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前任，這個男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我突然很害怕，很迷茫。
兩年了，他衣著更加考究，也更成熟了。
可是在我心裡，他沒有變，他還是那樣。
我的腳尖不自在的對著魏海，多想多想衝過去，緊緊抱住他。
眾多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我整個人看來很奇怪。腳尖在朝著魏海，但身體卻拼命往後仰。
楊波不耐煩地看著魏海，低吼道：「讓開，擋著路了！」
魏海沒動，他死死地盯著我，雙拳握的好緊，甚至連衣襬都在輕輕抖動。
終於，他動了一下，將拳頭鬆開，風輕雲淡的說道：「易婉，我差點都沒認出你來。」
我不敢說話，死死咬住嘴唇。想讓自己裝的平淡一點，越多的思念卻噴湧而來。
嘴唇動了動，我不知道此刻我臉上扭曲成什麼樣子了。我往後面退了一步，抓住楊波的手，細弱蚊喃的說道：「我不認識你。」
楊波眉頭蹙起來，看著我抓住他的手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很快平靜了，不動聲色將我手從他胳膊上扯開，轉而抱著我，低下頭耳語道：「你指甲該修修了，是不是想掐死我。」
我想，此刻我們的樣子定是親密無間，我一直低垂著頭，盡量讓頭髮將我臉埋起來。
此刻的氣氛有點詭異，我藏在楊波的臂膀下，依舊能夠清晰的聽見魏海厚重的呼吸聲。
我的身體微微顫動著，我以為我已經能夠平靜的對待他，但當他真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卻慫了。
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化為無言，甚至連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我拽著楊波的衣角，小聲的說道：「我們走吧！」
楊波點頭看了我一眼，挑釁對著魏海說道：「哥們，讓開。」
「呵，易婉，怎麼？不敢看我？」魏海沒有半點要讓開的樣子。
衣著鮮亮之後，他看起來更加盛氣凌人。雙手環抱在胸前，靠在門框上。
鹿子形狀的燈，正好在他的頭頂，暗黃的光落在他的臉上，將他顯得異常陰冷。
我不說話，他嘴角噙著冷笑，「聽說這裡有個火的不行的女人，很難搞定。我特地過來看看，沒想到卻是你。」
說著，朝著我這邊走了兩步，直接將楊波無視掉。
俯下身，撩開我的長髮，手指在我濃厚的眼妝上抹了抹，譏訕道：「看看，我早就說過，這種妝容最適合你，浪蕩的沒人能比得過。」
楊波伸出手將魏海推開，不喜的往後挪了一步，沉聲道：「管你們什麼前世今生，今天，她是我的女人，你可以滾開了。」
「你的？」魏海饒有興趣的打量了楊波一眼，最後視線停留在楊波的臉上。
鬆開環抱的雙手，一隻手伸入褲兜之中，左右卻在楊波的面前晃了晃，無名指上，一枚戒指套在上面。
微不可見的鑽石卑微的寫著廉價，魏海卻像是炫耀般的將手放在楊波的面前，「諾，這個是你女人親手套在我手上的。」
「滾！」楊波直接將他的手拍開，攬著我的腰往外走。
我唯唯諾諾地貼在楊波身上，生怕一不小心落單了，會獨自一個人面對魏海。
魏海被楊波推的踉蹌了兩步，正好撞在一間蹲廁門上。廁所門發出一聲悶響，掛在上面的骷髏頭直接落了下來。
「喂！多少錢，我出雙倍，今夜跟我。」魏海臉上笑容不減，如上流公子般紳士標準。
我能感覺到，我的雙腿已經帶著哆嗦了。
我討厭這樣沒出息的樣子，背對著魏海，狠狠在自己腿上擰了一把。
沒人搭理他，魏海卻腆著臉笑，不急不緩的說道：「她十七歲的時候吧！很嫩，像是妖精一樣迷人。我曾誇過她，天生媚骨。」
楊波腳步頓了頓，攬著我的腰，沒有繼續往前走。
魏海似乎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挺輕鬆地看著我們，繼續說道：「可惜，十八歲的時候下了海，我知道她髒。卻依舊抵不過誘惑，算是賠命玩吧！」
死死地咬住下唇，我知道，我的眼眶定是紅了。眼前一片模糊，鼻子酸的難受，喉嚨乾的裂痛。
我揪住楊波的衣服，微不可聞的呢喃，「走吧，走吧，走吧！」
楊波似乎沒有聽到，半側著身體偏頭看著魏海。
「然後呢？這個小妖精竟然壞了孩子，我不知道是誰的。」
我不敢回頭，不知道這兩個人都是一副怎樣的表情。或者是一臉猥褻的笑，或者是心領神會的懂。
「啪！」的一聲。
我嗅到一股煙味，廉價的嬌子，與魏海如今的衣著完全不配。卻是我熟悉的味道，我聞著這個味道，六年零三天，甚至懷疑這味道已經進入我的身體。
「女人難道不就是衣服嗎？剛好她就是我最喜歡的一件，弄丟了兩年，能還我嗎？」
魏海是那樣彬彬有禮，我的心，卻從他張嘴開始，多了一把刀子在上面。魏海每說一句話，刀子就在我的心臟上面劃開一條口子。
男人，大抵都是一樣，不斷地換著衣服，怎麼知道哪種該憐惜。
我鬆開楊波的衣角，生怕楊波會跟著羞辱我。
誰想楊波卻將我抱著更緊，硬生生托著我轉過身面對著魏海，似笑非笑的說道：「誰說她是衣服，她是我的皮，絕對不能脫下來的皮。」
「以後，她會是我老婆，給我生兒子陪我掉頭髮掉牙。」
楊波說完，不羈地笑。
我不可置信的抬起頭，正好撞見魏海一臉不甘模樣，甚至帶著濃濃的醋意。
我知道，那是我的幻覺。
所以，我立刻深埋著頭。
「走吧親愛的，生個大胖小子給這種渣碎看。」
「喂！」
魏海見楊波無所謂的帶著我往外走，緩緩吐出煙霧，我覺得，這個動作與毒蛇吐信子是相同的。
「肚子裡死了幾個人的婆娘，你也要？」
我的眼睛陡然瞪大，手一把揪住肚子上的衣服。
腦海中回想著當時醫生的話，「這個孩子三個月不到，竟然這麼大，發育的真好。」
「是啊！好像一隻小青蛙。」
「不對，是小猴子吧！」
我回頭，魏海的表情是那樣悠然自得。
楊波眉頭蹙在一起，說不出的味道。
耳邊全是亂哄哄的音樂，我像個木偶般往前邁動一步。
楊波伸手抓我，這輕微的觸碰，卻讓我如同電擊。
甩不開他的手，索性一口咬下去，狠狠地咬。
「啊！」楊波痛呼一聲甩開我的手，我卻瘋了一樣衝出酒吧，推開群魔亂舞的人，朝著立著兩個銅人的門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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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男人說不出口，但你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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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旦對你說出這4句話，他是真的已經不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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