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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車相撞,車禍原因竟是路口站著的一個女人


兩車相撞,車禍原因竟是路口站著的一個女人



我24歲警校畢業以後,因為表現卓越,第二年就被調進重案組成為了一名一線偵查員,兩年前因公受傷,沒辦法只能退居二線,做起了文職工作。

在一線崗位這幾年,我領略了太多的人性善惡。你能想像得到,一個在雨夜喜歡拿鎚子砸陌生女子腦袋瓜子的兇手是一個蔫了巴登的斯文人么?你還能想像得到,一個犯下了十餘起強姦殺人案的兇手最終會是一個女人么?


我接下來要講的這些案子,是我從警以來遇到過的最血腥、最詭異、最離奇的兇殺案,兇手犯罪的手法以及處理屍體的方式也讓人膛目結舌,而每個案子背後所牽連出來的故事,也會重重的敲打著你的心靈!


先講第一個案子吧,這個案子的作案手法與多年前的南大碎屍案非常類似,當時這個案子被命名為「人皮娃娃」,是發生在我進入重案六組的第二個年頭......


案子發生那天正好趕上我值夜班,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外面就開始下起了大雨。我合計這也沒啥大事兒,就去超市買點啤酒香腸啥的,尋思一邊喝一邊拿電腦鬥地主。

一個人喝酒其實也沒啥勁,喝到了後半夜兩點左右的時候我就犯困了,我把剩下的東西收拾收拾扔進了垃圾桶,就準備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可就這上眼皮剛搭上下眼皮那麼會功夫,我桌子上的手機就嗡嗡響了起來。


電話是交警隊的吳隊長打來的,我接起電話就問他這麼晚了有啥事兒,電話裡面嘩嘩直響,聽起來好像是雨點子打在地面上的聲音,他應在在出現場。


吳隊長這個人平時有點墨跡嘴,他也沒跟我直說,就問我們六組的組長蔣頭兒在不在!我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爽,你找蔣頭兒往我這裡打電話幹什麼?我就問他,「吳隊,蔣頭兒不在,六組現在就我一人兒!有啥事兒就跟我說吧!」


吳隊長也聽出我話里的味兒了,他就把現場的事大致的跟我描述了一番。


凌晨一點半,在大王家鎮通往松江市的S103省道5公里處的十字路口那裡發生了一起車禍。一輛滿載大白菜的農用三輪車和一輛計程車發生了劇烈碰撞,農用三輪車司機當場死亡,計程車司機輕傷,而發生車禍的直接原因並不是因為雨天路滑,而是當時在十字路中間那裡站著一個一動不動的女人!

計程車司機為了躲那個女人,所以才撞到了三輪車!交警中心接到報警以後立刻趕到了現場,他們發現那個所謂的女人其實就是一個類似於成人的娃娃,當時那個娃娃被人擺在了地上。


吳隊長是細心的人,他走到娃娃旁邊,細查之下發現,那個娃娃雖然頭部是塑膠的,但是身體的其他部位全都是用人皮製成的!


人皮娃娃?!


我當時腦袋嗡的一聲,我掛斷電話拿起車鑰匙就衝出了樓,我把車子打著火,隨即就撥通了蔣頭兒家裡的座機!電話響了很多聲嫂子才接聽,我也沒時間和她寒暄,就問蔣頭兒在不在家。嫂子說今天她妹妹結婚蔣頭兒喝的有點多,現在正呼呼大睡呢!


我一聽就來氣了,心想,你小姨子結婚,你這個當姐夫的喝那麼多幹個屁啊,我也沒和嫂子多透露,就告訴她出大事兒了,讓蔣頭兒十分鐘以後在小區的大門口等我!

蔣頭兒家離公安局不太遠,此時正下著瓢潑大雨而且還是後半夜,大街上基本也沒啥車,不到十分鐘,我就把車子拐進了蔣頭兒家小區的那條街。


前方的視線很模糊,為了安全起見,我特意打了一下遠光。一道刺眼的光芒射出,我看到小區門口那裡蔣頭兒正一手遮著腦門往我這邊瞅。


我把車子停在蔣頭兒身邊,門前的大水窪子直接沒過了他的腳脖子,他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就問我,「浩子,咋回事?」


我一邊開車一邊就把事情的經過和蔣頭兒大致的描述了一番,聽我說完,蔣頭兒就看了眼車窗,罵了句「草」!

我也是嘆了口氣,拋屍現場如果在荒郊野外,怕的就是趕上下雨天。豆大的雨點子不僅能把道路沖刷的一塵不染,更能把很多兇犯留下的痕迹也一併給沖沒了,我估計那個現場現在除了那個人皮娃娃以外,啥都剩不下了。


蔣頭兒罵完以後就拿起電話通知法醫隊以及技術隊,我用眼角的餘光偷瞄了他一眼,果不其然,他此時正用左手捂著左眼睛,在那裡想事兒。


蔣頭兒全名叫蔣雲山,是我們六組的扛把子,他同時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外號,叫獨眼探長。我說的獨眼並不是說他一隻眼瞎了,而是他想事情亦或者是觀察某件事的時候,總習慣性的把左眼睛給遮起來,組裡的其他同事問他為什麼喜歡這樣,他總是說,他的右眼連接著心臟,他看事物的時候用的並不是眼睛,而是心!


蔣頭兒自打掛了電話就一直保持著那個動作,我給他遞過去一根煙,就問他,頭兒,想到啥了?蔣頭兒把我的煙給推了回來,有些沒好氣的跟我說,好好開你的車,我眯一會兒!


我這個無語啊,合計這大哥是沒醒酒呢,想再睡一會兒,我也就不再管他,自顧的開著車子。


二十分鐘以後,我們達到了拋屍現場,說來也巧,車子停下的時候大雨也跟著停了,我和蔣頭兒相繼下了車,車外的冷風吹的我有點哆嗦,我下意識縮了縮脖頸,借著這個功夫,我看到吳隊長朝著我倆走了過來。


蔣頭兒上前和吳隊長寒暄了兩句,就問他,那個人皮娃娃在哪兒呢?


我也掃了一眼四周,果然,現場並沒有人皮娃娃,吳隊長急忙解釋說,「這不下雨嗎?我尋思雨水別把娃娃裡面的血跡啥的給沖沒了,就擱車裡了!」


蔣頭兒一聽就拍了拍吳隊長的肩膀,說改天一定要請他吃飯。說話間,吳隊長給我倆領到了一輛捷達車的後面,他掀開後備箱,一個蜷縮形態的女人就映入了我眼帘。


吳隊長真挺心細的,他為了防止人皮滲出的血水流失了,還特意給這個娃娃裹了一層塑料布。現場的技術隊以及法醫還沒到,我和蔣頭兒並沒有動那個娃娃,我倆粗略的看了看,這個娃娃做的非常生動,那臉看起來特別的好看。


娃娃穿著一身乳白色的弔帶紗裙,透過肩頭的弔帶,我看到裡面的皮膚有些乾癟,成色以及紋路也和娃娃的頭部大不相同,皮膚的表面有些淡淡的線痕,應該是縫合的時候造成的。


蔣頭兒這時碰了碰我的胳膊肘子,就問我有什麼看法。我想了想,就指著娃娃說:「兇手的剝皮方式很專業,估么著應該懂得解剖吧!而且......」


我這話才剛說一半,蔣頭兒就給我後脖頸子來了一下,他就跟我說,你呀,真不適合干刑警,我看研究犯罪心理學還行!說話間,蔣頭兒就問我,「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呢嗎?」


我木訥的搖搖頭,蔣頭兒跟我解釋說,屍體被剝皮了,那裡面的腸子、肚子、骨頭肉啥的去哪兒了?


我心想是啊,兇手不可能把一個剝了皮的屍體給留在身邊,他會想盡辦法毀屍滅跡,而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屍體肢解成塊,分批的扔到各個地方亦或者給掩埋起來!


蔣頭兒此時正跟副局長通著電話,估么著他是想請求上級把任務下達到各個派出所以及街道辦,希望能得到最快的消息。


蔣頭兒還在講電話,我則是走到這個十字路口中間看了看四周,那兩輛肇事的車輛已經被拖走了,那個計程車司機還在現場,我就走到他跟前,問一下剛才發生的經過。


司機跟我說:「我開車正往松江趕呢,走到這個路口那裡冷不丁就看著前面站著一個人,我被嚇了一跳,一著急就打了一下方向盤,誰知道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旁邊就竄出來一個三驢子,就直接給兌上了,哎!」


「是這樣......」我想了想,就問,「你...是從大王家去松江,還是折返回松江?」「是折返的!」「那你第一次經過這個路口的時候是幾點?」我問司機。


「應該是晚上九點左右,986那時候正好報時了!」司機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九點?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兇手拋屍的時間應該是在九點之後到出現車禍之前,也就是凌晨一點左右。


我記得大雨是晚上十點左右開始下的,剛才那個人皮娃娃我粗略估計了一下,應該並沒有多重,照那個司機說的,他當時看到那個娃娃是站在路上的,那兇手是怎麼固定的?


想到這我就問司機,剛剛那個娃娃站立的地方在哪兒。他伸手指了指十字路口的中央,就說是在那裡。


我隨眼望去,沒曾想卻看到蔣頭兒此時正蹲在那裡捂著眼睛好像在看著什麼,我好奇的走到他身後,發現地面上的水泥被蹦裂了,而在那裂口裡面,鑲攘著八顆釘子!


我也學著蔣頭兒的樣子蹲在地上觀察。那八顆釘子分成兩組,每組四根,兩組之間的間距約為40公分,釘子與水泥地面的間隙大約為5公分左右。


每一根釘子的釘子冒那裡都套著一個有點變形的紅色螺紋膠套,我對這個膠套很感興趣,就想問蔣頭兒知不知道是啥玩意,可我剛準備轉頭問,就看到蔣頭兒他此時正把鼻子貼在釘子冒那裡用力的聞著什麼。


蔣頭兒是老大我自然不敢打攪,等他聞完了,我就問他剛才在幹什麼。他先罵了一句鬼天氣,而後就跟我解釋說,這些釘子的緩衝膠皮上面有一絲殘存的火藥味,應該是射釘槍打出來的。


射釘槍?我記得這東西一般在工地上很常見,我就問他兇手可不可能是工地上的人。蔣頭兒他並沒有否定,而是伸手指了指那些釘子讓我看!


我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就跟我解釋說:「你看這兒,釘子冒的緩衝膠皮看起來有點舊,而且這八根釘子的長度有長有短,這也就能解釋,兇手並不常用這些東西!」


「為什麼?」我好奇的問。


蔣頭兒站起身,指著後方不遠處的一處大工地,「你看啊,現在10月份了,工地的樓房主體基本都已經完工,也就是到了裝飾階段,這種釘子是工地安窗戶時候加固用的,你說兇手是工地上的人,可好釘子在工地一抓一大把,他何必找那些長短不一的釘子用?」


我沖蔣頭兒豎起了大拇指,他分析的還真是透徹,細想之下還真是這麼個理兒。蔣頭兒接著說:「我推測,兇手曾經是務工人員,目前在家待業,亦或者是務工人員的家屬!懂得射釘槍的具體操作方法!同時,一般的裝修木匠也用這種東西!」


說話之間,蔣頭兒又罵了句草,我問他怎麼了,他跟我解釋說,那個人皮娃娃雖然不沉,但是想要搬到這裡也不容易,兇手肯定需要運輸工具什麼的,奈何這些有價值的線索都被這場大雨給澆沒了!


我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奈何這都是老天的安排,也是真沒轍。我從兜兒里掏出了兩顆煙,我剛把煙遞到蔣頭兒手中的時候,我卻看到他正直勾勾的看著我,我被他看的有點發毛,就問他,「頭兒,啥事兒啊?!」


蔣頭兒想了會兒,就突然問我,「浩子,今兒晚上十點來鐘的時候颳風沒?」我隨口說道:「沒有吧,我記著辦公室的窗戶上沒沾多少雨點子,應該沒啥風!」


「是這樣!」蔣頭兒環視一下四周,突然他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亮著燈的小窩棚,就跟我說過去瞅瞅。


我和蔣頭兒一前一後下了公路,公路下邊都是大泥道,此時又剛下完雨,道路的車轍上面全都是大水窪子,我倆淌著水走到了地頭,然後又踩著大泥走到了窩棚跟前,此時我和蔣頭兒是要多埋汰有多埋汰,窩棚旁邊放著一把鐵鍬,我用鐵鍬鏹了鏹鞋底子上的大泥就去敲門。


門敲開以後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老頭,老頭倆耳朵上帶著耳機,賊溜溜的眼睛一邊打量我一邊就問我倆是幹啥的。蔣頭兒先於我出示了警官證,他又給這老頭遞了根煙,老頭領著我倆進屋,一邊抽煙就一邊問我倆有啥事兒。


蔣頭兒沒直接問,先跟那老爺子打了個馬虎眼,就說我倆是附近派出所的,聽說這裡老百姓總說丟這丟那的,就尋思過來瞅瞅,要能把賊給抓著不是更好。


老爺子一聽當時就拍了一下桌子,說自己都這麼大歲數了,三間大瓦房住不上,被這幫偷菜的王八犢子給逼著住進了窩棚,他讓我們趕緊破案,好讓他多享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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