了她的浴袍,接著她的香肩和雪背就露了出來,因為我倆的姿勢是擁抱著的,所以我看到的她的背部的圖案也不是正面的,我只能從上往下看,而看到的,依舊是一個掩面佛的刺符圖案,也沒有詭異的事情發生,我想了想,伸手去觸碰了那個圖案。


可能是感受到我和她有肌膚之親的原因,徐有容的身子顫了一顫,接著便小聲的問我:「你幹嘛?」


我說:「我摸一下這個圖案,總感覺它哪裡不對勁。」


徐有容抓著我後背的雙手用力的掐了一下,我疼得齜牙,接著她就說道:「我可以說你這是在堂而皇之的,占我便宜嗎?」


我道:「天地良心,我沒有占你便宜,也沒有偷看……」


可話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眼睛卻不老實的往她雪白的下面看了過去,奪人心魄的一片讓我心生奇妙的快感,我的眼神至始至終也離開不了那片如同聖地一般的地方了,做為男人,我很無恥的有了反應,也許她也感受到了,不禁張嘴在我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疼得齜牙咧嘴的同時,也被這一咬給刺激得爆發了,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狂吻了起來,我們倆很有默契的互相上下其手,像雙蛇一樣緊纏著,銷魂的呻吟也很快響起,這一夜,註定無眠……


我和她之間,該發生的都在這一夜發生了……


一夜風流去,大清早上來……


我從夢中驚醒……昨晚我睡的很香,很滿足,但卻也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的身體長了一條可怕又噁心的蟲,正吞噬著我的五臟六腑……


我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枕邊酣睡的佳人,不禁暗罵自己無恥,不過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也無法挽回了,我起過身來,穿好了衣服,往浴室走了過去,這一次我沒有關門,也開了燈,看了一眼裡面的景象,然後照了照鏡子,看著脖子上的唇印,再照照自己後背的抓痕,我吐出一口氣,心想這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我洗了一把臉,將浴室裡面還噴著水的花灑關掉之後,出到了大廳外,坐在那兒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好了。


中午的時候,徐有容醒了,看著我沒說話,我也沒說話,就這樣,我倆對視了很久,最後她先開的口:「我下午的時候要去一趟我之前刺符的寺廟找那位給我刺符的師傅幫我洗掉刺符,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我馬上點頭說好,正好想去見識一下刺符。


於是,下午的時候,我們同旅遊團的人一起在飯店吃了飯,之後就各自分開了,但晚點的時候務必得回來集合,現在則可以自行去玩了。


導遊也在帶隊去玩,不過我們沒和導遊一起,因為我和徐有容有點私事要辦,導遊看到我脖子上的唇印,話沒多說便讓我們兩個去了。


徐有容會泰語,且對這裡輕車熟路,很快就帶著我來到一處寺廟的門口外,兩個在門口掃地的阿贊看到我們,馬上停下來說了一段泰語,我聽不懂,只能雙手合十,說了一句薩瓦迪卡,弓腰一拜,以表敬意,徐有容則和他們說起話來,我也聽不懂,只能站在旁邊等著,接著那兩個阿贊便讓我們進去了。


我問徐有容道:「你們剛才說什麼?」


徐有容說:「他問我們是來幹嘛的,我就把原因說了啊,然後他們就讓我們進來了。」


我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當我們進到寺廟裡面之後,來到佛殿,徐有容讓我脫鞋,我們兩個脫了鞋才走進去,之後,我們來到一個身著深褐紅袈裟的龍婆面前,徐有容拿出一個有著符文的金帛遞給我,讓我拿過去給那位龍婆,我點了點頭,將金帛拿去遞給了那位龍婆,龍婆接過之後看了一眼,接著就雙手合十的朝我們說了一句泰語。


徐有容聽了之後,臉色跟著不太好看起來,接著也雙手合十的回龍婆一串泰語話,而後,龍婆示意我們跟著他走,然後我們來到一尊佛像前,徐有容拿起一旁的香分開幾根點著,遞給我,自己又點著了幾根,而後我們對著佛像拜了拜,之後把香插上後,便向那位龍婆告了別,離去。


直到出了寺廟的門口,我才問道:「怎麼了?」


徐有容嘆了一口氣,說:「給我刺符的那位師傅去世了。」


我驚訝了一下,接著就問道:「那位師傅去世了,難道其他師傅就不能替他洗掉你身後的刺符了嗎?」


徐有容只是用淡淡的語氣回答了我一句話:「解鈴還須繫鈴人。」


我沉默了。


而就在我倆走著的時候,一個面帶微笑,華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走到了我們面前,開口詢問道:「兩位道友的面色不太好啊,可是出了什麼事?」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是中國人,接著就想把我倆要來洗刺符的事情說了出來,當我看向徐有容的時候,卻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好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我還是把事情簡說了。


中年男子聽完我的口音,就笑著問了句:「道友可是廣西人?」


我點了點頭,有些驚訝的看向他,難不成他也是廣西人?


「哈哈。」


果不其然,中年男子一抖袖子,大笑一聲,說道:「我也是廣西人,叫道笑南,不知道友貴稱?」


我有些驚喜,馬上把自己叫做林木的名字告訴了他,並感慨這世界真小,到泰國也能碰到一個當地的老鄉。


道笑南聽了,笑道:「三木一名好啊,說來,兩位道友是因為走了霉運才想要洗掉紋身的吧?」


我驚訝:「這你都知道?」


道笑南淡淡一笑,道:「我看兩位的面相就猜出來了,不過這霉運吧,也不一定只有洗了紋身才能去除,在下也是一名刺符師,如果兩位信得過我的話,可以隨我走上一趟,我給你們二人去除晦氣、霉運,看在和阿木你是老鄉的份上,價格也絕對公道!」


我驚喜,馬上看向徐有容道:「要不要去試試?」


徐有容不回反問:「你還記得我剛才和你說過什麼嗎?」


我想了想,接著便想起來了她之前所說的解鈴還須繫鈴人,於是便無奈的回答道:「那怎麼辦才好啊。」


道笑南開口道:「二位且放心,如果我去除不了二人的霉運,我分文不收!」


我聽了他說的,有些欣喜的看向徐有容。


可徐有容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刺符只有阿贊才能夠刺的,他這種是旁門,信不過。」


道笑南一聽,馬上反駁道:「道友說我是旁門,可以到各處打聽一下我道笑南的名號,我要是做不出個所以然了,絕對分文不收!」


我一聽,更高興了,看向徐有容道:「我們去試試也好啊,反正除此以外也沒有辦法了不是嗎?」


徐有容看向我,臉色一變。


我奇怪了,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這傢伙不是好人?


這時,道笑南上來搭住了我的肩膀說道:「老鄉啊,廣西現在發展得怎麼樣了?在泰國碰見個老鄉不容易啊,回頭我們再喝幾杯,你看怎麼樣?」


我見他這麼客氣,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就讓徐有容信我的,和他走一趟。


徐有容再三猶豫下,跟著我和道笑南走了。


4)道笑南的家是一棟古樸的建築樓,只有兩層,我們來到門口,打開那扇鐵門,三個人走了進去,這裡給我的感覺就是清靜,一問之下得知,這裡是他的私人樓房,只有他一個人住,不過經常會來一些朋友,比如為了刺符而來的,或者求福而來的等等,相當於是他的一個工作場所。


而進了鐵門是一處花園,前面才是建築樓的正門,四周種著一些花草,正門的入口是一處類似於祠堂的地方,門口左右貼著對聯,門面上貼著兩個看起來有些陰森森的紙人像,打開門之後可以看見裡面擺著一張桌,桌上是水果和一尊檀木香爐,最前方的高台上擺放著一尊神聖的阿彌陀佛的佛像。


我對這裡的擺設和壞境都很滿意,我想,一般只有高人的居所才像這樣的吧。


我和徐有容進去之後,道笑南便帶著我們進了大堂,往右走,來到一個整潔的大廳上,四周有很多關於佛和刺符所需的物品,和我在國內的刺青店有得一比,不過他這裡有很多佛像和一張張各類神佛的圖案紙,還有神龕、佛牌等,都和佛有關,四周佛氣凜然的,看起來很有大師風範,我的刺青店則都是一些白虎青龍之類的圖案紙,他這裡倒是不同,都是有關佛的東西居多。


我和徐有容坐在了大廳上的椅子後,道笑南又去端來了茶壺,給我們倆倒了兩杯清茶。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著就開口問道:「道師傅,我們言歸正傳吧,如何才能夠去除我們身上的霉運?老實說,最近我真的很倒霉,她也一樣。」


徐有容點了點頭。


道笑南坐了下來,一臉笑意的說道:「很簡單,我給你刺一個去除晦氣、霉運的古曼王圖案,再加左右三條符文防身,保你日後平平安安、風調雨順、事業順利,還能得到古佛的庇佑!」


我有些懵:「道師傅,我也是搞紋身的,不過我是在國內整,你這到了泰國,怎麼就這麼多功效呢?難道不是吹的?我可是知道行里的那些左青龍啊、右白虎的規矩都是用來唬人的,真正厲害的我也聽說過,但從來沒見過。」


道笑南說道:「泰國佛教很出名,其中刺符就很有名氣,刺過的符人都知道它的功效是否真實存在,而且,紋身是一種藝術,是一門手藝活,在泰國,紋身比大陸的要更複雜,刺好了還要加持、開光,這樣才能逢源招財、去災解難、護身保平安,而這一切功效的來源都是因為它自身加持有法力,法力來自佛、神、鬼,你若是不信,又何來所謂的霉運一說?」


我一聽,似乎也悟懂了些許,接著就問:「那為什麼她刺符之後還會倒霉呢?」


道笑南哈哈大笑,說:「刺符也有禁忌的,犯了禁忌,得罪了陰靈神佛,自然會有霉運降臨,這是懲罰,我若是猜得沒錯,你這位朋友正是犯了禁忌,對不對?」


我渾身一哆嗦,暗想:這他娘也猜得太准了吧?


徐有容開口道:「你猜得沒錯,可是我也有對刺符研究過,據我所知,刺符只有阿贊師傅會,一些旁門左道只會說,卻不會真正懂得怎麼去做,因為真正懂得在刺符上加持法力的都是寺廟的阿贊師傅,而你們這種是江湖騙子,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


我聽了徐有容說的,便看向了道笑南,可是我看他的模樣,卻不像是騙子啊。


而道笑南不怒反笑,說:「居然姑娘你對刺符有所研究,想必也不難知道,刺符有三門,其中一門便是邪門吧?」


徐有容一愣,接著便看向道笑南道:「你是邪門中人!」


道笑南沒說話,嘴角帶著一抹微笑。


之後我才知道,有行話說,由阿贊或龍婆加持開過光的為正宗刺符,稱之法門;而由旁門左道之人刺的符則和普通刺青一樣,沒有法力也沒有功效,稱之旁門;當然,也會有一些歪門邪道的人為了走捷徑,掙死人錢,利用陰靈在刺符圖案上故弄玄虛,可以給人帶來「陰」運的前提,後果也極為嚴重!這便是最令人髮指的邪門。


徐有容看向我說道:「我們走吧。」


我有些不解:「為什麼?」


徐有容冷聲道:「他不是什麼好人,我們還是離他遠一點為好!」


道笑南卻笑著對我說道:「阿木,如果我是你,我就會選擇留下來,刺完了符再走,你現在面堂發黑,恐怕今晚便會生出事端,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就留下來。」


我有些猶豫了,現在我到底要相信誰?


道笑南遞過來一面鏡子,我接過來照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只見自己的面堂處確實發黑,不過不是自然生出來的,而是昨晚我撞在浴室的玻璃牆上的時候撞出來的淤腫,想到這裡,我就朝他說道:「道師傅,我這額頭是撞了牆才發黑的。」


道笑南笑著問道:「你是無緣無故的撞了牆,還是因為其他原因呢?泰國人信佛,迷信的也不少,當然,真的有沒有鬼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我們做刺符的和佛牌這一行的人都知道,小鬼和陰靈都是有益有害的東西,而且確確實實的存在我們的生活當中。」


我驚訝了,當時我便是認為自己摸了「鬼」,然後才情急之下撞的那面牆,難道這不是偶然,而是冥冥之中註定的?


徐有容拉著我的手,說:「別聽他亂說了,我們走吧!」


道笑南嘆氣道:「阿木,我只能說到這裡了,要不要走就是你的事兒了,如果你走了,到時我也幫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吧。」


我問道笑南:「你說的都是真的?」


道笑南說:「信則真,不信則假。」


徐有容鬆開了我的手,有些生氣的朝我說了一句:「你不走,我走!」


接著說完,她就轉身走掉了。


我一咬牙,馬上要追上去,這時道笑南卻抓住了我的手臂,語氣有些發冷的說道:「如果不想死,就留下來!」


我愣住了:「你蒙誰呢?我好好的怎麼會死!」


道笑南不怒反笑的道:「你了解剛才那個女人嗎?你又知道她是什麼人嗎?如果你什麼都不了解,什麼都不知道,你又有什麼理由相信她呢?難道為了一夜情?」


我被問住了,也被嚇住了,為什麼他知道的這麼多?


我和她有一夜情這種事情都被外人知道,我是真的有點警惕和懷疑眼前這個人了,而我和徐有容之間確實是一夜情,除了發生關係了以外,我對她的了解真的不算多。


接著我就問道:「我不了解,難道你了解嗎?」


道笑南哈哈一笑,說:「我了解不了解我也不能說,但你要是想活命的話,就聽我的,留下來。」


我繼續問道:「如果是這樣,你又為什麼要幫我?」


道笑南淡淡一笑:「因為我可以藉此賺一筆錢,積一份功德,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嗎?」


我沉默了,最後,我還是毅然決然的回道:「不管你怎麼說,我還是要走!除非我今晚真的出事了,不然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道笑南鬆開了抓著我手臂的手,遞給我一根手針,道:「有危險靠近你,你就用這根針扎它。」


我皺著眉頭接過了那根手針。


之後,道笑南又遞給我一張名片,說:「有什麼事,記得打我電話!」


我接過手針,說了聲謝謝,接著便出門離開了。


之後,我打車回到了我們旅遊團的人住的那間酒店,因為房卡在徐有容身上,我現在只能站在門外敲門,所幸的是,她很快便開門了。


我看了她一眼,便馬上問道:「你沒事吧?」


徐有容沒說話,轉身走了進去。


我只能無語,也跟著走了進去,順帶把門關了。


回到房間里,我就問她:「你為什麼不相信那個道笑南?」


徐有容沒回答我,而是反問道:「你相信我嗎?」


我沉默了,徐有容和道笑南對我來說,都是認識剛不久的朋友,但論相信吧,我想我會更相信徐有容一些,畢竟我和她發生過關係,但我也僅次於半相信,要是說全心全意的相信的話,恐怕還不算,而且我聽了道笑南說的話,現在對她的身份也更加懷疑了。


想了想,我就回道:「我相信你。」


徐有容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既然相信我,那就離那人遠一點。」


我皺了皺眉,問道:「你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徐有容笑問道:「你都說相信我了,我還用回答么?」


我有點蒙。


不等我多想,徐有容走了上來,摟住了我,親昵的在我面前嬌聲說道:「阿木,我是你的女人,你認為我還會騙你么?你要相信我,我們明天可以去找別的高僧幫忙除去犯了刺符禁忌的晦氣,但是道笑南這個人呢,信不過!」說著,她在我耳垂邊吹起了熱氣,我被挑逗得興奮了起來,把她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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