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製造下的中國詩人
「上帝拉了我一把,我想用力」
《我的詩篇》眾籌觀影已經過去幾天,對於二刷過的我來說,內心的波瀾依舊未平,本該是觀影結束當天的感悟,但那時我只想保持沉默。
我們該懷著怎樣的心情去看待工人詩人?
不得不說,中國最偉大的是工人(當然還有農民,社會主義好),緣何這類人群是「社會底層的人民」?那麼,我們又該如何定義這個概念?
今天,有位朋友問我:「你是農村來的,為何在城裡混跡?」
答:「我在城裡混跡,但我不忘初心,還有一句話說得挺好,年輕人就該多出去闖闖,我覺得說得一點不假。」
我對農村有一種歸屬感,一回到故鄉,就會有陽光灑在身上,如果是雨天,就會有人踩著水窪地迎來,對於這種情感,我最多的是去享受。在這裡提及故鄉,是沒有煙囪、沒有船舶、也沒有礦場和流水線的,我喜歡那裡的一切淳樸。
可是時間在流逝,隨之而來的是工業廢水、建築垃圾,以及更多的工人。
「農民到城裡打工,就成了農民工,我覺得挺有意思。」
城裡人並不是與生俱來的,這是時代選擇的產物。有些孩子一出生在城裡,自帶的嬌慣氣息隨處散發,也許他們看不見工人背後的形象,更多的是「工人」一詞對於他們而言只是「勞動付出者」,這已經根深蒂固。有位孩子在觀影結束後說:「他們的詩歌很好,可我很悲傷。」所幸的是,我們的時代還不算完。
作為世界產品輸出大國,全球的人都在享受著「made in china」,底層的人之所以底層,是因為我們從小被灌輸著:「如果你不好好讀書,你只能去工廠打工。」久而久之,我們離這個底層可能越來越遠。
可世界是循環的,有些事情,總得有人去做,就像我之前推薦的《清道夫》,作者是法醫秦明,《法醫秦明》影視劇裡面就有這樣一段話:「很多正常人都不會喜歡法醫這份工作,但這些事情,總得有人去做,如果我們不做,那誰來做呢?」
是啊,誰能一出生就選擇好自己的命運,誰能決定這個山洞是你來打穿,還是他來打穿?誰來評判你能當詩人,而他不能當詩人?
這一切,都不該是預先安排好的。
我說這是個「可悲的世界」,有人會有意見,說我是個「悲觀主義者」,說我是個「幻想派」,是啊,你聽他們說得多可悲。
不過,我還沒有狂妄到可以去批判一個人有多麼無知,但是可以毫無顧忌地指出他的無畏。無畏的人們生活在底層、中層、高層,不管介於哪個層面,你首先不能承認的就是自己的無知,因為一旦你處於無知,這世界的黑暗會隨你而至。
有人悲觀、有人抑鬱、有人欣喜,該是有一樣東西值得珍藏,那便是——詩歌。「我手寫我詩,我詩寫我心」,我想這個世界還是愛你的。
因為有了時代的產物,所以我們無法改變,於是總想著慰藉,哪怕是一兩白酒,來一首秦腔;哪怕是花幾分鐘穿一次弔帶裙;哪怕是隨著黑河,乘著水流波瀾;哪怕是親手剪下孩子的臍帶,然後親親他的笑臉;哪怕是留下的骨頭沉入海底,卻依然泛舟獨行。
多好的一個世界,循環往複,我們依然活著、笑著、哭著,寫著「made in china」,這是多美的一首詩,想必是前人留下的佳作,流傳海外,被譯成英文,經久不息。
也許我們的著重點是這個生活,而不是這個階層,「社會的底層人民」不過是人們意象的一個名詞,能拿來襯托的,也只有是「中國製造」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插曲:周雲蓬
以前有記者問周雲蓬:在九歲就失明了這是否從精神上摧毀了你?他回答:不會的,那時我還沒有精神,災難來的太早,它撲了個空。
作者簡介:南尋,90後詩人
胡言亂語/裝瘋賣傻/偶爾文藝/一個正經少年的獨白
文字是相對的/相對是孤獨的
-END-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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