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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跟窮小子私奔,賺大錢生一雙兒女,誰料她卻回村跳河自殺


女孩跟窮小子私奔,賺大錢生一雙兒女,誰料她卻回村跳河自殺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幻小凡 | 禁止轉載

1


已近深秋,天高雲淡,麗日晴空。


是時候回家做飯了,水庫碼頭邊洗涮的女人們陸續離開。


對岸山坡有小徑彎彎地斜到水面。一個瘦弱的身影沿著樹叢步步趟入沁涼的水中,是個頭戴紅絲巾、面色萎黃的中年女子。

水很快沒過腰際,沒過雙肩,女子的臉上極度平靜、安詳,沒有一絲凄厲絕望,也沒有半點掙扎彷徨。


只往向陽坡岸深深凝望,那一眼滿含眷戀,溫柔似水,然後下沉,任水波將自己整個淹沒,帶著淺淺漣漪,沒有驚動對面水岸浣洗的婦人。


直到那條艷紅如血的絲巾靜靜隨波飄起,有眼尖的人開始驚叫,大家開始指著打轉的絲巾議論紛紛。


岸上一個青壯男子面容慌張,腳步踉蹌衝下台階,手裡的一包糖炒栗子跌落四散,有幾顆順勢滾到了水裡。


他撲通一聲跳入深寒的湖水中,向著那紅絲巾的方向拼力游去。

岸邊人驚愣了,有人報警,有人呼喊,堤岸上又有人下來脫衣下水。


警笛長鳴時,女人終於被七手八腳地打撈了上來。


濕淋淋的人紛紛上岸穿衣,唯有最初跳下去的那個男子跪地俯身,一次又一次給那氣息全無的女子按壓控水,人工呼吸。


女子的臉如打濕的白紙,雙目緊閉,只嘴角微微上牽,似乎正安心一笑。泡得不久的臉猶如睡夢中,不算難看。看不出年紀,約摸四五十歲之間。


旁邊人紛紛勸:「沒救了,放手吧!」警察過來,詢問檢查,拉開男子不甘的折騰,他頹然坐倒面色青白如地上躺著的人。

一會兒以頭觸地,雙手死命揪著自己頭髮,痛苦嘶聲:「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答應!明明答應的……」


就在法醫鑒完畢,要將女屍抬走時,男子猛抬頭,目中血絲迸現,死死攬住女子的肩膀不肯放手,口中喃喃,淚水順著清瘦的雙頰泉涌而下。


「騙子,姐……你是個騙子!」


2

幾天的時間裡附近人議論紛紛,都在談論這個尋了短見的女子,猜測她的死因。


有知情的說,那個女子原是同村李家的女兒,梅。


很多年前跟了個外鄉人一起去城裡打拚了,據說是撇下父母執意去的,婚事也沒辦。


隔了幾年才帶著女兒回來了,聽說是男人發達了,開著小車裝著大包小包回來了。


男人高大挺拔,意氣風發的樣子,見誰都一臉笑,遞煙搭話,完全不是傳言里單薄寒酸的窮小子樣。


可惜他們連院子都沒進得了,被一把大掃帚趕了出去。


李家的媽媽幾年前因為攔不住女兒私奔,又氣又羞沒臉見人,想不開跳了水庫,爸爸就此大病一場。


家裡的活都落到了還在上高中的小弟身上,本來有望跳出農門的孩子最終落榜回家進了附近的化纖廠當操作工,連個對象也處不上。


本是咬牙發狠在外打拚成功準備衣錦還鄉,打算重敘天倫,一家團圓,誰知道家中竟然發生這麼大的變故。


女人悔青了腸子,捶首頓足在家門口哭嚎,顧不得村裡人笑話和懷中孩子驚怕,母女倆被關在門外哭天喊地。


最後還是男人帶著滿臉的尷尬,半拖半抱著把母女塞上車,賠著笑把大包小包拜託給站在邊上半拉勸半看戲的鄰居,走了。


這一走,又是兩年。再回來,又多了個襁褓中的男孩。


男人的生意大概做得更好了,車子也換了,將軍肚也出來了。還是見誰都滿面笑容,逢人就遞玉溪。


女人秀麗的面容也更顯豐潤成熟了,抱著兒子領著女兒,帶著滿臉的忐忑再一次走到了家門口。


3


這一次,沒有掃把,自然也沒人迎接。


一家人就這麼心懷惴惴地走進了院子,走進了晦暗的老屋,屋裡同樣面色陰沉坐著的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那其實是個五十不到卻皺紋過早肆意的中年人。


過了這麼些年,再多的怨恨也淡了、遠了,血濃於水,更何況弟弟新處的對象家已經開出了彩禮錢。


最終親情與現實交錯的網,接續了缺失數年的關係。


接過了亮眼睛、吐著口水泡泡的大胖外孫的蒼老乾瘦的雙手,終於又接過了不被承認的外鄉女婿殷勤遞上的帶了好幾個0的存摺。


老人緊鎖的雙眉漸漸舒展了,也不多話,顧自逗起咿呀喃喃的娃娃。


跟著木訥憨厚的小弟,李家的女兒重又捲起袖子進了低矮的廚房,開心地操弄起久違的土鍋土灶。


一時酒菜生香,一家人圍著老舊的八仙桌倒也慢慢熟絡起來,有一句沒一句地談及過往。


晚上,梅帶著兒子,住進了剛剛收拾好的舊日的廂房。女兒跟著老公去了鎮上的旅館,梅知道他住慣了便利的商務套房,已經不習慣擠在逼仄的低矮農舍里事事不便。


隨他去吧,她也只是想在打小生活的地方找回一點昔日的留戀,追思一下掐尖好強卻等不及女兒回報的枉死的媽媽。


為了自己擁有的現在,為了兩個可愛的孩子,她不能總沉溺在懊悔之中。路是自己選的,再苦也咬著牙走出來了,就這樣繼續走下去,直到所有人都看得見她的幸福。


4


幾天後,梅家的新車載著一家四口和李家爸爸臨時準備的一大筐土特產離去了,他們要回到千里之遙的城市去。


之後除了李家小弟結婚,村裡人便沒再見過這看起來混得很不錯的一家子。


因為小弟的結婚新房已經置辦在鎮上,還開了小店。老爸爸去了那邊幫忙照看,聽說都是那有錢的女婿幫忙操辦的。


村裡人聊起來總是羨慕不已,直說那李家婆娘是個短命沒福的,頭髮長見識短!


十幾年過去了,誰也說不清這李梅怎麼忽然又回到了老家,還跟她那死鬼媽一樣跳了村裡唯一的深水庫,真是作孽呀。


更奇怪的是,那個跟她一起回來的像個先生樣的年輕男人分明不是當年的那個小老闆。


事發後的第二天有人看見了準備離去的他,一頭烏髮竟白了過半,差點以為看錯人。


梅的後事並沒在村裡辦,李家的人都沒回來。


大家沒頭沒腦的也議論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很快大家便把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拋在了腦後。


村裡劉家的小兒子打工回來,帶了個漂亮的四川小寡婦回來,還捎帶了一個兩歲的娃,大家又找到了新的話題。


天大的事也敵不過時間的消褪,一條人命只不過茶餘飯後三兩日的談資,除了至親之人才會在長長的光陰里反覆舔舐傷口,讓所有記憶充滿憂傷。


而,梅的故事裡,為她一夜白頭的那個人,正是她的現任丈夫小林。


5


小林十多歲時因意外成了孤兒,原本聰明好學的他只能一直接受著來自學校的各項助學金勉強維持著學業。


大專畢業後,他帶著戀愛兩年的女友一起回到了家鄉,應聘到了一家民營企業,他是學技術的,女友則成了辦公室文員。


他終於見到了仰慕已久的,那個近來報紙電台都在宣傳的青年企業家張總,和他想像中一樣高大魁偉,微微有些發福,笑聲宏亮,衣著講究,梳著油亮的大背頭,眼底眉梢都是成功人士那種志得意滿。


聽說了他的來意,張總身子後仰雙手輕鬆地按著寬大的老闆桌,指尖敲擊著桌面,上下好生打量了他一番,點頭哈哈笑起來,同時示意局促拘謹的小林在旁邊的會客沙發坐下。


「嗯,年輕人不錯!知恩圖報,不忘本。好好,以後就在我這兒好好乾吧,不會虧待你的。」


原來小林一直以來的心愿就是找到當初一直幫扶資助他完成高中大學學業的助學基金出資人,以自己的所學儘力回報恩人,回報社會。


張總看起來果然是個親切和善的慈善家,對他這個初來乍到的愣頭青表示了足夠的熱情和歡迎,親自讓人安排了他和女友的職位,還問了問他過去的經歷。


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當初還是個小企業的時候,是張總的太太提議張總做慈善,她聽說要想做大事情發大財,必須做到德才兼備,德要配財,才能保得住事業家財。


於是張總從那時開始便專門撥出一筆經費來給小林的學校做貧困生的結對幫扶助學金。這麼做的原因是當初張總的小舅子就因為家境貧寒沒能順利高考,這也算彌補了太太對弟弟的愧疚之心。


後來企業果然越走越順,越做越大,在市裡也算小有名氣了。


說到這些張總不免有些得意,雙眼微眯,雙腿舒服地架到桌子上晃悠了幾下,然後好像忽然想起了小林的存在,又哈哈笑著放下雙腿坐正了。告訴小林不要拘束,只要用心工作就可以。


小林覺得張總真是一點架子和傲慢都沒有,他算是遇到貴人了。


從辦公室出來,門口站著一個身材火辣幹練漂亮的年輕女子,手裡捧著一堆報表,眼角輕微地朝著年輕的小林挑了挑,下巴揚了揚,蹬著尖細的高跟鞋急切地推門進去了,只留下一陣讓人心慌耳熱的香風。


小林愣了下神,想起女友一直嚷嚷著心儀的香水,原來女人擦不擦香水真的不一樣。他暗暗握了握拳,為了讓老闆滿意,讓女友開心,一定好好乾!


6


一年以後,憑著刻苦鑽研的過硬技術和埋頭苦幹的認真,小林獲得了提升也贏得了部門同事的好感,女友也從小文員被借調成辦公室助理,原來的助理回家生孩子去了,臨時替補下,聽說是老總欽點。


為了表示慶祝,平常樸實節儉的小林特意請女友去豪華飯店浪漫了一次,兩個人都很興奮。


他們計算著再打拚兩年,就能在公司附近的小區貸款購置個小套婚房,再不用和同事一起擠集體宿舍了,約個會都不方便太晚。


小林再次感慨遇到貴人,他發誓要在公司做出點成績來好回報老闆的厚愛。當然,還有老闆娘,那個像姐姐一樣和藹溫柔的老闆娘。


半年前,小林第一次見到梅姐。


聽大家說過,老闆娘年輕時和老闆一起胼手砥足白手起家,把一個小作坊做成了小公司,之後又給老闆生了兩個可愛的兒女,老闆心疼太太,讓她專門在家照管家事小孩,不用操勞公司的事務了。


公司有高薪聘請的專業人員管理,於是梅姐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當闊太太,平常很少來公司。


那次偶然過來,大概聽老闆提起,梅姐特意把小林找去辦公室聊天,像個真正的姐姐一樣噓寒問暖,還問起了他的女友。


梅姐春風般的笑容和體貼的關懷,讓久違親情的小林一陣恍惚,想起了早逝的慈母,眼角都紅了,差點沁出淚花,心裡暗笑自己這麼多年獨自闖蕩求學,看慣世態炎涼,自詡冷靜淡泊的人居然受不得一點溫暖窩心。


而一邊逗著兒子的梅姐也開心地跟張總說:「這個小林真是象咱們家的小弟呀,一樣的樸實內秀。還真是緣分呢。咱平常路遠也難得見到弟弟,以後就把小林當咱弟弟吧,你可不許欺負人家。」


張總哈哈大笑,抱起兒子一陣猛親,逗著讓兒子叫「舅舅」,鬧得小林的耳脖子都發了紅,心裡一陣一陣的熱潮起伏。


除了女友,他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幾個親人,那些所謂的親人早就躲得他遠遠的了。


7


此後,小林和女友曾受邀跟老闆回家吃過兩頓飯。


嬌柔的女友來自異鄉,是小鎮的普通人家省吃儉用供出來的大學生。她看過老闆家的富麗豪華不由連連咋舌,瞪圓雙眼,孩子氣地嚷嚷,「天啊,這得咱們奮鬥幾輩子?才能住上這麼漂亮的大房子!」


小林不由失笑,憑他一個孤兒出身的小小技術員,這樣的房子他是給不起了,但他會努力讓將來的小家溫馨舒適的。


他想像著小兒繞膝、嬌妻在側,一家人圍桌夜話的場面,那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定也如梅姐的巧手廚藝做出的一般香甜美味,滿含著家的溫暖。


當然,這桌菜還得自己來學習,女友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姑娘,父母的希望都在她身上了。


再想著兩次去拜訪,大家吃喝談笑得宛如一家時,老闆總是電話不斷,業務繁忙。兩次留下他和女友陪著梅姐和孩子們一起玩耍,一次連飯都吃了一半就匆匆離去。


小林看著孩子們失望的眼神和梅姐鳳眼低垂瞬間滑過的落寞,心裡那種埋藏多年的孤寂和茫然也悄悄地溜出來打轉轉。


想想成功和浮華都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是需要付出許多代價的。


他不是個心懷大志的男人,他只希望能夠腳踏實地工作生活,換取一個幸福溫暖的小家。看著興奮得嘰嘰喳喳的女友,他也暗自憧憬著未來。


是呀,很快,他就要實現多年的夢想了,和愛人一起打造自己的幸福小家。


為了加薪升職,早日做出成績,小林更是兢兢業業地工作、加班,在老師傅們的熱情指導幫助下,他已經逐步能勝任公司的核心技術開發工作。


不久,公司便派他跟著部門負責人之一的項目經理去另外一個城市參加為期三個月的新技術培訓交流。


8


這一去,三個月,認識以來第一次離別這麼久。除了每周打打公用電話,小林把更多的思念都化作動力一心撲在工作和學習上,只希望自己的能力強點、再強點,離自己的小家夢近點再近點。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也會在燈下提筆將牽掛和近況龍飛鳳舞地鋪展在信箋上,向嬌美可人的女友一一傾訴。


想起臨別前的擁抱纏綿,那時都顧不上問她,她身上的處子清香被一股氤氳魅惑的香氛所縈繞,害得他熱血沸騰、心旌搖蕩,她什麼時候捨得買了香水?


上半年生日逛街時想送她喜歡的那瓶「毒藥」香水,她看了又看還是不肯買,搶過錢包調皮地說歸她保管,他們的每一元錢都要攢起來快快買個小窩好一起過日子。


「等我們哪天發財了,我要買一打香水,天天不重樣,迷死你!」


想起女友說這話時俏皮的樣子,小林的身心都彷彿著了火,卻又好像夏日含了雪糕般熨帖舒爽。


真想馬上飛到女友身邊去,看看她在忙什麼。信是越回越短,電話里說著說著就喊拜拜,不是陪同事吃飯就是又要加班。


日子就在這樣忙碌的工作和甜蜜的煎熬中一天天翻過,似乎漫長又好像只是轉瞬,終於到了回程的那一天。


下了火車,到傳達室存了行李,顧不得跟經理一起去晚餐,小林揣著特意去專櫃買的一枚小巧精緻的鑽戒和迪奧香水,匆匆奔向女友的寢室。


分開這麼久,他想清楚了,他要向她求婚。他盤算過了,再過一個月兩人存摺上的首付款就差不多了,等買了房子就回她家鎮上辦婚禮。他終於又有一個家了。


那個時候的小林滿懷著一個毛頭小子對未來的幸福憧憬,一口氣跑上了五樓,女友的宿舍門開著,同寢室的小王正背對著門倚著桌子看書看得入神。


發現微微氣喘又風塵僕僕的他,嚇了一跳,推開書站起來拍拍胸口,嚷道:「哎呦,小林,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這大晚上的,嚇死我了!」


小林陪著笑向寢室里四處打量,小王也下意識似地往他身後張望。


「珍珍出去了嗎?」


「小珍啊,她啊?哦,對了,她剛出去了,好像說加班陪客戶吃飯去了,跟老闆去的哦。」小王表情似乎有些怪怪的。


是不是女孩子小心眼犯了,前陣子女友抱怨過幾次,說自從調職這個小王就對她愛理不理地,她想早點和她分開住。


小林本想和衣躺會兒等女友,想想小王在不方便,於是遞過準備好的一份小禮品,關照她留了個口訊給女友,又急匆匆趕回了自己的宿舍。


外出的日子節奏一直很緊湊,回來室友大概又出去打牌了,整理了一下小林便在自己的小床上漸漸迷糊過去。醒來已近十一點,室友已在對面呼呼大睡,窗外一片漆黑。有人在敲門。


果然是女友珍珍,小林興奮地伸手擁抱過去,卻被輕輕地掙脫開。


這麼久不見,燈下的她衣著得體,滿身香氣,妝容精緻,似乎更漂亮更動人了,好像多了股說不出的女人味。


他忍不住又緊緊地擁住她嬌小玲瓏的身子,在她耳邊喃喃呼喚。


女友再次掙脫了他的懷抱,嬌嗔責怪,「有人呢,別!太晚了,我就來看看你,送我回去吧。有話,明早去公園再說。」


不等小林反應,她踩著高跟鞋咚咚咚返身往樓下走,小林只得一路跟著過去,路上她全不似往常絮絮叨叨小鳥狀說說笑笑,走得又快又急,還有點魂不守舍似的踉蹌。


無奈,小林只好牽起她的小手帶她去了女工樓。


問她是不是累了,也只看見她搖頭。這小妞,倒像是耍脾氣呢。是工作累了,還是怪他走了這麼久?


出來急,準備好的禮物也來不及拿,驚喜?明天再說吧,哎!


9


第二天,女友失約了,辦公室的電話也沒人接。因為要趕著去生產部門上班報到,一直到中午去宿舍,遇到小王才知道女友竟然一早帶人搬東西住到外面的單身公寓了。


小林這一早上的焦躁鬱悶終於像小火苗明明暗暗地搖曳著升騰起來,這丫頭最近到底搞什麼鬼?


這麼大的事居然不跟他招呼下,之前想要搬,可論資排輩是怎麼也輪不到他倆的,所以他們才急著要買房子。怎麼忽然就搬了?


小王同樣臉色不好,一臉鄙夷不快地看著他,語調升高,「怎麼回事你還問我?你的女友,你自己可得好好看牢了,不然說飛就飛了。麻雀也想飛上高枝,想得倒是美!」


見話不好聽,小林也顧不得和個小女人計較,壓著一肚子火趕去了張總辦公室,沒人。一路遇到幾個吃完飯回來的熟面孔,都語帶不詳地說不知道就匆匆走開。


小林這一路上總感覺背後有人嘰嘰喳喳悄聲議論著什麼,本就不愛八卦的他更是無心細聽。


這一下午,小林滿腦門的官司,猜測著女友反常的舉動,手頭剛接手的資料也無心整理。快下班時,女友終於來了電話,不肯回答他的疑慮,只約他見面。


小林終於在總公司附近的小咖啡館見到了行蹤詭秘的女友,隱忍著怒氣,揣著一肚子疑惑的小林沒了昨天的興奮輕鬆,而女友的態度曖昧印證了他不好的預感。


她先是不吭聲,怎麼問也不解釋,只低頭一個勁兒地攪著咖啡。


小林控制不住憤懣,大聲質問,要她好好說清楚。


「我們分手吧,對不起!」終於她甩甩長發仰起頭,臉色漲紅,兩行淚水弄花了她精緻的妝容。


「活見鬼,你真的撞邪了嗎?好好地說什麼瘋話!」小林挫敗地連連嘆氣,搖著她肩膀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不在,有人欺負你了!還是你看上誰了?不可能,這不可能!」


不管怎麼問,女友只是嗚嗚咽咽哭喊著對不起,說自己不愛了不想在一起。


小林氣惱得恨不能動手抽她兩巴掌又不忍心。最終兩個人糾纏了半天,什麼也沒吃,女友咬著唇不開口,只抽噎個不停,鬧得旁邊的客人不時瞪他們兩眼。


帶著一肚子悶氣和不解小林獨自在風裡狂奔了一大圈,怎麼也想不通平常只是有點嬌氣的女友怎麼忽然如此不可理喻。


難道是這段日子分離,讓她忍受不了冷落疏忽,開始耍起小性子?


他對著空曠的夜空大吼,怎麼也消減不了心頭狂躁煩悶。


女孩子也許總是要人陪要人哄才會高興吧,平常他忙於工作,和那些年輕人交流不多,找不到人討教。小林決定先做好手頭的事,等拿到獎金帶她一起去買房子哄她回心轉意。


第二天下午,小林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說女友出事了,讓他去老總辦公室。小林整個腦子懵了,匆匆交代一下,騎上摩托趕了過去。


10


半年後。


剛被釋放的小林站在看守所的大門外,唏噓回顧,那個匆匆趕去辦公室的混亂的一刻。(原標題:還你情深 作者:幻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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