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軍隊不停地殺人，直到鮮血沒過胯下戰馬的鼻子

如果要評選世界上最殘忍的軍隊，你會選誰？

羅馬軍團（圖注）

標題的記載是不是夠殘忍？它出自一份猶太人的記載，主語是羅馬軍隊，他們「不停地殺人，直到鮮血沒過了他們胯下戰馬的鼻子才住手。」當然了，如果稍微長點兒腦子，就會發現猶太人的說法誇張了。儘管這一仗有50萬人被羅馬軍團殺掉，但鮮血沒過戰馬的鼻子還是一種文學表達，目的是為了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不過，這並不能否認羅馬軍隊的殘忍。希臘歷史學家波利比烏斯本人曾與羅馬人作戰，後來被俘。他回憶說：「他們會殺掉他們遇到的一切生命，人畜不留……因此，在羅馬人攻佔了一座城市之後，你或許不僅會看到人類的屍體，還能看到被砍成兩半的狗，以及其他動物的零散肢體。」

蒙古軍隊西征（圖注）

其實，何止是羅馬人，打起仗來，哪支軍隊不殘忍？比如蒙古軍隊。當後人為成吉思汗唱讚歌的時候，是否有考慮過哪些死在他刀下大量冤魂的感受？蒙古人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對敵人，只要個子高過車軲轆的，不管是誰，統統殺掉。因此，在西方人眼中，蒙古人被描繪成惡魔。

作為個體，我相信人是天使與魔鬼的混合，只是在不同場合展示不同的身份。在和平時期，在文明的環境下，大多數人魔鬼的部分被藏起來了。作為組織（比如軍隊），一旦做起惡來，更是集體無責任，會更加放肆和沒有顧忌。戰爭的本性就是你死我活，誰都得當獅子不可做綿羊，於是魔鬼的部分被充分釋放出來。而且，特別能打的軍隊往往都是通過殺人計算軍功的，所以佔上風的一方往往殺紅眼，把對方砍死之後割掉他的頭、耳朵、鼻子甚至陽具，作為回去領賞的依據。比如，當初朝鮮被日本徵服時期，很多朝鮮軍人的屍體就沒有鼻子，被日本人割下來計算軍功去了，為了防止耳朵腐爛，還用鹽腌。

朝鮮人抵抗日軍征服（圖注）

戰爭不可能消失，殘忍還會繼續，fo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