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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早在清朝的時候,我們村子發生了一件大事3

傳聞早在清朝的時候,我們村子發生了一件大事3


「誰特碼的不長眼啊!」我從地上起來罵道。


眼前正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不過長得倒也是眉清目秀的,只不過我發現他身上的陰氣很重,幾乎全身都散發出來陰氣。

父親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眼前年輕人,驟然之間眉頭緊緊鄒起。


「他……他不會是從陰間逃出來的吧?」我驚慌的躲在父親的背後。


那人揚起嘴角,「哼,你看我像人像鬼啊!」


我朝著地上看去,眼前的人在燭光下有影子,看來剛才只是虛驚一場。

父親對他恭敬的問道,「小兄弟,不知尊姓大名!」


沒想到他苦笑了起來,「將死之人也配知道我是誰么?」


「你……」父親幾乎啞口無言,也沒進行反駁。


「你說什麼呢!」我瞪了他一眼,就算他不是鬼,可是他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他卻絲毫不承認自己說錯話,「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你們可以叫我李益。」

「那你究竟是什麼人?」我追問了起來。


「我不過是一介漂流之人,不巧途徑此地!」李益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在寒舍住下吧!」父親倒也是爽快,不計較剛才的不客氣。


可是我卻覺得眼前的人怎麼這麼詭異?是從通往陰間的道路出來的,而且看著語氣和行為都不像同齡人的作風。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李益和父親居然就這樣一拍即合了。

出了密室,父親就安排我和李益睡,我本來不打算理他的,但是他總來問我被水鬼上身是什麼感覺?他特娘的怎麼知道我被水鬼上身了,不回答一直啰個沒完。


「都幾點了?還睡不睡覺,不睡覺滾蛋!」我沒好氣的說道。


李益卻坐了起來,「喲呵,這世間還沒人敢跟我這麼說話,你是頭個。」


我從床上也坐了起來,不服氣的說道,「你特娘以為你是誰啊,你是皇帝啊?」

李益在我頭上彈了一下,「時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無語的看著他,只是厭惡的瞪著。


李益從下了床,「走,看看去,你老爹現在應該斷氣了吧!」


「你老爹才斷氣了呢?你全家都斷氣了!」我氣憤的說道,嘴裡的唾沫星子都噴到他臉上。


李益擦了一下臉,「你現在去還有可能見他最後一面,要是在這兒浪費口舌,或許……」


「閉嘴……,要是我爸爸沒事再找你算賬!」我吼完一嗓子就奪門而去。


走到門前,卻離奇的發現父親的房門沒關。


我快步走了進去,發現父親正睡在床上一動不動。


「爸……」我輕輕的喊了一聲,生怕把父親吵醒了挨一頓揍。


父親本來睡覺都鼾聲如雷的,可是這次睡得怎麼這麼安靜!


「爸……」我大喊了起來,躺在床上的父親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使勁的推著父親,眼淚忍不住的掉了下來,可是父親依然一動不動。


我試探性的把手伸向了父親的鼻息,一瞬間腦海中一片空白,父親已經死在床上。


李益走到我的面前,冷哼了起來,「跟你說你父親是將死之人了,看吧……,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滾……」我大吼了一聲,癱坐在在地上,一時之間已經懵了。


心中我是埋怨自己的父親,可是真正當他離開之後,我卻覺得如此傷心。


「節哀吧!」李益給我遞來了一條手帕,「這都是命,誰也改不了!」


我並未接過李益的手帕,抱著父親冰冷的身體痛哭了起來。


過了一陣子也覺得哭的乏了,兩眼失落的看著父親屍體,可是我在床邊卻發現了一頁紙和幾本早已泛黃的書。


我拿起了床邊的紙,愣愣的看著紙上的內容:小玉,當你看到父親這封信的時候,父親已經離你而去了,不要恨我欺騙了你,自我破戒那一刻起就知道有人盯上了你,想要害你,以後得路千萬小心,如果有可能的話繼續發揚我陽間擺渡人,不要給祖師爺丟臉。


「爸……,你為什麼要騙我,這是為什麼啊!」我仰天大喝了起來,要是當初父親跟我說實情,那我也不會這幾天經常出去玩,會好好陪著父親過完這最後幾天的。


「我要報仇!」我握緊了拳頭。


「你找誰報仇去啊?」李益問道。


「那個想要害我的人!」我說道,看來是要害我的人先對父親下手了。


「你知道那是誰么?」李益死死的拉住了我。


這問題可把我問住了,那個要還我的人都不知道在哪,要怎麼去報仇?


「好了……,你父親根本不是害死的,而是那個黑色詛咒,又叫鬼契!」李益鬆開我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我瞥了李益一眼。


「你就別管這麼多了,想知道關於黑色詛咒的事么?」李益問道。


「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焦急的問道。


李益微微沉思,說這黑色詛咒是你們祖師爺丘處機和陰間簽訂的契約,以此打開陰陽兩界通道,讓他後人能夠擺渡世人,不過也會為此付出代價,那就是破戒過後不入輪迴,孤魂遊盪在世間。


「丘處機?」我驚愕的問道,這丘處機可是道士,怎麼成了我們陽間擺渡人的祖師爺了?


「不錯,或許你也想不到,丘處機本就是琢玉的祖師爺,而且恐怕你還不知道吧,你的父親可是身懷道術,陽間擺渡人又被稱為全真龍門派!」李益的話讓我大驚失色,不過這也不得不讓我信他的話,似乎他有著預言的能力。


「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我好奇的問道。


李益摸了一下鼻子,「陰間呆的久了,無聊的慌就看看裡面書籍,碰巧就看到那一塊!」


「我擦,你真的從陰間逃出來的?」我驚愕的問道,到時候鬼差追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我不會拖累你的!」李益孤傲的抬起頭。


「哦……」我輕輕的說了一聲,接著又陷入到了傷心之中。


「以後有什麼打算?」李益看著我問道。


我看向父親冰冷的屍體,「我準備先把父親的後事料理了,然後子承父業,絕不能讓父親寒心,最可惡的是絕不能讓害我們的人逍遙法外。」


「好樣的,我果然沒看錯人……!」李益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那幾本破爛的書吸引了我的目光,上面正是道教的符咒。


我把那基本破爛的書收了起來,李益卻看向我,「這陽間擺渡人不能犯兩戒,犯了也就跟你父親一樣了,要不是你父親功力深厚,恐怕也不會支撐這麼久!」


「哪兩樣?」我問道,父親走的太急,什麼都沒給我留下,看來這李益懂得很多。


李益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一是不能破壞陰身,二是不能招生人靈魂。不過至於父親的死我認為是第二種,但是李益卻以為是第一種,覺得李益確實說的有理,當時也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陰身被破壞。


「對了,那裡面應該有一本你的家譜吧!」李益指著我手中的幾本書,果然收起來的最後一本就是我家家譜,正跟李益說的沒錯,丘處機就是我們丘家的祖師爺,不過卻翻著翻著翻到了最後一頁上,記載的是爺爺和父親的名字!


「你看這兒,好像是有人故意劃掉的!」李益指著父親名字旁邊說道。


果然在父親邊上隱隱約約的有個名字,但是被人刻意給划了。


我疑惑的看著被劃掉的名字問道,「難道說我父親還有個兄弟?」可是我卻從未聽父親提起過有個兄弟。


匆匆料理完了父親的後事,經過陰陽先生的引薦我拜入雕玉大師的門下。


所謂五年磨一劍,五年的時光早已讓我從一個小屁孩長成一個高大威武的男子漢了。


臨別之際,師父有些不舍的看著我,「你是我這群徒兒天賦最高的一個,你走了我還真有些捨不得。」


其實我的內心也是多有不舍,可是查不出害死父親的人我真的寢室難安,況且我還有很重要的任務。


「師父,請你多保重!」我跪了下來,這麼多年師父待我如同兒子一般,即使很嚴厲但是我也覺得那是對我好。


「走吧!我知道你身為陽間擺渡人,身上還有更重要的使命!」師父對我揮揮手,轉身過去背對著我。


當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聽到啜泣的聲音,其實我的臉上也已經是潸然淚下了。


回到村子,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忘記我了,這五年的時光變的真快,本來平房都翻新成了樓房,只有我家依舊還是那般的破舊。


剛走入家門,就聞到一股酒味和大聲嚷嚷的聲音。


「吱嘎」一聲,推開了早已破舊不堪的大門。


「我回來了!」我如釋重負的說道。


「你是哪位啊?」拿著酒杯的老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柳叔,是我!我是小玉啊!」我看著老頭說道,那老頭正是陰陽先生。


「哦,是小玉回來了啊!」柳叔放下酒杯,眼角的淚水滴落了下來。


「好小子,你終於回來了!」李益走向了我,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他如今可是變成了一個帥小伙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柳叔激動的拍著我的肩膀。


「來,今天你回來了,陪我們喝一杯!」李益拉著我坐下了。


柳叔從廚房拿了一個酒杯,給我倒了一杯酒,「來……,滿上!」


桌上是一包花生米和一瓶七塊錢的洋河,邊喝著柳叔邊跟我介紹著村子裡這些年的變化。


直到夜幕降臨,柳叔覺得不能再喝下去了,說是今晚還有大事要處理。


「柳叔,你說的大事是給人家去做白事吧?」我問道。


柳叔笑著看了我一眼,「你怎麼知道的?」


我尷尬的看了一眼柳叔,「你老就是靠這個吃飯的,除了白事還能做啥?」


「對了!如今你回來了,為了以防不測,你給死者做個陰身……」柳叔笑眯眯的把一張照片給推了過來。


「哇,大美女啊……!」李益瞪大眼睛色眯眯的看著照片。


「怎麼死的?」我看向柳叔問道。


柳叔說這郭家妹子酷愛騎單車,今早和一輛賓士車給撞上了,結果判定當場死亡。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連連搖頭,覺得實在有點可惜了。


「你這次回來真的幫了我的大忙了,這是那郭家妹子的生辰八字!」柳叔把一張紙塞入到了我的手中。


「柳叔,你什麼時候動身?」我問到。


「就在午夜子時準備動身,那段時間陰氣最重!」柳叔對我說道。


「我說你小子行不行啊?別給陽間擺渡人丟人了?」李益瞥了我一眼。


我明白他們對我這五年的時光是不了解的,那五年的歲月中,誰也理解不了我的苦,白天學雕玉技術,晚上勤奮學父親給我留下那幾本書,況且師父和父親也算故交,所以這些年我都在雕各式各樣的玉身。


「小子,你就放心吧!」我拍了一下李益的胸脯,拿起柳叔給我的照片和紙條。


「這麼有信心?不行……,我得跟進去看看!」李益似乎對我還有些不放心。


我們一起進入了密室,從地上挑選了一塊玉,看著樣子還行。


我拿起了玉雕機上的汽油桶,「李益,給我去打桶水!」


李益接過了汽油桶,「靠,有沒有搞錯,叫我去!」


他即使是抱怨,但是還是把汽油桶裡面裝滿了水掛在玉雕機上。


我把照片放在玉雕機上,一手拿著玉打開了玉雕機,沒過半個多小時玉身就在我手中形成了。


「小子,還真不賴啊……」李益拿起了玉身讚賞了起來。


我一把奪過了玉身,來到了供桌前,把玉身放在供桌上,跪倒在地對著靈位磕頭了起來,「丘家第五十七代陽間擺渡人有請祖上賜下陰身!」叩拜過後站立起來。


用上面的供桌上的刀子劃破了右手中指,擠了一滴鮮血在玉身上。


玉身微微發出紅光,漸漸的變成了黑色半透明狀,這也就意味著陰身已經完成了。


之所以用我血那是我老丘家鮮血獨一無二,不僅可以讓玉變成陰玉,而且可以不招來邪祟。


我把陰身放入木盒子之中,可是發現木盒子之中放著一把劍。


這把劍和桃木劍類似,但是通體都是由玉做成,散發著微微紅光。


我拿著木盒子跟李益一起離開了密室,柳叔欣慰的說道,「看來陰身已經完成了?」


我看向了木盒子對柳叔問到,「這裡面的劍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叔微微一笑,「那是你老丘家家傳的陽玉劍,為了防身用的。」


「哦……」我輕輕的點點頭。


正當此刻,門外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吱嘎」門被推開了。


從外面進來的正是魁梧大漢,看起來極為成熟。


「柳叔,不好了……,我表妹她……,她死不瞑目,她詐屍了……!」進來的魁梧漢子滿臉驚慌說道。


「來來,勇佳……,不用擔心!我給你介紹個老熟人!」柳叔說完指著我。


他愣愣的看著我,「小玉?你回來了?」沒想到郭勇佳一臉就認出了我來。


「郭勇佳?」我也一臉激動的看著他,事隔這麼多年怎麼長成了個魁梧漢子呢?


「現在不是談論兄弟感情的時候,況且這有的是時間!」柳叔看著我們說道,我們急匆匆的來到了郭勇佳表妹家。


來到她家的靈堂前,裡面空無一人,只是靈床上躺著一具被紅布縫合起來的屍體,一對中年夫婦哭的跟淚人似得,看來應該就是死者父母。


至於為何要用紅布將死者遺體縫起來,那應該是由於死者出車禍而死,以免活人看了受到驚嚇。


從一進門就感覺到不對勁,這靈堂裡面似乎有怨氣,而且怨氣正是從靈床里發出來的。


「看出什麼端倪來了么?」柳叔對我問到。


「好像死者的怨氣很重……!」隨著我話音剛落,靈床上的屍體抖動了起來,似乎是在掙扎,跟靈床觸碰發出清脆的「咔咔」聲,靈堂外「呼呼」風吹過,靈床邊上的長明燈飄搖不定,不知什麼時候會滅。


在一邊的死者父母察覺到我們的到來,立即跪倒在柳叔面前,說是即使他們女兒走了,也要她走的無牽無掛,如今這樣子,他們做父母的也很難過,柳叔只是說交給他們,此事一定會辦妥的。


「去……,把縫在你妹妹身上的紅布給解開!」我對郭勇佳說道。


郭勇佳臉色慘白指著自己,「我?」


「還不快去……」我瞪了他一眼。


「那好吧!」郭勇佳滿臉恐懼的走向正在抖動的屍體,他的雙手抖的厲害,閉上雙眼將紅布給扯開了,伴隨著扯開的紅布,絲絲血腥味傳來。


「啊……」郭勇佳被嚇得癱倒在地,紅布之中露出了一顆恐怖的頭顱,用蓬頭垢面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只是臉上都是紅色的鮮血,兩眼瞪得大大的,嘴裡發出輕微的「嗷……嗷……」聲音,似乎死者還未斷氣,難道說死者根本沒死?


文/《陽間擺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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