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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女在出租屋內慘死後遭毀容,兇手寄來卷錄像帶揭背後隱情


風塵女在出租屋內慘死後遭毀容,兇手寄來卷錄像帶揭背後隱情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東杉君 | 禁止轉載

[ 1 ]


黃小冉被關押以後,陸離鬆了一口氣。從這個Artist的組織開始陸續犯罪到現在,他們終於抓到了一個,雖然有些悲哀,卻又是值得高興。


然而和陸離不一樣的是,嚴斯洛卻比之前更加瘋狂地加班,哪怕回了家也是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大概是黃小冉最後的話刺激了他,他總覺得這個組織里的人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被抓住,縱使所有的證據都在告訴他,黃小冉就是「法官」。


犯罪者根本就不會給他們絲毫的間隙——就在黃小冉被關押後的一個星期,警方接到報案,在B市出名的紅燈區發現了一具女屍。讓人感到畏懼的是,這具女屍的臉上被劃得血肉模糊,身體也開膛破肚,體內的臟器被完全切割出,放置在屍體旁,獨獨少了子宮。

這樣的場景不免讓人想到英國那個著名的案件,「開膛手傑克」。而早在警方到達前,媒體就大肆報道了這個事件,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死者程小曼,二十歲,住在湖嶺街的一所出租房裡,和她一起住的還有兩個女孩,一個十九歲,一個二十二歲,都在魚子坊工作。」


「魚子坊?」嚴斯洛微微皺眉。


小林說的魚子坊,是B市出名的紅燈區,就像是香港的蘭桂坊一樣,每個城市都有它自己的灰色地帶、陰暗角落,而魚子坊就是B市裡一個這樣的存在。那裡充斥的烈酒、妓女、毒品、混混,三教九流都在這個地方聚集。


哪怕是警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掃毒掃黃,都沒有辦法熄滅這團邪火。久而久之,魚子坊就成了天黑之後最為糜爛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案件,嚴斯洛大概都不會想到:除了窮凶極惡的罪犯,還有魚子坊這個充斥著犯罪的地方值得注意。

「根據程小曼的室友所說,前天她接到電話出去做生意,然後就沒回來過。兩人都以為她的客人是長期的,所以也沒在意。和程小曼有關係的人都已經帶回來了。」


「那就去見見吧。」嚴斯洛收起資料說道。


嚴斯洛第一個見到的是魅香的老闆娘,劉梅香,也就是程小曼的媽媽桑,劉姐。劉梅香是F市山村裡的人,十六歲就跟著村裡人到了B市打工,說起來是打工,其實也就是操起了皮肉生意,一做就是二十年,如今她已經三十好幾,皮肉鬆弛,妝容濃艷,眼裡滿是滄桑和淡漠,看到嚴斯洛,露出滿眼的嘲諷。


「你就是劉梅香?」嚴斯洛坐在她對面,問道。


「不知道警官找我有什麼事?」劉梅香打量了他一眼,就轉過臉繼續抽煙,彷彿是故意一般,吐出一個一個煙圈。

「程小曼是你的小姐吧,今天一早被發現死在魚子坊的一條後巷,全身赤裸,開膛破肚。」說著,嚴斯洛遞過兩張現場的照片,而眼睛直直地盯著劉梅香臉上的表情。


劉梅香低頭看了一眼,臉上划過一瞬間的驚嚇,很快又鎮靜了下來,嘲諷似的說:「做我們這行的,就是把頭提在腰帶上,你去問問,整個魚子坊里的女人,命好的從了良,還能多活幾年,一般的要麼得病沒錢治死的,要麼就是嗑藥磕死的,再不然就是跟了個混黑道的男人,也活不長。次一點的,被人砍死也有,正經老婆找人處理的也有。小曼在我這兒也算是個角兒,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死於非命,倒也正常。」


嚴斯洛看著眼前這個不過三十幾的女人,如此平靜冷漠地訴說著他人的死亡,在她眼裡似乎和閑話家常沒什麼區別。


劉梅香瞥見嚴斯洛看她的眼神,也是一驚。她轉過身對著嚴斯洛說道,「怎麼,警官,我說的不對嗎?」

看嚴斯洛沒有說話,劉梅香笑了笑,又湊近了些道,「警官,你大概是剛來吧,你去查查每年魚子坊會死多少人,你也就見怪不怪了。」


劉梅香說完,又轉過身。手裡的煙已經熄了,她從口袋裡拿出煙盒,又抽出一支,給自己點上,舒展眼眉,閉著眼靠在椅子靠背上。


[ 2 ]


嚴斯洛從劉梅香所在的審訊室里出來後,就到了隔壁審訊室,那裡坐著程小曼的男友趙岩九。


趙岩九是魚子坊里出名的混混,早些年在黑道三合社裡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名頭,後來因為一次砍人事件蹲了幾年,出來以後改朝換代,他也離開了故土,輾轉來到魚子坊,成了這一片的老大。


趙岩九今年三十七,和那些古惑仔不一樣,他穿著打扮都很得體,還戴著一副眼鏡,看著很是斯文,就是這樣一個人,拿刀砍下別人的手毫不猶豫,又快又狠。趙岩九在魚子坊人稱「九爺」,年輕時和剛在魚子坊立足的劉梅香是相好的,後來這兩人一個成了黑老大,一個成了老鴇,原本也是一對,只可惜男人有了錢和權,就喜歡嫖。一開始劉梅香也讓他嫖,自己手下的姑娘每一個都被他睡過,特別是程小曼。


程小曼是趙岩九開苞的,那時候程小曼才十八歲。她和其他那些小姐不一樣,她原本是一個三好學生,只不過父母事故雙亡,無依無靠,差點被收養自己的舅舅強姦,所以跑了出來,淪落為妓。趙岩九喜歡她,因為她和那些只會討好他的女人不一樣,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原則,她是一朵白蓮花。


也是因為程小曼,趙岩九和劉梅香分手了,為此劉梅香大吵了一架,甚至斷了程小曼所有的生意。也因此,把程小曼拱手推到了趙岩九身邊。


嚴斯洛眼前的趙岩九西裝革履,兩眼通紅,一臉的鬍渣。看得出來,他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只是嚴斯洛不知道,趙岩九這個樣子是因為壞事做盡夜不能寐,還是因為對程小曼用情至深。


「小曼她……」趙岩九的喉結滾了滾,忍不住開口,聲音嘶啞。


「程小曼今早被發現死於魚子坊後巷,全身赤裸,面部被毀容,身體被開膛破肚,器官被全部挖出……」


「別說了,別說了……」嚴斯洛還沒說完,趙岩九就痛苦地哀嚎,雙手抱住自己的頭,痛哭流涕。


「兇手的手法極其殘忍,我們懷疑是仇殺,你知道程小曼與人有什麼過節嗎?」


「是她!一定是她!是劉梅香那個毒婦!她嫉妒小曼!她嫉妒小曼和我在一起!她嫉妒!」趙岩九忽然發狂,抓住嚴斯洛的雙手,瞪大著雙眼咆哮,「警官,就是劉梅香那個毒婦!是她害死了小曼!你們快抓她,殺了她!給小曼報仇!」


旁邊的警衛立馬上前,拖開了趙岩九,嚴斯洛看著瘋狂的趙岩九,掰開他的手,走出了審訊室。趙岩九還在審訊室里不斷地咆哮著,陸離已經趕了過來,他的白大褂還沒脫,手上握著一份屍檢報告。


「老嚴,屍檢報告出來了。」陸離喘著氣說道。


嚴斯洛接過屍檢報告,立刻翻看起來,而陸離則被審訊室里的趙岩九吸引,忍不住問道,「看他這個樣子不像是撒謊,難道劉梅香真的是兇手?」


「難說。他要不是用情至深,就是演技堪比奧斯卡。」嚴斯洛合上屍檢報告道,「走吧,可以開會了。」


[ 3 ]


「死者程小曼,女,二十歲,死因是失血過多。屍體有被殘忍對待,看得出來兇手是一個施虐暴力的人,程小曼的兩腿股動脈被精準地割開,腹部被剖開,肝臟、胰臟、腎臟以及腸子都被挖空,有序地擺放在屍體旁,唯獨子宮以及子宮附件缺失。死者臉部也被毀容,看不清面貌。在死者的血液樣本里發現了丙泊酚類藥物,據推測,死者是在活著的時候被人挖空了內臟,而後又割開大動脈失血而亡。臉上的傷口肌肉平滑,沒有翻開的跡象,血液也較為暗淡,推測是在死者死亡之後才被兇手毀容的。


兇器極其鋒利,死者的每一處傷口都非常平整。如果我沒猜錯,兇手應該是一個醫生,至少是一個精通醫術的人,對於人體的構造、解剖位置都非常清楚,每一刀都很精準,傷口切面也很小,應該是手術刀片導致的。另外,死者在被剖開身體的時候,體內的微小血管都被結紮止血,說明兇手非常享受死者的恐懼和慢慢死亡的過程,這是故意的。而死者的喉頭水腫,有明顯被麻醉的跡象,猜測死者生前聲帶部位被麻醉,所以在被殺害時無法求救,只能看著自己死亡。」


陸離彙報完,看了嚴斯洛一眼又說道,「根據之前所經辦的案件,聯繫犯罪組織Artist的案件看,這次的兇手應該就是精通藥物和醫學的那位。」


嚴斯洛沒說話,李友良被逮捕後,直接關押進了重犯羈留室,從他的小黑屋裡搜出了前幾個案件里缺失的證物,以及他的手機。而在手機里,嚴斯洛發現了幾條詭異的簡訊,沒有存聯繫人,號碼也不相同,內容也極為簡單。但是他一眼就知道,那是組織里的某個人,給他發的簡訊,上面有即將出場的「藝術家」代號。


而對方大概還不知道李友良已經被捕,就在今天中午,發來了新的簡訊,「醫生」。


陸離猜得一點都沒錯,這個組織里有一個醫術高超的人,代號「醫生」,他幫助同伴,用各種藥物來犯罪,隱藏同伴。當輪到他的個人秀時,他用這般耀眼突兀的手法來向眾人展示,他不是一個只會開藥的醫生,他是一個真正用刀主宰了人命的撒旦。


只是嚴斯洛不懂,他為何要拿走程小曼的子宮。子宮被視為是女性生育的標誌,而這般兇殘的手法只能說他不僅心理扭曲,對程小曼,他還有著很深的仇恨。


經過黃小冉的事件之後,嚴斯洛確信,這個組織里的人都必然有著法律沒有給予的公正,至少是他們自認為的公正,所以才會通過殺人來報復。嚴斯洛看著程小曼的屍體照片,陷入了沉思。


[ 4 ]


重案組的人都沒有想到,嚴斯洛竟然叫他們去翻查程小曼所有的資料,包括她從小到大接觸過的人,只要是說過話的,都要記錄檔案。嚴斯洛堅信,在程小曼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一件案子,所以被用這麼殘忍的手段殺害。


這邊的資料還沒有收集完,魚子坊里又出現了新的案件。


死的同樣是魚子坊里的妓女,名字叫楊歡,二十六歲和程小曼一樣,下腹部被殘忍地解剖,內臟器官有序地排列在屍體旁,缺少子宮及其附件,面容被毀。屍體同樣是在魚子坊不起眼的後巷,清晨工人去倒垃圾的時候看到的,初步懷疑是在凌晨4點到6點的時間被拋屍。陸離已經在解剖屍體,根據現場的調查,後巷並非第一案發現場。


「奇怪,程小曼的屍體周圍有大量凝固的血跡以及噴濺的血跡,當時認定那條巷子就是第一兇案現場,而這個楊歡被發現的巷子里只有少量的血跡,就連擦拭的痕迹也沒有,肯定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小林看著貼在板子上的照片和關係網皺著眉道。


「一般兇手殺人,是一個成長的過程,手法越來越成熟,虐待越來越明顯,而受害人的選擇,也是從無關的人,到有關的人。就像是之前幾個案子里的阿蘇、楊天恩一樣。但是這次的兇手,他的順序是相反的。」嚴斯洛開口道。


「反的?」


「假如,他是為了復仇或者審判,那麼程小曼必然會因為不斷發生的案件聯想到自己身上而逃跑。兇手這一招,先是殺死了程小曼,也就是核心人物,然後再修理旁側的人,可以說這個計劃很完美。」嚴斯洛眉頭緊鎖道。


就在此時,陸離推門而入。


「老嚴,有個怪事。」陸離一進來,便直奔主題,「這個楊歡身上的傷口都是死後造成的,死因雖然和程小曼一樣都是因為大量出血,但是她體內的麻醉藥成分比程小曼多很多,可以導致昏迷,喪失知覺,而且腹部切口肌肉平滑沒有張開,可以斷定是死後造成,臉部的傷痕也較淺。」


「嚴隊長……」一邊的小林聽到陸離的解說,很是詫異。


「找劉梅香來問問吧。」嚴斯洛轉身,對二人說道。


[ 5 ]


劉梅香再次被找來的時候,黑眼圈很深,面容憔悴。看得出來,她一定是因為接二連三的兇殺案沒睡好。


「警官,該說的我都說了,還有什麼要問的?」


「程小曼和楊歡,兩年前都是你手裡的小姐吧。」嚴斯洛一邊翻看著資料一邊說道。


「是又怎麼樣?」


「現在她們兩個相繼死亡,兇手手法殘忍,看得出來和她們有過節,你想想,有什麼人是和她們兩個都有過節的?」


「做我們這行的,年紀大的就會被年紀小的壓死,我是這樣,她們也一樣,好多人都眼紅程小曼成了趙岩九的女人,楊歡就是其中一個,你說她們兩個互相怨懟吧倒還是,要說誰和她倆都有這麼大的仇怨,我一時還真想不到了。」


「照你這麼說,你也應該挺恨這兩個人吧。程小曼搶了你的男人,楊歡搶了你的場子和客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劉梅香一聽,立刻全身緊繃了起來,「你這是懷疑我?」


「我只是順著你的意思推測。」


「哼,你們警察要是真有能耐,還在這兒為難我這麼個女人?笑話!」劉梅香情緒激動,轉過身,但怎麼也掩飾不了身上肌肉緊繃的緊張感。


「我勸你還是說實話吧,我們已經找到你買兇的證據了。」


聽到嚴斯洛的話,劉梅香全身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過了許久,她身上的肌肉漸漸鬆弛了下來,露出詭異的笑容來,「那你倒是說說,那個人是誰?」


嚴斯洛也是因為小林無意中的一句話才發現劉梅香買兇殺人的事情。


在劉梅香家中搜查的時候,警方在找到一個被包裝很好但是顯得略微老舊的箱子,裡面放了一堆小嬰兒的東西,包括小衣服、小鞋子、玩具什麼的。


要不是小林在兩個死者屍檢報告出來的時候嘀咕了一句「怎麼都和孩子扯上邊」,嚴斯洛差點就忽略了這個細節。大概就是因為注意力都在這個犯罪組織上,恰恰想不到眼前的證據。


嚴斯洛馬上就讓小林調查了劉梅香的醫療記錄,發現在她和趙岩九在一起的時候,曾經懷過孕,但是只懷了大約6周的時間就流產了。根據醫療記錄顯示,當時劉梅香已經三十齣頭,算得上高齡產婦了,原本懷孕風險就高,後來因為外力的強烈撞擊導致子宮破裂,胎兒流產了不說,整個子宮都被摘除。從此喪失了做母親的資格。


大概就是因此,她痛恨程小曼。在劉梅香休養的時候,楊歡帶走了她所有的客戶,另起爐灶。一時間,劉梅香元氣大傷。


警方通過劉梅香的電話記錄查到了一個叫做袁枚的男人,這個男人二十七歲,剛剛大學畢業,學的就是臨床醫學,成績挺好,是個學霸。跟著同學玩賭,被人坑了,欠了不少錢,手頭正緊,在魚子坊喝酒時遇到了劉梅香,成了她的劊子手。


袁枚被警察逮捕的時候,他一臉驚恐,差點暈了過去。


[ 6 ]


「說說吧,怎麼殺的人。」老李叼著根煙,打開打火機說道。


「警官,我真的沒殺人,那兩個女人都不是我殺的。我承認我是答應了那個劉梅香幫她殺人,可是我都沒殺,我就是想騙她的錢而已。那個女人變態的,她要我把這兩個女的剖開,挖了她們的子宮,這種事情誰特么做得出來啊。」袁枚著急地說。


「那你怎麼解釋,你給劉梅香的那兩個子宮?」老李一點也不相信他,斜著眼問道。


「警官啊,我也不曉得中了什麼邪!我也不知道那兩個女的怎麼就死了,而且都在我出門的時候碰到她倆的屍體,而且都被剖了,器官都擱在旁邊。劉梅香說了,一個子宮十萬,那東西放在那裡可以白拿的,我一時鬼迷心竅,就拿了地面上的子宮給她送去了。」


「人真的不是你殺的?」


「真的不是我啊警官,真的不是!」袁枚一臉著急,就差一死以證清白了。


就在老李要發飆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嚴斯洛,讓他出去。老李出去以後,嚴斯洛走了進來。


「你就是袁枚?」嚴斯洛道。


「警官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無辜的,我真的沒殺人啊。」


「我看過你在學校里的記錄,解剖學很好,但是在一次臨床上你出現了意外。你有酗酒的習慣,手會抖,沒法做醫生。」


袁枚聽到嚴斯洛的話,表情一僵。


「你不是兇手,但是你為什麼不說。」嚴斯洛抬起頭看著他。


袁枚低下頭,臉漲得通紅,「警官,我昨天才面試XX醫院,我不想黃了……」


「再過十幾個小時你就能走了,簽個字。」


「為什麼還要等十幾個小時啊?」


「拘留要滿48小時。」說完,嚴斯洛就離開了。


嚴斯洛並不認為一個因為酗酒手抖的醫學生能夠心裡平靜地在活人身上割開那麼完美的線條。用陸離的話來說,這個「醫生」的確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可以分毫不差地找到他要的東西,人體在他的手裡的確被做成了藝術品,雖然是恐怖血腥的。就連陸離都說自己未必有能力做到,這樣一刀下去,完美精準。沒有長時間的訓練和天賦,根本做不到。


所以說,劉梅香想殺人的心是真的,袁枚接了她的生意也是真的,但是兇手還是逍遙法外。嚴斯洛不明白的是,兇手到底是怎麼知道劉梅香想要殺了這兩個人,並且找了袁枚來做事,還那麼湊巧地就讓袁枚能碰見屍體,帶走子宮。


可以說,至今為止,「醫生」的確是嚴斯洛遇到的頭腦最為聰明的一個。他不僅刀法了得,就連殺人的布局,都這麼精準。


嚴斯洛回到辦公室里,陸離正坐著等他。


「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新的發現倒是沒有,但是有一個疑問。」


「說出來聽聽。」


「按照之前這個組織人員的犯罪習慣,死的都是法律無法審判的人,他們有冤屈。可是在這個關係網裡,程小曼是一個被逼為娼的可憐女孩,劉梅香失去做母親的能力也是委屈,她們都不是罪惡的人,為什麼她們死的死,坐牢的坐牢?」


嚴斯洛一愣,他的確沒發現,這次的案件里,誰才是那個受了冤屈的受害者。


[ 7 ]


陸離說出這番話不是沒有根據的,他在辦公室里翻閱了所有和程小曼有關的人物,都沒有發現那個核心人物。


案件一時之間陷入了死局。


嚴斯洛和陸離在警局坐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小林敲門走了進來。


「嚴隊長,陸法醫,袁枚已經簽字了,可以走了吧?」


「讓他走吧。」嚴斯洛這會兒根本沒工夫理會袁枚,接過筆錄就讓小林出去了。陸離拿著袁枚的筆錄看了起來,過一會兒說道,「這個袁枚的字寫得不錯啊。」


「你還有心思看他的字?」


「我說真的,你自己看。」陸離把筆錄反過來給嚴斯洛看。


嚴斯洛看了一眼,忽然奪過了筆錄本。


「你幹嘛?」


「趕緊把那個袁枚所有的資料給我翻出來!」嚴斯洛咆哮道。


陸離雖然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按照他說的做了。而嚴斯洛已經奪門而出,不知去向。


等到嚴斯洛回來的時候,只見他一臉惱怒。


「到底怎麼了?」陸離問道,手裡拿著袁枚的資料檔案。


嚴斯洛一把奪過陸離手裡的資料,翻看其中的學校成績單最後一頁簽名欄,然後放在筆錄的一邊道,「簽名騙不了人,這個袁枚是假的。」


「你是說?」陸離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真的袁枚應該已經死了,我們放走的那個,就是醫生。」


這時,小林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拿進一個快遞,「嚴隊長,剛到的快遞,寄件人是袁枚。」


嚴斯洛立馬拆開,裡面是一張豬皮面具,惟妙惟肖,還貼著硅膠體,沒猜錯的話,就是假扮袁枚的醫生所用的。


「看樣子,這個組織里還有一個擅長偽裝的人啊。」嚴斯洛說道,忍不住捏緊裏手里的東西。


而就在這時,老李推門進來,「趙岩九死了,劉梅香瘋了。」


[ 8 ]


趙岩九的死相和前面兩個人一樣,開膛破肚,生殖器被割,毀容,只是他沒缺少什麼器官。


「一定有那麼一個人,和他們這四個人有著脫不了的關係!」嚴斯洛看完現場,轉身就走。


「老李,你看著現場,我跟他去。」陸離忙交代了一聲,跟了上去。


嚴斯洛和陸離在警局整整三天都沒出去過,依舊什麼都沒有找到。


忽然,陸離道,「梁佑學!就是『醫生』!我們試試從他身上找?」


嚴斯洛猛地一抬頭,他怎麼沒想到。兩人馬上就開始查梁佑學的資料,很快就有了發現。梁佑學吊銷執照以後,開了一個地下診所,就在魚子坊,專門給這些黑社會和妓女等各種三教九流的人看病。一年前他曾經多次到趙岩九的家中看診,但是那段時間趙岩九並沒有受傷,程小曼也沒有。這有些奇怪。


「他一定是給某個人看病,而且是很長一段時間,維持了六個月,後來就不去了,那個他看的人,一定就是核心人物。」嚴斯洛說道。


「我馬上讓小林他們去查!」陸離說完,跑了出去。


「羅思敏,之前地頭蛇羅峰的獨生女。四年前被送去國外念書,一年前剛回國,回國不到三個月就失蹤了。她爸把她保護得很好,她不知道羅峰是混黑道的,這人失蹤以後羅峰動用所有關係尋找都沒找到,懷疑被當時的對頭趙岩九殺害,但是沒有證據。後來羅峰找上趙岩九,但是因為心臟病突發死亡。」


小林說完,嚴斯洛一臉深沉。


如果沒猜錯,這個羅思敏就是他們要找的核心,如果羅思敏的確是被趙岩九殺害的,那麼為什麼還牽扯上了楊歡、程小曼、劉梅香呢?


這個問題,可能只有還活著的劉梅香知道吧,可惜,她卻瘋了。


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嚴斯洛收到了「醫生」寄來的一卷錄像帶。真相大白。(原標題:開膛手傑克 作者:東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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