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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小警員,追緝連殺十六名警員的兇手5

我是一名小警員,追緝連殺十六名警員的兇手5


我火急火燎地趕回刑警總隊,主要原因是因為接到了陳赫的電話。


他問我這邊的進展怎麼樣,同時表明他和山槐已經歸隊,調查工作已經已經有了一些突破,讓我趕快回去。

恰巧我這邊對心怡的調查工作也已經進入到了收尾的階段,在臨走之前,我特意再次囑咐賓館的經理郝仁,暫時將304封閉起來,我們很有可能會再次回來調查取證,調查徹底結束之後,我們會通知他的。


郝仁依舊是滿臉賠笑地答應了下來,但是他的笑容,讓我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暫時放下賓館這邊不提,當我回到重案一組辦公室的時候,陳赫和山槐已經等得有些焦急了,我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時鐘,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三點鐘了。


而我因為過於忙碌,早已忘卻了時間的概念。

陳赫一揮手,招呼我和山槐和他坐到了一起。


緊接著陳赫開口說道:「既然都已經到齊了,那麼我們就先說一下各自的調查結果吧。」


陳赫和山槐兩個人在等待我的時間裡,已經彼此交流過,陳赫那邊在我找到的小悅的手機上只提取到了我一個人的指紋。


陳赫推斷道:「小樓,根據指紋信息來判斷的話,如果這部手機一直在心怡的手裡,那麼根據你的描述,心怡是應該有機會處理掉手機上的痕迹的,但是根據技偵科的鑒定結果,上面除了你的指紋以外,還有少許化妝品的粉末殘留,根據比對,這些化妝品的粉末來源於心怡的背包裡面的化妝品。」


說到這裡,陳赫有意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我接著他的話推斷下去,我眉頭緊鎖,眼睛死死地盯著手裡技偵科整理出來的鑒定報告,一言不發。

陳赫看我沒有接話的意思,便繼續說道:「因此我推斷,這部手機不可能是在一開始就在心怡手上的,如果她是故意隱瞞的話,重樓你別忘了,她也是一名警校的學生,他不可能不注意到化妝品粉末的這些細節的。」


陳赫的觀點我有一部分是贊同的,雖然這些證據更傾向於心怡是清白的,但是依舊並沒有打消我的顧慮,因為陳赫的分析還是有漏洞的。


畢竟他這方面還是有些思維欠缺的,因此他雖然想到了心怡是警校學生這一點,卻沒有想到有些事往往物極必反,手機上的化妝品粉末有可能是心怡故意留下來的,因為越是乾淨的證據,就越是看起來像刻意為之。


陳赫的總結到此結束,山槐繼續說道:「樓哥,我這邊調查了小悅生前的手機通話記錄,我有了重大的線索。」


聽到山槐的話,我頓時就來了興趣,興奮地問道:「老四,什麼線索?」

山槐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沓資料,遞給我說道:「樓哥,你先看看這通話記錄的詳單,我想你一看就明白是什麼線索了。」


我接過山槐遞過來的紙張,逐張翻閱起來,很快我便發現了端倪。


小悅的手機號在近一個月的時間以來,都給一個相同的電話號碼打過電話,而且通話的頻率很明顯高於其他的任何號碼。


而這個號碼,讓我十分的震驚。

但是這震驚遠遠不比我在最後看到的內容,因為通話詳單里,小悅的手機在事發之後有過一個來自於我的被叫記錄。


這個記錄的時間,恰巧就是今天早上我在小悅家時候的時間。


而在這個記錄的時間之前,還有一個主叫的記錄,而這個主叫記錄,是1月24號的晚上7點。


手機號碼的最後六位數正巧是「022390」,通話是長為17分鐘。


「這怎麼可能?」我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條通話記錄產生在小悅出事之後的第二天,而且我清楚地記得,1月24號晚上7點,我和心怡在外面陪她吃飯,在整個的通話記錄內的時間,心怡一直都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她根本就沒有打過電話,甚至都沒有掏出過手機來。


「老四。」我轉頭對山槐說道,「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調查一下小悅的這部手機,在24號晚上通話的時候,是在什麼地方?」


山槐搖了搖頭,回答道:「樓哥,你所想到的,我在拿到這份通話詳單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不過我真的沒有辦法去確定電話在通話的時候所處的具體位置,我只能告訴你,當時手機定位在西郊。」


「西郊?」


我嘴上問了一句,心裡暗自想道:怎麼會這樣?手機的通話為什麼會在西郊?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陳赫突然插話。


我轉頭望向他,見他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證物袋,裡面裝著的是小悅的手機,簡單操作了幾下之後對我說道:「我們調查了手機儲存的通話記錄,於移動公司詳單比對後,發現手機上面並沒有你的被叫記錄,而最後一條通話記錄,就是山槐找來的詳單上,1月24號晚7點的那個記錄。」


陳赫把手機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果不其然,手機上的最後一條通話記錄果然顯示的是1月24日晚7點整,通話時長7分3秒。


「這會不會是有人刪除了通話記錄?」我問道。


「不可能。」山槐回答道,「樓哥,我想你應該對蘋果手機並不是十分的了解吧?」


我點了點頭,他說的一點都沒錯,我這個人對手機這方面向來都不怎麼感冒,只是能用來接打電話,基本上就足夠了。


山槐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iPad,簡單操作幾下過後,遞給我說道:「我破解了小悅的iCould的密碼,調取了iCould同步的手機信息。」


然後山槐將iPad遞給我,繼續說道:「上面最後的一次同步記錄是在24日晚7點半,而同步的最後一條信息就是小悅手機上最後接聽的這個記錄,至此之後就再也沒有賬號登錄過的記錄可查,因此我可以推斷,在7點半以後,手機就已經關機,而手機里的sim卡,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取走的。」


山槐想了想,最後說道:「另外我還調查了小悅的最後一個通話,發現『18670022390』這個號碼在呼叫小悅的時候,位置也是在西郊,也就是說,他們當時相隔的距離也許並不遠。」


「這個機主是想和小悅會面?」我問道。


山槐點點頭回答道:「有這種可能,但是我們尚無法確定。」


「機主的信息調查了嗎?」我繼續問道。


「已經調查過了。」山槐點頭道,「機主信息上,登記的名字是葉蕭,我核查了一下登記的身份證,發現身份證是假的,想必機主的名字也是假的。」


我獃獃地望著手機的手機,如果最先開始我還對心怡有所懷疑的話,那麼眼下這些證據完全都是在逐漸推翻我的懷疑。


首先手機最後的通話的時間,心怡完全就有證人證明她與這一次的通話無關,而且這個證人就是我。


其次,小悅的手機上並沒有我的被叫記錄,而在詳單上面卻寫得清清楚楚,這也就證明當時我聽到的那個手機鈴聲,根本就不是小悅的手機鈴聲,換一句話來講,即便那個手機鈴聲是從小悅的手機上發出的,也絕不是因為接到了我的電話而響起的。


我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個更加大膽的假設,如果是換成旁人的話,肯定是會在現有證據的基礎上,來進行小範圍的假設,而我卻和常人的思維不同。


我快速操作起手裡小悅的手機,最後我手一哆嗦,手機差一點沒掉在地上。


陳赫和山槐看到我的舉動之後也驚出了一身冷汗,陳赫急忙責怪道:「重樓,你怎麼毛手毛腳的?你別忘了,你手裡拿著的是這個案子的證據。」


我的雙手和身體止不住地打著哆嗦,陳赫雖然嘴上責怪我,但是他和山槐很快便發現了我異常的舉動,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你怎麼了?」


我顫抖著將小悅的手機遞給了陳赫,陳赫看了一眼顯示屏上的內容,又轉手交給山槐,山槐看過以後,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9點23分的鬧鐘?」


我又顫抖著舉起了手裡的通話記錄詳單,卻因為手哆嗦的太厲害,一沓紙張散落著掉到了地上,我急忙「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找出了詳單的最後一頁,再次遞給了陳赫。


這一次山槐並沒有等陳赫遞給他,而是將腦袋湊了過去,當他們兩個人看到紙上的內容之後,兩個人都表現出了驚訝的表情。


山槐對內情了解的並不多,所以他的吃驚遠沒有陳赫那麼誇張,陳赫吃驚地長大了嘴巴,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我,憋了好半天才對我說道:「難道……難道……難道……你是想說……」


陳赫始終都沒有把這句話說全,而是由我繼續回答道:「沒……沒有錯,他……他……他……回來了!」


山槐被我和陳赫的舉動鬧得一頭霧水。


他抓了抓腦袋,猶豫了一下,問道:「那個……陳組長,樓哥,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哈?你們所說的那個他,是誰啊?」


陳赫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山槐的話,而是對我說道:「小樓,你確定嗎?」


我顫抖著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不確定,但是應該是十有八九。」


當我回答完這句話以後,我的腦子再一次開始飛速地旋轉起來,這一次並不是去想眼前的案件,而是回想起了那原本在我心裡已經即將完全埋葬,那令人恐懼的回憶。


而我眼前憑空看到的景象,是一次接一次慘烈的爆炸,數不清的殘肢和血水在我的眼前飛舞。


而我的耳邊,還能夠聽到那些撕心裂肺地慘叫聲:「這裡有炸彈……我們中埋伏啦……快撤……啊……」


而將我的思維從回憶當中拉回來的是山槐,他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才如夢方醒。


山槐一臉不解地問道:「樓哥,你怎麼了?怎麼發起呆來了?」


我閉上了眼睛,用力地甩甩頭,深呼吸幾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看不到了那些畫面,也聽不到了那些聲音了。


陳赫繼續說道:「這些只不過還是猜測,現在就下定論還為時尚早,小樓啊,我和山槐的調查結果都已經說明了,你是不是該說說你那邊的情況了?」


我點點頭,從地上爬了起來,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然後從兜里掏出了一個證物袋,裡面放置的是一張手機卡。


我開口說道:「這是我在心怡賓館的房間裡面發現的,這個手機卡的號碼,就是通話詳單當中小悅手機反覆撥打的這個號碼。」


「啊?」山槐吃驚地瞪大了雙眼,「不是吧?這個手機卡為什麼會在心怡的賓館房間里?」


陳赫緊鎖雙眉看著我,沒有說話,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我繼續說道:「另外我還拿到了賓館的監控系統的視頻資料,真正能夠推翻心怡嫌疑的決定性證據,我想就都在這些視頻資料上了。」


說完我從自己上衣的另一個口袋裡掏出了一個U盤,插到了電腦上,裡面一共有三份視頻資料,我先播放第一個。


視頻開始播放的時候,上面顯示的拍攝時間是今天上午的8點45分,而視頻正對著的就是我和心怡兩個人從304房間走出來的畫面,從畫面上看來,我當時還在安慰著心怡。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當時心怡知道今天完整的屍檢報告沒出來,所以一夜未眠,我當時怕她再受到什麼刺激,因此在勸說她不要跟我同去,可是她不同意。


而我和心怡兩個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攝像頭下面的畫面當中,五分鐘以後,一個陌生的黑衣人從攝像頭畫面的下方出現在了監控的畫面當中。


因為畫面是黑白的,所以我無法推斷這個人衣著的顏色,只能看到衣著的款式,而這衣著款式,居然同心怡講述的那個神秘人幾乎一般不二。


就見他在走廊里徘徊了好幾圈,最終站在了304房間的門口。


然後從上衣的口袋掏出了一張類似於房卡的東西,插到了304房間的門鎖上,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然後過了不到兩分鐘,便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鎖好了房門,轉身離開。


在這整個過程當中,攝像機始終沒有拍攝到他的臉。


而就在這名黑衣人從最初進入畫面的地方消失之後,視頻播放完畢。


我對陳赫說道:「老大,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黑衣人,似曾相識?」


陳赫臉色鐵青,表情凝重地看著電腦的顯示屏,一言不發。


我又去摸滑鼠,打開了第二段視頻影像。


這一段視頻的拍攝起始時間是今天中午的11點33分,畫面當中最初沒有任何人,緊接著過了不到一分鐘,第一段視頻里見到黑衣人再一次出現在了屏幕當中,這一次他並沒有猶豫,直接就來到了304的房門前。


並且這一次他並沒有猶豫,直接再次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房卡,插到了房門的卡槽內,轉動門把手走進了房間。


「這個時候小悅在房間裡面!」我突然開口說道。


陳赫和山槐並沒有去接我的話,而是繼續仔細地觀看中和視頻,生怕漏掉什麼細節。


神秘人走進304房間之後,依舊是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便再一次從房間里走出來,而且看他的舉動,似乎是刻意不想發出任何的聲響,躡手躡腳地關上了房門。


然而這一次,他並沒有從最初進入畫面的時候消失,而是走向了另外一側的樓梯,從另外一側的樓梯消失不見了。


而就在黑衣人消失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我和山槐就出現在了畫面當中,緊接著便發生了心怡割腕自殺的事情,這種種的經過,就不再多講述了。


視頻再一次播放完畢,山槐驚訝地叫道:「這個黑衣人,他在故意給我們留下線索?」


「有這種可能。」陳赫接下山槐的話,「根據視頻的前後內容來看,這個黑衣人第一次進入304房間的時候,很有可能是將重樓找到的手機卡藏匿到了房間內,可是第二次去,根據你的講述,心怡應該是在房間啊,為什麼她沒有察覺呢?」


「因為心怡在洗澡。」我回答道。


「哦,我想起來了,咱們倆到達房間的時候房門並沒有從裡面上鎖,難不成是……」


我點點頭,繼續回答道:「沒有錯,如果你進入房間以後,必須要將房卡插在門口的識別器上才能夠給房間進行供電,房間里的所有設備也只有在供電之後才能正常使用,而這個賓館的房門也和這個設計有著直接的關聯,如果識別器上沒有房卡的話,那麼系統是默認房間里是沒有人的,而房間內一旦有人,除非從屋內手動關閉,否則……」


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否則任何人都無法從外面反鎖房門,通過這段錄像我們可以判斷,小悅當時並不是沒有將房門反鎖,而是這個神秘人在進入房間之後,無法再將門反鎖起來!」


陳赫表情凝重地點點頭:「還有一點,他第二次之所以走另外一條樓梯下去,很明顯意識到你和山槐會從這裡出現,而如果被你們直接撞見的話,他的這身穿著打扮,很容易就會引起你們兩個的懷疑,所以他選擇從另外一條路線離開。」


我又操作電腦播放第三個視頻文件,這是賓館正門的攝像頭,開始的時間是早上的8點45分,畫面當中很快便出現了我和心怡兩個人離開賓館的身影,為了節省時間,我選擇了快放的狀態,而直到播放結束,我們都沒有看到那個黑衣人出現在畫面當中。


「賓館各層的樓道的視頻我雖說沒有帶回來,但是我也查看過,並沒有發現再次拍攝到這個神秘人的影像,就現在來看,賓館裡的死角就只有樓梯間和賓館的後門,賓館的後門在事發的當時已經鎖起來了,不可能出入,而賓館的樓梯間的窗戶上又都安裝了防盜網,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出路。」我繼續解釋道。


陳赫繼續分析道:「這樣看來,這個黑衣人應該事先踩過點,而且他對賓館裡的內部路線和監控所處的角度位置都十分的了解。」


山槐這樣說道:「這樣說的,應該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是賓館內部的工作人員,要麼……」


山槐並沒有往下說,而我卻知道他要說什麼,我淡淡地接著山槐的話說道:「要麼他就是徹底揣摩透了我們的心思,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當時發生的一切,他或許都已經在暗處窺視到了。」


緊接著,我又轉頭對陳赫說道:「老大,你不覺得這畫面上的黑衣人,以及他的行動方式,和他的行動手法,以及我們在調查過程中所遭遇到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似曾相識么?」


山槐似乎也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樓哥,我只憑猜測啊,你們倆所說的人,難不成是『X』?」


我和陳赫都轉頭看向山槐,山槐被我們倆看得有些發毛,表情很尷尬,有些不知所措。


陳赫這一次坐到了電腦前面,再一次仔細地觀看起U盤裡面的三段錄像資料,最後略微沉吟,對我說道:「的確很像,但是『X』不是已經死了么?」


我搖了搖頭,否定道:「老大,半年前的那次行動,我們確實在現場找到了一個陌生的DNA圖譜,但是我們沒有人能夠肯定那是否屬於『X』,只是因為在那之後,江城市再也沒有出現過『X』的身影,才由此推斷『X』已經死亡,而因此結案,可是……萬一『X』沒死呢?」


「他想要報復?」陳赫問道。


「有這種可能,畢竟第一個牽扯到的死者,是小悅,當年調查『X』專案組的核心成員。」


我見陳赫還在猶豫,便繼續講:「老大,不管怎麼樣,我都覺得現在應該把『X』定位首要的追緝目標。」


陳赫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將U盤裡面的文件備份到另外一個U盤當中,並且拿起了所有可以帶走的證據,對我和山槐說道:「你們倆在這裡等我一下,這件事事關重大,我不能決定,我需要去請示一下大隊長。」


我上前一步說道:「老大,我跟你一起去吧。」


陳赫剛點了一下頭,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把手裡的東西放下,掏出手機來接聽:「喂,我是陳赫……嗯,好……好,玲瓏你先在醫院等著,我馬上叫重樓去換你。」


陳赫掛斷了電話,我從他說的話里聽出了十之八九,急忙焦急地問道:「老大,是不是心怡出了什麼事?」


陳赫臉上略微帶著一些笑容回答道:「是啊,是心怡出了事,不過是好事,剛剛玲瓏打電話過來,說心怡已經醒了,我想你現在對她不會再有什麼懷疑了吧?你就先去醫院,把你和她的誤會解釋清楚吧。」


我聽到陳赫的話,不僅心頭狂喜,急忙應了一聲:「好!」


然後頭也不回地飛奔出了辦公室……


在開車前往醫院的路上,我起初心情十分的愉悅,畢竟心怡已經醒了,我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但是轉而我又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心裡的疑惑再一次捲土重來……


如果心怡和這整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的話,那麼……她為什麼要自殺?


文/《永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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