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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屍人:停屍異變

畫屍人:停屍異變



推開辦公室的門,翡月驚訝的現那些人都不見了!空曠的辦公室里一片寂靜,連電腦的嗡嗡聲都消失了,更令人吃驚的,是窗外竟然掛著兩輪明月!

「這,這又是怎麼了?」翡月疑惑的抬起頭,卻看到杜亦羽臉上的驚疑。


月還不知該怎麼問,杜亦羽卻突然加快了腳步,目光露出一絲少有的憤怒。


翡月一愣,連忙跟了上去,可就在這時,她只覺眼前景象一陣模糊,然後,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畫在娟布上的圖案一樣,隨著娟布的墜地而搖搖墜地。


「快走!」杜亦羽突然抓住翡月,拉著她就往樓梯跑去。

翡月又是驚訝又是莫名的跟到了樓梯口,回頭看去,驚訝的看到一副非常正常的景象――忙碌打字的人,對著電腦呆的人,列印的人,閑聊的人,揉著太陽**的人…….那才是一個單位辦公大廳該有的樣子。她長舒一口氣,幸好跑得快,如果現在被這些人看到他們倆這德行,不知要引起怎樣的混亂了。


「怎麼回事?!」下了樓梯,杜亦羽的腳步總算是慢了下來,翡月也便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幻術被解除了。」杜亦羽冷哼一聲:「徹底解除了」


「什麼?!」翡月一愣,看了看杜亦羽身上的鮮血,氣道:「這個孟久,說好了,怎麼不等我們?!」


杜亦羽道:「哼,如果是孟久解除的幻術,我也不用擔心了。」

「啊?」翡月一愣:「難道還會是雨靈解除的?」


下到18樓,翡月突然推開樓道門往裡看了看,說了句:「等我一下」便鑽了進去。


等她再出來,手裡卻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我雖然不清楚你們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可你至少應該跟我說清楚,你現在到底在猜測什麼。」


杜亦羽微有詫異,接過夾克,但卻只是看了翡月一眼,便披上衣服掩住血跡,轉身繼續下樓梯。


「喂!」翡月跺了跺腳,從來沒見過這麼不通人情世故的傢伙!

「原本,我以為這個控制幻術的傢伙是被你放出來的申公豹,可是我錯了。」


翡月跟上兩步:「怎麼錯了?」


「兩個月亮」


「什麼?」

「那個操控幻術的人連維持幻象的合理性都懶得費力氣了,這就說明他的目的達到了。所以,幻術真正要攻擊的對象不是你。而那女鬼只是為了轉移了我們的注意力,成功的將我們拖在這裡,那個操控幻術的人便可以安心的去攻擊他真正的目標了。」


「你是說……..孟久?」


杜亦羽沒有同意也沒有否認,只是冷冷一笑,繼續道:「孟久在這大廈布下的結界,天授是絕對不會看不出來的。哼,只怕這是有人早就布下的局。」


「阿?」翡月道:「想太多了吧?這次要不是我把那香爐放在那裡,也不會現那女鬼阿。」


「布局這種事情,就和做陷阱一樣,只要你在這個人周圍布滿了機關,就不怕那人不上當。而且,就算周圍的情況有變,只要能靈活運用這些機關,還是可以達成目的的。」


「越聽越糊塗啊!那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杜亦羽長出一口氣,道:「至少,不是我們。」


兩人來到8樓,孟久和雨靈就站在樓道里等著他們。


「我就知道你們得從樓道下來。」孟久看著杜亦羽夾克領口中的血跡,嘆了口氣道:「你也搞得這麼慘……不過,你一定想不到,這幻術是怎麼解除的」說著,看向一邊的雨靈,而這時,翡月才現,雨靈的神情不知為何透著一絲怪異。


杜亦羽坐到台階上:「怎麼解除的?」


孟久搖頭道:「是雨靈,修羅刀竟然在她手裡出了光,於是,幻術就自動解除了……唉,若非如此,我們倆便活不到現在了。」說著,帶著一絲懷疑看向杜亦羽道:「你肯定能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吧?」


杜亦羽面色不動道:「我只知道,我們倆都想錯了。」


「阿?」


「控制幻術的,可能又是那個凡圖。」


「我靠!」孟久吸了口氣道:「怎麼可能?」


「這次幻術的攻擊目標根本不是翡月,所以,不可能是申公豹。而最近和我們搗亂,又有膽子利用天授布下這個局的,便只有那個凡圖了吧?」


孟久皺眉道:「為什麼是凡圖?也有可能就僅僅是天授阿。」


杜亦羽微微一笑,道:「如果是天授,那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殺死我的好機會。」


孟久看了杜亦羽幾眼,疑惑道:「你真的不知道修羅刀在雨靈手裡為什麼會光?」見杜亦羽搖頭,孟久嘆了口氣,看了眼站在一邊呆的雨靈,低聲道:「你覺不覺得,雨靈有點怪?」


「別胡思亂想了,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雖然這次不是申公豹,可那傢伙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找來的。」


「好吧,」孟久回身,看了眼呆的雨靈,嘆道:「雨靈,走吧?」


靈點了點頭,飛快的看了眼杜亦羽,卻神色頗不自然的低下頭,杜亦羽開口道:「走之前,先去找個藥箱來吧。」


靈掃了一眼杜亦羽領口內的血跡,眼中升起一絲歉意,連忙去取藥箱。


「我跟你去」孟久一把推開樓道門,眼中有著一種跟定了的神情,雨靈看了他一眼,總算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而就在孟久和雨靈離開之後,翡月卻一拍杜亦羽的肩膀道:「你在隱瞞什麼?!」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翡月冷哼一聲道:「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就能被蒙過去。」


「無聊」杜亦羽皺了皺眉,站起身便要下樓,翡月不緊不慢的道:「你說過,解除幻境的不是孟久,而孟久又說,若非修羅刀光,他們就活不到現在了,可見,他們不足以與那個控制幻術的人對抗,而你,應該很清楚孟久的實力。所以,你早就想到,他們是靠什麼解除的幻術!。」翡月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滿意的看到杜亦羽停下了腳步,微微一笑,繼續道:「你早知道,雨靈可以讓修羅刀光,知道雨靈為什麼可以用修羅刀,卻不告訴孟久。」


杜亦羽終於轉過了身,目光凌厲的看向翡月,他因這女孩思維的敏銳而吃驚,卻還是冷冷道:「這些和你恐怕沒有關係吧?」


「很抱歉,我天生就是這樣一個對什麼都好奇的個性。更何況,雨靈是我的朋友。」


杜亦羽盯著翡月,毫不客氣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如果你不想傷害他們,最好什麼都別說。」


「你放心,我不會隨便亂說,可你也要明白,什麼叫做傷害,不是你說了算的。你沒有權力對朋友隱瞞真相!無論是什麼事情,他們有知情權!」


杜亦羽冷冷一笑,看著推開樓道門進來的孟久和雨靈,帶著一絲嘲諷,淡淡道:「你錯了,我從來就沒有朋友。」


翡月看著杜亦羽,真想跳起來,指著那個男人的鼻子大罵一頓,可終歸還是忍住了。她走去將雨靈手裡的藥箱塞到孟久手裡,拉著雨靈搶先往樓下跑去。


孟久看著杜亦羽,苦笑道:「你怎麼得罪她了?」


杜亦羽冷哼一聲,也不去接孟久遞過來的藥箱,轉身就往樓下走。


孟久苦笑著喃喃道:「怎麼跟倆小孩吵架是的,真是不閑累。」


車之前,就連孟久也忍不住建議杜亦羽先處理傷口了,可令人驚訝的是,那傷口竟然已經結痂,不再流血了。當孟久吃驚的憤憤不平的責問既然好了,幹嘛還要雨靈取拿藥箱時,杜亦羽便毫不客氣的告訴他:「藥箱是給你們準備的,我家裡沒有。」


於是,孟久氣得佔據了司機的寶座,聲稱要佔據主動權,杜亦羽便只好坐在副駕駛座上指路。雨靈依舊坐到了后座,選擇了沉默。翡月也不去打擾她,轉而向孟久詢問那些她一直聽不懂的事情………


「嗯,先去趟我辦公室,我得拿點東西。」路過市局,杜亦羽插了一句,卻意外的繼續道:「申公豹壓根就不是人,而是個修**身的妖怪,雖然在崑崙修道,卻一直被當作異類。久而久之,自然會變得性格乖僻。對於這樣的傢伙,是不會有什麼道理可講的,你們放棄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吧。」


「阿?」孟久掉頭,開到市局門口,等門衛認出杜亦羽放他們進去後,才道:「申公豹不是人?誰說的?」


「我說的。」杜亦羽指了指右手邊的車位,翡月聳了聳鼻子道:「幾千年前的事了,你怎麼可能如此肯定阿。」


孟久停車入位,嘀咕了一句:「他還能有什麼不知道的……」


停好車,孟久看了眼杜亦羽道:「你這樣怎麼下車?要拿什麼,我幫你去拿吧。」


杜亦羽略一沉吟道:「也好,我筆筒里有根銀色的鋼筆。」


「就要鋼筆?」


「對。」


孟久看了杜亦羽一眼,雖然知道他不是那種無聊的人,卻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就一根鋼筆?你的定情之物?」


杜亦羽把鑰匙遞給孟久,沒好氣道:「小心別被人當成小偷!」


翡月一把拿過鑰匙道:「我跟你去吧,還沒見過法醫的辦公室呢。」


「別鬧了,我能進去是因為經常來找他,好歹有個臉熟,你要跟進去,非被人給轟出來不可。」


翡月撇撇嘴:「怕什麼?又不是真的去偷東西!如果被人轟出來,就讓杜亦羽自己進去拿貝。」


孟久無奈的下了車,帶著翡月往杜亦羽辦公室走。相比之下,倒是翡月神態更加自如。孟久忍不住嘆了口氣道:「還是小偷心裡素質高阿。」


翡月一瞪眼,道:「是誰非要找這個小偷做徒弟?」


「那是兩回事阿。」孟久自知說錯了話,連忙想要找回來,可迎面來了一個警員,懷疑的看了他們一眼,孟久連忙閉了嘴,翡月反倒提高聲音道:「你給杜亦羽打個電話,讓他出來接一下我們。這邊都不像有停屍房的樣子阿。」


面那個警員聽翡月提到杜亦羽,警惕的神色立刻緩和下來,又看了孟久一眼,似乎覺得有些面熟,便伸手一指道:「法醫樓在那邊。」


孟久連忙說了聲謝謝,苦笑看著翡月道:「你到停屍房幹嘛去?」


翡月一笑,突然道:「誒,我問你,送來他們這裡的肯定都是被殺的吧?怎麼沒聽說法醫大戰殭屍的新聞阿?」

畫屍人:停屍異變



孟久沒好氣的道:「你以為是個屍體就能變殭屍?再說了,就算有了,也不能讓你聽到消息阿!」


「你別糊弄我阿,到底為什麼阿?」


「但凡干這行的,都會請人做些法術的,比如在地基里放些法器,在泥漿里摻入符灰等。而法醫這裡,只能說干法醫的,都是煞氣重的人,惡鬼也會怕惡人,一般屍都起不了,除非有那特別生猛的,或者像陳小玲那樣背後有人幫忙的。」


「陳小玲?」


「回頭給你講。」孟久說著,把鑰匙**鎖孔,打開門,卻一下就愣住了,然後,他一把將翡月拉進來,反手關上門,大喝道:「你怎麼在這裡!」


杜亦羽的辦公室一向放著一張停屍床的,而現在,那張停屍床上卻坐著閉目養神的魯海。


聽到孟久的聲音,魯海睜開眼,在翡月臉上飛快的掃過,便看向孟久道:「杜亦羽呢?」


「在外面……」


「哼」魯海悶哼一聲,穩步下地,卻意外的走到了翡月的面前,帶著一副公子哥的笑意抬起翡月的下顎:「天生的道骨嗎?誰的女人?」


翡月一手撥開魯海的手,不快道:「請你放尊重點。」


「咦」魯海轉身對孟久道:「現在的女人都這樣嗎?呵呵,不錯,有味道。」


「幸好現在的男人不都像你這樣!」翡月道:「現在已經不流行你這種腔調了。」


「他娘的,還是我們那會的女人像女人。」


孟久從筆筒里抽出一根鋼筆,冷哼道:「我看杜亦羽這辦公室真的快成響噹噹的鬼屋了!」


車裡,當孟久和翡月離開後,車裡的氣氛一下就變得沉默起來。雨靈默默看著車窗上自己的倒影,突然覺得一切都變得那樣的不真實…….自己到底是誰?


修羅刀又因為她的血而揮了作用,可為什麼,當修羅刀亮起來的時候,她會看到那麼多根本不屬於她的記憶呢?!


不同於以往,這次那些記憶深深的刻印在她的腦中,只是,卻令她感到了越的混亂!那猶如遊走於夢境中的記憶,卻令她難過的幾乎要哭出來。


那是她嗎?那是他嗎?……...


那是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卻有著畫一樣美麗的景色,那是一隊婚嫁的隊伍,喜氣洋洋,直到他們遇到站在路中間的那個人……


平靜的畫面被滿目的血腥所代替,那個人殺死了所有的人,除了她……為什麼?!


可下一瞬間,她便被眼前不可思議的景象嚇呆了,那些倒地的人,為何都變作了妖怪的屍體?這是一場什麼樣的婚禮啊?


「小姐,你上錯花轎了。」那個人,不那肯定是孟久!雖然那面容一點都不一樣,可她就是知道,那是孟久,一身古裝,一臉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車窗上,雨靈的倒影露出了一個快樂的笑,但僅僅只是那麼一瞬而已,她的目光再次探入那混亂的記憶之海,看到自己回到家中,卻被父母趕出……..為什麼?只因為她名義上已經出嫁?


「嘿,小姐,跟我一起去抓妖怪吧」


又是那個人,他從那麼久遠已經開始抓妖怪了嗎?


那個害得她無家可歸的妖怪,究竟為什麼要娶人為妻!懷著一腔憤恨,她跟著他上了那座山,走向了她人生的終點。


「狐狸!」她驚嘆的便想過去,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狐狸。


「別過去,那是妖怪」


他阻止,她吃驚,然後,那狐狸搖身變作了人,不錯!那真的是狐狸!原來,狐狸真的早就認識她了!可她究竟是什麼人呢?


「一起去吧,我也要正去找那個天授算帳!」狐狸說道。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他大叫:「天授?」


「你們不知道?那看來我找錯人了。」狐狸轉身,卻被他抓住尾巴:「現在還有活著的天授?不是都死在血戰里了嗎?」


「可那個人並沒有被殺死!」狐狸目露殺意,看向遠處的山巔,喃喃自語:「兇手,並沒有受到制裁啊。」


他吃驚,可不知為何,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一絲快樂。


當他們好不容易到達山巔,看到的是滿地的白骨,有人的,也有妖的。


「可惡」他咬著牙:「喂,杜亦羽!你得了失心瘋了嗎?!」


她吃驚,這是一個熟悉的名字,而就在他的喊聲在山谷中回蕩時,狐狸突然繃緊了身體,瞪著眼睛看向山的西面。


杜亦羽,一如現在的樣子,彷彿一個不死的吸血鬼,在夕陽的餘輝中走了上來,目光在三人身上掃過之後,停在了他的身上:「你還沒有死啊。」


「是你殺了我父親嗎?!」一旁的狐狸突然出其不意的躥過去,卻被杜亦羽毫不費力的擋了下來:「我怎麼知道誰是你父親?」


她吸了一口氣,那冰冷的語氣,冷淡的目光……那就是血戰之時的杜亦羽嗎?


狐狸怒吼著再次撲上,可剛到了半空,竟一個翻身落到地上,齜著牙對著杜亦羽,妖怪的直覺,令它只是接近便感到了他的恐怖。


就在這時,他開口了:「喂,杜亦羽,這些人和妖,是你殺的嗎?」


「如果是呢?」杜亦羽冷笑


「那你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她吃驚的看向他,那雙清澈的眼睛中沒有一絲虛假,他,相信他,為什麼?


哼,杜亦羽冷哼,轉身走向西面的山壁:「很可惜,這些人我連見都沒見過。」


「你們原來是一夥的!哈哈哈哈哈,以為這樣說,就能騙過我嗎?!」狐狸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生鏽的小刀,猛的撕下刀柄上的符紙。


嘶的一聲,狐狸的手心冒出一縷青煙和一股難聞的燒焦的味道。


啊!!!!!!!!


狐狸大叫著,向杜亦羽衝去,而她也看到他和杜亦羽臉上都露出吃驚的表情。


可它太低估杜亦羽,不管它怎麼進攻,那柄小刀連杜亦羽的衣角都碰不到,身旁的他突然大喊:「狐狸!再不放手,你會魂飛魄散的!」說著,他竟也撲了上去,而狐狸紅著眼,竟轉身便往他的身上刺來。


狐狸嘀咕了杜亦羽,而他卻嘀咕了狐狸


「不要!」她大叫,想也沒想便撞向他。


「喂,女人!」當他的聲音響起,她才感到那劇烈的疼痛,狐狸手裡的刀正扎在她的心口,直沒入柄。


也許是死掉了,也許是太痛苦了,之後的記憶只剩下一片白光,啊,她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在那時叫什麼呢…..


「你最好,不要再動修羅刀了。」杜亦羽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她有些混亂的看向前座那個男人的側面,問道:「為什麼?」


杜亦羽轉過半個身體,冷冷的看著她,用一種近似冰冷的語氣道:「當你記憶恢復之時,就是你失去孟久的時候了。用不用修羅刀你自己決定。」


雨靈一震,止不住打了個冷顫,就在這時,車門砰的一聲被打開,孟久那爽朗的聲音傳了進來:「怎麼了雨靈?怎麼跟看到鬼是的?」


雨靈愣了幾秒,假作鎮定,白了孟久一眼道:「你突然開門,嚇了我一跳。」


孟久疑惑的又看了看她,這才上了車,將鋼筆遞給杜亦羽道:「給,不過,我想今晚用不到這筆了。」


雨靈似乎努力的想表現出她的『正常』,連忙接話道:「為什麼?」


孟久指了指車頂道:「因為那個曾經封印了申公豹的那傢伙來了。」


「魯海?!」雨靈


「什麼?!」翡月


兩個女人同時大叫,還是翡月搶先道:「他就是那個魯海?」


「對啊。」


「好久不見。」魯海的身體倒垂著穿過車頂,突然出現在雨靈的面前。而雨靈雖然嚇了一跳,卻也沒怎樣,旁邊的翡月卻低呼一聲道:「你不是人?!」


魯海詫異的看向翡月,以手加額道:「不會吧?你沒看出來?完了,完了」魯海食指點上翡月的腦門,萬分可惜的道:「看來是魂魄不純啊,怎麼會呢?」他的目光掃過翡月的臉頰,落在她的耳朵上,突然伸手便抓向她的頭,同時大叫道:「喂,老杜!」


啪!


「看不看的出來不要緊,只要能打到你就夠了。」翡月拍開魯海伸過來的手,完全不理會滿車人的驚訝之色。


「我靠!!!」魯海大叫,一隻手帶著白光就向翡月的眉心點去,令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你跑來幹什麼?」杜亦羽回身,抓住魯海的肩膀,「你的身體找到了?」


魯海收回手,看向杜亦羽:「你打算幫她?她可是她的後代!」


「這不是很有意思嗎?」杜亦羽說著,帶著一絲冰冷的笑意掃過翡月的耳骨。


翡月本來確實被魯海嚇了一跳,可被杜亦羽和魯海這麼一說,再也忍不住大叫道:「什麼後代?誰的後代?杜亦羽,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神神秘秘的?!」


魯海倒吊在車頂,看著翡月道:「妖,你是妖的後代啊。」


「什麼?」


「騙你玩的,單純!」魯海哈哈一笑,退出車頂去了。翡月氣得猛捶了下車頂,無濟於事之下,憤憤的嘀咕道:「真不敢相信,這樣的人也能封印妖怪?」


「老子可是天授畫屍人啊!」魯海突然又鑽進來,道:「而且是數一數二的厲害!」


「既然如此,申公豹就交給你了。」杜亦羽道。


「沒問題,香爐呢?」


「沒有。」杜亦羽道。


「什麼?」


「被人拿走了。」杜亦羽又道,還是一副不冷不熱的口氣。


「拿走了?!」魯海一急,整個人都跑了下來,擠在翡月和雨靈中間,大叫道:「被誰拿走了?」


「八成是你的好徒弟貝」孟久在紅燈前停下,轉過身道:「人家也算是繼承師父的遺產了。」


「他娘的!」魯海道:「到底怎麼回事?」


「應該問你吧?你徒弟怎麼總是跟我們沒完沒了?」杜亦羽淡淡的說


魯海哼道:「兔崽子找死!」


杜亦羽一笑:「就憑現在的你?哼,他可是身有饕餮之力啊。」


「操……..」


經過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後,孟久把車停在一幢二層別墅之前,看著周圍鬱鬱蔥蔥的青山,實在忍不住嘆了口氣道:「老兄,別告訴我你每天都開車回來住。」


杜亦羽關上車門,「不會,平時我都住辦公室。」


「我倒!」孟久搖頭道:「有錢在這裡買別墅住辦公室,為什麼不在城裡買房……」話沒說完,孟久已然看著周圍那些探頭探腦的靈魂點頭道:「是啊,你也只能在這裡買房了。」

畫屍人:停屍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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