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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陽老趙:大師徐志摩們的微八卦

冰心與林徽因在二三十年代可以說都是那時的才女。但因林徽因有才又漂亮,很有人緣。加之與徐志摩的關係,又與梁思成結婚,更是深得男士們的喜歡。簡直成了男士們追逐的偶像。這就激起了有才但不是很漂亮的冰心的嫉妒。彼此熟悉但幾乎沒有交往。彼此心照不宣。冰心還寫了一篇《太太客廳》來諷刺林徽因。林徽因一次卻從山西帶回來一瓶醋送給了冰心。就是抗日戰爭期間在昆明避難時,兩家雖然相隔很近,卻也沒有來往。可見兩人成見之深


符陽老趙:大師徐志摩們的微八卦 林徽因


詩人戴望舒在與施蟄存交往中,看上了施的妹妹施絳年。戴望舒就向施絳年求婚。但戴望舒人雖然很高大,也寫有不少好詩,因他得過天花而生有一臉的麻子。還有施絳年既不喜歡戴望舒的詩,也不喜歡他這個人。一次戴望舒卻走極端,以跳樓自殺相威脅。施絳年沒法,只好勉強同意。他們經過八年的交往,最終還是勞燕分飛。戴望舒十分不滿,在施家當著施絳年的父母扇了施絳年一耳光。戴望舒的後人說,《雨巷》里那位結著「愁怨一樣的姑娘」的原型就是施絳年。施絳年雖然另攀高枝去了,但在戴望舒的心裡始終忘不了,好像他永遠走不出那條幽深的雨巷。忘不了那個像「丁香一樣」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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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舒


還有就是近來報刊網路上都炒得火熱的是魯迅暗戀北大才女馬鈺的故事。馬鈺,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北大才女,校花。她身材勻稱,長相清麗。魯迅與馬鈺的父親馬文藻是朋友。所以馬鈺很小的時候就與魯迅很熟。一九二五年間,年僅十五歲的馬鈺寫下了《初次見魯迅先生》一文,文章以稚氣的口吻來寫她從魯迅先生作品中得來的對魯迅的印象。她說:「看了他的作品裡面,有許多都是跟小孩說話一樣,很痛快,一點也不客氣;不像別人,說句話,還要想半天,看說的好不好,對得起人對不起人。」字裡行間充滿了對魯迅及其作品的喜愛之情。後來魯迅把它收進他親自編選的《魯迅著作及其它》一書中。魯迅還多次送書給馬鈺。彼此通信持續六七年之久。《魯迅日記》中記有馬鈺內容的有五十多次。魯迅在一次日記中寫道:夜,得馬珏小姐信。魯迅與許廣平通信中也多次提及。可見馬鈺在魯迅心目中的印象有多美好。魯迅與馬鈺的交往直至馬鈺與別人相戀結婚。說魯迅對馬鈺暗戀也罷喜歡也罷,這都不影響魯迅的光輝形象。這反而更能體現魯迅豐富複雜多姿多彩的內心世界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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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珏


1926年10月3日(農曆七月初七),中國的「情人節」,徐志摩與陸小曼在北京北海公園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婚禮上,梁啟超霍然站起,宣講了有史以來「最坦誠」、「最直率」、「最另類」的證婚詞:


「我來是為了講幾句不中聽的話,好讓社會上知道這樣的惡例不足取法,更不值得鼓勵———


徐志摩,你這個人性情浮躁,以至於學無所成,做學問不成,做人更是失敗,你離婚再娶就是用情不專的證明!


陸小曼,你和徐志摩都是過來人,我希望從今以後你能恪遵婦道,檢討自己的個性和行為,離婚再婚都是你們性格的過失所造成的,希望你們不要一錯再錯自誤誤人。

不要以自私自利作為行事的準則,不要以荒唐和享樂作為人生追求的目的,不要再把婚姻當作是兒戲,以為高興可以結婚,不高興可以離婚,讓父母汗顏,讓朋友不齒,讓社會看笑話!


總之,我希望這是你們兩個人這一輩子最後一次結婚!這就是我對你們的祝賀!———我說完了!」


有情種之譽的詩人徐志摩,難堪至極。他趕忙拉住他老師的衣角哀求道:「老師!你就不要說了吧。我改!我改!」


生性耿直的梁啟超才打住他那口若懸河的演說。這番「證婚詞」字字千鈞,擲地有聲,令「新人及滿堂宴客無一不失色」!證婚詞扣住了兩位新人的「軟脅」,評人論事可謂入木三分,不僅坦露了梁啟超剛耿的為人和直率的性格,也表明了梁啟超這位近代大儒對婚姻生活的態度!


令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梁啟超竟一語成讖。婚後的徐志摩與陸小曼過得並不幸福,二人經常為一點小事吵架。1931年11月17日,徐志摩晚上和幾個朋友在家中聊天,陸小曼依然是很晚才回家,而且喝得酩酊大醉。據徐志摩的好友郁達夫回憶說:「當時陸小曼聽不進勸,大發脾氣,隨手把煙槍往徐志摩臉上擲去,志摩連忙躲開,幸未擊中,金絲眼鏡掉在地上,玻璃碎了。」因此徐志摩一怒之下,負氣出走。11月19日,他搭乘了一架飛往北平的飛機。登機之前,他給陸小曼發了最後一封信件:「徐州有大霧,頭痛不想走了,準備返滬。」但不知什麼原因,最終他還是登機了。結果,因大霧影響,飛機在濟南黨家莊地區觸山爆炸,機毀人亡。

一代詩人徐志摩魂歸九天,他與陸婚後生活的不幸可以說是罪魁禍首。也許正是由於梁啟超的那番證婚詞,嚇得當時只有29歲的陸小曼終生未嫁。1965年4月3日,63歲的陸小曼在上海鬱鬱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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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和陸小曼


我讀了上面的幾個故事使我聯想到,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作家茅盾對待作家丁玲所謂「反黨事件」問題的苛刻處理。據有關資料講,對作家丁玲的苛刻處理,據說作家茅盾多少都帶有一些報復性和嫉妒性的心理。使得作家丁玲蒙冤二十多年。作家丁玲當年延安時期曾被毛澤東讚譽為「昨日文小姐,今日武將軍」。只是時過境遷。當然,作為影響較大的作家茅盾,就此一點來說,不完全是他的責任,那是特定年代的產物。這也不會完全影響他偉大的文學成就和品格。他臨去世前,還捐出二十萬元稿費,設立「茅盾文學獎」。就憑這一點,也是非常令人敬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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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偉人,他們也是人,不是神。就是神也有缺點,菩薩始終不開口說話難道不是缺陷?古人云,人非草木,豈能無惑?他們也會有不足,也會有普通人一樣的思想和言行。我們只要以普通人一樣來看待他們,就覺得他們更加的偉大和豐富多彩,就覺得他們可敬敬愛可親可佩,覺得他們才是活生生的就生活在我們生活之中的一員一樣。本文中的他們是「不以一眚掩大德」,瑕不掩瑜。當然,從這些故事中,我們也得到一些啟發。對待名人偉人或者生活之中的人,我們都要全面的來看待。我們對待偉人名人應該全面的立體的多角度的深層次的來看待和認識及宣傳他們。不要僅僅只是一面之詞,或者是眾口一詞。也不要人云亦云,跟著感覺走,甚至是跟著錯誤走,跟著荒謬走。我們要用自己的腦子,眼光,獨立的個性和人格,來認識和判斷。這對我們今天乃至今後的生活和人生都會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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