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黑橋,這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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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橋藝術區二道八號院 圖片提供:藝術家 山寺,來源:hi藝術
12月9日,黑橋,包括苗圃藝術區在內的剩餘的幾個藝術區正式宣布將在農曆新年前後被徹底拆除,至此在這個曾經風光一時的藝術區帶著巨大的遺憾和惋惜與我們告別。一部中國當代藝術史也是一部中國當代藝術區拆遷史,而黑橋散了,也如當年「圓明園」散夥。魯迅在《未有天才之前》說:在要求天才的產生之前,應該先要求可以使天才生長的土壤。一定要有好土,沒有土,便沒有花木了。而我們則極少關注藝術區的生存狀態,極少關注使藝術家持續成長的土壤,不關心土,如何產生花?沒有穩定的藝術區,我們又該如何生產優質的藝術?(hi藝術)
以下文章來源:雅昌藝術網,作者:張桂森
部分圖片來源:hi藝術
「最晚明年2月份得全部搬完。」12月9日,黑橋藝術區的房東們在各微信群里公布了消息後,藝術家們再一次炸開了鍋。
「至於後面的工作,是拆除還是建設綠化我們就不知道了,反正黑橋的時代這回是真結束了。」藝術家小陳說到。
今年以來,一場人口疏解行動正在北京各個城鄉接合部展開。2015年11月,北京市人民政府辦公廳印發的《北京市城鄉結合部建設三年行動計劃(2015—2017年)》提出,到2017年底,累計調減城鄉接合部地區人口約50萬人,同時,將增加林地面積約3.58萬畝。北京希望改變城鄉接合部「瓦片經濟」蔓延、流動人口雜聚的狀態,將城鄉接合部建設成為布局科學、用地集約、產業高端、環境優美、配套設施完善、人口有序流動的綠色生態發展區。
得益於北京城東擴的「朝陽新城」規劃發展,在城鄉一體化發展的框架內,建設農民新村成為朝陽區各個城郊村的主要方向。朝陽區的34平方公里土地被納入儲備計劃,囊括朝陽區東部所有鄉,涉及人口10萬人。據悉,在這片土地上,將會建設成第四使館區、空港商務區、大型住宅區和金融後台基地。
而在這一城鄉一體化過程中,5年前的藝術區拆遷困境儼然成為此東擴過程中的一個縮影。在「暖冬」(2009-2010的藝術區維權計劃行動)過後,以798藝術區為中心向外輻射的崔各庄鄉的20餘處藝術園區:索家村藝術區、孫河藝術區、奶子房藝術區、008國際藝術區、創意正陽藝術區、長店95號藝術區、蟹島西藝術區、東營藝術區、北皋藝術區……多數早已不復存在。
黑橋二道八號院藝術區在冬日下顯得有些冷清,大部分藝術家無心創作,紛紛各自外出尋找工作室
而這一次,則是黑橋。位於北京市朝陽區崔各庄鄉東南部的黑橋村,毗鄰東營村、南皋村以及將台鄉,村域面積1.93平方公里,全部囊括在大環鐵路以里,土地2900餘畝。由於與大山子、望京一帶高新產業園區相接,吸引了大量外來務工者在此聚居,當然最重要的是數年以來,吸引來的上千位藝術家在此駐紮創作。
黑橋藝術區的二道八號院。在這呆了四年的藝術家小張夫婦兩,指著新裝修的工作室對雅昌藝術網說到:「有沒有發現我工作室變樣了,我又花了六萬塊錢裝修了,住著可舒服了。」
「不要提傷心事了。」小張的妻子小劉說到。
「其實今年年初就知道感覺快要拆了,但我想還是賭一把。」小張夫婦兩花了兩個月心血把工作室重修裝修了一遍,把城裡租的小區退掉剛不到半年,「你看廁所多漂亮,會客室那麼寬敞、那麼明亮。原來住的小區要一萬塊錢一個月,覺得實在太貴了,就想著我的工作室那麼寬敞,收拾收拾也不比小區的房子差,而且送小朋友上幼兒園還方便,不用來回跑。」
沒想到小張這回又「賭」輸了。「我現在還沒有去找房子,因為真的不知道往哪兒找。」
「那天房東跟我說完要搬的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到院里的葡萄藤我這心裡就拔涼拔涼的。」自打小張夫婦搬來二道八號院的工作室,年年裝修,院里的葡萄藤一直都被壓壞,沒有結過果,今年是第一次吃上葡萄,想著明年的葡萄會結更多,但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夜色下的窄巷:「納林湖」項目
和小張差不多的年份,藝術家小那也在黑橋二道八號院待了4年之久。前一段時間,小那還剛從房東張老闆得到了贊助,做了一個個人的項目。
項目的地點是二道八號院的一個窄巷子里。有一次,小那在鄰村的東八間房村打轉,東八間房村基本拆得差不多的狀態,小那從村裡撿了九扇門回來,有了想著把它們做組作品放起來的想法。
小那很快的想到了那個堆滿雜物和垃圾的窄巷,於是就找來小賀和小戴盤算著做個展覽玩一玩。沒想到此舉竟引來了房東張老闆的興趣,決定贊助他們一把。
「張老闆把之前的一個房子重新改裝了下,改了一個名字,叫黑橋space。他們也想做點兒事情,搞了一個項目基金什麼的。房東也是希望把這個藝術區搞得活躍起來,如果能申請到一個什麼文化產業園之類的,也許就不用拆了,當時是有這個想法。」小那說到。
項目的名字叫「納林湖」。起因於今年6月,小那跟幾個朋友開車去了一趟西北,路上邊走邊做一些作品,從寧夏回到內蒙的路上,有一個很大的路標上邊寫著「納林湖」,跟小那的名字是同音,「當時我們還開玩笑這個挺好,要不然我以後改這個名字算了。」
回來之後小那在園區轉,就想到二道八號院又有森林,也有湖水,跟納林湖的名字竟然特別吻合,就把自己的個人項目定為了「納林湖」。
「但我的展覽現場看不到藝術區的湖,現在想來我們的狀態就像在窄巷子里那樣生存,要不斷的面對拆遷,很詩意的『那林湖』大概只能是一個願景了。」
借給小那展覽空間的租戶甚至都還沒搬過來
二道八號院本來是一塊苗圃用地,後來來的藝術家越來越多,村民張老闆就把自己的廠房一改,變成藝術區工作室提供給藝術家。因為園區內有湖有林子,房子質量也好,二道八號院的工作室一直受到藝術家歡迎,一有空餘便被租空。
似乎在藝術家口中,老闆口碑也一直不錯。住在一號院的藝術家小康就表現得依依不捨:「我們一號院是最早的一批租戶,印象中老張就沒給我漲過房租,現在說要拆,真不知道往哪搬呀?」
小康除了在工作室畫畫之餘,還把自己的工作室命名為「驚奇的房間」,自己擔綱策劃人搞了好幾次頗為成功的活動,但眼看著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園區內的大多租戶和房東的關係一直不錯,合同房租一般兩年一漲,漲幅一般都不超過15%,幾年下來,相安無事。雖然今年以來一直有傳聞說要拆,但一直沒有確切的消息,園區的藝術家們都還是比較樂觀,普遍認為起碼能堅持個一兩年的樣子。
「其實當時撿回拆遷地上的這九扇門其實沒有明確的想要影射拆遷的想法,但沒想到這個展覽還沒做完,藝術區就真的要拆掉了,真的變成黑橋最後一個展覽了。」小那指著窄巷裡的九扇門苦笑到。
「這家的租戶剛花了10萬的轉讓費租下來的,這回倒好,一天都住不上了。」小那指著張老闆給他借來的展覽場地說到,「房租會退,這一塊不是一個問題,問題是這會快過年了不太好找地方,而且有這麼多人要一起搬,確實很難找到。」
何去何從的黑橋藝術區再也不用問號了!
「光我們這個院子,就有三百來號人,黑橋的幾個區加起來也得有上千人了吧。」面對突如其來的搬遷,大部分藝術家選擇去了宋庄,小那和園區的小夥伴們剛做出決定要盤下宋庄的一個廠房,加班改造成工作室。
「在宋庄美術館附近,挨著六環,也是以前的工業園區,現在很多廠子因為污染什麼的就是政府要騰退掉,騰退掉之後他們那個地方空出來就想效仿做點文化創意這一塊,改造成藝術家工作室是最快的。這個廠子這個月要騰出去,騰出去後還要改造。但是反正好就好在如果房東支持,可以給你改造,比如說中間的隔牆,底下的房間蓋好;如果想要更好一點搭一個二層什麼的,基本上讓你能用。」
小那手裡拿的圖紙可以看到改造後的空間僅可供10幾位藝術家使用。「我們這次去的十幾個人都是這邊的朋友一起,把那個園區一排廠房包下來,全是我們自己認識的、熟悉的,租金也還好,跟這邊差不多。」
之前在李橋那個附近,具體那個村不叫李橋,但是離李橋不太遠,順義機場那邊,很多人去那邊。那邊也都是好多區,沒有這個這麼大,都是一小片一小片,一片十幾個人,三五個人的樣子。
「這段時間園區內所有人都問你找到什麼地方了沒?」藝術家小陳這兩天馬不停蹄的搬家,在輾轉了幾個地方之後,他選擇了在順義羅馬湖附近的水坡村,「我們搬走了這個地方會不會拆不知道,但至少確定的是我們全部都得搬走。黑橋藝術區到今年為止了。」
「保險一點肯定是像六環外這樣的地方,李橋那邊也有不少人去,但是真的太遠了;有的去了宋庄,但在宋庄核心區域就還好,宋莊周邊的地方也特別危險,保不齊哪天就拆了。還有一個是我們之前都有一個偏見,都覺得宋庄名聲不是很好,大家都不願意去,好多藝術家有心理上的障礙,覺得那邊太魚龍混雜了,這樣一來的話選擇性就更少了。」
在黑橋撿垃圾的老爺爺和與他不離不棄的狗,是黑橋村最有代表的標誌之一 圖片提供:藝術家 胡楠,來源:hi藝術
閆珩經常會去附近臨近的工作室與朋友在一起交流,圖為藝術家劉學工作室 圖片提供:閆珩,來源:hi藝術
閆珩工作室 圖片提供:閆珩,來源:hi藝術
藝術家王楫介紹說這張圖片是近年7月20日大雨,她的工作室與其他大部分工作室都漏水了 圖片提供:王楫,來源:hi藝術
伍偉在張大力工作室為民生美術館的對談做準備 圖片提供:伍偉,來源:hi藝術
黑橋藝術區A區 圖片提供:藝術家 胡楠,來源:hi藝術
十二月份的黑橋藝術區 圖片提供:高上校,來源:hi藝術
附過去5年來消失的藝術區:
008國際藝術區:位於朝陽區金盞鄉長店村,建於2007年,當時入駐有劉懿、老六、馬駿、楓翎等150餘名藝術家。2010年被拆遷。
創意正陽藝術區:位於朝陽區金盞鄉長店村,建於2007年,因開發商老闆畢業於中央美院雕塑系,當時入駐藝術家大都是央美教師與畢業生,有隋建國、劉小東、喻紅、張瑋、喻高等藝術家。2010年被拆遷。
長店95號藝術區:位於朝陽區金盞鄉長店村。2007年,房東張裕進蓋了一片大廠房。中央美院教師卓凡說服房東,以多出廠房許多的房租,燕子築巢般地改建成藝術區。當時,藝術家簽了10年租房合同,但最後才發現合同的最後一個條款是:「遇政府拆遷,租戶無條件搬遷,且沒有任何追加補償。」2010年被拆遷。
奶子房藝術區:位於朝陽區崔各庄鄉奶子房村,村電工梁立新通過關係拿到53畝地,把地分給河南的10個「二房東」。2006年,藝術家開始租地自建住房、工作室,包括化糞池、水管道。陳文令、漆馭天、宋昱霖、高孝午等20多位藝術家居住在此,2009年12月20日開始停電停水,脅迫藝術家搬遷。2010年被拆遷。
蟹島西藝術區:位於朝陽區金盞鄉長店村張萬墳蟹島西,2006年入駐,有蔡錦、張羽等19位藝術家。2010年被拆遷。
東營藝術區:位於崔各庄鄉東營村,建於2007年。開發商是機場公職人員和派出所所長,原有60多名藝術家。2009年8月,每個工作室門上都貼出通知,要藝術家10月1日前搬出。2010年被拆遷。
北皋藝術區:位於朝陽區崔各庄鄉北皋村,2006年藝術家開始陸續搬入。有三個區:藝術東區北皋分區、盛邦藝術區、曼卡車俱樂部。藝術家孟祿丁、馬可魯在此居住。2009年12月9日接到通知要拆遷,2010年2月底整個北皋村藝術家要全部搬走。2010年被拆遷。
索家村藝術區:位於朝陽區崔各庄鄉,藝術家有朱金石、梁越等100多人。建於2003年,開發商北京高又高經貿有限公司與索家村村委會簽訂了租賃55畝土地合同。早在2005年,朝陽區城市管理監察大隊就強拆了部分建築,在藝術家的集體呼籲下,才得以暫時保留。2010年終又被拆遷。
孫河藝術區:位於朝陽區孫河鄉的一個國有劃地的五元物流公司。在2010年拆遷風波中陳文令、趙能智、楊千等藝術家搬到此,簽訂了5年的租賃合同。2012年被拆遷。
將府藝術區:位於朝陽區將台鄉環鐵將府莊園,2006年8月叢旺經貿有限公司與朝陽區第三產業建築業工程公司將台鄉駝房營修建隊將房屋租給藝術家,當時有張小濤、黑月、葉強、賴盛予、常青等藝術家。2014年被拆遷。
798周邊藝術家聚居地新版圖:
798藝術區:位於朝陽區大山子,2002年開始入住藝術家;隨著藝術空間與商業的出現,藝術家大批搬離,目前僅有劉小東、喻紅、張小濤等少部分藝術家。租金迅速上升,每平方每日3.5元以上。
草場地藝術區:位於首都機場輔路與五環路交界處,包括紅房子、灰房子、北區等,以藝術空間和早期入駐的藝術家為主,例如艾未未、何雲昌、趙趙等藝術家。租金2元以上。
環鐵藝術區:北京市朝陽區大山子環行鐵道內,2006年藝術家開始入住。2010年之後,由於房租上漲、交通等原因,眾多藝術家搬離,大量設計公司、企業入駐。據估計,目前只有五分之一的工作室屬於藝術家創作使用。租金0.9至2元不等。
黑橋藝術區:位於崔各庄鄉黑橋村,起源於2005年底鍾飆、楊冕、朱彤等藝術家來北京發展開始租賃;經過十年發展,據傳藝術家數量已經超過3000位,主要包括苗圃藝術區、二道八號、A區、B區、C區、D區、1號院、金鳳藝術區等多個區域,租金在0.5至1元不等,周邊環境不佳。
北皋1號國際藝術區:位於崔各庄鄉北皋,2007年建立;專門為藝術空間設計建設而成,但隨著多家企業入駐,房租上漲至1.8元每平方米每天,大批藝術家搬離,目前藝術家王寧德還在北皋。
費家村藝術區:1999年,搞設計和陶藝出身的韋崗看中費家村,租下20畝左右的醬菜廠老舊院子,2000年進行改造,修整了道路和廠房。經歷了拆遷風波之後,費家村大部分藝術家搬離,漆馭天、宋昱霖等藝術家搬回。
一號地國際藝術區:位於北京朝陽區崔各庄鄉何各庄村;主要包括一號地與318藝術區,一號地藝術家主要包括張曉剛、邱志傑等。318藝術區多為青年藝術家,藝術區內部環境較好,工作室質量好,租金1元左右,但轉讓費大部分都在十萬元以上。
金盞木須園藝術區:位於金盞鄉政府附近,美術館建築改造空間,2014年改建。以青年藝術家為主,租金0.5至0.7元。
羅馬湖:位於順義羅馬湖周邊村子中,工作室條件相對較差,價格0.4至0.7元,現有藝術家宋永祥、楊明等40-50位左右。
後沙峪:散落在順義後沙峪附近區域,主要以居民房改建而成,樓房、廠方等不同形式,比較分散。租金0.5至0.7不等。
順義火雞廠:順義後沙峪再往北,藝術家數量約100多位,聯排式工作室,空間較矮,由廠房改造,租金約在0.8至1元左右。
T3航站樓附近新建藝術區:順義區機場附件東六環與京平高速交界處,公寓式工作室,包括隋建國、劉慶和、曾健勇等藝術家,160平以上,40年產權,7000元每平方米。
拆遷中的藝術區
附:
圓明園畫家村
圓明園畫家村是新中國第一個自發形成的藝術家聚集地,始於1990年前後,1992年後由於藝術圈內的口口相傳以及媒體的報道迅速發展,1995年11月被政府強制解體。
圓明園畫家村1992
晚上
圓明園時期POP樂隊
(吉它手:黎強、鼓手:洪啟、主唱:胡月朋、助手:號子、吉它手:朴樹、貝斯:牛犇)
圓明園畫家村1995
生日
樹林畫展.燒畫
鹿林
畫家伊靈家
老栗的生日 1994年
方力鈞生日——攝影:徐志偉
如果沒有改革開放的大環境,是不會出現圓明園畫家村的,當然,也就更不會出現現在的各種各樣的藝術村落。從這個意義上說,圓明園畫家村恰恰是一種承前啟後的轉折,它終結的是過去意識形態的桎梏,開啟的是未來經濟與人格上的自立,他們那時候和現在本質不同是,那時候的追尋和探求是從個體開始的,如今是一個集群效應,只見森林不見樹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悲劇,因為,任何組織和活動如果落實不到自由的生命個體身上,都只會成為某種利益集團的維護和附庸。
好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所以要緬懷他們,緬懷他們那個時代的群居相對於現在商業濃郁的「藝術產業」,其間充滿的原始、蒙昧和江湖況味,像極了我們每個人的青春。
PS.因辛苦碼字,本號隨時被封
為躲避追殺,賺一筆是一筆
Maurizio Cattelan works
投稿郵箱:chaoxiart@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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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抄襲的藝術】第110.5次推送
抄襲君立志做一個藝術圈維權小王子
只陳述事實,不做商用
我們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放過一個壞人
有關抄襲、山寨、不要臉的事都可以勾搭過來
我們也改變不了潮水的方向
但抄襲君還是決定和大家一起與這個世界對抗
路很難走,且走且珍惜
別低頭皇冠會掉,別懦弱抄襲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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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弗:明明不同意,為什麼還要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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