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卜卦的那些事兒,看似簡單,真正深入進去之後才知道3
我聽後,轉而問他:「這孩子,是陰曆幾月生的?」
黃大爺想了想:「好像是陰曆五月份出生的。」
黃大爺說的這個夢也很簡單,這裡面有兩個最關鍵的夢象,一是生孩子,二是黑色的血。
先說這黑血,血本來應為紅色,紅色在五行為火象;黑,在五行為水象。
紅變黑,這是火象直接變成了水象。因為水克火,所以這種變化叫極刑之相。
五行之象遭遇極刑,一般都是遭遇大難的徵兆。另外,這個人是陰曆五月出生,命格正好屬火。火突變水,也是命格消散的亡命之兆。
再說這生孩子的生育之象,因為土生萬物,所以生育在五行中為土象。
五行,土克水,這就是說,火變的水,又被土所掩蓋,這是水死入土之象。
想到這裡,我對黃大爺說:「黃大爺,這個人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黃大爺吃了一驚,還是點了點頭,看來,他們也有心理準備。
母土克子水,這孩子的死,肯定是他母親有關係的,於是,我順口問了一句:「黃大爺,那孩子去大連打工,應該是他母親的意思吧?」
「這個你也看出來了?」黃大爺的表情證明我猜對了。
隨後他嘆口氣,接著道:「說的是,本來那孩子是打算去廣東找活乾的,但他娘怕他出去不好好乾,非要讓他跟著他大舅去大連。去了之後,他大舅的單位不要人,就在碼頭上給他找了份工作。
後來,家裡人聯繫不上他,他大舅到他工作的地方一問,說是好幾天不見人了,都以為他不想幹了,到別處去了。
人實在是找不到,他大舅這才報了警,警察也沒辦法,讓家裡人先找找,真找不到,再按失蹤人口處理。」
旁邊的陪客來了興緻,就問我:「這人怎麼沒的,你們能看出來嗎?」
五行中,金消火,金生水,所以這個人死,脫不了個『金』字。金,用在這個遇難的人身上為錢財,或者為金屬兇器。
我說:「應該是為錢財而死,不是被人用刀捅死的,就是被鐵棍鐵鎚砸死的。」
說到最後,黃大爺對我道:「那孩子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家裡人急壞了。小夥子,你能算出,那孩子的屍首在什麼地方嗎?」
我想了想,梁山和大連,差不多是西南和東北,兩個方位相對。
西南在卦為坤,東北方在卦為艮,這裡坤為本,為上卦,艮為下卦,組合起來,是坤上艮下的地山謙卦。
地山謙卦:
兄弟酉金、
子孫亥水、世
父母醜土、
兄弟申金、
官鬼午火、應
父母辰土、
這一卦,世爻為『子孫亥水』,正應了此人入水的狀態。
應爻為『官鬼午火』正好為鬼爻,說明,此人已死,為鬼為屍。
子孫之水克制官鬼之火,水為隱象,說明屍體被隱藏,還不能立刻顯露出來。
地山謙卦在兌宮,兌在方位為西。在地理事物為:廢井,帶缺口的水池,山崩裂的位置,等一些有缺陷地理事物。
我說:「黃大爺,這個有點難度,我就提一些建議吧。你讓他的家人啊,到他所住的房子的西面找找,注意一下廢棄的水井,水池,荒廢的房子,工廠等這些地方。另外,還要注意帶『火』的東西。」
本來,我這算術就比七叔差遠了,怕人家再問我,我算不好,吃完飯,趕緊走了人。
後來,這戶人家在孫大全的帶領下,專門到了我們那裡一趟。聽那戶人家說,按照我的建議,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死者的屍體。
那人所租的房子西側一公里處,有一個廢棄的煉鐵廠。屍體,就被藏在鐵廠的冷卻池裡。廢棄鐵廠的冷卻池,正應了兌卦中的廢棄與近「金」之意,煉鐵廠有火相,與鬼爻帶火,正好對應。
屍檢後,警方得出結論,那人是被羊角錘砸中頭部,腦顱出血死的。兇器,也在周圍被找到,並成功提取了上面的一枚指紋。
半年以後,警方破獲了一起盜竊案,其中一個小偷的指紋與羊角錘上的吻合。最終那人承認自己和死者曾經是工友,因為對方一直逼著討要借出的錢,自己好賭又還不上,這才起了殺機的。
那天吃過午飯,我們本來是應該直接回去的,但貓哥說,來一趟梁山,吃了水滸大餐,不去水泊梁山走一遭,也算不得好漢啊。
我怕身上帶著個邪物,再整出什麼幺蛾子來,就勸貓哥還是以後再玩吧。
貓哥根本不聽,笑話我沒見識,我只能跟著他溜達去了。萬萬沒想到,貓哥這一行,不但破了財,還差點丟命!
玩了一陣子,貓在山坡上拍照的時候,不知怎的滑了一跤,四五千塊錢的手機落下崖子的同時,他要不是反應快,抓住身邊的小樹,也跟著摔下去了。
別說貓哥了,我都嚇出了一身冷汗,那崖子少說也有二十多米,下面全是亂石,摔下去,那肯定沒命了啊。
我把貓哥拉起來,貓哥超朝四處看著,愣說有人碰了他一下,我就在他不遠的地方,剛才哪有人經過啊?
隨即我立刻想到,貓哥曾經觸摸過那把龍鳳聚財刀,按說他近期肯定會倒霉,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我掀起貓哥後背上的衣服瞅了瞅,發現,他的後腰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隱隱約約的灰色手印!
我給貓哥一說,貓哥也不得不信了,我們迅速出了風景區,老老實實趕了回去。
回去之後,把東西交給七叔,七叔見拿到了東西,自然很高興,接著問貓哥去沒去梁山風景區玩。
貓哥一聽,想起了掉下山崖的手機,頓時受了刺激,撓了撓腦門,打著哈哈,假裝去找東西了。
七叔說,你們倆走這一遭,挺辛苦的,我去買些菜肴,給我們做一頓好吃的。貓哥丟失了手機,吃了虧,為了能讓七叔給他補上這損失,於是主動幫著七叔去買菜了。
這倆人出門時候,天都快黑了,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竟然來了兩個陌生人。
這倆人一個五十來歲,有些禿頂,長得白白凈凈,穿著一身休閑裝,一看就是坐辦公室的。另一個也就二十四五,穿著一身西裝,拿著一個挺大的黑色公文包,走在年長的人的後頭,乍一看,就跟個助理或者秘書似的。
來人見了我,年長的就問:「請問,這是方靖方先生的家嗎?」
這人的話里,冒著一股子北京味兒。
我說:「是啊,你們找我七叔有事?」
年長的人笑了笑:「小夥子,我們從北京趕過來的,找方先生談一筆大生意。方先生,在不在啊?」
「我七叔有事出去了,應該快回來了。」
一聽是來談生意的,我立刻將兩人請進屋裡坐下,然後給他們泡了茶。
年長的人坐下來,打量著我們的屋子。而年輕的,卻一直走來走去,看牆壁上的古畫,以及那些古玩擺件。
奇怪的是,這倆人並不問我什麼,他們之間也不說話。
瞅了一會兒,我感覺不大對勁兒,感覺七叔他們快回來的時候,我讓那倆人喝著茶,自己到門口的等著七叔,想先給他吹個風。
結果,剛到門口,七叔和貓哥回來了。
貓哥著指著門口的車,奇怪地問我:「這車夠牛掰的啊,誰的啊?還是北京牌照,不會來什麼人了吧?」
「來了倆人,說是要談一筆大生意。」我對他們道。
七叔一愣,皺眉道:「這個時候登門,恐怕不是來談生意的!」
「那是幹啥,找茬兒的?」貓哥又瞪眼了。
七叔沒回話,徑直進了院子。
我進去,告訴他們,七叔回來了。
七叔進門,年長的人立刻站起身,迅速打量了七叔一眼,隨即笑道:「方先生,久仰您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啊。我姓胡,叫胡羽坤。他是我朋友,小張。」
七叔打量著這倆人,跟他們握了握手,客套了一番。
隨後,七叔問道:「二位遠道而來,可有什麼事?」
那胡羽坤爽笑道:「方先生,聽說您是做舊貨生意的,手裡有不少好東西。今天我們來這裡,想買您的一樣東西。都說您神機妙算,不知,您能猜出,我們要買的東西是什麼嗎?」
說完,胡羽坤有些狡黠地瞅著七叔。
從他的眼神來看,我感覺這個人似乎並不是來買東西那麼簡單!
七叔倒是很平靜,他請胡羽坤坐下,面色淡然道:「哦,買東西?那我可得好好猜猜了。」
七叔沉思片刻,突然笑道:「胡先生,這次,恐怕你要做賠本的買賣了。」
「您這是什麼意思?」胡羽坤滿臉疑惑,我看的出,他這是裝出來的。
「東西你帶不走,錢還得給我留下,你說,這不是賠本的買賣,是什麼?」七叔接著道。
胡羽坤和小張對視了一眼,然後胡羽坤有些欣喜道:「方先生,您能不能再說明白點?我們沒聽不懂啊。」
「你們兩個啊,雖然帶著錢,但不是來買東西的,而是有事找我吧?」七叔非常肯定道。
沒想到七叔會這麼說,頓時,我和貓哥也是一陣疑惑。
胡羽坤面色一驚,但又極力掩飾住,沉聲問道:「方先生,您能猜出什麼事嗎?」
七叔說喝了口茶,然後點著桌子上的茶水,寫下了兩字。
我湊過一瞧,那倆字竟然是:「詭病!」
胡羽坤和小張低頭一看,然後就大眼瞪小眼了。看來這倆人確實不是來買什麼東西的。貓哥小聲對我道:「來者不善啊!」
「這病……還能治好嗎?」一邊的小張,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
「死了的自然治不好,活著的,如果你們不給我兜圈子,耽誤時間,咱們立馬趕過去瞧瞧,興許還有希望。」
胡羽坤頓覺慚愧,立馬肅然起身,深深地對七叔鞠了一躬,道:「對不起,方先生,剛才是我們失禮了。我們……我們是被那些所謂的高人給騙怕了。這事的確緊急,希望您能跟我們儘快走一趟。」
「我收拾一下,咱們這就走。」七叔起身,乾淨利落道。
「那太好了!」胡羽坤點頭。
貓哥見狀,忙道:「七叔,價錢沒講好,咋說去就去啊?咱們又不了解他們,萬一……」
胡羽坤聽了,恍然一愣,隨即給小張擺了擺手。
小張打開隨身的黑色公文包,掏出一疊子鈔票,交給了貓哥。
貓哥見這麼大疊子錢,剛才還是一臉的不快,現在直接樂開了花:「哎吆,這麼多啊,你們真是太客氣了。我七叔的本事,剛才你們也看到了,你們放心,這錢啊,絕對讓你們花的值。」
胡羽坤笑道:「這是一半定金。方先生要辛苦一趟了,有話,咱們車上再說。」
七叔剛要走,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對胡羽坤道:「我帶個人去,胡先生可有意見?」
胡羽坤聽了,似乎有些為難。
貓哥道:「對對對,必須找個人跟著我七叔,一來做事可以搭把手,二來,我們也是怕被騙。」
胡羽坤點了點頭:「走吧。」
七叔的意思的帶上我,我知道,他這是有意讓我跟著他去外面長些見識。
上了車之後,胡羽坤又詳細做了自我介紹,他自稱是國家某機密部門的負責人,奉命調查這件事。不過,他還是沒提具體的事件。而是對七叔道:「方先生,剛才您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我們直接就傻眼了。
我想知道,您是怎麼看出我們的來意的?咱們坐車,也沒事,您就勞費口舌,給我講講吧。」
「胡先生,到現在,你還不肯給我交老底,看來還是信不過我啊?」
胡羽坤忙道:「不不不,方先生不要誤會。您看我們幾眼,就知道那麼多,這不是神仙是什麼?我們只是好奇,想知道其中的門道。」
司機小張也道:「方先生,我對什麼相術,五行八卦,非常感興趣。以前啊,我看過不少這種類型的小說。覺得那些人簡直太厲害啊。可是,這小說,畢竟是小說啊,大都是胡編亂造的,現實中根本行不通。沒想到,今天我親眼見到您這樣的高人了。您可得好好跟我講講,今後啊,我還想拜您為師,好好跟您學學呢!」
七叔呵呵一笑:「那好,我就跟你們講一講。我進門的時候,看到胡先生坐在西南側喝茶,小張你站在東側看牆上的畫。於是,我就按照這兩個方位,起了一卦。
西南方,在卦為坤,東方在卦為震。小張是站著的,為上卦,胡先生坐著,為下卦。合起來,便是震上坤下的雷地豫卦。
雷地豫卦:
妻財戌土、
官鬼申金、
子孫午火、應
兄弟卯木、
子孫巳火、
妻財未土、世
此卦初爻,『妻財未土』持世,在內卦,為我象。四爻,『子孫午火』為應爻,在外卦,為你們之象。
妻財,為財爻,土又生金,另外,外卦子孫還助財,三財合一,為財源登門,鴻運當頭之象。所以我猜測,你們肯定是帶了錢來的。
胡先生,你目光雖平和,但目中赤火之色頗重,目火起於心焦,說明你所急之事,並非一兩天了。
雷地豫卦,上頭天雷滾滾,下邊山崩地裂,這是高官駕臨,持令驅使之象。一個高官親自帶著錢,從北京遠道而來,不可能是來買我那些破爛玩兒的吧?呵呵。」
胡羽坤聽後,眉宇間的愁雲立刻又消散了不少,他爽笑道:「哈哈哈,方先生,精彩!您繼續!」
「此卦在震宮,震宮屬木。你們所持之爻恰好為『子孫午火』。在震木宮持火,盛木遇火而焚,必事情緊急。這不但應合了你焦急的內心,還說明,你所焦急的的事情,因『木』而起。」
胡羽坤面色一震,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七叔繼續道:「子孫爻上一爻為『官鬼申金』,官鬼為六親之一,在卦象主官員,小人,疾病,詭異之事等。金在五行,為蕭殺之象。
官鬼持蕭殺之金當頭,此爻又為陰爻,這是陰鬼斷頭的凶象,所以,我猜測,你們肯定是遇上了兇險詭異的事情,而且有命懸一線的傷病之人。」
七叔的推算,完全是有理有據,直接把他們倆給驚呆了。
驚訝了半天,小張道:「方先生,今天我算是見識了。那您還能看出啥來?」
七叔呵呵一笑:「八卦這東西,有趣的很,看出來的事可多了,上卦震宮在人為長男,下卦坤宮在人為,老婦人,老母,大腹之人,鄉下的農人。這合起來看,出事的應該是鄉下的男人,鄉下的男人在北京出事,他們應該是進城打工的農民工兄弟吧?」
「啊?」小張又是一陣驚訝。
「看車!」七叔突然喊了一聲。
小張這才注意到前方並道的貨車,急忙減速,要不是七叔提醒,這一下早追尾了。我特么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胡羽坤醒過神來,責怪道:「小張,別問了,安心開你的車!」
轉而,胡羽坤對七叔道:「方先生,看來,我真是找對人了。我真是佩服,您幾乎把整個事情都推算出來了。我呢,具體跟您講一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說這件事之前,我先聲明一點吧,這件事涉及到的區域比較敏感,一旦傳開,有可能會產生極其惡劣的影響。希望,你們能保密。」
我心道,怪不得七叔說帶上我的時候,胡羽坤不大情願呢!
接下來,胡羽坤才把這件事,從頭到尾給我和七叔講了一遍。
文/《卜卦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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