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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創業做遺照公司,年薪百萬不是夢

小夥子創業做遺照公司,年薪百萬不是夢



我學攝影的,畢業以後工作不太好找,就尋思著創業。

剛開始的時候,我做了一年的影樓,除了頭一個月我還賺了點,後面全是虧,最後實在干不下去了,就關了影樓,在家賦閑。


有一天,我一個三四年沒有聯繫的朋友突然找到我,問我會不會洗照片,他有一張照片要找我洗一下。


我說,會啊,當然會。


只是現在科技發達起來了,沒人用膠捲了,會洗照片的人也就不多了。

我立馬就問他,洗什麼照片。


他說,他爺爺去世了,要洗一張02年拍的老照片。


我一聽,立馬就皺起了眉頭。


叫我洗死人照片?


我當時就有點猶豫,想要拒絕。

可是我朋友又打電話求我,說他爺爺最喜歡那一張照片了,他爺爺的遺照一定要用這張照片,這是他爺爺死之前的遺囑,否則他爺爺死也不會瞑目的。


還特么是洗遺照!


我當時就覺得背後寒毛一炸,當時我就有種直覺,會出事。


可是,我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因為我朋友開了個高價。


三千。

洗一張照片而已,三千,對當時經濟比較拮据的我來說,已經是一筆大數目了。


當天下午,我就去我朋友那裡拿了底片,回了家。


我家是沒有暗房的,但是我之前租的那個影樓有。


我記得我剛進去的時候,就看了,暗房在地下室,那是一個老影樓了,所以才會有暗房。我在家裡找了一下,找到了影樓的後門鑰匙,等到天色黑了才出去。

退租的時候,我把大門鑰匙還給老房東了,但是我這裡還有備用的後門鑰匙。


偷偷摸到了影樓背後之後,我掏出後門鑰匙,一探,一扭,後門咔嚓一聲,果然打開了。


一打開門,我立馬就聞到了一股惡臭,夾雜著乾燥的灰塵味。


死老鼠了?


我好像記得我第一租這個影樓的地方,也聞到了這個味道,幾乎是一摸一樣的。但是開業之前我把整個影樓都打掃了一次,也沒看到死老鼠。


可能是天花板或者隔間吧。


我掏出手機,打開閃光燈,剛一抬頭,身邊立馬就是一陣微弱的風掛過,眼前什麼東西一閃,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是什麼?


我感覺到那東西是從我背後來的。


我神經質地一扭頭,看了看自己背後,是一條陰暗的小巷,散發著腐朽的泥土味道。


什麼人也沒有啊!


突然我心裡有點心虛了。


這明明是我工作了一年多的地方,怎麼現在來有種闖鬼屋的感覺!


我趕緊深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繼續往前走。


整個影樓的格局是這樣的,後門進來是廁所,廁所旁邊就是一個樓梯,去二樓的。樓梯再往前面就是大堂。樓梯的下面有一個小門,就是去地下室暗房的。


那個暗房我也是後來發現的,我剛搬來的時候,樓梯下面堆著東西,老房東給我說,那是別人的東西,千萬不要動。


後來我要把樓梯下面的空間清理出來放東西,才發現暗房,那之前堵在樓梯下面的全是各種老膠片,中間還夾著一些泛黃的符紙,像是什麼驅邪震妖的那種,我也不懂。


我走到了樓梯間里,伸手摸了摸那個暗房的門,頓時傻眼了。


我退租以後,這個暗房的門鎖居然被換了,我進不去了!


現在怎麼辦呢,把門撬開么?


我有點猶豫地看了一眼那個鎖,腦子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奇怪,我剛才進來後門還沒關呢,被人看見就糟了。


我趕緊一轉身,從樓梯間里退了出來,一扭頭,愣住了。


後門……居然關了!


可那不是我關的!


我腦子裡立馬就是嗡地一下,立馬抬起了手裡的手機,往後門一照,不要命地朝著後門沖了過去,一伸手就抓住了後門的把手,想要開門出去,可是那後門的把手好像是被502膠水粘住了一樣,無論如何都擰不開!


鬼打牆?


撞鬼了?


我的腦子裡瞬間就湧現了無數的辭彙,額頭上的汗珠也瞬間就冒了出來。


我甚至感覺到我口袋裡的那個老爺爺的底片在跳,撞得我大腿生疼。


好像是爪子,透過我褲子口袋的布,用指甲在撓我的大腿一樣。


關於暗房的「黑暗童話」我聽過太多,我真沒想到這種事兒自己能撞到!


「咔吧!」


忽然,樓梯間那裡傳來一聲沉悶地鎖響,我渾身一顫,鎖開了。


緊接著,就是一股難聞的惡臭從地下室,也就是暗房裡撲了出來,惹得我心裡直犯噁心。


我趕緊拿起手機,往暗房裡面照了照,看到裡面的東西,擺設什麼的,都是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多什麼也沒有少什麼,我就放心了。


進了暗房,那股惡臭老是在我身邊縈繞不去,我打著手機圍著暗房轉了幾圈,還是沒看見死老鼠,就憋著內心的噁心和恐懼,想著快點洗完回家,免得夜長夢多。


隨後我就從架子上拿了一瓶顯影液,往器皿中間一倒,把底片放了進去,關上手機的閃關燈,開始輕輕搖晃。


洗照片是要在沒有任何光線的條件下才可以進行的,關了手機的閃關燈之後,我心裡越發地虛,甚至聽見了一個聲音,很努力地再說:「別晃啦!骨頭架子都要被你晃散了!」


我心裡一毛,立馬當作沒有聽見的樣子,繼續操作。


好在那聲音只出來了一次,我就再沒聽見什麼不對勁的東西。


洗好照片之後,我立馬就拿著照片回家了,走上路上,夜風一吹,就把我身上的味道颳了出去,跟在我後面的幾個行人立馬就繞開了來,我還聽見有人說:「怎麼這麼臭!一股子死人味!」


我心裡一緊,趕緊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了照片,看看有沒有洗壞。


在暗房洗好之後,我根本就不敢看,生怕一看照片,那老頭就會從相片里蹦出來。


從兜里掏出照片,在燈光下看了一眼,心裡還比較滿意,至少沒洗花。


只是……這老頭開始不是笑臉么?


怎麼洗出來就變成哭喪臉了?


算了算了,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就這樣吧!


我安慰著自己,剛要放下照片,卻忽然發現我的右手手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塊黃豆大小的斑!


我開始還以為是留下的顯影液,用肥皂水洗了好幾次,都沒有洗掉,就放棄了,把照片丟到桌子上,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太陽曬醒來了。


早上的太陽並不是很強,可是陽光照在我的身上,就是有點火辣辣的疼。


我趕緊爬起來,拉上了窗帘,身上這才好受一點。


洗澡的時候,我看了幾眼,被太陽曬到的地方,皮膚已經有點發紅了,而我右手手背上的那一塊斑,居然隱隱又擴大了一點。


不會是那顯影液變質了,接觸了之後搞上了什麼皮膚病吧?


我又搓了搓手,感覺都搓得有點疼了,就想著下午把照片給我朋友了,拿了錢再去醫院看看。


只希望不是什麼大事兒,別接個活兒,還搭上半條命去進去。


下午和朋友聯繫好了在茶樓見面,他接過照片也沒怎麼看,喜出望外而地給我道了幾聲謝,就拿了一個牛皮紙的信封給我,說這裡是五千,這趟算他欠我一個人情,晚上他爺爺頭七,明天就出殯了,叫我務必過去一趟,他好好請我吃一頓。


死人飯我是不想去的,我朋友愣是說我幫了他大忙,他又給我加了兩千塊,我就更不好拒絕了,只好答應了下來。


匆匆和朋友告別,我就打車去了醫院,本來我朋友是準備開始送我的,但是這件事我怕他知道還有什麼麻煩,所以就拒絕了他的好意,選擇了自己打車。


進了醫院,我就直接奔向皮膚科。


我昨天在網上預定了一個皮膚科的老專家給我看病,我到醫院的時候,比我專家號的時間要早了十幾分鐘。


「砰!」


我輕輕扣了扣門,然後就隨手推了進去。


一進門我就愣住了,專家問診室內,一個面相猥瑣的老頭正把手放在一個女護士的脖子上,色眯眯的眼神往領口裡面瞟著,一邊說:「恩,你這個嘛……有點麻煩啊!」


「啊!」


那個女護士一見我走了進來,立馬就一臉緊張地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我,自己躲到了旁邊的小房間里。


「醫生,你看看我這……」


我立馬就坐了過去,現在我心急火燎,根本管不上那麼多了。


「急什麼,這不是還沒死么!」


那個死老頭對著我翻了一個白眼,顯然對我的突然到來感覺非常地不爽。


說完,那老頭慢悠悠地接過我的手,看了兩眼,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怎麼了?醫生,我這是什麼病?」


我見那老醫生皺起了眉頭,心裡頓時更緊張了。


「你這個不是什麼皮膚病啊!」


那老頭伸出一根手指,在我手上那一塊斑上面戳了幾下,隨後就問道:「疼么?」


「不是皮膚病?」


我愣了愣,立馬說:「好像不疼!」


那個老頭點了點頭,隨後一轉身,摸出了一個小刀片。


「卧草,你要幹嘛?」


見那老頭居然摸出了一個小刀片,我立馬就叫了起來。


「亂叫什麼。」


那個老頭瞪了我一眼,隨後就死死地按住了我的手。


我睜著眼睛,看著那老頭舉著刀片,在我手上划了一下。


不痛!


居然不痛!


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老頭拿著刀片在我手上的那個斑點上輕輕划了一道,皮膚都劃開了,可是我卻察覺不到一點痛感,甚至都沒有出血。


「小夥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這不是皮膚病,而是……屍斑!」


那個老頭把手裡的刀片往垃圾桶裡面一丟,忽然一抬頭,眼裡瞬間爆出一陣精光。


「屍斑?你特么逗我呢!我還好好的活著,怎麼會有屍斑?」


我頓時氣炸了,就算看不好病也不帶這麼忽悠我的吧?


要是換個心臟不好的老頭,估計能被他給嚇死。


「小夥子,你別不信,我在這行做了這麼多年,人皮上長鐵珠子我都見過。你這真的是屍斑。」


見我扭頭就要走,那老頭立馬就拉住了我。


「放屁,我才不信。」


聽那老頭的無比肯定的語氣,我心裡都有點慌了,但是我還是有點懷疑他騙我,所以沒有表現出來。


「小夥子,你要是想死,就出去。要是不想死,就坐下來,聽我慢慢說。」


我一聽這句話,渾身一顫,最後還是坐了下來。


「你是不是不能承受太強的陽光,照到太陽,皮膚就火辣辣地疼?還會被曬紅?」


老頭悠悠問,好像對一切都是了如指掌一樣。


「是……是。」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被曬紅的地方。


「這說明你現在已經是個活死人了。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被死人盯上了。」


老頭伸手拍了拍桌面,一臉我很高明,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真的?」


我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醫生,那怎麼辦?這個病怎麼辦才可以治好?」


那老醫生對著我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這種病,是隨隨便便就能治好的啊?再說了,我就是個皮膚科醫生,又不是道士,我只是認識這種病,我也不知道怎麼治!」


說了半天,感情還是再說廢話!


「別急啊,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幫你。」


說著老頭打開自己的抽屜,抽出了一張皺巴巴的名片:「你找他,上次就是他幫我看的手相,很厲害的!」


看手相?


我低頭看了看那皺巴巴的名片,上面居然是用圓珠筆寫的幾個歪扭的字:「長虹路華庭賓館下,左邊小巷進去50米電線杆下擺地攤!」


這也可以?


怎麼看起來這麼不靠譜呢?


我抬頭,一臉狐疑地看了一眼那老頭。


老頭趕緊說:「你明天趕早去吧,那劉上仙只有上午才出來,下午都不在。放心,我可是專家,不會騙你的!」


憂心忡忡地離開了醫院,我總覺得我被誆了,這是一個又一個的套。


我手上絕對就是沒洗乾淨!


我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斑,這才驚愕地發現,剛才那一塊斑上被割開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是那一塊斑又擴大了幾分,顏色還深了幾分!


開始的時候它還不是很明顯,現在已經到了拇指大小,我趕緊去超市買了一對手套,戴著準備回家,就接到了我朋友的電話。


他說他那邊酒席要開了,叫我馬上過去,不方便的話,他來接。


我哪裡還好意思讓他來接,立馬就說沒事兒我自己打車過去,問他要了地址之後,就攔了的士直接過去了。


他那邊還比較遠,在城中村裡,喪禮搞得熱熱鬧鬧的,開了十幾桌飯菜,客人也很多。


吃飯的時候,看著我朋友很開心還到處去敬酒,我就覺得很奇怪,怎麼明明是他爺爺的喪禮,搞得和結婚一樣喜慶?


剛扒下幾口飯,我就聽見旁邊有人說。


「哎呀,這老傢伙終於死了。」


「對啊,他死了現在他們家算是減輕一個負擔吧。」


怎麼回事兒?


我朋友給我打電話的意思,不是還挺喜歡他爺爺的,不然也會這麼求著告著,還出了五千塊讓我給他洗照片啊?


吃完了飯,大多數的賓客都散場了,我朋友硬是拉著我沒讓我走,說是要代替他爺爺好好謝謝我。


我可不要他爺爺謝謝我,這句話挺起來不咋吉利。


我朋友剛要拉著我到大堂去看一眼他爺爺躺著的冰棺,後堂就走出來一個胖乎乎的法師,油膩膩地肥手捏著一沓錢往口袋裡一塞,滿臉紅光地說著:「小意思,包在身上。」


「等下,王法師要作法了。」


朋友見到那王道長走過來,立馬伸手拉著我往旁邊一站,看著那王法師拿出吃飯的傢伙,在那冰棺旁邊蹦躂了一陣,木劍戳黃紙,口含無根水,一點一噴,就算完事兒。


最後還裝模作樣地給這廂家人交代了幾句:好好守靈,他已經超度了他爺爺的靈魂,過來明晚午時,就可以拖到火葬場去了。


等那法師弄完了,我朋友就拉著我過去到了靈堂,我拿了三根香,點了磕了三個響頭。


第一個頭磕下去,我就聽見哐當一聲,想著是不是我磕的這個地板瓷板鬆了,沒管。


第二個頭磕下去,又是哐當一聲,我伸手摸了摸我面前的那個瓷磚,沒松啊!


我這才剛要磕第三個,那哐當聲就自己響了,我錯愕地一抬頭,這才發現那聲音是來自我頭頂前方的棺材!


「啪!」


冰棺的透明蓋兒突然被掀開了來,我嚇得渾身一軟,剛站起來,就看見了冰棺里的老頭睜眼了。


這老頭和我洗照片的時候,看見的不一樣,照片里還是十多年前拍的,老頭臉上還發福,現在完全瘦成了人干。


嘎嘎嘎!


下一秒,那老頭就直接坐了起來,扭頭看了看我,渾身的骨節就像沒油的螺帽,擰得一頓亂響。


「啊!」


我特么直接給嚇得一聲慘叫,一扭頭,才發現我朋友他們早就跑到了院子里,正一臉害怕地看著我,更看著我背後的老頭!


「詐屍了!」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那剛才作法的王道長才走到門口,一聽這句話就本能地一回頭。


然後……扭頭就跑!


「王法師!王法師!」


我朋友他爹立馬就追了出去,喊得撕心裂肺。


我也不要命地往外跑,誰知到沒注意腳下,一腳磕到了門檻上,膝蓋著地直接跪了下去,疼得我直接站不起來,只能一轉身,看到老頭已經從棺材裡坐了起來。


剛才躺著的時候,還覺得瘦是瘦了點,可是多少面目祥和。


可是現在一坐起來,臉上打的粉巴拉巴拉地一塊塊往下掉,裡面黑咕隆咚的干皮裂肉都露了出來,樣子極其恐怖!


我朋友膽子還算大的,看到我摔倒了,連忙過來扶了我一把,架著我扭頭就往外跑。


那老頭已經直接從棺材裡站了起來,往外一蹦,噗嗤落地。


「讓開!」


所有人都在往外沖,外面卻有個人要往裡面走。


那個人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中分頭帶著點痞氣,一臉淡定,穿著休閑短西裝,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


可是院子門也就一人半寬,現在幾十個人在裡面堵著,根本出不去。


誰知到院子外面的那個人居然一抬手,按著堵在門口的那個人,往裡一推,幾十號人立馬就被他推散了,齊齊往後退了兩三步,他也就趁機沖了進來,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


「你幹嘛!」


我心裡慌,還沒來得及掙扎,那人就已經抬起了我的手機,往那個詐屍的老頭的方向一指!


瞬間,剛才還在活動的老頭居然立馬就停止了動作,甚至開始小步小步地倒退!


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好像怕我的手?


我看了看自己手,手上的那個屍斑居然在淡淡地發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竄動一樣!


「指著他別動!」


那人在我耳邊低低說了一句,然後就飛身撲了過去,從腰間抽出一個紅線,飛快地左右纏住了那老頭的肩膀手肘,鎖住了他的關節,然後伸手往他後腦勺一拍,老頭就軟了下去。


搞定了老頭,他又招呼著我朋友他們過來抬屍體,然後把我領了出去,往他的車上一推,直接就開車走了。


「你是?」


我有點莫名其妙,但是我心裡也清楚,他是實打實地救了我一命。


「叫我何東,是你明天要去找的人,只是我算了一卦,知道你今晚要出事兒,就提前來找你了。」


他回答得乾淨利落地。


我頓時不解地撓了撓頭:「你怎麼會這麼好心來幫我?」


哪怕何東知道我明天要去找他,也不應該就會自己開車這麼大老遠來救我。我們非親非故,又不認識,我還沒錢可圖……


「誰有空救你,要不是只有你知道那個暗房在哪兒,我才不會救你。帶我去你出事兒的地方,子時之前趕不到,我們都得死!」


何東沒有回答我問題,而是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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