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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通靈者,總是能看到那些和人類不一樣的東西


我是一個通靈者,總是能看到那些和人類不一樣的東西



序章

不知道各位是不是相信這個世界有鬼神和因果的存在,我以一個通靈者的真實所見所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如今全世界的科學家都承認宇宙間存在著很多的維度空間,我們和鬼魂是生活在同一個維度之內的,所以有些人偶爾就會看到它們。什麼樣的人才可以看到這些東西呢?


第一是三歲以內的孩子,他們天眼未閉,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些具有強能量場的鬼魂,什麼鬼魂具有強能量場呢?比如剛剛離開肉體的鬼魂、死時怨氣很大的鬼魂、兇惡之徒的魂魄等等。所以很多孩子經常會被嚇到,嚇得魂魄離體,哭鬧不休。這是因為三歲以內孩子的魂魄與肉身結合還不是特別融洽,還處於磨合期,一旦受到驚擾就會跑出體外。


第二種情況是那些八字偏陰的人。八字由四個天乾和四個地支組成,各有陰陽,他是人類的生命密碼,通過八字就可以預知人的很多事。那麼一個人八字的天干地支如果陰多陽少,這人就會經常看到鬼魂,而且由於缺乏陽氣的維護,那些鬼魂就能夠輕易上身,控制人的意識和行為。這也就是常說的鬼上身。

第三種情況就是即將死去的人。我曾經有一個朋友,在某個時間段里突然就開始經常看到各種鬼魂,我當時還沒有學習玄學,不懂這是一種預兆。那位朋友在經歷過一個月左右的怪異經歷後,在某一天晚上騎摩托車回家途中遭遇車禍,身體被攔腰截斷,慘不忍睹。


其它情況還有很多,比如風水導致的陰氣過重、侵擾了陰人安寧、祖輩魂魄示現提醒某事等等。


我十六歲以前一直都生長於豫東地區的一個村子裡,這個村子不算小,有四五千人口。它屬於典型的中原村落,地理位置不算偏僻,可由於當時交通不便,村裡人很少外出,去一次縣城就像過年似的,更別說去省城了。


我們那個村子名字很怪,叫老君營。爺爺說晚清時村子所在的地方曾建過一座老君廟,專門供奉太上老君老人家,當時香火很旺,也特別靈驗。後來有人遷住於此,住戶慢慢多了後,就想給村子取個名字,而當時老君廟的香火鼎盛,所以就借用其名,把村名定為了老君營。


那時的老君營村在方圓百里之內頗有聲望,因為出了很多的人物,還興辦了一些廠子,日子過得紅紅火火,所以周圍的女娃子都想嫁到我們村裡來,夢想著吃香喝辣跟著享清福。

可是從八十年代開始,村子的境況就日漸頹敗了。據村裡的老人們說,是因為村東的老劉在老君廟前壘起了磚窯,每日煙熏火燎,把老君他老人家給惹怒了,就不再照顧村裡的人。後來廟日漸敗落,最後就消失了。伴隨著而來的不單單是村裡人日子漸漸變得貧寒、人變得愚鈍,更要命的,是村裡的詭異之事越來越多。


我出生的時候,村裡剛剛分田歸戶,每家每戶都分到了田地,集體公社徹底消失,農民們歡欣鼓舞,因為終於可以吃上一口飽飯了。


而我的家庭在村子裡還很特殊,我老爸是村子裡唯一的一名醫生,那時候對這種村子裡的大夫叫赤腳醫生。而且我爸的醫術很高超,周圍很遠村子的村民生病了都會到我們村讓我爸給瞧病,所以我爸的那間小診室里就總是擠滿了人,也因此,我家的生活條件在村裡就是數一數二的了。


至於我的家庭成員呢,爺爺奶奶、老爸老媽和一個姐姐!另外我還有兩個叔叔,三叔育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二叔因為小兒麻痹從小殘疾,所以一直娶不上老婆。


但我對二叔卻是非常敬愛的,因為二叔很怪,他從我記事起就喜歡用研究般的眼神盯著我看,會看的我渾身不自在。而且還會對我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這些話直到後來我才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從小呢,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孩子,但也不像神話書籍里說的那樣有什麼什麼神通,我沒有,我就是能看到那些和人類不一樣的東西。


我曾經把自己這種奇特的「本事」講給姐姐聽,結果被姐姐在後腦勺揍了一下,並讓我晚上小心別被小鬼給勾跑了。


不過當我偶爾把這件事告訴二叔的時候,他並沒有我預想之中的驚訝,而是很深奧地說了一句:「萬般皆有因,你小子命主夠強的!二叔相信你!」


那次以後,二叔就給了我一本沒有名字的書,都是豎排的繁體字,書頁髒得離譜,頁腳都打著卷。他讓我把書讀完還給他,我當時拿著翻了翻,說自己才讀小學三年級,這書根本看不懂。

二叔讓我不認識的字就查字典,但必須把書的內容背下來,他還要檢查。我當時是極其不情願的,不過因為二叔相信我奇特的「本事!」,我就把他看成了自己的知己,也就願意按照他說的去做。


背會那本沒有書名的書我用了十幾天時間,單單查字典就用了好幾天,還好我腦袋瓜還不算笨吧!當我給二叔把書的內容從頭到尾背完後,他當著我的面竟然一把火把書給燒了,然後讓我把書的內容千萬記牢了,說等將來會用的著的。


我的整個童年記憶里二叔佔據著很重要的位置,不僅僅因為他是唯一一個相信我有奇特「本事」的人,還因為他一開始就教我要敬畏因果,不要逆天而為,當時小不太明白,但正是緣於他對我的這些啟蒙教育,才使我後來有幸步入了玄學和佛學的殿堂,也讓我最終實現了他自己一直都未曾實現的夢想,成為了一名真正的陰陽師。


如今的人們對陰陽師其實並不是太了解,甚至有很多的誤解。陰陽師分很多不同的層次,而通靈者是其中最高級別的。通靈還分被動通靈和主動通靈。


被動通靈,比如農村多見的那些神婆,可以替人看事預測,她們是被一些小妖選中,作為媒體,為人們占卜預測治病等等。這些小妖也是為了修行,但自己又無法示身,就不得不借用人身來行善積德,達到自己修行的目的。


當然還有一些是被鬼魂上身的,這些人一般被上身後會渾身發抖,臉色蒼白,模樣很怪異。被鬼魂上身是很傷人身體的,這些被動通靈者一般身體都特別差,是不會長壽的。


還有一種叫主動通靈。我們師門就是主動通靈的門派,師父篩選出合乎標準的弟子,然後請神下來,打通弟子的某些穴位和脈絡,讓弟子具備可以和靈界交流的「信號塔!」,這樣就可以自己請神或菩薩下來了,當然也可以請鬼,但主動通靈者是正能量,所以是絕對不會請滿是負能量的鬼魂上身的。


主動通靈者都是正門正派,而且其弟子的神識之體都具有較高的格局,再加上嚴格修行,所以不會輕易透露自己的身份。他們一般從事著玄學的事業,或專職或兼職,力求渡人渡己,行大善以積累功德,以便功德圓滿時可以升入天界。所以你身邊也許就有這樣的通靈者,也許就是你的朋友或同事,只是他們絕不輕易說出身份,因為凡人少有人會信。


第一章:初遇替身鬼


我從小就知道自己和別人是不同的,我的另類並非是因為我的長相,不過我長的也確實挺帥氣的。後來慢慢長大了,就長得走了形,不過也並不難看。


從開始有了記憶開始,我就可以看得見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些東西和我們人類決然不同,它們總會讓你覺得不舒服,覺得彆扭,會讓你產生想上去揍它們一頓的衝動。


第一次和這種東西相遇是在小學三年級。我們那裡的學校是以前的地主宅院改建的,建房用的磚、甚至房頂的大梁什麼的都是從地主家的房子上拆下來的。那種磚很大,青色,帶著一種神秘的古代氣息。


記得那天下午輪到我值日,而本該和我一起值日的同桌那天剛好請假,說是在出水痘。我等同學們走完後,就把凳子一個個放在桌子上,然後從最後一排往前掃了起來,我的動作很大,教室里一時塵土飛揚,就像到了「仙境」一般,我自己也被嗆的直咳嗽。


當我就快掃完的時候,突然就覺得很冷,本來身上在出汗,但一瞬間竟然冷得打起了哆嗦。我很納悶,這是夏天啊,怎麼會突然像到了冬天一樣呢?我停了下來,並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接著奇怪的事就來了,我看到兩個黑影從講台內側的角落裡冒了出來,然後穿牆而過,像是去了東邊的教室里。我那時一點都不害怕,而且認為自己不會看錯的,所以就扔下掃帚衝出教室到了東邊的隔壁班級。


隔壁班也有同學在打掃衛生,兩個同學見我突然衝進來嚇了一跳,問我有事啊?可我當時根本沒心思回答他們,因為我看到那兩個黑影正從後排往前走,那些桌椅板凳就像空氣般從它們的身體間穿過。


我一直盯著那兩個黑影,一個班級一個班級地追著看,最後它們消失在了最東邊四年級教室的東牆裡。再隔壁就是地主家未被拆除的一所宅院,一直被做為大隊部使用,聽村裡人說這座古宅里天天有鬼出沒。我當時就懷疑這兩個黑影就是鬼,一定就是去了地主家的古宅里。


我把這事告訴了我媽,她聽完後愣了愣,然後就神色異常地看了看我家後邊那座地主的老宅子。當時我家就住在地主未拆除的老宅前邊,距離不到30米。


我媽當時警告我以後不許一個人值日,神色很鄭重,把我嚇壞了,所以對著我媽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的靈異事件,我當時覺得自己以後不會再遇到這種事了,可我年幼的思想太過簡單了點,我不知道這僅僅才是一個開始。


這次靈異事件並沒有影響我什麼,我一樣屁顛屁顛地每天背著書包上學,放學寫作業,然後和小夥伴們玩耍做遊戲。


那時候我們那地方還沒有通電,晚上照明幾乎都是煤油燈,豆大的燈光就像鬼火。所以吃過晚飯到睡覺前的這段時光就成了我們小孩子的樂園,我們聚在一起做各種遊戲,最愛玩的當然就是捉迷藏了。


農村玩捉迷藏可以藏身的地方太多了,柴禾垛、小樹林、小土牆的角落裡,甚至豬圈羊圈裡。有一次捉迷藏,怎麼都找不到我二叔家的紅星,最後大人們都出來找,然後呢,竟然在村東陳大爺家的牛棚里找到了躺在母牛懷裡睡著了的紅星。


那天我們像平時一樣玩到了很晚,最後一次是我們四個孩子藏起來,其他幾個人找。我帶著小夥伴二岩子東找西找,最後翻土牆跳進了陳博士的家。這家男主人姓陳,由於愛耍嘴皮子,還出口成章,所以得了一個「博士」的外號。


我們倆爬進了陳博士家的柴禾垛里,然後就緊張地看著外邊的情況,深怕被小夥伴們發現。過了大概幾分鐘後,我就看見一個白影飄飄忽忽地到了陳博士家的窗檯下。這時陳博士屋裡還亮著燈,屋裡一男一女似乎在爭吵什麼。


「二岩子,你看那是啥?」我低聲指著白影問二岩子。「冉哥你可別嚇唬我,俺膽兒大著呢!」他吸了一下鼻子說道。


「你沒看見?那有個白影啊!趴在窗戶上那個!」我鬱悶地問。他費力地眯縫著眼睛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說啥也沒有啊。


這時屋門突然被拉開了,陳博士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並迅速拉開院門走了出去。接著屋裡就傳來了女人的哭聲,悲悲切切的哭聲在夜裡聽著有點恐怖。


那個白影這時在窗前跪了下來,手裡拎著個東西晃呀晃的,很像是一根繩子。我用手指捅了捅二岩子,讓他看窗檯下。他看了一會兒,再次對著我莫名其妙地搖了搖頭。


「走,跟我去瞧瞧!」我說著拉住二岩子的手就爬出了柴禾垛,直奔窗檯下邊走了過去。「喂!你在幹嗎?」我們走到白影面前候我開口問道。


那白影停下了動作,我看到它手裡的確就是一根繩子,朦朦朧朧的,有點不太真實。白影的頭部被黑色的長髮遮蔽著,看不到臉,它並未抬頭,似乎遲疑了一下,然後突然就不見了。


「咦!沒了!」我詫異地自言自語道。「什麼沒了?冉哥你今兒咋回事啊?」二岩子茫然地看著我問。屋裡這時發出了「哐當」一聲響,我和二岩子好奇地趴在門縫往裡看了去,這一看差點把我們嚇死,因為看到陳博士的老婆正晃晃悠悠地吊在房樑上。


「上吊了上吊了!快來人呀!來人呀!」我和二岩子幾乎同時喊了起來,撒丫子就衝到了街上。很快大人們就出現在了街頭,我們趕緊說明了情況,他們就立即往陳博士家裡沖了去,我們也隨著再次跑進了院子。


「怎麼樣?怎麼樣?」「行了行了,人沒事!」人們都鬆了一口氣,接著陳博士老婆的哭聲就從屋裡傳了出來。而隨即一個人影瘋一般扒開人群衝進了屋裡,我看到正是陳博士。「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郭大爺招呼著讓大家都回家去吧!因為人沒事,陳博士也回來了,讓他們夫妻說道說道去吧。


我們一群孩子也因此都回了家。我到家後就把自己看到的事跟爸媽說了,他們倆當時都是一愣,然後我媽就囑咐我這事千萬不能講出去。我問爸媽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鬼呀!我爸就訓斥我眼花了,哪有什麼鬼。


後來臨睡前我媽告訴我,讓我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就當沒看見,不要多管閑事,不然遲早會出事的。我問我媽會出啥事,我媽想了想,說她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會不好,讓我別再管就是了。


結果第二天我就真的不好了,發高燒,說胡話,折騰了兩天,被我爸打了四次肌肉針,還是不好。最後沒辦法,我媽就把東村的劉阿婆給找了過來,她是我們村的神婆。


劉阿婆進屋看了看我,眉頭就皺了起來。然後問了事情的經過,我媽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都說了。劉阿婆就搖了搖頭,說胡鬧什麼,人家找個替身要等幾十幾百年的,這仇結的可大了去了。


我媽就求劉阿婆一定要想辦法,劉阿婆嘆息著,就吩咐我媽去買燒紙、香燭、水果,說她儘力勸勸,真勸不走再想辦法。


等我媽買齊了所用的東西,劉阿婆就在我房間的小桌子上擺上了水果、點燃了蠟燭和香,然後就開始神神叨叨地嘟囔著什麼。嘟囔了一陣後,就讓我媽趕緊去院門外的十字路口把燒紙燒掉,並對著北方磕頭。


我媽回來後,劉阿婆說談好了。接著就把我媽拉出我的房間,在外邊嘀嘀咕咕了好一會兒。等我媽再進屋時,我已經覺得渾身舒服多了,身子不再冷得直打顫,精神也恢復了很多。


「娃你記住,往後這事可不能再管了,記住沒?」我媽看著我叮囑道,我答應了一聲,心裡覺得挺委屈的,畢竟當時自己年幼,還不懂得其中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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