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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人酒店失蹤他去調查,竟從牆上暗門發現駭人謎底


漂亮女人酒店失蹤他去調查,竟從牆上暗門發現駭人謎底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安柯 | 禁止轉載

1


「看吶,遠方的黑雲氤氳著死亡。年輕的人主宰不了花一樣的命運,不要問我,也妄圖知道,快離開這個憂傷讓人心碎的地方!」


那個吉普賽女人,眼睛大而長,明亮的眼珠子死死地盯著薩麗,寬大的嘴裡自言自語地胡亂喊叫著。


薩麗自小就害怕這一類神秘的巫婆,從來對他們都是敬而遠之,拖著行李神色匆匆地往酒店走去。

看著如此慌張的薩麗,那個吉普賽女人突然發出瘮人的笑聲,嘴裡還是重複著那幾句話……


「看吶,遠方的黑雲氤氳著死亡。年輕的人主宰不了花一樣的命運,不要問我,也妄圖知道,快離開這個憂傷讓人心碎的地方!」


薩麗進入切爾維斯酒店時,忍不住轉過身去,往後看了一眼。


那個吉普賽女人,正在狂笑著跳起了舞蹈,一頭散亂的黑髮遮住了她的臉,看不到任何錶情;


露腰白褂子緊緊地綳著她圓滾的胸脯,不免有熱辣之感;

她雙手提著大紅色裙擺,露出一大截燈籠褲,穿這樣的褲子大概是便於放偷來的錢財,而赤著的腳,只有五個腳趾頭踮著地。


這個女人一定是瘋子,薩麗搖了搖頭,倏地進入了切爾維斯酒店的大堂。天空飄浮著一層厚厚的黑雲,將酒店頂端團團籠罩。


櫃檯小姐遠遠地朝她微笑了一下,隨後很快地為她開好了房間。臨上樓前,美麗的服務員突然止住了那副微笑的面孔,有些嚴肅地對她說:「晚上不能隨意在賓館走動,特別提醒,不能去酒店的十四樓。」


薩麗聽著櫃檯小姐的好心提醒,心裡非常納悶,又想起進酒店前那個瘋狂的吉普賽女人,她甚至有些想退房離開這裡。


突然,響起來的尖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猶豫,是安德烈。

安德烈讓她訂好房間,晚上他就能趕過來了。


薩麗本想把這裡的怪異告訴安德烈,安德烈卻早已掛掉了電話。一直猶豫不決的薩麗顯然只能選擇入住切爾維薩酒店,畢竟,安德烈晚上就會來了。


薩麗是美籍華僑,父母在舊金山唐人街開了餐廳,家裡經濟條件還不錯。來紐約是為了散散心,她和美籍男友安德烈約好在切爾維斯酒店碰面。


酒店電梯是已經比較老了,裡面掛有一盞燈閃爍著微黃的光,電梯頂端裝置著一個小小的攝像頭,牆上張貼著酒店的廣告海報。電梯停停走走,終停在了十五樓,那是薩麗房間所在樓層。

薩麗小心翼翼地拖著四輪行李箱,按照房間門口標註的阿拉伯數字門房號,仔細尋找著「1515」號房間,長長的走廊回蕩著行李箱塑料輪子滾動的聲音。


「你在找哪號房間?」一個蒼老寂寞的聲音出現在薩麗的背後。


薩麗本就懸著一顆心,空蕩蕩的走廊突然出現這樣一個聲音,毫無疑問,她被嚇得糾結著都不知道要不要轉身。


她緊緊抓緊了行李箱的拉杆,把頭試探性地轉了過去,虛驚一場,原來是一個年紀很大的老先生。


「噢,您好先生,我在找1515號房間。」薩麗微笑地回答。


「在我房間的隔壁,我在1514號房間,就在這裡。」老先生轉過身朝不遠處指了指。


「非常感謝!」薩麗非常開心。


「不用客氣。但是孩子,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必須記住不要去十四樓。」老先生頓了頓,又唯恐自己的話不夠威嚴,又補充道,「我在這住了十幾年了,凡是去過十四樓的人都失蹤了。」


薩麗聽到老先生的話,急忙向他又道了謝,她跟在他的身後往房間的方向走去。行李箱的輪子,又咕嚕咕嚕地響了起來。


老先生的房門沒有關,半敞開的油亮紅木門被窗外吹來的風戲弄地發出吱吱的叫聲,薩麗無意地往裡瞥了一眼,一副白骨直挺挺地擺在房中間,雜亂的書桌上好像還擺著一些化學容器。


薩麗急忙把頭轉了過來,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老先生很古怪。


她頓時支支吾吾地跟老先生說再見,就拿出鑰匙去開房門,可能是恐懼的緣故,手出奇得抖。


「你打不開嗎?或許我可以幫你!」老先生又發出蒼老的聲音,準備移身走過來。


就在那個時候,薩麗轉動了鑰匙,門一打開,她就迅速跑了進去,砰地一聲把門關上。她背靠著門,把手上的東西全都撂在了地上,大口喘著氣。


「砰砰砰」。


敲門聲隔著門撞擊在她的身體上,彷彿有一雙手妄圖掐住她細弱的脖子。薩麗並不想打開門,可是門卻不停止地被敲響。


「砰……砰……砰……」


2


「孩子,你的房門鑰匙還沒拔。」見薩麗不開門,老人拉高了聲音,嘶啞地喊著。


薩麗聽到老人的話,又看看被扔在地上的東西,的確沒有鑰匙。她嘆了口氣,臉紅到耳根,保持十分警惕地打開了房門。


老人把鑰匙放平在左手手心,遞給薩麗,臉上有些莫名的輕鬆,徑直走回自己陰森的房間。


薩麗接過鑰匙,又道了謝,略帶歉意地關上了房門。


房間內的裝飾十分古典,牆上畫著各種古希臘神話壁畫,絢麗多彩。牆上嵌著一個潔白美麗的壁爐,這個壁爐比一般的壁爐更凸出牆面,裡面堆著一些用於裝飾的乾柴,有些古樸典雅。


床是中世紀歐洲貴族的紅木床,還有沙發衣櫥,非常富麗堂皇……


如此低廉的價格能住在這樣一個皇宮般的酒店裡,簡直跟做夢一樣。


薩麗有些困,打著哈欠走進浴室,裡面非常明亮乾淨,浴缸和毛巾潔白如雪。她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裸露著身體,愜意地躺進了浴缸里。


她揉搓了一下自己飽滿的胸部,微微嬌喘了一口氣,暖暖的一大缸熱水倒是讓她全身略微有些疲憊感。不知不覺,她躺在浴缸里睡著了。


「砰砰砰」,又是一陣敲門聲,熟睡的薩麗被驚醒了,包裹她胴體的整缸水早已變得冰涼。


她從浴缸里緩緩爬了起來,拿起浴巾,擦了擦直打哆嗦的身體,又拿了浴袍往身上套。


急促的敲門聲讓薩麗感覺門外的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她又在考慮要不要去開那該死的門。


突然,外面變得安靜了起來,那個人沒有再繼續敲門。薩麗有些得意外。可是她仍然能感覺那個人並沒有離開,而是跟別人在說什麼。


「薩麗,薩麗,我是安德烈,你在不在裡面?」良久,薩麗聽見安德烈的呼喊聲。


薩麗竊喜,十分懊悔。她跑到了房門邊,轉動手把,把門打開。


「薩麗,親愛的,你知道我敲了多久的門。」安德烈見門打開了有些興奮,卻不免抱怨了起來。


「抱歉,安德烈,我剛才在洗澡,卻不想睡著了,你知道,我也不想這樣!」薩麗解釋說。


她拉著安德烈走進房,關門的那一刻,卻看見隔壁的老先生居然在站在旁邊微笑地看著她,這不免讓她有些反感。


「幸好是隔壁的老先生告訴我你在裡面,要我叫你的名字,不然的話我都準備走了。」


薩麗看著許久未見的安德烈,緊緊地抱著他,輕輕地踮起腳尖,用自己性感的雙唇貼著安德烈的嘴唇,他們軟軟的舌頭彼此交纏著,挑逗著。


沒有哪種刺激比乾柴烈火還來得更快樂,他們享受著這種刺激,特別是東西方的差異更是為他們增添了不少身體上的新鮮感。


安德烈把手伸進薩麗的浴袍內,隔著衣服,緊握著她的胸部,雙手從身體的上半部分游離至身體的下半部分,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嫻熟輕浮,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窗外,月光把窗沿上的雕塑照得慘白,一隻貓凄厲地哀叫著。房間里,彷彿有很多隻眼睛在盯著這對忙活的情侶看。


「安德烈,這裡很古怪,我們還是明天就走吧!」薩麗喘著氣,表情十分銷魂地說。


「聽你的,我的甜心!」安德烈停頓了一下,狡黠的眼睛轉了一下,又朝薩麗充滿魅力的身上壓了下去。


3


上午十點,太陽光直直地照在窗帘上,窗帘很厚,室內卻並沒有任何白天的蹤跡。


興許是昨晚興奮得過分,薩麗有些腰酸背疼,恨不得在這床上貼著安德烈睡上一整天。


「薩麗,寶貝,起床了,今天去看看我朋友!」安德烈吻著懷裡的薩麗。


「說好了今晚離開這裡的,你忘了。」薩麗猛地抬起頭。


「去完朋友那裡再走,我保證。」安德烈十分誠懇,又把嘴湊了過來,手不停地揉搓著她的身體。


「我的上帝!」薩麗微微笑了一聲,微閉著眼,任安德烈玩弄著。


安德烈的朋友在離酒店不遠處的一處貧民窟內,薩麗並不想去那些魚龍混雜的地方,可是拗不過安德烈的堅持。


中午,在酒店吃過午飯,薩麗便被安德烈拖著去坐電梯。


電梯在十四樓停了下來,可是當電梯門一打開,他們並沒有看到人。直到電梯要關閉的那一刻,電梯又被打開了,一個穿著制服的女人走了進來,她面帶微笑,有些老態的臉卻極盡優雅。


薩麗突然想起了那個吉普賽女人,跟她卻有幾分相似。在一樓,薩麗聽見服務員都稱呼那個女人為「老闆」。


打車不過十分鐘,他們就下車了。安德烈擁著薩麗進了一間十分簡陋的房子,裡面燃著印度香,白煙繚繞中,有三男兩女,全半裸著身體,圍著一張桌子吸食大麻,表情十分陶醉。


薩麗並不認識這些人,只是看過其中一個男人——西蒙


他們看見安德烈來了,非常熱情,顯然他們經常聚在一起。


「這是我的女朋友,薩麗。」安德烈一把拉過薩麗。


「你小子艷福不淺,有這麼漂亮的亞洲馬子!」西蒙怪叫著。


薩麗僵著臉笑了笑,想拉著安德烈走,可是卻被安德烈死死拽住胳膊脫不開身。


「安德烈,我們得走了!」薩麗實在忍無可忍。


「不不不,薩麗,我們得在這待一會兒,這會讓你很快樂!」安德烈笑著,把嘴湊了過來。


薩麗把頭別了過去,並不想讓他碰自己。


「求你,薩麗,我們一會兒就走,你在這等我!」安德烈繼續哀求。


薩麗疑遲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她對安德烈實在太信任了。她走到窗前,坐在一張椅子上,悶悶地看著窗外。


「薩麗,你渴的話喝這杯咖啡!」安德烈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過來,又是把嘴湊了過來。


這次,薩麗沒有拒絕。


就這樣,薩麗在嘈雜不堪的房間里,一個人看著窗外發獃,任憑裡面怎麼鬧,她都不管不顧。


隨著時間的流淌,這一坐就坐了幾個小時,天漸漸暗了起來,可是,安德烈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薩麗有些餓,她隨意拿起桌上的麵包吃了一些,又喝了點安德烈煮的咖啡。


她叫了幾聲,可是安德烈沒有回答她,整個房間還是白煙繚繞,充斥著那幾個人恣意的歡笑聲,根本沒有人管她。


薩麗試圖站起來,想把安德烈強行帶回去。可是奈何身體沒有半點勁,全身也越發漲熱,她根本站不起來。


朦朦朧朧的,有幾個人在脫她的衣服,想反抗,可是身體又實在很喜歡這種感覺,體內的漲熱讓薩麗迫切地希望此刻一絲不掛,她喜歡這種被撫摸的感覺。


……


「我這是怎麼了,安德烈!」薩麗摸著黑,拖著累垮垮的裸體,大聲地呼喊著安德烈。


「薩麗,你一定很累吧,快睡吧!」安德烈懶洋洋地回答。


「你對我做了什麼,快開燈,快!」薩麗摸起地上的一隻鞋,朝發出聲音的地方扔了過去。


只聽見安德烈「唉喲」了一聲,又罵了一句粗話。


黑暗中,有人在翻什麼東西。良久,一根蠟燭被點燃了,燭光慢慢地照亮了整個房間。


薩麗看見旁邊躺著兩個裸體男人,而安德烈和另一個男人身邊卻各躺著一個裸體女人,她們下體塗著的熒光粉還在微弱的燭光下發著幽光。


薩麗頓時明白了發生了什麼,看著傷痕纍纍的身體,她閉著眼,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她穿起了衣服,抄起桌旁的網球拍,劈頭蓋臉地朝著睡在她旁邊的幾個男人打了下去。那幾個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胡亂嚎叫了起來,一個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狠狠地扇了薩麗一巴掌,她被扇出了幾米開外。


安德烈想要來扶起薩麗,卻被薩麗一手抓住,用力地打了一巴掌。


薩麗步履踉蹌,開門想要離開,可是那幾個人哪裡肯讓她離開,急忙跑過來想要阻止,倒是被安德烈給攔住了,想必他是有辦法能讓薩麗閉口不談這件事。


安德烈悄聲跟那幾個說了幾句話,便急匆匆地跑下樓,追著已經走了很遠的薩麗。


那時候,已經接近凌晨十二點了,到處都是黑魃魃的,這裡又是治安極亂的貧民窟,外面十分危險。


4


安德烈尾隨薩麗進了酒店。門口一隻貓頭鷹站在酒店門口雕像上咕咕地叫著,兩隻圓滾滾的眼睛被燈光照得青亮。


他進去的時候,薩麗坐的電梯已經關上門了,另一個電梯停在十四樓很久,遲遲不見下來,他有些急躁,迫不得已,只能選擇去爬幽暗的樓梯。


他加快了腳步,心想必須趕在薩麗進門之前截住她,不然,今晚他別想進門。


薩麗此時的心情無比傷痛,沒有什麼痛苦比背叛還更讓人心碎。她已經沒有淚水可以再流了,只是痴痴地站在電梯的角落裡。


電梯到了十四樓突然停了下來,可是並沒有人進來,當時處在痛苦中的薩麗並沒有注意到這是十四樓,她按了一下鍵,把電梯關了起來。


可是,奇怪的是,電梯又被打開了,薩麗等了一會兒,讓電梯自己合上,可合上的電梯又詭異地打開了。


薩麗有些警覺,她看了看顯示的樓層,竟是十四層。櫃檯小姐和住她隔壁的老先生都千叮萬囑告訴她千萬不能去的十四層。


薩麗看著打開的電梯門,吞了一口唾沫,把頭探了出去,走廊黑黢黢的,並沒有一個人。


她又走了進來,再次按了一次按鈕,試圖把電梯關上,可是關上的電梯依然又打開了。


「安德烈,你別嚇唬我,妄想請求我的原諒,讓我上去!」薩麗認為這是安德烈的惡作劇,再次走了出去,揮舞著自己的手臂,表示憤怒。


可是走廊還是出奇的靜,她很害怕,又走進電梯,電梯又自動關上,繼而又呼呼地打開了。


薩麗見情形不對,把整個身體都蜷縮在了電梯的角落,臉色慘白,身體冰涼,整個一層樓似乎只有她一個人的喘息聲。


突然,她聽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聲音有些輕飄飄的,薩麗聽得出,那是安德烈在叫她。


恐懼讓她十分絕望,絕望中又出現了希望。薩麗不管不顧地衝出了電梯,只有一層的距離,她心想,可以爬樓梯到十五樓,安德烈估計就在上面等她。


十四樓沒有燈,午夜裡的走廊實在是太黑了,只有暫時開著的電梯里滲出一丁點兒光,她的恐懼只增不減,心不停「撲通,撲通」地響著。


原來樓梯口就在電梯的右邊,只有幾步路,薩麗向樓梯口喊了幾句,「哈嘍,哈嘍,安德烈,是你嗎?」


「呼」的一聲,旁邊不遠處的電梯突然自動關上了門,正常運轉了,薩麗被嚇了一跳,此時,走廊連電梯的光也沒有了,裡面更加黑,陰森森的。


薩麗有些後悔從電梯里走出來,正躊躇不前,想去摸樓梯上的扶手,卻不想,有人從背後緊緊勒住了她的脖子,用一塊散發著刺鼻味道的手帕捂住了她的鼻子,她掙扎了幾下,便失去了知覺,癱軟了下來。


黑暗中,整個走廊,回蕩著東西被拖動的滋滋聲,像薩麗來時拖動笨重的行李箱輪子滾動聲一樣寂寞。


5


三天後,警方接到了薩麗父母的報警的電話,他們稱已經失去了女兒的聯繫,懷疑薩麗已經被綁架。


根據警方的調查,薩麗並沒有退房,的確是消失在了切爾維斯酒店。這起案件和以往案件極其相似,失蹤的受害人找不出任何蹤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根據酒店服務員反應,那天晚上最後一次見到薩麗上樓,似乎後面還跟著一個男人,那人就是薩麗的男朋友安德烈。


警方初步鎖定嫌疑犯安德烈,可是,隨即警方又接到報警,安德烈也失蹤了。


警方認為安德烈是畏罪潛逃,他們調取了酒店內的攝像頭,攝像頭顯示了那天所發生的一切。


與以往案件不一樣的是,這次失蹤的薩麗在電梯內做了各種怪異的動作,時而憤怒,時而恐懼,而電梯依然成為了這些案件最大的疑點——莫名其妙地反覆關閉打開。


很快,案件有了很大的進展,警方根據那天搭乘薩麗和安德烈去朋友家的計程車司機反應的線索,找到了西蒙的家。


警車到達西蒙家的時候,西蒙已經從後門逃走了,這讓警方更加確信這起案件跟安德烈脫不了干係。


一個星期後,田納西州警方傳來消息,由於民眾的舉報,他們在一個很小的賓館內抓獲了西蒙。


審訊室內,西蒙低著頭,非常沉默,面對警方的審訊絲毫不肯鬆口。


「你別以為你們綁架了這個女孩就能逃之夭夭,快點說吧,你們把她藏在哪了?」一位胖乎乎的警探輕蔑地說。


「我並沒有這樣干。」西蒙堅持著。


「真是不老實,難道你們把她已經殺害了?」胖警惕繼續說著,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西蒙緊張了起來,彷彿要開口說些什麼,卻沒有開聲。


「或許你把他們兩個都殺了,你能坐一輩子牢,兔崽子,等著讓大家都驚訝吧!」胖警官步步緊逼。


「我……我也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西蒙繼續為自己辯解,又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那天我們只是一起……」


西蒙把那天他們如何對薩麗施暴,然後安德烈追出去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警方。


「安德烈最後還說薩麗會原諒他,最多生幾天氣,這個蠢女人不會去報警讓他坐牢。」西蒙補充道。


隨之,警方又找到了那天和西蒙一起對薩麗施暴的那幾個人,他們的口供完全一樣,可是都不知道安德烈到底去了哪裡。


案件又陷入了僵局,好不容易連起來的線索又全部斷了,警方非常頭疼,與以往的案件一樣,這起案件無疑又成為了一件懸案。


現在唯一破案的線索只能來源於監控視頻的線索和同樣失蹤的安德烈。


那條監控視頻或許能夠證明薩麗怪異的動作是在和兇手談交易,而且兇手一定跟她特別熟悉。


可是,兇手站在電梯外面,電梯內的監控根本無法拍攝到兇手。所有的人都認為應該全力通緝失蹤的安德烈——這個畏罪潛逃的人。


由於酒店內已發生幾起這樣神秘的懸案,受害人都消失在酒店的十四樓,這裡一度被人議論成鬧鬼,十四樓走廊的燈和攝像頭從第一起案件發生就開始莫名其妙地反覆被破壞。


之後無論酒店花多少錢請人來維修都沒有人敢來,無奈之下,切爾維斯酒店的老闆娘就下令封閉了整個十四樓,不允許住客進出十四樓。


奇怪的是,切爾維斯酒店自從連續發生失蹤案,慕名而來的客人更多,生意也越來越火爆,但酒店並沒有因此大漲價格,反而多年保持著價格不變。


6


一個月後,安德烈像是人間蒸發了,根本沒有他的任何蹤跡。而警局又接到來自切爾維斯酒店的報警電話,得知是切爾維斯酒店,所有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員都有些崩潰,心裡想著:又有人失蹤了?


這家酒店的確是該關門了,可是在法律上,又沒有證據證明失蹤的人和酒店有直接關係。


「安德烈被找到了,我們必須立刻去切爾維斯酒店。」接電話的女警員把塗得大紅的嘴巴張得很大。


每個人苦惱的警員聽到這條消息無比震驚,都沒時間作出反應,便開著警車迅速趕往切爾維斯酒店。


得知電話打出的房間是1514號,一名警探帶著五名警員坐著電梯上了十五樓,來到了1514門口,他們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任何動靜。


時間過了很久,可是始終沒有人來開門,警探決定把門撞開。


門被撞開後,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裡面亂七八糟,桌子上所有的化學器皿和一副骨架都已經碎了一地,一個老人的屍體出現在大家面前。


老人已經死了,身體被利器捅了很多刀,血流了一地。


「好像是剛死,身體還跟正常體溫差不多。」一名警員摸了摸老人的脖子。


「難道是老人發現了安德烈回到酒店,知道老人報了警,就把他殺害了?」另一個警員疑惑地說。


警探四處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但是老人死的姿勢很特別,他的頭朝著1515房間方向的一堵牆,兩隻手也朝著這樣的姿勢擺著,好像是要爬向那個方向。


可是,那堵牆什麼也沒有,連衣櫃也沒有擺,這讓警探百思不得其解。


警探往老人指的方向走了過去,牆壁上畫著的是「宙斯正穿過一扇光芒四射關著的門」,可他發現牆上驚現一些血跡,可這也不能說明什麼。


他用手敲了敲那面牆,讓他驚訝的是,牆體居然是木製的。他又磕了磕旁邊的牆體,更讓他驚訝的是,那牆又不是木製的。


警探皺著眉,他用手試探性地轉動了牆上畫著的手柄,門「咔嚓」一聲,居然被打開了,在這扇門的那邊,是1515號房間——薩麗就住在這間房。


警探又徑直走到了1515號房間靠著1516號房間的那面牆,牆上還是那幅畫,他又一樣地轉動畫上的手柄,門又被打開了。


「快,一間間找,所有的房間都是相通的,安德烈就在前面。」警探大聲地說。


切爾維斯酒店的每一層房間都是一間連著一間,除了裝有電梯和有樓梯的地方斷連了,其他房間都連著,幾乎成了一個橢圓。


「等等,留兩個人在這繼續找,你們兩個從中間開始找,你跟我去最後那間房開始找。」警探好似察覺到了什麼。


白天,酒店裡房客很少,切爾維斯酒店總共有幾百間房間,這個時候即使有客人也不會分到15樓,除非有客人住著一直沒有退房。所以,隨著一間間房間被打開,警員們並未看見一個人。


警探很快把樓梯的另一邊的第一個房間門口撞開,裡面沒有什麼異樣,可是,當打開裡面的密門時,第二間房間卻有一對正在親熱的夫婦,這倒著實嚇了這對夫婦一大跳,他們在這已經住了一個星期。


警探暗自高興,這間房有人,說明安德烈還沒有到這間房來。可是他又不免有些擔心,萬一安德烈從裡面開任何一間房間的門直接走出去呢,他可以從任何一間房直接走出去!


警探不免有些灰心,他向那對夫婦道了歉,又繼續走進另一間房。


7


「放下武器,瑪麗夫人!」警探打開了一扇門,看到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急忙呵斥。


切爾維斯酒店的老闆娘瑪麗正舉著一把尖刀,準備刺向一個青年。


「救我,警官,我是安德烈。」那個青年面容非常憔悴,身上滿是鮮血。


「瑪麗,你冷靜一點,把這個殺人犯交給我們就好了。」警探依然半請求半威脅地說。


「警官,是這個……」安德烈似乎要說什麼,可是瑪麗把刀狠狠地捅進了他的胸膛,直接癱倒在地。


警探見情形不對,飛快地跑過去,奪過瑪麗手上的刀,把他推倒在地。而她,露出得意的微笑。


警探見安德烈並未死去,便立馬親自把安德烈送去醫院急救,他要求兩名警員把瑪麗帶回警察局協助調查,雖然她殺的是可憎的殺人犯,可這個愚蠢的女人或許現在也成了殺人犯,她的行為會讓案件更加撲朔迷離。


安德烈被很快地送到了醫院,萬幸的是,刀避開了心臟,並沒有致命。


一切等他醒了,案件就可以水落石出了,所有的人都把希望投注在這個「殺人犯」身上。


而瑪麗呢,她誘騙了兩名警員,在布滿機關的房間里逃脫了,可警長並不緊張,畢竟她還是沒殺人,這個酒店還在,瑪麗一個女人還能一個人走到哪裡去。


兩天後,安德烈醒了過來,他的呼吸很薄弱,給人一種稍微用些力氣就能捏死他的感覺。


「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把薩麗藏在哪裡了?」警探嚴肅地問他。


安德烈咳了幾聲,眼睛流下了一行淚水,微閉著眼,搖了搖頭。


「薩麗已經死了,變成了灰!」安德烈突然說。


這個回答,所有在場的警官都十分詫異,他們盯著安德烈,想要知道這其中的一切,示意安德烈繼續說下去。


安德烈止了止悲傷的情緒,又繼續帶著微弱的氣息,說了下去。(原標題:吉普賽女郎之切而維斯酒店的秘密 作者:安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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