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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被關進監獄的女人,竟找太監和野貓解決問題


古代被關進監獄的女人,竟找太監和野貓解決問題



晉王大婚,普天同慶,皇帝大赦天下。

雲楚國處處張燈結綵,皇城上下一片喜氣。可此時,身在晉王府里的蘇夏卻坐不住了。


蘇夏,五好女青年,卻在睡覺時被夢給氣死了穿越了,還穿到了晉王爺的婚禮上,變成了「啞巴」新娘。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飄來一股濃濃的酒味,有人走了進來……


蘇夏全身的汗毛立即都豎了起來……

「刷!」的一下,蘇夏的紅蓋頭被來人接來下來。


那人高高綰著冠發,長若流水的髮絲服帖順在背後,微低著頭,有著驚心動魄的魅惑。


一襲降紅色的黑邊金綉錦袍,上面綉著雅緻竹葉的鏤空花紋,鑲邊腰系金絲滾邊玉帶的男子,襯的他貴氣天成。


蘇夏瞪著一雙杏眼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司徒辰看著蘇夏眼裡的驚慌嗤笑一聲,「沒想到,我竟然能讓雲楚第一女將軍有所畏懼,真是何德何能啊?」

蘇夏不敢說話,這一張口可就是要露陷啊。


「不說話?司徒辰微微眯了眯眼,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於私,本王是你的相公,於公,你只是一個將軍,這以上犯下的罪名納蘭將軍擔的起嗎?」


蘇夏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到處亂轉,就是不敢落到司徒辰的身上……心裡急得要死,怎麼辦?怎麼辦?這人說的,她是一個都答不上來啊。


司徒辰的目光驀然變得狠厲,狠狠的勾住蘇夏小巧的下顎,「說,你是誰?納蘭熙呢?」


這麼快就識破了?蘇夏驚悚了。

「你弄疼我了。」蘇夏雙手抓到了司徒辰的手上,說話都有些困難,「你鬆開我。」


司徒辰緊緊的盯著蘇夏,手上的力道不斷的加重,「說,你是誰?」


蘇夏骨子裡的那一股倔勁上來了,手肘一抬就揮了過去,「你鬆開。」


雖然這一下沒有什麼力道,但是司徒辰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納蘭熙,你這是以下犯上,當誅九族。」

「我不是你口中的納蘭熙,你要誅她九族與我何干?」蘇夏揉著自己痛的要死的下巴,恨恨的說道。


「你……」司徒辰沒有想到蘇夏直接就承認了,「那你是誰?」


蘇夏咬了咬牙,覺得自己說出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人,可能會被當異類燒死。


「我是誰不重要。」蘇夏告訴自己不要怕,要鎮靜,自己一定可以自救的,高考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重要的是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納蘭熙,我也不知道你是誰,當然也不想知道,我們就此別過。」


蘇夏說完,就想往門口跑去。


「想走?」司徒辰的聲音一冷,狠狠的抓住蘇夏的手腕將人扔到了床上。


蘇夏痛的秀眉一皺,全身的骨頭都散開了。


「你以為我晉王府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司徒辰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不然呢?」蘇夏咬了咬下唇,「你還想怎樣?」


「你是誰?


「蘇夏。」


「納蘭熙呢?」


「不知道。」


兩人一問一答,乾脆利落。


司徒辰半眯著雙眼,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一隻手猛地扣住蘇夏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則摸上了蘇夏的臉,用勁之大,蘇夏覺得自己臉上的皮都要被他搓下來了。


「不是人皮面具,還說你不是納蘭熙?」


「大哥,你到底要讓我說多少遍?你不是也一眼就看出來我不是了嗎?」


司徒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那你告訴我納蘭熙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說幾遍啊?」蘇夏吼了回去「我要是知道,我還會在這裡嗎?」


蘇夏也是一陣委屈,自己好端端的生活,突然就成了一堆亂麻,這個連歷史都沒有記載的朝代,自己還回的去嗎?


「呵!」司徒辰淡淡的嗤笑了一聲,「演技真好,我第一眼都被你騙過了。」


「納蘭將軍真是玩的好心計。」


我玩你個百萬雄師過大江……


「好,不是納蘭熙是嗎?」司徒辰嘴角帶著一絲邪魅的笑意,「那我告訴你,不是納蘭熙就得死。」


蘇夏一抖。


「不管你是誰。」司徒辰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的嗜血,「既然頂著這張臉,你就得以納蘭熙的身份活下去。」


「要是敗露了……不用我動手,冒出雲楚國第一女將軍,這個罪名足夠你死八百次。」


蘇夏倒吸了一口涼氣,知道自己這算是騎虎難下了,可是,這還是女將軍……蘇夏苦澀的扯了扯嘴角,自己哪有半份女將軍的樣子?這不是分分鐘鍾敗露的事嗎?自己這腦袋算是別在褲腰帶上了……


當夜,雖然是新婚之夜,但是司徒辰還是沒有留宿在新房,而是去了書房,蘇夏也是一夜枯坐到天明。


「爺,」衛樺端了銅盆進來,「洗漱吧。」


司徒辰將手中的長劍放到了劍架上,走過了接過了衛樺手裡的錦帕,「宮裡來人了嗎?」


「來了,是周公公,東西也已經送過去了。」東西,自然指的是新婚之夜的處女血。


司徒辰恩了一聲,將錦帕扔到了銅盆之中,「出去吧。」


「是。」


「等一下。」司徒辰想起了什麼似的。


衛樺端著銅盆退了回來,「爺。」


「你說,一個人的行為若是與之前大相徑庭,能有什麼解釋?」


衛樺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要麼就是失憶了,要麼就是裝的。」


司徒辰勾了勾嘴角,冷笑了一聲,「果然是裝的。」


「讓人去請王妃,進宮!」


裝是吧?納蘭熙,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蘇夏也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揉了揉自己坐的有些發麻的腿,走過去開了門。


三位嬤嬤魚貫而入,一看到蘇夏竟然還是一身大紅色的喜服,都是微微一驚,暗地裡不動聲色的互相打了一個顏色。


「王妃,該洗漱了。」


蘇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了這個王妃是在說自己,也懶得與她們爭辯自己根本不是她們的王妃,懶洋洋的坐到了梳妝台上。


銅鏡中是一張陌生的臉,不,也不算是一張陌生的臉,這張臉,還是她自己的臉,只是,蘇夏都沒有想到,這樣臉穿上古裝竟然會這麼美……


蘇夏知道自己是漂亮的,校花的名頭不是白來的,可是一向都是中性打扮的自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如此淑女恬靜的一面。


蘇夏撫上了自己的臉,這樣柔弱的一張臉,竟然也能是位將軍?


「王妃真漂亮。」一位嬤嬤忍不住讚歎道。


蘇夏淡淡的笑了一下,「謝謝。」也不知道能漂亮到何時……


「王妃請,王爺已經在外面等你了。」


「謝謝。」


蘇夏為了避免說錯話,就指望著這兩個字打天下。


這左一個謝謝右一個謝謝的,弄得這些嬤嬤都是面面相覷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外面的司徒辰也是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蘇夏,他與納蘭熙從小一起長大,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馬,要是沒有……沒有自己與太子的帝位之爭,自己與她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吧?靠偽裝來相處!


真的有那麼愛太子嗎?愛到連自己都可以不顧?


愛到飛蛾撲過?愛到連自己的一輩子都願意搭進去?就為了那個東西?就為了那個帝位?那個帝位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蘇夏一出來就被站在門外的司徒辰嚇了一大跳,「你,你,在這兒幹嗎?」


司徒辰的眼神中有些晦澀不明的東西,只是看了一眼蘇夏,並沒有說話,轉身往外面走去。


蘇夏急忙跟了上去,可是這衣服對於穿慣了短褲的蘇夏來說,還是有些麻煩,腳下一急,直接就踩到了前襟,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撲去。


蘇夏眼一閉,完了……不但要丟人,也要摔慘了。


可是,預想的疼痛卻遲遲沒有到來,蘇夏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睛,一張俊臉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如此近的距離更是能感覺到對方溫熱的呼吸。


蘇夏雙頰一紅,急忙站了起來,「謝,謝謝。」


司徒辰玩味的一笑,「王妃小心點,摔到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蘇夏的心有些不受控制的跳了起來,明明知道對方是在笑話她,但是她就是忍不住面紅耳赤。


兩人出來的時候,馬車早已經早早的等到了門外,蘇夏也沒有多想,撩起裙擺就上了車。


後面立刻是一片吸氣聲,蘇夏的動作一僵硬,知道自己又做錯了,可是現在這已經上來了,也不能再下去了吧?


可是,這納蘭熙不是女將軍嗎?應該也不需要大家閨秀的那種范吧?


可是偏偏這納蘭熙雖然是將軍,可是那平日真是沒有半點武將粗魯,甚至連點英姿颯爽的風采都沒有,倒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大家閨秀,一點也不像上戰場的人。


蘇夏有些尷尬的回頭沖著司徒辰尷尬的笑了一下,「那什麼,不上來嗎?」


司徒辰挑了挑眉,「納蘭熙竟然蠢成這樣?」


蘇夏翻了個白眼,不是納蘭熙蠢……是她們都沒有選擇的餘地,不過……蘇夏心裡一咯噔,自己穿越過來了,那二十一世紀的自己呢?自己和納蘭熙調換了?


我的天……


蘇夏一路上都在這糾結這個問題,所以壓跟就沒有注意到司徒辰打量的眼神,不過,沒有注意到也好,要是注意到了更尷尬。


重重院落,層層殿堂,莊嚴,浩大,金碧輝煌的大殿,朱紅的木製廊柱,門窗和寬闊潔白的漢白玉台,屋頂上,鋪設金黃色的琉璃瓦。


蘇夏不是沒有去過故宮,可是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故宮,到處可見遊人,可見現代之物,根本就沒有那份肅穆敬畏之感。


可是現在,完完全全的置身於這樣的氣氛之中,左右都是胄胃加身的士兵,蘇夏震撼了……


「我們是要去見皇上嗎?」蘇夏小心翼翼的問道,自己這樣,豈不是一眼就被看穿了?


司徒辰挑了挑眉,慢慢的靠近蘇夏,唇更是抵到了蘇夏的耳邊,「愛妃難道連這也不知道嘛?結婚第二日總是要拜見公婆的啊。」


蘇夏的耳朵有些發癢,忍不住的往後退去。


卻被司徒辰猛的攔住纖腰,整個人與他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別動,太子過來了。」


太子?蘇夏第一個反應就是,怎麼辦?這一個司徒辰就夠了,現在還來一個……


司徒辰看著蘇夏驚慌的反應,露出一個饒有興緻的笑容,這樣還要接著裝?那我憑倒要看看,你還能裝到什麼地步。


一套黑色的緞袍,金絲滾邊,綉著蛟龍的模樣,廣袖袖邊諽絲花紋,是暗雲花祥,月白色束腰,墨發被素色羊脂玉簪束起,不同於司徒辰不分性別的魅惑,這太子倒是有著一份陽剛的帥氣。


「五弟也是進宮來看父皇的嗎?」司徒乾的聲音有些沙啞。一雙黑暗的眸子,卻落在蘇夏的臉上。


「皇兄難道忘了嗎?昨日是愚弟的大喜之日,今日特帶王妃給父皇請安。」司徒辰笑得雲淡風輕的,將蘇夏若有若無的攬在自己的懷裡。


太子,你敢用自己心愛的女人算計我,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


司徒乾臉色微微一變,眼神緊緊地盯著司徒辰攬著蘇夏的那支手,好像要在上面燒出兩個洞。


「愛妃,和皇兄打個招呼吧。」司徒辰看著蘇夏笑得溫柔。


蘇夏卻分明看到那笑沒有到達眼底,只是,這個招呼怎麼打?


蘇夏咬了咬下唇,沖著司徒乾曲了曲腿就當行禮了,淡淡的一笑,什麼話都沒有說。


司徒乾的眼色一暗,納蘭,你還是在怨我?


「五弟有心了,既然這樣,一同進去吧。」


司徒辰心裡一股怒火瞬間就上來了,弄了一個納蘭熙在自己身邊還不夠,這去見個父皇還要無時無刻的看著?


「好啊。」司徒辰咬著牙,「一起去吧。」


蘇夏乖乖的跟在司徒辰身邊,不敢多走一步,更不敢多說一句,就怕自己行錯踏錯被太子看穿。


偏偏太子的眼光還若有若無的掃過來,蘇夏真的是緊張到全身僵硬,雙手也不由自主的緊緊抓著司徒辰的衣袖。


司徒辰本想甩開蘇夏的手,但是一看到太子的眼光,嘴角勾起了一絲邪笑,牽起了蘇夏的小手,聲音雖輕,但還是保證太子能聽到,「怎麼?愛妃是累了嗎?」


蘇夏深吸了一口氣,揚起小臉沖著司徒辰甜甜一笑,「沒有。」


此時正好是一個拐角,太子正好看到蘇夏甜甜的笑臉,背影微微有些僵硬,曾幾何時,這樣甜甜的微笑只為自己綻放?


可是現在,她是在對司徒辰笑嗎?什麼時候,自己成了一個旁觀者了?


心裡,竟然是如此的吃味……


接著也不知到轉了多少拐角,終於到了皇帝的寢宮。


那個坐在龍塌上,滿臉蒼白,一臉倦容,但是卻不失威嚴之氣的人想必就是皇上了吧?


雙膝跪地,司徒辰和司徒乾一前一後的給皇上請安。


「乾兒給父皇請安。」


「辰兒給父皇請安。」


蘇夏一看這架勢,也急忙跪了下去,「給……給父皇請安。」


皇上的眼神微微的掃過地上跪著的三人,就是不說話,無形的給了三個人一種壓力,蘇夏更是緊張的後背冒汗。


「都起來吧。」皇上淡淡的說道。


蘇夏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這次發現,太子和司徒辰竟然都沒有起來,蘇夏嚇了一跳,撲通一聲又跪了下去。


「謝父皇。」


太子和司徒辰這才站了起來,蘇夏這撲通一聲跪下去,反而更加怪異了。


「納蘭將軍是有什麼事嗎?」皇上略帶詫異的問道。


蘇夏的眼光求救的看向了司徒辰,司徒辰卻裝作沒有看到,這納蘭熙裝的會不會太過了?


「我,我沒有什麼事。」蘇夏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就是,就是……」


「父皇,納蘭剛剛在外面扭到了腳,剛剛可能是腳痛,所以沒有站穩。」太子站出來說道,眼神更是毫無顧及的看向蘇夏。


蘇夏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為她說話,驚訝的看著太子。


皇上卻是將這兩人眼神的交匯看到了眼裡,淡淡的哼了一聲,「太子,沒有公務要忙嗎?」


太子一凜,知道這是皇上不高興了,「父皇,那兒臣告退了。」


「嗯。」皇上揮了揮手,「下去吧。」


太子退了出去,皇上的眼神這才重新放到了司徒辰和蘇夏的身上,「辰兒。」


司徒辰微微彎了彎腰,「父皇。」


「你自己的王妃,自己心裡可得有點數。」皇上這話說的模稜兩可,表面看起來是對兒子的叮囑,實際則是告訴納蘭熙,既然已經嫁給晉王,就把之前與太子的那些事忘得乾乾乾淨凈。


可惜了,蘇夏不是納蘭熙,皇上這話算是白說了。


「是。」


「納蘭。」皇上又轉向了蘇夏,蘇夏愣了才反應過來這是在說自己呢。


「是,父皇。」


「你現在也是我皇家的兒媳婦了,有些地方,該避嫌還得避嫌。」


蘇夏實在是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但是還是一個勁的點頭,「是。」


「好了,回去吧。」皇上揮了揮手,「我也累了。」


「是,父皇,兒臣告退。」


蘇夏從大殿出來的時候內心不禁有一絲的僥倖,幸虧皇上剛剛沒有多說什麼,要是在問問自己什麼問題,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讓應對。


眸光一轉,正好看到司徒辰的眼光,蘇夏暗嘆一聲自己命苦……


「四哥。「一聲清朗的男聲傳了過來,來人穿著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絲綉著華麗的圖案,目光清朗,劍眉斜飛,整張臉看上去十分俊朗。


司徒辰魅惑的臉上也帶上了一絲淡笑,與看到太子時的假笑不同,此時的笑,才是有了一絲的感情,「進宮給父皇請安?」


「才不是呢。」九皇子司徒逸就如一位俊朗的眼光帥哥,笑得明媚,「我是專門來找四哥,去了你的王府,才知道你進宮來了。」


兩人直接就把蘇夏當了透明人。


司徒辰顯然是對這個弟弟很是疼愛,「怎麼?是有什麼事嗎?」


「嗯,昨日老夫子留了一道題,我想找四哥來商量商量。」


「走吧。」司徒辰笑著說道,「正好四哥今天有時間。」


從頭到尾,沒有蘇夏什麼事……蘇夏發誓,那個九皇子肯定是看到自己了,自己還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挑釁……


蘇夏明白了,顯然這個九皇子是不喜歡納蘭熙的,但是就是不知道這個九皇子是不喜歡納蘭熙這個人呢還是怪納蘭熙搶走了自己的四哥呢?


蘇夏回了王府,剛回到寢宮,一個穿著綠衣服的小丫頭就迎了出來,「小姐,您回來了?」


「你是誰啊?」蘇夏話剛一出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既然不叫自己王妃,而是叫自己小姐,這就說明,自己之前肯定是認識她的啊。


看這小丫頭關心的眼神,說不定這關係還不錯呢。


小丫頭一雙大眼睛裡立刻就噙滿了淚水,「小姐,我是綠漪啊,您不認識我了?」


「怎麼會呢?」蘇夏笑了起來,走過去拉起了綠漪的小手,「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看你嚇得。」


綠漪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蘇夏,雖然平日里小姐對自己不錯,但是小姐性子一向清冷,從來也不會沖著自己笑得這麼甜,更不要說還拉自己的手了。


蘇夏卻想著怎麼從小丫頭嘴裡套出一點有用的東西……比如,她是怎麼嫁給司徒辰的。


「綠漪。」蘇夏拉著綠漪坐到了圓凳上,綠漪嚇得死命的掙扎,「小姐,綠漪不敢……」


「坐下。」蘇夏瞪著綠漪,努力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她可沒有自己坐著,別人站著說話的愛好。


綠漪終於戰戰兢兢的坐了下來。


「我問你,我為什麼會嫁給司徒辰。」蘇夏直接就問到,這些事情要是搞不清楚,她就沒有辦法對自己現在的狀況有個評估,沒有評估,她還怎麼自救?


綠漪驚嚇的看著蘇夏。


蘇夏伸出食指指著綠漪,「什麼都不要問,我問什麼回答什麼,現在,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在納蘭熙的積威之下,綠漪不敢多問,顫顫巍巍的回答了蘇夏的問題,「是小姐您自己請皇上賜婚的。」


「為什麼?」蘇夏追問道,這個納蘭熙好像也不喜歡司徒辰啊,為什麼會讓皇上賜婚?倒是看今天在大殿中太子的表現,這太子說不定才和納蘭熙是兩情相悅吧?


「奴婢不知。」


蘇夏瞭然,這其中的內情要是一個小丫頭知道那可就真的不正常了。


「那我是誰?」蘇夏想到昨夜司徒辰說的什麼雲楚第一女將軍。


「您是納蘭熙,是我們雲楚國唯一的女將軍。」


蘇夏坐在床邊,想著今日綠漪說的那些話,這納蘭熙的父親就是一位將軍,女兒更是十二歲便隨父出征,立下赫赫戰功,成為雲楚國唯一的女將軍。


現在的雲楚國,皇上年老病重,各個皇子蠢蠢欲動,納蘭熙手握兵權,是每一個皇子拉攏的重點,沒有想到,這納蘭熙竟然自願請旨嫁給晉王司徒辰,朝野上下無不震驚……


這不就是表明了納蘭熙的立場嗎?


蘇夏卻是有些明白為什麼司徒辰對自橫眉冷對了,納蘭熙肯定是有陰謀的。


窗外突然傳來一絲異動。


蘇夏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誰?」


幾聲有規律的請擊聲傳了過來。


蘇夏壯著膽子打開門走了出去,諾大的院落一片沉寂,只有孤零零的寒月掛在天空。


「納蘭。」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蘇夏渾身一抖,這……不會有鬼吧?


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蘇夏猛的一回頭,驚呼出聲,「太子!」


「納蘭……」太子有些貪婪的看著這張絕世的容顏,突然伸出雙臂將蘇夏抱緊了懷裡。


蘇夏一驚,用力的從太子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太子,請你自重。」


太子的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神情,有些急切的開口,「納蘭,你還在怪我是不是?」


「可是,我也是為了我們著想啊,沒有雲血珠,我是沒有辦法繼承帝位的。」


雲血珠?蘇夏腦子閃過一道靈光,這就是納蘭熙嫁給司徒辰的原因。


蘇夏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太子……


「納蘭,你不是一直叫我名字的嗎?還是那樣叫好不好?我喜歡你那樣叫,不要叫太子好嗎?這樣太生疏了。」


名字?蘇夏的腦子有一時的當機,這太子叫什麼?


「額……」蘇夏有些含糊其辭,「你趕緊走吧,這可是晉王府。」


「你還是關心我的是不是?」太子有些欣喜的一把抓住蘇夏的小手。


蘇夏裝作很焦急的樣子,把自己的手從太子的手抽了出來,一邊用力的推著太子,「你快走,小心他們發現你。」


「納蘭,你別急。」太子再次抓住蘇夏的手,「這裡有我們的人,沒事的。」


「我問你,有沒有得手?」


得手?雲血珠?


「還沒有。」蘇夏微微垂下了眼帘,不讓太子看到其中的情緒,「司徒辰的警戒心很高的。」


「納蘭,你一定要快一點,一想到你天天帶著他的身邊,我就嫉妒的要發狂。」太子說道。


蘇夏卻在心裡冷笑了一聲,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讓她嫁給司徒辰?只怕,也沒有你口中說的這麼愛吧?


但是嘴上卻說道,「嗯,我知道。」


「納蘭……」太子的眼中帶上了一絲的痴迷,微微低下頭,就要吻上蘇夏的唇。


蘇夏猛地一把將人直接推開了,「你快走,小心被發現了。」為了不讓太子感覺到異樣又補了一句,「我會儘快拿到雲血珠的。」


太子被推的一個踉蹌,只當蘇夏還在生自己的氣,於是說道,「納蘭,你放心,本王一旦繼位,你就是本王的皇后。」


「嗯。」蘇夏含糊的應了一聲。


太子戀戀不捨的看著蘇夏,最終還是衝過來在蘇夏額頭上輕輕一吻,越牆而去。


蘇夏有些呆楞的摸了摸額頭上的濕熱……這太子好像對納蘭熙是真愛啊……


「走了嗎?」司徒辰擦拭這手中的長劍,淡淡的問道。


衛樺恭敬的站在一邊,「是。」


司徒辰重重的將手中的長劍放到了桌子上,「去若水居。」


「小姐,小姐。」蘇夏剛準備上床睡覺,一陣急切的敲門聲穿了過來。


蘇夏只好又過去開了門,「怎麼了?綠漪。」


「小姐,快,王爺來了,已經到門口了。」


說話間,司徒辰已經走了進來,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的綁著,優雅而又高貴。


蘇夏學著綠漪的樣子微微屈膝,「見過王爺。」


司徒辰冰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蘇夏,一揮手,「都下去。」


一時之間,諾大的寢宮便只剩下蘇夏和司徒辰兩人。


「寬衣。」


司徒辰這話一出,蘇夏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你,你說什麼?」


司徒辰微微勾了勾嘴角,「愛妃是耳背了嗎?本王說,寬衣。」


蘇夏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你為什麼要在這裡寬衣?」


「哦?」司徒辰露出一個饒有興緻的笑,「愛妃覺得呢?愛妃既然敢把自己嫁給本忘,本王以為愛妃就已經有這個覺悟了。」


那是納蘭熙有那個覺悟了,不是我。


司徒辰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逼近蘇夏,蘇夏雙手捂在胸口,一臉驚慌的看著司徒辰,「你,你不要過來啊,我說了,我不是納蘭熙,你要是在過來,我就,我就喊非禮了。」


「非禮?」司徒辰挑了挑眉,「你不是一直都盼望著本王來的嗎?如今本王來了,愛妃這又是何必呢?」


「難道愛妃是想和本王玩一點情趣?」


情趣你這大頭鬼啊?你不是堂堂的雲楚國晉王嗎?為什麼這麼沒有下限?


「你站那兒,別動!」蘇夏指著司徒辰的腳底說道,「我有話說。」


司徒辰幽暗的眸子閃了一下,納蘭熙還真是不一樣了,連命令的語氣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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