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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個朋友,我從一個海歸變成了「地下工作者


因為一個朋友,我從一個海歸變成了「地下工作者



酒剛醒我就發現自己算是上了賊船了。我說好好的殺青宴高雪峰這個王八小子怎麼一直給我灌酒,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高雪峰是個這兩年突然躥紅的演員,那會兒我跟他一起跑龍套,現在他已經電影男一號了我還跑龍套呢。

此刻我們正坐在一輛大吉普上,座位寬敞的很,高雪峰正坐在副駕駛上打盹,而我姿勢極其不雅的躺在後排的座位上。看外面茫茫大漠天色還亮,以為只睡了多半宿,沒想到抓起手機一看已經下午五點多了,這段時間一直在敦煌拍戲,晚上天黑的實在是晚,實在是無法根據天氣判斷時間。


記得喝斷片兒那會兒差不多是凌晨三點,這都十幾個小時了,喝那麼多酒也沒上趟廁所,這會兒才感覺小肚子脹鼓鼓的疼,我抬腳看看也沒穿鞋,直接蹬了一把高雪峰的肩膀,丫腦袋直接磕在玻璃上,嚇醒了,脖子上露出半個古色古香的吊墜來。


「停車,撒尿!」


司機依言在路邊停了車,從後備箱里扯出兩個袋子來,我把袋子扯開一看,嚯,還是個高級貨,是那種野外專用的方便袋,方便進去後袋子里有專門的材料吸收,不至於撒出去也沒味道,倍兒方便。等解決了生理需求,再重新回到車上,司機又不聲不響的繼續往我不認識的地方開了。

「你這是……帶我上哪兒去?」說實話我還是有點兒膽兒突的,這要是給我扔沙漠裡面賣了我可招誰說理去。


「到了你就知道了。」高雪峰聽起來還沒怎麼睡醒,說話的聲兒還有點啞。


「你不是要給哥們兒賣了吧。」我這腦門兒還有點綳著疼,遂掏煙點火兒一氣呵成,遞給那司機的時候,司機就當沒我這人似的,一門心思就是開車。高雪峰把兩個煙都自己拿過去,點燃了說道:


「甭費勁了,除了給你遞個方便袋就當你不存在。」


我這心裡的問號是越畫越大了,我自從英國回來跟高雪峰就認識了,這傢伙也不至於為了百八十萬就給我買了,可這是要去哪兒呢。還沒來得及再多想下去,前方隱隱約約能看見房子了,估計是個小村子,這樣的小村子還算常見,只要有小海子就能找見幾個,而且生活依舊原始,像個小小的獨立王國。

再開近一些後,就能看見村兒里聽著的滿是黑色的大吉普車,跟我坐的這個一模一樣,車就停在村口,有人過來迎接,高雪峰跟我一起下了車,往前走兩步和站在村口的黑臉漢子握手寒暄,沒說兩句就回頭指我一下,最後黑臉漢子拍拍高雪峰的肩膀,高雪峰迴來一推我,自己上車跑了。就這麼跑了我操。


我看著那輛車絕塵而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一股子悲壯的情緒,沖著那黑臉漢子就走過去,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


「你好,我是馬伯當。」黑臉漢子略略兒挑起點嘴角,對著我笑了一下,那真是笑比哭還嚇人,不過他這麼一笑我倒是反應過來,這傢伙曾經不止一次出現在我發小焦陽的手機相冊里,我當時還嘲笑他笑的倍兒猥瑣來著。


「您好,我是焦陽的朋友,我……不盜墓。」我截住了馬伯當企圖跟我握手的手,想把話題直接掐死在搖籃里。


這話還要從頭說起,其實前兩年馬伯當就派人跟我接觸過,想讓我「重操舊業」去跟他們鑽地洞。我這哪算重操舊業,99年的時候我就讓家裡老爺子送到英國上學去了,雖然家裡祖上干過這行,可是到我這兒連洛陽鏟上頭的月牙往那邊放都不知道,這不是廁所里打燈籠——找那啥嗎。

結果我雖然沒有答應,他倒給我發小圈攏走了,那會兒焦陽做無業游民也有小半年了,這種勾當向來是一拳砸出一眼井的買賣,他的經濟窘狀確實在短時間內的到了改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身上也開始挂彩,但是那一腦袋黃毛斜劉海是推平了染黑了,人也正經起來,我心話兒耗子打洞都長毛,你丫怎麼還褪毛兒了。


其實我對打洞這件事兒是充滿了一百二十分的好奇心的,我小時候是在北京長大,特不好上學,每天想著就是去四爺爺開的茶鋪裡面寫寫毛筆字,聽他老人家講故事。


四爺是我們家裡活著的唯一一個下過地的老人了,等他給你抱起來你就能聞見他身上淡淡的土腥味兒。但是我們家老爺子不樂意讓我往那兒奔,發現了就拎起來一頓猛錘,但是那也架不住我渾,越打我越要去,知道過年的時候我在家裡揮毫潑墨給寫了整張紙的《蘭亭序》,我爸才不打我了,因為那會兒我語文才考了27分。


去英國讀書也不是什麼好事兒,雖然我這個英語成績相對別的科目要好上點兒,但也不見得就願意出國吧,可是沒奈何呀,到底是讓他給我扔出去了,四爺也在我出國後第六年離世,那會兒我正準備畢業演出,知道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晚了,也沒來得及回去。

老頭雖然沒跟我提過家裡祖上倒斗的事兒,但是他也了解我知道這件事兒,送我出國的言外之意就是:老實兒的,甭想這些花里胡哨的事兒了。我都說了我多渾啊,越不讓干那事兒越想干,野史讀了不老少,一過十年馬上滾回老家。但是就算是我再感興趣,現在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是我媽寶,這要是讓老爺子逮住了,絕對能給我腿打折。


退一萬步說,盜墓犯法!


聽我這麼一說,馬伯當也沒再說什麼,只擺擺手給我往裡領,這也沒別的辦法了,我也只好跟著他進去,看起來村子裡的人對馬伯當和他的手下都很尊敬,忙著幫著搬上搬下,臉上都帶著十分滿足的笑容。突然間斜刺里衝出一個精壯的男人,看也不看就把拳頭擂在我胸口,看著跟我特熟悉的樣子吼道:「張曦!」


「您哪位啊?」張曦是我的名字,我頂著一腦門子關係看著那肌肉能給我壓死的爺們兒,覺得自己沒一巴掌輪上去就是給人面子了。


「貴人多忘事啊,我的張大海歸。」瘦猴看我有些來勁了,趕緊自報家門,「我,趙明誠。」


「趙明誠?」我這腦子在出國之前僅剩的記憶裡面瘋狂搜索,印象中似乎不記得有這麼個滿嘴台灣友人味兒的發小了。


「就是那個經常搶你早點吃的……胖子。」趙明誠說出胖子這倆字兒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提起早點和胖子我確實想起來了,小時候有個小胖孩兒也在我四爺家裡待過一段時間,天天在這兒膩著比我自由多了。


不過這小胖孩兒有一毛病就是特好搶我那個焦圈兒吃,弄得我後來拿著焦圈兒就直接泡豆汁兒里,小胖子不喝豆汁兒。


我老家是張家界的,老爺子二十來歲的時候自己來北京當老師,就跟我媽結了婚在四九城扎了根,我呢則是從小在這兒長大,到現在為止還沒回過老家,對這邊的食物也是照單全收,老頭兒不喝豆汁兒,這小胖子看著我端著豆汁兒過來恨不得離我八丈遠,沒想到現在……練這麼壯?


「我操,你這是吃了瘦肉精了?」我忍不住捏了一把趙明誠那胳膊上的疙瘩肉,好傢夥那是貨真價實,一點不摻假的肌肉。


「可能是,被你的豆汁嚇怕了。」趙明誠失笑,大概是又想起豆汁兒的那個味兒了,而且這老哥舌頭卷不過來,豆汁兒這倆字兒說出來說不出的彆扭。


「怎麼茬兒啊到底?」我對趙明誠放下了敵意,就顯出了那種小時候建立起來的革命友誼的熟絡。


「找焦陽去。」趙明誠伸出打手拍了一把我的肩膀,差點給我拍地底下兩厘米,可這找焦陽又是怎麼回事兒,大老爺們兒三十來歲還能走丟了?


「先休息,一會兒一起出發。」馬伯當沖著我把話說完,眼神是對著趙明誠使的,大概言外之意就是照顧好我這個小崽子別讓他跑了也別惹事兒,自己迅速消失在風沙中,你還別說這一身黑皮還真是夜幕之中最好的保護色。


「回屋去吧,我仔細跟你說。」趙明誠拉著我就進了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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