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因走错房间,事后她却连他的长相都没看清楚,还生下了他的孩子

因走错房间,事后她却连他的长相都没看清楚,还生下了他的孩子

因走錯房間,事後她卻連他的長相都沒看清楚,還生下了他的孩子「維也納,是一座擁有著1800多年歷史的古老城市……」


一個穿著黑色工作服,金髮碧眼的女人操著一口純正的英語講述著關於這座城市的悠久歷史。


左未未站在瑪麗亞·德蕾沙廣場前,聽著講解員機械的語言,略微打了一個哈欠。

其實早些時候剛剛來到這個城市,她也做過類似的兼職。


因為做過,所以更加沒有興趣。只是大學裡都會舉辦一些類似的社交活動,美其名曰開闊視野,拓展知識。


不過倒是有一點好處,比較方便逃課,裝裝樣子,一會便可以趁著散開的時候溜走了。


「好了,給大家二十分鐘的時間,解散自由活動,二十分鐘之後博物館門前集合。」

帶隊老師環視著所有的人,將喇叭舉得高高的示意大家可以解散。


「我走了。」


左未未衝著旁邊一個長相頗文靜的女孩,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博物館的側門。


「放心吧,這裡有我盯著。」女孩瞧了瞧四周,做了個OK的手勢。


左未未當下毫不猶豫的從側門竄了出去……

「終於解放了!」


瑪麗亞·德蕾沙廣場上的人並不多,偶爾會有結伴的情侶從旁走過,驚起一群飛鴿,伴著中央噴泉的流水聲,共同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她仰起頭,看向頭頂的天空,是淡淡的藍色,還有大片大片如同棉花糖般的雲朵點綴在上面。


總的來說,這裡似乎各個方面都比江城市要強很多,至少這裡沒有那麼嚴重的霧霾天氣。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無法喜歡上這座城市。

大約,和故鄉這兩個字也有脫不開的關係。


「爸爸,我回來了!」


左未未小心的注意著腳下的木質樓梯,已經有幾處裂出了不小的孔洞,踩在上面吱吱作響。


屋內昏黃的燈光自門縫中照射出來,拉出了一條長長的影痕。

「咦,今天居然亮燈了?」


站在門外,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氛,左未未下意識地做了個吞嚥動作,輕輕地推開門……


門內,左丘明被兩個彪形大漢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被迫攤開右手手指,另外一個穿著西服革履的男人,腆著大肚子,正在用一塊藍色的絲綢手帕擦著那把她經常用的水果刀。


「自己選,剁掉哪一根?」男人晃著明晃晃的水果刀,一步一步靠近父親。


左未未被面前的場景嚇得一時愣在了原地,接著又彷彿才回過神一般衝到了父親的跟前,壯著膽子問道:「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襯著燈光左未未看清楚面前男人的長相……她還從來沒見過長相如此難看的人。


將近禿頂的大腦袋如同窩瓜一樣,凹凹凸凸,兩個招風耳一左一右插在了腦袋的兩側。


「你不用管我們是誰,你老爸欠下了我們一萬歐,怎麼,你有錢幫他還?」開口的是摁著父親的其中一個。


「我……我沒有錢,求你們放過我爸爸,我可以打工還錢的……我可以做很多份兼職,相信很快就能還上的。」左未未看著面前那漸漸逼近的身影,不由得聲音一點點弱了下去。


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後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視著自己的眼睛,嘴角扯出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


「小丫頭的長相倒是不錯,水嫩嫩的,要是真讓你打那麼多份工,我倒是還真有點捨不得呢。」


一陣刺耳譏笑聲自那兩個大漢嘴裡發出……


左未未只覺又是一陣不寒而慄,還未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只見那人手起刀落,刀尖準確的紮在桌面上,距離父親的手指只有幾毫米。


左丘明一聲尖叫,嚇的幾乎暈厥過去。


左未未亦是嚇出了一身冷汗,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男人用剛剛擦刀的絲綢動作溫柔的擦拭著未未額頭的冷汗:「今天就暫且留下你父親這根手指,明晚,奧斯特酒店816,看你表現。」


翌日清晨,鬧表嘀嘀響了兩聲,左未未揉了揉迷濛的雙眼,按照慣例起床去上早自習。


「門怎麼打不開了?」


她又一次拉了拉房間的那扇老式木門,記憶忽然掠過昨天那驚人的一幕……


「爸爸,爸爸是不是你把門鎖上了?」


「廢話!不然呢?誰知道你去上學了還回不回來?」


左丘明剛買來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又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小瓶藥。他猶記得那幾個放高利貸的昨天離開時的話——


……看你表現。


就算未未答應去,也未必能保住他視為生命的手指,還要主動,熱情。


「爸爸,我是你的女兒啊!我才十八歲啊……你怎麼能讓我去……去……」


氤氳的水汽迷濛了她的雙眼,左未未怎麼都想不到父親居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未未,為了爸爸就委屈這一回,等爸爸在維也納金色大廳舉辦一場演奏會,成為萬人敬仰的音樂家,到時候爸爸加倍的補償你……」


這樣的承諾,未未從來到維也納開始就聽了無數回了,剛開始是說給母親的,母親去世,現在又輪到她了。


能在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奏一場,是父親的畢生追求,並且已經到了成癡成魔的地步。


為了他所謂的夢想,母親辭去教師的工作,賣掉房產,來到這個舉目無親的國家……


傍晚,夕陽的餘暉透過閣樓小窗漫灑進來,整個房間被橘色的光暈籠罩。


門應時開了,左丘明端著一杯水進來——


「未未……」


「爸爸,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去!」未未從床邊站起來,看都不看左丘明一眼,徑直走出房間。


左丘明鬆了一口氣,亦步亦趨的跟在女兒身後,「先把水喝了,我送你去……」


……


宏偉奧斯特大酒店,很是富麗堂皇,後現代的建築坐落在維也納最繁華的街道上,非常吸引人眼球。


不知為什麼,下了計程車,左未未只覺眼前如同蒙上了一片大霧,面頰發燙,小腹內陣陣燥熱。


她迷迷濛濛的走進了酒店電梯,按了八樓,渾身綿軟無力,只好靠在電梯內壁支撐著身體。


「叮——」


出了電梯,左未未一邊扶著牆壁慢慢走,一邊集中精神想要認清楚每個門上的號碼。


「819還是816來著?」


左未未喃喃自語的站在房號0819的門口,抬手輕敲了下門,門就開了一條縫,沒鎖,顯然是留給她的。


房內一片漆黑,偌大的雙人床上躺著一個男人,整個房間瀰漫著濃濃的酒氣。


許是體內那股子燥熱作祟,未未竟是沒有絲毫膽怯,走進去,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理智已經漸漸飄遠,她渴盼的抱住了旁邊的男人。


男人皮膚的微涼感,讓她覺得無比舒適,「好涼啊……」


「白露是你嗎?你終於肯見我了……」


男人似乎喝了很多酒,酒氣一下子便撲到了她的臉上。


左未未皺了皺眉。


他叫她白……露?那不是節氣嗎……還有,這個男人竟然會講中文……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還沒弄明白,旁邊的男人便翻身壓上了她……


室外,一場大雨席捲了整個城市,雨點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劈哩啪啦的聲音,煞是好聽。


室內,一室旖旎,溫暖如春……


天濛濛亮,生理時鐘一貫準時的左未未伸展了下雙臂,渾身彷彿被人蹂躪過一般,一陣陣的痠疼。


睜開眼,左未未看著陌生的房間,思緒漸漸回籠,她輕輕地轉過臉,身邊的確睡了個男人,只是這個男人不是放高利貸的那個外國佬,而是有著和她一樣膚色的亞洲男人,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大半個身子,肌理清晰,肌肉緊致而噴張。


上面還有一道道刺眼的紅痕,提醒著她昨晚發生了什麼。


左未未連忙收回視線,紅著臉悄悄下床,快速的穿好衣服,關門離開時,視線不能控制的看向床上的男人。


清晨的陽光穿過半合的落地窗簾,如金子般的光芒剛好漫灑在男人半裸的身體上,一隻斷翼的蝶翅紋身在柔和的光線下,若隱若現……


江城市。


一位穿著職業套裝踩著高跟鞋的年輕女子,背著包,一路小跑,靈活的穿梭在地鐵人潮中,最終擠上了即將啟動的地鐵三號線。


車門關上,女子也懶得往裡走,直接靠在門上,抬手捏著自己的肩膀,緩解痠痛。


距離維也納那段日子,已經過去五年了……


忙碌的生活,讓她都快忘記那段經歷,但是那種絕望到心如死灰的經歷,偶爾從腦海飄過,卻是錐心刺骨,無比清晰。


有時候,她甚至會在心裡感激那幾個放高利貸的,若不是他們拿走了父親一截小指,斷了他做音樂家的夢想,現在他們應該還在維也納,有著還不完的高利貸。


思緒被周圍的人潮打斷,左未未隨著大波的人群下了地鐵,又轉乘公車,半個小時後,總算回到家。


一進門就看到了左丘明歪著身子坐在餐桌旁,桌上放著幾個空酒瓶。


一股怒氣直接竄到頭頂,她擰著眉,走過去,一把搶過左丘明手裡的半瓶酒,聲音不可抑制的冷硬:「丟丟呢?你沒去接孩子?」


早上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下午記得接兒子放學,結果呢……


喝的爛醉如泥的左丘明歪著頭,一臉迷茫的看著女兒:「丟丟……丟丟是誰?」


忽的,他拍了一下腦袋,恍然大悟:「哦,對了,我的外孫,你的兒子……不是我說你,你連人長什麼樣,叫什麼都不知道,就給人生孩子,呵呵……」


「爸爸!你——」


左丘明說完,就一頭栽倒桌上,醉了過去,徒留未未一人憋著一肚子火無處發洩。


這就是回國後這幾年她的生活現狀——


一個無學歷沒有一技之長的女人,養活著嗜酒成性整日無所事事的父親和已經上幼稚園的兒子。


時間不允許她此刻在這裡悲秋傷春,快速的換了身衣服,匆忙出門。


七點,城市酒店舉行的慈善酒會臨時缺一位鋼琴師,一晚一千塊,價格很誘人,她一定不能遲到!


匆匆接了兒子,帶著兒子乘出租直奔酒店。


……


直聳入雲的墨氏集團,頂層總裁室,燈火通明,猶如白晝,墨銜之坐在大班椅上,低頭凝神處理著手頭文件。


「噠噠噠……」


清脆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自遠處傳來,一位身著深藍色修身套裝,頭髮全部束起,妝容簡單卻又不失幹練的女人敲門走了進來。


「有消息了嗎?」墨銜之沒有抬頭,低沉魅惑的嗓音聽不出一絲波瀾。


「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女人如實回答,話音剛落,就看到墨銜之握筆的右手明顯一僵,緊接著,整個辦公室的氣溫都低了幾度,卻仍是硬著頭皮提醒——


「墨總,慈善酒會的時間快到了。」


「程經理呢,這種活動以前不都是他參加?」程經理,程子良是墨銜之的二叔,此人最愛做這種面子功夫,恰好墨銜之生性冷漠,也落了個清閒。


「董事長說有事,讓他回家一趟。」


墨銜之放下文件,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捏著酸痛的眉心,吩咐道:「你去準備一下。」


五年了,還是杳無音訊,他是不是該放棄了……


一輛黑色加長林肯停在了酒店的門前,聚光燈無數,感嘆聲無數。


左未未沒興趣注意這些富豪們的動向,有錢人比比皆是,而她雖沒錢,但從來也不羨慕他們。


牽著兒子肉嘟嘟的小手,她急急忙忙的從人群的縫隙間穿來穿去,最後終於成功的擠進了酒店大廳。


「丟丟,你就坐在這裡的沙發上乖乖等媽咪,千萬不要到處亂跑,不然等一下媽咪出來的時候就找不到丟丟了。」左未未彎下腰,揉著兒子柔軟的髮頂,柔聲叮囑。


「丟丟知道,媽咪你安心去吧。」


不到五歲的小孩,卻似乎擁有著超脫年齡的成熟,左思睿直接朝酒店大廳沙發走去,一屁股坐下,衝著左未未漾出一抹『我很聽話』的燦爛笑容。


左未未滿意的點了點頭,安心的向酒會大廳狂奔去……


一架黑色的鋼琴擺放在酒會的角落中,負責人正焦急的圍著鋼琴團團轉,看到她的身影,如釋負重般鬆了口氣:「你總算來了!還有五分鐘酒會就要開始了,真是嚇得我心臟病都快發作了!」


「不好意思,經理,今天家裡臨時有點事耽誤了。」左未未連連道歉,在經理的催促下,快速的走到鋼琴前坐下,調整剛剛因奔跑而紊亂的呼吸。


修長纖細的玉指在琴鍵間跳動著,一曲天空之城自鋼琴間緩緩流淌……


大廳外,坐在沙發上的左思睿百無聊賴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咕咕……」


肚子不爭氣的叫了兩聲,他望了望酒會的入口,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還是決定溜進去,將肚子填飽了,反正媽咪一時半會也出不來。


酒會上,餐桌全部用白色暗花的桌布覆蓋著,桌子上各式糕點水果應有盡有,看得人眼花繚亂。


左思睿止不住的嚥了嚥口水,四處蒐羅了一番,腳步最終停在了自己最喜歡的葡式蛋撻前,仰著頭巴巴的望著……


墨銜之在記者媒體的簇擁下進入酒會,耳邊稍稍清淨下來,熟悉至極的鋼琴曲毫無徵兆的飄入耳府,他禁不住愣在了原地,四下找尋著,最後終於在大廳的一處角落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一樣的墨黑長髮,一樣的純白色長裙,甚至連彈琴時候的神態姿勢也完全相同。


記憶深處那個彷彿刻在心中的背影好像與面前的女人重合了起來。


白露……是你嗎?


呼吸狠狠一窒,一股類似於激動地情緒湧上心頭,墨銜之如靈魂離開了身體般,雙腳不受控制的朝著那麼熟悉的身影靠近……


「哇塞!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舔舔嘴唇,左思睿一隻小肉手攀著桌沿,踮起腳尖,另一隻手如願的拿到桌子上的蛋撻。


捧著蛋撻,打算拿出去再吃,誰料剛一轉身,直接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好巧不巧的是,蛋撻剛好黏在了來人的褲襠上……


左思睿看著黏在筆挺西褲上葡式蛋撻的屍體,心疼的都能滴出血來,仰頭憤恨的瞪向不長眼的罪魁禍首,入目卻是一張刀削斧鑿冷冰冰的俊臉,小腦袋立馬像霜搭計程車茄子,低了下來,甚至還用手蒙住自己的雙眼。


墨銜之原本皺成『川』字的眉心,再看到面前自欺欺人矇住雙眼的小男孩後,驀地鬆了。


「別捂了,我已經看到你了。」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歡愉。


聞聲,左思睿稍稍張開小胖手,從縫隙瞄著他,用稚嫩的聲音為自己辯解:「叔叔,不能怪我的,是你自己撞上來,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能是這個叔叔身材過於高大威猛,在他身影的壓迫下,左思睿明顯感覺自己有些底氣不足,說到後半句,連他自己都沒聽清楚自己說了什麼。


墨銜之沒有時間和心思在這裡和一個小孩討論誰對誰錯的問題,但又不允許自己這般狼狽的出現在眾人面前:「我不怪你,但你必須幫我個忙。」


「真噠?」左思睿拿開雙手,小腦袋做小雞啄米狀:「別說一個忙,一百個我都願意。」


他可是偷偷溜進來的,只要這位叔叔不告狀抓他,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得到孩子的肯定,墨銜之俯身,一隻手抱起他,垂在身前的兩條小短腿剛好給他做遮擋,大步流星的朝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墨銜之放下左思睿後,說了句「你走吧」,便掏出行動電話給助理打電話,讓其送套乾淨的衣服過來。


結束通話前,墨銜之感覺褲管被拽了下,低頭看去,小孩指著自己的褲子,一對烏溜溜的小眼睛飽含控訴的望著他,好似在說:「我的褲子被你弄髒了,你看著辦吧。」


墨銜之被他鬼機靈的樣子逗得唇角漾出一抹忍俊不禁,然後對行動電話彼端補充了一句:「再送套四五歲男孩的衣服過來。」


等衣服的功夫,墨銜之閒適的靠在盥洗台邊,雙手環胸,垂眸看著這摸摸那看看的好奇寶寶,淡淡開口:「小鬼,這裡是成人酒會,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在等媽咪啊,可是實在是太餓了,就只能溜進來偷吃點東西了。」左思睿眨著大眼睛,老實回答。


「你叫什麼?你媽咪是誰?」能被邀請到這裡的不是政界名門就是商場貴胄,他有些好奇這個小鬼會是誰家的孩子。


「我叫左思睿,我媽咪是左未未,就是那個彈鋼琴的美女呀,叔叔你有興趣嗎?我可以把我媽咪介紹給你的。」


左思睿無比驕傲的介紹著自己的母親,順便幫她做個推廣,這個叔叔長得帥,又出手大方,是當他父親的合適人選。


彈鋼琴的女人……


心頭不可抑制的生出一抹失落……原來她不是白露。


也對,他的白露怎麼會淪落到靠在酒會彈鋼琴掙錢的地步。


不到半個小時,助理按照要求送來一大一小兩套衣服,左思睿對這套賠償給他的新衣服很滿意,看著鏡子裡的帥氣逼人的摸樣,感覺自己又帥到了一個新高度。


肚子很不應景的叫了兩聲,左思睿有些不好意思的瞄著身旁正在對著鏡子打領帶的男人開口:「叔叔,你帶我進去吃點東西吧,我好餓。」


墨銜之沒有答應,但也沒拒絕,出門的時候,小鬼生怕被他丟下似的,主動拉上他的大手。


像今天這樣的場合能見到墨氏總裁墨銜之已經實屬難得,更別說他還牽了個孩子,周圍人紛紛投來探究的目光。(未完待續,繼續閱讀請關注微信號:twocloo,暢銷榜精選,書名《寶貝來襲,抱得總裁歸》)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機會集錦旅 的精彩文章:
您可能感興趣

刘亚仁是不是走错了片场?为何这样挑剔的男主被他演成了小可爱?
走错包房撞见一对男女亲热,骂我的声音让我惊住:我老公!
秋播第一步,千万别走错,不然一年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