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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成富豪我瞞著丈夫上他的車,他提出令我難以接受的要求

前男友成富豪我瞞著丈夫上他的車,他提出令我難以接受的要求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十月山茶| 禁止轉載


1

我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再遇到唐振時。


那天,我莫名有些心神不寧的,以為是在家裡悶久了,憋得慌,就把孩子交給保姆看一會兒,準備自己開車外出兜兜風。


可惜臨到地下車庫的時候,和在樓梯間抽完菸後剛進門的李銘楊,撞了個正著。


那一刻我有些慌神,自從我懷孕到現在,雖然已經過了2年多了,但由於我本身身體就很虛,產後後遺症的併行又導致精神極易焦躁、抑鬱,李銘楊就以此為由沒收了我的車鑰匙,上下班都由他親自接送,再不然也會叫車載我。

這不,我想趁他不及,順了他的鑰匙去過一把久違的「飆車癮」誰想就未遂的同時,還被抓了個現行。


於是,我強作鎮定,只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站在原地等李銘楊訓話。


咦?怎麼沒動靜?我疑惑地朝李銘楊望去,然而對面卻空空如也。


「呆著幹嘛?不是要出去嗎?」聲音是從地下車庫裡傳來的。


看來有戲!

我不禁一喜,趕緊應道:「來了!」


2


結果,我還是沒能說服李銘楊把方向盤交給我。


有些蔫兒地坐在副駕駛位上,車窗打開一線,我側頭,目無焦距地凝視這夜的城市,默默感受著涼風迎面的清爽。


「想吃東西了嗎?」我聽見李銘楊在問我。

我理理頭髮,隨意「嗯」了一聲,有些沒精打采。


「吃什麼?」


「不油膩的、素的。最近見到葷的就噁心。」我如實陳述。


李銘楊點點頭,順勢說:「去『竹里』吧,這素食餐廳挺有名的。」

「好。」


「竹里」素食館已經開張5年了,一直是備受「素食」愛好者們的推崇。


我卻是第一次來,畢竟,從前我向來都是無肉不歡的。


紅釉的雕花大門一打開,我就聞到一陣類似檀香的香味。


它隨微風鼓湧而出,使我昏沉的頭腦清醒了些。


入內,燈光是暖黃色,小橋流水,碧綠成蔭,石板翠竹,間或鳥啼。


有的三兩彩塑雕像緘默地被安置在各個角落,青紅各異的面貌在這一色的小館裡,皆有些面目模糊,神情不可捉摸。


我打心底喜歡這個氛圍,便在跟著李銘楊去包廂的一路上不自覺地哼起了小調。


李銘楊注意到了我的心情轉變,撇過頭來瞄我一眼,眸子裏盛滿無奈。


到得包廂,我就顧不得形象,一屁股坐位上:「好餓啊——」我特意拉長了尾音,強調我餓的程度。


李銘楊不急不慢地脫去風衣,仔細整齊了掛衣架上:「你剛不是還挺有力氣的?」


「你問我胃去。」


腦海裡又不自覺浮現出了小格肉呼呼的臉蛋,他是我和李銘楊的孩子,今年2歲。


「秋姨應該知道小格晚飯該吃什麼吧?要再打個電話和她確認下嗎?」我的心情又壞起來,有些憂慮。


李銘楊搖搖頭:「秋姨畢竟跟我們1年多了,不要緊。你多關注你自己的身體吧,別小格還沒長大,你就先倒下了。」


我嘆了口氣。


也是。


3


也不知是太餓的原因,還是環境太稱意使心情放鬆,總之,那天我吃了不少。


尤其是以新鮮茄子、馬鈴薯做的鳳梨古老肉,酸甜的口感,每咬一口都能感覺舌底有更多津液被饞了出來。


而當我滿嘴是油地堅持奮戰時,就看李銘楊早早收了筷子,淡定地聽著我乒乓乓地風捲殘雲,只雷打不動地坐在一邊看行動電話,處理工作,端的是一派「不與小女子爭」的君子作態。


我不屑地白他一眼,便起身欲去洗手間。


走到拐角時,眼前虛晃過一個影子,我沒留神看清,便只做未察。


直等到結賬的時候,才傻了眼。


「你說什麼?」我不可置信地問服務生。


服務生是位年輕小伙,有些靦腆,但仍然服務態度極好地、字正腔圓又重複說了一遍:「老闆說,以後梁小姐來本店一律免單,算是報恩。」


「報恩?」這可真是前所未聞的事。難道我會連自己幫了誰都不知道嗎?


我犯起了迷糊。


但李銘楊卻比我顯得鎮定:「謝謝你們老闆美意了,但這單還是得買的。」於是便不由分說將現金留在桌上,也不管服務生表情,徑直拉著我走了。


車停在離「竹里」一條街偏僻角落,李銘楊看我一臉神遊天際的樣子,乾脆讓我呆在餐廳門口等他。


這時,我的腦子仍然在做過濾篩選工作,幾乎把近幾年自己做的各種好人好事全部回憶了一遍,也沒能找出一個能開得了這雅緻「竹里」的人選。


正胡思亂想著,一輛黑色的卡宴就慢慢滑到了我眼前。


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一張我做夢也沒想到會再見的臉:「梁莉,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都沒怎麼見老。剛要給你免單,幹嘛拒絕?還是這副大小姐脾氣啊。」


唐振時。


這三個字毫無準備地襲擊了我的大腦、心臟。


——我想我終於明白為何今天總心神不寧了。


我突然有些站不穩腳跟,鼻腔開始止不住冒酸泡。


「是啊,本性難移嘛。」我強笑道。


4


我和唐振時的事情,要從我大學三年級那時說起。


彼時,唐振時是大我一屆的中文系學長,寫的一手好詩,吹拉彈唱樣樣在行,學校裡的各種晚會總少不了他的身影,算是叱吒風雲的名人。


而我只是中文系學生會的一名普通幹部,雖然在不少活動籌備、彩排等環節裏與唐振時有打過照面,但從未有過深交。


所以,當有一天下午,週二校廣播電台節目「音樂風向標」裡傳來唐振時的聲音,我一時半會兒沒聽得出。


直到末了,他說:「最後,今天我想在這裡,得到全校同學的祝福。我是唐振時,再過兩天是我喜歡的人的生日,在這裡我想對她說生日快樂,也想說,我真的很喜歡她,從一年前的一見鍾情到現在。希望她能聽見。」


「梁莉,最後一首歌送給你,希望你喜歡。」


「我喜歡你,生日快樂。」


要怎麼形容那時我的感覺呢……嗯,就像突然天降隕石,砸中了我的腦袋。


讓我整個人都徹底懵了。


連他接下來唱了什麼歌也沒聽清。


後來我曾問過唐振時,為什麼要選擇這麼高調的告白方法?


這廝死活不肯說實話,最後被我逼得沒法了,也只是咬定兩個字不鬆口。


他說,浪漫。


浪漫?好吧。


雖然不知道這是否真是唐振時驚人舉動的初衷。


但至少當時的我是沒辦法消受得起的。


那陣子,我的生活只能用「鬱悶至極」來形容。


我本是個不喜歡高調的人,但托了唐振時的福,現在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人對我指指點點。


認識我的人裡更是有不少存心看熱鬧的,故意在叫我名字時提高八度音量,讓我收穫更多或好奇或不屑德注視目光。


甚至有好事者慫恿我:「梁莉,你就答應了唐振時吧,不然他要怎麼繼續在這學校混?」


「梁莉你和唐振時好配啊!好羨慕你們!你們生出來的寶寶肯定顏值爆表!」


「雖然我也喜歡唐振時,但,他開心就好。梁莉你要好好待我們振時!」


每天像這樣類似的話,嗶嗶嗶嗶地爭先恐後湧入我的耳朵裡,讓我煩不勝煩。


拜託,我根本和他不熟好嗎?我在心裡為自己叫屈。


但更讓人惱恨的是,自從發表了這通震驚全校的告白後,唐振時就完全失去了蹤影。


我只好忍了又忍,忍了再忍,待到實在忍無可忍了,便發狠地一跺腳,跑去找唐振時對峙了。


我按照朋友指點找到了唐振時所在男生宿舍。


當時是晚自習下課時間,房裡只有2個陌生男生。


他們一見我,就笑個不停。


其中一個首先開腔:「振時前兩天家裡出了事,回去了,有什麼話等他回來我可以幫你轉達。」


「如果不好意思的話,也可以告訴我們你的行動電話號碼,我們會給他的。」


聽上去沒什麼大問題,但我始終覺得像自己被揶揄打趣了。


遂只好留下行動電話號後就火速撤退了。


於是,又苦熬過3天後,我才終於見到了唐振時本人。


他較之前看起來頹唐了些,不再整潔英俊,甚至嘴邊有一圈青鬍渣沒刮,眼底有明顯的黑眼圈。


我本來有許多話要問他,但乍見他這副模樣,突然就什麼也說不出了:「你……怎麼了?」


唐振時沉默了一會,說:「我爸前幾天突然中風去世了。」


我心底一沉,不知所措起來:「呃,你媽媽呢……」


「我媽身體挺好的。我們家在農村就是很普通的一戶,爸爸在廠裡幹活,媽媽偶爾出去擺擺攤、做幾張餅,補貼家用。」


南風薰暖,撩起我的長髮。


唐振時忽然靠近,伸手撫掉我肩頭墜落的粉白花瓣。


「我讀書的錢基本都是他們這輩子攢下來的,原來我以為那已經是筆不小的數目了。但來到這個城市後,我才發現——大概它都不足塞牙縫的。大學後,我開始兼職,接一切有機會賺錢的活,我年年拿獎學金、不錯過任何一個比賽活動,我省吃儉用學吉他、學開車、買有牌子的衣服。所以,梁莉,你看?我現在看起來是不是很棒?」


唐振時的眼睛很亮,裡面閃的是虎豹一般兇猛、蠻狠的精光。


「梁莉,你看著吧!等畢業後,我會去W市——聽說那裡就是個金礦,有才華的人都能找到自己的舞台。我會向所有人證明,人定勝天!」


他情緒激動起來,一腳踩在矮石墩上,扶著橋上的圍欄,衝遠方高喊:「夢想啊!我來了!」


我不知為何,看著他泛紅的脖子梗、奪人心神的眼睛,竟也跟著感到了亢奮。


「所以,梁莉,你願意和我一起見證那個奇蹟誕生的時刻嗎?」


「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我已經完全被唐振時所描繪的未來、他的雄心壯志所煽動,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以君臨天下的姿態俯瞰這個世界,想必等到那時,他還會像現在這樣,充滿魄力,讓人心折吧?


便連一秒也沒停頓,一疊聲地應了下來。


當夜,頭頂的月亮那樣圓,那樣美,我卻不敢睜開眼看看。


因為我的情郎擁著我,把我深深吻住了。


如同整個人合身陷進了一個巨大的棉花糖裡,即使我從始至終沒嚐出它的滋味。


我依然心無旁騖,十分用心。


5


我和唐振時就這樣開始了交往。


起初,一切順利,我們和一般大學情侶一樣看電影、逛街、去圖書館自習,恨不得每時每刻黏在一起。


我問唐振時是怎麼喜歡上我的,他說是有次他被一陣歌聲吸引,走近了一看,是一個女孩在草地上帶著耳機搖頭晃腦地瞎哼。


「你不知道你那時樣子有多傻,也就我品味這麼獨特能看上你。」


「啊呸。」我羞紅了臉,不甘示弱地啐了他一口,跑了。


無視背後一連串猖狂的笑聲。


5月第1個週末剛過完,唐振時就風風火火地從W市趕了回來,興高采烈地跟我說他確定工作了,在W市一家很有影響力的國有出版社做編輯,據說福利待遇不錯。


我雖的確真心為他高興,但卻說不出什麼有喜頭的話來。


手上鼓著掌,心裡卻敲著鼓。


只因想起上個月底,我和唐振時在校園裡牽手漫步時,不巧撞上了我爸。


他是個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幾乎1年365天都穿正裝。


我爸明顯也看見了我,更看見了我和唐振時交握的手——他眉頭皺了皺。


我心裡有些怵,但想起唐振時在我身邊,想起他是那麼優秀,也有了些底氣:「爸,你怎麼來了?」我家在C市,離學校至少5小時高鐵車程。


「出差路過,特意來看看你,剛要給你打電話。你媽叮囑我給你帶點東西。」我爸頓了頓:「這位是?」語氣卻直轉急下,變得客套疏遠。


「那個……」我正要說話,不想卻被唐振時截過話頭去。


「伯父好,我是梁莉的男朋友,我叫唐振時,我很喜歡梁莉,並且我有信心會對她好一輩子!」他穿著一身水洗T恤衫、新潮的破洞牛仔褲,眼神純粹而堅定。


我看到我爸快速把唐振時上上下下審視了一圈,然後眉心附近多出一個微不可察的褶皺。


於是當機立斷,趕緊在他說出什麼難聽話前找了個藉口,挽著唐振時跑遠了。


可惜俗話說得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沒幾個小時後,我就被我爸拎到了他臨時下榻的五星級酒店,狠狠訓了一頓。


聽著聽著,我也被漸漸說得有些心氣難平了,就乾脆起了高腔頂撞他。


他氣得幾乎要直接動手。


我也急紅了眼,嚷起來:「你打啊打啊,我不怕你!反正我就是喜歡唐振時,他沒錢怎麼了,他以後會有錢的,他比那些腦子裡盡是蛀蟲、天天只知道吃喝玩樂嫖賭的富二代不知道強多少!他有能力,我相信他!再說,我喜歡他是我的事,以後就算我後悔了也不會礙著你們,我自己負責!你們少管閒事!」


撂下這段話後,我就衝了出去,順便把門帶關得震天響,以示我的決心。


第二天我媽給我打電話,說我爸決定要斷了我的生活費,讓我體會一下什麼叫「生活的艱辛」。


我沒想到我爸做得這麼絕,忍不住大哭了一場。


我媽心軟,只好答應每個月瞞著我爸偷偷給我打點錢。


但總歸還是和家裡鬧僵了。


我苦惱地嘆了口氣。


「你怎麼了?」唐振時靠近了,直視我的眼睛,有些擔憂。


我從不將家事外揚,更何況是關於唐振時的。


我不想讓他難過,只好趕緊補救:「沒事沒事。就是……嗯……」


「就是什麼?你說,沒關係。」唐振時笑著摸了摸我的頭。


我深呼吸一下,急中生智道:「我能和你一起去W市嗎?我下個學期開始也沒課了,我也想多陪陪你,順便也可以去找找實習工作、見見世面。」


但唐振時並沒有表現出我想象的驚喜,反而表情有些高深莫測起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被他突然的嚴肅鬧得有些茫然:「什麼?」


「我要和我媳婦兒正式開始同居了!」話一出口,唐振時再沒法繃住臉就噗嗤一下笑開了。


他趁我沒反應過來,一把將我抱了滿懷,稍微抬高,在這條清香的小徑上旋轉,像在舞動一曲醉人心脾的華爾滋。


連同那些盪在風中的花瓣、樹葉一起,灑落開去,十里芬芳。


那時,我笑得開懷、舒暢。


彷彿天底下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礙我們,沒有任何困難能將我們打倒。


我們年輕、精力充沛,我們有用不完的明天、永不被吹滅的希望。


以為每一張照片的風景,無論何時、只要不計付出、拼盡全力,就必定能到達。


以為只要做好了一往無前的準備,就總能在磕磕絆絆後不被未來辜負。


多傻呀。


我看著多年不見的唐振時那一身西裝筆挺的打扮,不禁莞爾。


「你是這家店的老闆呀?」我問。


「嗯,是啊,我們分開後我換了幾個工作,最後選了餐飲業創業,現在也算是熬出頭了。」唐振時開了一側副駕駛位的鎖,示意我上車。


我正要拒絕,卻聽唐振時輕飄飄一句:「當年的事,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


我一怔。


耳邊忽然響起此起彼伏的喇叭鳴笛聲,我一回頭,發現後面正堵了好些車輛,白花花的車前燈閃成一片。


慌亂之下,只好上了唐振時的車。


車內氣氛萬分詭異。


但我一貫奉行既來之則安之的道理。


便先給李銘楊打了個電話,說我想去逛會街,到時自己搭計程車或者聯繫他來接我,後又撥通了秋姨的行動電話,核實下小格有沒有乖乖睡覺,睡得好不好。


做這一切的時候,我有偷偷用餘光注意唐振時的表情。


從我叫李銘楊「老公」開始,到跟秋姨嘮嗑小格的磨牙問題,他都沒什麼特別反應,甚至連眼睛都沒多眨一下,始終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彷彿這狹小空間裡從來就只他一人。


我暗自鬆了口氣。


看來只是湊巧。


他不是要找我敘舊情,或者打擊報復的。


隨後又有些曬然。


是啊,這都多少年了,誰還會揪著那點小打小鬧的事不放?


便也放心下來。


但事實證明,顯然是我看錯了唐振時。


他畢竟是獨自出外摸爬滾打了這些年,別的不說,城府定自然是十倍百倍的深了,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心動神不動,早就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毛頭小子了。


你看,我這才放心不過一會兒,他就露出了袖裡的利刃:「現在我有錢有車有房,身價不止七位數了,是不是可以了?」


我被他說得莫名其妙:「什麼可以了?」


「有資格娶你了啊!當年你踹了我,不就因為我沒錢,不能給你買名牌,你爸瞧不上我嗎?」


我臉色猛地一沉,火氣一發不可收拾:「你有沒有錢管我什麼事?我現在已經結婚了,兒子都2歲了,你現在發什麼瘋?你發瘋我可沒空陪你瘋,我還有很多事要做,請你停車!」


唐振時不答。


只是那握著方向盤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眼睛瞪圓了,彷彿連眼珠都要突出來,和他這身打扮完全不相襯。


這樣的唐振時,讓我覺得陌生而害怕。


我不禁語氣軟了一些,聲音裡帶了些哀求意味:「停車吧,讓我下去吧。你討厭我,我也不想再見到你,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車廂裡的溫度驟然跌至冰點,凍得我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不!」唐振時從牙縫裡擠出這一個字後,便一腳油門踩到底,忽然加速向前開去。


我眼看車速一路飆升,手死死抓住了安全帶,感覺自己本就脆弱的心臟幾乎快被提到嗓子眼了。


等到了一個拐口時,我幾乎整個人都要被翻過來、甩出去,尖利刺耳的叫聲也順勢衝破了喉嚨口。


「啊!」(未完待續...原標題:愛情與麵包(一):桔梗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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