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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做完人流,就看到老公帶著別的女人來看婦科


剛做完人流,就看到老公帶著別的女人來看婦科



我叫喻楚楚,今年24歲,結婚半年,丈夫是我們城市算是數一數二的盛元集團董事長。

說好聽點,就是我嫁的是豪門。


女人嫁豪門,從古自今,能鞏固自己地位的最佳方式就是子嗣,母憑子貴,只要生下孩子,就衣食無憂了。


今天我獨自一個人來到博雅婦幼醫院,很多人一定會以為我是為生孩子的事來的。恰恰相反,我來這裡,是為了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


因為孩子是別人的所以要打掉?

不是!這孩子還真的實打實是沈牧謙的。


我和沈牧謙結婚半年,他過他的風流日子,我過我的清閑日子,從不干涉對方。可一個半月狂風暴雨肆虐的晚上,沈牧謙喝酒之後發瘋了一般回了別墅,接著就是一頓沒有任何來由的暴虐。我和他力量懸殊太大,沒一點優勢,最後被他XXOO了。


事後,我立刻服用了一顆緊急避孕藥。


月事一個半月來沒,我心生不安,拿著驗孕棒一驗,兩條鮮紅的紅杠杠,宣布我榮耀中獎。一年一次,一次中獎。好運得讓覺得自己可以去買彩票。


這孩子來得突然,我都有點措手不及。從結婚開始,我就知道我和沈牧謙本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沒有愛情的婚姻,沒有溫馨的家庭,孩子生下來之後也不會幸福。與其孩子以後都無法幸福的長大,還不如不要他來到世界上。

為了尊重沈牧謙的意見也為了讓自己過得安心點,我在進手術的時候的,特地給沈牧謙打了一個電話。


「什麼事?」接到電話的沈牧謙,聲音一如既往的涼薄。


「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有什麼事你自己做決定就好,不需要問我。」沈牧謙冰冷的道,「好了,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


「……」我。

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的聲音,沈牧謙已經掛了電話。


這半年我只給他打了這一通電話,可他卻連一分鐘時間都不願意給我。


在沈牧謙掛掉電話那一刻,我僅有的一絲猶豫被他冷漠薄涼的態度澆滅得一乾二淨。


這樣也好!

………………


冰冷的手術室內,燈光慘白得晃眼,沒有一絲溫度的手術刀在耳邊發出清脆又寒涼的聲音。


「準備好了嗎?」


「好了。」我點了點頭,冰冷的手術台,下身一絲不掛,我只覺得被分開的雙腿的踩在手術的踏板上顫顫發抖。


「其實不用害怕。就十來分鐘而已。」一個醫生溫和的和我道。


「這麼簡單的小手術,我們醫院每天都會處理幾十個。」另外一個醫生附和,看著病床上長相清秀、臉色慘白的喻楚楚,接著又有點遺憾和惋惜的道,「哎,女生要學會愛惜自己。不然只能一個人偷偷來這裡。」


我頭一偏,不想和醫生解釋多說話。如果不是沈牧謙不遵守協議,我又何至如此?我以為我可以很坦然的面對這一切,可當真在手術台上的時候,我心中竟都是苦澀。


當冰冷的儀器進入體內一陣攪亂之後,我感覺心肝猶如被撕裂了一般的痛。


每一秒鐘都是煎熬,醫生的每一個動作都讓我的身心倍受摧殘。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醫生的聲音終於響起。


「好了。手術結束了。」


「你要看看嗎?」


看看流下來的孩子?


在冰冷的手術工具離開身體那一刻,眼淚落下來,我搖了搖頭,「不看了。」


看或者不看,我都對不起這個孩子!


「在休息室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如果沒有什麼反應,就可以回家了。」醫生不緊不慢的叮囑道。


我獨自一人回到休息室的病床上。我壓根就睡不著,茫然又失落的看著天花板,肚子依然還有點疼痛,一波又一波的隱痛,好像是在無休止的告訴我,肚子裡面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在病床上休息了很久,血好像沒有流了。肚子有點點痛,但已經好很多了。


我從病床起來,準備回家。


進入電梯的時候,一陣風吹過來,很冷。還好,我今天有準備,穿的都是長衣長褲。


今天過後,孩子這件事情就會變成她一個人的秘密永遠沉入記憶的汪洋中。


在電梯門即將關閉的時候,門再次打開。


進來一對男女。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身材挺拔,深邃的眼眸猶如黑曜石,鼻樑高挺,臉龐俊朗;女的穿著鵝黃色的裙子,黑色的靴子,五官清秀,亭亭玉立。


我心瞬間一驚,我想當時我的臉一定非常蒼白、冰冷。因為站在我眼前羨煞旁人、登對的一對璧人,剛好是我的丈夫沈牧謙和他的女朋友尤碧晴。


真是冤家路窄。


沈牧謙也有點錯愕,沒有想到在這裡看到我。不過他和尤碧晴並沒有打算要迴避我。


沈牧謙不愧是安城最大集團董事長,臨場反應能力,那絕對是杠杠的,沒幾秒鐘,他就恢復了正常的神色,聲音沒一點溫度的淡問,「你來醫院做什麼?」


我掃了他們一眼,脊背挺直,淡漠回答,「做個婦科檢查。」


我肯定不會告訴他實話,而他,也沒資格知道這個孩子曾經存在過。


沈牧謙按的也是向下的電梯,不過他是去負一樓,而我去是一樓。


尤碧晴挽著沈牧謙的手,笑盈盈的看了我一眼,就像是面對最好的朋友一樣,關心的道,「楚楚,你還好嗎?」


一個挽著她男人手的女人,會來好心關心我好不好?我懶得理她,這號人,多說一句話我都覺得浪費自己口水。


我的無視,尤碧晴面子掛不住,臉上有點僵硬。不過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在我這碰的釘子,隨即就去找沈牧謙,轉頭笑語嫣然的道,「牧謙等會你先去開車,我去拿葯就好了。你不用擔心,醫生說,只要好好調理一下,就可以有孩子了。」


話說完後她還羞澀低頭,好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樣。


沈牧謙神情冰冷,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臉上並沒有什麼大多表情,可實際上尤碧晴的話,已經像可以夷平安城的原子彈一樣將我心攻擊得稀巴爛。


一個多小時之前的,我給沈牧謙打電話徵求要不要孩子的時候,沈牧謙說的重要的事情,就是為了尤碧晴能懷上孩子陪著她來看醫生?


想起剛才自己肚裡面被流掉的孩子,我突然覺得無比諷刺也無比心疼。在心痛的同時,我更慶幸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如果孩子長大後看到自己的爹地和其他的女人相親相愛,得多受傷?


明明是想悟透了不少的事情,心卻依然很難受。更讓我有點措手不及的是,突然之間血就像是崩了一樣從下面流出來,肚子劇痛,額頭上細汗珠如泉水一樣湧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沈牧謙和我沒感情,但是沈牧謙會因為尤碧晴要孩子而陪她來醫院,就代表著沈牧謙心中還是渴望一個孩子的。


如果他知道她打掉了孩子,一定會找我麻煩!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告訴自己,不能在沈牧謙面前出現任何狀況!等到出了電梯我就回診室檢查一下。


一直往下的電梯沒有任何預兆的猛烈抖動了幾下下,電梯裡面的燈「噗通」炸掉,一片黑暗。


「啊!」尤碧晴尖叫猛抱著沈牧謙。


我一驚,好死不死,這電梯是要和我作對嗎?我已經完全支撐不住了,它竟然壞了!


「牧謙,電梯壞了。這怎麼辦?」我隱隱聽到尤碧晴害怕的嬌問。


「突發性事故而已。這種事情醫院很快就會來處理。」黑暗中沈牧謙的聲音不緩不慢,倒是一點都不著急,從容淡然的道。


「牧謙,我好害怕!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你和我聊天好不好?」尤碧晴用力的抱著沈牧謙。


「聊什麼?」


「中午我們去吃農家菜?」


「看看吧。」


「等我從國外回來,就去度假?」


「在看看吧。」


尤碧晴不斷的問,沈牧謙簡單的答。


我耳邊就只有這兩個人聒噪的聲音,越聽越煩躁,最後耳朵里只剩下嗡嗡……什麼都聽不見了。


………………


我以為我就這樣死了,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沒死,而是躺在病房裡。


五月的太陽很溫暖,我卻渾身酸痛,身體還有點涼涼的感覺,經歷過我才知道,原來流產是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這哪裡叫做無痛人流?統統都是騙人的!


我記得,我做完手術之後就離開了休息室,然後在電梯裡面遇到了沈牧謙和尤碧晴,後來電梯壞了。


好像就昏倒了。


最後是怎麼樣?是醫院的人把我帶回來的?還是……?


我心突然有點虛,不斷的打鼓,沈牧謙有沒有知道我擅自把孩子打掉的事情?


這個病房和一般的病房很不一樣,獨立的病房,房間裡面的布置很豪華,如果是醫務人員把她扶回來的,一定不會給她安排在豪華病房,那就說這一定是沈牧謙給我安排的。


可病房裡面冷冷清清,除了我以外,沒有一個人。


沈牧謙人呢?


「咚咚咚咚……」病房門響起了敲門聲。


我以為是沈牧謙回來了。可病房門一推開,進來的人並不是沈牧謙。


我同父異母、唯恐我過得太好的妹妹喻甜甜抱著一束鮮花帶著她的乾媽許敏佳進來了,後面還跟著曲言。


許敏佳是喻甜甜的乾媽,也是的我婆婆。50開外,卻保養得極好,穿著絲綢帶著的素花的旗袍裙,雍容華貴。她一直想要喻甜甜做她兒媳婦的,可最後陰差陽錯我做了她的兒媳婦,她對我這個兒媳婦,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我亦然。


曲言玉樹臨風站在他們的身邊,他是喻家的養子,深的我爺爺的喜歡,同時他也是喻甜甜喜歡的人。


在這之前,我一個人在沈家冷冷清清生活了大半年了。這住個院,周邊瞬間變熱鬧了。真是好事不出門,出個事情人人都盯著。


「楚楚,你好點沒?」最先走到我身邊、關心她的人是曲言。


曲言一走到我身邊,我就清楚的感受到了喻甜甜鋒利的眼神中帶著對她濃濃的敵意。


「言哥哥,姐姐現在肯定不好!」我還沒開口,喻甜甜就把曲言拉開,在曲言的耳邊輕輕的道,「言哥哥,我乾媽也在,你注意一點影響。」


許敏佳眸中帶刺,她不喜歡自己的這個兒媳,可她更不喜歡其他的男人對自己的兒媳太過於親密。沒溫度的問我,「楚楚,你好點了沒?哪裡出了問題,還住院來了?」


她是聽到和她一起逛街的喻甜甜說她這兒媳婦住院了的,而且還是婦科。既然是婦科,那就關係到子嗣的重大問題,她就必須來看一下。這病床上竟然沒有病人的掛診卡!她一時都看不出她是因為什麼原因住院的。


我牽動嘴角,有點心虛的道,「媽,沒事就是有點不舒服。」


如果我說我是因為打掉了孩子來住院的,許敏佳會扒了我的皮。


「姐,這花我先放在花瓶里了。」喻甜甜笑了笑,把她手上那束鮮花放進了我床頭櫃的花瓶中,然後關心的道,「姐姐,你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叫醫生來。畢竟打胎不是一件小事!你看你,還說沒事,都住醫院了。如果不保養好,以後不能生孩子可是大事!」


我冷瞥喻甜甜,喻甜甜說完之後沒事一樣的繼續撥弄她的那些鮮花,笑容格外無辜。


這個喻甜甜真不愧是落井下石的高手。她又一個朋友在這上班,估計這事就是通過人家知道的。


我真的很想揍這個喻甜甜一頓!奈何現在失血過多,動不了手。


「甜甜,你和我說清楚一點!你姐姐打胎?楚楚是因為打胎之後才住院的?」許敏佳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聲音高了八度,沉著眼眸怒問道。


喻楚楚和沈牧謙一結婚,她就和喻楚楚說,要早點生孩子,讓她早點抱孫子。可她一來,聽到的消息竟然是這樣的事!!


許敏佳嚴厲的盯著我,生氣的質問,「喻楚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這真是心煩氣躁,無法解釋,我索性閉上眼睛。


本來是一件極為隱瞞的事情,現在被喻甜甜搞得人盡皆知。


「喻楚楚,你給我說話!」許敏佳見喻楚楚索性閉上了眼睛,更加上火。


「沈太太,現在楚楚累了,需要休息。有什麼事晚點在說。」曲言看不下去了,為我說話道。


許敏佳更加的生氣,冷聲道,「曲言,這是我們沈家的家事,你少摻和!」


喻甜甜像朵解語花一樣,在許敏佳和曲言之間穿梭,再次拉開曲言,接著她安慰許敏佳,「乾媽,你先冷靜一下。姐姐說不定有什麼難言之癮,所以不好說。」


「她能有什麼難言之隱?」許敏佳怒火難平,整個病房裡面一片安靜。


喻甜甜低頭垂眉,一副欲言欲止的模樣。


「甜甜,你有什麼話就和乾媽說!」


喻甜甜膽怯看了一眼我,然後輕聲、又怯怯的道,「乾媽,其實你知道的。姐夫常年不回家,也許姐姐覺得這個孩子不好交代,所以才把孩子拿掉……」


喻楚楚被沈牧謙冷落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喻楚楚突然之間懷孕,然後又偷偷摸摸的把孩子拿掉,這裡面能想像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懷著是沈牧謙的孩子,喻楚楚怎麼可能不要這個孩子,那就是有另外一種可能,孩子不是沈牧謙的!


「喻甜甜,你胡說什麼?」最先反映過來的人是曲言,他怒斥喻甜甜,「沒憑沒據的你亂說什麼?」


許敏佳一愣,眉頭越蹙越深,總算是明白了喻甜甜的話了,「喻楚楚,你說!是不是甜甜說的這樣,你肚子裡面的孩子不是牧謙的,所以你才偷偷的把孩子拿掉?!」


我氣得顫抖。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想到最壞的結果是,孩子已經不存在了會被沈家人遷怒,可居心不良的人可以胡亂的猜測這個孩子的來由!我和沈牧謙的關係疏遠到比陌生人還不如,如果不是那一個晚上,我和他沒有任何的交集。偏偏那天晚上沈牧謙還喝醉了酒,事情做完之後就走了,他可能根本就不記得他和她做過夫妻之間的事。


自己說不清,沈牧謙又無法給我證明。我現在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媽,不是這樣的……」雖然說不清,但是這個時候還是要說解釋一下,哪怕解釋起來和我聲音一樣蒼白無力。


「不是這樣,那是哪樣?我想你會很差勁,但我也沒想到你如此不知廉恥!」許敏佳氣得胸口起伏不平,拿起電話就打,「你這樣的女人還繼續留在我們沈家,只會繼續敗壞門風。我要給牧謙打電話,離婚!你們給我馬上離婚!」


「媽,離什麼婚?」病房門再次被推開,一記平穩低沉的男聲響起。


沈牧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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