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回了趟老家,我身邊的人一個個死了

回了趟老家,我身邊的人一個個死了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程曉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山裡人,從我阿奶去世後,我就沒有回去過,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阿媽,有時候阿爸喝多了,就會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個喪門星,罵我是個早該死的人。我一開始還不信,可是這次回了趟老家,我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我才知道,我的確是一個不該存在於世的人,我的存活,是阿奶改了天命。



回了趟老家,我身邊的人一個個死了


既然跟家裡的關係不好,我從來不想家,總是在距離家千里以外的地方,一個人讀書,一個人吃飯, 我現在在西北某個民族大學裡念書。我從小成績就好,被稱為村裡唯一的「女狀元」,但他們總說,女子讀那麼多書,最後還是讀到別人的家裡。我在宿舍有一個好朋友叫做霓裳,她也是從南方來的,所以我跟她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也許是沒了家,就把她當成了家人,她說什麼我就信什麼,真的是極端信任。我跟她是無話不說的關係,我家裡的一切,她都明白。 可就在2015年7月,那是我永遠也忘不了的一天,我竟然被我最相信的好友欺騙了。霓裳那天拉著我的手,哭著對我說她家裡出事了,她必須回家一趟,可是馬上就要四級考試,可明年就畢業了,她實在是害怕沒有英語四級證書,以後的工作也沒有著落。 她殷切的眼神至今我都沒有忘記,我一口就答應了,我幫她跑一趟,那麼多年沒有回到南方,我也有點想念,我立馬就問,我需要幫她做什麼。霓裳聽我這麼說,拉著我的手一個勁兒的道謝。我也是個心大的,拿著她寫給我的地址就坐上了火車,她的家離我的老家不遠,算是隔壁縣的,所以壓根沒有多問,就找系裡輔導員請假就走。 經歷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一個多小時的汽車,我才到了她家,她的爸爸媽媽早就在汽車站等候我,在我來之前,她已經給她父母說好了我的情況。我將她的東西拿給她的家人,我還不覺得有什麼異樣,她的爸媽異常的熱情,總是說霓裳在學校得到我良多照顧,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招待我,夜裡還安排我跟她的妹妹睡一起。 這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直到夜裡,我恍惚聽見客廳裡面有人說話,好像還有人給霓裳爸爸數錢,霓裳家裡是生意人,我也不覺得有什麼。次日,我要離開這裡,想回家給阿奶上墳,可是霓裳的爸媽卻怎麼也不讓我走,我執意要離開,他們家人才顯得很著急,非是要開車送我去,我也不再推辭,順應霓裳爸媽的意見,上了霓裳爸爸的車。 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選擇,每一個選擇都會改變命運,當初我要是選擇自己走,恐怕我現在也不會有這樣的境遇。


出了縣城,車子就往我們金縣開,這是我熟悉的路,霓裳媽媽拉著我的手問東問西的,很是親人,彷彿把我當成了她的另外一個女兒。我從小沒有得到過母愛,霓裳媽媽對我那麼好,我還是非常眷戀這種溫暖的。 不過一會兒,霓裳的爸爸又接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後一臉遺憾的看著我:「曉蝶啊,前面發生泥石流了,不能繼續前進,不如你先到這個村子裡休息一下,下午路況好點了再走。」 我想都沒想便答應了,山裡的天氣總是變幻無常的,況且這段時間大雨傾盆,總會遇上一些自然災害。進了距離我們最近的村子,霓裳爸爸熟門熟路的把車子開到一戶人家,我與霓裳媽媽在車裡等候,霓裳爸爸與當地人交涉,他們說的是苗話,我聽不懂他們這個分支的話,但是他們兩人都是和和氣氣的。 過了一會兒,霓裳爸爸說了一句:「曉蝶啊,不好意思,你先在這裡等著吧,我和你阿姨還要趕回去上班,下午他們會派車送你的。」 我真的很感激他能幫我安排周全,我也不再想繼續麻煩他們,一口答應下來,拿著我的東西就下車,眼看著他們的車子離開。



回了趟老家,我身邊的人一個個死了


當地人倒是很熱情,主人家還給我送上了一碗茶,我喝下之後,意識就不清晰了。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的醒來,雙手和雙腳都已經被綁起來,嘴巴也被透明膠封的死死的,我被關在一個屋子裡。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我中計了。 外面的人用方言說話,我聽得一清二楚,主人家笑得很歡喜跟人說道:「沒有想到這麼順利,這大學生還真是一個好騙的,那金家也不敢獅子大開口,只要了三萬塊錢,這一次,可是要發了。」


我被拐賣了!腦子裡面第一時間出現的是這個詞。一種恐懼感襲來,以前我也是經常聽說這些故事的,山裡的老男人娶不上媳婦,就想盡辦法的從外面買來一個,家裡窮沒有吃的,頓頓都是干饃饃,病了也沒有醫藥吃,一年生一個孩子,渾身是病…… 我不斷的用身體去撞牆,我不能就這樣賣到山裡去,我好不容易從山裡出來,怎麼能再回去呢?主人家開門進來,毫不客氣的黑著臉沖我吼道:「鬧什麼鬧,你叔叔把你賣給我們了,給我老實待著,否則我就……」他露出了很兇狠的眼光,我不得不停止胡鬧。 到了夜晚時分,我聽到了車子停下的聲音,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屋外和主人家商量,隨後那個熟悉的聲音又說道:「這是二十萬,已經是全村都儘力才拼湊出來的。」 主人家嘆息一聲:「這樣的女人很難找的,當初說好三十萬。」


另外一個人卻不答應了:「要是禍事綿延,你們何庄就首當其衝,不要那麼黑心。」 何庄,就是我現在待著的地方。 主人家不再有他,只好自認倒霉:「算了算了,你們帶走吧,這丫頭脾氣犟,千萬不要解開繩子。」說完就來打開門,我看見了十分熟悉的身影,我的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眼前的正是我的族長,我阿奶一手培養出來的好徒弟。


看見族長我熱淚盈眶,差點都要瘋了,族長看見我先是一驚,後來愣了楞看向主人家:「老何,這是……」 老何點點頭,看見我和族長的舉動,小聲的問道:「你們認識?」 族長也點頭,隨後笑了起來,趕緊過來給我鬆綁,一邊心疼的說:「小蝶啊,你怎麼回來也了不說一聲啊,之前你阿爸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不接,我們還以為你在生你阿爸的氣,既然回來了,趕緊跟我回村子,大傢伙都想著你呢。」族長的殷勤,還有之前受到的恐慌,讓我心有餘悸的哇哇大哭,我真的害怕我被賣到山裡,可是我沒有想到,後面發生的事情,比賣到山裡給老光棍生孩子還要恐怖。我上了族長的車,族長一邊解釋:「他的遠房表叔已經年紀大了,總是娶不上媳婦,沒有人願意到老山裡生活,所以才出此下策買一個媳婦,沒有想到是你。」 我竟然也信了,跟著族長回村。一進山我就感覺渾身不對勁兒,到處涼颼颼的,這種涼跟涼爽不一樣,是直接到達心底的涼,一陣冷風襲來,身上的每根汗毛都豎起。 本來是艷陽高照的天空,可是山裡怎麼也看不見太陽,到處陰森森的,就好像是在深夜,山中全部都是死寂的味道,明明是在仲夏,卻怎麼也聽不到鳥叫的聲音。 我越走越快,總感覺好像有人在後面跟著我,我一轉頭,他又不見了,我放慢腳步,身後的腳步也放慢,有時候,還能聽見身後人的喘息聲,嚇得我渾身都是冷汗。



回了趟老家,我身邊的人一個個死了


從鄉里進村需要走一個多小時的山路,可是這段山路,我彷彿走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好不容易進了村,卻看見村子裡面死氣沉沉的,沒有一丁點生機,整個村子被一陣陰霾籠罩,終日見不得陽光。不僅是天氣如此,就連夾道歡迎我的村民們,他們的臉色也都慘白無狀,若是黑夜看見,准能嚇一跳,一個個都如同屍體一般。我還沒進村,村裡的老少鄉親都夾道迎接,這架勢……跟迎接國家領導一樣……我心生疑惑,他們知道我要回來嗎?為什麼要夾道相迎,而且他們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對勁兒。族長朝我諂媚的笑道:「小蝶啊,一路辛苦了,快,快進祠堂吃飯,大傢伙可是盼著你回來啊,早就給你準備了一桌的飯菜。」我扭過頭看了看族長,阿爸也慢慢的走過來:「小蝶,你回來了。」


我不言語,看向族長,族長沖我點點頭。「族長叫你吃飯你就吃飯,吃完飯還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阿爸的神色倒是非常平靜,反觀我那不成器的哥哥卻一臉得意的笑容,不知道他又在洋洋自得什麼。在村裡人的簇擁下,我進了祠堂。我們村是一個族,都是姓程的,是一個沒有被開發的古村落,族長的命令就如同聖旨一樣,沒有誰敢違抗。族裡的祠堂以往只有過年或者過節才打開進去祭祀,並且一般女人還不能擅自入內,只有地位很高的女人,才能進去,比如我阿奶。如今他們竟然敢在祠堂里宴請我吃飯,這事兒太詭異。族長把我安排在上座,這個位置平時都是族長或者是族裡德高望重的人坐的,我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父親,阿爸點頭,慘白的臉上掛著笑,著實教人心驚肉跳。我瞪了一眼阿爸和哥哥,這兩個人笑得深不可測,我實在是難以抑制心底的疑問,臉色一沉:「族長,阿爸,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的脾氣一向不好,還在家裡上學的時候經常與父親吵架。族長急忙賠笑:「哎喲,你看看你那麼著急,小蝶啊,你一路上受了不少驚嚇,先吃點東西壓壓驚。」「就是,就是,天大的喜事砸到你的頭上了,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你看看你這丫頭,這些年的書都白讀了,急什麼急,肯定會告訴你就是了。這都是緣分啊。」阿爸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族長看見父女倆有了爭執,一下子氣氛變得很尷尬,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說話,一副看戲的心態,族長只好打圓場:「你先吃飯吧,這個事情我們邊吃邊說,說起來啊,我也是不相信的,可是現在……不得不信……」族長搖搖頭,拉著我坐下。我狐疑的坐下,看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卻沒有任何口味,心中卻滿滿都是猜疑。我們村特別封閉,是一個沒有被開發,一向都是靠山吃山,我深知如果不走出大山去讀書,恐怕這輩子都要在這山裡結婚生子,安穩沒有波瀾的度過一生,這從來都不是我程曉蝶想要的。要不是阿奶,阿爸怎麼可能放我出去讀書呢,我可是一個極好的勞動力,家裡母親走得早,剩下我和哥哥兩個人留給阿爸,阿爸也不容易,若不是祖上有更多的山和田,他是肯定負擔不起的。阿奶倒是一個非常明白事理的,她說什麼也不許我留在家,必須要上學,什麼都打不過讀書二字,在臨終前,她給我留下一筆錢,還逼著阿爸發誓,不能干擾我上學,我這才去了西北一個民族大學,阿奶一走,我對家裡的一切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能不回來就盡量不回來。我先是被拐賣,後來被族長哄進村,現在大傢伙的極度熱情,讓我都覺得事出有因,也愈發惴惴不安。「出什麼事了?」我放下筷子,那些什麼野兔啊,野雞啊,以前我是最喜歡不過的東西,但是現在對於我來說卻如同嚼蠟。族長瞄了一眼紛紛坐下的村裡一家一個的代表,大多數都是男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洛洛,我知道你是狀元,我說的話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是剛開始我也是不信的,可是……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不得不信。


族長的媳婦也說:「這些跟你都是緣分,我們不信都不行啊。」「族長伯伯,你說吧,到底怎麼了?」我實在是忍不住別人賣關子了。族長這才慢慢的開口:「前段時間山洪暴發,莊稼大半都沒有了,你進村的時候也看見了,我們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山民,要是繼續下去,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自然災害,那是很正常的現象,村裡現在真的太封閉了,人家縣上早就說要開發……」我接住了族長的話。阿爸開始插話:「你懂個屁啊,自然災害也就算了,你可知道最近進山打野味的人都有去無回,村子裡的牲口沒有一個是能活下來的……」阿爸放下筷子站起來,將這段時間發生的怪事連連說道。族長又搖頭示意父親停下:「洛洛啊,你住一個晚上就知道了,這恐怕是祖輩們建寨子以來,最嚴重的事情了,唉……」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冷笑起身:「我知道了,你們的意思是要將我送去給山神?」果然是天大的喜事啊,難怪父親會笑得那麼張揚,那麼高興。族長一臉為難:「這個……我們也想過換別人,可是找了好多蠱婆問過,必須要純陰命的人,整個村裡,只有你的命是純陰的,我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都不接,我們只好從外面買,好不容易從外面買了一個,可沒有想到是你。」「為了買一個純陰命的人,每家每戶都捐了好多錢,你阿德奶已經將棺材本都捐了,我們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錢了,所以啊,這也許就是緣分啊,也是神祗。」族長媳婦又說,可憐巴巴的樣子實在是可憐得很。要把我送到山裡去給山神當老婆,還找那麼多堂而皇之的理由,不過,我的命格倒是純陰的,我父親生在清明節,我母親生在重陽節,而我生在七月半——鬼節,我的命能不陰嗎這個理由,倒是完美無缺。我不去。」我起身,飯也不吃就轉身而去,這算什麼喜事,天底下有這等好事,他們怎麼不讓他們的孩子去,族長不也是有一個女兒嗎,聽說還如花似玉,被送到了縣上跳舞,怎麼不讓她去,還有那些跟著附和的村民怎麼不送自己的妹妹女兒去啊,一個個都欺負我是吧?要是我阿奶還在,一定不會讓大傢伙這樣的來欺負我的。走到家裡,不知不覺已經淚流滿面了,我抱怨命運不公平,為什麼要信了霓裳的話,還傻了吧唧的送上門來,落花洞女是什麼,他們難道不知道嗎,送去的女孩有哪個是能回來的。

其實落花洞女這回事兒還是封建時候就有了,每隔一百年,就要給山神送一個女孩去,被確定的女孩叫做落花洞女,在嫁給山神的前一周就不允許吃東西,排乾淨身上所有的污穢,乾乾淨淨的嫁給山神。以往的落花洞女被山神看上了之後,整天將自己畫得美美的,每天都在幻想山神來迎娶,痴痴迷迷,到了臨死的時候,穿上鮮艷的嫁衣,絕食身亡,死的時候面若桃花,渾身香味不絕。可,傳說究竟是傳說,並且,要讓我死,憑什麼啊!我坐在竹屋裡,眼淚扑打扑打的下來,阿奶的畫像掛在正屋,她一直都是慈祥的看著我,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全部都宣洩出來了。「哭什麼哭,程家的臉都給你丟盡了,這麼好的事情,要不是命里安排,恐怕是輪不到我們家的,你就當是為我們家做貢獻了不行嗎,你心裡可還有天地君親師,你這讀書的,都不如你弟弟。」阿爸一進門就破口大罵,我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的意思是你用你的女兒去換一個村長的位置?」我真是沒有想到,父親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氣惱、憤怒、不甘紛紛湧上心頭。我高聲吼叫道:「難道你忘記了你在我阿奶前發誓了嗎?」正說話間,族長帶著一群人走進了我家的院子,族長一進門就說:「小蝶,你別跟你的阿爸吵架,這些跟他沒有關係,只有你才能解救我們全村。」這個時候,一個老太婆在我的頭上敲了一下,眼神是那麼兇惡:「你這死孩子,你阿爸白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當初生下來就應該拿去喂狗,你個不祥的人。」我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下腦袋,一下就懵了,從小到大我阿爸都不敢打我,我祖母在的全村的人對我那叫一個好,現在竟然被村裡的一個老太太打了。那些尾隨來的村民,也都紛紛紛紛指責我,一些人見我絲毫沒有要嫁給山神的意思,索性就開始罵街,冷嘲熱諷的聲音此起彼伏。大家紛紛指著我的鼻樑開罵,有罵不孝順的,有說我讀書讀到牛屁股的,有一些還罵我是惡女的……總之,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戳我的脊梁骨。哥哥拉了一下我的袖子,小心翼翼的試探我:「妞,要不就嫁吧,嫁給誰不是嫁啊,到時候……我們會給你建一個最豪華的衣冠冢,村裡的人每年清明都要祭拜你……」現在他們來勢洶洶,恐怕我短時間內也無法脫身了。族長的媳婦兒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臉親切的走到我的跟前,抓起我的手,一邊擦乾我的眼淚,一邊和藹的叫大家都不要出聲,她卻說道:「我知道你不願意,換做是哪家的孩子都會不願意,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不是?」當年日本鬼子要進村的時候,我祖母還帶著全村的人進行抵抗,她甚至能配製炸藥裝陷阱,周圍的那些村莊都淪陷了只有我們村完好無損,祖母還根據陰陽八卦的原理,重建村莊,一般人進村要是沒有人帶路,那可是要走暈的。阿奶可謂是一代傳奇的女子,說起她的名字,沒有一個人是不佩服的,所以今天我只是稍微提一提她的名號,那些人都不敢說話了,特別是現在的族長更是我阿奶一手提拔上來的,阿奶對他有知遇之恩,他不敢再妄言。


族長媳婦有點發憷,只好又說起:「你是我們村裡唯一的女狀元,我們當然捨不得犧牲你,可是你叔已經得到神祗,非你莫屬,難道你願意看見村子被淹沒,莊稼顆粒無收,我們都死在村裡,還有你那些弟弟妹妹侄兒們,夜夜夢魘,夜夜失魂……」這可是活生生的道德綁架啊,我欲哭無淚,已經被逼迫到現在,我還能有什麼辦法,按照他們的架勢肯定是不達目的不罷休。本來很平靜的村子一下變得狂風呼嘯,冷風習習,家家戶戶的門都被吹得撲哧撲哧的響,電壓也不穩定,小孩子的哭聲四下起來,整個村莊都是狗叫生,孩子的哭聲,還有那時有時無的風聲。我起身往外看去,竟然瞅見無數腳不沾地的人到處遊盪,看見我便又躲起來了。我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心煩,沖著窗戶外面大聲的吼道:「煩不煩!」說來也奇怪,我這一吼,狗也不叫了,孩子也不哭了,村子又逐漸安靜了下去,彷彿剛才的喧鬧與陰冷,就好像沒有發生一般。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閉上雙眼,此刻我卻清晰的感覺到一陣涼爽襲來,這種感覺很舒服,讓我忍不住瞌睡,白天所有的煩惱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心中竟然暖洋洋的,不甚受用。我翻了一個身,只感覺到身邊有一個魁梧的人影,用暖暖的眼神看著我,隨後又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了一個唇印,在我身上摸索了起來……

故事連載中....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午夜鬼故事 的精彩文章:

午夜鬼故事——鏡子中的手
明明在談戀愛,卻跟單身沒什麼區別
那些經典的小東西,你確定不進來回憶下?
讓讓,我是來講正經笑話的
去世兩天的姥爺詐屍了!

TAG:午夜鬼故事 |

您可能感興趣

每個天然呆身邊都有一個淡定的人,彷彿看到了身邊的朋友
26歲,我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被判了死刑
希特勒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人為他自殺,身邊女人個個都美膩
每個人身邊都有個二缺朋友,你想到了誰?
每個人鏟屎的身邊都有個賤賤的汪星人,一個比一個賤
這名女子是怎麼了,為什麼她身邊40個親人全都一個一個的離世
你娶了我 只是身邊多了一個人 我嫁給你
門外站著一個,身邊躺一個,都是美女誰受得了
羅傑離去,但是一個個他身邊的少年們,都走上了各自的路!
別忘了,你的身邊有個孩子
聊個天,鬥了好幾個回合……你身邊有沒有這樣的朋友?
我問了身邊 100 個直男,他們最喜歡的口紅原來是這個!
我問了身邊100個直男,他們最喜歡的口紅原來是這個!
是不是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毒舌的朋友?
你身邊的人,是那個最美好的人
一次偶然的聚會,讓我的前女友變成另外一個人回到了我身邊
你確定你的身邊沒鬼嗎,一個一個的小片段看完我整個人不好了
可以想像嗎,每天從你身邊路過的大卡,人家有十幾個檔位!
「自從進了這個圈子,我榨乾了身邊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